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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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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清远兀自吃着饭,心中也奇了怪,一路上虽遇着不少学士雅客,但也见了不少江湖人,难不成这些人也是冲着洛阳诗会来的?
思虑间,一声马的嘶鸣在院内乍起,紧跟着传来一阵高声谩骂。
“他娘的,谁的马在这路中间拉了一堆屎蛋蛋,不长眼的东西,脏了大爷的一双新鞋!”一高头大汉,扯着大嗓门叫嚷着,声音之大,盖过了堂内的喧哗,引得众人纷纷向小院看去。
“死马!臭马!拉个屎都不会挑地方!”大汉继续谩骂,一边将伸开脚在石阶上将踩得脏东西刮下来,见到靠在柜台前张望的店小二,往地上啐了一口,骂开道:“你个不长眼的店家,还不快把这碍眼碍事的粪堆收拾了去!”
店小二被这如同打雷一般的吼声震得差点丢了魂儿,不敢怠慢,去后院拿来铲子,将院内的马粪清干净,心底一阵哀怨,这帮子没教养没修为的莽野粗汉,仗着会点功夫,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忙完了这还不算,那汉子又在堂内叫唤了起来。
“店家!人呢死哪儿去了!再不来招呼,让大爷急了,砸了你家这鸟蛋大的地儿!”
大汉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站在一处,两眼瞪如牛蛙,他这几声吼已经惹来不少人的白眼,吃饭的时候遇上这样的人,可不是闹心嘛!
店小二急忙跑来招呼,不过慢了几步,大汉手往他肩上一拍,差点一掌将他拍在地上,这般蛮力,他这副小身板可是经不住啊!心中忍痛叫苦,脸上却堆起笑容,将大汉引到刚收拾出来的桌子旁,扫了扫椅子,倒出一碗茶,说:“这位英雄,可要些什么吃食?”
大汉拍腿坐下,嗓门大开:“十斤白酒,五斤牛肉,再来几个烧饼!动作麻溜点,大爷的茶要是喝完了你还没上菜,看我怎么溜你!”
“是是是!马上就来!”店小二转身就跑,暗骂:他大爷的,耳朵都快被这粗人震聋了,小点声说话会死啊!
又不禁看了看坐在西角的青衣书生,还是这位客观好,人和和气气,说话也好听,今儿个来的,也就这一位看着顺眼。
乔清远向着店小二投去同情的眼神,饭菜吃的差不多,望着窗口破了洞的窗纸出神。
店小二上好了吃食,大汉这才安静下来,埋首酒肉,再不顾其他。众人继续各吃各的,小二也终于能得空歇歇脚丫子。
没人注意是何时,一位拄着禅杖,身穿袈裟头戴佛帽的长须老僧,引着年纪尚小,身穿藏青佛袍的小和尚站在了门口。
眼尖的店小二急忙迎上去,来者身侧的小童双手合十,行了个佛家礼,老者则念了声“阿弥陀佛”,声音宽厚洪量,十分有礼道:“贫僧行至此处,想借贵宝地歇息片刻,还请施主行个方便。”
小二点点头,二话不说将两人迎进门,他每天见过多少人,一眼便知这位老师傅是个得道高人,谦逊又有礼,带着的小童更是机灵脱俗,请进门来也好沾沾佛缘。
“大师这边请,小店人满,就请随我来吧!”
“多谢施主,贫僧叨扰了。”
小二来到乔清远身边,出声道:“客官,可否行个方便,让这老师傅和小师傅和您坐一桌。”
此时,乔清远正在盯着某处出神,店小二见这位青衣书生盯着自家客栈破了洞的窗纸看,两眼发直,实在想不通这有啥好看的,等不来回答,便轻轻敲了敲桌子,乔清远这才回神,望向店小二,道:“抱歉,走神了,店家,你方才说了什么?”
“小的是说,能否让这位老师傅和小师傅和您坐一桌,您看这满堂人也就您这有点空位。”其实他更想说,这满堂人也就您一个和气些,不至于遭来声骂。
“施主,贫僧要和小徒打扰了。”长须老僧上前施礼道,乔清远点头,站起身向他回了一礼,请他坐下,小二心中一喜,这位客官真是好说话,待结账时定要将他茶水钱免了。
“老师傅可要吃些什么?”
