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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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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穿的花团锦簇,浓妆艳抹,步摇荆钗,花花绿绿一片,险些闪花乔清远的眼睛,出于礼貌,乔清远还是上前与人打了招呼。
“王大娘,小生这厢有礼,多日未见,不知大娘身体可好?”乔清远拱了拱手。
“好得很,好得很哪!乔后生别说的那么见外,跟大娘这不算外人罢,回来了也不去大娘那坐坐,这几年不见大娘可是想煞你咧!听说你回来了,立刻就赶来看看你!家里缺啥跟只管跟大娘说啊!”王大娘细目一眯,笑的花枝乱颤,臃肿的身子上下抖了抖。
“清远承蒙乡里乡亲多年照顾,自是感激不尽!”
“客气啦客气啦,都乡里乡亲的。几年不见,你这毛头小伙长得俊了也结实了,要不是你给爹娘守孝耽误了亲事,兴许孩子都有了,大娘不害臊的问你一句,亲事可有着落?”
“这……”这王大娘真是快人快语,乔清远面上一窘,还没来得及解释,王媒婆伸手打在他的肩膀上,“毛小子,在大娘这就不要害羞了,你爹娘去得早,如今岁数不小了,也该给自己好好打算打算,大娘可从来没把你当外人,正巧我这啊有几个不错的闺女,给你说和说和?”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来的,乔清远眼皮一跳,想了一套说辞。
“……大娘费心了,小生一无所成,还未想过成亲之事,还是再缓一缓吧!”额前滴汗,就重避轻道:“大娘热心肠,又把清远当亲人看,实在是清远的福分!”
王媒婆满脸堆褶,“读书人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大娘听了心里真是舒坦,不枉我偏心着你,有好人家想都没想就先到你这来了,你这终身大事缓不得缓不得啦!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这就跟我去东头李家见见人家姑娘一面,那闺女长得好呢,相信大娘的眼光准保没错!”王媒婆伸手亲昵的拉住乔清远,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乔清远惶急却又不好挣开,着急寻了理由“请恕清远有事在身,不如改日清远请大娘到家里好好坐坐如何?”
“不当紧不当紧,路又不远,咱们去看一面喝杯茶就走,成不成你再跟大娘说!”见乔清远一推二拖,急于成事的王媒婆直接使力拉人就走。
“大娘,莫急啊!先容清远换身衣服吧!”一身泥垢,如何见得了人,王媒婆上下扫了一眼,挥了挥手帕,“那就快去吧,大娘我就在这儿等你啊!”
乔清远心里寻思着怎么寻个理由搪塞过这一遭,哪知刚推开木门,便见东方不败一脸煞气的站在门口。
红衣,冷颜,乔清远心中一惊,道:“东方,你怎么出来了?”
东方不败冷眸一扫,让乔清远在大白天打了个寒颤,见门外有生人,东方不败更是不耐烦道:“太吵!”
乔清远张口欲辩,不料耳朵一痛,生生被人揪住,王媒婆叫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金屋藏娇了,家里有这么个美人儿,也不早说。”
东方不败皱起眉头,极为不悦的看着眼前闹哄哄的两人,长袖一甩,冷哼了声,二人连连侧目,王媒婆松了手立刻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凑近东方不败,前后左右上下看了一遍,眼中放光,点头道:“我王媒人入行三十多年,还从没见过这般美貌标致的姑娘,啧……”
此时的东方不败一身红衣,宛如盛开的红莲,让人挪不开眼,长发披散,更衬出精雕细琢的脸庞和白皙的肤色,深情虽冷,却在一身红衣的映衬下柔和了许多。
她心道,这么个绝色,难怪乔书生不肯跟她去看别家姑娘。看来今天是办不成事儿了,也怪她没打听清楚,这乔书生藏人藏得还真严实。
美人儿就是美人儿,怎么看都觉得不够。
乔清远心头大惊,知道东方不败最忌讳别人盯着他看,连忙将东方不败挡在身后,急急道:“大娘请回吧,我今日实在不便,改日一定登门谢罪。”
王媒婆哪里听得进他的话,目光粘在东方不败身上拉也拉不回来,一把将乔清远揪过来道:“不慌不慌,大娘好不容易来一趟,还不给大娘引荐引荐!”
