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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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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早就疯了,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疯了,思念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我只能想方设法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无情,你真是很无情,多少次你伤我至深,却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放过你?我一次又一次布下的天罗地网为什么总抓不到你这只漏网之鱼?”方应看呢喃着,想到以前,心中苦涩,只恨不得将心肝都掏出来给无情看,吻上他白嫩的脖颈,婉转厮磨。
………………
无情亦有情
无情一时间慌乱无措,若方应看只是羞辱他,那么他可以报仇,可以雪恨,可是,他却说他喜欢自己,这样,那么刚才,是一场情事?感觉到颈项传来的湿润,无情这时已不像刚才抱着愧疚承受惩罚的心思了,只觉羞耻难解,扭动身体,妄图躲开,“别。。。”声音却无助几近可怜。
“嘶。。。”无情的扭动带着身后收缩颤抖,本就开始觉醒的下身受了刺激立刻昂扬,方应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崖余,别动。”
知道闯了祸,无情僵住身体,感到体内异物的变化,更觉羞耻。
“崖余,崖余,交给我好不好?”喘着粗气,方应看哑声询问,欲望勃发,只求纾解。
无情无言,感受体内的异物突突地跳动,带起一阵收缩,不知该如何作答,静默了一会儿,只缓缓闭上了眼睛。
方应看得了默许,早已忍不住的欲望狠狠顶入深处,开始缓缓律动。“唔。。。”无情被顶的忍不住要呻吟,却咬住下唇不敢泄露,刚才不觉什么,此时却实在羞恼万分。“恩。。。恩。。。”初次体验云雨之事,方应看动作温存,仿佛游鱼入水,无情好像陷入迷梦中一般,似要沉醉。
过了一会儿,方应看渐渐有些不满足,侧体位容易进入,却难以深入,而且,情事上他一向狂野,这样春风化雨,实在是甜蜜而又难熬。看着无情眸光散乱,知道他身体已经动情,方应看下了决定,正在进出的身体顿住,退了出来。将无情的腰肢翻转,让他转趴在锦被上重新压上去。
无情正迷醉着,身体里的异物却猛然被抽走,一时间胀实的身体只觉空虚难受,“恩。。。” 方应看顺势提起无情的腰,曲起他的腿,折成跪趴的姿势,知道无情双腿无力支撑,便在小腹处放了软枕。无情被折成这样的姿势,头脸被埋进锦被里,白嫩的双臀却被翘起,恍若请君采撷的邀请。
方应看揉捏上那柔软的两团,蓦地分开,猛力挺腰,将欲望顶入深处,“啊。。。”无情忍不住呜咽出声,空虚的体内又得到了充实,电流一样的快感冲刷着神经,腰肢几乎都要酸软。
这样的姿势让方应看的欲望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次都狠狠的顶入最深处翻搅,压抑的激情终于开始恣意放纵。然而无情到底初识云雨,哪受得住这样的疯狂。“不要。。。停下。。。”无情剧烈的喘息,声音已带了些祈求,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每次到达最深处的顶入,却清晰而分明。
方应看哪里停得了,只细碎的啃噬的面前人的玉肌雪背,口中呢喃,故意曲解无情的话,“好,我不会。。。停下的。”于是更加疯狂的进出,猛然一个深顶,仿佛触到了某处,无情声音忽然拔高,“啊。。。”呻吟的尾音甜腻柔软。
方应看一顿,似是明白了什么,便又往这处狠狠顶弄,听着无情压抑不住的尖声呻吟,心知触到了敏感点,便集中火力狠狠攻打这一处。
“啊啊。。。”无情摇着头尖声嘶叫,不知该说要还是不要,似是有什么在脑海中爆裂开来,只剩下漫天花雨。快感一阵阵的袭来,占据了所有思想,天地之间,已经没有了别的,无情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迎合着。
粗喘声,呻吟声,汇聚一处,空气里全是甜腻的味道。。。
最后当热烫的浊液终于灌入体内,无情已是坚持不住的昏睡了过去,蝶恋花安眠的效果也很好,好到无情被方应看抱进浴池清洗时忍不住在水中又要了他一次时,无情只嘴中泄露些许难耐的低吟,恍若沉在梦中,连睁眼也不能。
………………
花亦有情君知否
清晨,阳光散漫于亭台楼阁中,洒在床上,暖的像是泡在温泉中,无情睁开眼时,一时竟不知自己是在哪里。不是小楼?