“施主费心,出家人身无财物,吃食就不必了。”说罢,吩咐小童将自带的干粮取出,又问道:“天色阴沉,我师徒二人恐雨天不好赶路,可否借贵处柴房休息一晚。”
“这……柴房哪里是人住的地方,老师傅这是在为难小的啊!”
“出家人不讲究,住哪里都一样的,还请施主行个方便吧!”
“老师傅,那柴房杂乱的很,哪里能住人呢?”店小二颇感为难,怎么着也不能让人家住柴房不是,只挠头皮,正在作难之际,一道温文和煦,低沉动听的嗓音响起,“那就和在下挤一挤吧!”乔清远道。
小二眼中放光,长须老僧微微一愣,面上带了微笑,“施主好意,贫僧心领了,哪里再敢沾施主的光。”
乔清远摇头,不以为然,“乔某生平素来讲求个缘分,出门在外,行人方便,又有何不可,何况大师谦和有礼,换了别人,乔某倒不一定相让,大师不要再推脱,让店家为难,让乔某费了心意。”
“善哉善哉,施主真乃人中君子,贫僧承蒙恩惠了。”
“大师言重,在下不过举手之劳。”
说话间,大雨已至,雨声四起,堂中喧闹之声再次乍起,尤为更甚,一个个围住店小二,询问可还有空房,可怜的店小二被一帮凶神恶煞围住,应付不暇。
乔清远望着门外的大雨,微微皱起了眉头,安闲的饮茶,将那喧哗嘈杂置于耳后,不被其扰烦。
长须老僧入定一般,手里的佛珠反转不停,闭目念经,身边的小童拿着硬邦邦的白馒头,费劲的啃着,乔清远微微一笑,倒了杯茶给他。
一声暴喝,夹带了桌椅板凳被掀翻的声音,高嗓门亮起,大汉骂骂咧咧:“破老天,贼老天,下雨也不挑时候,店家,我再问一遍,还有没有空房!”
“大爷,小的不敢撒谎,没有空房,真的没有了!”可怜的店小二觉得今天定是倒了八辈子霉,遇上这么一位硬茬儿,自己被人像是拎小鸡似的掂起来,脸都丢光了,却是敢怒不敢言。
大汉气呼呼的又骂了两声,忽然扔开店小二,迈开大脚走到乔清远桌边,大手一般,桌子一震,随后那大嗓门像是要把人喊聋了一般,“喂,书生!那小二说最后一件空房刚被人定了,我瞧着你先我一步进了客栈,说,那空房是不是你占得。”
乔清远揉了揉生疼的耳朵,远离了些这唾沫横飞的汉子,道:“是我定的,兄台有何指教?”眉头皱起,眼前的人让他一点好感也没有,语气难免生硬了些。
“没啥子好指教的,就是要拿银子跟你换空房。”大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看了就让人生厌。
乔清远淡淡一笑,“不换。”
“啪”的一声,桌子上多了一锭十两雪花纹银,大汉继续叫道:“换不换?”
乔清远继续笑的云淡风轻,“还是不换,在下不缺钱,提醒一句,财不外露,兄台还是将这钱收起来吧!”
店小二抹了头汗立时跑过来,凑到乔清远耳边道:“客官,这位大爷惹不起啊,您就委屈一点跟他换了吧,不然这汉子急了可是要动手的!”
“多谢提醒,没人能强迫乔某去做不愿意做的事。”乔清远对店家报以感激的微笑,毫不畏惧的淡定饮茶,将面前瞪眼吹胡子的大汉当成了透明。
店家心中连连叫急,这书生怎么这般不领好,忍得一时,图个平安,这江湖莽汉可是惹不得的呀!
高头大汉头上蹦出青筋,大掌一拍,桌子立时被震得四分五裂,这一手可让堂子里的人惊呆了眼,眼看这可就动起手来了,一边是青衣书生,一边是高头大汉,结果还用猜吗?
再看那书生气定神闲的坐着,手里的茶冒着丝丝热气,镇定异常。
“兄台好大的火气,不若喝杯凉茶败败火如何?”
