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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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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两位武林前辈的死,群英激愤,大肆说伐魔教种种恶行,一时间,怨语滔天。
“魔教染指武林,我们岂容他这般得逞,先生莫要再犹豫啊!”
岳不群环视底下众人,已有决意。
“诸位如此盛情,岳某若是再不领情倒有推脱之嫌,今日岳某把话搁在这里,武林同盟成,在场的诸位就是一家人,对抗魔教大敌,岳某以此为己任,必当全力以赴,与诸位共进退,待危机一除,必当让贤与人,有违此誓,如同此桌!”
一番慷慨陈词,岳不群一掌拍在身边的木桌上,桌子立时四分五裂,散不成形。
“我等原以岳掌门马首是瞻!”一时间,滔天呼声在后山回荡。
眼见岳不群已担当大任,令狐冲与方正二人对视一眼,各自不语。
而另一边,东方不败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眼瞧着场下。
“一群乌合之众,我倒要看看能成什么气候!”
“依我看倒是难得,若是此等场景被任我行看到不知会作何感想”乔清远呵呵一笑。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忽然,目光定在从人群中溜出的一人,正顺着侧门而出,“呵,我就知道那老匹夫不会对这帮子人视若不见,等我去去就来!”
“哎?东方!”乔清远唤他,可东方不败已飘飘然的从房上落下,向一个方向追着去了。
乔清远耸了耸肩,托着腮继续看戏。
群英兴高之时,怎么也不会料到会有人来搅场。
“哼,一群有眼无珠之辈。”
声音阴阳怪调,透着森森戾气,在人群中显得十分突兀,循声而去,只见一人提着血淋淋的头颅,缓步走来,鲜血连成一路,那还在滴血的头颅,让人避之不及。
见到这番场景,谁人不犯恶心,乔清远只是远远看着,就差点连早饭都吐出来。
“来、来者何人!”
众人皆惊,来人一走一晃,随手一扔,那血淋淋的人头便滚向一边,正脸朝上,不知是谁认出了那人头,叫喊道:“这是临江一霸臧天啸的人头啊!”
“你是何人?敢来此闹事!”
来人冷笑一声,抬起头,待看清这人容貌时,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气。
这人披头散发的遮挡住了大部分面貌,脸上溃烂不堪,更甚者,他双目一瞎,正往外流着血水。
“我来此是为岳丈大人道一声恭喜,恭喜他荣登武林盟主之位,怎么会是来闹事的呢!哈哈……”尖利的嗓音发出笑声,十分阴森恐怖。
“这颗人头当做是礼物,这不长眼的东西作恶多端,死了也不足惜,岳丈大人素来对此等作恶多端之辈深恶痛绝,如今我杀了他,也算是除了一害,岳丈大人,小婿这份礼物如何?”
岳不群看着此人,扯了扯嘴角,却是如何也笑不出来。
令狐冲却是一眼就看出了此人,自是那失踪多日的林平之,想到自己的小师妹被其残忍杀害,心中悲痛难明。
“林平之,你害死珊儿,还有何颜面来见我,我岳某将珊儿指给你已是终身憾事,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岳某岂能容你!”
“哈哈……”林平之仰头长笑,“笑话,真是笑话!忘恩负义?岳丈大人,小婿跟你比起来还差得远呢!你女儿死是自找的,早死早托生,这会不定在极乐世界享福呢,省得看着自己的亲爹身首异处,生不如死,她该感谢我呢!哈哈……”
“浑人!”令狐冲大骂一声,提剑而起,“我小师妹钟情于你,处处为你好,你怎么就狠得下心杀了她!”
“冲儿!”岳不群打了个手势,冷眼瞧着双目已瞎的林平之,“这等忘恩负义之徒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珊儿死的愿望,我是他的父亲,怎么容此人苟活!”言语里,岳不群已透出杀意。
“岳不群,事已至今你还要装出一副好人模样,累不累得慌!也不看看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呢,今天我就成全他们,演出好戏给他们看。如何?”
