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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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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只要我加倍努力工作,争取做出成绩,a领导总会明辨是非的。
然而,尽管一个学期的工作既可用“顺利”二字来小结,也为上级主管部门所肯定。但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这种情况下,一场更大的风浪正悄悄地向我席卷而来!
一九八七年二月十四日,新学期开学。十七日,a领导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原文如下:
a领导:你好
新学期开始了,我们希望你能抽空过问一下学校的校风问题,关心一下我们的学习。因为校风不好,偷盗成风。去年我们不少同学被人偷掉了饭票菜票;有不少人箱子被撬开了;可学校对此不闻不问。有几位工作比较负责的老师调查了此事,查出了初三班李xx曾多次偷饭票和钱,可校长对此却没有反应,一点处分都没有,致使坏人越来越胆大。我们的书、钢笔、文具常常有人偷。有一次,一个班一下子就被偷掉了九支金笔,校长喜欢做好人,老师也不愿管,可能是不敢管,因为学生可以骂老师,围攻老师,甚至可能打老师。初三(二)班就有一个学生在课堂上把老师搞翻在地。难怪老师不敢管。我们不知道校长是干什么的?开会的时候,校长在前面大话连篇,讲得津津有味,什么校风好转啦,越来越好啦,学习空气越来越浓厚啦,等等。可是事实怎么样呢?到初三学生中调查一下吧,有多少饭菜票被盗,有多少钢笔被盗,有多少钱被盗?对大人来说,一支笔,一本书,几张饭票菜票算不了什么,可是对我们学生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些更珍贵更重要的呢?
学生上课时间可以到处蹓跶,有的学生经常不上课,我们真不放心啊,有时坐在教室里上课,可心里却耽心寝室里的箱子被撬,在寝室里睡觉,又耽心教室里的钢笔被人偷,真是人心惶惶!校长只管当官,不干实事,只敢摆架子,不敢摆事实。老师也只敢上课,不敢管事,校风如此,我们如何能安心学习!
致礼
请原谅我们打搅了您了。祝你健康。
三个学生
八七年二月十七日
前面的调查结果和所有信息,都不能平抑a领导对我的强烈不满和满腔怒火。而此时冒出的这封匿名信,又象一发重型炮弹,准确地击中了他个性的最弱点,使他的理智和情感再次失去平衡,导致他又一次作出错误的判断。
a领导手捧匿名信,如赵王得到和氏壁那样兴奋不已。他在党委会上连呼:“金成是何许人也,不但老师反对,连学生也反对”。此时的a领导好象连一些基本事实也忘了。金成是你a领导一手提拔起来的,是你a领导亲自推荐的预备党员,难道你连金成是何许人也一无所知么?
过去,a领导在我心目中是光彩照人的,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堪称优秀。现在我仍然说不出他有多少缺点。只是觉得他看事情比较执着,自尊心太强,情绪变化太大。其实这些很难说是他的缺点还是优点。我们之间本无丁点利害冲突,目前的一点矛盾也不过是被别人挑起的一点误会,如果冷静对待决不会闹至今天这种地步。
我们俩这种关系的突变,仔细想来,我也有责任。打当了校长以后,因忙于工作,我和a领导除了工作上的来往,象过去那种随和融洽的接触没有了。也就是说由于我的大意,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变异了,由过去的朋友关系变成了今天的纯上下级关系;由过去的互信无猜变成了今天的隔河相望。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慢慢地淡漠起来,陌生起来,由过去的牢不可破变成了今天的不堪一击。
a领导向党委成员简单介绍了信的内容。此时的他怒火正旺,把信狠狠地摔在桌上,说:“这种人怎么能当校长?还让他入了党!”他主张立即对我作出处理。
但是,我从二十一岁到南山,风风雨雨二十多年。南山的各届老领导和老职工看着我一步步走到现在,对我金成在各个时期的表现早已了如指掌。当a领导提出要撤我的职,取消我的预备党员资格的时候,有资深领导发言说:“金成在南山二十多年了,群众反映一直比较好。现在怎么一下子会变得这样呢?我看还是慎重一点,先了解了解再说吧。”于是,a领导就采取了另外一种处理方式,他指示办公室主任,写上按语,连同匿名信全文抄写,醒目扎眼地张贴在校园墙上。
a领导啊,你怎么就这样沉不住气呢?这个动作你不觉得太过份了吗!一封居心叵测的匿名信,用大字一抄,往墙上一贴,让全校师生围观,这算一张什么呢?它的负面影响有多大?你想过吗?
