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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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第一次试炼已经过半个月，大部分人仍对那场斗士们和龙近距离接触的考验记忆犹新－－事实上是想不记得都不行。特别是Hogwarts城堡垮了一半建筑、处于整修期以至大部分教学场地和宿舍都不得不暂时挪往一楼或地窖区的现今，要不是我代表着Hogwarts斗士之一，我甚至觉得自己得到的不会只有诸多佩服的崇拜、甚至还会多出什么破坏千年古迹之类的谴责之类－－不过基本上对于从一年级入学开始就始终是众人注目焦点的对象，这种身为聚光中心的情况，除了尽量降低自己落单出现公共场合外，我早就学会视而不见波澜不惊地继续行使我作为斗士想上课就上课、不想上课就跑图书馆或万应室的悠哉特权日子。
　　至于那天凌晨秘密解决了巨龙蛋问题后，那些龙术士在禁林营地集体昏睡的怪异事件……基于至今魔法部仍沉默没有反应、也没有任何报章杂志或是相关的流言蜚语在外或内部传出，我自然也不会碎嘴主动去向Ron他们几个坦白什么的自动把这事拋到脑后；不过我仍然决定今年圣诞节送礼物的时候，给Charlie送几瓶有驱火毒和去疤功用的魔药和配方。
　　『怎样？』
　　下课后的教室外，我才刚踏出门，便觉得肩上一重，Ron这小子已然利用他的身高优势压了上来，『McGonagal教授把你留下说了什么？不会是为了刚刚的事唸你吧？』
　　宣布完所有寒假返家与留校相关事宜后，时间掐得正准的McGonagal教授在鐘声一响就放走了兴奋的学生们，却独独叫住了我；所以在走出教室后，已经是中午用餐时间的地窖走廊上自然是小猫两三隻，丝毫没有刚下课时的热闹高谈喧哗。
　　『怎么可能！如果真是那样，就算要唸也应该是唸你，谁不知道每次课堂上胡闹都是你先带头。』我还没来得及回答，Hermione已经先开口驳回Ron，『我想应该是斗士的事情吧？跟第二次试炼有关吗？』
　　『应该不会吧，』开始朝通往一楼大厅的楼梯口方向前进，Neville边说，『那不是寒假开学以后二月的事了？』
　　『没错，第二次试炼确实还有点久，McGonagal教授照我确实不是为了这个。』我推开懒骨头Ron边走边回答，语带无奈，『不过也确实是跟斗士有关－－在我看来根本也算是额外的试炼任务。』
　　Ron继续不死心压回来，『不要打哑谜了，怎么回事？』
　　『圣诞舞会，刚刚McGonagal教授不是有提过这件事？』瞥了眼继续把重量垮在我肩上的Ron，忍住踹他一脚的慾望，我没好气说，『舞会开始的时候，斗士要负责开舞，这是历届三巫斗法大赛的传统。McGonagal教授找我就是为了提醒我这件事。』
　　『所以？』
　　所以我想敲你个神经大条脑袋！
　　我口气已经接近咬牙，『要开舞，就要有舞伴！我真正想邀请的人不可能答应我，邀请其他女生又太麻烦，你说这是个简单任务吗？』
　　也许是怨念萌发让Ron感到现在的我比较危险，所以本来赖著我的体重终于识趣退开。他摸摸鼻子，『呃，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挺麻烦的。』
　　『不过只是开舞的话，只要是先说清楚，其实应该没多大问题。』Neville安慰我说，『想想你在第一次试炼的表现吧。只要Harry你开口，现在根本没女孩会拒绝你。』
　　『就是这样我才必须更慎重。不然到时候就算答应陪我开舞的女孩没误会我的意思，弄不好也会被其他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找麻烦。』年轻少男少女的嫉妒心哪！就是没看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就算我本性凉薄，也不大想为了自己一时的利用，给别人增添没必要的麻烦。
　　嘆了口气，反正离舞会还有半个月以上的时间可以给我考虑，看状况再说吧。
　　『在想什么呢，Hermione？』我问著从扯到舞会话题后就变得有些沉默的Hermione，『妳不会也在担心舞伴人选吧？』