“你酸书生,大爷看得起你才给银子跟你换房,却不知领情,多费口舌,还不如一把将你丢出去。”
“你这人好不讲理,在下已说明不愿,何必强人所难,咄咄逼人,这便是你们江湖人的满口道义吗?”
作者有话要说:裸奔是不好的……人啊逼一逼还真是潜力无穷,昨晚上几乎通宵,赶了七千字的任务,突然发现自己好威武……
后果就是,一上午都在打瞌睡,萎靡不振,中午偷懒睡了一会才终于活过来~(≧▽≦)/~
自虐式更文,那种滋味实在是……(请看下图!)
这周还在榜上,保佑我不卡文,顺利完成任务吧……
不要吝啬评论,好多作者都希望跟读者们有更深的交流,我也一样啦,留评论的孩子有糖吃哟!!!
☆、拾捌章
一句话直戳进高头大汉的心窝子,手掌高举,这一掌竟是如何也打不下来,眼珠子瞪得老大。
“你这书生,银子也堵不上你的嘴!我哪里是为难你,不是和你商量了吗?老子就是这么个暴脾气,改不了!”
“商量?怎么个商量法?”乔清远拍了拍沾在衣角上的木屑,站起身,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包袱,拍拍土,揶揄盈然:“是像这样掀桌子砸凳子呢?还是要把在下一把丢出去?”
原话奉还,壮汉老脸通红,张大嘴巴,哑然不已。
面前这书生看起来温温和和,说起话来却是一点余地也不留,在场这么多人看着,岂能就这么被驳了面子,实在气煞人也!
转念一想,这个书生只是嘴上功夫厉害罢了,和自己简直没有可比性,一看便知强弱,让他占些嘴上便宜又如何?若是真的忍不住动起手来,倒要被人笑话他持强凌弱,传出去以后让他这张脸往哪儿搁!像他这种人,天大地大不如面子最大,如此一来,还真是对这书生打不得动不得了!
狠狠地咬牙,只好妥协:“罢了罢了,老子不跟你计较,这店我不住了,小二,把我的马牵来,老子还不信找不来一个落脚的地儿!”说罢,壮汉一脚踢开离他最近的板凳,扭身欲走。
“等等!”乔清远却在背后叫住他,上前两步,问:“兄台这就要走了?”
“不走留在这让人看笑话不成!”
“店家的桌椅板凳可不是白砸的,人家做得都是小本生意,可是经不住兄台这般闹腾啊!”抿唇淡淡一笑。
壮汉僵在了原地,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胆这么忒大的。何况对方还只是个读了几本破书难缠要命的书生!实在……实在是孰不可忍了!
在场有眼力的看到壮汉的一身行头,便知这是个跑江湖,把脑袋系在腰上的人物,没想到在一个区区书生面前吃瘪,倒真是有趣!一时间,四周热闹起来。
“还真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嘿嘿,个头怪大,想不到竟是这么怂……”
阵阵讥讽嘲笑刺耳异常,壮汉的面子再也挂不住,脸色赤红,脖子上的青筋快要爆出来,越看那气定神闲,把自己当成局外人书生就越来气,碗大的拳头越攥越紧,脸面薄如纸,却对于常在江湖混的人来讲,比天都大。
店小二瞧着他这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吓得冷汗直冒,豁出去上前拉了拉乔清远的衣袖,急忙道:“不用赔不用赔的,客官,我还是先带您去房间看看吧!”
“店家,打坏了东西要赔,合情合理,看这位兄台出手阔绰,还会惜得几个桌椅钱?再说你们这小本经营,要是像今天这般,哪个一不痛快就掀桌砸凳,你们掌柜还不把老婆本儿都赔进去了!”说罢,无奈的摊了摊手。
“扑哧”一声,不知是谁先笑了出来,紧跟着越来越多的人也笑起来。
店小二使劲给乔清远使眼色,叫他别再说下去。
“赔就赔!不就几个小钱嘛,你这书生是要跟老子杠上了不成!”壮汉手往怀里一摸,取出银子扔给店小二。
“不是抬杠,这叫做讲理。”乔清远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莽汉的拳头捏的咔咔直响,这臭书生酸书生,是在变着法的在骂他不讲理哩!
一股怒火再也抑制不住的冲上心头,莽汉的拳头向着乔清远挥去,叫嚷道:“讲个屁理,老子的拳头才是理!”