匿名信一公布,全校议论纷纷。干群之间、师生之间、甚至学生之间,各种关系都蒙上了阴影。教学秩序受到冲击,连校外的干部群众由于不明真象也猜测多多,甚至以讹传讹……。
妻子在家里埋怨:“你这样拼死拼活换来这种结果,还不如给我多砍几担柴,多开一块荒……”。
老师对我说:“领导这样不信任你,你还这样卖命,值得吗?”
不明真相的人说:“金成是怎么搞的嘛……。”甚至个别人还乘机造谣传谣。
妻子的牢骚,朋友的忠告,外界的流言,都可以不往心里放。令我最怄气的是校园里的那支横冲直淌的浊流,搅得校园混沌不堪!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当天晚上,有一位老师悄悄告诉我,白天匿名信贴出来以后,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位女记者,将匿名信全文抄下了,说要发表。并在办公室征求了d的意见,d表示同意。这位老师问我知不知道此事?
居然有人把记者也请来了!对付一个小小的校长,杀鸡何需用牛刀啊!
我觉得事关重大,不能等闲视之。第二天清早,我赶到a领导家里,向他汇报了这一情况,并陈述了自己的看法。
我认为,第一,匿名信决非学生所写,此信背景不清,不宜发表;第二,匿名信的内容未经核实,也不宜发表;第三,这么大的事情,我这个校长还未被撤职,党委领导也就在旁边,d无权个人表态同意发表。
a领导板着脸孔说:“我看可以发表嘛,看看是出你金成的丑还是出我a的丑!”
我说:“a领导,这远不是我们俩之间的事。请你冷静考虑,我建议最好还是再去调查……。”
我的话还未说完,a领导就打断了我,回绝说:“我吃得冇咯庚健,天天来调查你中学的事情!”我知道再多说也无用,只好知难而退。
我无望而回之后,不知出于何种考虑,当天上午,a领导还是派了一个由党委成员,分管教育的副场长为组长的七人调查小组来到学校。调查组一到学校,首先召开全校教职工大会,宣布这次调查要分四步进行。第一步矛盾公开;第二步澄清事实;第三步分清责任;第四步作出处理。并特别强调说,这一次一定要把中学的问题搞个水落石出,金成和d一定要处理一个!我想,果真如此,死而无憾!我心里又萌生出一线希望。
有人告诉我调查组一进校,d和他的几个伙伴就忙乎起来。他们或在教职工中挑拨离间,收买人心;或在他们住处集结,分析形势,商量对策,统一口径,部署行动;甚至还在学生中搧动对校长的不满情绪……。后来听说要重新选校长,而且学生也有可能参加投票。d更是忙得不亦乐乎,就象美国的总统竞选,或亲自出马,或指使伙伴,在师生中探观点,搞山头,拉选票……。
他们——
对某英语老师说:“你在师专进修一年是d在教育局争来的指标,这次选校长,你打算投谁的票?”直到对方表了态,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对一位住房较紧的老师说:“你房子这么紧,校委会研究的时候,就是金成不同意。这一次选校长如果你投了d的票,一定多给你一间住房。”
对一位刚调来不久的年轻老师说:“我们都是姓”公“的,场派老师当校长不会考虑我们的利益,只有d当了校长,才会代表我们公办老师说话。”
连一位种菜的老人也不错过。有人对这位一字不识的老农工说:“老施,马上要选校长了,你打算投谁的票呢?”老施说:“我管他谁当校长,我种我的菜。”那人说:“这你就糊涂了,你没听见金成经常说要你承包么?就是d不同意,你才拿到了基本工资。要是金成让你承包了,你连饭钱都挣不到。”老施说:“谁不要我承包我就投谁的票。”那人才放心地走了。
这种事例举不胜举,不过使用的伎俩大同小异,重复赘述没有意思……。让我倍感欣慰的是,对于d的这些小动作,大多数老师都嗤之以鼻,并在当时或稍后当作笑谈向我作了描述。