　　『我又不是三年级以下那些没高年级邀请就不能参加舞会的学生，更不是有开舞责任的斗士，有什么好担心？』Hermione很瀟洒的拉了拉背包的肩带，顺便小小的反刺我一计，『我只是想到这回舞会大概会很热闹－－而且顺便提醒你一下，Harry，如果你正在考虑邀请的舞伴对象里有Ginny或Luna的话，大概可以先死心了。』
　　『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表现出自己的惊讶，走在我身边的Ron已经先窜到Hermione前，『妳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已经有人邀请Ginny了！？』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Ginny是个漂亮又可爱的女孩，有人邀请她参加舞会很正常－－』
　　『我当然知道Ginny有多可爱。』Ron一脸阴霾，『邀请她的是谁？』
　　『我说，』Hermione眉尾微挑的斜看Ron，『你不会是想去找她舞伴的麻烦吧？』
　　『怎么会？』Ron露出和善无比笑容，可我从来没有像此时这么深刻感觉，这小子不愧是双胞胎的弟弟，那背景阴风惨惨的味道还真是如出一彻，『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谁那么好眼光，连十三岁的小女孩都下手。』
　　喂喂……先不说你自己才十四岁，貌似咱们学校里年纪最大的学生也才过十七没多久，请不要用一付「保护妹妹远离怪叔叔」的嗜血口气好不？
　　『怪不得Ginny会要求我别让Fred和George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和Neville是小心退了两步的走在他俩身后听得一头汗，Hermione却是没客气的白了Ron一眼，直接加大了步伐和速度地弯过转角踏上阶梯，『我不会告诉你Ginny的舞伴是谁，那是她的私事。』
　　『Hermione！我是她哥哥！』
　　『那又怎样？难道做哥哥的你想破坏自己妹妹获得追求的权利？』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但是－－』
　　……又来了。
　　『看来这下除非弄清楚Ginny的舞伴是谁，是别想平静了。』
　　看著走在前头的一对好友，Neville的语气有著想看好戏却又觉得愧疚的复杂，小声感慨了会儿，才转移话题问我，『那你现在怎么办，Harry，你其实本来是有打算找Ginny做舞伴的吧？』
　　『……你怎么不以为我考虑的是Luna？』
　　『因为比起Ginny，你心里其实对Luna要更喜欢一点。虽然平常相处的时候态度差不多，但是你每次看著Luna的眼神总是比较柔和，仔细观察一下就看得出来。』Neville耸肩说，『作为斗士的舞伴，而且还负责开舞，就算大家都知道你其实已经有喜欢的人，还是难免会让人注意你的舞伴……而比起个性太过温柔的Luna，Ginny的活泼脾气反而更适合应付一些可能发生的无聊麻烦，不是吗？』
　　我眨眨眼，用了些劲的拍拍Neville的肩。
　　『真的不简单哪，伙计。』我重重嘆气的感慨怀念口吻，『当年还在火车上为了找宠物哭得乱七八糟的小泪包，如今不仅对事情的分析越来越有主见，也越来越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少噁心了你！』我搭在Neville肩上的手被用力拍掉，『你说谁是小泪包！？』
　　『嘿嘿，谁答话谁就是囉－－』
　　嬉嬉闹闹的爬上一楼，才刚离开地窖的准备前往大厅，走在前边接近回廊转角不远的Ron和Hermione却莫名停下；不等我和Neville开口询问，Ron和Hermione便拖着我们两个躲到转角偏僻的廊柱后方，示意我们安静地看向隔壁天井。
　　一群学妹学姊聚在一起不算什么；自从第一次试炼结束后，即将到来的圣诞节以及舞会准备最新消息就成了所有学生关注的事情，平日上课同时女孩们也开始在穿著校服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打扮自己也越来越常凑在一起讨论服饰和化妆。可Hermione他们应该不会莫名其妙突然注意起一个路边的小女孩团体才对－－
　　当Luna那不容错认的金灰长发从那群女孩之中透出身影，意识到眼前大概出了什么事，就算无法从我变得木然的脸色看出不对劲，周身蓦然释出的冰冷寒意也足够让吓一跳的Ron他们意识到我压抑的怒火。
