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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军魂-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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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宾!?”程处默等人都惊讶地张大着嘴巴。
李业诩已经有所料,只是恨恨地瞪了李恪和李吉一眼,李恪却挤着眼笑笑,笑中很是玩味,李吉还用手指头示意着什么下流的动作。
颜如宾的装扮与当时在怡香院所看到的又大为不同,今日是素面朝天,并没着妆,一张脸看着更是精致,脸上有淡淡的红晕,略微带俏又有些哀怨的眼神,高挑的身子,一身裙衫,衬着曼妙的身姿,分外的楚楚动人。
李业诩心里虽然有些恼怒,看到场中颜如宾的身姿,也不禁叹道,好个靓丽的女子,比当日在怡香院烛光下看着更有一番风情。
席上的程家兄弟,还有尉迟宝琳,已经看出什么味儿了,无不用猥琐的眼神看着李业诩。
李业诩却懒得理他们,凝神倾听着颜如宾所唱的词,这首诗写得还真不错,把心情写入春景中,闺中女子的惆怅和幽怨尽在其中!
婉转的箫声中,结束了这一支舞,在众人的叫好声中,其他女子散去。
颜如宾款款地移步到席前,福了一礼道:“各位公子,今日小女子一曲新作的诗曲和新编的舞,不知是否还入得各位的眼?!”语罢,微微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几位年轻的公子,对其他人的目光无视,直接对上李业诩的眼,一震之下又马上低下了头。
“此诗和曲都是你所作?”一旁李吉惊讶地问道。
“正是!小女子才情浅薄,献丑了,!”颜如宾微转头,看了李吉一眼,又转回到李业诩身上,却是眼神躲闪,不敢与李业诩对视。
虽然刚刚几人的一番对话,颜如宾只是隐隐地听到几句,听得并不真切,但差不多已经知道李业诩的身份,刚刚与李业诩对视的一眼,颜如宾更是确信,前两次所见的那个林公子就是面前的这位李业诩。
颜如宾没想到李业诩比她所想的还要英俊,无形中流露出来的一份气势,更是从未见过的,让人有些紧张。
颜如宾小心肝剧烈地跳着,连几位男子接着说了什么也没听清。
“颜姑娘好才气,!”李业诩在众人猥琐的目光和李恪的推搡中站起身说道,“所编之舞也更是出色,今日能再次见到颜姑娘,实乃幸事!”
“多谢公子夸奖!”颜如宾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忙出声应道,脸上已经满是红晕…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七十章 如此才情
“如姑娘这般才情者。实是少见,!”李业诩注视着面前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颜如宾道,“听说姑娘已经不再排舞了,想不到今日还能看到姑娘的歌舞,这是我等的荣幸!”
“确是如此,真是少见,!”边上的李恪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在颜如宾开口前抢着道,“能入我们李大将军眼的女子更是凤毛麟角…”
“多谢两位公子的赞赏,!” 颜如宾瞟了一眼李业诩,又马上低下头去,把刚刚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不敢再看李业诩的眼,低着声音说道,“能得李将军之赞,小女子真的…真的很高兴!”
