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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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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也算是帮?”东方不败似有些不屑,“此人年纪轻轻,却好胜心极强,只可惜武功还差些火候,今日也算是得了个教训。向来急功近切不会有好果子吃。”
听此一番言语,乔清远不由得笑出声,拉起东方不败的手晃了晃,调笑道:“东方,你这双眼睛看人还真透彻。”
东方不败睨了他一眼,“人心叵测,多小心些总不会吃大亏。”
“那依你看,今日在暗地里出手的会是谁?”
“这铜板的分量,若是掌握不好,便可当场打断那小厮的筋骨,可见这人功夫不浅,想必今日是有高手隐藏在堂中,至于出手的是谁,我也了无眉目。”说罢,东方不败轻摇头。
乔清远叹息一声,“也罢了,凡事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近两日,洛阳城里的乞丐一下子变得很多,想是丐帮的帮主也来了洛阳城,只听说被任我行伤得很重。”
“丐帮的帮主换了又换,到底是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这丐帮乃是江湖上的第一大帮,倒显得举足轻重了。”
“……眼下任我行虎视眈眈,我猜他要将武林各派,包括五岳在内逐个击破,以了却多年心愿,一统江湖。”
“一统江湖又谈何容易?”
“他夺回日月神教的教主位子,自然要满足自己的野心,是人,都抵不过权势的诱惑……”而他又何尝不是呢?东方不败念及过往种种,思绪有些飘忽。
乔清远忽的心生感慨,甚至有些叹息自己不曾见过东方不败那最风光的时候。
而在那时,东方不败还是一身光华的东方不败,而他也还是个一个平凡人,总也不会走到今日,不管是机缘巧合还是命运多舛,幸而两个人还是遇到了。他是多么的庆幸……
乔清远忽然握住东方不败的手,眼中皆是流连不舍,道:“东方……”
“什么?”东方不败不明所以。
“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乔清远欲言又止,话已到了嘴边,抿了抿唇,继续道:“教主之位对你很重要?”
对方的眼睛像是看到了他心底最深的地方,东方不败的心像是被敲打了一下,手被人攥得很紧,乔清远的问题,若是换做以前的他,怕是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曾经,对他来说,权利二字胜过所有,甚至能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去换取……
而如今,却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再三犹豫了。
东方不败的犹豫便是最好的回答,乔清远默叹一声,伸手将人揽了过来,忽然道:“我曾许诺过你,人生苦短,想做什么便去做,可还记得?”
被他如此环抱着,东方不败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从声音里听得出他是在笑着与自己讲这些话,于是点头道:“记得。”
心中不甚明朗,他的心意,东方不败又何尝不知?
二人屋中小憩了片刻,乔清远提出去街上走走的想法,东方不败欣然同意,确定脸上毫无破绽后,两人一同出了汇泉客栈。
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一路上东方不败走得很慢,他已不记得有多久不曾这般好生在街上走动过,不由得感叹世事变化无常。
乔清远紧跟在他身旁,时不时偷看东方不败的侧脸,那微微扬起的嘴角预示着东方不败此时的心情很好,便是他,也跟着愉悦起来。
一直跟在东方不败身侧,几次想要牵住他的手却碍于这满大街的人而不得不放弃,却不想是东方不败主动牵起了他的手。
“人太多,小心点。”在客栈里发生的变故让东方不败不得不提高警惕,宽大的衣袍恰好遮挡了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若是东方不败回头,便能发现,乔清远的脸上挂着十足的傻笑。
路两旁的屋檐下,蹲坐着不少乞丐,不断向路人伸手讨要钱财吃食,但在那乞丐堆里,却有一个人不似其他乞讨者一般面露惨相与路人纠缠不休,独自靠在一角,低垂着头,身边放着一把剑。
