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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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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眼,除了回以苍白的微笑外我没有反驳。有些事情各自心知肚明就好,虽然校长仍旧多疑,不过打从两年前老底曝光一些后对我保有个人小秘密的宽容倒是越来越鲜明,『而知道了这些,当然,能够肯定Voldemort的目的不只是重新取得身体。以他大费周章夺取吸血鬼们收藏的重宝来看,他自然也是想藉此弥补曾经试图转化巫妖的失败,使用最黑暗的仪式侵占当年血族遁世后留下来保护他们后裔的力量…而Harry,毫无疑问,对Voldemort来说,是进行复活与转化为血魔领主最关键的祭品。』
Weasley太太发出介于呜咽和惊恐之间的压抑咕声,Bill赶紧扶稳摇摇欲坠的母亲。Remus看了下脸色已经扭曲到接近爆发边缘的Sirius,『但是魂…那种事,您是怎么确定?我的意思是,巫妖在如今巫师当中也几乎是不能谈论的禁忌,那种强大又堕落的存在不是已经消失好几千年,甚至连转化方法也一起失传了?』
听到这种譬喻方式的提问,我几乎是发涩的流出一丝苦笑,无比肯定这位平时还算精明的狼人绝对是被我这段时间的昏迷、还有Dumbledore教授刚刚的解释弄得心力交瘁到脑袋发昏了--别的不说,自家雪屋里那七十来个还见不得光的血精灵,难道不是上古时代留下来、传说已经是消失种族的存在证明?
『即使是失传的东西,无论是好是坏,也仍然可能会有线索或遗物留下,偶尔也会吸引为之着迷的人疯狂研究。这点我想应该没人能否认,是吗?』Dumbledore教授叹息,『我曾经教导过Voldemort,在他还无比年轻,还没舍弃原本名字的时候,他是我生平仅见最聪明也最出色的学生,我必须说,如果是他有心想了解钻研的学识,他绝对能在最短时间内掌控并且理解应用。Voldemort是个天才,无论过去或现在…不管怎么说,他确实从某个巫师手里取得了转化为巫妖的古老方法。当然,因为时代的久远,那个方法大概遗失了某些部分,所以才让Voldemort后来不仅变得越来越冷酷残忍,也越来越难控制理智以及自己的力量。而且显然的,在袭击Harry他们一家失败以后,Voldemort在这段躲藏潜伏时间里已经意识到这点,也才会将弥补失误的目标放到他曾经的少数盟友身上。』
『…我不在乎。』
『Sirius?』
『我不在乎,Voldemort那个杂种到底是要把自己搞成什么鬼样那是他的问题,』Sirius咬牙瞪着Dumbledore教授,眼中带了些血丝,『我只想知道那到底和Harry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非要绑走Harry当祭品?又是为了什么,你居然允许Harry毫无准备的被丢到Voldemort面前?』
『并不是毫无准备,Sirius,请相信我,我和你一样关心Harry的安危。』Dumbledore教授凝重而诚恳的看着我和Sirius,『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想阻止就真的能阻止得了。是的,我确实推测出Voldemort的大概计划,也完全可以避免这次的意外发生,因为在Hogwarts里我可以提供庇护,就算在校外,只要Harry住在他亲戚家里超过一个月,Lily留下的守护也可以让他避免大部分的恶意攻击--但是这样的保护还能持续多久?一旦Harry成年了,毕业了,他的亲戚保护不了他,Hogwarts也没有义务继续庇护他。而我的年纪也大了,你们认为我还能阻止Voldemort的阴谋几次?Harry他迟早都必须面对Voldemort,因为他一再带给Voldemort的挫败太大了,Voldemort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他。』
『可是Harry他才十四岁!他--』
『爸,就像Dumbledore教授说的,我逃得了这次,我可以躲在Hogwarts里,但是我不可能躲一辈子,不只Voldemort不会放过我,我自己也饶不了他。』我拉下Sirius在我肩上的大手握住,平静看着他,『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也已经做出选择--现在的我确实还没足够力量对抗Voldemort,但是在我有自保的余力下,我也绝对不可能放任他变得更强大。所以这次被绑走确实是我自愿的,我知道非常冒险,但是Voldemort抢取血族遗物转化为血魔领主的计划失败了,而我现在仍然平安活着,这样就够了。』