“哎,我说啊,今日舞也看了,曲也听了,如此*光,若没有诗。那也着实无趣,我们李大将军对诗文很有研究,姑娘才情也颇佳,不若颜姑娘你与我们这位公子探讨一下诗文如何?也可让我们长长见识,得几首佳作,!”李恪指着李业诩,将军、公子的称呼乱用,一脸严肃地说道,仿佛让李业诩和颜如宾讨论一下诗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女子不敢,李将军名满长安及至整个大唐,文采军功让千万人崇敬,小女子…无才,如何…如何敢与李将军论诗!”颜如宾期期艾艾道。
“我们的李公子最喜欢和人论诗了,特别是姑娘这样的女子…”李恪继续说道,脸色越来越有意味。
颜如宾听李恪如此说,李业诩也没表示什么,这才大胆地看着李业诩,“如宾久慕将军之名,也自小喜欢诗画,若是将军不嫌弃的话,还请多多指教,如宾不胜感激!”说着恭敬地施了一礼,不觉间,连自己的称呼也变了。
今日得幸能有机会见到李业诩的真面目,对颜如宾来说已经是如做梦一般了。
前些日子,一脸不可置信的鸨姐告诉她这个消息时。颜如宾激动的多个晚上没睡好觉,翻来覆去在想这些事儿,甚至连如何出场,如何说话都想过许多遍,更是耗费了许多心血写诗、排舞,几天辛苦下来,人都瘦了一截,但心内兴奋,人看上去还是很有精神。
心中有万般的想法,也是满心的期望,希望能与李业诩有聊些话儿的机会。只是如今这样面对着,李业诩又不苟言笑,让颜如宾很是紧张,说话间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前些天想好的话儿都不知忘哪儿去了。
“颜姑娘客气了,在下几次听到姑娘所唱之词曲,今日才知是姑娘所作,甚是敬佩,指教万不敢说,!”李业诩有些汗颜,自己这个冒牌的文人。只不过是会背几首诗而已,如何能与面前这个能自己做诗配曲的姑娘比才情?若这些诗曲真的都是颜如宾自己所作的话,那此女确是非同一般。
就如后世的歌手一样,自己作词作曲还能演唱的毕竟不多,更别说是做诗,诗作唱词再配曲。诗这东西可是比后世那些流行歌曲的歌词不知要难了千百倍,而且颜如宾器乐舞蹈皆如此不错,至少李业诩这些年所见的女子中,还没有如此有才能者,后世的那些艺人更是不能相比。
虽说李业诩身居高官,但潜意识里的平民情结还是有,对这样有才气的人,还是有种打心里的敬仰,就如李业诩一直以来对李清照那样感觉。
李恪有些不满李业诩的故作谦逊,撇撇嘴道,“唉,我说业诩兄,今日怎么如此婆…客气起来,人家姑娘真心想向你请教,你就不能放下身段,指点一二么,是不兄弟们?”
“是啊,是啊!”其他几个纨绔都跟跟着哼哈,刚刚看到颜如宾时那副色迷迷的神色如今都不见了,他们如何不知道李恪和李吉如此安排的目的,这样的女子也不敢再抱非分之想了。
“如此春色中,你们再添些诗文,传到坊间,可能就是一段万人称道的佳缘故事。”李吉开始乱说话了!
“各位兄弟,今日我们酒也喝了不少,舞也看了,如此大好*光,不若我们到河边走走,欣赏一下这沣河的景色如何!”李恪对诸位纨绔道。
“老弟,我还没喝过瘾呢,你们就…”程处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有些不满地看着李恪,及看到李恪和李吉都用会杀人目光看着他,程处默这才醒悟,嘿嘿地笑道,“俺老程喝得多了,也有些困,反正我们也不懂什么湿了干了,不如就在这时休息一会,你们出去走走吧?”
听程处默如此说,程处亮和尉迟宝琳也嚷嚷说喝多了,想休息一下,让李业诩几人不要打扰他们。
“业诩兄,那…就我们一道去外面走走,桃林间,沣河边看看景。定是有诗意产生,如何?”李恪焦急地看着沉默不语的李业诩道。
“好吧,!”李业诩只得应道,他知道时下不只富家公子有携伎出游的情况,连那些普通的文人仕子们也乐此不疲,李恪如此说,李业诩对眼前这个女子有不一样的感觉,也就应承下来。
“吉儿,你吩咐几人,跟着我们一道出去,!”李恪吩咐道。
“好!”李吉听着。即跑去使人了。
颜如宾眼睛不时地往李业诩身上瞟,已经离席起身的李业诩也仔细地看着站在侧边的颜如宾,两人时不时对上一眼,只是眼光一接触,颜如宾就如受惊的小兔般把眼睛移开了。
颜如宾身教还挺高的,目测差不多有近一米七左右,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胸部,低垂着头的那副娇羞的样子,真的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李恪走到一边去,低声地和程处默等人说着什么,眼光不时地往这边瞟,还有很猥琐的笑传来。
李业诩不理他们,只是看到颜如宾一个人这样站着,被这些无聊的男人注视,有些不知所措,甚是有些不忍,走近过去,遮挡住这些人的目光,低声地问道,“姑娘要不要添件衣衫,外面有风,当心着凉!”
有些猝不及防的颜如宾猛地一下子抬起了头,看着面前身姿挺拔的李业诩,还有那变得柔和的目光,一张脸已经通红,“多谢将军,小女子没事!”心内已经狂跳不已,如此一位人儿,竟然来关心自己了?