乔清远不由得多看那人两眼,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个乞丐面部溃烂,惨不忍睹,尤其是双目周围的皮肤已经恶化流出鹅黄色脓液,一时好奇那样的伤是如何造成的。
他一停下脚步,东方不败便发现了这边的情况,遂也停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饶是他阅历不凡,但那乞丐脸上的伤让他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厌恶,便拉了拉乔清远的手,示意他快些离开。
乔清远到底是心善之人,从袖中摸出一块碎银子扔在乞丐脚边,但也奇怪,那乞丐好像看不见地上的银钱,脸上的伤如此重,怕是连眼睛也……倒是几个乞丐一拥而上将那银子抢了去,自始至终那靠坐在墙角的乞丐无动于衷,乔清远只好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此番出行,倒是听来一个消息,原来以岳不群为首的五岳派在洛阳灵台寺齐聚,共同商议如何对付魔教,岳不群招贤纳士,不分三教九流,草莽绿林,只为壮大与任我行抗衡的力量,也难怪洛阳会一下子聚集如此多的武林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更新了!TVT 废柴跪键盘求原谅……
☆、叁陆章
对于任我行而言,东方不败始终是心腹大患,想要称霸武林,更是有多少人要除,方能成全自己野心。
乔清远一声素叹:“……我曾也想过,是不是任我行想要引你现身,故意制造杀人事端嫁祸于你,更有想要挑此事端借机成全自己的野心,也未必不可。”
东方不败点头许可了乔清远的想法,却道:“你不了解任我行此人,说他工于心计,野心蓬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不假,但他不会想出如此曲折的办法,像那日一般在林中派人袭杀,这才是出自他狠辣的手段。”
“我也是揣摩推测。再者,我也想知道那杀人嫁祸给你的人心怀何种阴谋,更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有这样的手段与武功,杀得了封一烈、长青子那样的武林前辈。”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想不到江湖上还有此等厉害人物,若能与之交手倒不失是一件快事!”东方不败早年便痴心于武学,而今早已是了无敌手,好胜心再被激起。
“不若我们去灵台寺看看如何?难能可贵江湖上有此盛事,错过岂不可惜?”乔清远显得颇为好奇,一双眸子奇亮。
见他如此,东方不败眼中凝有笑意,遂点头应道:“去看看也无妨,可要切记……”
“万事小心为上,东方可是要说这些。”温和如玉的笑颜舒展开,仿佛春日里温煦的阳光,照进东方不败心里。
对方毫不费力的猜中他未完的话,对他的心思已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
东方不败嘴角弯的更深,点头应道:“自然是。”
出于安全起见,二人出发之前预先做好了改扮。改头换面,穿戴一新,乔清远一改往日书生行头,换了一身深色常服,襟带紧扣,长发高束,眉宇间的凛凛正气浑然天成,实乃好一派世家子弟青年俊杰之风。
等收拾妥当,东方不败啧啧点头,禁不住好奇,摸了摸乔清远脸上的面具,感叹道:“早年我也曾在江湖上走动过,关于这易容之术,虽不精通但也有所涉及,但凡也不曾见过做的如此逼真,今日还真是大开了眼界。”
听闻,乔清远眼中划过一丝猝黠,捉了东方不败的手紧紧握住,顺带凑近唇边吻了吻,略带了笑意道:“可还入得了眼?能得东方一句妙赞,乔某三生有幸。不过乔某这身皮相怕是与东方相比,还不及十中之一,只怕这一露面,洛阳城里多少女子要芳心暗许了!”
东方不败显然一怔,眸光敛起,顺手掐了把乔清远脸上的假面皮,“贫话!我倒觉得你是越发油腔滑调了。”
乔清远忍痛讨饶,扮作苦相,“岂敢,我知你最不喜那油腔滑调之辈,哪可让自己被你厌烦了去,倒是得不偿失了。”
说这话时,乔清远脸上尽是苦色,语气里却是一番调侃之意,东方不败经他这一逗弄,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切妥当,二人扮作世家弟子一路同行,然而两人还未出得城,却在城门口遇上了多日没消息的靳庆。乔清远心中暗喜,想那时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匆匆与靳庆别过,颇觉失礼,却不想今日又在洛阳遇到了。
但转念一想,现今要是当面表明了身份与靳庆照面,恐为不妥,也只好忍下。
东方不败看乔清远站在原地,一直瞧着路对面牵着马车赶路而过的大个壮汉,道:“怎么,那人你认识?”
