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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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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White,我的魔药大师。鉴于我们的熟悉程度,您如此客气的敬语只会让我受宠若惊。』
我微笑站在进门客厅里解开斗篷随手折挂在自己前臂,一边漫不经心掠了眼这间几乎被书架和书籍塞满而显得狭小的昏暗屋子,这才转头重新看向Severus,『希望您不会觉得我的叨扰太过突兀而失礼,但我确实有点魔药方面的问题迫切需要您的帮助……我想,您这里应该没有第三个人?』
『当然,』他嘴角勾起冰冷的讽刺,魔杖没预警地从他手里滑出的擦过我耳际,『如果不把某种害虫算在内的话。』
砰地一声,右边的书墙滑开,一头灰发的矮瘦男人正站在黑暗的上楼阶梯,一脸呆滞地看着我们;不管他一开始有什么打算,显然是被突然而迅速开启的书墙给弄得措手不及。
『你看到了,Wormtail。』Severus口气平淡,『我们今晚有客人。』
微笑没有自嘴角褪去,眼睛却已然半敛,半截银假面非常尽职地协助我成功隐藏脸上的负面情绪。Pettigrew撮著他那像是戴了萤光手套的右手走完剩下的阶梯,当他踏进客厅,从天花板落下的烛光亮度已经足够让我看清他苍白而压抑著某种激动的假笑。
『喔,是的,我认识你,听说过--』他声音有些尖锐的快速说,『来自东方的White先生,半精灵的主人,多么荣幸--』
『我需要和你谈谈。』视线没有在Pettigrew身上多做停留,我看向Severus,『单独的。』
Severus挑了下眉,眼神空洞依旧的望著我。几秒鐘的沉默,在Pettigrew还来不及收拾他被我无视的尷尬前,Severus嘴角露出冰冷的微微上扬。
『可以,我对于能难倒半精灵领主的魔药问题也挺感兴趣。』
Severus语气丝滑的轻轻开口,握在手里的魔杖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滑过Pettigrew的方向,令他猛地抽气退了步。Severus的假笑添了两分嘲弄却没有理会,径自从客厅里唯一张带着些斑驳痕迹的黑色单人扶手沙发前、一只被层层交叠书籍几乎压弯桌脚的矮几后愣是变幻出一张墨绿长沙发,『坐。我想,House elves酿造的葡萄酒也许能合阁下胃口?』
『只要不麻烦。』我点头,以带着某种不躁的优雅规律行举缓缓来到沙发落坐。
虽然几乎细不可察,格外灵敏的耳朵仍让我捕捉到Severus隐喻深远的气哼。我脸上的微笑不由得少了两分客套,增添更多真诚的愉悦。
『我、我去拿酒。』
Pettigrew在Severus看向他以前,迅速消失在另一面书墙背后。可惜假面档住我情绪同时也遮去我的挑眉,不过我想,我的眼神还是很直接的反应出隐隐带刺的玩味疑惑。
『机灵的仆人?』
『是半精灵领主的魅力无边,我相信。』
Severus语气冰冷而滑润的轻声说,在黑色的沙发坐下。隔著书墙传来开柜和玻璃轻轻碰撞的声音,不过几秒,手里端着一只放有两个玻璃杯和一罐旧酒瓶托盘的Pettigrew再次从书墙后出现。虽然很想继续无视,不过我还是无法不注意到,Pettigrew走来从矮几上的书堆里推出放置托盘的一角时,他身体不似恐惧而更像是压抑某种强烈情绪的轻颤着。
Pettigrew在放下托盘后便迅速退开,如果不是还感觉得到他略粗的呼吸就在不远角落的书架阴影下,我几乎以为客厅里真的除了我和Severus以外再无他人;Severus拿起酒瓶拔开软木塞,清醇的香气悠悠在空气中飘散,美丽的紫红很快便填满了两只玻璃杯。他将其中一只七分满的杯子递给我。
『敬大地的子民?』
『也敬黑夜的庇护。』
我浅笑接过酒杯,没有犹豫的喝光後,将空杯放回托盘,『您的博学与敏锐总能让我感到惊奇,Severus。』
『可惜,对于娱乐了阁下的优点即使得到亲自赞扬,却也无法让我有丝毫欣喜之情。』Severus被靠着沙发,没有喝完的酒杯在他手里轻轻转动,他语气懒洋洋地说,『所以……Wormtail,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没料到会被突然点名的Pettigrew吓得蹦了一跳,『我、我以为、以为你们会需要其它的什么,也许宵夜或点心--』