刚要起身,腰部一阵酸痛,被撑开了太久的幽处尚不能闭合,几丝冷风灌入,带起凉意的震颤。无情瞬间想起昨日荒唐淫靡的一夜。。。方应看,转头寻找,不在,无情轻呼一口气,还好不在。身上的衣物被换了新的,身体似乎也清洗过了,依旧是白衣无情,一切,似乎都过去了。
无情感受着阳光的抚慰,目光复杂的落在轮椅上,无情自是看得出来,那正是他的轮椅,一切,该是都过去了。
最近六扇门的众人又开始奇怪,因为小侯爷依旧隔三差五带着好酒或棋局去找无情总捕,可是,却屡屡被拒。无情总捕似乎很忙,忙到跟方小侯见一面喝杯酒的时间也没了。
众人于是想着二人的敌对关系总算开始正常些了,只是小楼的下人们发现,本来只在满月之夜才有的箫声现在几乎每日都要响起,虽说箫音动听,可是箫声哀怨如泣如诉,在第十一个下人承受不了说要换差时,终于有人忍不住想要教训一下吹箫者。此人立马被追命阻止,追命最好奇,早早便知道是谁在吹,方小侯哪是下人们惹得起的,于是小侯爷几个月不停歇的箫声成了六扇门一大特色。
(追命几乎是飞进小楼,一进门便气喘吁吁,“大。。。师兄,有没有水?”
无情无奈的看着这个让自己最头疼却也最喜爱的师弟,递过去一杯水,淡声道:“什么事这么急躁?”
追命咕咚咕咚喝下去,抹了抹唇角水迹,“方应看在西北的势力被我们清的差不多了,二师兄叫我来问下一步做什么?”
无情指尖轻叩桌角,清秀的眉微微蹙起,“这么快?没有遇到什么阻力?”
追命笑的得意,“有,当然有,不过我和二师兄一出马,他们立刻歇菜。”
无情的棋总是谨慎的,这一次还是谨慎,“先停下动作,静观其变,还不知,方应看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哈,方应看那个大坏蛋能想什么好招,大师兄,别管他,我和二师兄会把他的老虎爪子一根根切下来,让他变成方小猫。”追命挑起眉,似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笑得开怀。
无情摇摇头,唇角露出一丝笑意,“追命,不要小看他,受伤的老虎更加可怕。”
追命撇撇嘴,知道大师兄的决定不会改变,无趣啊无趣,又要呆在无趣的六扇门了。目光无意识的逡巡,追命忽然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大师兄啊大师兄,没想到你瞒得很严实啊,说,看上哪家姑娘了?”
无情一愣,“什么姑娘?”
追命跳过去,手一抓,“这是什么?”
无情看到追命手中的东西,心头一紧,“追命,还给我。”
追命手中是一朵兰花,一朵已经干枯了的兰花,但是很美,因为被主人细心的用书本压成干花,犹见清丽。无情前些天见花有些受了潮,今日便特意放在窗前晾晒,却被追命一把抓了过去。
追命眨眨眼,难得的看到神情急切的大师兄,“哈,这个姑娘对大师兄很重要?”
无情推了轮椅靠近追命,伸出白皙秀美的手,语气坚定不容反驳,“给我。”
追命识趣的把花递过去,他可不想得罪大师兄,大师兄要是生了气,后果会很严重。
接过花,无情仔细检查着有没有受损伤,确定完好无损,这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姑娘?”
