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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贾芸穿越攻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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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芸却暗暗叫苦,只觉心中杂念丛生,再也平静不下来。渐渐听到身旁水溶呼吸平稳,想是睡着了,于是勉强闭了眼睛,强迫自己要睡去。
  谁知水溶虽睡着了,手脚却不安分,有意无意间在自己身上乱摸,不知道是几时惯出来的毛病。贾芸悄悄躲避,又怕动作太大吵醒了他,彼此尴尬,甚觉艰难。
  突然间贾芸察觉到了什么,心中一紧,身子以一个甚古怪的姿势僵硬着,再也不敢乱动了。不知道忍了多久,水溶那边才平静下来,似乎睡梦已沉。
  贾芸这才放下心来,悄悄将手向下面探去,刚刚握住,尚未得解脱,便觉得不对,抬头一看,正与水溶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贾芸心一横,厚着脸皮将手抽出来,嘿嘿一笑道:“大家都是男人,出来的日子久了,未得纾解。殿下恕罪则个。”
  水溶点点头,似乎是不再追究了。
  贾芸刚刚放下心来,便听得水溶悠然发问道:“你家中,可有姬妾?”
  “并无。”贾芸老实回答。
  水溶慢慢说道:“据我所知,你外面也没有相好。那个翠翠,从良之前我还特地使人审问过她,说并没有沾染过你。这么算起来,跟你真正有过的,都是男人了。”
  贾芸暗叫一声不好,只觉得头皮发麻,又听得他问道:“那么,方才之时,贾侍读的心中,到底是想起了什么呢?”
  贾芸苦笑道:“我若说我什么也没想,你信不信。”
  水溶道:“信。”突然间,他的唇就毫无预兆地俯了过来。
  ……
  两个纠缠了好半天,都觉得身上滚烫。
  贾芸此时尚有理智,挣扎出来,涩声说道:“你莫后悔。”
  水溶轻笑:“我只怕后悔的人是你。”
  贾芸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挣开了,两个纠缠在一起,再无隔阂。
  ……
  这样子过了有两天时间。待到程子瑜率兵找过来的时候,两个正处于如漆似胶的时候。
  还好程子瑜留了个心眼,自己先进屋中查看,当下大怒,解下披风盖在水溶身上,转脸对贾芸便是劈头盖脸的两记耳光。程子瑜是昔年的文武状元,手下功夫何其了得,贾芸当时就被打翻在地,嘴角有些血沁出。
  水溶身子裹在程子瑜带来的披风里,声音冷的似冰:“老师,你越发大胆了。”
  程子瑜颤声说道:“是我的错。当年没看出这贼子的狼子野心,否则,怎会让他近了殿下的身?”
  水溶道:“你错了,程老师。你的错,不在于当年,而在于现在。他既然已经是我的男人,还轮得到你来教训吗?”
  程子瑜脸色煞白:“终究是我辜负了太妃的淳淳嘱托。”
  水溶道:“你又错了,程老师。我的母亲,从来都是恨你入骨。你当她全然没有知觉吗?她能容你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以为你对她忠心耿耿,她就会原谅了你当初的行径?可笑之至。”
  程子瑜愣住,再无话说。
  水溶这才将贾芸慢慢地扶起来,他看着贾芸,就如同看待最珍贵的宝物那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子瑜才回过神来。他哑着嗓子问:“多久了?我问你们这样子有多久了!”
  没有人回答。
  直到他问到第二遍,水溶才面色铁青地抬起头来,对他说道:“你快去寻一位御医过来。贾侍读的耳朵,怕是被你打坏了。”
  ……
  众人回京之后,贾芸一直在北静王府中调养身体。水溶为他请了最好的御医来,说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治好他的耳朵,他却仍然觉得焦急。
  因为窝在王府治病,他错过了很多事情:他错过了黄河两岸百姓送万民牌匾进京,称颂北静王爱民如子,他错过了皇帝连日重病,连太医都说皇帝油尽灯枯、行将入土,他错过了水溶联合南安郡王逼宫,将三立三废的原太子推上皇位,他错过了史太君撒手人寰,荣国府大房二房反目……
  终于有一天,他的耳朵又能够听到声音了。窗外已经是花红柳绿,群芳吐蕊了。又是一个春天来临了。
  他的小厮徐亮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各种消息,例如说,宫中皇贵妃元春怀了龙胎,已经有六个月了;又例如说,他先前一心看好的那个小丫鬟小红,已经以史太君义孙女的名义嫁给一位官员了;又例如说,荣国府里的姑娘都已经在忙着出席各种宴会,开始议亲了……
  贾芸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他听到了。突然间,他耳边传来某人熟悉的声音。他侧耳倾听了一阵子,想了想问道:“王爷现在和谁在一起?”
