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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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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螅琒nape先生只给了Gra。pey进入打扫送餐的允许,Gra。pey不敢擅自探查,所以才……』
  
  『嗯,我知道了。』
  
  听到House elf确认屋子里没其它闲杂人等,我就心不在焉了。那只耗子留在Severus家里的原因,脑袋正常点的都看得出来;只是我没想到他通风报信的速度会那么快,昨晚我前脚才踏进屋子,这厮后脚就没了踪影--看来我这神秘精灵领主的掩饰身分貌似面子挺大哪!能让Pettigrew活像中了大奖般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扔下,跑回去主子身边报讯邀功?就是不晓得,Voldemort得到这消息会怎么做?有没有可能屈尊降贵亲临这个麻瓜贫民窟?
  
  我摇头嘆气,摆摆手的打发掉House elf,『你今天也不用打扫了,回去帮我和先生弄两份餐点来。一样注意,别让人察觉了知道吗?』
  
  说真的,以我在一个暑假休养下来又增添几分的实力,我其实有点希望Voldemort真能狂妄自大冲动点的跑来让我试试身手;不过考虑到那傢伙还有块魂片在Gringotts地底,这里又是Severus的老家,加上魔王现身时旁边肯定少不了力量不小的强将…我还是耐心点等最后收网比较保险;再说了,就算我真的甘冒风险,Voldemort也不见得会来找我这个拥有半精灵效忠的神秘东方巫师。那傢伙虽然因为把自己灵魂当成蛋糕切失去大部份理智,可现在还处于刚得到身体复活的恢复期,万事需要谨慎的他可暂时没胆量四处跑、而且还是来找个不知底细立场不明的半精灵领主,这点从他把目前理所当然应该栓在身边、协助他调养身体尽快恢复实力的魔药大师,仍旧外放他处还让人监视著就知道了--Voldemort,根本就不信任任何人。
  
  不过,对我来说这绝对是好事。远的不说,眼下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多疑,我还不见得能这么顺利找到Severus、更别说在这里暂时住下了;虽然不晓得在接到Pettigrew关于我的报讯后,Voldemort会有什么行动或试探,不过要想在这里安稳待上至少一两个星期应该不困难--嗯,也许能混日子混到万圣节,刚好把Severus一起拐去参加Diggory的王裔登基大典?
  
  哎,要真能那么顺利就好了。




蜘蛛尾巷.留宿(中)

  甩掉无用的感慨,我摸黑爬上楼梯,虽然只是短短几阶还是忍不住腹诽了下将墙壁烛台弄坏的某只耗子--偷听技术没份量就算了,逃跑的时候连吊在头上的灯具都能毁掉,活该被叫害虫;直到踏回一楼的书墙滑开,即使仍然昏暗却比在楼梯间来得多些光线的感觉要好得多。
  
  没有理会在我走出来后又自动滑上的书墙,我瞅瞅天花板上烛火已经烧得差不多还是尽忠职守的吊灯,再瞧瞧昨晚从屋外看见的窗户方位那一张根本看不出原本花色、应该是被称做窗帘的布……我想,在去把那东西拉开透气透光以前,还是先找到可以冲洗东西的浴室或是除访会比较稳当。
  
  想到就做的行动力,在我进入Gryffindor学院以后似乎越来越鲜明,不过大部分的时候这种感觉并不讨厌。Severus的房子本来就不大,所以一进门就是接待来访者的客厅,而且这里没有任何一幅画像或是装饰,入目所及每片墙壁就是摆满书籍的架子,而且显然的,无论是通往楼上或楼下的楼梯出入口也都隐藏在书墙之后;我大致绕了圈,很快就找到除了上下楼梯以外还有两道门--当然,也许用活动书架来称呼会更适合。
  
  两道活动书架后面,一间是浴室、一间是厨房,从这屋子的外观就不必期待它们的面积,基本上考虑到这里原本是Severus一个人的住所,空间拓展咒阵在除了地下室的魔药储存制作间外连客厅都有用上就已经非常稀奇(不过看到这里的书籍藏量后,这实在不算意外);我又在客厅绕了圈的确定没其它出入口后,这才指挥藤蔓去剥下那状似窗帘的脏黑布块走向浴室。
  
  至于一开始开窗透光透气的打算--窗帘都脏成这样了还能指望玻璃是干净的吗?更何况昨晚我已经彻底领教了屋外那条河流发散着不知哪来废水的特殊气味,和这屋子里盘旋不散的魔药味道相比也没好到哪去,想想还是算了。
  