“我们走吧,!”李吉准备了一番,领着几名颇有姿色的女子一道过来。
这几名女子手中拿着食物、酒水还有笔墨案几之类的东西,李业诩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知道要弄这么大的捧场做什么,也只得跟着李恪后面往外走,颜如宾及其他几位女子跟在后面。
屋外阳光依旧灿烂,花儿看似更鲜艳了。
入桃林中。变成了李业诩走在最前头,身后跟着颜如宾,李恪等则走在后边,每人身边都有一名女子。
“我说业诩兄,如此美景,还有佳人相伴,你不作首诗,也太对不起此景此情了!”一边的李恪大声地怪叫道。
李吉也跟着起哄。
“将军所作的几首诗,无论哪首都是佳作,今日能否再做一首,让如宾见识一下?”跟在李业诩身后的颜如宾也是如此说。
李业诩不知道今日李恪有没有透露他自己身份,只是看刚才其他人对他的称呼,想必还没让人知道王爷的身份,当下回道:“恪弟,还有颜姑娘,你们太抬举我了,颜姑娘的才情远在我之上,不若先请颜姑娘作一首如何?”
李业诩记着写春色的诗倒是有几首,但老是窃人家的诗,总觉得不是味儿,得先找点感觉,也是想看看眼前这个美人儿是否真有才学,亲自见了,好似也就满足了一份不一样的心思。
“说得也是,颜姑娘才情颇佳,往日所唱之词,皆是上作,那今日我们就先听姑娘先作一诗,!”李恪还真是顺着李业诩的意思说。
“几位公子既然如此说,那小女子就献丑了!”颜如宾并未客气,能在众人面前展示才艺,特别是李业诩面前,正是她所想的,当下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了看李业诩,又望着身边的桃花,沣河边的柳色,还有远处隐约的楼阁,略一沉思,即轻启嘴唇,吟道:“翠色连江岸,烟姿入远楼;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萧萧风雨夜,惊梦复添愁…”
在颜如宾吟诗间,跟随的侍女已经在一旁支起了案几,放好笔墨。
颜如宾吟了一遍,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份落寂,即走过去,拿起笔,飞快地写下了刚才所吟的这首诗。
李业诩和李恪、李吉等人都站在一旁看着,颜如宾的字隽秀有力,颇有点男子气度。相比较,李业诩有些汗颜,虽然这些年有空闲的时间都在练字,但与这些人相比,自觉还是差了很多,就面前如此一个女子,所写的字体也不知比自己要好多少。
“真是好诗,姑娘一手字也是绝佳,!”李恪似是发现新大陆般,在颜如宾写完后,墨迹未干时,即拿在手中看了起来。
有才情的人总是受到尊敬的,无论身份是否低下,李业诩也在默默地吟着这首诗,看着颜如宾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就这么一下光景,能做出不错的诗来,把眼前的景,还有心中的情都写进去,这女子的才情与心思太不一般了。
“多谢公子夸奖,!”颜如宾对李恪道,看到李业诩眼中也露出了赞赏的神色,不禁心花怒放,“恳请公子和李将军也作一首诗,赠于如宾,可否?”
“业诩兄,颜姑娘有此佳作,你可不能推却了,小弟就帮你代劳一下,你吟我写,!”李恪有些发癫地辅好纸,拿起笔,蘸好墨,等着李业诩吟诗。
李业诩头疼,在如此才情的姑娘面前,自己这个滥竽充数的文人,还真的有些自惭愧形!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七十一章 心迹
李恪如此说,其他人也是一副期盼的样子。
李业诩甚是觉得局促,有些赶鸭子上架的味道,知道这样无论如何不能推却了!
颜如宾既然已经作了这样一首五言诗,李业诩知道也应该回和一首同样体裁的诗,但搜肠刮肚了想了半天,李业诩也想不出能应眼前景,又和以颜如宾的五言古诗来,心下已经在后悔,刚才自己应该先背一首,让颜如宾来和才行。
只是已成骑虎之势了,若是想不出诗来,那脸就丢大了,李业诩也只有硬着头皮耍赖了,当下说道:“姑娘所作,实乃上佳之作,在下无以为和,甚是汗颜,只是姑娘诗中似颇有伤感。如此春色中,不应该有,我就另赠一首诗于姑娘,聊表歉意!”
