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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止于拥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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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大院吴邪才发现,短短几个月,这里的护工几乎全换了,吴邪好奇:“王盟,你们这里的护工我怎么没一个眼熟的?”
“老大你这段时间没来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些人事变动,管理这里的一个干部被调走了,另外换了个人过来,连带着这里的护工也换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王盟想了想:“嗯……就过年之后,大概元宵节的时候。”
吴邪愣了一下,转头瞧了瞧张起灵,果然,他也正皱眉。
这个时间太巧了,元宵节正好是之前和胖子一起去温泉那会儿,而那之后的事……
“哥……”吴邪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张起灵。
“没事,别多想。”
话虽这么说,可吴邪还是忍不住联想,温泉之后就遇到了张海杏,从被困的地下室逃出去之后,却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太微妙,实在很难不把它们联系在一起,如果张海杏真的和阿宁有联系的话,那这件事就复杂了,之前推断的张海杏的行为属于个人行为的事情也得推翻,这样一来,这个组织的目的就更令人匪夷所思……
“王盟,这个新来的干部是什么人,你见过吗?”
“这个啊……我听院长说,他们属于公务员,天天坐办公室的,一般不会来这种地方,之前那个干部听说当了十多年,我都没见过,更何况是新来的。”
“这个职位,有什么硬性要求吗?”张起灵忽然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年年都在改革,不过我听院长说,以我们院的水平,招科员至少也要本科学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老大哥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张起灵摇摇头,吴邪瞄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王盟,这事院长知道吗?”
“我看不一定知道,不过你可以去问问,正好他今天在。”
吴邪还要问,却被张起灵制止了:“先进去。”
孤儿院还是一样的吵闹,吴邪远远就看见皮包一个人坐在楼梯上看书,这倒是有些稀奇。
“小鬼,你在看书?”吴邪笑笑,上前两步。
“谁是小鬼,你比我大得了几岁?”皮包满脸的不屑。
吴邪噎了一下,几天不见,这小鬼脾气见长啊。
“大、明、星、爱、上、我?”凑近看了看,吴邪满脸黑线,“你看这个干什么?”
皮包脸涨得通红:“你……你上次不是说我没文化吗,我……我这不就看书嘛……”
吴邪一听笑了,摇摇头:“你太逗了……”
“你……你笑什么,你嘲笑我!”皮包一激动,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不是不是,绝对没有,”吴邪连连摆手,“下次我给你带书看,这种书还是少看吧。”
皮包愤愤地撇过脸,不再理吴邪,吴邪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小孩子,短短三四个月,一下子长高了很多,“长高了啊小子。”
“废话,我本来就不矮。”声音很倔强。
吴邪无可奈何的笑笑,转去帮闷油瓶分衣服。
“喂,你说带书给我看,是不是真的?”身后传来了皮包的询问。
吴邪侧头,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表情却很认真:“我从不说假话。”
皮包抿起嘴,手掌使劲在裤子边搓了搓,一眨眼就跑开了。
无奈地摇摇头,吴邪忽然又有些心酸,皮包是个聪明的孩子,心地善良,知恩图报,如果能给他一个好的家庭,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更不用沦落到去做小偷,看着满院子里闹着跑着的孩子,吴邪又想到,皮包可能只是一个代表,像他这样的孩子还很多,能被接到这里的,恐怕还算是幸运的一小部分。
头顶被摸了摸,抬头就看见张起灵一脸关切的神情,吴邪冲他笑了笑:“没事。”
张起灵的眼睛没有移开,吴邪低下头:“我就是觉得,自己挺幸运的。”
是啊,包括张起灵在内,自己恐怕算是这院子里最幸福的一个人了。
看着张起灵眼带笑意的脸,这种感觉愈发明显。
“哥哥……”一个微小的声音传来,两人同时低下头。
一个小女孩仰头眯着眼看着吴邪,手里举着一把梳子,稚嫩的童声很好听:“梳头。”
吴邪一愣,与张起灵对视一秒,有些面露难色蹲了下来:“贝贝乖,哥哥不会啊……”
小女孩不说话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继续盯着他,吴邪有些为难了,这个小女孩叫贝贝,患有先天性的认知障碍,简单地说,就是无法理解别人对她说的话,吴邪说他不会梳头,这小女孩根本是无法理解的。
吴邪四下看去,王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护工们带着大一些的孩子在楼上做卫生,看了一圈,吴邪最终把眼神锁定在了张起灵的身上,讨好般地歪头一笑:“哥,要不你来?”
