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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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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知道McGonagal教授和Sprout教授是内心温和也公正稳重的好老师；从离开城堡到禁林里的第一场试炼场地，一路上两位教授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在送我们到达斗士休息室、最后离去前给我和Diggory两人无声的拥抱，确实让我们两个有点受宠若惊、却也增添不少勇气。我和Diggory看着两位教授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处，这才在彼此眼里看到除了紧张以外有了相似的镇定－－知道有人真正关心爱护，尤其在这种时候，总是特别能感觉勇气倍增。
Krum和Delacour早就已经到了休息室，除了他俩以外，也就只有Bagman一个人在。这个无时无刻都喜欢展现自己热情的男人在我和Diggory走进休息室里变立刻迎上来，开始不着边际的嘘寒问暖；如果不是后来没多久三校校长也进来陪伴自己的学校代表聆听规则并做上场前最后鼓励，还不知道Bagman要扯着我们四个斗士啦拉杂杂废话多久－－当然，也顺便阻止了他似乎想私下找我一谈的意图。
当Bagman终于宣布了第一次试炼的内容，是要通过母龙的看守、自龙巢里取得装有第二次试炼提示内容的金蛋，我特意悄悄看了下脸色更为阴沉的Krum和一脸听天由命的Delacour，心里也早就对命运里一些看似有所改变却又好象没啥不同的诡异必然感到麻木；所以当前面三位斗士都抽完签、这只貌似是四条龙里最大型也最坏脾气的母龙模型最终仍落到我手里，我压根一点腹诽的欲望都没有－－与其浪费时间诅咒那些不痛不痒的各路神明，还不如闭目静心把自己的身体内息调整到最佳战斗状态、应付等等就要面对的未知状况，显然更为实际。
由于斗士的专属休息室是隔音的密闭房间，试炼也规定在轮到出场以前斗士不得观看比赛，所以排在最末一个出场的我注定看不到其它三位斗士的表现－－不过那也只是无法「亲眼」看到。冬天里的植物大多开始休眠，但是托这附近暂时藏了四尾敷蛋中母龙的福气，禁林这一区块附近的地域因而环绕着特别活泼的火元素，连带也影响了一部份不显眼小草们的冬眠；在如此近距离的请求协助下，那些四散生长在阴影夹缝里的小小草苗令我所能「看见」的东西恐怕远比坐在裁判区和观众席的所有人更加清楚。
第一个出场的是Diggory，那只灰蓝色的瑞典短吻龙应该是四只母龙里第二庞大的－－应该也是最蠢的一只，我猜。因为Diggory选了块能够当成椅子的石头用上变形术，令之化形为一只大狗前往骚扰那只大家伙，很是轻易就把母龙的注意力引开前去追逐；唯一可惜的是他的身手还不到家，在借着场中四散石堆隐蔽身型仍不够小心，溜到龙巢附近的时候仍引起了母龙警觉。虽然在母龙赶回来以前实时抱走金蛋，但是撤离速度不够快的下场就是整个背部和左臂都被龙炎烧伤－－幸好母龙为了敷蛋，本来可以把钢铁直接化水的恐怖龙炎因为龙蛋承受不起那样的高温，在龙蛋敷育期会变得比较没那么大杀伤力……不过也足够让Diggory的伤处完全焦黑了。
威尔士绿龙的能耐也没展现多少。虽然它足够警觉，在Delacour一出现在场中时就注意到这位斗士，但是在Delacour同样对石头施展了变形术弄出一只竖琴并开始唱奏后，这只母龙就开始显得昏昏欲睡－－即使只有四分之一的血统，Delacour明显将她的异族天赋掌握得炉火纯青。威尔士绿龙在她充满魔力的媚惑歌琴声中陷入深眠，所以她很轻松地就走到龙巢里取出金蛋，只有在撤退的时候不小心让母龙打呼时喷出的火花烧到了裙子。
