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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军魂-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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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套近乎,只是以后事儿如何发展,皇上百年之后,太子即位,又会如何,谁也无法预料,这一切都要依靠你自己了,老夫也希望你能学一些为官之道,为臣之道,而不是如现在般,全无心计,使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这些年房相一直鼎力支持你,这是老夫最欣慰的事,!”李靖说到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老夫知道房相很欣赏你,其女房淑也钟意你,当初老夫准备让你娶房淑为妻,想着皇上一定会阻拦,若皇上阻止了这桩婚事,玄龄一定心生疚意,对你也会做一些善举,如今看来,这一招棋还真走对了…”
李业诩大感讶然,还真的如此,想想这些年以来朝中发生的事,无论是在开发江南,重视商业的发展,还是进行兵制改革,各次对外用兵,房玄龄都是支持自己所提的方案或者建议,李靖谋划婚事时,竟然考虑了这么多,连房玄龄也算计进去了。
只是李业诩觉得,房玄龄还是以国事为重这个发出点,自己所提的都是利国利民之策,朝中支持的人还挺多的,李世民也都给予支持,与房淑的婚事遭到阻止可能有一些原因,但房玄龄支持自己,应该还是情理方面的支持吧。
“还有岑文本,侯君集,李道宗等,都会在这些事上支持你…只是万一遭到皇上忌恨,皇上厌你玩弄手段,那你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老夫也要你趁机辞去所有的职务,特别是特卫大将军职、军事学院祭酒职,用什么理由辞,还是要你自己想,最好是突发的事情…”
“是,祖父,孙儿明白了!”李业诩听了李靖说的这一大通话,也明白过来李靖所表达的意思,还要自己要做的事。
……
贞观十六年三月底,李世民发布诏命,因涉嫌参与诬陷先安北道行军大总管李业诩,还有几年前同样参与诬陷时任当弥道行军副大总管李业诩的当朝司空长孙无忌,被有司论罪,因其悔罪态度好,加上多数朝臣们的恳求,皇帝念其立下大功,决定从轻处置,免去司空职,贬为襄州都督,削减食邑五百户。
而主要谋划此事的长孙无忌之长孙冲被免去少府少监职,仍保留驸马都尉,流放至益州,而长孙无忌另一子长孙冲本罪当斩,只是因朝中众臣恳求,坐减死为徙,流放至琼州。
参与此事的鸿胪寺少卿高正被判斩刑,一同被处死的还有另外两名鸿胪寺官员,丞和主薄。
当年谋划并参与此事的吐蕃使者、右卫将军禄东赞,被免去右卫将军职,禁足在府中,不得外出。
阴谋作伪证,诬害立下出征主将的回纥人列宗,同样被判斩刑。
此次彻底查清几次诬陷李业诩的事,当事的李业诩被皇帝抚慰,复全部职,并奖励其绢两千匹,黄金十斤。
一些朝臣们为皇帝做出这样的处置暗暗松了口气,而另一些朝臣们却大为不平,认为这样的处置明显是偏袒策划此事的长孙父子,若不加以严惩,以后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一再恳求皇帝予以长孙无忌重责。要求皇帝给予重责的有垂暮的魏征,还有谏议大夫、大理寺卿马周,礼部尚书、守刑部尚书李道宗等,只是皇帝意已决,还是依此处置。
只是没让众人们缓过口气来,又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在朝廷发布这份诏令后几天,特卫大将军、军事学院祭酒、兵部侍郎李业诩,在到军器监指导试谢火炮时,因火炮炸膛,所骑战马受伤的李业诩,不防备间被颠落马下,头部着地,昏死了过去,两天后才醒转,醒转后发觉脑袋受伤,行动不太方便,暂时无法骑马,因此上表向皇帝李世民辞去所有军职及朝中职务。
李世民知道李业诩坠马受伤后,亲自派太医到李业诩府上诊治,并令其在府中休养一些时日,对李业诩表中所提辞去特卫大将军、军事学院祭酒、兵部侍郎职,一概不以同意。
次日,李业诩再次上表,措辞恳切地说是因身子原因,无法行其职,请求皇帝让其休养,准其辞去所有职务。
李世民思虑再三后,同意李业诩辞去特卫大将军、兵部侍郎职,但保留其军事学院祭酒职,并赏赐马车一驾,让李业诩每日来往学院间,以此特制的舒适马车为乘驾…
第四卷 军魂 第一百二十八章 李恪又回京了
太极宫武德殿内,李世民手中拿着一本书坐在案前,眼睛却是看在身侧站着的太子李承乾身上,似在叮嘱什么事儿。
这时一名内侍匆匆跑了进来,对李世民施礼报道:“陛下,马太医在殿外等候!”