『时间似乎已经晚到不适合用宵夜了。』我淡淡表示,『你认为呢,Severus?』
Severus假笑望着Pettigrew,『你听到了,Wormtail,这里可不需要多余的服务。你何不回你的卧室休息?既然已经这么晚了。』
Pettigrew脸上迅速闪过些什么,不过最后他也只是稍微眯了眯他水淋淋的眼睛,挤出一丝混着谄媚和顺从的扭曲微笑,『好的,当然--晚安,White先生,还有--Snape。』
离校.再见(下)
矮瘦的男人因为弓着身子而更不起眼,Pettigrew退回一开始出现的上楼阶梯后,书墙再次滑回原本的封闭位置。Severus的视线在Pettigrew离开后再次回到我身上,而我却是环顾着四周,默默继续我在进了屋子以后没有机会开始的打量。
『我不以为,我的房子有哪里吸引高贵半精灵领主的所在,值得让你专程来这欣赏。』
沉默了很久,Severus才打破安静的轻轻开口,『所以,我能帮你什么,White先生?』
我收回打量的视线,微笑挂得有些无奈,『你就不能直接叫White吗?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该--』
『我可担当不起阁下的歉意。』Severus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不是仔细注意,客厅里昏暗的光线差点让我疏忽他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已经用力到泛白,『如果你只是来浪费我时间,用请教魔药问题这种愚蠢的借口--』
『不是借口,Severus,我确实需要你在魔药方面的专业帮助。』我顿了下,决定直接说重点,『Astoria怀孕了。』
『谁?』
『Astoria Greengras,如果你不记得,』我提醒说,『前年我们受邀在Malfoy庄园做客的时候,经常跟在Draco Malfoy身边玩的半精灵,你应该还有印象?』
Severus的脸色变得和他眼睛一样空洞。
『我假设,』他语气平稳,却隐隐透出一丝干涩,『你的意思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很遗憾,我和你同样不希望,不过现实总是如同Merlin的玩笑般令人不得不接受。』我平静而真诚抱歉的表示,『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Draco Malfoy的父母显然有必要知道这件事,而我无法联系上他们。既然你是Malfoy的教父,那么我想找你也是一样--而且专业上来说,比起药剂方面,精灵们更擅长其实是药草,而Astoria肚子里有一半人类血统的孩子,在出生前也需要使用一些人类的魔药来进行保护和调养。』
客厅里又是一阵安静,我抬头看向这房间唯一的光源--天花板上的蜡烛吊灯样式相当复古,白色的蜡烛不管哪只都已经剩下半截不到。然后,在我暗自琢磨着这累人的虚实交谈究竟还要持续多久的时候,Severus放下酒杯。
『我不以为我能处理你带来的这个--请原谅,我不知道该说是惊喜还是惊吓的消息,White。』Severus说,『也许我可以联系上Draco的父母,不过需要一点时间。你知道,我的身分如今在公众场合并非那么…受欢迎。』
我的视线重新落回Severus身上,轻轻低笑出声。
『是的,我听说过--不过我以为即使没有那些小麻烦,你本人的个性也从来不是那么讨喜,不是吗?但是我必须说,即使个性尖锐,那也是让我欣赏的一部分。』我语气轻快说,『我并不介意,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我从不讳言,对于危险的定义我和大部分的人类有所区别,而且我相信你不会拒绝我请求的帮助。』
『所以,我该感谢领主阁下的信任?』
『如果有比口头言词更加实质的呈现。』我微笑起身,『我想在这暂时住上几天,既然你联系上Lucius他们也需要一点时间的话。』
Severus脸色骤变,『你--』
『我现在最不缺的,是时间。』
我半俯下身,左手轻搭在Severus置于沙发扶手上的右臂,未系披散的黑色长发因为我的姿势而垂落他身边,形成类似帘幕的遮掩。有些意外的效果,却让我相当满意,鉴于那通往二楼书墙的闭阖角度从一开始就让我不甚愉快,『而且容我提醒,等价交换是大部分魔法生物们遵守的原则,精灵更从来不会亏待朋友--只要您不辜负信任,您给予帮助后的回报必会大于您能想象。』