『我不会这么想,也不准你这么想!』Sirius几乎是愤怒的低咆,这还是看在我刚清醒而显得虚弱的份上克制后的结果,『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的你还未成年!不管是什么状况你都不该去冒险,也轮不到你去!更别说还是去面对Voldemort--』
『可事实上,从我十一岁进了Hogwarts唸书开始,我每年都会被他本人或是手下骚扰!』我无奈的说,『爸,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我和Voldemort已经是不死不休了,我有没有成年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我唯一能摆脱他的方法就是杀了他,否则他活多久我就别想得到安宁。』
『所以…这是将计就计?』Bill苍白却镇定的看了看我,又转向Dumbledore教授,『你们有了计划,Harry被绑走,可实际上却是假装的…也就是小Crouch说「神秘人」已经复活的事是假的?』
『小Crouch?』在Dumbledore教授要开口以前,我有些急促问,『你们抓到他了?他是怎么暴露的?』
『你知道小Crouc其实一直在伪装?』
Remus会有这个疑惑不算意外,毕竟我最后一个问题确实透出我知道小Crouch的真实身分;但是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坚持的等着Dumbledore教授解释。
『你和Diggory从迷宫里被门钥匙带走,所有人都从天空的水幕显影看到了。观众们不清楚,但是所有评审都非常惊讶,还有在场的魔法部官员也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奖杯被施咒成了门钥匙。』Dumbledore教授平稳说,『Barty Crouch作为裁判之一,也是赛事主办单位代表之一,他很快的开始指挥在场警戒的Auror与迷宫维护人员帮忙。在这之前没有人怀疑他其实已经是他儿子小Crouch用了变身水取代,小Crouch确实假扮得很成功,但是随后Diggory突然出现在迷宫门口显然让他乱了阵脚,居然立刻折下一条树枝做门钥匙,打算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前抓住昏迷的Diggory逃跑…是Alastor及时打碎树枝阻止小Crouch,不过Alastor也有些年纪了,力量一时没控制好也误伤了他,小Crouch受伤昏迷后没多久变身水的效果也退去,大家才发现小Crouch的身分。』
原来是这么回事。想来小Crouch大概是原本打算在我被门钥匙传送走以后趁乱离开,算好了时间才没再喝变身水;却没想到奖杯带走的是两个人,因为不放心才继续留下来看情况;结果看到Diggory意外被送回来就着急了,这才想当众绑架…显然小Crouch是低估了一位老Auror的战斗本能了。Moody教授可是身经百战,就算退休了也是宝刀未老,在他面前弄出门钥匙还想抓人跑?那绝对是挑衅!亡灵才信那个老家伙是因为年纪太大一时收不住手,没当场把人打死已经是给足Dumbledore教授面子了。
嗯?不对,『所以小Crouch不是被你们活捉?』
如果是被Dumbledore教授他们捉住的话,没道理他们不会不给小Crouch灌吐真剂--不说别人,Moody教授可是假公济私从Severus私人药柜里没收了一堆,询问犯人的话他不可能没用--可是刚刚Dumbledore教授却是从头开始对Sirius他们解释?也就是说他们并不完全清楚情况?而我又昏迷了九天,他们在这段时间里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没做也没探听,所以--
『Fudge那时候也在场,是他下令把小Crouch立刻带走。』Sirius阴沉说,『当时情况非常混乱。小Crouch露出真实面貌,Diggory突然醒来却不认得任何人的胡乱攻击,Dumbledore还有其它教师和Auror们要保护在场的人平安,没有人有机会和时间留住小Crouch。』
我楞了下,嘴巴有些发干,『你说,Diggory醒来,而且攻击了你们?』
『是的,那时候,Diggory变化很大…速度很快,凶猛,只要进入他视线的,无论什么人都会被攻击,就像…像失去理智的吸血鬼。』Remus的声音沉重而苦涩,『他一醒来就将两个在旁边救护他的巫师攻击重伤,连Pomfrey夫人都差点被击中。我们看得出Diggory其实是被某种力量控制所以意识不清,但是我们很难制止他,他速度实在太快了,Auror的昏迷咒几乎碰不到他衣服还打昏了不少旁边的人……』
