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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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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衅,这绝对是赤 裸 裸的挑衅!
  我捏著黄油啤酒罐,觉得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最后还是面子问题佔了上风,将其余三罐啤酒扫进怀里,我把四枚金币狠狠拍进吧台桌里。
  『老不死的奸商!』我愤愤转身,『一隻老狐狸一隻老山羊,兄弟俩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你叫他老狐狸?』
  『叫了又怎样?』还在肉痛那四枚金币中的我,没心思注意老酒保语气中的诡异波动,我重重一哼直接大迈脚步离开吧台,『用老狐狸叫他是客气!还有人称他老蜜蜂呢!』
  气呼呼的回到Ron身边用力坐下,一人一罐的把黄油啤酒扔给他们后,我拔出魔杖用Aguamenti使劲冲刷著酒罐,其认真专注程度,彷彿那酒罐是某人而冲刷的液体是某化学药剂。
  『Harry?』Neville语气很小心,『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刚刚被这店的老闆小整了,心里不爽。』停下咒语打开酒罐,我狠狠吞了三口冰凉清甜的黄油啤酒,总算压下刚刚吃鱉的郁闷,『不说这事了。Fred他们走了?』
  『Bagman后来藉口部门里有事情先走了,所以他们两个也没坐多久。』Ron皱著眉头闷闷说,『结果我还是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大概和什么地契或房子有关--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们也想不通,毕竟听到的东西太少了。』Hermione有些无奈说,同时也有些担心,『不过不管是扯到地契还是房子,都很有可能和钱有关,因为我们还有听到赔偿的字眼。只是这样一来绝对不是小数目--Fred和George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听起来这么严重的事情也不跟我们商量下--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
  『正因为是兄弟也是朋友,所以才暂时不想说吧。』
  我多少有些理解。毕竟在和我认识以前,Ron一家的物质生活根本好不到哪去;直到我当时捣鼓的邮购商店让他们入股赚了不少、甚至可以自己支持学杂费和日常零用金,加上他们家去年又得到一笔意外奖金,这才让他们一家手头宽裕了些。所以即使现在家境好转许多,可是只要扯到金钱的事情,仍然令他们骨子里的骄傲有些敏感,『不过我想应该不用太担心。Fred和George虽然平常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是做事情一向有分寸,而且真的有困难,他们也一定不会拒绝让我们帮忙。既然他们暂时不想说,那就表示他们处理得来,先相信他们就是了。』
  三个人相覷了下。
  『也好,那就过阵子,Ron你再去探探他们口风吧。』Hermione嘆了口气说。看了下自己手里满是灰尘的黄油啤酒罐,她眼中闪过一丝属于洁癖的不舒服,『我想暂时应该没其他事了。你们应该不会想在这吃午餐吧?』
  『为什么不?这里的鳎闳馀艊熎鹄赐π孪实摹!
  无论是Ron、Neville或是我,都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隔著三个位置开外的壁餐桌传来耳熟嘶哑声,让我们四个差点直直跳起来。
  『Moody教授?!』

  三巫斗法‧;与龙的迷人夜间约会(三)

  早知道Hog's Head里头怪人很多,甚至偶尔也会出现那么一两个藏得很深的;所以刚刚和Ron他们踏进店门,除了老酒保外还有两道一闪而逝的视线自角落扫到身上,我并没有太在意。
  没有恶念或杀意的目光,我向来很少放在心上;不过嘴里虽然告诫了Ron几个别试图查探别人,我却没阻止他们选择其中一道查探目光方向的附近餐桌坐下--除了帮忙同伴偷听双胞胎的私事外,我又没想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而且不可否认,我对那同样也用了混淆咒和忽略咒的方向,对于我们坐到他附近会有什么反应多少有点好奇。