“这……”实在没什么好引荐的,乔清远一脸苦相,平常这王媒婆最会看人脸色,怎么今儿个愣是没看到这东方教主冷的可以冻死人的脸色呢。
眼瞧着东方不败脸上已经有了怒色,乔清远眼珠一转,把心一横,索性豁出去了,一把握住东方不败垂在衣袖里的手。
“清远礼数不周,这是我刚过门的娘子,复姓东方。”
乔清远一双朗目,左瞧右看,就是不敢去瞅东方不败的脸色,手心里沁出一层汗,不敢多动。
王媒婆拍手叫好:“郎才女貌,绝配绝配啊!”可也可惜了,怕是把心投在这傻小子身上的姑娘们要伤心叹息了。
“大娘……实在是过、过奖了!”
手上传来一阵剧痛,乔清远却是叫也不敢叫,面色扭曲却又不得不附和王媒婆的话。
“称得上称得上,什么时候补一桌喜酒请大娘吃一杯?”王媒婆脸上笑得很贼,本来先收了人家做媒钱又没办成事儿就够遗憾的了,哪里能再错过喜宴酒!
乔清远涨红了一张脸,用另一只手拦住东方不败的手臂,外人看这不过是亲昵之举,岂不知他是暗中使劲想要摆脱东方不败的钳制,想哭的心都有了,这教主大人的手可不是随便能牵的!疼到麻木也不忘点点头,“一定,一定!”
王媒婆叨叨几句总算是要走了,又说乔清远采来的竹笋新鲜异常,临走时还挑了些抱走,等终于打发走她,乔清远的手也快被东方不败拧断了。
东方不败捏着他的手举高,双眼一眯,眼角一挑,冷声道:“娘子?刚过门?”
在他眼中读出来危险地信号,心知他把气都撒在自己这可怜的右手上了,乔清远顾不得疼痛,连连解释,却不知如何说起,舌头更像是打了结一般。
“我……你……是误会!误会啊!”
“误会?那一声娘子唤的甚是亲热,不若再喊两声听听?”
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色一沉,手上更使了几分狠劲儿,乔清远一张脸由红转白,东方不败这副深神情他再是熟悉不过,每当东方不败露出这样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哟!
王媒婆抱着竹笋,心满意足的回头望了一眼,正瞧见那美貌无双的红衣娘子抬脚在乔书生小腿上踢了一脚,拂袖回门,只留乔书生抱着腿在原地蹦跶。
“嘿,真热闹的小两口。”
王媒婆扭着腰转身出了乌巷,念着这新鲜的笋子是煮了做汤还是做下酒菜,早就忘了她今天是来说媒的!
教主大人绷着脸不高兴,令他不高兴的原因乔清远再清楚不过,只是人家正在气头上,若是这会厚着脸过去不是找抽吗!只得坐在角落里一口大气也不敢出,找来了跌打酒敷在手腕上,轻轻揉着,自打记事起他还没遭过这份罪,疼的冒冷汗也不敢吭气,等撩开裤管一看,小腿上淤紫了一大块。
忍不住偷偷看了眼静坐练功的东方不败,还在生气吗?
等到了晌午,乔清远甩了甩依然很疼的手腕,即使这样了,他还是得去做饭,于是揉着手,拖着腿,一瘸一拐的进了灶房,右手不便,使得他一顿饭拖拖拉拉做了很久才做好。
而努力了半天,只做了一碟青笋和一锅白粥,稍显寒酸了点,乔清远又从篮子里取出两颗鸡蛋,搅了上笼屉蒸了碗鸡蛋羹,端着饭菜,又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
脸上装作没事,心里却紧张的跟什么似的,这东方教主的脾气……他实在有些怕!
“东方,该吃饭了。”
放下碗筷,乔清远哼了声,声音细如蚊蝇,见东方不败没反应,挪过去几步,清清嗓音,“东方,该吃饭了。”
东方不败端坐着静如磐石,乔清远犹豫着上前,缓缓开口道:“东方,还在生气吗?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赔不是,消消气,过来吃饭吧!”
“王大娘古道热肠,言语间得罪了也请多包涵!我……我那是一时着急,才想出的顺水推舟下下之策,要生气就全怪我头上吧……”
“东方你又不说话……那乔某可否理解为东方不生我的气了?”