“嗯,我刚到洛阳时结识的朋友,本想上前打声招呼,不过还是算了,日后再拜访也不迟。”乔清远想了想道,也只眼瞧靳庆与他们擦身而过。
还未走出几步远,意外地听到靳庆那极有特殊性的大嗓门,不让人注意都不行。
“你这人也不去打听打听,大爷我什么时候欠过钱,说了改明儿给你送来还上,岂会食言!”靳庆这一嚷嚷,让不少人向他这边看过来。
而与靳庆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正是路边卖包子的小摊贩。
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靳庆也觉得自己从未这般折损面子过,在大街上被人当成耍戏的猴子看,顿时老脸乍红。
“大爷,咱这是小本生意,不过几个包子,几文钱的事,您不至于吝啬如此吧?要是都像您这般赊食,小店早就关门大吉了!”
这番话毫无疑问的招惹到了脾气暴躁的靳庆,当场暴跳如雷,“市侩小人,只管掉进钱眼了吧,大爷我没心情和你吵闹,识相的走远点,欠你的银钱他日必定双倍送上!”
二人一来二去的争论,不难猜出其中缘由,眼瞧靳庆人已经撩起了袖子,怕是怒火烧心要动手来硬的了。
乔清远不禁苦笑,这人的急脾气还真是难改了,看来这闲事是不管不成了。
“店家,这些可够?”乔清远上前几步,掏出一块碎银子。
生意人大多精明,眼瞧这吃霸食的主儿要动手,岂有不惧之意,可要怎么应付?而乔清远恰在此时施以援手,有人肯付银钱,那是给他个再好不过的台阶下,于是忙换上一副笑呵呵的面容,伸手接下银子,连连点头:“够了够了,多谢!”一场干戈就这样被化解。
然而,这厢靳庆却是急了,非要好做一番理论,不蒸馒头还要争口气呢!
“靳兄消消火气,为这点小事动肝火未免不值啊!”乔清远先一步挡在他身前,卖包子的小摊贩趁机离去,靳庆瞪了瞪眼,心想还有要事在身,于是拍开乔清远拦着他的手臂,大步阔阔牵回马车,嚷嚷道:“如今这都什么世道!一个比一个的势利眼!哼!”
“世上并非人人如此,靳兄,莫要以偏概全啊!”
靳庆这会儿才回过味儿来,回身上下打量他一眼,这人一口一个“靳兄”的叫他,然他却从不记得何时结识过这么一号人物,但听他说话的语气,举止动作倒像极了一人,于是疑惑道:“兄弟古道热肠解靳某一时之困,定当感激不尽,只是有一事不明,兄弟与在下素不相识,为何……”
乔清远低声笑了笑,这靳庆果然没认出他来,还是让他稍加提点下吧!
走进两步,乔清远低声语:“何为素不相识,难道靳兄忘了在洛阳城外客栈里的不打不相识吗?”
靳庆忽然睁大了眼睛,“你、你是……”
乔清远又道:“难道靳兄听不出在下的声音了吗?”
靳庆这才恍然大悟,激动之情难以言喻,用力拍了拍乔清远的肩膀,朗声大笑:“兄弟,原来是你啊,你这一打扮,我还真没认出来你,当真拙笨!”
“不碍事,来,靳兄,容我给你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乔清远回身冲着东方不败笑了笑,拉了他近前。
“这便是我来洛阳要找的人,姓董,靳兄称呼一声董公子便是。”
早前乔清远曾提及过这么一人,如今遇着了,东方不败心中已有数,侧过身对靳庆稍稍点了点头。靳庆素来广交朋友,但看这位董公子人长得俊美无双,有气度非凡,一照面一抱拳算是认了“董公子”这位朋友。
三人寻一茶摊坐下,寒暄了一番,乔清远注意到即使是坐在此处饮茶,靳庆也未曾松开手里的缰绳,防备的注意着四周。
对于此,靳庆聊表歉疚,道:“我也想与乔兄弟你好好聊聊,只是这趟我有镖在身,不方便罢了,恕我不能久陪。”
“靳兄这话就见外了,倒是上次在洛阳,我未来得及与靳兄打声招呼便匆忙离去,一直记挂在心上,颇感抱歉。”
“多大的事儿啊,对了,我早以为你回江南去了,怎的还在这洛阳逗留?”