Remus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停了下来。我皱眉看着他,心里从醒来后就揣揣的不安像是越来越扩散的涟漪,『后来呢?』
Remus避开了我的视线,而Sirius则是发出一声刺耳的讽笑。
『后来?』Sirius语气干硬,『Snape杀了他。』
结束与开始.医院厢房(三)
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我看向Dumbledore教授。
『是的。』半月形眼镜后的天蓝色眼瞳深沉,Dumbledore教授语气平静地打碎我的希望,『Severus结束了Diggory的生命…在他攻击他母亲的时候。』
我十指陷进盖在腿上的被单里;然而Dumbledore教授并没有停下令我手脚冰冷的吐实,『而且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得出Diggory其实神智不清才无法控制自己,但是并没有实际证据证明Diggory已经被黑暗力量侵蚀,而他死后的尸体也被医疗师证明完全是人类,没有任何狼人或吸血鬼一类生物的力量存在,也就是说,在巫师法律上Diggory的伤人行径唯一可能是受到操控,是不需要负任何刑责的。所以Severus他现在已经被魔法部通缉,Hogwarts也不可能留任庇护一名杀害学生的老师。』
低下头,我看着自己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的手指,缓缓松开。
『…我知道了。』
Sirius紧紧看着我--正确来说,是整个房间里的人视线都落在我身上;可我没有抬头,没有心情去理解接受他们或同情或安慰或庆幸一类的复杂。我只是空洞盯着自己的手,语气和神色平静木然到几乎空白。
我不太清楚后来还谈了些什么事,反正明明是空荡荡的脑袋却塞不进记不住任何东西;恍恍惚惚中我唯一有点印象的,似乎解释了下自己被奖杯门钥匙传走后在Riddle墓园发生的事--关于Malfoy夫人隐讳的帮助、Voldemort用我的血复活、把自己耳扣上的单人门钥匙和试炼一开始丢在迷宫门口的水晶瓶项链做过连结才能将Diggory送回来、和Voldemort对抗引发兄弟魔杖之间的奇特反应、还有那位死亡的Riddle祖宅老麻瓜园丁和爸妈的回溯幽魂出现捣乱,帮我争取到抓住奖杯门钥匙重启时间回到Hogwarts……
在机械式的回述过程中,Sirius强而有力的手臂一直紧紧环在我肩头上--不是没有感觉到他试图传递过来的安慰与支持,不过就像他们后来离开病房前给我的拥抱一样…即使温暖,也改变不了身体和心理铅块一样的沉重。
『会好起来的,亲爱的。』Weasley太太眼眶湿润而红肿,最后一个踏出病房的她在离开前亲吻了我的额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管是什么…别忘了你还有我们,不管是为了我们或是为你自己,你一定要好好保重,好吗?』
我只是轻轻回吻Weasley太太的脸颊,沉默看着她在Bill的搀扶下步出病房,静静带上门。
*~*~*~*~*~*~*~*~*
只知道自己昏迷了九天却没注意自己是何时清醒的,不过在Pomfrey夫人在以Dumbledore教授为首的访客群离去后、立刻提供的高品质无梦药剂帮助下,我完全是在第二天晨光洒进窗户的寂静中神清气爽的醒来。
Severus杀了Diggory而成为在逃通缉犯的消息确实让我过于震惊而一时乱了方寸,但是回想到Dumbledore教授在承认这件事情时仍然直呼Severus教名,我已经意识到其实状况没有想象中那么糟--起码狡猾精明的老狐狸校长已经隐隐透出还是信任着Severus的讯息,虽然暂时Sirius和Weasley太太这些大人们似乎还不知道这一点,不过至少这表示在将来能证实清白前,Dumbledore教授还是愿意继续动用他手里的能量疏通来自魔法部的压力庇护Severus,没有太过担心的必要。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情自然也就放松许多,久未进食的肠胃似乎感觉到情绪好转也跟着发出咕噜噜地声响;不过虽然饿了,我也没有主动去觅食,因为将无梦药剂效果结束时间抓得恰恰好的Pomfrey夫人很快便推着一整滑车的检测工具和药水出现在病房里。在早绝了反抗心思的顺从前提下,灌了满肚子药水的我也只能悻悻拿汤匙、有一口没一口地含嚼泡得稀烂无比的麦片粥--谁让我之前昏迷太久没能吃东西呢?就算事前吞过滋润肠胃的药剂,在强势无比的护士长大人解除禁令前,我也只能乖乖吃(喝)着流质食品。