Severus的眼神更加空洞,然而我却能从中感觉到更加危险的气息。就在我有些懊恼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Severus已经收回他的手臂,起身的动作让我不得不后退几步。
『但愿你所谓的回报确实能如言实现,White。』他语气毫无温度的转身,『跟上,你需要的魔药--如果我地下实验室里保存的材料无法满足你,那也只能请你移驾自便。』
嘴角微勾看着Severus的背影,我脚步轻快地跟上,踏入另一面自行滑开书墙后的下楼阶梯。
※ ※ ※ ※ ※ ※ ※
『你--』
下楼以后一进到房间,我的斗篷立刻滑落地上,关门、落锁、扑人的动作流畅得一气呵成。我精确地在黑暗中堵上Severus的唇,不只是不想给他发飙骂人的机会,更是从见到他以后我唯一想做的事--天晓得我有多想他。
本来已经有被推开训斥的心理准备,然而不过两秒后反遭箍住腰际的手臂、还有压住我后脑的大手,力道却大得让我几乎动弹不得;没有疯狂的掠夺,交换的气息和唾液却比以往任何一次的接触更加炽热。
后脑上的大手顺着颈椎一路下滑,在我没有保留回应这急于抚平思念的绵长深吻、没有多余留意外物心力的时候落到我腿上;感觉自己因为双脚托起而凌空,我顺势完全攀附着只有在这种少数失控忘情时候才会用魔威与技巧霸道限制我行动的男人--如果正常情况下,哪怕他肯稍微透出一点想把我栓在身边的倾向、而不是一脸嫌弃又迫不及待地扔在他认为安全的地方就好了。
我无奈想,圈绕在他后颈的双手不由得收紧了些。
直到Severus放开我的唇,背后传来柔软的下陷感才让还没从迷情中缓过气来的我,稍微意识到自己貌似被放到床上;除了注意到四周似乎没了刚进门的全黑而有了些柔弱的烛光,还没来得及多想,Severus重新覆上的深吻以及体重又重新将我拖下新一波的感官漩涡。
上下排的牙齿几乎被一颗颗临摹而过,舌头因为交缠得太久而气息相混到几乎分不出你我;在不知多久相互抢讨空气的饥渴中略输一筹,Severus这才从我已经隐隐发麻的双唇上稍退。略糙的指尖自鬓边轻划而过,迷濛之间假面脱落到床铺的细微闷声细不可闻,温热的细吻已经轻落在我闭阖的眼睑上。
右边,左边…然后沿着鼻梁缓缓滑过鼻尖…然后在唇上厮磨了圈的落到被微微抬起的下颏……
从面具被拿掉,我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我不想知道Severus此时的神情,也不想让他看见我眼底此刻的软弱。细碎却又无法不被感受的小心翼翼,洒落的轻吻沿着我脸颊的线条来到左耳,充斥无奈和挣扎的叹息最后终结在我颈肩。
『你不该来。』伴随着丝滑低喃控诉的,是我领扣半敞后□在外锁骨上一阵阵细密的酥麻,『不管什么借口--』
『我知道。』
搭着Severus的肩膀,我偏头轻吻他额角,『可我做不到…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又让你一个人待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理智和感情是两回事,我无法无动于衷。』
Severus终于稍微松开我的半撑起身,我才对上他眉头紧锁的黑曜双眼,一阵格外的乒乓重响后伴随咒骂突兀出现,让我迷乱的脑袋恢复些许清明地看向门口方向。
『不死心又学不乖的蠢耗子。』
Severus诅咒了句的起身下床,黑着脸地握紧不知何时抽出的魔杖走向木门,迅速而规律转动手腕对房间里的唯一出入口甩出好几道艰涩的咒语布置。深呼吸口气的平复着心跳,我同样爬起来的坐在床沿,有些耳热地整理被掀得有些过的衣衫;我一边捻平着长袍皱折一边打量四周墙壁同样给架子填满的偌大地下室,得出这里和楼上的区别是上面的架子满是发散危险气息书册、而这里满是形貌惊悚瓶罐的显易结论后,我的注意自然落到最远角落的修长石桌和台子。还没收拾而杂乱无序的桌面、已使用的尚未清洁的钵瓶、看得出是细致精确的刀器和天秤、以及一旁下方点着蓝焰小火的冒泡钳锅--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你一直都待在这里?』
我口气有点不善。从见到Severus以后,我就注意到他的气色不怎地--虽然已经摆脱前几年的蜡黄(看来G□y还是挺尽职的,有确实帮我盯着Severus用掉那些药膳),不过长期没有好好休息的疲惫与消瘦还是能让人一眼看出;加上这里居然还备了张小床、以及他比以前在学校里还要夸张到已经油腻成束的头发--
见鬼!他不会都窝在这地下室几乎不眠不休的做魔药吧?