  只是清理两件窗帘和几块玻璃,却比我想象的还要费劲得多。除了上头堆积的陈年污垢实在太顽强也可怕,让我不得不多试了好几种树液和花汁才把布帘都弄干净之外,主要还是窗户的玻璃与木棂上多多少少都附着一些魔咒残留,不管是清理来是解咒都有点小麻烦;动作慢了点的结果就是让Gra。pey在弄来两份餐点后看见我正在洗窗帘,House elf的天性发作让我阻止不及撞了墙壁好几下,最后好说歹说的把他劝走又浪费不少时间--不过还好,起码这几块布和玻璃没真的让我弄到早餐和午餐得合一起吃的地步。
  
  『你在做什么?』
  
  『弄点迷惑咒,我以为你应该不想让人看清楚房子里的变化,在拉开窗帘晒太阳的时候。』我停下举着魔杖施咒的手腕动作,回头朝冷凝着脸突然从书墙出现的Severus露出轻快的笑容,『Gra。pey已经把早餐送来,就放在厨房桌上热着。我这里就快弄好了,你先梳洗一下,然后我们一起用餐?』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可我口气却是明白透出拍案决定的小小任性。Severus狠狠瞪了我一眼后消失在另一边的书架后,我则是笑笑耸肩的转回去继续朝窗户和窗帘进行修改布置--这屋子里可不只书架,就连天花板和沙发什么的家俱都藏有属于防御兼具攻击魔法阵的魔力波动,只是极富技巧和这里的拓展空间符咒兼容了;要不是我已经吃透母亲留下的符咒法阵笔记,也认不出这屋子的客厅里居然有这么巧妙隐蔽的保卫措施--不过,我现在可没时间感慨某人连在自己家里也要弄得这么小心翼翼如临大敌的戒备,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没在Severus梳洗好从浴室间出来前重新搞定这个窗帘窗户上属于保卫法阵那部份的符咒,Severus今早的起床气很可能就会借题发挥撒到我身上来。
  
  终于挂好变得干净的素茶色窗帘,我满意地收回魔杖,这才悠晃到厨房。我的进门并没有让已经换了一身衬衫、坐在桌旁动用他那份早点的Severus抬头看我一眼,而是继续专注在House elf一并捎来的报纸内容;空气里隐含着一丝咖啡的味道令我微微皱眉,我有些不满地瞥了眼Severus手边那杯漆黑的液体,越过桌子走到流理台旁的墙边,打开这里唯一的木柜开始翻找茶具踪影。
  
  『White,』Severus咬牙,在我闷不吭声取走他手边的浓郁黑咖啡、将之换成新泡的水果茶后,他阴沉开口,『我认为,阁下不是专程来这间简陋粗鄙的房子做些打扫做餐的下等事,和House elf抢工作?』
  
  『只要你别在我面前虐待我爱人的身体,尊敬的魔药大师。』给予灿烂假笑,我回头毫不犹豫手软的将黑咖啡全数倒入流理台,『另外,叫我Harry,亲爱的Severus。那只耗子已经不在屋子里了,你还想做戏给谁看?不嫌累吗?』
  
  没听见身后有任何应该出现的讽刺响应,我却突然感觉腰身一勾,手上的杯壶掉进流理台同时我也被圈进熟悉的温暖怀抱;下一秒,混着煎蛋和腊肠味道的吻便富有报复意味的覆上我的唇,也剥掉我脸上的面具。
  
  顺势环上宽厚的肩膀,我意图加深这份难得的主动,可惜对方不想让我如愿;在吮啃我的唇瓣确定留下足够持续几分钟的轻肿刺痛后,Severus放开我,『把自己暴露在黑魔王的眼皮下,你很得意?』
  
  『不,事实上,我更乐意暴露在你面前。』我语带双关的轻笑,在Severus眼色转暗以前飞快轻啄了下他的唇以后跳离他腿上,勾起掉到脚边的面具同时迅速走到他对面的空位落坐,立刻拿起叉子叉了片火腿塞进嘴里,『Gra。pey手艺真不错,快比得上Kreacher了。今天报纸有什么新消息?』
  