忽然大汉挥着拳头扑过来,乔清远当然不会站着被打,向后退了一步,让大汉扑了个空,大汉这脾气一上来自然收不住手,双目圆瞪,右手由拳变为爪,倏然向着乔清远的左肩袭去。
围观者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啊!是少林擒拿手!”
乔清远心中一惊,他不会丝毫武功,料定这一招怕是躲不过去了,电闪火石之间,忽闻得一声“阿弥陀佛”,一道身影突然掠到眼前。
情势急转直下,谁也没看清那原本坐在一边不起眼的老和尚是怎么出手的,只看他长袖一卷,莽汉就掉了个个儿,一头向着柱子撞去,“咚”的发出一声巨响,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
在场的人惊呆了眼,一场危机就这么化解,乔清远定了定神,连连道谢,拱手道:“多谢大师出手相救!”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人本不该多管闲事,但用武力伤人,终是不对。我少林派的武功绝不是用来欺弱逞强的,若是坐视不管,当不起我少林多年清誉了!”
“原来大师是少林高僧,失敬了!”乔清远目露敬佩之色,抱手作揖。
老和尚寿眉一拧,转身对瘫坐在地上的莽汉道:“为何你会我少林派的擒拿手?可是我少林俗家弟子?”
壮汉虽然鲁莽,但还是有一些小聪明,知道自己这是遇上了高人,揉了揉撞出大包的额头,起身毕恭毕敬,“愚辈不才,正是少林的俗家弟子。”
老和尚面色凝重,“既是少林俗家弟子,如何能这般莽撞随意动手伤人?”
“这、这……其实我也只是想吓唬吓唬这书生而已……”壮汉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叫什么大师,论辈分你该和我一样,要叫一声‘师叔祖’才是!”一旁的小和尚仰着头看着高头大汉,两人大眼对小眼,大汉哈哈一笑:“你这小娃娃怎么会跟我平辈,这‘师叔祖’我叫得应该,娃娃,你该好好掰掰指头算算才是!”
小和尚低头想了想,拉住老和尚的袖袍,“师叔祖,他说的对吗?”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瓜,不解的问。
老和尚慈祥一笑,“对与错,都要你自己去评定,你觉得对就对,你觉得错就错,凭心论已!”转身对壮汉道:“行走江湖,切忌如此行事,以后莫要再犯了!”壮汉连连点头。
小和尚想了想拧起了眉毛,“师叔祖又说这么高深的话,弟子不懂。”倒是这话让一旁的乔清远听得真切,好个凭心论已!一旦心中做了决定,其他的一切,还重要吗?
……
雨下个不停,不大的一间客房,此时却挤下了四个人。一老一小,坐在蒲团上念经礼佛,只剩乔清远和那壮汉对坐。
“靳兄,喝下这杯茶,算是我们和解如何?”
乔清远斟满一杯茶,举向身侧的壮汉。
壮汉名叫靳庆,一身硬功夫出自少林,常年走私镖,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人称“靳双绝”,一绝是指他护镖有力,以命守镖,让托镖者绝对放心,二绝就是他那一点就着的暴脾气,因此也吃了不少苦头。
“哎呀!莫要提这事啦,老子……不、我都想找个地缝儿钻起来了。”说罢,接过乔清远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两人不打不相识,一来二去,也算熟悉了些,靳庆常在江湖跑,不拘小节,一声“兄弟”喊得甚是亲切。
“兄弟可是要去洛阳城参加那牡丹诗会?”
“算是吧。”乔清远抬起茶杯,淡淡的回道。
“那不知乔兄弟听到风声没?”靳庆一改粗嗓门,压低声音一本正经道。
乔清远稍稍抬眼,“乔某只是一介书生,江湖上的事不了解,靳兄指的是何事?”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可能没听说嘛!”靳庆一拍大腿,嗓门又不自觉的抬高,凑近了他身边,缓缓道来:“这事儿传得厉害呢,不日前,崆峒派几代相传的内功心法被拿走,不仅如此,崆峒派掌门封一烈还被人给杀了!”