“咦,难道不是姑娘送给大师兄你的?大师兄你自己摘的?”追命额上冒汗,不是闹了乌龙了吧。
“是人送的,怎么了?”无情不解。
追命拍拍胸口,“呼,还以为是我搞错了,我就说嘛,我追命怎么会搞错。”顿了顿,看着大师兄的疑惑,小心翼翼问道:“大师兄,你不会不知道这种花吧?”
“白兰。”无情答,又补充,“长得有些异类而已。”
“噗。。。哈哈哈”追命大笑,“大师兄,送你这花的人命好苦,大师兄,这可不是白兰。”
无情看着他,等他说下去。追命定定心神,还是忍不住想要笑,原来大师兄也不是无所不知的啊,“这是解情兰,长得像白兰,但却是绿蕊,传说这种花是一对苦情的恋人死后所化,将这种花种在家里,能让爱情美满。后来,这种花成为了表白时的必赠物品,男女皆可用花来解释自己的爱意,只要对方接受了赠花,也就代表接受了赠花者的爱情。”追命还是笑了出来,“大师兄,你平白拿了人家的花,原来还不知是什么意思啊哈哈哈。。。”
无情听到一半已有了预感,摊在手中的花有些沉重,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原来,你很早以前就告诉我了。想到那日那人表现的那样漫不经心,而自己更是接受的平淡无比,却不知拿在手里的是一份沉甸甸的感情,无情苦笑,方应看,我不知道这花的意思,若是知道,也许。。。
追命觉得大师兄表现的有些奇怪,正常人知道有人爱着自己的时候不是应该很高兴的吗,“大师兄,到底是谁送的啊?”
“一个命定的无缘之人。”无情淡淡答,只更加小心翼翼的把花放进书页,压住。)
………………
将至悬崖相会
(月明星稀,无情的轮椅靠着窗已有了一阵子,清寂冷锐的目光投在黑暗里,细想心事。
夜里的箫声沉默了好几天,无情于是知道方应看多半已不在京城了。想到昨日追命质问他为什么他的暗器会在别人手里出现平白害了铁手,无情心中微微酸涩,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的暗器方应看大概也有了一份,甚至是专属无情的情人泪,更不可能和追命提那一夜的种种无奈和荒唐。
无情不会也不想欺骗追命,便只是沉默,直到追命怒极离开。
种种迹象表明,方应看正通过陷害铁手来试图瓦解六扇门与六分半堂本就只以利益相结的关系,神侯府,正在拉拢六分半堂。
在小楼里已经做不了什么了,无情觉得,该出去走走了。)
(混乱的人群,绝望的嘶喊,一切人性中隐藏着的善和恶只在将死时全部爆发。
无情冷眼看着六分半堂的人仿佛下一刻便是世界末日般将积累的怨愤统统发泄,所有曾经看不顺眼的,敬畏害怕的,都是敌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无情的轮椅已退到了偏隅处,身边不时有杀红了眼的堂众在妄图以血沾染这全场唯一干净无尘的白衣男子时,却被一击而中倒下。烟尘弥漫,无情清淡的眉眼蹙起,于是,轮椅再退。
这次无情来的可算是无声无息,一路上以残疾寻医的富家子弟的身份来到擅长以毒攻毒的六分半堂,才无路上的阻隔纠缠,直到见到铁手尚无大碍才松了口气。细密的说理,逻辑清晰的辨析,终于让六分半堂大部分人相信其堂中长老被杀和铁手无关。本以为可以放下心来,却到底低估了方应看的野心之大,原来,不是结盟,而是要让因仇愤六扇门而被孤立的六分半堂毁灭。
已不知是何时安插的奸细,将京城只有神候府才有的西域精纯火药密密麻麻埋于山间堂外。方应看放出了全部剿灭一个不留的消息,且已经引爆了外围的火药,这才有了现在的状况。
无情见识过那火药的威力,彼时,凭着这东西,方应看很得皇上的信任。
无情的手指无意识的轻叩椅身,一时间心思百转。曾听说六分半堂后山山崖下似乎是深潭,与其在这里等着被炸成飞灰,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无情的轮椅退,急退。)
(方应看从未这样疯狂过,一身红衣,在六分半堂已如人间地狱尸体横陈中依然如腾起的火焰,触目惊心。
没有,没有,没有无情的轮椅,也不见清冷的白衣,方应看的心一寸寸的冷下去,崖余,你在哪里?
