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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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们争执－－从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到最后，Black和Lupin差点杀了我……而真正让我开始恨上你父亲的原因，是他阻止了Black那愚蠢的谋杀计划，自以为是的跑来打昏那时露出狼人真身的Lupin，让所有人以为他冒了极大风险救了我－－就连Lily也觉得Potter其实很正直，完全不认为他阻止了他朋友们的谋杀计划，其实也是在救他们自己。』
　　我无声无息的悄悄转身。坐在我身边的Snape教授看著壁炉里的火堆，昏暗办公室里唯一的火光柔和照在他刚毅的侧面，看起来平静，却无不透著空寂。
　　『那时候，我和Lily为了这件事大吵一架……也是从那时开始，我因为痛恨Potter、痛恨那个无法自救差点被狼人咬死的自己，把更多精神放到钻研黑魔法和毒药，和Lily越来越疏远。后来……』
　　后来？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我那个死缠烂打的父亲趁此找到突破口，不管是明的暗的幼稚的不要脸的手段通通都玩上，终于打动母亲的约她出去，徒留本来就暗自倾心家人却始终不敢表白的年轻小蝙蝠一只－－真是狗血的桥段。早就知道这些陈年破事的我讽刺想，心里又拧了几分。
　　『先生，』我轻轻开口，『您恨我吗？』
　　虽然细微，但是Snape教授的身体确实轻震了下。
　　『您恨我吗？』我又问了次，『我的出生……甚至是母亲为了救我而死……您恨我吗？』
　　Snape教授慢慢转过头来，深遂却又空洞的看著我。
　　『是。』他沉沉说，『我恨过你。』
　　真诚实……我嘆了口气，却有种如释重负的莫名轻鬆爬上嘴角。我挪挪身子，伸手抱住Snape教授的腰，半躺到他腿上。
　　有些僵硬的身体在过了一会儿才稍稍放鬆，一只大手慢慢抚上我的头髮。
　　『……有的时候，我实在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他低声说，『好像什么都能理解，可是却又……』
　　我轻笑出声。
　　『那很公平，因为我大部分的时候也弄不清楚您究竟在生我什么气－－像现在，您又不高兴了对吧？』看到他又皱眉，我却更想笑了，『也许，就像Slytherin总是看不惯Gryffindor那么简单。只因为我是一个Potter，所以Snape才看不顺眼？』
　　『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的理由。』Snape教授顿了下，眉头缓缓鬆开后平静说，『不过以大脑纯粹摆设的狮子来说，也算得上是深思熟虑后的结论了。』
　　我扁扁嘴，最后还是憋不住得咯咯直笑。
　　『好吧，那幺请问精明理智的Slytherin院长先生，』我笑意未减的问，『您受的伤，已经不要紧了？』
　　Snape教授受伤－－不错就是受伤，而且而且不只是他，我那位亲亲教父Sirius，听说也是打从前一礼拜前我住院开始，就天天挂彩；至于受伤原因，用脚指头猜也知道是这两人互丢恶咒的结果。
　　原本Snape教授和Sirius要是碰了面，顾忌于在学校的教授身分，这两人还算保有理智的顶多恶言相向或飙飙魔威什幺的；可自从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和Malfoy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次出现的时候传出我全身是伤的住院消息、Malfoy却是完好无损的在自家学院桌上大啖晚餐，自然不只惹得Ron他们三个异常不满，Sirius更是冲动的非要抓Malfoy逼他给出一个满意的说辞。结果小孩子们的对峙还没开始，大人之间的冲突已经率先升级－－其实当我和Malfoy两个前脚刚离开城堡的时候，Snape教授和Sirius就已经立马开打过一次；不过显然这两位都没记住McGonagal教授和Moody教授的警告，结果就是又在学生面前直接拔魔杖、现场演译了回除三大不赦咒外的几乎所有黑魔法恶咒都施出的精采巫师对决。