  徐亮愣了愣,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太妃前些日子来京城了。这是在举办桃花宴,邀请了京城许多名门淑女来赏花。其实……其实……”他想了一想,毕竟小声地说了下去,“其实是北静王爷年纪大了,要议亲,太妃是将她们叫过来相看的。”
  “哦。”贾芸点点头,不再回答,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
  水溶奉了母命,正在和诸位莺莺燕燕介绍北静王府中的各处景致。他穿着家常的衣服,越发显出几分俊逸不凡来。他温润如玉、应对有礼,这个时候他不再是金銮殿上那个威风八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而更像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
  贾芸看到,那些名门闺秀,都矜持地、但是却坚定地跟在水溶旁边,她们相互攻击排挤着,彼此优雅地使着坏。看来,北静王妃的宝座,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呀!
  只有一位小姐眼神郁郁地倚在一棵桃花树下出神,北静王带着众姑娘早走远了,她却似毫无知觉。那小姐口中似乎小声吟着一首诗:“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贾芸眼睛一亮,走了过去,高声叫道:“那边桃花树站着的,可是林小姐?”
  林黛玉一惊,回过神来。她知道独身一人遇到陌生男子是大大的不美,忙红着脸想躲避,贾芸便遥遥施了一礼:“林小姐莫慌。小侄贾芸,是荣国府贾宝玉的干儿子,说起来,当年林姨也曾见过我的。”
  林黛玉听说是贾府本家,方不那么惧怕了。她虽然不理外面的风言风语,却也对这个贾芸的遭遇略有耳闻。她心思聪慧,倒有些同情贾芸了,于是两个攀谈了一会子。贾芸道:“此地不是讲话之地,不宜久留。但小侄身不由己,有些话,莫怪小侄交浅言深了。我素知林姨与我干父亲青梅竹马,却不知我干父亲此时议亲了未?林姨却怎地在此处?”
  林黛玉悚然而惊,抬头望着贾芸。贾芸又道:“林姨切莫惊慌。当年姨祖父去世之时,我也在旁,姨祖父曾托付我,若林姨有事,或可尽绵薄之力。”又说:“林姨自然不方便寻我。凡事自可让我干父亲前来。木石前盟,人皆称羡,此是千古奇缘,林姨切莫不可错过。”
  林黛玉见他说的越发露骨,脸颊飞红,再也无颜面对,道:“你这人越发越古怪了!”匆匆走了。
  贾芸望着林黛玉匆忙逃走的背影,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程子瑜突然从树后转了出来,问道:“你不在屋里养病,却又跑出来做什么?”见贾芸不语,又说道:“实不相瞒,那姑苏林小姐,深得太妃看重。只怕郡王妃的名号,早晚要落到她的头上。不管你是争风吃醋也罢,还是图谋人家嫁妆也罢,都只能机关算尽一场空了。”
  贾芸听了这不怀好意的话,却放下心来。
  ——原来他什么都没听见。
  然而这事还没完。晚间时候,水溶到他房间去用饭,先是贺他身体康复,又和他一同吃了饭,接着便自言自己忍了有多半年了,要他抱他。
  贾芸哪里有心情,便推辞不允。
  水溶好容易盼到他好,怎肯轻易放过,转念一想道:“你必是身子乏了,不如,我来抱你?”