方应看已说不清心中是痛是悔,他并不知道无情也在这里,直到刚才,已下了引爆令,才收到消息,原来小楼里早成空巢,而心心念念的人,正在他亲自挖好的坟墓中挣扎。
轰隆隆的声音此起彼伏,方应看脚下的土地已经开始震颤,很快,这里也会被引爆。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这红衣,认出了他是谁,所有的怨愤裹挟着刀光剑影而来。方应看目光纷乱,只想快点找到无情,血河剑嗡嗡铮鸣着散发战意,方应看旋身躲过攻击,红光闪烁中毫不留情的收割人命,只想速战速决。一个又一个人倒下,剩下的人终于意识到面前人修罗般的冰冷杀意和不可战胜,有人跪下求饶。方应看的剑搁在那人的脖子上,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深寂彻冷,“有没有见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公子?”哪敢说没有,胡乱的指着方向,方应看又问另外一个,得到的是别的方向,将二人处理,方应看一个一个问,终于在一个人口中找到描述正确为穿着白衣的无情,去向,后山。)
(无情的轮椅堪堪停在崖边,向崖下望去,只白茫茫一片云雾,此处无人,想来也难有人敢做这种赌注吧,毕竟没有人证实过那深水潭是否存在,只是听老人有言而已。可是无情此时却有些肯定了,因为这升腾翻滚的,很可能是深潭水蒸起的云雾。
只是可惜了这轮椅了,无情轻抚椅身,若是见了水,里面的机括就算是废了,所以,不能,也不必,带下去。无情叹息,这轮椅已经跟着他有二十余年了。)
………………
“你疯了吗”“你才是疯了”
“不要!!!”方应看一瞬间几乎肝胆俱裂,身体早快于思想急起飞下悬崖,血河剑在崖壁上割划出阵阵火花,方应看的手终于抓到那翩若白蝶赴死般决绝跳下的人,血河剑深深插入壁岩,堪堪停住。
正下落的身体忽然被抓住手臂停下,无情本已闭上的眼猛然睁开,面前人红衣墨发,不是方应看还有谁?无情惊愣,似乎想不通本应在山下悠闲看戏的大赢家怎么会在这种必死之地,一时间讷讷无言。
“你疯了吗?”方应看几乎是在咆哮,手上触到那人特有的清暖温度,一直提在上空的心终于缓缓落定。
终于意识到方应看是来救他的,无情瞬间百味杂陈,不知是酸是甜,手臂上传来的劲力似乎在表达着那人的关心和愤怒,不由得勾起唇角,心里莫名泛起些许喜悦,淡声道:“你才是疯了。”
方应看虽然一心顾着血河剑下的岩石还能坚持多久不被划开,语气却仍旧气怒,“成崖余,你当自己是铜皮铁骨摔下悬崖也不会死吗?”
生死境地,无情却心中一阵奇异的轻松,“我从未以为自己是铜皮铁骨。”
“你。。。”听到无情的话,方应看愈加怒火中烧,转过头向下望去,准备继续咆哮,却见那面容清俊的男子眸中笑意满满,竟是从未见过的明朗灵动。方应看一肚子的火刹那间平息,四目交汇,一个气怒心急满是关切,一个眉眼弯弯轻松愉快。方应看默然了片刻,这才问道:“你笑什么?”