岳不群面沉如水,手里的金骨折扇不停地在手心里敲打。
林平之提起剑,用衣袖拭去剑上的鲜血。
“想我林家昔日是何等威风,没想到会突来横祸,我爹娘惨死,都是为何?还不是有人看上了我林家相传的辟邪剑法!这人觊觎我家剑谱已久,暗生毒计,害死我父母,只是我傻呀,没早日看清这人的真面目,还要认贼为师,不就是个笑话啊?”
说到此,不少人已经猜出这人就是昔日福威镖局的公子,后又拜入岳不群门下,成为华山弟子,可如今怎么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阿弥陀佛,林施主的遭遇凄惨,令人同情!”
令狐冲正在为小师妹的死伤心不已,但今日看到林平之才发现,这个人早已迷失了自我,变成了这般疯疯癫癫的模样!
“同情个鬼!”林平之恶语嗤驳。
“我能有今日,全是要拜我的好岳丈所赐啊!若不是他看上我家的辟邪剑谱,我林平之怎么会落得今日这般!”
“……岳不群,你不是想要我家的辟邪剑谱吗?瞧见没有?”林平之踢了踢地上的人头,像是在玩弄一颗球。
“你都瞧见了吧,我练成啦!哈哈……我练成啦!觊觎我家剑谱的人都该死!岳不群,你也不例外!”
“疯疯癫癫,胡言乱语!”
“我疯了吗?你既然那么想要,我这就把我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使给你看看!”
林平之忽然提剑相向,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向着岳不群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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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章
林平之双目已瞎,他的突然发难,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他出招极快,步法招式变幻莫测,骤起如风,势如闪电,且招招凶险,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辟邪剑谱在江湖上始终只是个传说。
福威镖局的惨祸后,江湖人人皆知林平之拜入了岳不群门下,华山派剑法以气度贯妙著称,再看这林平之使得哪里是华山剑法,一招一式透着邪气,看来林平之所言不假,辟邪剑谱事有其物啊!
面对着林平之,岳不群气度不减,躲避起来毫不费力,游刃有余,他现在已是武林盟主,是何等人物,轻易出手难免失了身份,不过,他心知林平之这人是留不得的,今日他敢在众武林人士面前说出这番话,留着他,必是后患无穷。
要想除了他,未必得亲自动手……岳不群忽然心生一计。
林平之几次扑空,已是大怒,场面上的脚步声十分杂乱,听辨起来实在不便,因此手中的招式不敢停,只要他稍有松懈,难保能全身而退。
“岳不群,总躲着算什么,也让咱们看看辟邪剑谱在你这欺世盗名之辈手上能发挥出几成威力!”林平之出言讥讽,岳不群自是不会轻易上了他的当。
忽然一阵掌风迎面袭来,林平之嘴角凝起一抹冷笑,挥剑而上,使出一招辟邪剑法。
辟邪剑法的精髓就在于七十二路剑法中,一招多变,变幻无穷,威力自是不能小觑。
可与他敌对的是岳不群,他虽手无寸铁,有的只是一把金骨折扇,对方剑走偏锋,他也不敢落后,使出一招长虹贯日,扇底险险扫过林平之咽喉,留下一条血丝儿。
“岳不群,纳命来!”林平之城府极深,这当头情愿自身碰上去就为了那转瞬即逝的良机。岳不群脚下生风,并无心恋战,只是侧身一躲,便轻松闪开。
林平之招式已出,直直向前刺去,而他刺去的方向便是令狐冲和方正大师所在的位置。
令狐冲大叫不妙,冷冷的剑锋直袭自己心口,正欲拔剑,只听一声叫喊,几道人影从天而降。
“令狐掌门小心!”
“弟弟们一起上,圣姑告诫咱们哥几个儿不能让令狐掌门少一根头发,咱们撕了这小子!”
令狐冲定睛一看,来得不是那桃谷六仙这几个活宝贝吗?
