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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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压在身上的躯体瞬间僵硬，我坏心的愉悦想，同时光明正大靠在Severus怀里－－暗自决定以后私底下都不要再称呼他先生或教授，我贪闻著他身上令人迷恋的独特淡淡药味。
　　『……你才十四岁。』
　　语气前所未有的乾涩，Severus放开我的坐起身，『你－－』
　　『在用年龄拒绝我以前，麻烦请记得把我目前岁数往上加二十七，我已经有足够成熟理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管哪方面。』
　　我撇嘴的跟著爬起身，有些不满的倒进Severus怀里赖著，抓住他长袍前襟，认真的看著他眼睛，是要求也是宣告，『如果是那层师生关系，我会说让它见鬼去！要是你真的在意的话，我可以等到毕业－－但是在那之前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准拒绝我抱你，不准拒绝我的亲吻－－那是我的权利！』
　　背对著客厅里唯一火光来源的壁炉，我些看不清Severus的神色，但是曾经空洞得毫无生机的黝黑瞳眸，如今却是漾著夜海般深沉的微波。他带著薄茧的右手轻轻触上我的脸颊，掌心柔软的温度让我不由得闭上眼睛。
　　『莽撞……还有无视规矩又自以为是的Gryffindor。』他近似低吟的说，『我根本不该指望你脖子上的东西，还有足够的理性去考虑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以及这种类似威胁自己教授的后果，是吗？』
　　『这一直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的选择……或者说，我的坚持。』选择性过滤掉Severus话里的其它部分，我双手松开的改环抱着他腰际，满足地微笑轻蹭着他掌心的温暖，『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严重或冲突……』
　　『即使是一直有人试图谋杀你的现在？』
　　身体微微一僵，我轻叹，挫败又认命地睁开眼睛。
　　『看在Merlin的份上。』我有些恼怒地偏头咬住他手指，『你就非得那么扫兴吗？在这么糟透的一晚过后，好不容易有件让我觉得愉快的事－－』
　　『住在狮子堆，不代表行为模式也要跟着猫科动物一起堕落。』Severus冷冷瞪了我一眼，把带着牙印的手抽回，『我以为你脑袋够清楚，你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是我们的一样重要。』我纠正说。转头看了眼一旁墙边的老落地钟，上面的时间正指着两点过一刻，『那两个黑巫师的事情，晚些我再向你解释－－今晚光救人就够你累了，你需要休息。』
　　『别用这种烂借口转移话题－－』
　　『我没有转移话题，是陈述事实。』我在Severus微尖的下巴啄吻了记，『你刚刚坚持回去是为了找Dumbledore报告Longbottom先生他们的现况，也是为了弄清楚他们被绑架的原因吧？你觉得你这一回去，会和那只老狐狸谈到什么时候？』
　　Severus呼吸微微一滞，『你该对校长维持尊重，Harry。』
　　『尊重是放在心里的。』我回得很顺口，只有Gaea才清楚我这句话的诚意有多深，『就算你现在立刻回去，你们一讨论起来我敢说不到天亮绝不会结束，这还是保守估计，而今晚那两个黑巫师的事情解释起来也要一段时间。你身上还带着伤，又花费那么大功夫解除Longbottom先生他们身上的黑魔法诅咒，就算现在是假期也不该用这么糟蹋身体精力的方式熬夜－－除非你答应今晚留下，明天下午再走，不然我拒绝现在和你讨论那两个黑巫师的事。反正在我看来，这事也没Longbottom夫妇被绑架的问题严重。』
　　『Harry！』
　　『依循一开始的意愿回Hogwarts，或是留下。』我趴在Severus怀里，语气恳求，『应该不是那么难的选择题吧，Severus？』
　　相对于我闪着满满盼望的讨好纯真微笑，Severus一脸阴晴不定。