看来,d对于这次竞选校长是势在必得,当然上面更是着意成全。大概是为了这一需要,有一天下午,一位调查组成员突然叫我去参加初三年级学生大会。开什么会?我不知道。在哪儿开?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这个校长尚未撤职,礼节性地临时告知我而已。既然接到通知,我就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一声不响地尾随而去。学生集中在一个大教室里,挤得满满的。会议由调查员亲自主持。他首先宣布大会开始,然后请d总结工作。我这才知道,这个会原来是总结大会。我有点觉得好笑。上学期的工作放假前就作了小结,本学期的工作又刚刚开始,“总结”二字实在牛头不对马嘴。不过我还是对这位调查员的说法表示理解,毕竟他也只是别人手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看上去,d好象胸有成竹,只见他春风满面地走上讲台,历数总务处、教导处等部门上学期和本学期的工作成绩。那架式,俨然是一位已当选的美国总统作就职演说。只是演说的内容比较呆板枯燥而且冗长。他一个部门一个部门地谈,而每个部门又都是一、二、三、四地罗列,加上表达也不怎么样,学生听得很不耐烦,没说几句,下面就一片叽叽喳喳的声音。d滔滔不绝地说了一个多小时没停,会场的嘈杂声也一直不断。直到他说完最后一句,主动向学生行了个点头礼,表示他的报告已经结束,但还是与开头一样,没一个学生鼓掌。
d讲完之后,既然我在场,主持人还是照应了一下我的面子,散会前不经意问了一句:“金校长,你有什么说吗?”既然给我这个机会,我就抓住不放。尽管我感到有点意外,也未作说话的准备,但我还是迅速地站了起来,面对学生大声说:“我简单说几句……。”谁知这句话刚出口,学生竟鼓起掌来,而且气氛热烈。
学生的一阵掌声,给了我很大的鼓舞。就在这一阵掌声中,我脑子里闪现出许多要说的话,但我不能一一道来,只能选择此时此地最适合的话说。我想,d在前面作了过去的总结,我就在后面谈今后的打算。
什么打算呢?此时谈学校的打算显然不合时宜。我要谈的,只能是鼓励和启发学生珍惜毕业前的最后一个学期,争分夺秒复习迎考,努力提高自己的学业成绩,并告诉学生一些复习迎考的方法和措施。
为了启发学生的紧迫感,我就从“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说起,首先强调初三最后一个学期的重要性。我对学生说,你读了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除去寒暑假至少也有二千五百天以上。也就是说你们辛勤耕耘了近九年,由一个六七岁的娃娃长成了十五六的小伙子小姑娘,现在离收获的时间还有四个多月。在这最后冲刺的关键时刻,如果能分分秒秒不放松,全速冲向终点线,就能把你二千五百多天的辛苦化作最后的丰收果实。到那时你就可以大言无愧地对父母、对老师、对自已说:我尽力尽到最后了,这九年我没白费,在升学考试中我又长进了。这就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道理。接着我又根据自己的体会从时间的安排到复习的方法等方面给学生一些指点。在我讲话的全过程,除了中途回应我的一些启发性提问外,全场几乎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我讲了约半小时,当我结束讲话时,全场又响起了掌声,这一阵掌声不但热烈,而且持久。
这次大会,d是有备而来,我是临时上阵。会议一开始,我就有一种不同寻常之感,这是一次实实在在的竞选活动。他们原本只作了单方面的安排。而我的出场亮相,在某种程度上,打破了他们的初衷。从学生的反应看,我明显占着上风。
我并非舍不得“校长”这顶草帽,我是只服从按自然法则的淘汰,不接受在人家设计的陷阱里落马。调查期间,人家在我的眼皮底下公然地肆无忌惮,做着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而我却不敢有分毫轻举妄动。即使老师们向我反映一点情况也只能是偷偷摸摸。但是调查的结果,从对方的角度看,仍是事与愿违。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绝大多数对我是肯定的,几乎没有搜到多少对方想要的东西;再次查找我的以权谋私,也再次让他们失望。