乔清远看了一眼身旁一直静默饮茶的东方不败,道:“听说五岳掌门在洛阳灵台寺置办什么大会,我们心有向往,便想去瞧瞧热闹,倒是还不知去那灵台寺还得要什么请柬,怕是有心却也去不得了!”
“怎么,你们也要去灵台寺?”靳庆双目圆瞪,似有些诧异,也有些惊喜。“早说嘛!我也正要去灵台寺一趟!若是方便,和我一道去也成!”
乔清远心中一喜,点头谢过,私下里扯了扯东方不败的袖子。
在这时,靳庆忽然叹气一声,瞅了瞅四周,压低了声音道:“既然如此,咱们这就出城去吧。”
乔清远心中疑惑,但并未细问,依言在城内买了辆马车,赶在城门闭前和靳庆一同出了城。
两辆马车在道路上并驾其行,灵台寺离洛阳城并不算太远,因此三人行路的速度不快,待寻到一幽静之处休息之时,靳庆这才敢袒露真言。
“我真心拿乔兄弟当朋友,本来上灵台寺该是我一人前往,这件事本该越少人知道越好,如今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也请乔兄弟给哥哥我拿个主意,不然我可真是……”靳庆几度欲言又止。
乔清远颇觉疑惑,靳庆在江湖行走多年,干练豪爽,否则也难在江湖上立足,而今,莫不是碰上了什么难事?才会对他倾诉苦水。
“靳兄但说无妨,可是你接得这趟镖有不妥之处?”
“这……”靳庆拿眼睛瞄了瞄一直端坐不语的那位董公子。
“靳兄请直言莫讳,董公子不是外人,且阅历见识都远在我之上,既是靳兄有难处,多个人也好想想办法不是!”
靳庆深深地看了看二人,最终叹息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那时乔兄忽然从客栈不辞而别,我在客栈留了口信便离开了洛阳,不想中途接到一趟镖,托镖之人在信上写到,只将这马车护送到灵台寺即可,原本不是什么难事,可几日前我还未回到洛阳,便听说方鉴师祖在此失踪一事,心中挂念异常,本欲保完这趟镖后寻我师祖踪迹,可不料半道上有人盯上了这趟镖,是我保镖不力,但若非横生枝节,我也不能因此知晓师叔祖的下落。哎……”靳庆又是一声神叹,脸上尽是伤痛悲哀之色。
乔清远听他说完,耐不住问道:“那方鉴大师现如今在何处?”想各种流言传开,也并非空穴来风。
靳庆站起身,一脸凝重道:“乔兄弟且随我来。”
乔清远与东方不败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靳庆带他们停在一路护送的马车前,只见靳庆从怀里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了两扇车门上的锁。
“我师叔祖他,就在此……”靳庆哀声哽住。
乔清远心中大惊,往车厢内看了一眼,不禁惊呼出声,“靳兄,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见乔清远受到这般惊吓,忙上前查看,却见那昏暗不透一丝光亮的马车内静静躺着一人,佛袍袈裟,素净有余,双手交叠于胸前,如同睡着了一般沉寂着,但不难看出,那人面色灰败,了无生气,死了已有数日。
乔清远僵立了许久,怔怔道:“方鉴大师他,是何时圆寂?”