　　间场休息‧；温室细谈（一）

　　没情调的别扭臭蝙蝠！死榆木脑袋，烂石头－－
　　Severus最后仍然决定先回Hogwarts，这让我百般不愿的垮着脸送他出庄园一路上都在暗自忿忿腹诽－－不过也只到看着那一身黑袍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为止。
　　身体虽然有些疲惫精神却格外亢奋，不过我也还没缺德到三更半夜打着安慰名义跑去吵Neville的地步。既然睡不着，回到屋子里后我索性开始拆整今年血精灵送我的圣诞礼物；整整七十多份，完全足够我边拆包装边把玩的整理到天亮了。
　　Pomfrey夫人的医术不愧是拔尖。在她的治疗看护以及血精灵的协同帮助下，Longbottom夫妇的疗程当中传出来的始终是稳定而让人安心消息，这才没太刺激到虽然坚强却始终神色流露苍白疲态的Longbottom老夫人，而Neville也始终不离不弃的陪在他奶奶身边一起守着病房－－说句难听点的实在话，其实我就算待在雪屋似乎也用处不大。所以除了写信劳烦Hedwig和Elrond俩来回帮忙联系Ron和Hermione提供雪屋这里最新近况外，留在雪屋度过剩下寒假的这段日子，我更多时间是花在和变回恶人掌球的Thalia一起盯着Longbottom祖孙两按时吃饭休息、或是在血精灵的陪同下走访庄园里的人马族或人鱼族，交易一些Pomfrey夫人用得上的药草或魔药材料同时，也和一些新搬来庄园里定居的地穴矮人（听说他们这一支是从爱尔兰一路挖地道迁过来）以及迹�迦族打招呼。
　　幸好庄园的占地面积够大……
　　看到自己不过上学才四个月，雪屋里又莫名其妙来了两支部落的人口（尤其是迹�迦族，真不知道这个在巫师界已经成了千年前传说的半蛙半人两栖种族是从哪个深山水穴冒出来），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当初把落宅开发庄园的权力交给Cthugha的决定无比英明－－起码在这件事情上，Cthugha这小子确实是办得相当稳妥－－至于自己家里越来越明显有朝各种稀珍种族汇居地发展的趋势，我已经懒得制止也制止不了了，反正只要挂着「Gaea之子」的头衔，这些信奉大地自然母神的种族总能找到各种借口、开出族中精英部落或人手安插到我身边。
　　唯一庆幸的是这些灵智魔法生物仍然格守着不让巫师们知悉Gaea之子存在的远古禁令，加上Hogwarts原本就是人鱼和人马二族的地盘，这才没让他们把触手伸到学校里，能让我本来就没怎么安宁过的校园生活不至于平添更多麻烦－－虽然现在的状况也已经够恼人了。
　　Severus在这段时间里似乎也又来过雪屋几趟。只是他来去匆匆的只和Pomfrey夫人进行短暂交流不说，又都碰巧遇上我正在拜访庄园里其他魔法生物的时候，所以根本没见著面！还是陪著Neville用餐时，侧听到Pomfrey夫人和Longbottom老夫人正商量准备在他们夫妇身体复原一定程度后、尝试进行一种专门针对精神神志与灵魂调养的新治疗方法－－很不巧，Pomfrey夫人用的医疗术语虽然已经尽量精简浅白，可那原理方向正是我先前交给Cthugha的实验结果之一－－再想到Cthugha和Severus之前不清不清的联繫关系，这才让我隐约猜到Longbottom夫妇这回被绑架的可能原因、以及知道Severus现在肯定是给Pomfrey夫人逮著做打下手的调药苦工中（而且肯定是乐此不疲！就凭他对魔药的那股天生痴迷劲），也才理解明明还在放假、而且又不是没来雪屋，Severus怎么会忙得连给我捎点招呼的举动都没有。
　　好吧，起码Severus不是又突然哪跟神经搭错线的闹起彆扭来，故意躲我这个刚上任的情人来著－－想通以后也跟著释怀，加上寒假也剩没几天就要结束、回学校以后就能碰面，我自然没再纠结于居然接二连三在自己家里错失和他见面独处机会的小问题；只是在跑去那些异族交易张罗药草和天地材宝的时候，我更加上心也更加勤快了。
　　『Harry？！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假期结束前倒数第二天，早餐时间是留校生大概都还在睡懒觉的零散小猫两三只，Gryffindor餐桌上爆出的惊呼自然也就没引起太多注目。