　　只是在他们还来不及拉住这种状态下的我冲过去，另一头同样注意到这个天井的回廊走道已经出现一人，比我更快一步的出声走向那些包围了Luna的女孩们。

　　间场休息‧；邀舞风波（下）

　　『Hermione小姐－－Harry先生？！』
　　踏上回廊后弯过转角，发现我们四个居然站在柱子后边，Luna显得相当讶异，『你们－－』
　　『我们只是路过！』
　　Neville脱口说，速度快得让我一听就额冒黑线－－这不是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还能是什么？
　　『对对，只是路过，』Ron也跟着附和的点头，『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我没意外看到Hermione眼角和我一样抽；不过很快的，那种同病相怜的无奈，在小兔公主一手揪住一人领子的强势拖走Ron和Neville后，便荡然无存。
　　『不好意思，只是意外，我不会让他们说出去的，』Hermione朝Luna歉意的笑了笑，『我们先走了。Harry你帮我们解释一下－－我会帮你留午餐的。』
　　－－没义气！！！
　　望着不到两秒就消失在往大厅方向回廊上的三人身影，我只差没咬牙切齿。
　　一直都知道，Luna总是显得有些呆呆犯傻的奇异打扮、加上超复古的谈吐举止，让她不只在Ravenclaw不是很令人接受，就连在其它学院的同学相处之间也常常受到排斥或欺负；只是在有了Ginny做朋友的影响和陪伴下，加上我私底下也拜托Davies能力所及之内多看顾点他这位同院的小学妹，就我所知这样的情况已经减轻很多，即使真的又发生了什么欺负事件，Luna似乎也都处理得来没吃什么严重的亏。
　　不过我却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次，被我当场撞见有人围堵Luna。
　　看见Luna被人推得踉跄撞到树干上，如果不是同样碰巧经过的Diggory先我一步跳出去制止那些女孩，我也不太清楚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严重违反校规的举动来－－不过，这都比不上接着发生的事情，让我感觉更吃惊。
　　像是救美英雄般出现后说没两句话、就让那七八个除Ravenclaw外也有Hufflepuff和Gryffindor的学姊学妹们做鸟兽散的Diggory，居然在给Luna解围后提出做他舞伴的邀请！？然后接着Luna很干脆的用自己已经答应做别人舞伴的理由拒绝了？！
　　－－喵喵的，如果不是眼尖看见Diggory方才出现的转角，有抹黑发身影在听到Diggory开口邀请Luna后便立刻悄悄转身离去，我大概也会像身边的Ron和Neville一样、吓得下巴差点没滚地。
　　『……Harry先生？』
　　收回对那三个拋弃同伴家伙的哀怨怒视，我偏头看了有些不安怯怯的Luna一眼，叹气牵起她的手，带到天井内树边的石凳坐下。
　　『忍着点。』
　　让Luna在身边坐下后，我取出空间腰包里的自制药膏，拉过她的手小心卷起袖子，口气微显冷漠，『这药抹上后会有些疼，不过可以保证不会留疤。』
　　因为磕伤带著淤青薄血的手肘、以及破皮的手掌，在格外白皙的肌肤应衬下显得格外醒目；我小心翼翼的先在她的手肘伤处抹上带著浅浅清香的墨色膏药，用魔杖使出包扎咒，又弄了点小水把Luna手掌上的树屑洗乾净了，这才继续上药。
　　『……对不起。』
　　我瞥了眼低头看不清表情的Luna，本想说些什么的话到了嘴边又化为嘆气。
　　『会痛吗？』
　　Luna先是小小摇头，接著又轻轻点头，『Harry先生……』
　　『嗯？』
　　『这件事情Luna会自己处理，所以，请你别追究好吗？』她顿了下，强调了语气说，『Luna不会让刚刚那几个女孩在过年以前，出现在Harry先生面前了。』
　　正在给Luna抹药的手一停，我抬头，恰恰对上平日里总是显得飘忽空茫、如今却隐隐闪著洞悉与微忧的灵动银蓝大眼。
　　『说什么呢？』我无奈的微笑摇头，继续手里的上药动作，『我又不认识那些人。』
　　『就是因为不认识，Luna才希望Harry先生答应。』Luna轻轻的说，『Luna知道Harry先生很厉害，可以很快知道想知道的事情……不过这次让Luna自己动手，好吗？Luna不希望她们都和Rita　Skeeter一样，进St　Mungo一个多月到现在还出不了院，会有人怀疑的。』