　　学生们对此的反应姑且先摆到一旁，总之Snape教授和Sirius最后都没有逃过进校长室被Dumbledore教授「关切」一番的下场。虽然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究竟在校长室里谈了什幺，不过根据路过（？）的Nearly　Headless　Nick表示，那两位离开校长室时几乎是用飘的不说、脸色还绝对白青得和幽灵有得一拼……
　　不过从那以后，就是McGonagal教授和Moody教授也不再经常出现于这两位附近了－－不是不阻止，而是Dumbledore教授都亲自说了没必要－－因为Snape教授和Sirius对彼此的不满已经彻底爆发，现在他们要是不小心在走廊撞见，基本上都是没有半句话的就拔魔杖丢恶咒。所以所有学生们都已经有了新习惯：在学校里除了教室和教师办公室，不管什幺地方，都要和魔药学教授以及麻瓜研究学教授保持起码五米开外的距离；否则要是不小心其中一位遇见另一位……如果Protego没有练到家，就请自求多福别被如倾盆大雨般的恶咒波及吧！
　　Snape教授听了我的问题脸色一黑，『你小道消息灵通程度快及得上Dumbledore了，Potter。』
　　我闻言嘴角抽了抽，笑意一下子全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咂咂嘴。
　　『……虽然我很想把这话当成您的一种肯定，但是被拿去和个老狐狸比，我实在高兴不起来。』
　　Snape教授哼了声没再说什幺，而我则是悄悄打了个呵欠－－温暖的炉火、以及若有似无令人安心的浅浅药味，无不是让我越来越难以抵抗的催眠符。在连壁炉里的火堆木柴燃烧哔剥声都显得有点飘远，冷沉如缎的声音才又打破办公室的寂静。
　　『Harry。』
　　『嗯？』我努力睁开眼睛，不过视力还是因为困顿而迟迟难以对焦。
　　『……不，没什幺。』
　　没什幺？真没什幺的话，平常唤我教名比让Peeves安分三分钟还困难的您老，会那幺无聊叫我名字？
　　『……喔。』不过实在不敌睡意，暂时没有思考心力的嘀咕了声，我伸手握住那在我头上一直没有离开的大掌。
　　『晚安，先生。』

　　三巫斗法‧；火焰盃初选（一）

　　能够美美的无梦一觉睡到自然醒，对我来说是非常希罕的事－－如果不是醒来时被陌生的四脚柱床帷幔吓了一跳、又立马惊觉到身边没设半点警示阵法而心脏漏跳三拍，我想大致上，还是能用心满意足神清气爽来形容的。
　　武者的警觉性哪……虽然爷爷曾说过，如果能够找到一个让自己依靠的伴侣，就算在伴侣身边完全放松休息也不要紧；可问题是，我看上的人这会儿顶多是把自己从不得不忍受的麻烦小鬼进步到当成真正晚辈在看顾呢！这种糊涂状况喔……
　　勉强从被褥上残留的味道推测到自己睡了一晚的地方是谁的地盘，我苦笑摇摇头。滑下床地整了整发皱的长袍，推开房门才发现这里仍是魔药学办公室－－看来学校的教职员待遇还真不是普通的好，起码办公和私人休息地方的占坪大小都快比得上一处小院落了。也许将来毕业后在外边游历行医转累了，也可以考虑回来捞个挂名教职员当当？想来以我的医术手法，到时没什幺意外的话Pomfrey夫人应该不会拒绝我作她助手才是……嗯，可以考虑。
　　既然休息室和办公室都没人，抱著思维跳跃的我便理所当然神游太虚离开地窖，一路顺利无碍地晃回Gryffindor塔；直到回到寝室没瞧见半个人，我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今天周末没课，刚刚一路回来几乎没碰到什么学生、以及交谊厅也只剩低年级的小狮两三只状况，想来大家应该都结伙拉对去逛Hogsmeade了吧－－毕竟昨天才来了两校客人呢！刚好就赶上可以出校逛逛全英国唯一巫师村镇的周末，学校要是没安排Beauxbatons和Durmstrang代表团一起去参观游玩，那才真正奇怪了。
　　不过这样也好。听寝室里窗台养的两株龙涎草报信，昨晚Gabrielle　Delacour还真的在我们这间寝室待到大半夜，直到她姊姊来提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女生宿舍－－真是个麻烦，我甚至已经算开诚布公自己喜欢的对象是男性，怎么这女孩仍然不死心的纠缠不休？
　　算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怎麽说Hogwarts还是我最熟，光城堡就这麽大一个，还有植物们帮忙的话，要被一个小女孩堵到的机率想来也不怎麽高。