　　抱住一到大厅就发现我坐在餐桌习惯角落、继而冲过来扑挂在我身上的Hermione，我朝也一脸惊喜快步走到餐桌的Ron点头道早，这才放开Hermione的拉着他俩坐下，『我也才刚到学校。碰巧是早餐时间，所以我就直接过来大厅了。』
　　『Neville呢？』Ron问，声音有些放小，『还在雪屋？他爸妈现在怎样？』
　　『情况很稳定。有Pomfrey夫人在，没什么好担心。』我取过餐盘往里面放了些火腿和土司，『Neville应该是下午或傍晚才会到学校，我是有些东西要整理所以才先一步回来－－你们假期过得怎样？』
　　『还行－－』
　　『是很好－－』
　　『非常美妙－－』
　　『有佳人相伴－－』
　　『甜蜜又浪漫－－』
　　『闭嘴！』突然冒出来的Weasley双胞胎站在Ron背后一人接一句做旁白，逗得Ron满脸通红气得差点跳起来，『你们两个够了没！？』
　　『当然不够。』George笑嘻嘻说，和Fred一起坐到我旁边的空位，『谁叫你这小子圣诞节舞会以后过得这么滋润，整天和Hermione腻在一起－－』
　　『连Ginny也是，总是不见人影。』Fred也接口的夸张叹气，『哪像我们两个形单影支啊！可以约会的对象都没半个。』
　　『骗人！』脸蛋粉扑扑的Hermione突然开口，『昨晚在交谊厅，Angelina和Katie还说今天下午要和你们去Hogsmeade逛街呢！』
　　双胞胎咬面包的呛着、喝番瓜汁的喷桌，幸好咱们坐的这块餐桌角落没其它人，这才没造成太恶心的意外。
　　该说小兔公主的等级又提升了吗？就算处在害羞状态，也能凭着一句话就让双胞胎被自己的调侃反误伤。我目不斜视喝了口柳橙汁，问着虽然脸红却还算镇定给自己的土司抹果酱的Hermione，『Ginny怎么了吗？Fred和George怎么语气听起来特别怪？』
　　『因为他们两个在舞会那晚跑去对Viktor　Krum恶作剧。』Hermione瞥了双胞胎一眼，『似乎是没成功而且还被Ginny当场抓到，让她气坏了。从那晚开始Ginny就不出现在他们面前了，就连遇见Ron的时候也当作没看见。』
　　『我根本什么也没做！』Ron泄愤似的大口咬他的腊肠，『搞不懂她为什么对我也是那种态度－－我只是说了句Krum看起来太阴沉不适合她－－』
　　『我记得在你知道Krum是Ginny的舞伴以前，你还叨叨念念的想要他的签名来着。』
　　Hermione语气很平静的陈述，可Ron就没那种淡定了。他的耳朵已经变得比煮熟虾子还要红。
　　于是早餐桌上，我的右手边是那对欢喜冤家在斗嘴，左手边则有双胞胎就差没用咏叹调对我唱颂对自家小妹从前的天真可爱有多怀念云云……怪不得Ginny会决定躲着Fred和George也无视Ron，就这三个妹控的表现，才一个早餐时间我都听得直想口吐白沫；也就Hermione足够强悍，居然可以在面对双胞胎转移目标的调侃有反击余力，同时还能振振有词驳倒Ron。
　　好在没过多久，Hedwig帮我带来的当天报纸，给我能暂时忽略这两边状况不同、但是重点争论主角都是同一个话题的借口；只是我才刚瞥了眼报纸上的头条页面，Beauxbatons学生长袍的风景线开始或一或二出现在大厅里，某个差点被我遗忘的问题倏然跳进脑袋。我赶紧折好报纸塞进长袍口袋，随手抓了块三明治塞进嘴里就站起身。
　　『Harry？』
　　『我先走了。』三明治咬着一块又揣了一块，我含糊说，『有事－－』
　　『A'arry？！』
　　还是被发现了。我翻了个白眼，当作没听到的迈大步伐，直接跑出大厅的直奔通往地窖的楼梯跑去。
　　－－实在是，非常烦人哪！
　　对于Gabrielle　Delacour的痴缠，在经过舞会上被她姊姊设计下药的意外后，我的耐性似乎终于告磬；虽然我知道那件事情Gabrielle　Delacour一开始应该不知情，但是就当我迁怒好了，反正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看见那姊妹俩的任何一个。
　　『Potter？』
　　才刚跳下階梯踏入地窖走道，耳边传来的熟悉醇厚声音让我不由得眼睛一亮；果然转头望去，正路经走道的不是Severus还有谁？
　　不过身后正传来有人快速下楼的跑步声，而边跑路边咬着三明治的我这会儿嘴里还满是食物、暂时没办法开口，只得打手势的示意Severus先当没看见我，然后我便快速闪进就在旁边的一间空教室里。
　　『A'arry－－诶？』
　　不敢关门引起声响，我只得躲到布满灰尘和蜘蛛丝的门板后；才刚屏住气息，果然就听到追下楼梯来的Gabrielle　Delacour懊恼的自语，『讨厌！又不见了－－啊！教授？！』