说话间的功夫,个头最大的桃根仙已经挡开了林平之的一击,转到其身后,用力抱住林平之的腰,其他兄弟一拥而上,拽住了林平之的四肢,在空中用力拉扯,被限制住不得动弹的林平之如同板上之肉,任人宰割,桃谷六仙几下便折断了他的手脚。
骨骼错断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骇人,隔着老远都能听得仔细,乔清远不由得泛起一身寒意,脸色都白了。
“几位桃兄且慢!我还有话问他!”令狐冲高声喝道。
“哥哥们,咱们和圣姑做的这约定不公平,令狐掌门头上有多少根头发咱们又没数过!怎么知道令狐掌门是少了一根头发还是好多根头发?”
“嘿,弟弟你真聪明,要不等我们把令狐掌门头上的头发数清楚了,再撕了这小子也不迟啊!”
岳不群摇了摇手里的折扇,弹去扇面上沾染的血迹,面色如常,只是一言一行让人感到说不出的不快。
“冲儿,他杀了珊儿,是不仁,叛了我派成了邪教一流,那是不义,这等不仁不义之辈不用留他在世上苟活!一并除了吧……”
令狐冲上前一步,一手抱拳,道:“岳掌门,不,岳盟主,他是该死,不过晚辈确有几句话要求证于他。”
“与这恶徒还有何话说,哼!”眼瞧令狐冲不照自己的意思,岳不群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你们这些人都该死!哈哈……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被扔在地上的林平之声嘶力竭的叫嚷道。
这人已是疯癫,怕是再难问出什么。
令狐冲默然的望着岳不群,只见其脸上挂着阴测测的笑。
令狐冲拿剑指向林平之,对方依旧破口大骂不停,想来已经疼得失去了理智。
而疯子的话,有几分是可以相信的?令狐冲的心里开始不安。
正此时,“嗖”的一声,暗器袭来,令狐冲忙挥剑弹开,再看不知从何时由天降下一蒙面人,将林平之一把从地上捞起,将人掳去。
来人轻功极高,三两下已经逃脱开。
岳不群阴沉了一张脸,夺过一把剑,飞身而起,追上前去。蒙面人回身手里又射出暗器,然都被岳不群挡开。
岳不群将手里的剑忽然脱手而去,正中林平之后背,蒙面人大惊,劈手给了岳不群一掌还击,扛着人一跃一纵,随后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一场变故就这样被平息。
岳不群回身望向令狐冲,从那双眼睛里透出的冷漠让令狐冲不由得心寒。
他问:“冲儿你方才与那恶徒求证什么?难道你相信那恶徒的胡言乱语不成?”
“岳盟主多虑,晚辈只是想问清楚辟邪剑谱的事情。”
岳不群垂了目,略点点头。
东方不败很快便折了回来,看到场下被砸的稀烂,乔清远的脸色又一阵阵发白,好看的眉再次皱起。
“你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
乔清远摆了摆手,只道自己没事,问道:“可是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已经解决掉了,应该是任我行派来的探子,这些人的动向,他不会坐视不理,恐怕欲除之而后快。”东方不败无谓道。
暮色深沉,白日的喧嚣已不再,灵台寺再次陷入安宁祥和中。
乔清远独自坐在桌边,亲手沏了一壶茶,待水温些,拿起茶盏,撇去最上一层的茶沫,凑在嘴边,一小口一小口浅啜着。
而另一边,东方不败逐个拆开从探子身上搜来的密信,上面只记述着各大派的动向,其他并无有用价值,不禁思索起任我行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我忽然有些奇怪,岳不群坐上盟主之位,未免太顺利了些,好像是一帮子人急不可待的把武林盟主之位拱手让给他?论威望,岳不群不及衡山莫大先生高,如此急促成事,未免太过牵强了些。”乔清远开口道。
“若是连你也这么觉得,其他的人便不必说了,从洛阳断崖与岳不群交手时,我便觉得此人大有问题。”
“……他号称“君子剑”,却敢下暗手,与我交手用的也不全是华山派的武功,这便是最让人觉得奇怪的了。”
“人定无完人,也不外乎号称君子剑的岳不群了。我们也只是猜测,现今能知道的,不过是杀死恒山定逸师太和方鉴大师的为同一人,我始终想不通的是,凭两位前辈的武功,怎会让对方轻易得手?”