　　甩甩头就把这事暂时丢到脑后。我琢磨了下时间，稍微活动下筋骨、又到浴室冲澡换了身衣服后就差不多中午了；晃到厨房请House　elves帮忙把午餐送到麻瓜研究学教授办公室，我就揣着一口袋的糖果悠悠找Sirius去了－－之前本来有约，结果却因为意外住院，搞得现在开学都快要一个月还没实践约定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出了院再不去找教父联络下感情，下回被他逮住了还不知道会怎麽捉弄我呢！起码我是彻底怕了他搓我脸玩，摆在那的辈分可让我不好太反抗咧。
　　『Harry　Potter？』
　　麻瓜研究学教授办公室门上的狮首凋刻在我敲门前突然发话、居高临下的看我。我愣了下的眨眼，这才点头，办公室门便自动滑开。
　　『谢谢。』我进门前道声谢，而在门自动滑上前，狮首轻轻飘来一句。
　　『房主意志乃吾职责所在，汝客气了。』
　　汗！原来咱们学校除了去年帮Fat　Lady代班看守Gryffindor塔入口的疯骑士画像外，还有个这麽喜欢跩古语的老古董？！Sirius是去哪弄来这麽个极品的看门雕饰？
　　『啊……Harry你来了？』
　　在我还为门口的狮首雕刻表现无语中、来不及参观Sirius的办公室，里头的隔间房门已经被拉开，还穿著睡衣、乱髮披肩的Sirius睡眼惺忪探出头来跟我打了个招呼，『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呵～～』
　　『喔，您慢来就好了。』
　　我乾笑看著Sirius打呵欠地又缩回隔间门后，心想中午来找教父果然仍太早了些。天知道教父昨晚多晚才休息－－在雪屋里的时候教父就是日上三竿才起床的主儿，本来还以为在学校他作息会规律些，不过显然是我想得太美好了。不过又想到地窖里的那位，光是预备课程教材和学生们的作业，工作量便一点都不轻，想来Sirius大概也差不多吧？也许平常就经常熬夜，那样假日休息天睡晚些也就能理解了。
　　『哟，在想什么呢？』
　　当我站在柜子前对著一只飞机模型发呆，Sirius已经梳洗好的离开隔间，来到身边直接勾上我的肩，『难得看见你小子会发呆－－不会是在后悔拒绝了昨晚那位跟你求爱的Beauxbatons女孩吧？』
　　『Sirius！』我垮下脸瞪他，『别闹我了。我今天早上还在烦这件事，好不容易才刚忘记，你别再提醒我行不行？』
　　Sirius嘿嘿笑著把我拖到沙发边，那里的茶几上已经摆好绝对够两人吃撑的丰富膳点，『不是吧？火气居然这么大，难道那位Beauxbatons女孩昨晚真的夜袭你去了？』
　　『教父！！』
　　『开玩笑，开玩笑。』Sirius把气呼呼的我压进沙发，顺便拿了块茶几上最近餐盘的腰果馅饼塞到我手里，这才在我身旁的空位坐下，给自己弄了些燉牛肉，『你喔，不管做什么事情都细心又有魄力，就是这脸皮一扯到感情的事就薄得跟什么似的－－真怀疑这样的你是怎么去追到你情人的。』
　　我拿着馅饼的身体僵了下，虽然细微，但是和我靠得近的Sirius并没有忽略掉。
　　『喔喔……我能把这反应当成，你还没把你的「那位」搞定？』
　　冷静、冷静，天气这么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拼命提醒自己旁边这位是自己教父、而且浪费粮食是可耻行为，这才勉强压下把手中馅饼朝着闪烁八卦眼神、以及伸着小指在我面前晃的Sirius砸过去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我带著怨气消灭手中馅饼的表情却是异常狰狞，活像在啃人骨肉似的。
　　不过Sirius显然完全没把我的郁闷放在眼里，仍然一付弔儿郎当的模样，窝在沙发里一边舀著牛肉往嘴里送、一边带著混合玩味好奇以及少许庆幸的复杂语气，『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拒绝我家这么优秀的Harry？到底是那傢伙太挑剔还是没眼光？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小子真的确定了不考虑其他女孩？要知道女孩子柔软的身段抱起来还是比较舒服－－』
　　『Sirius，』我是彻底败了，败到连脾气都烟消云散提不起来了。我无奈放下被我咬了一半的第三块馅饼，『你应该知道，我是认真的。』
　　Sirius放下汤匙，直接举起碗的一口气把牛肉都灌进嘴里。
