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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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能，如果我真的碰上什么麻烦出了问题，那耳扣会有反应让你知道。』
　　Severus一手仍放在我背后，一手却轻轻抚上我的左耳。
　　『双向感应？』
　　『没，只有你那只耳扣才多了这个功能。』
　　一时兴起临时改的东西哪有那么方便。要不是自从两年前摔破罐子和Dumbledore摊了一些底牌后，我就光明正大把自己身上一堆保护与追踪魔法能清就清、不能清就改动混淆，连入学以后留有魔法部特有追踪感应未成年巫师魔力的踪丝也在去年期末成功被我一视同仁动了手脚，弄得如今不管是谁想用魔法找我下落都困难重重，也不至于像今天一样，在水里进行试炼的变相封闭空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没人知道，外人更是最多只能透过人鱼后来的转述才了解大致状况（而且肯定还是删删减减的版本）－－所以Severus刚刚会那么生气，除了Dumbledore不晓得在我进行湖底试炼的时候故意向他误导暗示些什么的刺激外，我超出比赛规定时间太久的失联也绝对是原因之一。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有时间弄成可以双向感应彼此安全的示警，我也很怀疑Severus会允许我带着－－这种专门感应单一目标的魔法物品很容易弄成反向诅咒或泄漏目标一定程度的私密讯息，如果不是非常信任的人，这种东西也是非常容易弄出麻烦。虽然不管对我或Severus来说根本不会也不怕碰上这种万一机率，可对于Slytherin这种性喜蛰伏暗处又比任何生物都要执着于自己的隐私和秘密的蛇类来说，麻烦还是能避则避为佳－－这也是我之前虽然已经把自己的行李物品都让House　elves偷偷搬进了Severus的办公休息室、这段时间却始终没真正进住而是选择留宿地下书库。
　　『只有这样？』
　　……靠！我恨他的敏锐。
　　『这上面还有我的一丝精神力，可以顺便让某些太活泼的傢伙离你远一点。』怨归怨我还是老实交代。不说本来就瞒不过，一想到刚刚离开胡底前，人鱼女王似笑非笑地莫名其妙丢下一句有空让我带Severus去禁林人马部落逛逛的话，我脸色更不禁白中泛青，『如果你不想去禁林里采药或是经过湖边的时候被一些行为奇怪的魔法生物频频打扰的话。』
　　Severus脸色直接转黑，『你的名人效应在巫师界还享受不够？』
　　那种东西鬼才享受！『你又不是不知道对那些活的几百年的老妖怪来说，八卦等同娱乐调剂品。』我只差没悲愤的咬牙，『而且肯定是Dumbledore故意泄漏给人鱼女王的！就为了把你从人质名单上面换掉－－』
　　『为了避开一个麻烦而把人丢进另一个麻烦。』Severus的声音很轻，却透着无比的低温，『非常有你的风格－－你敢说这当中没有你的默许或纵容？』
　　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的垂下头。
　　算了，有些事情越解释就越抹黑。更何况Severus的指控也并非完全不对－－我认定的伴侣哪，我不只希望得到他的认同和支持，更希望能够和他一起走下去；从巨龙蛋那件事情让他知道了我Gaea之子的身分只是一个开始，借着机会让Severus接触魔法灵智生物的一些秘密、逐渐扩展他的世界与价值观，慢慢让他理解我真正的追求和目标……这样的想法，不就是有意识的将他逐步引进我的世界？
　　而这一次试炼内容的人质，我确实知道Severus是我心里最重视的人这一事实暴露机率很大却没担心，也是心里清楚无论如何Dumbledore绝对会帮我掩饰过去（毕竟Severus始终是最接近Voldemort的手下，这层身分无论现在或是将来都相当关键）。凭Dumbledore和人鱼女王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老交情（深海人鱼看待巫师的骄傲程度可是比纯血巫师贵族歧视麻瓜出身巫师还更严重，Dumbledore不但会人鱼的语言、让一海霸主的人鱼女王心甘情愿长住Hogwarts湖底而且还在公开场合与之交谈甚欢……说没ＪＱ谁信！？）早在之前也约莫猜到会是请她帮忙最方便，却忘记这些长寿魔法生物对于自己认可对象的好奇关心程度－－可我是真的忘记还是下意识自动忽略？我明明清楚「Gaea之子」对于灵智魔法生物族群的意义，比起「活下来的男孩」在巫师界的地位还要更加崇高并且超然；如果不是我这人类巫师身分以及尚未成年，莫名得到人鱼和人马这两个分别属于陆地与深水领域的领袖族群率先认可并保护起来，早在我十一岁回归魔法世界读书当时，就足以让这个始终游离在巫师界边缘的隐蔽世界乱成一锅粥了。