见东方不败还是那个样子,乔清远伸手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带了血意的眸子蓦然睁开,乔清远吓得后退半步,怎料东方不败一口血喷薄而出,躲避不及,在乔清远胸前晕开一片血红,怵目惊心。
“东方!”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一冷,老年痴呆也提前了,早上出门抹点润肤霜,梳完头就出门了,总想着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公交站牌等车,不断有人盯着我脸看,瞅的我怪不好意思的,上了车听着MP3,还是有好多人看我,我就纳闷了,难道我变漂亮了?过了几站,终于旁边一老奶奶一脸慈祥的笑容看着我,提醒我脸上有东西,手一摸,我艹,点在脸上的润肤霜忘了抹开!合着每个盯着我看的人都把我当成了笑话,我个晕菜,脸丢到哪儿了都不知道!TAT
☆、第十章
“东方!”
黑暗临近之际,血腥味刺激着他几乎痛到麻痹的神经,不断地有腥甜的液体由喉咙间溢出,所有意识在渐渐远离,是谁在耳边一声声的呼喊着他?声音夹带着焦虑与惊恐,想要听清看清,却终究沉入了黑暗之中。
……
晴空朗日,花园小筑,红梅争艳,绿竹翠浓,园圃里一簇簇玫瑰开的正好,娇丽美艳,芳香四溢,郁郁池塘,几对鸳鸯悠然游动,青翠草坪上,四只红顶仙鹤相偎而卧。
池上小亭,白莲尽放,添了几分雅致。
莲亭,莲亭,那人的名字正是取自其意,当时那人的音容笑貌还历历在目,对他的万般情意纵使真假参半,却还是选择相信着。
晌午已过,桌上的珍馐美羹早已放凉,东方不败心中烦乱不已,衣袖一挥,美酒佳肴片刻洒落一地。
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杨莲亭没有应约而来,只是这一次更加失望罢了,还用继续等吗?他去了何处在做什么,他心里全都有数,今天也一样,他不会来了。
不由得苦笑,凭他能留得住杨莲亭的心吗?叹息一声,罢了罢了,且随他去吧。
布置精美奢华的小筑,珠帘帏曼,处处充斥着花香。
东方不败对着棋盘静坐许久,随手抓了几颗黑子在手里把玩,展开的棋谱很久没有动过。年少时四处拼杀错过了许多,如今忽然对这些文人墨客喜欢的玩意儿起了兴趣,当年若是听了童大哥的话,去拜个师傅读书研学,舞文弄墨,抚琴对弈,那该也不错。
棋子在他手中慢慢被碾压成粉末,侧首看向身旁落地铜镜中的人影,红衣妖冶,五官柔美,哪里还是当年那个血性男儿?
教主之位如何?红妆艳抹如何?无论怎么变,他还是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仍是!
但在那些人的眼中看到了什么呢?
童大哥满目的惊讶,任我行眼中的鄙夷,而令狐冲的一句“老妖旦”,完全将他打回了原形,天下第一如何?被捧得再高如何?在他们眼中,他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恶战中,怎料盈盈会突然向杨莲亭使出那一剑,可笑的是,他武功天下第一却救不了杨莲亭的性命。他此生从未败过,落得如此境地,终究是败在了自己手里,若是人生能重新来过,他东方不败只求此生平凡度过,过常人生活。
但那可能吗?
……
忽远忽近的声音极不真实,仔细听来却像是一个人的喃喃自语。
……
“东方,你这样子,我好担心。”
……
“东方,快点好起来吧。”
……
是谁在耳边喋喋不休,让他想睡也睡得不安宁,真讨厌……
浑浑噩噩的张开眼,映入眼中的是熟悉的褐色床幔,晕黄的光在黑夜里添得一丝光亮。
已经是深夜了吗?
嘴里还残留着浓重的血腥味,东方不败明白他又呕血了,情况看似糟糕,可他心里清楚,自己离突破难关之日已是不远了,蓦地冷笑一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突兀。
“东方,你醒了?”