“让他进来吧!”李世民吩咐道,眼睛也没看这名内侍,却是拿着手中的书开始看起来。
一名须发皆有些白的太医署医官匆匆地跑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对李世民行了礼道,“叩见陛下…”
李世民这才抬起头,放下手中的书说道:“马爱卿免礼,朕问你,李爱卿的伤情究竟如何?”
“陛下,臣刚从李祭酒的府上回来,!” 这名被指配为李业诩诊治的马姓太医稍想了一下,不敢看在上首的皇帝,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李祭酒的伤不轻,坠马时头着地,受到震荡,恐怕要休养一些时日才行!”
“可有大碍?”李世民皱着眉头问道。
“陛下,依臣所观察,过一些时候,待休养一段时间后,应该能复原!”太医迟疑了一下说道。
“好了,朕明白了,你去吧!”李世民对太医挥挥手。
这名太医如得大赦般,忙施了礼告退,走出殿门,才敢擦拭一下刚刚紧张流出来的汗水。脑袋受伤的事最不好诊治了,望、闻、问、切都无法确切地诊断出来,李业诩的具体伤情如何,这名马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以含糊的应答来回应皇帝的提问。
看着太医走出殿外,太子李承乾对李世民说道:“父皇,看来李翼还真的是因马受惊而坠马得了伤,儿臣觉得,他应该不会是故意如此!”
“李翼的骑术绝佳,即使是在我大唐军中,也是有名的善骑者,马受惊都控制不住,你觉得不是很奇怪吗?”李世民瞥了一眼李承乾说道,话语中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父皇,事出之后,儿臣奉父皇命,也使人问询过军器监的几名官员,火炮炸膛实是非常危险的事,在以往试验中,军器监曾有几名官员因此丧命,战马受惊倒是情理之中。此次军器监试制新改进的火炮,李翼是应阎大匠之请去查看需要改进的地方,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李承乾瞄了一眼李世民,小心地说道,“儿臣也想起来,十多年前,李翼曾坠马受过一次伤…那也是异外的事件,儿臣觉得这次也应该是,看其府中乱成了一团,连李特进都亲自过去看望了。儿臣听说李特进看到李翼受伤后伤心不已,亲自守在床边,在李翼醒后才回府去!”
李世民听了李承乾所说的,想了一会才低着声音说道:“但愿他不是与朕耍手段…若是伤着了脑袋,可也不是好事,朕还有许多事要他去做呢!”
“父皇,儿臣也觉得李翼此人才学高深,无论是文采还是武功,皆极与众不同,这些年为我大唐做出的贡献实在不少,儿臣觉得父皇有些亏待他了…”李承乾瞧着李世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翼过于年轻,立下功劳太大,如此奖赏,虽然与其功相比,实非合适,但现在给予其更高的位,若其再立下战功,如何奖赏?”李世民看了一眼李承乾,很有深意地说道,“朕在时,能镇伏住他,只是以后,你能否威服他,却不好说…父皇必须为你将他调服,能为你所用!如此人才,朕也是觉得比之朝中任何人,都不逊色,朕也想一直重用他!让他为我大唐建功立业…所以朕必须恩威并施!”