也不知道是不是明明药水喝多到看到稀糊的东西倒胃、却还是抱著没鱼虾也好心态小口吃著粥的举动连老天都看不过去,总之一碗麦片粥被我吃掉三分之一用了二十来分鐘后,我的病房木门响了两声轻敲便自动滑开。
『Hermione--』才刚瞧见门口的人影,我还没来得及跟一起出现的Ron和Neville打招呼,同时传进病房里来有点耳熟的争执声让我愣了下,『外面怎么了?』
『有人想进来看你却被堵在医院厢房入口,所以正和Pomfrey夫人抗议著呢!』
Neville一脸掩饰不了兴灾乐祸的忍俊,先到床尾把满满整怀抱的慰问礼物和卡片一扔,这才走到我身边轻拍我肩膀--估计如果不是Hermione先佔了床缘位置另一边紧紧抱著我还没放开,他也会给我个窒息的拥抱,『看你的气色似乎已经好多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Pomfrey夫人的医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轻拍著Hermione的背一边微笑说,『剩下魔力要靠时间来恢复,暂时不能用魔法以外,我还能有什么问题?你们太担心了。』
『我们怎么能不担心?』Hermione眼眶湿润的放开我,小嘴下拉的弧线比McGonagal教授生气时候还要更铁硬,『你从迷宫里消失又出现以后不只全身是血四肢骨折,Pomfrey夫人气得一边治疗让你内臟出血的问题一边尖叫不让任何人碰你,只能先给你当场急救稳定伤势稳定后才送来医院厢房继续处理…你知道你那时候看起来有多可怕吗?我还以为…以为……』
『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不想继续这危险话题让小母狮真的眼泪溃堤,我赶紧转移话题,『所以外面是谁想见我?』
『除了Fudge那一票大官们还有谁?』Ron撇嘴不屑说。和Neville一样在床尾丢下大堆礼物包裹,这才走到Hermione身边坐下,动作熟练的递了张手帕给自家女友,『一群没用的东西,出了事情找不到半个人,还控制报纸不是乱造谣就是封锁消息!怪不得Bill对他们评价那么差,毕业以后宁可离家出走跑去非洲窝著,也打死不听妈的话进魔法部。』
『Neville?』Ron轻揽Hermione忙著安慰,我只好把疑问眼神投向剩下的好友。
『三巫斗法大赛最后一场试炼,代表Hogwarts两名斗士一死一重伤,兇手为Durmstrang校长买通Hogwarts教授里应外合共谋策划,为夺冠军荣誉不择手段。』Neville像背书似的说,脸上是同样的不屑和无奈,『这是你昏迷还在急救中的隔天早上Daily Prophet头条。因为Igor Karkaroff在你们出事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所以魔法部就顺理成章把事情通通推到他身上咬死这点不放…反正你昏迷快半个月的这段时间英国和俄罗斯两国魔法部为了这件事情吵得不可开交,所有负责国外交流的官员和长途猫头鹰都快累死,几乎全世界报纸都把这件事情当成英俄巫师半世纪以来最大外交危机在追踪报导顺便打笔仗,就是没半点提到这件事是「神秘人」的阴谋。』
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野心过大实力不足正是Fudge的最佳写照,Voldemort这座黑暗大山刚崩塌的时候,Fudge为了巩固自己在魔法部的地位,自然必须依赖Dumbledore的威望与智慧;可在和平了这么久,做了十多年的魔法部长,权势地位带来的好处,早已让Auror出身的Fudge耽于安逸同时拒绝认清现实,对他来说Dumbledore在政府与普遍民众心里的名声人气就成了Fudge政治路途上的阴影与绊脚石,现在的他最想摆脱的就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依赖Dumbledore坐上魔法部长之位的印象。这时候还出现Voldemort没死归来的消息?这个不管是名字还是人都早该消失如果在次出现引起恐慌危机,根本不是他那个交际八面玲瓏、个人或处理政事本事却相对低下的傢伙能处理得来的,理所当然要当成有心人士危言耸听的造谣全力封锁;刚好Igor Karkaroff失踪、Severus当著上千双眼睛击杀Diggory,从前有著Death Eater污点纪录在案的两人正好给了Fudge为首一派官员最佳藉口,用来解释三巫斗法大赛最后出现伤亡的推諉理由不说,还能顺便给Dumbledore泼上年老糊涂视人不清等等容易引起民众不满的脏水,他何乐不为?