乔清远抬起头,惊喜的发现东方不败已经醒了,虽然被东方不败突然呕血吓得不轻,但好在东方不败是练武之人,自有一套行气法门,不多时便已好转,只是有些失血罢了。乔清远担心道:“可还好?我熬了些补血的药一会多少用些,总是有好处的。”
东方不败抿着唇一语不发,乔清远看他唇色灰白干裂,便起身去倒了碗水过来。
“可要喝水?”
东方不败看着他,轻点了下头。
乔清远轻手轻脚的扶起东方不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双手环过他的身子,将碗凑到东方不败的唇边,语气温柔道:“喝吧。”
温热的水冲淡了嘴里的血腥味,细腻的水滋润了他干涸的咽喉,顿觉舒畅了许多,等他喝完,乔清远细心的擦掉他唇角的水渍,略显粗糙的指尖触上唇瓣的一刹那,东方不败身体微微一颤,抬眼瞪向乔清远。
乔清远并没有看到,将一直温着的药端了过来,苦涩的药味让东方不败不悦的皱起眉毛,面沉如水,“不必。”
知他不会乖乖的喝下药,乔清远叹口气,还是硬着头皮把碗凑到东方不败唇边,近乎讨好般的劝道:“不用都喝完,三口就行。”
背后是结实温暖的胸膛,东方不败有过片刻的僵硬,但很快,身体便放松下来,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仿佛那股温暖隔着衣物传递到了心底,柔成一片,温暖了他整个人。
被药味呛得难受的东方不败侧过头看他,眼前的男人有着漆墨一般的眼睛,透着真诚和担忧,温温和和的让人讨厌不起来,从来没人敢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喝药,说是强迫却又算不上,给他的感觉是奇怪的。忤逆他意愿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唯独他对眼前的人开了先例,而且不止一次。
东方不败还是由着他将那苦涩的药汁喂进了嘴里,使得他眉头纠结的更深,药的味道,真的好苦。乔清远心中一喜,好歹这药他喝进去了,看他被苦的五官皱成一团,心里有些好笑,居然跟小孩子一样怕苦,好在他早有准备,喂完药不忘拈了一颗事前准备好的红枣塞进东方不败的嘴里。
这般举动让东方不败无所适从的眨了眨眼睛,等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当成了小孩子来哄,那人温和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药很苦,吃这个比较好。”
温温和和的声音如春风贯耳,轻轻咬了下嘴里含着的枣子,立刻有甜意在舌尖绽放,压下了满口的苦涩。胸腔一阵阵发闷,东方不败伏在床侧咳了起来,乔清远连忙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抱在怀里用手在他胸前一下下抚着,给他顺气。
“好些了吗?”
东方不败闭上眼睛也不答话,只是静静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暖意,从来不觉得一个人的怀抱能够如此温暖,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很微妙,让他忍不住的喜欢。
乔清远手上的动作没停,目光深邃,微微笑了一下,慢慢道:“我小时候受了风岔气,一到半夜就咳得睡不着,我娘就这样抱着我给我揉了一晚上,比吃药都管用。”
温和润泽的声音说不出的好听,东方不败懒懒的靠在他身上,呼吸渐渐平稳也顺畅了许多,只觉得那只温暖的手掌像是有魔力般的抚平了他胸中的闷气,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他长出了口气,好舒服……
“可好些了吗?”那声微不可闻的喟叹,带着懒散的舒适,乔清远不自觉的扬起唇角,知道这一招已然奏效。
低头一看,东方不败枕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似乎睡着,精致如玉的脸孔苍白却依然美丽,纤长的睫毛在眼底垂下一片乌影,挺直的鼻梁,淡白的唇,尖细光滑的下巴,这样无双的容颜,每看一次都让他觉得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人?
见他睡了,乔清远停下手,将一缕黏在他脸上的头发拢到耳后,却正对上一双眸色半张的眼睛,那透着清冷,却亮的出奇的眼睛正在盯着他看,目光相对,乔清远脸上微微泛红,心中一阵乱跳。
原本只是想要他舒服一些,没想到竟会变成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抱着他,这让乔清远尴尬不已。
“呃……东、东方,我扶你躺下睡吧。”说罢,扶着他的肩膀将他平稳的安置在床上。
离了那温暖异常的怀抱,东方不败心中闪过一丝不快,但在看到乔清远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之后,嘴角竟不自觉的上扬,难道这人是在害羞不成?