“李将军子太客气了,将军所作皆乃豪放之作,如宾小女儿心态的,想必是不入将军眼,那还请将军另赠一首与如宾,!”颜如宾为自己不自觉地把那份幽怨表述在其中而被李业诩道破,有些不安,今日,怎可如此?
颜如宾所知李业诩所作的几首诗,皆为充满男儿豪气之作,其余的几首,文辞间都是充满欢欣和希望的,就如上次赠自己的那首以梅为作的,以为是李业诩不喜欢这样诉发悲情的诗。
“胜日寻芳沣水滨,无边光景一日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李业诩是想表述一份春天的热情,也就把这首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作的诗念了出来,略改几字。
李恪在李业诩念第二遍时已经把诗写好了,看着笔下所写得诗文念了几遍,有些嫉妒地说道:“业诩兄,你这诗念着还真有味儿,只是为何这么女儿姿态。故作谦虚,我们今日有诗即行,和不和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一旁的颜如宾从李恪手中接过诗文,也默默在念着,已经明白诗中的意思,如此春景,总是让人充满期望的,如何能充满愁怨呢?
眼前灿烂的桃花,还有稍远处带着绿色的沣河水,青青的柳色,河岸边许多不知名的花儿,确实是一副万紫千万的景色。颜如宾却从这句“等闲识得东风面!” 里却读出了不一样意思,李业诩是在称赞自己么?
“李将军所做之诗果然不同一般,如宾甚敬佩,还请将军多多指点,!”颜如宾热切的眼神看着李业诩道。
“姑娘客气了,姑娘如此才气,在下如何敢言教,!”李业诩对颜如宾拱手行了一礼道。说真的,李业诩也知道,眼前这位女子的才学远在自己之上。只不过比人家多拣了些现成的东西而已。
“业诩兄,人家姑娘如此有诚意向你请教,你如何能推却呢?”李恪在一边说道,李吉也趁机煽风点火。
“不若我们一道走走,看看美景,若有诗作,即可写下来,!”李业诩有些哭笑不得,诗文方面,自己懂得真少,如何敢教人家,这样老底要被揭穿了,自己的光辉形象那就毁了。
李恪对着李业诩挤挤眼,像是要表示一些见不得人的意图一样,“业诩兄,你和颜姑娘先行一步,我将你们所做的这两诗,再抄一份,以留作纪念!”说着即吩咐跟随的另几人,收拾那些纸墨起来。
李业诩已经完全明白了李恪今日的意思,只是却不愿意去揭穿,心里虽很不安,但对李恪如此安排也无法指责,也挺有想与颜如宾聊些话儿的想法,“那好吧,!”说着,即抬步,沿着石彻的小径往前走,颜如宾稍落下两步。也跟着往前走。
“好久没出来游玩了,沣河边的桃花还是一样美!”李业诩没话找话。
几阵风吹来,桃林间落英缤纷,花瓣打着转儿从枝头飘落,落在两人身上。
颜如宾用手指捏起一瓣花瓣,幽幽地说道:“花开虽美,花期却短,几日后,这片景色将不再有,春天也就过去了,今日之景,让人留连…”
李业诩踢了一脚掉落在地上的花瓣,回头对着颜如宾一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花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延续它们的美丽而已,况且春天过去,还有夏,满眼的翠绿,不也是很美?还有明年春来,花开年年,或许明年花更好,姑娘何必如此伤感!”
“将军说得真好,如宾不应如此想。”颜如宾本想说女子红颜易老,青春易逝,但被说完即被李业诩打断了,也立即明白李业诩的意思,怕李业诩不高兴,即换了话题道:“这两句诗也是绝佳之作,将军为何不将它全部吟出来?”
“只是偶然想到,前面的想不出来了,!”李业诩惭愧地笑笑,还真不记得这首诗的前面两句,怕颜如宾再追问。忙岔开话题,“姑娘往日所唱的,皆为自己所作之诗?”