不过这种政治上的规避推諉与栽赃嫁祸转移视听,Ron自己家里还有个在政府部门里不受重用的父亲,从小耳濡目染下偷听、加上有去年Sirius冤狱平反事件的扯皮当范例,他也该了解不少了;怎么我听Ron刚刚的口气,好像还多了点前所未有的怨恨?
结束与开始.医院厢房(四)
『而且报章杂志的舆论乱成一团也就算了 ,真正让人生气的,是现在有些人出入国境也有问题。』我还没提出关心的疑问,Neville已经继续解释,『像是Bill,你也知道他是请假留下来参观三巫斗法大赛,现在比赛算是结束了,他当然得回埃及。可是魔法部那里负责出入境登记的巫师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藉口一堆就是没把Bill的签证发下来,甚至Burrow附近也多了一些行动不明疑似Auror的巫师…因为从雪屋那里学到不少没见过的防御魔法,也搬回不少能帮忙护卫家里的魔法植物种植,所以Burrow那里现在倒是没有被潜入或攻击的跡象,不过被人监视的感觉实在很差。』
也就是说,Fudge已经打算和Dumbledore翻脸,而第一个准备开刀的对象很可能就是Weasley家?
『我想,大概因为我和Diggory被Death Eater绑架,Voldemort复活的事,都是Dumbledore宣布的,Fudge根本不想承认。而Ron跟我最亲近,他们一家又那么照顾我,所以理所当然也被当作Dumbledore的追随者了。』我皱眉将脚上的活动小餐桌推到一边。半碗多的麦片粥浪费就浪费了,谁让我现在已经彻底没胃口,『对不起,Ron,连累到你们了。』
『什么话!咱们是什么关系?这点麻烦比起爸在我五六岁主持修拟麻瓜防护法案的时候,一天到晚收到的关注和恐吓信情况好多了。虽然被人监视的感觉实在很差,可我家好歹也是古老巫师贵族,虽然已经没有什么贵重财产,但是要应付同样来自贵族的威胁手段或是黑巫师攻击还是没问题的。除了我妈现在每天多了定时检查加固家里的防御法阵工作,还有撤掉壁炉呼嚕网让爸出门上班比较花时间以外,根本没什么改变。』Ron大手一挥,看似完全没放在心上,『只是爸说魔法部里他是知道有几位Auror常和神秘司部门合作,但根据魔法部特殊保密协议律令除了魔法部长外根本没人有权过问,现在我家附近閒晃的巫师都狡猾得只有察觉踪跡根本没办法抓住过确认身分,没有证据根本不能逼问什么,暂时帮不上其他太多的忙才是让我爸妈他们比较遗憾的地方。』
『别这么说,平安才是最重要的。』我摇头,本想说乾脆邀请Ron他们一家暂时搬到雪屋,但是转念又想到Weasley家骨子里的骄傲,以朋友名义邀请来我庄园过节度假还没什么问题,可要想说服他们搬家就难了。再说Ron家里除了他们爸妈,七兄妹里可以说是年纪越小能力越刁钻古怪,基本上更是把我一贯打不赢就跑的理念学了十足十,想来就和Ron自己说的一样,暂时的确不用太担心,『对了,那Bill有什么打算?既然他暂时回不去埃及?』
『谁说他回不去的?』除了眼睛微红外,Hermione情绪已经平复很多,『Bill不只是受聘于Gringotts的解咒师那么简单。我一年级刚入学去换钱的时候,就曾经听在银行工作的妖精们提起过他的名字,最开始我还没多注意,后来认识了Ron我才打听过,原来Bill不只是Gringotts里最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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