方才只顾着照料他,却没来得及换下他沾了血的衣裳,见那在他手下改出崭新的红衣上染着一朵朵绽放的深色血花,乔清远犹豫了下,道:“东方,你衣服脏了,我帮你换下来吧。”
仰起脸看他,却惊奇的发觉东方不败嘴角带着几分笑意,但那抹笑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他已经见惯了的冰冷面容,变得如此之快,让他觉得刚才那一刹那他看到的是幻觉。
“你,不怕我?”有些虚弱的东方不败声音低沉暗哑。
乔清远微微愣住,少顷便知道他是指上次在客栈中为他换衣服的情景,那时的情景和现在差不多呢,只是现在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乔清远面露微笑,“我真心待你,何惧?”
东方不败睨他一眼,不过是个用一点伎俩就能让他利用的人,谈何真心相待,可笑至极!但是……直到刚才,他才意识到,他对一个这样的人好像渐渐产生了某种依赖,这些时日,也多亏了他的照顾让他好转了很多,武功也恢复到了五六成。
屋里忽然陷入了一片漆黑,乔清远熄灭了灯火,摸黑到了床前,伸手解开了东方不败身侧的衣扣……
“你倒也知趣。”
“我不过是吃一堑长一智。”乔清远在黑暗中扯出一丝苦笑。
心中一松,东方不败放心的任由乔清远给他换衣服,这样的话,他就看不到这具身体的丑态了吧……内心的某处轻微抽搐了下。被换上的衣服有着一股在阳光下晒过的味道,身体仿佛被包围在阳光下一般。
“换好了,好好休息吧。”将被子拉到东方不败脖子下,乔清远抱着换下来的衣服走了出去,院中响起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东方不败听着那洗衣的水声,久久未眠。
*********
不着调的番外小场景。
某槿(拍肩):远远,大半夜洗衣服的都是好男人……
清远(咬牙):阁下,让男主大半夜洗衣服的都是人渣……
某槿(摊手):好好洗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上班,所以更新时间越来越不稳定了,抱歉TAT
☆、拾壹章
三月十五,和风熏柳,花香醉人。嵩山正值美景,层峦抱翠,尤峰入云,峰顶封禅台上地势广阔,聚集着江湖英雄豪杰无数。
使得众英雄豪杰聚首嵩山封禅台的原因,乃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布令:三月十五清晨,五岳剑派各派师长弟子齐聚嵩山,推选五岳剑派掌门人。
从来五岳剑派分为嵩山、恒山、泰山、华山、衡山五派,如今左冷禅要选出一位五岳众派之首,使得五派并为一派,此令一出,引得无数人推测揣摩,有人道五岳并派乃左冷禅意图称霸武林的野心,更有人道,五岳并成一派,消除各派之间的纷争隔膜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一时众说纷纭。
而在议事堂内,大多数人都是存着瞧热闹之心,左冷禅势在必行,眼瞧着五派合并已成定局,只是由谁来做这五岳之首的掌门之位,成为众人最关注的事。
比剑夺帅,能者居之。
此办法众派一致认同,有能力拔得头筹者当能取得这五岳之首的位置,见有好戏看,一时间,嵩山上下,热闹非凡。
江湖上的正是波|涛暗涌之际,但却丝毫没能影响到这座安宁平乐的江南小镇。
古桥廊道,埠岸窄巷,来往的篷船从不让这平静安宁的小镇失了热闹,走街串巷的卖货郎高声吆喝,总能吸引不少行客,连那深居简出的妙龄女眷,也忍不住探出窗,掩着面纱,瞧上两眼。
围闹的人群中,站着一人,长身玉立,相貌英俊,只注意卖货郎担子中的新鲜玩意,不曾留意目光流连在他身上,一走三回头面露绯色的窈窕少女。
乔清远刚刚赶了早集归来,左手提着一篮子鸡蛋,右手抱着两匹布料,稍稍踮起脚望着,等人少了些,才挤过去买东西。
行南走北的卖货郎总有好的东西,乔清远挑了一些果脯麻糖,付了钱就要赶回家。
一群淘气的孩童围着他一声声清脆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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