张起灵倒是保持着他的面瘫脸,看了看木梳,又看了看小女孩乱糟糟的头发,二话没说上前两步,接过木梳,伸出两根手指一丈量,三下五除二就扎了个麻花辫,看得吴邪一愣一愣的,盯着麻花辫,吴邪忍不住转头夸赞:“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
“逃生结。”
“啊?”吴邪噎了一下,再仔细看了看小女孩的辫子,可不是,这纹路,这手法,不就是消防知识里介绍到的逃生专用打结法,吴邪有些哭笑不得:“那她这辫子还能解得开吗?”
“解开干什么?”
吴邪无奈地笑笑,决定还是不要和张大闷王讨论这个问题了,反正这里的护工会解决的。
小女孩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辫子梳好了她很高兴,也不管张起灵愿不愿意,抱着他的大腿就不放了。
吴邪吓了一跳,连忙去把她拉开,可这小女孩不愿意,扯着张起灵的裤子硬是不放手,吴邪也拿她没辙。
“没事,就这样。”一直沉默的张起灵忽然开口,转而蹲了下来,将小女孩一把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在一边玩的其他孩子见状,也纷纷跑过来要他抱,这让吴邪很意外,没想到这面瘫居然还挺有孩子缘。
一直以来,吴邪都觉得张起灵是个很严肃的人,对自己以外的人表现出随和的一面,这还真是从来没有过,吴邪忽然想,会不会,张起灵的本性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是一些外界因素导致了他现在的样子,看着他笨拙却又小心地护着调皮小孩的样子,吴邪心里一阵动容。
与这个人相处的越久,越是无法移开目光,无论是伪装的还是真实的,哪一面都让人无法拒绝。
远处晃过院长的身影,吴邪一怔,还未上前,就被拦下:“我去。”
“可是——”
“不能打草惊蛇。”
不等吴邪再说话,张起灵看了他一眼,径直绕过孩子离开了。
虽然按现在的状况,让张起灵上前打探消息的确比自己去合适的多,但吴邪还是有些不甘心,张起灵和孤儿院的直接关系不大,他去问,可以避免很多问题,而换成吴邪,本来就认识,万一到时候院长说漏了嘴,可能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如果张海杏真的和阿宁有关系,那么恐怕这个所谓的干部,多半就是张海杏本人了。
闷闷地等到接近午饭时间,张起灵还是没回来,吴邪有些急了,站起来准备去找他。
“啊——”一阵尖叫声传来。
吴邪一惊,立马撒开步子朝声源方向走去。
声音是从池塘边传来的,还没接近就听见有人在呼救。
“怎么了?”吴邪边跑边大喊。
“有人掉水里去了,快救救他。”一边的一个小男孩焦急地在池塘边呼喊。
“靠!”骂了一声,直接扯掉衬衫,就着飞奔过来的速度,吴邪径直冲入了水中。
安九西
麒麟一笑11
第四十八章 张海杏的身份
这是一个假山花园,水并不是很深,但是对于一个不到一米的小孩来说,也是够呛了,吴邪使劲划了两下,朝孩子伸出了手:“抓住我,快。”
小孩很慌乱,完全听不见吴邪的声音,一看见有人朝自己伸手,便救命稻草般一把揪住,下意识地将整个身体附在了他的胳膊上。这让吴邪有些难受,一只手游泳还是有些不便,好在他水性不差,池塘也不太远,憋着一口气使劲向前哈拉两下总算上了岸。
池塘边早就围满了人,一边刚刚呼救的小男孩一看两人上岸便开始教训他:“叫你别去捡飞机,你非要去,现在好了吧,下次——”
“先别说了,救人要紧。”吴邪打断他,将小男孩平躺着放在了草地上,迅速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严肃:“你去叫护工。”
“哦……”
“皮包,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好。”
慌乱很快平息下来,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吴邪按照学校学过的急救知识开始给他做些初步检查,转顾四周,指向两个年纪稍大的孩子:“你们俩去拿些毛巾和干衣服来。”
“其他的人散开,让空气流通。”
话语一出,人群立马就散开了,一个与溺水的孩子关系较好的开始小声啜泣起来,吴邪拍了拍他的头,语气很镇定:“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真的?”