  只是没有想到,坐在那里的人居然会是Moody教授--早知道就算再被老山羊坑上一笔,也该顺便探听下店里引起我注意的另外两人有什么底细才对。
  『你这小子,还真的只顾著吃东西。』Moody教授哼哼的看著我,魔眼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这都第五盘了,就你这身板……你小子的胃当真是无底洞?』
  我没有停下手里刀叉将七分熟鳎闳馇锌榈亩鳎词峭滔铝俗炖锏氖澄锖蟛盘罚宰腗oody教授笑了笑,『这肉排是您推荐的不是吗?而且还是当日限定的主餐,要是错过今天,可不晓得这家店的厨师什么时候又会做了。』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请客,所以才吃得一点都不客气。』Moody教授取出他自备的水壶喝了一口,『还是说,才分开一下子,你就在捨不得你那几个小朋友?』
  我没有立刻回答Moody教授,而是在解决完这盘鳎闳馀拧⒛闷鸩徒聿磷旌蟛趴凇
  『Neville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而且真正的朋友,也用不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我拿起还没喝完的黄油啤酒啜了口,『我倒是比较惊讶,Moody教授您可是常常告诫我们要保持警惕,就连在学校里也几乎不碰厨房House elves做的食物,怎么今天却会来这里吃午餐?』
  Moody教授才刚主动解除了隐僻找我们搭话,Hog's Head大门就在老山羊开始冒火眼神中,被推门而入的Hagrid挤得嘎嘎做响;不过这位憨厚的半巨人并没有注意到吧台后头店家老闆的面色不善,反而一眼瞄到Moody教授后就直直走了过来打招呼。
  Hagrid的到来并没有让我们吃惊多少,毕竟我们早知道他对稀奇古怪的事情总是特别有兴趣,而Hog’s Head向来怪人最多;倒是经过Moody教授的提示他才注意到我们四个这件事情,让Hagrid好好讶异了下也佩服不已。只是最后也没能寒喧多久,Hagrid在听说我们还没吃午餐而且打算去逛花店,就以请客以及顺路要去买些除虫剂为理由,匆匆外带了杯火烧威士忌后便把Ron他们三个捎上,只留下坚持有事情要单独谈谈的Moody教授和我,留在Hog’s Head里享受这用鳄鱼一类奇特食材做成的南国风味午餐。
  『很敏锐。』Moody教授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但要是在执行任务,如果不是在非常有把握的收网时机,你这种举动是在打草惊蛇。』
  『多谢指教。』我又啜了口黄油啤酒,『不过我只是个学生,不是Auror,而且以后也不打算做Auror。所以您的指导我收下了,至于改进我持保留权,希望您别介意。』
  『冷静,但是骄傲,喜恶分明--不只和在学校里完全是两个模样,就连在朋友与亲人面前的态度也不同。』Moody教授的扭曲笑容更大了,『我能把这看做你对我的排斥吗,小子?』
  我只是回以明显客气疏离的微笑,继续喝我的饮料。
  『我听Poppy说,你很有医疗方面的天份,也有志于此。』Moody教授正常的眼睛直直盯着我,魔眼却开始滴溜溜转动,『为什么不打算做Auror?我以为你应该很痛恨黑巫师。』
  『我是痛恨黑巫师,但那并不表示我就得把我一辈子的时间都浪费在追着一群疯子背后跑。』我舔舔嘴唇,感觉胃里有某种异样的酥麻在扩散,我保持微笑的略略垂下视线,掩去眼底一闪而逝的冷芒,『而且在麻瓜里有种很有趣的说辞--所谓警察和流氓的差别,只在于一个是国家政府承认而另一个没有--呜,需不需要我解释一下警察和流氓是什么意思?』
  Moody教授脸上的狰狞微笑消失。
  『那倒不用。』Moody教授平静的说,『不过即使是在一位已经退休很久的老Auror面前,你该知道你这说辞也是很严重的污辱,小子。』
  『我道歉,我没有任何污辱的意思。』我微笑说,这话确实发自真心,『我也知道Auror确实是巫师世界里最辛苦的执法者,对大部分的人而言,他们的付出确实值得敬佩。但是您知道,我的经历--不管过去还是现在,魔法部的Auror们给我的感觉几乎帮不上太多忙,甚至还伤害了我一些重要的人--当然那不是他们的错,我也知道,可人的理智和心情通常是两回事。我尊重Auror的专业和伟大,但也同样无法对他们抱持好感。』