　　因为在意Severus的间谍身分必须保密，加上他情感方面过于内敛的表现，果然在明知的状况下还是会有不安全感的产生吧？所以才会下意识的放纵这样的问题出现，至少在自己能完全掌握的范围内宣示对他的佔有权……看来我还是，有些急躁而且不成熟哪。
　　不过到现在为止，Severus看起来虽然非常不高兴却还肯听我解释，也许我可以认为，他其实只是还不习惯而不是反感我这种下意识的幼稚行为？
　　『……我不会道歉。』
　　放在我鬢边的手顿了下，没有去看Severus的神情，我深吸了口气，从他身上滑坐到一旁地毯。
　　『我不会道歉。因为我不是故意……不，也许就像你说的，即使考虑到了，或许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我抿抿唇的下意识揪著身上怀落一半的软毯，望进那双总让我著迷又心疼的深幽黑瞳，『我在乎你，Severus，你的安全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能在必要时后帮上忙、给你带去力量和保护，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承担。』
　　Severus眉头更皱，『Harry－－』
　　『先听我说。』我手指点住他的唇，『人鱼女王把我留在湖底那么久，并不是只有为了Luna的事教训和作弄我而已。她还从他们族里给我带来了一些远古时期的线索，加上Thalia和Cthugha这段时间帮我搜集的讯息，所以暑假时候吸血鬼暴动的事情，我已经有些眉目和大概的推断－－可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助，对于黑魔法你比我更熟悉也更了解，我需要你帮我核实我的线索和推论是正确的，在Dumbledore面前。』
　　他拉下我的手，『是黑魔王的……？』
　　我点头，没有从他掌心抽回自己手，而是紧紧反握。
　　『我知道人鱼女王冒犯过你，让你不喜欢那些灵智魔法生物，我也一样讨厌著他们总是不停算计我的心思。但就算是有目的的，我也不能否认那些魔法生物常常能在关键的时候给出意外的援助－－而且要是推断没错，Voldemort回来的准备非常可能已经进行到最后关键，能够阻止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一旦他成功，不管是出于Dumbledore需要你的能力或帮助、还是你的责任心，那时候你一定会回去，你在那边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敢说，我控制植物的力量对Voldemort来说不是秘密，用了只会给你增加危险，只有让这些传承了上古盟约的魔法生物知道你是我的人，他们才有可能在必要的时候帮得上你。』
　　『或是给我增加更多麻烦。』除了阴冷不屑外，Severus透出更多的是惱怒，『就算三年多的时间不足以让你读透巫师历史，黑魔王曾经除了Death　Eater有许多堕落魔法生物手下也是常识。当你那古怪身分与一言一行在魔法生物的圈子里已经几乎透明化，你以为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真能瞒过黑魔王？』
　　『事实上，我认为可以。我打听过那些曾经追随Voldemort的那些魔法生物－－阴尸、山怪、狼人、巨人和一部分黑妖精和吸血鬼，他们很强大，我不否认，但是同样也因为强大，所以Voldemort最喜欢也擅长使用的控制手段很难掌握他们。阴尸、山怪和巨人不用说，那种几乎没脑子的生物整体数量太少了，巫师只要不是落单碰上基本还有一敌之力；狼人几乎都是巫师和部份麻瓜，本来就不可能知道我在魔法生物圈子里面的地位。比较麻烦的是黑妖精和吸血鬼，这两族从祖先开始就和人马与精灵们不对盘，不过这两种基本上都是很高傲的生物，除非是有极大的利益才会吸引得了他们，而且肯定都是在族群里实力位阶不是太高的才会投靠巫师－－在这种前提下，就算我在魔法生物圈里面的立场和他们并不友好，可在远古神约的束缚下，我成年以前他们也只会知道我的存在，没有机会和能力查知我的身分。』