最后终于要选校长了。不过临时对这个“选”字换了一种说法,说是“民意测验”。方式也实在是“公平”得有些离谱。既然说是“民意测验”,就应该是全体老师的民意。可是“测验”前却突然宣布场派教职工不参加投票。意思很明显,因为场派教师占多数,而我也是场派教师,人家是看他们与我同宗同流,怕他们会倾向于我,影响选举的公平。如果说公平,那就应该是让与公办教师同等数量的场派教师参加选举。可上面说,场派教师一个也不要,只要求公办教师投票。意思也是很明显的,因为d是公办教师,他们估计公办教师投票肯定对公办教师有利,这种公平也实在是公平得有些过分。然而,尽管设计者巧费心机,其投票结果却仍然没让他们如愿。公办教师也出人意料地在“金成”后面打勾的多,在d后面打勾的少。这种结果不是公布的,是我从人家脸上看出来的。
学生投票也是临时通知,只要求部分初三学生参加。因为那封匿名信好象是初三学生写的,对校长有意见的肯定是初三学生多。所以选择初三的部分学生,而这些学生又大多比较调皮,有的还挨过校长的批评或受过处分。选择他们投票,用意也是很明显的。可是他们万没想到,那些参加投票的调皮鬼,一投完票就三三两两地跑来告诉我说:“金校长,我们都投了你的票。”我说:“我批评你们,处分你们,你们还选我当校长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我们调皮惯了,没有你这样的校长管着,我们父母还不放心呢!”学生投票的结果也没公布。
当时我真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人家在鸡蛋里哪怕只挑到一点点不是骨头的什么,情况会是怎样呢?我不敢想下去。我知道,世界上有多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有多少小事夸大,无事生非。
在调查组的辛勤操作下,是非曲直已是清清楚楚,真假美丑明明白白。至此,调查组的四步工作已完成了三步。也就是说,矛盾公开了,事实澄清了,责任分明了,至于作出处理,这不属他们的权力范围。因此,调查一结束,他们就无声无息地走了。我想,这一回总该作出适当处理吧?我度日如年地等啊,等啊……。可等来的仍是石沉大海!眼看着d由惊恐到镇静,进而加倍的得意和嚣张!我只有把那种常人难以体味的感受强忍硬咽在肚里!
眼看着学校的气氛令人窒息,教学秩序形势严峻,少数人的倒行逆施甚嚣尘上,正义之音无处声张。甚至连老师们也不敢与我公开接近,妻子每天念念叨叨。我心里憋着一股闷气,更为学校的现状揪心。
有一天,一位党委领导到学校来找我,说:“老金,这段时间学校很乱,是吗?”
真正说起来,学校还没有到很乱的程度。据我的观察,绝大多数老师的工作并无松懈的迹象,只是在办公室里显得有点孤言少语,谨小慎微,不象以前那么嘻嘻哈哈,开朗轻松。
领导告诉我,a领导在场部说,中学现在是一蹋糊涂,看金成这个校长怎么当下去。
a领导此言,如果能象以前那样当面指点该多好,哪怕是严厉批评,我也心悦诚服。可是他这时候说这种话我就很自然地想到,这也许是他另一种心态的流露。其实,学校并非乱得不可收拾,肯定是有人给a领导提供了不实的情况,才使a领导得出“一塌糊涂”的结论。
有好心人对我说,这段时间常有人到场部反映情况,说学校现在问题成堆……。这时我才明白,难怪这段时间只要校园里出现一点情况,哪怕只是一点点小问题,场部领导也会在第一时间就知道。而领导知道的又不是事实,而是被人家歪曲夸大了的个别现象。如有一次一个学生丢了几斤饭票,马上就有人大喊大叫:“哎呀!南山中学真是没救了,今天几个学生的饭菜票又被人偷了!”如果偶尔有两个学生吵了几句嘴,不等过夜,场部领导就知道中学又有学生“打架闹事”……。
我听到此,想到此,不由警觉起来。这段时间,曾听老师反映,校内有人本职工作不做,却常在各办公室和各班教室窜来窜去,旁敲侧击地说一些既无助于教学又无助于团结的话。我想,莫非有人正在不择手段地想把学校搅乱,然后再嫁祸于我,再次激起领导对我的反感,以酬其居心?