蜘蛛尾巷.留宿(上)
Severus总算放下施咒的魔杖。
『黑魔王派Wormtail来协助我。』他走回来前拾起我落在门边的斗篷,平顺语气背后的嘲讽和愤怒只有知情人才知道有多尖锐,『因为我们有许多盟友汇聚和来访,需要大量各类的缓和剂与稳定剂,以及毒药和解药--他似乎认为Wormtail和我是老同学了,彼此足够熟悉,多少能帮我点忙整理药材什么的。』
帮个屁忙,分明就是要让他们彼此监视。
『这里是你家。』Severus一走近我就拉住他在身边坐下,手指也顺势按上他腕间确认他身体状况,『没道理让他舒服的待在上面,而你却窝在这忍受这么糟的空气--』
『只有酿造和保存魔药的地方,才能施放各种严密保护防御的咒语魔纹而不被怀疑。』斗篷重新盖回身上,Severus自然地将我缆入他怀中,把头靠到我肩膀,『只是一个住所而已。』
只是一个住所,Hogwarts才是家。
看不到Severus的表情,完全能理解的我沉默了。我伸手环住他的腰,偎得更进些地支撑他更多重量。
若有似无地叹息轻得仿佛错觉,Severus环着我的力道重了些。
『Draco他……』
『嗯,是真的。』我轻轻说,除了安慰不带任何味道地手掌轻缓抚着他的背,『用人类算法,孩子已经至少两个月大了。如果不是Astoria意外受伤,让Malfoy和Redleaf不得不带着她暗中来向我求助,这事也不知道会被她瞒着到什么时候。』
『人类算法?』
『别忘了Astoria的血统,目前检查看起来,孩子有继承到血族力量是肯定的。对于魔法生物的怀孕知识我没比Pomfrey夫人清楚更多,加上Astoria还有伤,所以我在离开前把Astoria托付给Pomfrey夫人藏在医疗翼了。』反正Severus看不见,我也就没费事隐藏眼底的小小愉快,『也多亏夫人的帮忙,否则我也不能这么顺利溜出来。除非有医疗师和魔药大师帮忙,复方汤剂的痕迹要想掩饰实在没那么容易。』
Severus稍微推开我,好巧不巧就让他捕捉到我来不及收拾的隐藏心绪,『所以,』他咬牙切齿,『能不能劳烦一次交代清楚,你究竟又做了哪些好事?』
『又没什么……』很想装无辜,不过在对我差不多知根刨底、已经一脸黑气的Severus面前,我还是无法不有些心虚,『好啦,我只是给了Pomfrey夫人一点我的头发,让某人有可以用准备治疗师论文的光明正大理由待在医疗翼,顺便做出我还留在学校的假像而已。』
我很想说我没看到Severus的额角在抽。
『我该称赞果然无愧于勇气十足的Gryffindor之名,连巫师的头发血液不能随便外流这种基本常识都可以不放在眼里?』Severus从我双臂开始上移的手冒似有扭上我脖子的迹象,『还是,我该恭喜你居然能成功迷惑住Poppy,让那个表面明理博爱实际上本性冷血自私的女人也能母爱泛滥到纵容你胡闹?』
第一次听到对Pomfrey夫人如此直白的形容让我很难不黑线,偏偏对Severus那种积怨甚深却又反抗不能的理解又让我忍不住浮出找到同志的好笑;这种情况下,实在不知道应该摆出何种表情才不至于继续刺激Severus而倒霉到自己头上,我只好选择把脸埋到他颈肩。
『是,我承认我胡闹。我知道我应该待在Dumbledore的眼皮下,应该留在魔法部特派教授的监视下,而不是让人顶了身分自己却在外面四处乱跑的找你。可就算真的是借口又怎样?对我来说没有你在的地方就没有让我久留的理由。』