　　『Delacour小姐，』Severus近乎冷漠的丝滑语气轻响，『我假设妳不是专程跑来城堡地窖进行发声练习？』
　　『对、对不起，窝只是吓一跳－－』
　　『我该为此道歉？因为打扰了Delacour小姐一路跑下楼来站在走道中间发呆？』
　　『不是，窝不是故意－－窝的意思是－－窝只是在找人－－』
　　『那么Delacour小姐应该离开了？我以为这条走道，现在足够空旷得表达它没有任何外来访客。』
　　『是、是的－－抱歉打扰了！！』
　　快步奔离的跫音，在空荡走道里果然更加鲜明。我不由得鬆了口气－－所以说这种花痴又顽固的女孩最麻烦－－呃！？
　　本来就昏暗的空间驀然变得更黑。我抬头，正好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教室、一脸木然的Severus。
　　『嗯……早安，Severus。』莫名有些尷尬，我乾笑的打招呼，『刚刚谢谢了。』
　　『你打算继续在这里等蜘蛛丝缠满你全身？』
　　『那个、我不－－』
　　没给我说话的机会，Severus直接转身就走。我有些无奈，随便往自己身上扔了个清洁咒，便赶紧跟上那行止乾脆俐落的黑袍身影。

　　间场休息‧；温室细谈（二）

　　『Se－－先生，』追上Severus身后走的我，接收到他射来的警告死光，从善如流的改口，『你这是要去哪？』
　　『温室。』
　　Severus其实走得不急，但是身高差距楞是让我得加大步伐才能顺利跟住他的速度，『你已经闲到能回学校游荡了？』
　　『哪有，』本来提前见到Severus的喜悦，被他这么一说顿时烟消云散，我顿时有些萎靡，『要不是有点事要办，我本来打算今晚才和Neville一起回学校的。』
　　『那就滾去辦你的事！』
　　『我是正在办啊。』我耸肩坦白提早回来的一半目的，『关于舞会那晚，Karkaroff……』
　　Severus脚下一顿，飞快冷扫我一眼后，离开地窖朝城堡大门方向走得更急了。
　　我毫不在意地跟上，嘴角却不由得漾出抹隐带没心没肺味道的微笑－－维持台面上的师生关系也不是全然没好处，我愉快想。起码走在他身后时不用太担心被他察觉、而刻意去压抑自己对Severus某些「可爱」行为的欣赏－－
　　呃、等等，「可爱」？！
　　悄悄搓掉手臂上不知道是步出城堡后被冷风袭来的不适应、还是被自己脑袋里用上的形容词雷到而起的鸡皮疙瘩，我抖了抖地安静跟紧Severus朝温室方向继续前行。
　　不过不得不承认，其实某些形容词套到Severus身上，也不是那么难以适应－－而且要是让那些和Severus相处过的人知道，肯定很有趣吧？
　　已经对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无药可救彻底放弃纠结，再想到以后时机合适时、让Ron他们知道自己以伴侣身分站在Severus身边，他们几个会有的反应……我眼底笑意的期待与不良成分更浓了。
　　『十一号温室？』
　　一路走到Sprout教授的地盘，我偏头打量这间就算是药草学N。E。W。Ts班级的学生也几乎少有能被获准进入的温室大门，『这里……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培养的几乎是光系植物吧？』
　　『你来过。』不是疑问而是肯定，Severus取出魔杖敲了敲大门门把。
　　『哎……刚进学校的时候，总要来给一些原住民打招呼的嘛。』我没有否认的推推眼镜，『而且一年级那时候，我的能力还得靠多和植物们沟通才能提升。』
　　Severus没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地在大门开启后踏进温室，我赶紧跟进。
　　温室里迎面扑来的气息让人身心一暖，可在此同时我也立即感受到整个空间里发散着一股不弱的威压气势－－我本身没有丝毫不舒服的感觉，可皮肤底下的魔火藤纹身却是开始浮躁起来。我若有所悟看向Severus，果然他也是一脸梆硬、周身绕着一股压抑的魔威－－看来这间温室建造时，设计用来蕴养光系植物的炼金阵法确实很好、很强大，要不魔火藤和Severus这两个暗系造诣顶尖者也不会一进温室，就给这里浓厚到凝成威压的光系魔能刺激到不得不释放魔威来抗衡精神上的不适。