  贾芸摇摇头,低低说道:“不必了。”
  水溶这才神秘一笑,凑到他耳边说道:“我知道你在为什么生气。可叹你平素机敏的人,竟然也乱了方寸,倒拈酸吃醋起来。你放心。”
  


☆、抗旨

  贾芸觉得他自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北静王妃最后还是定了林黛玉;这其中程子瑜出了多少力不得而知。贾宝玉偷偷摸摸地让徐成传话找到了自己。贾芸给出他最后的一条路:私奔。
  贾宝玉起初还犹犹豫豫;反叛封建礼教如他;一时也没有私奔的勇气。但是他很快就不犹豫了;因为林黛玉已经在筹划着要从沁水亭那边跳下去,“质本洁来还洁去”了。贾宝玉终于意识到他差点失去了他最看重的人,于是下定了决心。
  贾芸还特地告诉他;私奔要秘密地进行;袭人那个丫头虽然忠心,却死心眼,怕是靠不住的;偷偷告诉晴雯,或者还安全些。结果贾芸拿着北静王府上的令牌,大摇大摆送他们出城的时候;马车里却端端正正坐着六个人:贾宝玉、林黛玉、雪雁、紫鹃、晴雯和金鸳鸯。
  据说林黛玉原本是没有告诉紫鹃的,因她的老子娘都在贾府中,怕受到牵连,可是紫鹃那个丫头何等聪慧,发现端倪,哭着喊着要一起前来,林黛玉又怎么拗得过她去。还有金鸳鸯,原本已经被贾赦纠缠得快要做姑子去了,得了这个机会,也一起偷偷跑出来。
  贾芸扶额,横竖还是将这六个人送出了城,又给了林黛玉一万两银票,言说是当日林如海托他保管的。对林黛玉来说,这倒是意外之喜了。当下便要抽出其中的两千两来赠给贾芸,贾芸坚辞不受,又催促他们快些走。
  然后,贾芸便回到了北静王府,打算独自承担北静王和太妃的怒火了。诸事已成定局,他觉得已是无憾,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于是,贾芸静静跪在北静王面前,一句话也不说。
  水溶气的浑身都在哆嗦:“你平时不像是格局这么小的人,怎地做出这般蠢事来?世上哪个男子不娶妻,何况我还是堂堂的王爷!现在满京城都知道你是我枕边的得意人,满京城也都知道我即将娶林如海的女儿林黛玉为妻,而你今天,却当着满京城人的面,串通你那所谓的干父亲,将人给拐跑了!那是圣上赐婚,你懂不懂?你还动用我了北静王府的令牌,现在要我说不是你,另推一个替死鬼,只怕也是不成的了!”
  水溶满眼悲哀地望着贾芸:“你若果真这般容不得人,为何先前我问你,你一副云淡风轻,推说凡事无所谓。现在真个圣上下了旨,你又做这般姿态?”
  太妃在一旁冷冷说道:“我儿还与这个白眼狼说什么,违抗圣旨可是死罪。就算我北静王府有从龙之功,却也禁不住这般奴才肆意妄为。我儿理应明日上朝参上一本,将那贾家合家一网打尽,方解我心头之恨。”
  水溶突然间怔住。厅中沉默良久,他方对太妃说道:“母亲年事已高,理应在佛堂中念佛,为自身和孩儿消业,为万民祈福。以往的恩怨,便由着它随风而逝吧。哪里来的那么大怨恨?”
  太妃急道:“我现在不是在说程师。我在说这个白眼狼!你想你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吗?让全天下人都笑话你,眼睁睁看着枕边人放走了正牌王妃,犹自忍气吞声,一笑置之?”
  水溶向太妃吼道:“太妃随我父在边境多年,这为母为臣的规矩,已经忘却了吗?妇人不得干政!便是贾芸他做错了什么,也自有我来处置!自有圣上处置!”
  太妃咬牙:“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处置!若是处置得轻了,老身明日自当面圣,自己到祖宗牌位前请罪去。老身忍辱负重、含辛茹苦这么多年,居然养出了这么个是非不分的忤逆子!”说罢,一甩帕子,就这么摇摇摆摆地离去了。
  水溶颓然坐在椅子上,深深望着贾芸:“你要孤拿你怎么办才好?”
  贾芸这时方道:“奴才做出这等事的时候,便已有了必死的觉悟。王爷便拿奴才这颗人头泄愤,便也罢了。”
  水溶强自压抑住将贾芸暴打一顿的冲动,道:“你违抗圣旨,自是死罪。你的人头是圣上的,又说要把人头给我,你到底有几颗脑袋?”
  贾芸道:“终究是欠了王爷的,虽然心中不安,但也只能这般了。”
  水溶跳了起来,暴躁如雷:“只能这般?好,你果然是个白眼狼,到底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我且问你,你原先肯与我做伴读,不过是为荣国府荣耀,为宫中元春娘娘前程,如今你勾结荣国府抗旨不尊,拐骗王妃,你以为他们还能落得好去?”