作者有话要说:TAT人家现在是无业游民了,暂时休息一段时间,更文什么的会稳定点,只要我在榜……
各种烦……
☆、叁柒章
灵台寺少说也有百年历史,坐落在洛阳北山钟灵峰上,峰顶常年被云雾笼罩,每当太阳升起时,光线如同利剑一般从中透过,瞬间光芒万丈,飞霞绕顶,变幻莫测,观者无不称之为仙境。
还未登得高处,便从袅袅云雾间传来阵阵诵经礼佛之声,悠长深远,丝丝入耳,世间的嘈杂在这里得到了净化,就连心绪也跟着平和起来。
踩着虔诚的脚步,乔清远渐渐向峰顶接近,入目之处,更是一番壮丽景象,看得深远了,就感觉要是与这山融为一处似的。
登山是个体力活,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总算是就要到了。
东方不败倚着山石,侧目望向山顶的寺庙,道:“放着宽敞大道你不走,偏偏劳什子的要爬山,专给自己过不去。”
乔清远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全当给自己松松筋骨了,这会时辰,想必靳兄已经到了寺中吧。”
“知道自己落后还不赶快些,不然天黑前也别想进寺。”东方不败嗔了他一眼走到前边去,向乔清远伸出手。
乔清远心领意会的握住他的手,报以感激的微笑,“东方,你真好。”
东方不败沉下脸,将他拉起,“少自作多情,我是怕这山风大,一不留神把你吹下这万丈山崖去。”
闻言,乔清远神色一僵,也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跟紧了!”东方不败转过身去,大步迈开了朝前走,头也不回。
乔清远望着东方不败倔强的背,笑着摇头,他啊,还是如此别扭的可爱,真让他不知道一时该说些什么。
有了东方不败的帮扶,行进的速度加快了些许,终于,两个人赶在天黑之前到了灵台寺。
灵台寺有屋舍数百十间,却早已人满为患,所幸二人运气不错,总算得了间小小禅房居身。
“二位施主请见谅,小寺客满,腾出来的禅房不多,要委屈二位施主同住与此了。”
对此,乔清远倒是不在意,“小师傅言重,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施主仁心宽厚,有事只管吩咐,夜色已晚,小僧不敢打扰二位休息,施主请便吧。”小和尚双手合十,毕恭毕敬退出房去。
乔清远合上门,长长地舒了口气。
寺庙里不比客栈样样齐全,但却打扫的十分干净。
房内除了一张床,香案贡烛,桌椅两张,便再无其他,乔清远叹了口气坐下,眉头蹙着,不再言语。
近来发生的事不由得使他思绪烦乱,而今又得知方鉴大师故去的消息,难免让他情志郁郁。
在这时,一杯热茶放在了身前。
再抬头,见东方不败正看着他,眼中满是担忧。
“清远,何至于此?”低沉的嗓音在这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动听,一句关切的话语,恰触及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
他面含微笑,伸出手示意东方不败靠近些,手臂一伸,便将东方不败圈进自己怀中。
看得出,乔清远此时情绪很低落,能让他这般忧思神伤,必然是让他十分在意的事。
东方不败任由他抱着,企图安慰,但却无从下手,于是试探的问道:“你似乎对方鉴的死很在意?”
乔清远怔愣,但不过只是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闷声不语的把脸埋进东方不败胸前,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心头仿佛被刺了一下,东方不败一手搭在乔清远的肩头,一手抚上他的后背,轻轻拍着。
“清远……”要说的话梗在喉间,到此时,东方不败忽觉得他与乔清远之间隔着些什么,隐隐觉得不快,对方消沉的情绪更让他甚觉不忍心。
“你我都察探过方鉴的遗体,并无疑点,生老病死是常有的事,天命难违,你又何必如此介怀?”
“这些我都知道……”乔清远闷声道,深吸了口气,东方不败身上的馨香萦绕在鼻端,渐渐抚平了他的情绪,心中也并没有那般难受了,终于,他仰起脸,扯开一记勉勉强强的微笑。
这般牵强的笑容让东方不败不由得皱起了眉。
“在我面前何须强颜欢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一番话砸过来,又让乔清远呆了又呆。
东方不败不会安慰人,便俯身过去,在对方还未明白时,一个浅淡的吻毫无预兆的印在乔清远的额前,使他瞬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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