Krum……这个至今我还弄不清楚对我的敌意所谓何来的阴沉家伙，我唯一的评价就是他不愧是出身可以光明正大学习黑魔法的实战派学校Durmstrang。那只可怜的中国火球龙终究没逃脱既定的瞎眼命运，被「结膜咒」狠狠击中了双眼，Krum在牠痛嚎的愤怒无差别攻击里惊险地取得金蛋，付出的代价也没比Diggory小－－被龙尾侧面扫中的Krum就我保守估计起码断掉三根肋骨和一条手臂。
三位斗士应付母龙的情况大致和我印象里的落差不大。唯一引起我注意的，是Krum在弄伤那只中国火球龙后，我再次感觉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龙威－－不同于那晚的警惕意味浓厚，反而相当虚弱而悲伤－－更让我讶异的是，这回因为事先有心留意不对劲的地方，所以我并没有错失龙威发出的所在。
那是，在中国火球龙的龙巢里，一颗又脏又小的灰蛋。
－－见鬼！一只顶多有点东方血缘的火龙，为什么会有一颗已经会发出西方上古巨龙龙威的蛋？！
惊讶过后我简直想骂娘！因为先不管那颗巨龙蛋出现在这的原因，基于信赖与同盟，我都不可能置之不理－－靠！那群一整族早就不晓得风骚到哪颗星球去的拜金四脚蛇！既然都已经选择搬家了做什么不搬的彻底点，还把自家小孩留下添人麻烦做什么？！
不过接下来，我暂时已经没有诅咒巨龙一族的时间和心力－－休息室里通知斗士出场的铃声已然响起，也就表示，魔法部找来的四只龙里、体型最大脾气最凶的匈牙利角尾龙，已经在试炼场中等着我。
收敛心神默运清心诀，我起身脱下长袍的只穿著轻便短Ｔ恤和牛仔裤的轻便麻瓜打扮，连鞋子都脱掉地赤着缠满绷带只露脚指的双足，又调整了下右前臂的魔杖套，这才脚步稳定的走出休息室。
三巫斗法‧；第一次试炼（三）
Bagman的语炮如珠似乎不仅仅于和人交谈的时候，作为一个现场播报员，他自言自语的聒噪程度在Quidditch世界杯上我就略有领教；但是在我踏进试炼场后，Bagman用了「哄哄响」的超级大嗓门更是几乎拔高了五十百分比的分贝量。
－－真他妈的吵！
由于三巫斗法的第一场试炼试下午开始，我又是最后一个上场，太阳几乎已经西沉；即使试炼场的墙边火把开始燃亮，视野方面还是稍嫌黯淡，在这种情况下又这么吵杂……想依靠视力和听力都不大方便哪，更别说在这么吵的环境，母龙的心情肯定很糟……
自动屏闭Bagman的播报内容和观众声音，也忽略掉四周的一切注视，在离开通道踏入试炼场后，我没有立刻去确认母龙所在的方位，而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慢慢地、缓缓地运流内力调节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目的是金蛋而不是屠龙，所以我不能急躁－－得先确认四周状况和目标物才行。
将呼吸和心跳控制在最低频率后，无须费力就一眼瞥见那盘于地上便至少有三层楼高的匈牙利角尾龙，我这才猫下身的开始行动。
试炼场里的地形是一片几乎寸草不生坑坑疤疤的乱石、以及砍伐后留下的断枝残干；虽然试炼场里经过前面三个斗士与龙的对抗后，狼籍状况更是不忍卒睹，但是在目前的天色下，倒是很适合我遮隐身体潜行－－龙的魔法抵抗力很强，即使已经无法如巨龙那样能施展龙语魔法，但是对于魔法因子流动的感应仍极为敏锐；所以我暂时舍弃能自由驭使的风元素，纯以轻功尽可能无声飘移于石块堆或残干后的影子下接近那只紫黑色的庞然大物。
一开始很是顺利。母龙因为身处陌生的地方、附近又围绕了诸多注目着它的人类，自然显得不安又紧张，警戒心甚高的四处张望不说，鼻孔里没间断冒出的黑烟明摆着随时都能喷出一口龙炎；不过我的潜行安静而迅速，加上刻意飘忽的选择不规则弧线路径，所以母龙一直没察觉我的接近。但是这样的顺利潜行只维持到大概距离母龙三十米左右－－本来侧对着我的母龙倏地没丝毫预警转过头，两只约莫跟我身高一样宽的铜铃兽瞳目光，射向正从一块巨石后要挪向下一处石堆路经上的我的位置！
凑巧？还是－－
没时间细索，我当机立断提气，硬是扭身变更前进的方向、拐向侧后的石堆无声扑去；席过身边的热浪让我知道自己刚刚躲过什么，但是我在落到石堆后方后并没有片刻停留，而是借点施力的继续朝另一处可以遮身的地方、连番飞退。