  『很合理的说辞。』Moody教授停顿了几秒后说,『可你却宁愿浪费学习医疗方面相关知识的时间,制作一些就连Auror都感到棘手的魔法道具?』
  『我不想浪费生命追着一群疯子跑,但我同样也阻止不了那些疯子里面最疯的一个追着我跑。』我只手撑在桌上只着颏,另一只手轻轻摇晃快见底的酒罐,『我得保护我自己。当然,还有我的朋友,在我能力所及内。』
  『用黑魔法?』
  『正确的学术用语,是古魔法。』我语气有些懒洋的提醒,『Dumbledore教授可是亲口承认,他很欣赏我设计的防御饰品。』
  『当然,在古魔法里面,黑魔法和白魔法并没有明显区分。』Moody教授语气冷静,『同样的,我也说过Dumbledore教授太容易信任某些人或事情,而那并不一定是好事。』
  『所以您认为,自己有必要帮他在这方面把关,所以才三番两次找上我?』
  我轻笑出声,不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讽刺--事实上也没必要,特别是吐真剂已经在我身体里发挥作用的此时,『我承认您确实是位尽职的Auror,也是位忠诚的伙伴--但是作为本世纪最伟大白巫师的朋友,您显然还不够了解Dumbledore教授。』
  我轻笑出声,不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讽刺--事实上也没必要,特别是吐真剂已经在我身体里发挥作用的此时,『我承认您确实是位尽职的Auror,也是位忠诚的伙伴--但是作为本世纪最伟大白巫师的朋友,您显然还不够了解Dumbledore教授。』
  Moody教授狠狠皱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Dumbledore教授真如您所想的,那幺容易信任人,那么五十多年前,就不会拒绝对一名饱受在麻瓜孤儿院包受孤立的孤儿伸出手,也说不定我就不会坐在这里,接受您的刺探。』我举罐一口气喝光剩下的黄油啤酒,感觉脑袋有些晕呼呼的眯着眼,『更别说,前几年还有Legilimency跟净魂魔药的意外--那些对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愉快回忆。』
  『五十年前,還有Legilimency和净魂魔药?』
  我朝Moody教授露出灿烂的笑容。
  『那可不是什么好听的简短故事--您确定想听我说?』我歪着头,眼神迷蒙问,『如果您认为我能丝毫不带任何偏见与怨气的陈述--而且还和Dumbledore教授年轻时的一些隐私有关--』
  『够了。』
  Moody教授低嘶,而我也顺从的闭上嘴,带着浅浅醉酒醺意的把玩已经空了的啤酒罐--真是有趣呢,原来吐真剂服用后的解除過程会有醉酒的感觉--还是说这罐黄油啤酒里的解除偏方独有的副作用?老山羊呀老山羊,你究竟是想刺探我,还是存心添乱想看戏?挂着老狐狸弟弟的名头,你这小动作的动机似乎有点研究价值呢!
  Moody教授平复了下因为隐忍而微紊的呼吸,『你和Draco Malfoy,还有Severus Snape是什么关系?』
  『Malfoy是我这学期的社团活动搭档,先生是我的老师。』我平淡地说,『我以为这是全校都知道的事--』
  『你对他们的态度可不像这么单纯。』
  『不然我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他们才正确?』我反问,轻轻打了个咯,『Godric Gryffindor和Salazar Slytherin的恩怨都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就算当年他们当年仇恨再深也只是彼此翻脸决裂,又没杀父夺妻之仇。不说我和这两位先人一点都不熟,我和我的老师以及社团搭档只是巧合在两个平时不大合得来的学院,难道就为了那种陈年的愚蠢偏见,时时刻刻恶脸相向才算正常?虽然我不否认他们的个性有时候是挺恶劣的,但也不到算是坏人的程度--』
  『Death Eater还不算坏人?』
  脸上的微笑淡去,我微晃的坐直身子。
  『有谁能证明他们是Death Eater?』
  Moody教授冷哼,『所有人都知道--』
  『Dumbledore教授亲自担保先生的清白。Draco Malfoy跟我一样是未成年巫师,他父亲是否清白和他应该没什么关系。』我脸上带着一丝药效的呆板,不高兴地说,『有几分证据说几分话,我以为身为前Auror的您,应该更了解这句话的真意。』
  『所以你是承认和他们关系匪浅了?』Moody教授冷冷的说,『如果Sirius知道他的教子,和害死亲生父母的同伙纠缠不清--』