乔清远略一点头,“路上倒是听人说起过。”
靳庆一下子来了兴致,侃侃而谈:“再说五月初五,长青派掌门被发现在练功房猝死,死时身上没有异常,却在心口处取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哎!这长青派掌门一把年纪,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临死还要遭这么大的罪!”
“靳兄,此话怎讲?”
“兄弟有所不知,以针为武器刺入心脏要人性命,可让人死去的过程十分漫长且痛苦,不知长青派掌门得罪了哪路人物,死前还要受一番折磨,如此下场真是不应该啊!”
乔清远手上动作一顿,将茶杯放下,眼中升起异色,问道:“那这杀人的会是谁?”
靳庆摸了把胡子,继续道:“这崆峒派长青派都是江湖里有头有脸的门派,先说那崆峒派掌门封一烈,一双拳头在江湖上几乎没有敌手;长青派虽是近几年崛起的门派,但名气不小,创派始祖长青子内功深厚,为人又正直随和,这两人的武功皆在江湖排名前十之中,你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得了他们的会是谁?”
乔清远稍加思索,“那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靳庆双手一拍,“那就是了嘛!那你再具体猜猜会是谁?”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乔清远轻淡一笑,老实摇摇头。
靳庆伸出一只手掌,掰着指头算:“武林正邪两道,长青子封一烈死了我们不算,你看啊,现如今这江湖上武功高的也就那么几个,少林寺方证方鉴两位高僧,衡山派的莫大先生,华山派归隐了很久的风清扬老前辈,也带算上刚登上五岳派掌门宝座的君子剑岳不群……”
“等等,靳兄,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你可别告诉我,这些人都有嫌疑杀死两位掌门吧!”
“当然不会是他们,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吗?”靳庆灿灿一笑,继续掰着指头数:“正道的说完,再说说魔教那边也是有不少好手的,现在的魔教教主任我行就是一个,还有那称自己武功天下第一狂妄至极的东方不败,此人也是十分厉害的,当初任我行打回日月神教的时候,几个高手联合也没杀得了他,你说这人的武功得高到什么程度?不过都是些邪魔外道,早晚不会有好下场。”靳庆嗤之以鼻,引来乔清远一声轻笑。
乔清远眼中的笑意只是片刻便已略去,意味深长道:“高到什么程度那就不知道了,那以靳兄看,是东方不败武功厉害,还是你说的武林正道前辈们更胜一筹呢?”
靳庆一拍胸脯,“那当然是我们厉害了,邪不压正的道理兄弟该是知道的,听说五岳掌门岳不群已经广发英雄帖,要讨伐那杀人魔头东方不败!还武林一个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文愉快,俺上班去也!!!
前两天一直喊着要更新结果回家倒头就睡……我好罪过……
☆、拾玖章
乔清远眉头深深皱起,直言不讳道:“靳兄,恕我直言,岳掌门这么做,无非是想告诉天下英雄,凶手是那东方不败,但是,这么做确实有些……草率。毕竟没有人亲眼看到是东方不败杀的人,怎可就此断定?”
“那你又怎知杀人的不是东方不败,你可听说‘临江一霸’臧天啸被人戳瞎了眼睛?’”
乔清远摇摇头,“我所知道的哪有靳兄知道的多,你且继续说,这臧天啸为何被人戳瞎了眼睛?又与东方不败有何关系?”被靳庆的一番话吊起了心,他自是没有有着老道经验的靳庆门路多,打听到的消息也十分有限,靳庆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他得来的消息应该是十分准确的。
靳庆顿了顿才讲道:“臧天啸这人十分好色,据他亲口讲,不日前在临江偶遇一名红衣美人,起了色胆上前调戏,却自食恶果,他连看都没看清那红衣美人是怎么出手的,就已经被戳瞎了双眼,并且用的正是那绣花细针,如此阴狠怪异的伤人手法,不得不使人联想到两位惨死的掌门哪!”
长长的叹口气摇头,靳庆满脸的络腮胡须也跟着抖动起来,乔清远握紧了茶杯又放下,“那这红衣人是……”
“是东方不败,臧天啸这么说的。”
相似的杀人手法,刚好东方不败又在临江出现,是巧合还是?
靳庆说完,眼瞧着面前的书生忽然变了脸色,薄唇紧抿,一脸凝重,眉头时松时聚,不知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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