  『你期待看到什么?「活下来的男孩失踪」?「远古精灵惊现Hogwarts」?』
  
  『…当我没问。』我讪讪挠了下鼻头。与其去撩拨起床气犹在、而且仍对我偷溜出校擅自跑来蜘蛛尾巷赖着一事搓火着的Severus,显然解决目前肚子饥饿问题不只是更加迫切也是明智的选择。
  
  餐桌上除了进食时刀叉偶尔碰到盘子的轻擦声外,就只剩下翻报纸的声音。我不急不徐的解决掉餐点,将自己那份空杯盘放进流理台。偏头想想Gra。pey晚点应该会来把不属于这里的东西收拾带走,我也就没费事清洗;从木柜里翻出最后一个空茶壶和茶杯,用水把积尘用水冲干净后,我开始新一轮简约过后的沏茶流程。
  
  『你打算待多久?』
  
  已经准备好茶叶、召出小火球烧水的我愣了下,差点没盯紧火球让它滚出炉子。
  
  『看情形吧。』我用魔杖戳了戳火球,让它在水壶底下加热的范围匀称些,没有回头的答道,『反正除了十月底一定得去吸血鬼领地出席的王裔登基典礼外,我暂时没别的行程--除非把我正等待帮手消息的事也算进去。』
  
  『帮手?』身后正把报纸折起的声音一顿。
  
  『嗯,Gringotts里那个东西的事不好拖,还是早点做两手准备的好。只是这个帮手不好找,所以我在等植物们帮我找人的回复。』我收起魔杖,『关于我--White来找你的事,你不打算跟Voldemort回报一下吗?Pettigrew他--』
  
  『别提他的名字。』Severus厉声说,『你应该很清楚名字的魔力和作用!尤其对一个已经复活的巫妖--』
  
  『他算哪门子的巫妖?不过是个转化失败的疯子。』我嘀咕着轻哼,没疏忽对茶水温度变化的注意。
  
  『Potter!』
  
  『好,好,我不提就是。』知道Severus手上的印记一日不除,Voldemort一日不死,这名字于他就只能是个讳莫如深的忌讳。不想为了那个脑残切片癖的称呼问题吵架而浪费难得的相处时间,我退让说,『不过,你真的打算把White来找你这消息的功劳让给Pettigrew?』
  
  『否则?半精灵领主来访,难道不需要主人招待?』
  
  『…随你,只要你不会突然被召去惩罚就好。』熄火后将茶壶移到已经放好空杯的托盘上,我拿起盘子朝外走去。
  
  『劳驾关心,我必须说,』在踏出厨房前,Severus讽刺的语调毫不客气地飘来,『在你用White的身分出现以前就该考虑到这点。』
  
  『如果没有,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告诉你吸血鬼王裔登基典礼的事?』我轻飘飘的回了句。也没理会Severus要多久才会想透我的意思,任由身后书架滑上,我径自走向沙发,将矮几上昨晚没收掉的葡萄酒推到一旁,这才给我刚泡好的花茶挤出摆放的位置。

 蜘蛛尾巷.留宿(下)