“嗯。”笃定的语气。
说着,吴邪开始帮他按压腹部,溺水的孩子还有些意识,只是呛了不少水,这里的孩子哪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都默不作声地守着。
很快,几个专业的护工就赶过来了,同时赶过来的还有张起灵。
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将孩子交给护工,张起灵伸手便将吴邪拉离了人群:“要不要紧?”
“我没事。”擦了擦头额上不断滴下的水。
“回去,衣服都湿了。”张起灵的语气很淡,听不出情绪。
莫名有些心虚,吴邪结巴道:“你……你查完了?”
“回车上说。”
两人径直上了车,张起灵从后备箱翻出了一件干衣服,在眼神的威逼下,吴邪还是涨红了脸躲在后座换上了。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吴邪钻到了前座。
张起灵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抽出纸巾开始帮他擦头发上的水,吴邪顺从地低下头,心里却莫名其妙虚得不行,瞥眼间,意外的,却瞧见张起灵眼里隐隐带着一丝笑意,一下子有些怔住,“你不生气了?”
张起灵摇摇头:“我没生气。”
“那你是……”
“吴邪,你长大了。”
吴邪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当时就是着急了,没想那么多。”
忽然又想到什么,抬头道:“对了,你查到什么没有?院长怎么说?”
“他知道的很少,不过,应该就是张海杏。”
“不会吧,”吴邪很意外,“你是说,之前的那个干部就是她?与阿宁接头的人也是她?”
“我查过了整个系统的人员档案,虽然之前的信息被清除了,但是从其他人员的调动记录来看,这个职位持续十多年没有发生职位变动,最主要的是,连结婚记录都没有,这两点刚好切合。”
“你怎么知道是她没结婚?”
“她的自称。”
“杏姐?”
“从心理学上说,年纪相差超过30岁还自称姐的,多半是未婚。”
张起灵一本正经地说着,吴邪却一下笑喷了:“你这未免太主观了吧。”
张起灵却摇摇头:“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她第一次出现?”
吴邪点点头:“她很厉害,对我也很了解。”忽然灵光一闪,吴邪转过头,“她之所以对我这么了解,难道是阿宁给了她情报?”
“嗯。”
“可你不是说,这个组织很严密,没有命令是不能随便行动的吗?”吴邪接到,“难道她叛变了?”
“是,我潜入了档案室,所有关于她的信息,全部都被抹掉了,与阿宁一样,消失了,时间就在我们从地下室逃脱之后。”
一说到“消失”,吴邪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那她们肯定凶多吉少了吧。”
一想也是,张海杏隶属于这个严密的组织,身为阿宁的接头人,获取情报后却利用情报对被监视人出手,不管对哪方面来说,这样的人都不会再有价值。
“不好说。”张起灵皱了皱眉。
“她为什么会藏身在这种地方,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呢?”