　　『是啊，我是知道。』用力嚼了几次就囫圇嚥下，Sirius这回换盛了尖尖一碗的马铃薯泥沙拉，『别的先不说，光你昨晚说出来的那股劲，就跟James当年在交谊听宣告要追Lily、不准其他男生打她主意时一样坚决。』
　　『……你反对？』
　　『不，』Sirius朝我摇摇汤匙，舀了口薯泥沙拉，『以个人立场，你有了认定的情人是好事，不管是她或他，只要对你好我都会很高兴；但是以教父的立场，我必须承认，我还是希望你将来能有个能传宗接代的妻子。你应该明白我意思。』
　　哪能不明白？说来说去还不就因为从Peverell一脉下来的Potter家，现在就剩我这一隻直系独苗在。别人也许不清楚，但Sirius可是我那去得早的James爹地的死党、更是指定给我的教父，要是不知道我家一定的底细，那绝对是扯淡！
　　『我明白。但是Sirius，Potter家的子孙在感情方面，从来没有伴侣以外的情人。』我平静的说，『即使打破和挑战传统是我们家族的本性，在这方面，我也没有首开先例的打算。』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Sirius撇撇嘴苦笑，倒了些肉汤进沙拉碗中，『你要真只是个单纯十五岁的孩子就好了，塞几个女孩子给你开开荤，让你知道女孩子的美妙，你肯定不会再惦记你那秘密情人！偏偏你……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愿以后我去找Merlin报到的时候，James不会拉上你爷爷一起宰了我。』
　　Sirius这话说得我是一头黑线的好气又好笑。给自己的教子找女人开荤？亏他说得出口！不过鉴于Black家的疯狂基因，我完全不怀疑教父他确实有可能那么做；不过要说到咱家那两位已经往生的祖宗……爷爷我是不知道啦！不过我喜欢上Snape教授的事，如果James老爹真坟上有灵，在他砍Sirius以前先跑来把我切成十七八块的可能性，兴许还是大一些。
　　『所以啦，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努力加油，别老是神神秘祕的藏著，争取快点搞定对方把人带回来给我们看看。』Sirius伸手拍拍我的肩，『不过这个过程就别指望我帮忙了，我那些追求招数大概只对女孩子有效。只是可惜囉，昨晚那个Beauxbatons女孩真的很不错，不管脸蛋还是身材都是上上品……』
　　嘣！
　　某条纤细神经断裂的声音后，头上的罩顶黑线立马退散乾淨。我朝教父浅浅一笑。
　　『既然Sirius你那么喜欢，那么就去追如何？』我诚恳建议，『不过比起Gabrielle　Delacour，或许Fleur　Delacour会更适合你？毕竟Gabrielle　Delacour好像跟我同岁，现在下手你会有点麻烦－－但是她姊姊肯定已经成年了，而且比起妹妹，Fleur　Delacour似乎更加漂亮不是吗？我完全不介意多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姊姊教母－－呀啊啊～～』
　　话没说完的我便尖叫地把手里的馅饼扔回桌上，滚躲著压上来呵我痒的Sirius。

　　三巫斗法‧；火焰盃初选（二）

　　一边笑笑闹闹一边解决午餐，包含整个下午茶时间，我都待在麻瓜研究学办公室里和Sirius聊天，直到太阳已经西沉不见才从他办公室里退出来，朝Gryffindor塔走了回去。
　　一个下午的时间自然不是单纯消磨而过。我和Sirius聊了很多，关于他的教学情况适应不适应、我的课业方面顺不顺利、雪屋那边Remus有没有被血精灵的顽皮折腾……这类的家常话题几乎都被我们拉出来关心了一番，自然也免不了谈到开学那天他和Moody教授抓住吸血鬼的事。
　　先不提连血精灵这种传中说的上古混血种族都被我找了出来教养，光是我和人马以及人鱼两族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交情，也足够表明我对魔法生物的底细了解绝对比大部分成年巫师更加通透。所以就算这件事情在教师们都绝口不提、学生们给三巫斗法大赛的事情移转注意力的双管齐下，几乎没有人再记得追溯谈起，Sirius也不稀奇我会知道他们那晚拎回城堡的是两位吸血鬼俘虏；可我对Moody教授私下刑问的内容同样清楚他就有些吃惊了。不过在我提醒他我的植物沟通异能可以帮我搜罗情报后，Sirius也就释然，接著难免在解释Quidditch世界盃营地我和吸血鬼大打一架的事情后，被他责怪居然没把这么重要的事说出来。