  对Severus来说,我在这种时间点出现在他家简直是胡闹又冒险的行径--之所以昨晚没有立刻计较的相安无事,一来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不晓得承受了来自Voldemort多大的精神压力,加上我的温情攻势,这才没让Severus冷静下来追究;二来我经过一天多的找人和赶路,精神体力早已几乎消耗殆尽,一到了Severus身边感觉安全轻松了,一直压抑着的疲惫释放出来的结果就是昨晚不小心做出亲吻到一半睡着的囧事……
  天晓得今天早上被惊醒后,除了被吵醒的恼怒之外我心里那个悔啊!要不是发现在自己是被Severus抱着,多少弥补了些昨晚错失坑拐某蛇王大好良机的懊丧,我連效法House elf往牆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之所以一大早就拔了窗帘搓搓洗洗,不是单纯看不顺眼脏污程度以及好奇屋子里隐蔽的法阵特殊,也有很大一部份因素是想让自己借着劳动消磨掉某些心思--那人,其实比自己更累的吧!不像自己只是身体精神一时的消耗,而是更深层次的,来自心理与灵魂的邪恶血腥压抑。
  Slytherin式的骄傲,有时实在顽固得让人无法不心疼--偏偏越是在他们坚持的时候,任何一丝显露的好意都会让他们在察觉后变得更敏感又富攻击性,想接近还真的是要有极高觉悟才有机会。
  放松的坐到沙发上,我看也没看地随意从几上成叠的书堆中,抽出一本红褐色硬皮的书翻开。运气不坏,是本关于古代魔文的讲介,没多少黑魔法牵扯其中,用来打发时间的消遣还行--
  『如果你的颅骨底下装的不是蒺蒺草汁液而是正常的脑浆,就应该知道这里的书不是你可以随便拿取的,无论是基于一名拜访者该有的礼貌还是警戒心。』
  我的视线才在书本泛黄的开页面上扫过几行,活动书架便再次滑开。我抬头望向发出细微却沉重的木轮滑动声方向,正好对上Severus不善的目光。
  『可这里是你的屋子。』我阖上书搁到沙发旁的空位,前倾身子地伸手向几上的托盘,拿起水温已经降得适宜入口的茶壶朝空杯里注入茶水。
  即使没有抬头,注意力放在沏茶上的我仍能感觉到Severus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只不过那锐利又专注的视线只停留了不到一秒,Severus便已经坐到旁边唯一张单人沙发上。
  『你应该清楚,黑魔王现在正积极拉拢一些强力的魔法生物,尤其是那些以前合作过的黑暗生物。』
  『这很正常,不是吗?上一次的失败太过突然,几乎让他的心腹手下完全曝光,绝大部分都被送进Azkaban里。现在他虽然得到身体恢复了一定力量,不过能找回的真正追随者并不多,要想重新取得势力,先把以前合作过的异族帮手争取回来当然是他排前的重要行动计划。』我平静的说。将七分满的花茶放到Severus手边,这才帮自己也倒上一杯,『黑暗妖精和狼人那些黑暗生物先不说,Hagrid这个学期开始就不见踪影就已经表明了很多问题。套句你的话,脑袋里装的不是蒺蒺草汁液的人,在看过去年有关Hagrid身世的报导新闻、对目前局势稍微敏感点的,都猜得到他的失踪是上哪去。』
  『而你还想让黑魔王知道吸血鬼有个大型聚会?』Severus的眉头皱得更紧,『在经过去年的事--』
  『是的,Vol--神秘人确实和吸血鬼们闹翻,因为他打了吸血鬼族秘宝的主意,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也正因为他没有成功,而且还被我推波助澜弄出了个血族王裔出来,所以吸血鬼们的高层人士才没继续追究当初族里秘宝丢失的责任。』
  我同意说,端起茶杯后靠到沙发椅背上,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不过Cedric成了血族这事,除了你我,就只有凤凰社里面几人知道,就是那些有爵阶的吸血鬼们,也没几个真的记住Cedric原本的身分。所以别说泄漏,千百年下来终于有个新王觉醒,那些吸血鬼们还不紧张的供着!不管光明也好黑暗也好,对魔法生物来说,族群传承才是最为重视的第一要务。现在对侯阶长老级的高等吸血鬼们来说,比起去讨究当初冒犯的窃贼,目前保护血族王裔并进快完成落实王权回归、重整吸血鬼族内部散乱无纪的分裂状况才是第一大事--不过这些并不是巫师们能够探查得知并且了解的,就是同样属于阴影生物的黑暗精灵与狼人也不会知道。所以恐怕这会儿,神秘人还在对吸血鬼们今年六月底突然停下所有针对秘宝失踪一事的追查行动还在耿耿于怀,严重怀疑着吸血鬼们是不是得到什么特殊消息准备给他来个严重打击报复呢。』
  Severus眼神微玻В核裕俊
  『所以,要是神秘人知道,White不只有半精灵的追随,甚至还和吸血鬼交情不错,收到吸血鬼族邀请前往参加他们族长就任祭祀仪式的观礼……』
  我微笑啜了口茶没再多说下去,Severus肯定能理解我意思;只是理解归理解,并不能缓和他脸色的难看。
  『我拒绝。』
  我眨眼,『Severus--』
  『黑魔王是疯了,但是那不妨碍到他的奇谋警觉和实力!』Severus低嘶,我不怀疑他握紧的双拳明显是在克制拔魔杖教训我或是干脆过来掐断我脖子,『现在告诉他White和吸血鬼有关系,这和我直接把你送到他面前有什么区别!?你怎么能--』
  『因为我需要给White一个跑来你家后继续待着的借口。』我放下茶杯,倾过身双手搭在他右臂上,『听我说,Severus,情况不会糟到那种地步的。只要透漏消息程度的方式和时机把握好,不但White不会有事,就是你在面对神秘人还有他那些疯子手下的时候也会更安全--而且我就一直待在你身边哪都不去,就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两个的本事想逃还会多困难?』
  紧抿着唇几乎成线,Severus退去狰狞的木然脸色配着空洞眼神比什么都要吓人。我叹息的滑下沙发半屈在他脚边,拉起他右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我相信你,你也该相信你自己,Severus。』我轻轻说,『我说过,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让我完全交付--所以不管有什么,都让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没有反应的冷默,我抬头看着那双深遂又什么都没有的黑曜色眼睛,有种越来越不真切的模糊。
  『不要拒绝……让我站在你身边的权利。』我语气平静也干涩,『Please。』
  左胸上的温热被挣脱,取代是双臂上给使劲拉起的疼痛;可这样的疼痛却远比任何时候来得真实而欢迎,在Severus紧得足以让人窒息的拥抱中,我只觉得自己选择留在这人身边,不管什么代价,如今都值了。
  环住Severus精瘦的腰身,我闭眼的头靠在他肩上。如果可以,实在很想这样抱着他,永远--只是,自己能那样贪心吗?虽然创世那家伙答应了,还欠着自己两个承诺,但是把Severus的灵魂和自己绑在一起的要求会不会太过了?就算重入轮回,我是有一直追着Severus的信心,可我好象没那种能吸引他生生世世的资本啊?就连这辈子,最初也是因为多少遗传到母亲的魔药天赋才勉强让Severus对我有所改观……
  算了,现在想这些也太远了点;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掉Voldemort这道槛才是正途,不然无论我做了哪些小算盘,通通都是浮云呀浮云。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怨念给扰的,原本抱着我的Severus身体突然一僵,就我们现在肢体的接近程度根本不可能让Severus隐瞒什么。我皱眉的松开对他的环抱,『是他?』
  即使Severus没有一脸血色全无的點頭,僵硬的手臂也已经摆明问题。我洠СC情的立刻跳離他身上,倒是他站起身以後反而把我抓了回去,扣着我脑杓压向他的唇。
  『别离开屋子,在我回来前。』Severus在我反應過來以前便放開我,『有人找来,就到地下室去。』
  看着Severus连响应机会都不给、就从我面前消影现形离开后的空气,说不清道不明堵在胸口的是什么情绪;我手指压了压有些刺痛的湿润嘴唇,甩了下头的把自己扔回沙发里,把刚才仍在旁边的红褐硬皮书摆回脚上。
  只是摊开书页上的文字,显然就和几上温度与香气逐渐散去的花茶一样,已经无法真实浸入我的感官。