　　抹完药的用魔杖甩了个包扎咒，我这才放开Luna的手。
　　不同于我是注定低调不成而认命的走大方路线，我一直都清楚Luna不下我或Hermione的聪慧灵黠与贴心温柔是习惯藏拽在疯疯傻傻的表像下；只是知道归知道，这丫头对我行事作风手段的理解和洞悉居然已经高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让我暗自惊讶之余，也有点疑惑她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会突然卸下了平日的傻气，带著摊牌味道的这么跟我说话？
　　『难道送那些女孩去学校医院厢房住到过年，就不会有人怀疑？而且只是怀疑而没证据，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平淡说，『要我不出手，就给我个理由。』
　　Luna眼中的忧虑与迟疑更甚。过了好一会儿她仍没开口，右手却轻轻举到心口处，拈了个看似朴素却庄典优雅的手势。
　　瞳孔因为震惊而微缩，我脸色也变得忽青忽白。
　　别人－－或许整个巫师界没有任何人明白这个手势的意思，但是身为「Gaea之子」的我却连认错都不可能－－那是「护卫」，一个灵智种族承认并承诺忠诚追随「Gaea之子」的守护者执礼。
　　但是，Luna一直是个巫师，依照惯例是不可能－－难道……？
　　『条件？』
　　我的声音轻而乾涩，Luna低下头。
　　『献出灵魂的守护承诺。』她的声音蚊蚋得几乎消散在空中，『换取人鱼一族的完整力量。』
　　『……为什么？』
　　『Luna想要有保护重要的人的力量……而且，姥姥也承诺，会承认我们这一支脉的存在，承认父亲与母亲的婚姻。』
　　这还真是无法拒绝的理由，不是吗？
　　我握紧了手上的药罐。
　　『当初在火车上－－在你入学以前，这个承诺就存在了？』
　　Luna没有抬头、也没有任何解释。我深呼吸，把药罐塞进她手里、站起、转身，动作一气呵成。
　　『Harry先生－－』
　　没有理会Luna的叫唤，我加大了步伐和速度离开天井，闪进最近的一条密道。也不管这密道究竟通往哪里，我只是一股劲的低头闷走。
　　混帐！王八蛋！天杀的浑球！
　　住在森林里的用公开身分支持和担保教父清白的恩威并施，住水里的更狠，连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后裔都抓来利用！真是－－去他丫的不要脸！！
　　怪不得都说老而不死谓之贼，古人诚不欺我矣！
　　『A'arry！』
　　不知不觉步出密道，才刚踏上走廊就有一道黑影扑来；要不是先听到那甜腻的独特软嗓音在先、又没感觉恶意气息，心情愤怒之下我差点就动脚踹飞来人了。
　　『Delacour小姐。』心情不好，我不止口气比之平时还要更冷三分，连把人从身上扯开的动作也明显粗鲁许多，『请自重。』
　　大概就像这段时间以来已经习惯用餐有人粘著、路过转角随时可能差点被人扑倒，我冷漠、甚至越来越朝冷酷发展的行为表现完全没有达到对Gabrielle　Delacour产生丝毫打击的作用；就像现在，即使我将她勾在我脖子上的双手拉下，Delacour就打蛇随棍的缠挽住我的手臂，甚至将近一半的娇躯贴靠著我，『没关系啦！A'arry，这附近没人，尼不用害羞喔～～』
　　害羞－－
　　我黑线的冒出想剖开这小丫头脑袋、研究她视觉神经究竟是什么架构的冲动－－她究竟是哪隻眼杵瞧见我在害羞了！！？？
　　『对了，A'arry，明天窝们这学期的课程就正式结束，要放假了耶！尼们也是吧？』Delacour开心的说，『这样一来就可以专心准备舞会的事情，真好－－尼那天会穿什么样的服装？是传统礼袍还是燕尾礼服？不过不管尼穿哪种一定都很好看－－当然了，不要戴眼镜肯定更好－－』
　　『Delacour小姐，』试图抽了几下左手臂，可她实在挽得死紧，『不管那天我穿什么，我想应该和小姐妳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那天窝们会一起出席的呀。』她理所当然的说，脸上还一派天真，『身为尼舞伴的窝，当然要事先了解一下尼的服装，才能选出适合的相配礼服。就算尼可是负责开舞的斗士，窝也不能让自己的男朋友丢脸的。』
　　我越来越明显的收臂东做僵住，『舞伴？妳？』