  一股魔威倏地以我为中心放射而出,Hog’s Head里所有玻璃和瓷制品同时破碎。
  『我教父对于我和那两位之间的事情相当清楚--当然,我不否认他仍然对此有一定程度的不满,但是截至目前他仍然尊重我的交友选择。』
  无视店里朝我望来的各种错愕视线,我扶着桌子站起身,音调平板而没有温度地对魔眼疯狂转动的低声对Moody教授说,『一年级的时候,我曾对Malfoy说过,我已经有着足够的判断力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朋友。现在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再给您说一次,请您不要再用任何类似挑拨威胁或自以为是的劝告来告诉我应不应该和谁交往--曾经已经有人触及我的底限,这,是第二次。中国有句俗谚叫「事不过三」,意思是一个人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别忘了我不单单是个未成年巫师更是位麻瓜中医,而在中医里,医毒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分家的。把我惹毛了,我完全不介意让某些巫师体验一下愤怒的麻瓜中医有多少不亚于魔药大师的施毒手段。』
  然后我直接踢开椅子,摇摇晃晃的踏出Hog’s Head,完全把店里后续的混乱丢在脑后--不管是破坏赔偿问题也好、还是探听八卦也好,反正那都是Moody教授和老山羊的问题--对我下吐真剂,只是小小爆了回魔威,没放出魔火藤烧店的我实在太有风度了。
  闪进离Hog’s Head没几个店面远的无人小巷里,我闭起眼睛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扯下帽子的用力呼吸。
  真是--他喵喵的!难得一个想放松心情的周末逛街,结果居然那么倒霉--早知道待在城堡里,窝在Sirius房间数羊睡觉、或是和Delacour妹妹玩躲猫猫,也好过--
  暗巷口突然出现极易被街上吵杂掩盖的细微脚步声。我没有移动仍有些发软的身体,却已经睁开眼睛朝来者望去。
  不着痕迹的戒备在看清楚同样披着斗篷的漆黑熟悉身型后,重新放松下来;嘴角不自觉的悄悄扬起,在高大的身影走到我身边站定,我抬起手无力的挥了下,呼吸微促地奉上真心愉快的招呼。
  『哈啰,先生,下午好。』

  三巫斗法‧;与龙的迷人夜间约会(四)

  鉴于我打招呼的挥手在放下以前就被抓住、紧接着就是被粗鲁一拉地被迫站起身,虽然脑袋晕呼呼的,不过我想我看到Snape教授额角暴起的青筋不是错觉。
  『你这白痴!』Snape教授丝滑的嗓音明显气急败坏,『你以为自己在做什么!?你--』
  Snape教授没能继续骂下去,因为我不只直接倒在他怀里、甚至无力支撑自己的重新朝地上滑落--他不得不扣上我的腰支持我的身体。
  『……抱歉……』
  我闭上眼睛喃喃说,几近完美的吐真剂、与老山羊下在黄油啤酒里的偏方解药同时在发挥拉扯药性,再加上体内这段时间以来毒抗训练的成效反应,让我现在是心悸冒汗得难受不已,『等……药效退……再……』
  带着薄茧的大手在我颈边动脉停留了会儿,我便感觉自己斗篷的帽子重新给拉上,接着人就给打横抱起。隐约晓得Snape教授急促的脚步带着我回到街上,可已经算是昏迷一半的我并没有多余气力去思考、甚至试图了解他究竟要带我去哪--反正不管去哪,应该都不会比刚刚在Hog’s Head更糟了。
  不大确定自己失去意识多久,可当有力又规律的心跳声从耳边退去,身后触及柔软同时让我下意识伸手抓住那片温暖的漆黑。
  『放手。』
  感觉手腕上有道拉扯,意识仍处迷濛状态的我本能抓得更紧。
  『放手!Potter--』
  好吵。
  皱紧眉头的,我下意识一个用力,在重物倒到身边的柔软同时,也顺便翻上那让我感到放鬆的心跳处。
  『Potter!』隆隆的声音轰得我耳鸣又难受,『该死的!你以为自己--』
  『我没事……』
  『天杀的没事!你在失温--』
  『你的吐真剂太完美了……这是解药的正常反应。』我虚弱的低喃,抱紧此时唯一的温暖,『等一下……过会儿就没事……拜託……先让我安静休息下……』
  胸膛明显的起伏足见他气得不轻,可大概是我直接点出自己目前状况和他经手的药剂脱不了干系,Snape教授并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只是丢了好几个大概是检测与保温相关的魔法到我身上后,便拉了大概是棉被之类的东西罩到我身上……不管如何,我总算是能静心的冥想并默运内力加紧药力效果的进行,好快些度过这段难受的时间。