“父皇是想亲自去他府中探望?”李承乾明白了李世民的意思,看自己父皇的神态,犹豫了一下问道。
“朕是想去探望他,只是如今你舅舅刚刚被贬,实是不能去,乾儿,你替父皇去看看他…”李世民看着李承乾道,“连你母后也表示了对他的关心…”
长孙皇后对其兄遭到贬斥并未对李世民表示什么意见和抱怨,反而对李业诩的受伤,表示了关心,这让李世民有些意外,甚至有些嫉妒起李业诩来,但想着正是李业诩所提供的药方,延缓了皇后的性命,并使皇后逐渐康复,也释然。
“是,父皇!儿臣遵命!”李承乾作礼应道。
……………
“郎君!你快躺下,都说了这么半天的话了,要好好休息一下,!”郑燕强令还在屋内踱步的李业诩躺到床上。
刚刚太子李承乾来府中探望,送来了很多礼物,其中有不少的益脑补品,李承乾对李业诩的不幸负伤,表示了自己的那份担虑和关心,并代皇帝,还有皇后表示了问候。
李承乾也坐在李业诩所卧的榻前,说了好半天的话,看到李业诩露出疲态了,这才离去。
原先还有些担心自己如此做让皇帝起疑而一直提着心的李业诩,看到太子李承乾前来探望,也放了大半的心。
李承乾走后,李业诩即从榻上起来,心情大好地在屋内转了好些圈,让进来的郑燕很是着急,立即要李业诩躺回到榻上去。
李业诩对着面孔已经消瘦了很多,神色很是凄楚的郑燕笑了笑,也依着郑燕的话躺回到了榻上。
这些天,府里可是塌了天了,自那天李业诩“意外”坠马被一众亲卫们抬回府中后,郑燕等妻妾们可是没有一天过得安心,在李业诩“昏迷”的两天里,妻妾们都在屋里哭得呼天抢地,特别是颜如冰和云儿,还曾哭昏过去,一众小子闺女们也都哭爹喊娘的。他们生怕李业诩有个三长两短,或者摔伤了脑袋。
刚刚有了身孕的颜如冰,还有自幼服侍李业诩的云儿,那们那副惨兮兮的样子真叫人悲怜,让装昏迷的李业诩都差点忍不住醒过来让她们不要哭了。
李靖知道消息后,也和李德謇夫妇,还有其他家人一道赶了过来,王氏看到李业诩如此样子,马上伤心的昏了过去,又让家人们一通手忙脚乱的。
李靖在怒责家人们不要如此样子后,也把所有的女人小孩们都赶出屋去,亲自坐在李业诩的床边,拉着李业诩的手,在李德謇的陪同下唠着话儿,李业诩也只是用手上微微的动作告诉了李靖他一切安好,李靖这才放心离去。
李靖回府前,也对家人们说,他相信李业诩不会有事的,叫家人们不要去吵李业诩。
见家人如此,李业诩也庆幸,这一切都装过去了,让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同了他与十二年前一般,遭遇突然事件,坠马受到重伤。
知道具体事情的只有陈天宁及两名亲卫李成和李万,但李业诩绝对相信他们会守口如瓶的。
李业诩也在醒转后两天,趁机向李世民拉出辞去职务的申请,但出乎李业诩的意外,李世民却并未同意,只是告诉他,在家休养一段时间,待身体无大碍后,再去履行职责即可。
李业诩只得再次请求,并以身子行动不便,短时间内无法复原为由,差不多是声泪俱下地向李世民提出恳求,最后李世民也基本同意了他的辞职申请,只是保留了一下军事学院祭酒的职,还赏赐了一驾超豪华的马车,让他坐乘。
李靖在李业诩“醒”后也曾过府来看望,只是李靖对李业诩并没吩咐什么,只是用赞赏的口气,叫他好好养身体,余事不要做考虑,一切等身体养好了再说。
太子李承乾到府上来看望,并带来大量的礼物,还代表皇帝和皇后表示慰问,这让李业诩意外中有些欣喜,这戏还演得还真不差,在李承乾走后,李业诩有些得意在转了一些圈,但在郑燕嗔怪中又躺到床上去。
这床上躺了几日,深身的不自在,但没法,此事既然妻妾们都不能让她们知道,那李业诩还得继续装。
“郎君,妾身记得你上一次坠马是在贞观四年,刚好十二年了,是不是一个劫啊!?”郑燕伸出手,抚摸着李业诩的脸颊说道。
“唉,燕儿,没事,为夫在战场上冲杀,遇上的危险事比这多多了,只是这次为夫没防备,中了招,这叫阴沟里翻船,没有什么轮回啦,劫啦…你自己要好好休息,看看你,都瘦了,肚中还有小儿呢!”李业诩爱怜地拿着郑燕的手,也抚了一下郑燕的脸,温柔地说道。
这时颜如冰也走了进来,看到两人如此,脸一下红了,有些进退不得,李业诩笑着招手让颜如冰过来,让两人都坐在榻上,说一些温存的话。
见李业诩今日精神不错,两女也都很是欣慰,也陪着李业诩说会体已话。只是怕李业诩累着,两人只呆了一会即强令李业诩躺下休息,有苦说不出的李业诩只得重新躺下。
…………
这天李业诩正百无聊聊地躺着,与坐在一边的颜如冰聊着话儿,郑燕快步走了起来,有些急切地说道:“郎君,恪王爷来看你了!”