四十、不，至少四十五米的炎柱有效距离，这还没算上周边空气的热浪伤害－－我一边继续不做停留的撤退，一边扯下还在燃烧的左袖扔掉，脑中飞速计算一口龙炎的射程。直到退了刚刚前进的一半距离开外，确定已经摆脱母龙的锁定，我这才伏在一道石坑里重新调整自己的气息，顺便简单处理下左手的伤势。
「警觉很高，」Cthugha的意识在我取魔杖小心凝聚水球冲刷伤口火毒时蓦然冒出，「这只龙似乎是四只里最聪明也最强大的……殿下您的签运很差哪。」
还用你说！我用心灵讯息传了个大大白眼过去，「你很闲吗？交给你实验的药物和法阵临床数据都出来了？」
「哪有那么快……」Cthugha讪讪说，「我留在您身上的本体感应到之前那个龙威又在殿下附近出没了，而且這回的龍威特別淡薄又奇怪，我担心您会出什么问题。」
你不给我制造问题就不错了。我偷偷腹诽，「那龙威我已经知道是怎么来的，不过我现在很忙，没时间理会。」
「这我知道。」Cthugha苦笑，「不过殿下，就算那巨龙现在可以先不理会，您要对付的这条母龙却已经借了龙威的势。虽然那龙威很薄弱，但怎么说也是西方群龙霸主的巨龙留下，已经足够暂时增加它一些本能方面的素质了。」
靠！我就说明明是在敷蛋时期，怎么这只匈牙利角尾龙现在还有力气放火墙，原来是吸收了龙威残留的气息后能力增幅了！
散去水球后，我立刻甩出包扎咒，把自己整条手臂的伤口缠在绷带下，眼睛却是透过石缝，观察那只已经着手在自己腹下龙巢周围直接放上一圈火势防御的母龙－－喵喵滴，聪明的女性、而且还是为了保护孩子而行动的聪明女性，果然是这世界上最难缠的！不管哪个生物品种都一样。
「那个巨龙问题晚点在讨论。」我直接问他，「你能够从地底穿过把金蛋偷过来吗？」
「……殿下，我的本体是攀附生长的魔火藤，不是地鼠。」Cthugha口气郁闷，「当然，如果您允许我的原形从地上潜过去－－您知道那火墙对我来说连搔痒都构不上。」
「废话！要能从地上，我早扔你过去了！」我的植物控制力量不是秘密，但那也只限于魔法生物和少数巫师才知道，如非必要我一点都没有没有在众目睽睽下表演的兴趣，「算了，反正已经知道金蛋位置，实在不行飞过去抢就是！」
植物系的弱点就是超级怕火，除了Cthugha这个魔火藤异变品种，我手里能使唤的植物就算有抗火属性，也没有同时具备可以在地底自由活动的能力－－早知道以前就督促Cthugha去多找些有天赋的同伴修练了，要不也不会直到现在也就Thalia一个恶人掌精能暗中活动协助、而眼下情况能帮上忙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至于用飞天扫帚－－记忆里那个「Harry」用来通过的方式，我不是不知道；只是面对这么一个放火的大家伙，用一只以木材为主体的飞行魔法器具实在不怎么保险－－不是担心自己会因为失火掉下（我有自信自己的飞行技术不输任何人），但是对于这只火力强大的母龙，我实在没自信保证Firebolt能毫发无损……教父送我的宝贝扫帚哪！我连在学校的比赛都舍不得用，而是自己另外买了一把Nimbus 2001玩。
可是现在，似乎不用速度反应都最灵敏契合我的Firebolt也不行了。本来想说要是能用偷盗的方式把金蛋摸出来，也犯不着用那么嚣张的方式；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太高估自己的潜行能力－－起码在龙这种ＢＴ的天生守财奴生物面前，除非我有耐心和本事练到精灵盗贼那种与周遭环境气息完全兼容的逆天境界，否则就我这刚从血精灵那里学没多久的半吊子影潜技能，即使配合内力轻功也近不了龙的身边而不被察觉。
偷窃失败，又不想象Krum用那样激烈的手法伤害到母龙和龙蛋，偏偏这只母龙又是谨慎警觉和战斗力成正比的难缠……我心情不爽的再次后退了落到五米外另一处浅坑底，用漂浮咒把坑底比较大块的石头聚集在一起，我凝聚魔力，开始以这些大石为中心的弄出一道夹杂冰刃的小龙卷风。
「殿、殿下……」Cthugha传来一阵弱弱的询问，「您这是在做什么？」