　　『魔法生物对幼崽的保护意识？』Severus轻哼，『天真。如果你脖子上的东西不是纯摆设，就该记得今年刚开学的时候，Hogwarts特快还差点被两个吸血鬼伏击。』
　　『可那两个吸血鬼并不承认这一点，只说打算上火车找人。而且现在即使吸血鬼们知道我在魔法生物圈里的身分也无所谓了，在Voldemort已经抢了吸血鬼攸关种族生死延续的血族至宝以后，他等于已经成为血族一系的公敌，没有任何一个吸血鬼会继续追随他。』我耸肩说，嘴角不由得勾出一抹清淡的幸灾乐祸，『敌人的敌人不至于是朋友，可起码在足够利益下还是能达成潜默契。虽然吸血鬼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倒向我们这一边成为Dumbledore的助力，但至少已经确定吸血鬼们绝对不会让Voldemort好过－－连对自己的异族盟友都能说翻脸就翻脸的人，又哪里会真正留意魔法生物的想法和动静？而这一点正是Voldemort的严重失误。历史上蔑视魔法生物毛病的巫师最后在魔法生物手上吃大亏的例子太多了，吸血鬼的实力能在血族自魔法界隐没后继续存在、甚至能和黑妖精一族同时与人马以及人鱼这两支古老种族分庭抗礼，自然有它独到而且不可忽视的地方。Voldemort既然选择去触碰吸血鬼最大的逆鳞，斩断自己在黑暗中相当于耳目的力量，那么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改变不了他给自己又找了个难缠敌人的既定事实。』
　　Severus没有立刻接话，明显是在思索关于吸血鬼的事。
　　『吸血鬼的力量……真有那么团结？』
　　『难道Quidditch世界杯上的骚动还不足以证明吗？我敢说那晚出来追查闹事的吸血鬼最多只占他们族里真正三分之二的力量，不会再多了，毕竟他们也有自己的隐居之地必须保护。』
　　清楚Severus的个人实力和魔药很强，但是在某些大局观的掌控比较弱势，我回答得很认真，『其实不只吸血鬼，现在魔法世界里的各个灵智魔法生物族群都一样。它们当中的长者约束族人隐居避世淡出人类视线并不是真的怕了巫师，只是不想把自己以及下一代的生命都浪费在没有意义的杀伐掠夺上。真正的世界其实很大的，不是只有这个空间和星球才能居住，只要实力足够强大，前去寻找适合自己族人的梦想栖息地根本不是问题，巫师传说中的巨龙和矮人、精灵与血族就是先行离开的例子，这在魔法生物的知识里并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历史。有这些先例在，只要不是侵犯到先祖选择定居的故地或其它特殊原因，基本上有点远见的魔法生物还是会选择提升自己实力的修行，而不是搅和到巫师之间的钩心斗角－－这这也是我敢肯定Voldemort绝对不会知道我在魔法生物们认知里的存在意义。如果他有花分毫一点时间和心思去了解并且真诚对待一种魔法生物，别说现在的他不会去抢吸血鬼族至宝招惹一整个暗夜种族的敌视，从最一开始就不会选择切割自己灵魂转化巫妖这么堕落又注定消亡的存在。』
　　对我来说只是加了一点小小感触的简单解释，可Severus大部分时候总是空洞又深遂的眼中，此时却闪过让我捕捉不及的微弱幽光；还来不及细想，他起身顺便把我拉起的动作已经转移了我的注意。
　　『Severus？』
　　『去书库。』他拉着我直接走到他办公桌后侧的一处书架前，取出魔杖敲了下架缘，书架无声滑开后的一条向下幽暗阶梯出现在我们面前，『那里应该会有一些你用得上的黑魔法资料－－在第二层。』
　　我伸手压了下直跳的眉角，跟在Severus身后。
　　『第二层？我之前根本没发现－－Slytherin的学院私藏书库究竟有多大？』
　　『千年以来的学院院长，以及知道这个藏书库存在的已毕业和未毕业学生多少都会在这留下一些自己或收集来的珍贵书卷，你认为呢？』
　　『……是因为和学校图书馆禁书区的禁制差不多，实力不到就算察觉入口也不能进对吧？』看来学校图书馆最初的设置，除了Ravenclaw外也有Slytherin的手笔，『藏书库禁制对力量的考察标准，该不会是对黑魔法的熟悉理解程度？』