“那是如宾闲着无事,偶有感所发,让将军见笑了!”颜如宾婉尔一笑,对眼前的李业诩已经不再那么感觉到害怕了。
“姑娘如此才学,想必定不是一般人家女子,如何…”李业诩停下了话语,有些不知道如何问,是想问颜如宾为何会落入风尘,却问不出口。
“小女子自小与父母失散,辗转到京,为了生计,无奈入了乐籍…”颜如宾却似并不在意李业诩如此问,即开口说道。
她本也想向李业诩解释一番,为何会到怡香院去,借此向李业诩表明自己只是无奈之下而去的。
原来颜如宾祖籍琅琊,是一名被遗弃的官宦家女子,本有一名老仆相伴,无奈老仆也在前几年过世了,死前并没吐露什么消息,使得她的身世成了一个迷。
只是颜如宾自幼聪慧,少时也在府中习一些琴棋书画,当年被遗弃时已经是六岁了,后为谋生计,入教坊中习舞,一直至今。
李业诩想不到还有如此的身份,想着如今朝堂上为官的,姓颜的好似是颜师古兄弟,但也不知道颜如宾本姓是否就是颜。
“姑娘才情颇高,实是平生少见,在坊间皆在传着你的名,只是如今名盛时候,为何就隐退了!?”李业诩有些不解。
“这样的日子如宾早就过厌了,只是想过一些平常人的日子,!”颜如宾低着头,轻声地说道。
“姑娘想离开怡香院?”李业诩一愣之下问道。
“几年前就想了。只是一旦入了乐籍,想再脱身,凭小女子之力,谈何容易,除非…”颜如宾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帮小女子赎身脱籍…”颜如宾见李业诩如此问,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小女子赎身之物都已经有,只是没人能帮着脱籍,也没有归处!还有,东家,大东家也不愿让如宾离开的…”
女子入了乐籍,想脱出来实在不容易,而且,所在青楼的东家不同意你离开的话,也是挺麻烦的事儿,这样招牌的红姑,作为东家当然不太愿意放的。
李业诩也知道,时下乐籍之人实属社会最低层的人儿,比之农民地位还要低得多,入了乐籍的,若不脱籍,按现在的婚嫁制度,也没资格嫁个好人家,脱籍嫁个好人家是乐坊女子最大的梦想。
看着眼前颜如宾一副落寂的样子,李业诩想了下问道:“或许我可以帮你…我在朝中还有些名声,想必帮你做到这些应不是难事!”如此一个出众的姑娘,在烟花巷时消磨青春,实在是太可惜了,若落入一些不懂得爱惜之人手里,那此女子的下场将很悲惨。李业诩想到这点,心里像似被什么抽了一下。
“真的?”颜如宾大喜过望,李业诩如此说,有些变相地想为她赎身的意思,难道今日真的梦想成真了?
“只是姑娘有没有想过以后的生活?”李业诩见颜如宾有些误解了,忙再说道。
“若公子能帮如宾脱籍,如宾无以为报…”
“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想帮姑娘而已,并无所求…”李业诩大急道,自己如何会是这样趁人之机的人。
“公子是看不起如宾了?”颜如宾眼中有泪涌出,低声地说道:“如宾虽在怡香院多年,但还是保留着清白之身…”
“姑娘…”李业诩更是尴尬,想不到颜如宾会如此大胆,说这样的话,“我如今还是待罪之身,家中也有妻妾,万不敢如此委屈姑娘,姑娘应寻一个中意男子,好好地过日子!”
李业诩虽然对眼前这位各方面都非常出众的姑娘有着不一般的感觉,但却不敢想把她如何,甚至都怕让郑燕知道,面对另外的女子,李业诩还是做不到和现在其他权贵家里公子少爷们那样的心态,占为已有,这一点很难转变过来。
只是李业诩不明白,颜如宾这样说,已经是有些豁出去的意思,她知道,若错过今天这个机会,那可能永远就没有机会了。
“如宾在长安举目无亲,又无一技之长,一下子还真不知能去做什么,!”颜如宾却也没再说,有些强颜欢笑地说道。
“姑娘你不要急,凡事可以慢慢来,若真的有为难之处,尽可来找我!”李业诩有些不忍心,却也不敢再说什么,“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城了!”
“将军…”颜如宾低低地唤了一声,心情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却也只得往前走,哪知心绪纷乱,不小心一下子踩到了裙摆,身子失去了平衡。
“姑娘小心了,!”边上的李业诩眼疾手快,一把抱住颜如宾就要倒地的身子。
心绪大乱的颜如宾竟然没了反应,脑中一片空白,刚刚还在为要失态而羞愧,如今却被人抱在怀里,更是不知所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身子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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