　　我上前跟进了步的站到Severus手边，放开自己略寒却伴随生命气息的精神魔力把我们两个都包围起来，顺利中和掉温室法阵带来的光能威压。Severus侧头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身上的魔威倒是和魔火藤一样立刻收回得一乾二净；他迈开步伐踏上这类似小型丛林却也错落有致的温室小径，我也没落下的跟着他朝温室深处方向走去。
　　『我们要找什么？』
　　『Poppy列了张魔药清单，里面有几剂药水需要的药草材料不合时节，只能向Pomona借用。』
　　Severus说，一连报了十来种全是光属性的药草名字出来；听了以后我更加确定，这全是之前我专门针对酷刑咒折磨的精神灵魂伤害的研究、改良魔药部份会用上的材料－－看来Longbottom老夫人确实已经同意，放手让Pomfrey夫人用新疗法治疗儿子媳妇多年来心智全失的创伤了。
　　『跟我来。』
　　知道需要什么，在这都是植物的温室里对我而言，要想从最短路径顺序取得所有药草就显得格外简单。我牵起Severus的手，拉着他直接拋弃铺着碎石的平坦小径，拐进草树丛生的软土地逐步深入；一开始拉住的时候，大手还稍微顿了下，可随之微微施力的反握让我本来有些小小的紧张立刻一扫放晴。良好心情反应到维持释放状态的精神魔力上，就是个性在平时属于比较顽皮的魔法植物，也都识趣的没有如过去那样会缠过来打招呼，让我们找药草的一路上都进行的相当顺利。
　　『Severus，』碰到植物后非常容易与之进行交流到忘记正事的前科累累，所以几次开口要求都被拒绝帮忙的我，只能蹲在一旁看Severus自己动手采药，无聊的抓住垂到我肩头的一株大树树须，下意识的开始给它编辫子，『你觉得，Longbottom先生和Longbottom太太，真的能顺利恢复意识吗？』
　　Severus头也没有抬的继续他手边的工作。
　　『你质疑自己的脑袋和努力我没意见。可你现在是在污辱Poppy的专业修为，还是在污辱我的？』
　　『我又没那个意思……』
　　我叹气。不能怪我一想到这件事情就不自主患得患失，Longbottom夫妇的事一直是Neville最大的一块心病。就算这几年来终于被我捣弄点治疗成果出来、之前让Cthugha去进行实际人体试验的结果也都不错，就算失败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可毕竟Longbottom夫妇已经丧失神智太久，最后疗效恐怕还会有所折扣……我实在很怕，在给了Neville希望以后又一次失望的话，会给他带来多大打击。
　　『既然那个手脑不协调的白痴都能在四年的魔药课当中，奇迹的没把自己以及别人炸死，我以为这点小事恐怕还没他明年的「O。W。Ls」成绩更令人堪忧。』
　　装着草药的药盒在我面前落下，我松开树须赶紧接住，也才在听到Severus的话后意识到自己刚刚恍惚的时候，不小心把心里的不安说了出来，『与其担心Longbottom还不如担心你自己！你的麻烦和问题随便挑一个都要比他严重的多。』
　　好吧，虽然讲得很恶毒，不过某种程度上这的确是事实……我抿抿嘴的将药盒收进空间腰包，站起身后直接抱住Severus。
　　『你－－』
　　『我想你。』
　　原本拉住我身后领子上的手突然失去了力道，像是不知道该继续原本目的还是要放下；我却没在意那么多，而是紧紧抱住Severus的腰，放纵的埋进他怀里。
　　直到这样接触到Severus的体温、闻到他身上独特的浅淡药味，我才真正感觉到这段时间以来有多想念他－－其实也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当中也都不曾真正空闲下来；而在这个圣诞节之前，放假的时候一两个月没看见他人更是正常－－可是刚刚，一见到Severus后就不想离开、在拉住他的手以后更是不想放开……
　　果然，人都是贪心的。
　　暗自叹息，我加重了环抱着他的力量。
　　『治疗Longbottom夫妇的事，之前是Poppy出面，去和St　Mungo的治疗师进行理论上讨论……在那晚出事以前，除了Longbottom夫人和少数几个人以外，几乎没人知道这个治疗酷刑咒后遗症新式疗程的事情。』
　　丝绸般沉润的嗓音轻轻滑过我头顶，温厚的手臂也在一声几近细不可闻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