　　Severus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事实上我也不需要真的得到答案－－当站在第二层书库的入口前，那隐隐敛而不散的的结界力量已经做出最直接的表明。

　　三巫斗法‧；共识（二）

　　整体分析，三巫斗法大赛的第二次试炼对斗士们的心理压力以及能力的考验程度，其实不亚于第一关那种在龙眼皮下偷东西的刺激；但是对于见识过第一次试炼时开放观看过斗士「战斗」过程、而这回只能在湖岸上枯坐等待试炼结果的观众们来说，即使能透过会人鱼语言的巫师翻译了解到在密闭黑湖下大致发生过什么事，也仍然改变不了大众对于第二次试炼的过程安排怨声载道。
　　这样的形容也许有点夸张，不过从私底下几乎是魔法部官方报象征的Daily　Prophet也架不住地刊登了好几天的民众抱怨言论、加上早餐时间的教师席总有三两猫头鹰送来给作为裁判的三位校长吼叫信（由于每次寄来的吼叫信都在五封以上，同时炸开以后虽然吼声隆隆，却没人听得懂究竟在骂什么），这些状况其实无不显示一个重点－－如果最后一次试炼决赛还是使用那种密闭型的方式，别说负责操办这场国际赛事的主持委员会被舆论骂死，魔法部也绝对会被来自其它两个巫师界大国民众的吼叫信彻底淹杀成渣。
　　『这些人，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早餐时间的Gryffindor桌上，当成群结队的猫头鹰飞进大厅后，教师席上已经每天上演了一个多礼拜的相同混乱让Hermione皱眉，一脸鄙厌的折上我已经看完而给她的Daily　Prophet，『都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每天都是一样的抱怨内容－－不管是报纸上的还是那些进信来乱闹校长的，难道他们不晓得那实在很幼稚很无聊嘛？』
　　『也许那些人，是在享受难得可以光明正大对世界第一白巫师吼叫的乐趣？』
　　一句话让正在喝麦片粥的我以及Neville差点喷桌，Hermione则是挑眉看向发言的Ron。
　　『昨晚我在交谊厅厅到Fred和George说的。』Ron耸肩的澄清，拿来一罐果酱用土司沾着吃，瞥了眼仍飘着好几封正变成鲜红大嘴咆哮嘶吼信件的教师席方向，『其实我觉得他们俩个说得似乎很有道理－－而且Dumbledore教授好象也很、呃、享受乐趣？』
　　不只我和Neville，连Hermione也无语了－－能力比较差的或许察觉不了，但是我们四个很肯定自己看见有几条腊肠趁乱飞进了绕在Dumbledore教授身边的两封吼叫信嘴里，然后反喷出一堆切片好的肉块刚好落在一旁的空碟子上－－McGonagal教授为此狠狠给了校长一记警告的眼刀。
　　『这算……』我琢磨着形容词，『物尽其用？』
　　然后我从Hermione那里收到不亚于刚刚McGonagal教授刚刚给Dumbledore的白眼。
　　『噢……我吃饱了。』这是瞧见到校长居然毫不介意吞了口吼叫信切片腊肠后，将餐盘推开的Neville，『Harry，你不是要去温室？』
　　『温室？我们今天早上第一节课就是药草学。』Ron吞下荷包蛋后问我，『你改变主意要正常上课了？』
　　『我是要去十一号温室准备些药草，我的魔药论文报告会用上，Pomfrey夫人也要我带一点给她。刚好Sprout教授前两天允许了Neville社团时间可以去十号到十二号温室的权限，所以我想在早上第一堂课以前，让他先和我一起去踩踩点，提前了解一下那里面植物的大致脾气。』我推开碗的拿起餐巾抹抹嘴，『你们的课程进度是到八号温室吧？采完药草后我去找你们。』
　　『又是为了魔药。』Ron皱起脸，『你不觉得你这一年不用上课以后，整个人根本就是只差没泡进钳锅里了吗？』
　　『Ron，如果Harry想在毕业后顺利取得治疗师执照，那么多花点时间在魔药上是必须的。更何况还有Pomfrey夫人这位医疗师前辈愿意提供经验指导，只有笨蛋才会不懂珍惜这么一个好机会。』Hermione也结束了她的早餐，跟着我和Neville一同起身，『我跟你们一起去见识下那些药草。反正有你们两个在，就算被Sprout教授抓到她也不会说什么。』
　　我嘴角抽了下，瞥见Neville跟我差不多的无奈苦笑表情，点头，『好吧。』