　　『对呀。』Delacour笑容甜甜的看著我，口气不掩骄傲的说，『尼的情人是男生不是吗？三巫斗法的圣诞舞会的斗士开舞是传统，尼的情人应该不会要打破传统吧？而窝，可是除了姊姊以外三所学校里最漂亮的女孩，难道除了窝，还有其他女孩有足够的资格站在第一场试练最优秀斗士的尼身边吗？』
　　当然有！
　　本来就要脱口的驳斥，在想到Ginny似乎已经被人邀请，Luna似乎也同样有舞伴、而且自己刚刚还和她闹不愉快，甚至连透露两个小丫头舞会有伴相偕的Hermione，貌似也透著自有打算所以拒绝我的意味……我沉默了。
　　『不用担心喔，A'arry，』显然又一次误会了我的言行，Delacour像小猫似的蹭著我手臂、用半安抚半宣布的愉快语气说，『不管尼选什么样的礼服和打扮，窝都有办法陪合尼的，窝妈咪给窝和姊姊准备了各种最流行的礼服和配件，姊姊对整理设计髮型也很独到，那天我和姊姊肯定都会是舞会上最漂亮的女孩。如果尼相信窝的话，让窝帮你挑选打扮也可以喔！窝那里也有不少法国最新流行款式的服装和礼袍目录－－诶？A'arry？？等等窝－－』
　　半敛目的掩去眼中的不耐和郁火，我冷不妨抽回手臂，头也不回地朝大厅的相反方向离去。

　　间场休息‧；意外频频的舞会（一）

　　既是平静亦是热闹的日子眨眼流逝，名符其实的银色圣诞，在十二月二十五号当天清晨，整个Hogwarts不止四处景观入眼一片白，气温更是低得一吐吶都是一口雾。
　　齜牙咧嘴的打了个呵欠，我抖掉大概是从灰从树洞口吹进来、莫名其妙在毛皮上结成类似薄霜的冰渣，像刚起床的猫咪伸伸前肢又拉拉后腿，把身体都身展开后，这才灵巧的钻了出去。
　　毁掉半壁江山……咳咳，口误，是毁掉半座城堡的后遗症，其实不单单只有课程教室暂时「地下化」，就连老师、学生们以及其他非生物（画像、雕像、盔甲……）的平日住宿问题，在城堡整修完成以前也同样必须借住一楼或地窖－－谁让除了本来就亲近大地的獾院和性阴的蛇院外，其他两学院和教师住所办公上课活动几乎都是在二楼以上的区域？匈牙利角尾龙暴走的时候可没在管自己砸烂了什么，更别说我骑著扫帚躲避龙的尾巴爪牙以及火柱时，还不时利用了建筑物盲点。
　　屹立千年的魔法城堡是防御程度绝对是无庸置疑的强悍，不过那也是防御阵法全开为前提；在没人料到会出现一条暴走母龙的状况下，龙炎大烧外加无差别物理袭击，Hogwarts想不迎来建成以后的初次大整修都不行－－而魔法不是万能，更何况修复整座城堡的古老防御阵法远比单纯修复建筑更加繁琐困难，在我保守估计看来直到明年暑假升五年级以前，大家和小獾小蛇共享地窖、一楼和宿舍已经板上钉钉的定局。
　　就连教师宿舍以及部分教职员的个人办公室也没逃过被毁的命运。关于这点除了，除了对受害者之一的McGonagal教授和Sirius有点不好意思外，我其实没多大歉意－－不可抗拒的外力人祸嘛！造成的不方便和怨念又不会落到我头上，我自然心安理得。
　　不过，这都改变不了我这段时间每晚露宿森林的无奈。
　　当老师们临时的办公室与宿舍，分别和Hufflepuff以及Slytherin的交谊厅划分在同一区域，就不是那么适合我借住Sirius的地方了－－再怎么说他也是教授，就算我和Sirius的教父子关系不是秘密，在这种寄宿学校里也不适合让大家发现我其实一直住在他办公室、而原因居然只是为了躲避女孩子骚扰这种蠢事！不过要我就这样和大家一起去借住Hufflepuff宿舍（塔楼同样受创的Ravenclaw是住到Slytherin去了），说什么我也不干。
　　特别是在我拒绝Gabrielle　Delacour做舞伴，这位Veela女孩更是在进入十二月寒假假期后，魅力全开地对我采取紧迫盯人的截堵架势－－看在Gaea的份上，我的化兽型态迄今仍是处于高保密阶段又有植物帮忙，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在一堆总会给Delacour迷昏头的男生通风报信中，和Ron他们几个一起在城堡里玩耍闲晃又不至于被Delacour堵到。
　　由于已经拜托Dobby把除了Sirius和Ron他们几个人以外的圣诞礼物都收到雪屋，当我溜回如今名义上的寝室、确定四下无人后解除化兽，这才开始拆看放在床脚处的小礼物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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