  贾芸说:“元春皇贵妃已有皇嗣在怀,料想无碍,况且只有她欠我,我并未欠她的,便是被牵连,我也无愧于心;至于荣国府,史太君已逝,余者各有归宿,我所看重者,不过那六人。如今那六人已逃出京城,荣国府其余诸人的死活,又于我何干?何况,主谋已认罪,次犯已逃,他们又能被牵连至何种地步,总不至于抄家灭族罢?”
  水溶森森地笑起来:“原来你所看重者,不过那六人!原来你根本不是争风吃醋,你是为那六人!那么好,那六人虽逃亡,你以为我掌管天下兵马,若是奏请圣上,发了海捕文书,他们是否能逍遥法外,心中又是否安稳?你这时不想办法讨好我,平息我的怒火,倒和我振振有辞,说什么只能这般?”
  贾芸终于后悔起来,试探着问道:“我今日所得,悉拜王爷所赐。我所能取悦王爷者,不过床间之技。不如?”
  水溶越听越失望,越听越觉得悲凉,他哈哈大笑道:“原来你以为孤对你另眼相看,只是因为你那可笑的床间之技?告诉你,你逊极了!孤的任何一个床~伴,都比你强上许多!孤已经忍你很久了,因你还有几分用处,故而忍着,没有说出口。现在这个时候,你以为孤还会忍你吗?”
  贾芸的脸刹那之间惨白,他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又硬生生忍住了。他想了想又道:“昔日王爷也曾说过要抱上奴才一抱。因奴才托大,一直推诿,未曾成事。今日奴才微末之躯,如蒙不弃……”
  贾芸话还未说完,水溶早把一个茶杯砸到他头上,一时间水花四溅,鲜血直流,水溶全然都不顾了。他跳起来大声骂道:“你这个白眼狼,你这时还有脸提这个?敢情老子让你睡了那么多次,都白睡了,你背叛了老子不说,还惹来天大的麻烦。这个时候要求老子擦屁~股了,居然说,要老子睡你一次?你的洞,就这么金贵?插上一次,就想一笔勾销不成?”
  贾芸只觉得头部有些发晕,想是失血过多的缘故,他身子微微晃了晃,艰难说道:“殿下可知道什么叫做青梅竹马,什么叫做情之所至,殿下是否懂得什么叫做成全?”
  水溶听他这般说,倒愣了一愣,随即便明白他说的绝对不是自己,不知道是元春,或者是贾宝玉那个王八蛋,心中的怒意、嫉恨交织,熊熊燃烧成一片火海,他赤着眼睛说道:“你只顾得成全了他们,怎么就不来成全成全我?”
  说着,粗暴地堵住贾芸的嘴,不允许他再说什么。
  ——他怕再说的多了,自己真的会杀了他。
  而欲~望,在血腥气的刺激之下,来的尤为直接和迫切。水溶只知道,在这个时候,他疯狂地想要他。他决定不再委屈自己,遵从内心的呼唤,急急地扑了上去。
  ……
  ……
  ……
  水溶铁青着脸,逼问前来诊脉的御医:“都三天了,他怎地还昏迷不醒?”
  御医颇有些尴尬地说:“贾侍读失血过多,何况……”毕竟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水溶却早已会意,问道:“那里可要紧?”
  御医也红了脸道:“奴才这里有上好的膏药,待奴才给他涂上,不出一个月,必然紧~致如初。”
  水溶忙说:“不必你。把膏药给我,孤自会为他上药。”
  ——这等私密的地方,原本是不该给外人看的,若不是那里实在太过凄惨,若不是这人是大夫——哪怕是这样,他仍有将这些大夫眼睛统统挖出来、手统统剁掉的冲动。
  御医看到他不善的目光,吓得瑟瑟发抖。正在这个时候,程子瑜到了。他总算拣了一条命,匆忙告退,逃了出去。
  水溶没有看到,被他圈禁起来的那些御医们在底下窃窃私语讨论,讨论他床第之间的莽撞粗鲁,只顾着问程子瑜道:“都办妥了?”
  程子瑜点头:“都办妥了。”
  水溶便至帐中,柔声对昏睡不醒的人说:“看,你闯下的祸,我都已经帮你抹平了,那几个丫头的卖身契我为你取来了,他们的家人也保证不会受到牵连。明日,我去宫中替你请罪,毕竟苦主是我,我既不追究,那皇帝看我的面子,也不会为难你罢。”
  程子瑜看着水溶颇有些痴傻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这又何必呢?”
  水溶只顾着贾芸的手,看他满身的伤痕,回想起他取悦自己时候的隐忍温柔,痴痴说道:“等你醒过来了,我便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可好?”