“和投资公司有关。”
“连这里都渗透了?”这次吴邪倒是不意外,“难怪这里的护工和干部都换人了,你们张家安插了,连这里都安插了,这股势力到底有多庞大……”
“可是,这个职位不是公务员吗?就算是投资公司,也不能随便指派人员过来吧?”吴邪嘀咕,见张起灵不答话,估计他也在思考,吴邪叹了口气:“我怎么觉得,我身边好像到处都被安插了人……”
一想到之前那些笑盈盈和自己说话聊天的护工也是这股势力的人,吴邪的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寒意,人心,真是可怕的东西。
回到家洗了澡,吴邪用笔记本仔细记录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能确定现在存在一股势力,目的不明,现阶段只能知道它和老九门有关系,有仇家的可能,他们七年前收养了阿宁,利用她对老九门的仇恨将她培养成了棋子,安插在自己身边实行监视,而她的情报是上报给她的接头人,也就是张海杏的。这个张海杏深藏不露,躲在孤儿院的管理层长达数十年,之后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叛变,利用情报引自己出去,与外面的人勾结,伺机取血,以达成自己的目的,可惜因为张起灵的出现屡屡失败,最后又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放弃血液,盗走了地下室的资料,之后便消失了,疑似是背后的势力所为,而阿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暴露之后,也急忙被撤走了。
整理了整条线索之后,吴邪不禁有些好奇,这个势力是不是也太小题大做了,就算再严谨,但很多时候其实并没有撤退的必要,比如孤儿院的护工,如果不撤退,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曾存在过。吴邪想了想,觉得有一种情况最有可能,那就是不是撤退,而是被撤退,有人在从中干预这件事。
这么一想,吴邪就恍然大悟了,自己之所以发现身边被安插了这么多人,是因为他们被拔除了,而且拔得还挺彻底,连投资公司都撤出去了,这些人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等自己意识到的时候,都已经被连根拔起了,难怪自己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人在刻意要把隐藏在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揪出来,那么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张起灵说的没错,这背后的水太深了,即使处于平静的水面,吴邪还是感觉出了水底的暗潮汹涌。不知道为什么,吴邪隐隐有一种感觉,表面平静的日子,可能不多了。
自从上次的事告一段落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吴邪最近总是睡不好,半夜里经常惊醒,好在张起灵就在身边,转过满是虚汗的额头,抬眼便对上一双沉静如水的眸子,还未开口就被人一胳膊揽进了怀里。
“睡吧,我在。”语气轻柔地不像话,却好像魔咒般安定人心,一呼一吸都催人入眠,吴邪顺从地在肩颈处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霸占着,呼吸渐渐平稳了。
梦里千奇百怪,各种声音不绝于耳,有认识的,也有陌生的,时而高亢时而隐晦,错综复杂的声线吵得人心神不宁,在此之前,吴邪从来没觉得睡觉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明明很想醒来,眼皮却重得睁不开,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与身体拉扯灵魂,努力集中精神与梦魇搏斗,终于猛然浑身一震,解脱一般的睁开了眼。
“呼——”长舒一口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吴邪习惯性的抬手往身边摸去,空的,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房间空空如也,卫生间也没有人,屋里针落有声,拨过手机一看,半夜四点,天还黑着,闷油瓶去哪里了?
愣愣地坐在床上,心里莫名有些空空的,这种感觉很不好,两个人在一块睡觉持续了快两个月了,吴邪已经习惯了无论何时醒来,身边都有个触得到的抱枕,这抱枕今天有些失职啊。撑着头努力平复好呼吸,吴邪准备下床倒点水喝,还没穿好拖鞋,忽然就听到一个很微弱的人声传了过来。
这声音不大,房子的隔音效果本就不错,要不是现在夜深人静,根本不可能听到,吴邪停下动作,竖起耳朵捕捉这声音的来源。似乎是从隔壁传过来的,隔壁是闷油瓶的房间,是闷油瓶在说话?不对,闷油瓶才不是这个腔调,半夜三更的,他跟谁说话?
想了想,吴邪干脆不穿拖鞋,踮着脚尖溜出了房门,蹑手蹑脚地蹭到了张起灵的房门边上,闷油瓶这个人警觉性极高,隔着门都能听见呼吸声,所以得离得稍微远一些。
“没有?”
隔着房门,这回吴邪听清楚了,这声音并不陌生,是上次那个戴黑色眼镜的神经病。
又是一阵沉默。
“这不可能,你再仔细想想,他真的没碰过你的血?”