东方不败见他皱起眉头一脸不快,沉思了一番,道:“会不会这人他们认得才会未加防范?”
“……何以见得?”
“你说方鉴的死是因为长针深入心脉,可见方鉴死时曾是和凶手正面相对,能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一举得手,可见方鉴是十分信得过此人的。”
听东方不败的一番言语,让乔清远忽有茅塞顿开之感。
“东方一语道破我心中郁结啊。”
“我不过是猜测……”
“我的东方自是聪慧过人。”乔清远爱怜的抚着眼前人柔软的长发。
有一股清淡的茶香渐渐沁入心脾,那是一种怡人的芬芳,让人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东方不败抵了过去,嗅了嗅乔清远身上沾染到的茶香。
他的长发不小心刮蹭在乔清远耳后,引起一阵轻痒,乔清远笑了笑,随即便一把将人搂住。
他低头瞧东方不败肤光如雪,美目如画,心中一动,侧首贴上他的面颊,不满足的蹭了蹭,由心底里感到一种良足。
早已习惯了他温暖的怀抱,东方不败也反手抱住了他,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见此情景,乔清远心中泛起波澜,凑近东方不败精巧的耳,将双唇贴了上去。
耳后传来一阵暖热苏麻,东方不败心跳如鼓,不知如何回应。
藏了些坏心,乔清远一口将东方不败柔软的耳垂含入,用舌尖轻轻舔舐,东方不败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哼,瞬间绯红便漫上了耳尖,白里透红,宛如世上最美的红玉。
东方不败抱着乔清远的一双手越发束的紧,明知对方此举是在故意戏弄自己,却奈何不了。
东方不败身上的馨香吸引着他进行更深一层的试探,他的吻不再流连于东方不败的而后,逐渐向下,沿着那优美的颈线,缠绵深吻。东方不败阖上眼,沉浸在对方温柔细致的爱护中,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的脖颈。
两人的呼吸变得越发凝重。
时节已经是夏季,连空气都变得燥热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觉得人家最近勤奋了许多……
最近比较闲,于是翻了翻以前画教主的PP,修改了下,无奈手残啊,画不出教主的美╮(╯▽╰)╭
开了个短篇,有兴趣可以看一下,传送门在此→
☆、肆壹章
密集的吻交织着覆了上来。
东方不败轻喘着,被吻到透不过来气,企图试着将乔清远推开些,一双手抵在乔清远的肩头,似迎还拒,轻喃了一声:“清远,唔……”
等好不容易缓口气,想说的话便又被堵了回去。
原本温柔的吻在触上东方不败花瓣般柔嫩的双唇时,不由自主的想去掠夺,以至于愈发深入,向着更深处探寻。
东方不败半垂着眼眸,眼睛里湿气越发氤氲,起初还有所回避,但到后来,好像是着了魔一般,柔顺的承受着对方的深吻。
不知何时被那人抱起放倒在了床上,等东方不败诧异的回过神来时,对方已经压倒在了自己身上,一时间,东方不败绷紧了身子……
乔清远嘴角噙着笑,眸光柔若满池春水,快要溢出来,身下人精致的面庞染上红晕,比着平日里的冷清大不相同,更惹人怜爱,欺近身便能感受到对方紊乱的呼吸,以及,清晰异常的心跳声。
他的东方,这是在害羞吗?