校内少数人的胡作非为并不可怕,我最担心的是a领导不明真象而又任性,甚至还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抓我的辫子。我清醒地认识到,“里应外合,上下夹攻”仍是我目前面临的险境。我越想越感到一种危险。假如有一天学校真的出了什么娄子,或者学期结束时统考成绩落后,教学质量下降……挨着任何一条都可以扣上个“工作不负责任”或“不能胜任工作”的帽子,名正言顺地撤销职务,取消预备党员资格。到那时,我纵有满腹冤屈也只能有口难言,有理难辩,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理智和责任告诉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重新振作起来,紧急动员师生,采取一切措施,把教学工作搞上去,把教学质量抓上去!颓靡、退却、泄气,只能是顺了他人,废了自己,害了学生——我不能做这等孬种!
在争取大多数教师的支持下,我首先对原有的规章制度作了进一步的修改和完善,使其更严格,更易操作,更具实效。为遏制少数人的负面影响,修改后的各项制度特别强调针对性。我挺起腰杆,在教职工大会上理直气壮地说:“请老师们理解,今后不管谁违犯了,一视同仁,决无例外。也请老师们以同样的要求监督我!”接着,我利用晚上的时间,挨家挨户找老师谈心。我推心置腹地向他们陈说了我的苦衷,通报我的想法和打算;进一步分析本学期的教学形势,阐述教学质量只能上不能下的不可动摇性;拜托他们顾全大局,努力教学,争取本学期的工作有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大好结局。老师们都表示了对我的充分信任和理解。有的老师还动情地说:“我们早就憋着一肚子气。没说的,跟你卖命!你只管把自己的事情料理好,教学工作尽管放心。”
在学生工作方面,我把重点放在初三。因为初三在校时间已不长,升学考试在即。而初三的统考成绩又是学校教学质量的主要标志,人人关注,社会影响大。因此,我要争取打响初三升学考试这一炮。我还是老习惯,喜欢在学生身上做文章。我首先要求各班把前二十名和后十名的学生名单及他们的各科成绩和表现特点制成表格交给我,要求越详细越准确越好。我想,重点抓好了这两头,就能带动全面。每次复习考试或摸拟考试之后,我都要亲自关注各班成绩变化情况,特别这两类学生的变化情况更在我的掌握之中。对一些起伏较大或表现反常的学生,我都要过问,亲自找他们谈心疏导。
当然,最了解学生的还是老师。为了发挥老师的这一优势,我在每次重点考试之后或其他时间多次分别组织这两类学生开坐谈会。请各班班主任和全体科任教师逐人逐科分析每个学生的优势和薄弱环节,指点他们的学习方法,启示他们扬长避短的措施和努力方向。
每次坐谈会都由我亲自组织,亲自主持。这种工作效果首先表现在学生思想和精神方面。学生能得到校长的亲自关怀和老师的特别关照,这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激励。在他们思想上就有可能产生一种自豪感,这种自豪感也许就能振奋学习精神,激发学习兴趣。而老师们的具体点评,有利于他们明确自己的努力方向,把握学习方法,坚定学习信心。
对后进生我也从不放弃,我常主动地接近他们,与他们闲聊嘻耍,用比较轻松的方式启迪他们的上进心、正义感。所以不少调皮鬼都愿意与我来往。甚至有些学生在家里挨了父母的打骂也到学校找我倾诉委屈……。对于这类学生,即使他们有错,我也不轻易处分,而是教育教育再教育。当然,也有例外。有一天晚上,我就曾突然来个全校紧急集合,当场宣布开除三个学生。
八十年代,电视里常放武打片,十分诱人。许多学生经不住诱惑,不顾复习迎考在即,常常在晚自习时间溜出教室去偷看电视。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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