  蜘蛛尾巷.受伤与来访者(一)

  这一走,Severus便消失整整两天。
  虽然我对Severus的能力有信心,但是这样毫无消息的等待仍让我心神不宁,不管做什么根本无法真正静下;等到我稍感疲惫的回过神,自己已经不晓得跑到地下室待了多久--可瞅瞅一旁桌上散乱的材料渣滓、以及十来瓶内外疗伤恢复用的魔药,有点魔药底子的人随便掐掐也算得出我在这里熬了多少时间的药。
  这还是第一次,我在做魔药的时候心不在焉到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晓得。
  将被药气和汗水混粘落到眼前的浏海拨后,我胸口甸甸的朝桌上甩了个清洁咒,连那些成品也一并处理掉--虽然只随便飘了眼,我也能确定自己熬出来的药能使用正常无副作用,不过和我平时发挥时的水平相比,惨不忍睹的形容算是轻的;这几瓶连我自己看了都禁不住皱眉的魔药,留下也只会让看到的Severus发脾气罢了。
  抹抹脸的强打精神,我走出地下室后就把自己丢进浴室埋在水里连根指头都不想动;如果不是感觉到自己隐蔽布置在房子角落的小草示警,甚至连水凉了我都不太想爬出来。而当我匆匆套上袍子湿搭搭的冲出浴室、看见那倒在沙发上的狼狈身影后,我只感胃沉如铅重。
  『Severus--』
  我才刚走近,魔杖指向我的稳定程度便逼得我不得不停下。如果不是脸色灰败得和死人有得一拼,我几乎以为Severus一点事也没有,『你的化兽型态?』
  『一只黑狐。』我没有犹豫的回答,在魔杖垂下后,我眼尖手快地在它从它主人手裡落下前接住,放到Severus抬手可得的旁边空位--如果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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