「把石头绞碎。」我简单又理所当然的回答。
「……我以为您想要低调。」
「低个屁！从进魔法世界这些年来我每回越想低调，哪次不是失败得更引人注意？我现在会站在这里面对那只ＢＴ玩意儿就是血淋淋的证明！」我没好气的暴粗口，释放更多的冰刃在龙卷风里加快绞碎速度，「反正结果一样，那我干麻还继续浪费力气遮遮掩掩？要不是还要留些体力好待会儿能在天上转得顺利点，我现在就直接用拳把这些石头打暴了。」
「……好吧，可是无论您究竟想用这些碎石做什幺，还是快点吧。」Cthugha无力的提醒我，「那只龙已经注意到这了。」
我不怀疑这点。不说龙本能对魔法元素波动的敏锐感应，就是我这边在火元素充沛的环境里弄出相克的冰刃，即使没有攻击意图也已经足够让它开始朝我所在的方向低咆示威；反正这些石头也已经碎得比指节还小，我索性撤去龙卷风里的冰刃，让碎石继续在风元素里卷动，直到在地上区分出六个小石堆出来才完全散去。
「殿下，难道您打算……？」Cthugha在我随手捡了几块石头变形出一些布来，就坐到地上开始在这六个色泽略有不同石堆里抓出一定比例的碎石用布包起、同时不着痕迹混进一些特殊种子后，便隐约猜到我接下去的意图。
「嗯，那只龙警觉太高，我不以为牠会那么容易被我引出空隙让我接近牠的巢。」我爽快地直接承认，手里已经做好十二个双拳大小的布包、正用绷带两两相连起来，「如果用药就能放倒牠是最好，不过现场能用资源的太少，那只龙的体重又是推估的，这东西粗糙的很，能够给我制造让牠迟钝的机会我就谢天拜地了，只是也不知道能让牠吞进几个……只能拼拼看了。」
把布包挂到腰上，我拍掉手掌上的灰尘起身后，立刻高高举起魔杖。
『Accio，Firebolt！』
三巫斗法‧；第一次试炼（四）
我放下手臂，静静等待。
Bagman似乎又在对观众们喊些什么，但是那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我只是静静站在原地，直视前方那盘据在龙巢上，即使隔著火墙也清晰无比、已经紧紧锁定我的黄绿兽瞳。
野性的，谨慎紧张的，充满愤怒与力量的－－毫无疑问，同时也是一个母亲的眼睛。
我眼神微敛，将魔杖收回手臂的套子里。
对不起，我不想惊扰你和你的孩子，但是－－我没有选择。
比起试炼场四周吱吱喳喳听不清的喧哗，风中传递越来越近的熟悉气息反而更为清晰；我抬头看向已经披上深暮之色的天空，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的黑点出现在我视野里。
当沉木色的扫帚破空而至，在众多杂乱的喧闹声中稳定的停浮在我面前，我先是伸手摸了摸掛在枝条整齐的帚尾与帚柄相接处、Greengrass在我生日时送给我的小香包，捏了捏里头装著我曾经最喜爱的Nimbus 2000留下的残块后，我的手才轻轻滑过Firebolt流线美丽精緻的帚柄。
『好伙计。』我轻轻说，『待会儿，要麻烦你了』
像是呼应我的请託，一股不弱的风元素毫无预警以Firebolt为中心朝四周狂放而出，周圆五米以内的砂石飞尘愣是被推出化为小股波浪！距离Firebolt最近的我自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小风暴吹得一愣，但是从帚柄传来的兴奋轻颤，却让我不由自主露出试炼开始以后的第一抹真心微笑。
握紧帚柄，我俐落跨上扫帚。无须动念，Firebolt带著我直线拔升而起，底下的试炼场在我的视野里越缩越小；直到匈牙利角尾龙在我底下化为和小狗差不多大小，这才停止窜升的在空中稳定悬浮著。
实在是……还当真死守不离……
我有些头痛的皱眉。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自己都毫不掩饰刚刚与Firebolt产生的共鸣，就是想吸引匈牙利角尾龙；不过注意是引到了，就是母龙的谨慎还是让牠死守龙巢，火墙距离又在内围多补一圈……真是麻烦！
算了，这也在预料中。我收拾多于心思，决定先试探母龙对空的反应攻击速度。