  床上的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始终没能醒过来。
  程子瑜不知道为何,看到这幅景象,竟有些酸酸的。
  他身子慢慢地后退,悄然走出房去,水溶却未能察觉,一直坐在窗前痴痴地发愣。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有下人急急跑进来禀报道:“王爷,宫中来人了!要贾侍读接圣旨!”
  水溶皱眉:“他此时如何能接旨?我代他接也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号里面的大家自己脑补吧,就是人在昏迷情况下被强~上的那种节奏。表留邮箱了。作者根本就没码。H无能星人掩面而过。
  另:某同学,这就是你要的互攻,作者终于做到了。娇羞滴抱头遁~~


☆、终

  水溶坐在高高的金銮宝殿上;他又习惯性地开始走神。
  他是摄政王;而小皇帝还是个奶娃娃。
  等熬到坐在皇帝宝座上的小皇帝越来越大了;他也就到了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然后;他就又想起了贾芸。
  那天以后的事情,对于水溶来说,是最痛苦的记忆。然而;他情愿一遍一遍地回忆着;彷佛当痛苦到了一个程度,便能压制住每个日日夜夜的孤单和空虚。
  那些事情,有的是他自己亲身经历的;有的是在别人叙述下,他断断续续拼凑出来的。
  那天,他代替贾芸接了圣旨;来到皇宫,本拟求皇帝放过贾芸,料想皇帝再无不允之理。然而,当年的废太子、如今的皇帝却扔给他一封密信,劈头说道:“你知道吗?你枕边的得意人,和我的皇贵妃有私情。”
  告密的人是金钏儿的丈夫。于是,昔年的一段旧事被拖拽出来。
  水溶便知道,皇帝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但他那时还是镇定的,他说:“纵便如此,皇贵妃也只是为了圣上的大业着想,才命贾芸男扮女装进宫,商议大事。贾芸那时年纪尚幼,何况,他只好男风,不好女色。”
  皇帝又说:“他昔年看中荣国府中一个小丫鬟,便色迷智昏,要聘了那丫鬟做正头娘子。你还说他不好女色?”
  水溶想起这事儿,心便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难受,他犹自辩道:“不可能。秦淮河上的名妓翠翠,都未近得了他身。何况,”他抬起头来,“这件旧事,圣上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皇帝不慌不忙道:“朕为一国之君,隐忍一时,也是为了国家大业。他虽是汝的枕边人,却不知轻重,和人合谋将汝的正牌王妃拐了去,汝又何必为了这等不忠不孝、无情无义之人说话!”
  水溶道:“圣上可知情之所钟?”
  皇帝笑了:“一派胡言!你我都是何等样人,你却和我谈什么情之所钟!我却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何种地步!”从此便囚水溶在宫中,被关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
  那段时间,水溶度日如年。他一直想着贾芸可曾醒来,自己不在府中太妃又会如何处置他,程子瑜可会为贾芸说话。他在幽闭的暗房里,用指甲在墙壁上花上一道道痕迹,借此数着日子。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三日、四日……
  水溶是一个月后被放出来的。
  来迎接他的那个人,便是贾芸。他盔甲在身,手中大刀犹自滴着血,骑在马上,背后无数兵士举着“清君侧、诛佞臣”的大旗。——他从来不知道,贾芸花拳绣腿的骑射之术,最后居然在这种时刻派上了用场。
  贾芸竟和程子瑜、冯紫英、卫若兰等人合谋,将君临天下不过一年的皇帝给推下了宝座,逼着他写了传位于贾妃之子的诏书。诏书的日期,签在数月之后,贾妃诞下皇子之时。
  说是清君侧,但是最后被诛灭的,当然是皇帝。
  没有人同情皇帝,他上台后的一年时间里,真个是天怒人怨。他的死,是咎由自取。然而——
  “你可曾想过,若她生的是公主,你该如何?”水溶曾问。
  贾芸奇怪地反问水溶:“偷龙转凤、狸猫换太子,这不是戏文里你们皇家常用的伎俩吗?”
  ——原来这个人,他根本就不相信皇权天授。
  ——原来这个人,他其实没有什么敬畏之心。
  ——怪不得他敢于以下犯上,他口口声声称“奴才”、“臣下”,其实在他心中,他们是一样的人。
  ——这样甚好。
  皇帝的死,被秘不发丧,以微服南巡为名,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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