　　『等我！』Ron胡乱塞完他餐盘上的其他食物，不过在起身跟上我们以前，又从桌上多拎了两条法国麵包。
　　『我说你呀，』我们一行四个朝大厅门口走去，Hermione碎碎唸，『你就不能少吃一点吗？五个餐盘了，整整是别人的三倍，现在居然还拿著麵包－－你那到底是什么胃啊？』
　　『妳做什么只唸我不唸Harry？那小子吃得比我还多。』Ron无奈的嚼著麵包模糊说，『而且妳看，Harry他现在甚至在吃巧克力！』
　　喂喂！你们夫妻俩的拌嘴就拌嘴，火种可不可以不要乱丢啊？！
　　才咬掉巧克力蛙头的我差点噎到，还来不及把东西吞下去或是毁尸灭跡，Hermione．小管家婆模式．Granger童鞋的炮口就转向我了，『Harry！一大清早就吃糖很不好你不知道吗？不管是对身体还是对牙齿－－』
　　于是我只得叼著腿还在抽的巧克力蛙做受教貌，乖乖走在某牙医女儿的身边听取牙齿保健经文，时不时偷偷朝带著逃过一劫庆幸继续咬麵包、以及早早躲到一边去偷笑了的Ron和Neville投去没义气的控诉眼神－－真是的，牙医不是我专业啊！我只需要大概了解没必要精通，Hermione妳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只教育我呀……
　　『Harry　Potter。』
　　才走出大厅没几步就听见有人叫唤，我回头看向声音来处的墙柱下，Viktor　Krum看起来似是在那站了有一会儿的样子。
　　『Krum先生？』会在这时候有外校生找我，我是有些讶异的－－自从第二次试炼结束以后，也不知怎地Gabrielle　Delacour总算是放弃了她对我紧迫钉人的狂热追求行动，不会时不时出现堵我去路或是在用餐时间跑来骚扰，而是紧紧跟著她姊姊－－不过从在校里偶遇Fleur　Delacour时得到是她友善的点头而不是怨怒不甘的高傲鄙视、Gabrielle　Delacour也最多用著不甘心的哀伤眼神看我却不会再扑过来死缠滥打的状况看来，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能解决一个疯狂追求者都是好事。所以在摆脱掉一个麻烦以后，我几乎都忘了还有Viktor　Krum这个从最初刚打照面就对我散出敌意的问题还有待釐清；加上他现在又是Ginny的男朋友……
　　『早安，有什么事吗？』
　　心里揣测著Krum找上门的用意，我开口招呼；Krum虽然一脸冷淡，却也算是礼貌的点头示意，『沃想和拟单独谈谈。』
　　Ron三个闻言一怔，就是我也有些诧异。真是直白的邀约……不过应该不会是像「记忆」里那么狗血的事吧？Krum如今的女友又不是和我默契绝佳的死党Hermione，Ginny也早就摆脱对我的崇拜，我和他之间除了是比赛对手外还真没什么太大直接关系，他找上我是想说什么？
　　Ron皱眉正想开口，一道黑色身影直接出现在我们左侧不远的阶梯口，『你们四个要在门口挡路挡多久？Gryffindor扣五分。』
　　刷！Neville脸色一下就白了，几乎是下意识就缩到我背后；Hermione也是紧紧抿著嘴的强自镇定样，不过脚步也朝我身后靠紧了些，就剩下我和脸色僵硬的Ron并肩站著－－不怪他们三个有这种反应，实在是Severus出现后发现Krum也在、而且主要谈话对象是我以后，无论是身上迸发的魔威或是脸色阴沉程度，完全只能用他身上的长袍顏色来形容。
　　……为什么这两位一看到对方以后就开始不顾场合飙魔威呢？要不是我明显就处在最危险也最平静的暴风眼中心，说真的我也很想跑。
　　忍住叹气的冲动，我向前跨了步的也放出魔威，巧妙地化解两人突如其来的莫名对峙，『不好意思，Krum先生，今天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如果不是很急，也许今晚晚餐以后，我们可以约在城堡门口？』
　　气势收敛回正常状态的Krum冷冷扫了我一眼，轻轻点头后立刻转身离去；这位仁兄走得很是潇洒，而我背后却是承接了原先针对Krum而去的所有冷锋－－连给个回头机会都没有，我的后领就被直接揪起，让我不得不跌跌撞撞地被迫扔进就在没几步路的一旁、历来在开学宴会前被当作新生准备接受分类的等候室里。
　　『痛……』我低嘶地摸摸肯定被勒红了的脖子，有些无奈看向入门后就连甩好几道隔绝窥听咒语在四周的Sever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