帚柄上的双手轻握，猛然下降与直扑母龙而去的飞行路线，让试炼场的喧哗在我距离越近的时候越发清晰；母龙显然被场里的噪声惊动而更为紧张，不过那并不妨碍牠发现正快速飞近的我。那张即使是这样天色以及距离仍让我能清晰看到烟雾与焦黄利牙的血盆大口，仍以极快的速度聚透出艷红的光芒和热浪、朝我快速射来－－
以迅速偏滚失速下坠之姿，我险险避开龙炎、并绕飞过母龙左侧的擦过牠翅膀！
嘖！没想到看来最肉薄的肉翅也那么硬，鳞片也多。
心里暗啐了句，撤掉左手被磨损的、临时召唤出来充当护手拳套的铁木荆棘，我随手将几块扒下的龙鳞塞进裤子口袋，继续来回绕着匈牙利角尾龙做骚扰和试探。不得不说这母龙实在厉害，完全有着不符合它大体积身型的灵敏，为了躲避火墙和一口一道的龙炎，让我能够飞进它二十米以内的机率非常低；加上超强的谨慎心，即使被我不间断的来回骚扰弄得咆哮连连、甚至连翅膀也不断扇动地抱着「拍不死人也要扰乱气流」的宗旨、就是死死趴在地上挪都不挪半寸……小小一个最多浴缸尺寸的龙巢，居然当真宛如铜墙铁壁般找不到钻入空隙，着实令人棘手至极！
『该死！』
我低咒了句，侧滚好几圈的借着火墙挡去母龙视线，在撞到地上前及时抓回平衡，贴着凹凸不平的地面楞是滑了好几尺重新拔回天空……好在今天穿的是厚实的牛仔裤，不然我现在两脚不会仅仅只有裤子磨破几个洞而已。
「这警觉心也太重了吧！」我飘在龙炎射程外的空中，一边揉着隐引发疼的膝盖缓口气，一边和持续冲着我低咆的母龙大眼瞪小眼，「怎么引就是不肯稍微离一下，难道那双翅膀只是摆设，其实牠根本肥到飞不起来？」
「如果真的飞不起来，那些龙术士应该不会在它脚上锁铁链。」Cthugha实事求是说，「我想它只是真的太谨慎－－看来这只匈牙利角尾龙真的很聪明，不知道那些龙术士究竟是去哪里抓到它的？」
「拜托！我还在烦恼要怎么拿到这只母龙肚皮下面那颗金蛋，你不要一付在打算要不要把它弄回家当宠物的口气好不好！」
「我没打算拿它当宠物，」Cthugha很无辜的表示，「我只是想到，咱们庄园正式对外的大门还缺个护卫……」
「Cthugha！那是龙不是狗！」
我在心灵传讯里吼得嗡嗡作响，喵喵的！难道养龙是所有强大或强壮生物的共通嗜好吗？！怎么Hagrid这半巨人是这样，连Cthugha一样！「家里已经有一大票嗷嗷待哺的嘴巴，就算我现在的财产多到十辈子花不完，我也不需要再多一只除了把人烧死以外没其它作用的超级大饭桶摆在家里只是为了当看门的！！」
「不要就不要，我也只是建议而已。」Cthugha不无惋惜的说，「其实能够有个强大生物来作为住所或地盘的看守，这是财富和权势的象征、也是实力的展现哪。冥界的Cerberus个头可要比巫师界的龙大上两倍，冥神也从来没烦恼过它的伙食问题－－」
「废话！冥界是什么地方？那里三魂掉二七魄缺五的阴灵最多，更别说还有不怕死想闯关的白痴自古以来多得像山去，免费送上门的点心就足够Cerberus吃撑了，冥神会需要担心它的伙食费才是怪事！」
「如果有龙来我们家大门帮忙看门，也可以比照办理－－」
「想都别想！」我抓起两条挂在腰际的布包，开始一手一条的甩起圈来，「就算有人掏钱养也一样，总之我绝对不准这种ＢＴ东西靠近我庄园百里以内，你死心吧！」
「好拉好拉，我保证不会找龙，庄园大门护卫我另外再想办法就是了。反正那位置已经空了那么久，还是继续用阵法顶替下去应该也不要紧，最多再加上一道让血精灵养的成年夜刃豹去巡逻做保险。」大概是被我传讯内容过于激烈的精神震荡给弄得头晕，Cthugha终于放弃的焉焉说，「说实在的，我仍然比较担心那个在殿下您附近的巨龙，时间拖久了我怕又会出其它问题，您还是快点用苍蝇骚扰战术快点把金蛋弄到手吧！」
「苍蝇……」我差点手一滑地把手上仍转圈蓄力中的布包甩到观众席方向，「苍蝇你个头！你以为这只母龙是便便吗！？」
「殿下，气质！」Cthugha纠结的提醒，「拜托不要用那么恶心的词－－」
「谁叫你先用那种讨厌的东西形容我！别忘了你的本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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