“什么?”李业诩一下惊得跳了起来,身子无比的灵活,让郑燕都觉得诧异。
“恪王爷回京养病,听闻你受了伤,过来看你了!”郑燕替李业诩整理好有些皱的衣服,轻声地说道。
“业诩兄,业诩兄,我回来了,我来看你了…”外面已经传来了李恪熟悉的叫喊声,接着急促的脚步声往屋子这边过来…
第四卷 军魂 第一百二十九章 长孙无忌为何会如此?
随着声音,一身雪白襦衫装束的李恪快步走了起来,后面还跟着一脸无奈之色的管家李年。
在郑燕和颜如冰帮忙下,已经整理衣物完毕的李业诩也迎上去,将李恪迎进屋里来,并示意李年自去忙事。
“嫂子,恪冒昧来访,没打扰你们好事吧,!”李恪对郑燕和颜如冰都行了礼,一副不正经地笑着。
“恪王爷,郎君,妾身去吩咐一声,你们慢聊,!”郑燕对李恪这样的说话已经见怪不怪了,也知道今日这个王爷来,有什么事要与李业诩说,即作了礼离去。一旁的颜如冰被李恪的话闹了个红脸,也行了礼,跟在郑燕后面出了屋。
“业诩兄,听说你又坠马受伤了,如今可好?不碍事吧?”看两女都出了去,李恪上前一步,拉着李业诩的衣袖,很是关切地问道。
“只是个意外,如今没大碍了,再过一些日子,就可以康复了,!”李业诩笑笑道。看着面前的李恪,还有这般下意识的亲昵举动,一股亲切感涌了上来,这家伙心性还是没有变。
虽然面前这位是李世民的儿子,但潜意识里,李业诩还是把李恪当作知心的朋友,一时间感觉有许多话儿想要与李恪说。
听李业诩如此说,李恪明显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恪刚回京,听到业诩兄又坠马负伤,担心不已,安置下来即过来探望一下,你别累着,躺到榻上休息吧…”
李恪模样也没什么变化,只是胡子挺长了,也使得原本英俊有脸多了份沉稳,让人看着更有味了。
“恪弟,为兄不碍事,如今都安好了,!”李业诩笑着说道,“还不知你今年可以回京,你也不使人捎个信儿,若是知道你这些日子回京,我可以出城迎接你…”
“知道你事忙,也想给你一个惊喜,而且也是临时决定向父皇请命回京的,所以也没通知你!”李恪恢复了一副嘻嘻笑的样子,对李业诩说着,“如今你这样,也不敢劳你来迎接!”
“我们到书房说话吧!”在自己的屋里说话,隔音效果差,李业诩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对李恪作了个请的手势,即往书房而去。
“我说业诩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坠马受伤是真的还是假的?”李恪在李业诩关上门后,很是好奇地问道。
“坠马当然是真的,这样的事我还闹着玩吗?万一丢了小命,那不是很惨?我还真奇怪,上次坠马在十二年前,难道逢十二这一轮,就要遭一次难?”李业诩一副后怕的神色说道,“看来再过十二年我要做好准备,尽量不骑马…”
“对啊,距你上次坠马昏迷刚好十二年了,真的很奇怪!”听李业诩如此说,李恪也有些恍然所悟一般,看了李业诩一会,也不在这问题上再问什么,而是换了个话题,神情很严肃地问李业诩道,“你与长孙无忌为何闹得如此样子?”
“与长孙无忌之事,想必你如今也知道,为兄就不想多说了!”这事的最终结果如此,李业诩也没想到过,还真的不知如何说。
“恪这些年都在封地上,朝中一些事儿并不知晓,还望业诩兄略说一二!”李恪却不依饶,以一副恳求的语气对李业诩说道。
李业诩注视了好一会李恪,才说道:“那好吧…我与你说说这些年发生的事!”