  『好多了?』
  确认了身体里没其它乱七八糟的药性残留,我才刚脱离能量内运的状态睁开眼睛,还有些懵懵地来不及打量四周地点,低沉的声音让我一循着声音转头望去,直接掉进一双带着隐隐紧张之色的浩幽黑瞳。
  『嗯……』
  恍惚地愣了下,我才眨眨眼的对焦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在作梦,可再次看到的仍是那宛如古水不涟的空洞视线--喵喵的,吞个吐真剂的后遗症居然连幻觉都出来了,而且还这么严重!我皱眉的失望敛下眼,揉了揉仍有些发紧的太阳穴,『没事,药效退了。我也没想到老山羊的解药这么霸道--』
  我蓦然顿住。因为Snape教授伸手摸上我额头后又滑到我颈边脉搏处、以及紧紧皱眉的关心之色让我怔住--呃,也不是说不知道他以前也很关心,只是绝大部分时候占据他表现更多的是生气--这么干脆又单纯的只有关心,第一次见到难免让我受宠若惊到反应慢半拍;不过Snape教授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不自在,除了查探我的体温和脉搏状态外,他的注意力只被我的形容分去一小部份,『老山羊是谁?』
  『Hog’s Head的老板。』我老实说,心里却开始有点打鼓。不对劲呀!刚逮着我的时候明明还很生气的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平静--正常情况下,就算没对我发脾气,起码也会摆脸色出来的不是吗?
  『你对他有熟悉到可以吃下他给你的药?』
  『没。』Snape教授的表情更加平静,我心里的警钟就更响,我赶紧说,『可是,他是Dumbledore教授的弟弟。而且我也想知道他给我吐真剂的解药是想做什么……你也知道,除非喝了吐真剂,那解药吞了对身体也没有什么影响……』
  我在Snape教授的空洞视线下越说越心虚,声音自然到最后也成了蚊蚋般含糊在嘴里;不过Snape教授显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直接戳破我本想唬弄过去的重点。
  『所以我可以认为,那吐真剂你是自己故意吃下的?』
  『我只是想知道,有什么大事Moody不能直接问,非用上吐真剂来对付我。』我忍不住在他越来越冷的视线下缩了缩脖子,『我本来还以为他是想问吸血鬼的事,谁知道……』
  Snape教授什么也没说的沉默盯着我,这种迥异于往昔碰上类似状况便是挖苦讽刺直接漫天铺地盖来的反应,反而让我愧疚不安得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只是被这诡异的沉静弄得局促还来不及想出应对,Snape教授一个侧身,我便自他身上滑落到旁边的空位。
  『先生?』我的困惑才刚起头,Snape教授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吓得差点跳起来。
  他他他他他他--他居然--居然把我压在他身下!!!???
  『……别动。』
  --靠!现在、这种状况、最好是我还能动啦!!!
  身体才刚有些紧绷的小移动,扣在腰际的手臂便紧紧收拢;明明只是没有起伏的低声二字,在丝缎般滑圆嗓音拂过耳际后就让我身体软了一半。更别说因为承受重量的缘故,我这才意识到我们两人姿势目前的贴合程度--喔喔Harry Potter你真是太没用了!你告白时的气势呢?你死缠烂打的厚脸皮呢?人家还没那种意思就能凭一个拥抱两个字把你彻底打败了--
  不用镜子更不用手试摸,我也能肯定自己现在脸上的温度绝对可以煎蛋!在心里嘶吼着狠狠鄙视了一把自己的花痴反应,我起码花了一分钟时间才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轻轻回抱疲惫的Snape教授。
  是的,疲惫--虽然什么都没说,表面也丝毫看不出来,但我就是感觉得到,这个现在把我完全紧锁在他怀里的男人,是完完整整解除了他的面具--就如同我始终把自己的信任全然予以托付一样,此时此刻,他交给我的不单是身体上的重量,也包含心灵的。
  虽然,我不知道在这之前究竟出了什么事--无论是谁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而带给他这样的转变--至少,Snape教授现在是真正接受我了。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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