　　『不是故意不说，而是没有必要。』我对脸色难看的Sirius说，『魔法生物族群和巫师是两种生活圈，他们也有自己的规矩。那晚我打败了几位吸血鬼的事情算是已经了结，强者至上，我又没伤他们性命，他们不会因此记恨的来找我－－』
　　『不会找你？！那吸血鬼们埋伏要袭击火车又是怎么回事！？那两个还关在密室的吸血鬼都已经承认，你－－』
　　『我会这么说当然有我的理由。先听我说完，Sirius。』我拉住教父的手示意他先冷静，『第一，像我刚刚说的，魔法生物族群有他们的生活圈和不成文规矩，服从强者就是其中之一，如果他们被打败不服气，会来找我报复的也只会是那几个被我放倒的吸血鬼而不是其他，这是他们天性里的骄傲。第二，不对未成年的幼雏出手，这不只是巫师也是所有魔法生物都同意的道德规范，你们说那两个吸血鬼既然已经承认是冲著我来，那么他们埋伏火车是事实，但是准备袭击就太夸张，他们最多只是想绑架我，并不会真正伤害其他人。第三，成年吸血鬼起码都是活过百岁以上的精明人物，就算他们著急找回自己族里失窃的宝贝，也不会那么独断就认定我和他们丢掉的东西有关，即使我那么碰巧就出现在他们追查过程的械斗战场。』
　　『所以你的意思，』Sirius沉着脸思索了下，才慢慢开口，『吸血鬼认为你和他们丢掉宝物的事有关係只是幌子，他们找你另有原因？』
　　『是的，不过具体原因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那些吸血鬼找我的真正原因是魔法生物之间的内部问题，巫师们不能也无从插手，而这件事情人马长老和人鱼女王他们都清楚也有准备，我会配合他们一起处理好，其他你就别再追问了。』我在Sirius还想说什么前继续说，『我知道Dumbledore教授也在关注这件事，所以这件事情你这么跟他说就行了，如果他还有疑虑，请他去找人鱼女王，就我所知他们私交不错，在这件事情上女王陛下也许有更多情报可以透露给他。不过吸血鬼丢失祕宝的事情确实很严重，而且绝对和Death　Eater有关－－说得更白一点，我请植物们帮我蒐集到的消息，都指向吸血鬼族丢掉的东西绝对和Voldemort恢复实力的企图有密切关联。我想Dumbledore教授应该有自己的情报网，麻烦请一併帮我转告他，请他调查重点还是摆在Voldemort的事上面，至于我和魔法生物们之间的关系就别再费心了。除非是魔法生物，否则不会有任何一个巫师清楚我和魔法生物族群的真正羈绊关系与身分－－鉴于上古魔法契约，那已经不是任何巫师有资格接触了解的事情了。』
　　Sirius默然看着我一会儿，脸上闪逝的神情眩�杂得就连我都一时难以理解。
　　『好吧，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有主见，聪明胆识和能力更是一个不缺。』他伸手摸摸我的头，『但是答应我，不管你在做什麽，都不要忘记还有很多人在关心你……别让我们担心，也别让我们伤心，好吗？』
　　我看着Sirius不掩骄傲却又同时带着落寞的神色，抿抿嘴的伸手抱住他。
　　『会的，Sirius。』我轻轻说，『谢谢你……不管为了什麽。』
　　吸血鬼想抓我的这件事暂时就这样被揭过。Sirius或许很多时候既冲动又莽撞，可也绝对是粗中有细的那一型，所以Sirius届时去找Dumbledore教授会怎麽谈、两人又会说些什麽，我并不是很在乎。毕竟该解释的事情我都先一步主动解释了，至于Dumbledore教授那裡会怎麽做……说句坏心点的，如果他还是坚持想找出人马和人鱼如此重视我的真正原因，会不会因此惹恼那些灵智魔法生物而遇上什麽麻烦，就不是我能猜测的事了。
　　反而是后来我们跳来跳去的聊天话题谈到关于这回三巫斗法大赛，Sirius总会在我有提到这方面的时候，几乎不著痕跡的把聊天内容维持在Durmstrang和Beauxbatons这两所学校的一些传言介绍、或是对昨晚表演的一些看法－－总之就是没给我机会问起关于参赛者年龄限制规则临时变更的事。
　　绝对有古怪。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昨晚睡著前Snape教授的欲言又止。
　　能让这两个人同时瞒著我，极有可能又和三巫斗法大赛有关－－看来应该是Dumbledore教授对我有些安排，却又暂时不打算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