李业诩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当年在酒楼与长孙涣发生争执,及相争颜如冰这些李恪知道的事只是大概提起,主要是讲这次从安北出征归来后,朝中官员弹劾他与回纥女子有染,而长孙无忌却说他与回纥人勾结,并准备收买回纥使团成员列宗,伪造证人证物,结果他们的计划被情报司的人员侦知,情报司的人员通过回纥人列宗,了解到了基本的情况,迫使他们停手,并在长孙涣雇人准备杀人灭口时,将那些杀手被擒的事都详细地讲了一下。
“皇上得知情况后,将长孙冲和长孙涣逮捕下狱,长孙涣顶不住压力,把事情都招了出来,还把上次出征吐蕃回来后,他们策划诬陷我的事也说了出来,在禄东赞那里得到证实后,皇上震怒,才对长孙无忌做出了这样的责罚…”
“原来如此,想不到长孙无忌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来!”李恪听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也想不到他会如此!”李业诩跟着李恪感慨了一声,想不到的事还真不少。
“业诩兄,恪有些不太明白,长孙无忌为何要如此做?”李恪稍想了一下,问李业诩道。
“可能是我这些年立下战功太大,忌恨我罢!还有前些年与长孙涣和长孙冲之间的不快!”李业诩回道,想想只能如此。
“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李恪却似发现了什么似得,抓住李业诩的手道。
“什么地方不对?”李业诩问道,也同时把自己的手从李恪手中挣脱出来。这家伙几年未见,怎么这副样子还是未变,情急之下还是想抓人家的手?!
“依长孙无忌做事的风格,还有这么多年为官的阅历,如此大事,不可能这么草率行事的,!”李恪边沉思边说道,“领兵大将通敌,这是非常大的罪责,若被证实,那是要被处死的。长孙无忌若是要诬陷你,肯定是会做出一个非常周密的安排,一击就置你于死地…”
李恪看着李业诩继续说道:“就这两次诬陷的事件,其中漏洞颇多,很容易被人识破,比如上次让吐蕃使团的成员假扮百姓,散布谣言,此举虽然恶毒,但长孙无忌也应该知道,吐蕃使团驻地可能有人监视的,这些人从驻地出来,万一被监视的人看见,行踪被发现,那不是一下子戳穿了吗?最后这些人真的被抓,但又莫名地死在狱中,这不是更让人生疑吗?更不要说对吐蕃使团承诺,将他们送出长安,想必长孙无忌肯定是知道,父皇不会放吐蕃使团回去的,如何敢承诺?”
“还有,这次事件,更是牵强,就以几名将士醉酒后胡言,长孙无忌就敢以此诬告你与回纥人有勾结,还使自己的儿子去重金利诱回纥使团成员,如果长孙无忌知道你与回纥女子有私情,那他更不会去做这样冒险的事,若回纥人将列宗交出来,不是一切都露馅了?在回纥使团回程时,派出杀手截杀这名回纥人,这更是笨招,长孙无忌也知道你手下儿郎的本领和手段,若是你得到了一些风声,派人保护使团,那他们派出的这些杀人,如何能得手?不是正好落入你的人手中吗?这些人万一失手被擒,事情就都很清楚了,那他们不是就彻底完蛋了吗?”
“依恪所想的,这陷害你的手段肯定不是长孙无忌想出来的,也不会是长孙无忌亲自策划的,!”李恪很肯定地总结道,这才停止了话语。
“你说的是有理,但所有人招供,都说是长孙无忌授意长孙冲和长孙涣去做这事的,连长孙无忌也认罪了,这又是何解?”李业诩原本就是有这样的疑惑,如今被李恪一说,这疑惑越加的强烈了,但也一下子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想,长孙无忌不会谋划这样的事,有可能只是长孙冲和长孙涣所为,或者说长孙无忌曾经有过这样的考虑,被长孙冲两兄弟知道了,他们就私下行事了。上次是以长孙无忌的名义联络吐蕃使团,这次有可能就是他们兄弟俩自己的所为,长孙无忌并不知晓…长孙父子可是恨死你了,看到你所立下的战功所来越大,越来越得父皇信任和重用,在朝中的职位也越来越高,若不再将你扳倒,日后将会更加的艰难,而且也会对长孙无忌的地位构成威胁,所以…”
“你这么一说,我就越加的迷糊了,!”李业诩皱着眉说道,“长孙冲和长孙涣对这关系到家族利益的事,对朝中大臣进行诬陷,没有长孙无忌的首肯,他们怎么敢私下行事?”
“这…我也不知道,!”李恪下意识地挠挠头,摇摇头道,“只是恪觉得,这事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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