“东方……”乔清远轻声唤他,压低了身子逼近,再次欺上对方红润的唇,轻咬吸吮,细品幽兰。
东方不败的身体绷得僵硬,虽已被吻啄的意乱情迷,脑中却还保留着一丝清明,如果他不再阻止的话,这般下去,乔清远他迟早会……发现这具残缺之体的丑态。
“啊……”东方不败忽然轻吟出声,上半身弓起,偏侧过头,抬眼看向乔清远。只因又不知什么时候,对方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他的衣怀,抚上了他胸前的一点,一种难耐的奇特感觉窜上了脊背,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声。
等意识到自己方才发出的声音是多么的羞人,东方不败顿时就恼了,怒目瞪了又瞪那始作俑者。
然而对方毫不在意,眨了眨眼睛,看似十分无辜,语气带有嗔怪:“东方,你走神了,这样不好……”
“方才在想什么呢?”他握住东方不败的手,紧了紧,凑近嘴边,轻啄了下。
东方不败的手不似女子那般娇嫩柔滑,因多年习武,掌心指尖都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摸在手心里会有一种让人觉得心痒的感觉,将他的手指轻轻含入嘴角,轻咬了下,而后紧紧扣压在身侧。
东方不败静默的看着他,眼中透出让乔清远读不懂的情绪。
“怎么了?再不说话我可是要罚你了……”乔清远半是胁迫道。
东方不败挑起了眼眉,依旧不说话。但这在乔清远看来,无疑是一种挑衅。
乔清远忽然坏笑一声,低头张口咬在东方不败的咽喉处。
感到一阵微疼,东方不败蹙起了眉毛,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声音。
“你还真咬啊?”
男人低声笑起来,声音透过胸腔传递过来,似是在耍赖一般,埋首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尖利的牙尖在东方不败喉间凸起的地方,留下浅浅的印子,轻轻磨蹭着,用舌尖去舔弄,去抚平,那滋味相当磨人。
手掌下滑腻的肌肤触感极好,东方不败虽然清瘦,身上的肌理因练武的关系十分紧实,也因为早年在江湖上拼杀,身上还留着陈年旧疤,看着那些细痕出现在如白玉一般美的躯体上,乔清远停下来,仔细抚摸着那些旧痕。
乔清远的眼中透出几分酸楚,他的东方也曾吃过不少苦吧,他曾许诺过,不再让他受到半点伤害,他的东方是这世上值得他用一切去爱护的人。
乔清远微微抬头,吻上东方不败润泽的唇,一手在对方的衣襟里慢慢向下探。
这一微小的举动,瞬间便让东方不败僵硬了身子,乔清远不解的望向他,只见东方不败的脸色白了几分,手也变得冰冷。
“东方,你怎么了?”
东方不败将目光缓缓转向他,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看,脸上的神情十分悲怆,他咬紧了下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终是将头偏转了过去。
轻声道:“我没事。”
然而这话,乔清远自然是不信的。
他将东方不败扳向自己,满心歉疚的吻了吻他的额头,贴近了他的面颊,道:“抱歉,是我太鲁莽了!”
东方不败性子孤高,这样的人怎会甘心委身与人下,□一事,人所皆有,鱼水之欢,且要双方情投意合方能享其乐,而他今日这般确是没有把持好自身,只恨自己轻浮。
“东方,别生气好吗?是我不对,心急了些,没有顾及你……”他颇为羞赫的不住道出自己的歉意。
“你莫多想!这都不是你的错,因为我……我不能……”东方不败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他伸手抚上乔清远皱起的眉头,心中满是苦涩,眼看乔清远一脸焦急的模样,他却如何也解释不出口。
乔清远将他揽紧在怀里,吻了吻他的发顶,拍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抚着。
东方不败沉默,懊恼始终无法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一旦说出口,他会不会因此失去眼前将他视若珍宝的男人,然后被打回原形?到头来,终究是一无所有。
东方不败望着他,庆幸他并未起疑,这更让东方不败百转柔肠。
乔清远见东方不败始终沉默,心里顿时慌乱起来,抵了抵他的额头,讨好般的去蹭东方不败的面颊,低声道:“东方,你到底怎么了?别不理我……”
半晌之后,安静的屋内忽然起了低低的笑声,东方不败伸手推开男人的头,道:“你这是做什么,很痒啊……”
东方不败眼中凝聚起笑意,他忽然想明白,倘若他真的注定要失去所有,那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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