我叹息的抱紧他,闷闷的承认,『其实就算没有突然出了Astoria这问题,十月末的时候我也肯定要去吸血鬼领地一趟--血族王裔复出不是小事,而且还关系到Cedric跟血精灵们身分。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妖精那边,Gringotts里面那件必须毁掉的东西,直到现在Bill仍没从妖精们那里套到什么有用消息,我也不敢催他,在妖精面前只要扯到财富的问题都能让他们立刻翻脸不认人,不管是为了Bill的安全还是什么,反正现在这种时机惹毛妖精绝对不是有脑子的理智举动,偏偏这事拖越晚变数越大,所以,我打算找其它人帮忙。』
我没意外听到不屑的气哼。
『帮你抢劫Gringotts?』
『我在你的心里就是个强盗份子?』我顿时哭笑不得,报复的隔着衫领咬了下他脖子,『那是最后真的没办法--』
我没能说完。在来自后脑的力道强迫下抬头,我的抱怨终止在略嫌粗鲁的夺吻中。是迎合也是不甘示弱,我刻意放纵自己的重量压上他的,一起倒回床上。
※ ※ ※ ※ ※ ※ ※
在单独和Severus一起的时候身體和精神特别容易放松,已经成了一种改不掉也不想改的习惯;所以对于在Severus怀里睡得不醒人事我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不过难得能蹭在心爱的人身边熟睡、却偏偏有煞风景的家伙不让幸福睡到自然醒的扰人清梦,就真的非常令人不爽了。
小心抬头看了下Severus,輕湺骄彽暮粑魅氛咽咀胖魅说氖焖谎劭碨everus没有因为我惊醒而不自觉紧绷的身体反应而受到惊扰,心里的不快这才稍微下降一点。只是也几乎立即的,淡淡心疼绕上胸口。
这个男人哪,明明即使睡著警戒之心同样不下于我,可刚刚我惊醒当下的僵硬虽然细微,把我圈在怀里的他要放在平时的话肯定会察觉,但是现在……
皱眉压下叹息,手指轻点了Severus颈侧两穴,我这才小心滑出他怀里,摸出昨晚磕著背后被我随手塞到枕头下的银假面掛好下了床,面无表情的保持最高品质走向门旁角落,拎起被藤蔓捆成粽子的某惊恐小生物,小心安静开了门出去再阖上。
『抱歉,』我轻声说,在楼梯间蹲下慢慢给House elf解开藤蔓,『我睡觉的时候习惯放些防御阵,我没想到你会进房间。你小声点,别把先生吵醒了。』
House elf泪眼汪汪地用力摇头又用力点头,蝙蝠似的大耳朵随转的啪啪响;一被我解开嘴巴上的束缚,立刻尖声尖气的迅速说,『殿下太客气了,是Gra。pey不好,Gra。pey活该--Gra。pey因为Snape先生允许Gra。pey送餐打扫就太高兴了,又忘记进入Snape先生房间打扫前要确认没有人在,不能被发现--Gra。pey太糟糕了,Gra。pey坏--』
『安静,不准弄出太大的声音。』我低嘶着一把揪住激动得差点就要撞墙自我惩罚的House elf。开玩笑,我们现在可是在楼梯间,就算不计较吵醒Severus,我也不想引起某只同在这屋子里的耗子注意--嗯,好象不大对?
『Gra。pey,』我一边感应一边问,『这房子里现在除了我和先生以外,没别的人了?』
House elf抽抽噎噎的放下被我命令不许出声后,就闷住自己嘴巴的手。
『没有,殿下。』他鼻声甚重的回答,『您交代过,不能让任何人看见Gra。pey和Snape先生有联系,Gra。pey完全记得。所以Gra。pey每次过来都有注意,不让另一个和Snape先生住在一起的人类注意到Gra。pey的踪迹。Gra。pey今天早上到这里也做过确认,屋子里面没有其它人,只是Snape先生的房间防御魔法太强大,Sna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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