安九西
麒麟一笑11
血?吴邪一怔。
似乎是一阵叹息:“我的记忆里是没有的,我一直在注意。”是张起灵的声音,透着些疲惫。
他们在说什么?谁碰了闷油瓶的血?吴邪贴近了耳朵,屏住了呼吸。
“普通的接触还不行,这玩意儿跟艾滋病似的,非得进到体内,要照你这么说,难道除了你还有别人?”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隔着门看不到里面的人,吴邪却能想象出张起灵点头或是摇头的场景。
“也是,要不然那群王八也不会盯着你,那小子不是天天跟你呆在一块?得个口腔溃疡都有可能,你是不是没注意?”看来刚刚是摇头了,吴邪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听口气,这个“那小子”,似乎说的是自己,我碰过闷油瓶的血?
“只有睡觉的时候变色,这反应是有些怪,会不会是不准,要不我再给你弄一块测一测,你给一半的钱就行,就当售后服务,怎么样?”黑眼睛语气带笑,听的人却毫无反应。
变色?什么变色?吴邪皱眉,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要说起来这也不奇怪,他也是老九门,只是这么小的几率也能撞上……”
老九门?又跟闷油瓶天天呆在一起的?看来是自己无疑了,在心里点了点头,吴邪贴上耳朵继续听。
“哎哑巴……你们不会做了吧?”
吴邪心里一惊,整天和胖子混在一起,这意思他自然是懂得,还没来得及脸红,屋里就传来了椅子抽动的声音,随即地板一沉,有人跌地上了,看样子下手还挺重。
“嘶——你这人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得……”黑眼镜不满的声音。
“谁都可以开玩笑,他不行。”冷冽的语气。
站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吴邪完全愣住了,心里是五味杂谈,有窃笑,有疑惑,也有感动。
“总之,后天你记得到,不能再推了,这一片儿人以后还用得到。”拍打衣服的声音传来,意识到这是要结束谈话的征兆,吴邪深吸两口气,慢慢退开。
“对了,你家老头子没动作?”
“……”
“那就先这样……”
身后还有声音若隐若现的传来,虽然好奇,但是被发现了还是很麻烦,强压下满腹的疑问,吴邪挪回房间快步爬到床上,想了想,又用被单蹭了蹭光溜溜的脚,万一沾上灰尘就麻烦了,刚刚躺下来,门就开了,接着是熟悉的气息慢慢靠近,吴邪赶紧闭上眼假寐。
张起灵的动作很轻,紧挨着自己的床边一陷,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刚刚穿着单薄的睡衣在门口晾了一阵,身体确实有些凉了,特别是脚,因为担心被发现,一直保持着随时可以溜的半踮状态,血液不循环,这会是又冰又麻,难受极了,可是吴邪不敢动,怕一动就露馅了,他自己都搞不懂,他自己怎么就这么能给自己添堵呢?
腹诽还没结束,一双温厚的大手就覆上了前胸,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凉,手一发力,身体就被人往后拢了拢,更加贴近了张起灵温热的胸口,吴邪一阵心悸,黑眼睛的话一直盘绕在他的心头,这会儿怎么也不消散,涨红的脸缩在枕头里,吴邪庆幸四周是黑魆魆的一片,而且是背对着张起灵,不然丢人就丢大了。
然而手掌并未停下,而是顺着小腿一直摸索到了脚踝,肌肤互相触碰,可以感觉出来张起灵用的是手背,小腿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指背划过的地方引起一片灼热,吴邪闭着眼僵直了身体,心里暗骂,混蛋闷油瓶,居然趁老子睡觉吃老子豆腐!
手掌最终停在了脚丫上,因为是蜷缩着身体,吴邪冰凉的脚丫很容易就被握住了,随即是暖,源源不断的温暖,舒服了没一会,对方似乎觉得还不够,被子一阵鼓动,然后就感觉眼前的光线被遮住了,原本是右边的凹陷换成了左边,脚丫又被重新握住,然后放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上面,触感相当好,又软又柔,甚至有些灼烫。
是肚子,吴邪心里乐开了花,刚刚的牺牲的那点豆腐已经不介意了,憋住笑继续装睡,吴邪觉得自己或许有些恶劣,同样把戏来两次,还真是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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