“我在笑有桥集团的首领也不过是个大傻瓜。”无情语气中满是调侃。
方应看张了张嘴,不知是该承认还是反驳,片刻,回复本色,“有个傻瓜作对手,崖余该是很高兴吧?”
无情正要回答,却听“轰隆”一声巨响,崖壁剧烈震颤,上面的山石几将滑落,血河剑下的岩石也已被划开。方应看急刺岩壁,却只是留下道道划痕,两人急坠的身体不曾慢下半分。
方应看于是收剑,急蹬崖壁回身向下,抱住无情将他翻转覆于自己身上,红白交缠着坠落,不忘喝道:“崖余!闭眼!”
无情被紧紧地抱着压在方应看身上,脸埋进方应看的胸口,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心里翻滚着暖烫的热意,眼里漾起一层薄雾,心口发闷,像有千词万句却不能发一言。无情几乎忘了下面可能有的深潭,一刹那真的以为两人将生死相随,用力回抱方应看,耳边虽风声凛冽,却是不曾有过的温暖安心。
………………
山洞,给你温暖
“噗通”一声,两人坠入深潭。无情心下稍定,还好,总算猜对了,水没头脸,无情只觉呼吸不畅,“咳咳。。。”咽了好几口水。
方应看却是十足的惊喜,若不是此时尚未脱离困境,几乎要感谢神明,紧紧抱住无情,感受生命仍存的愉悦。
无情双腿有疾,游泳之类的事情从未接触过,可谓实实在在的旱鸭子一只,此时水汽郁结,气闷无比,一张脸逐渐开始涨的发红。偏又被方应看紧紧抱住,只更加无力。
方应看自是不同,水性十分好,察觉到无情的窘境,眸中不免起了些笑意,边蹬起腿划水,唇已经贴上了无情的温润,渡去空气。
虽未唇舌接触,无情耳根已经微微泛红,自知现在不是能躲的时候,只好由了他去。
山洞略有潮湿,大概是常年浸着水气的缘故,方应看倒是没觉着什么,而无内力护体的无情,此时衣物潮湿的贴在身上,冷风一吹,几乎发颤。
方应看见了,有些心疼,奈何自己的衣服也一样是湿透的,不然还可以给无情御寒。终于,小侯爷还是看不过,“崖余,我去找找有没有干柴之类的东西。”
无情的唇已泛起青紫,点点头,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方应看起了身,出了山洞。
不多时,无情听到了脚步声,抬眼看过去,只见一向悠然的小侯爷此时却满面无奈走了进来,手上只有几根干枯的硬棒。
方应看一脸苦恼,“崖余,现在暮春时节,山上都是青枝翠叶,我只能找到这一点。”
“应该差不多能烤干衣服了。”无情轻笑,何时见过方小侯这样的表情,甚感有趣。“打火石有吗?”
方应看有个惊喜的发现,似乎无情对他的态度,已经愈发和善了。“没有”,方应看摇头,他这样生活奢华的人,怎么可能随身带那种东西,看着无情皱起眉头,又扬起得意的神情,“不过还没有什么是我方应看办不到的,崖余看着。”
无情不解,却见方小侯将外衣脱下,迅速挥起血河剑,剑身与洞内岩石“呲呲”相撞,溅起亮丽的火花,下面的衣服顿时有了燃意,火花越聚越多,待到外衣小半已经快要烧尽,方应看停下,将干柴放在上面架起,火光升腾起来。
见无情目露讶异,小侯爷更加自豪,“崖余,衣服拿来,我帮你烤烤。”
无奈的看着某人火光下愈显俊美却又得意的欠扁的笑容,无情叹息着将外衣脱下递过去。
方应看接了外衣抖开靠近火堆,“崖余,里面的衣服。。。”转头刚要让无情把里衣也脱下交过来,却见无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像是自己的小心思早被看清看透,不由得越说越小声,最终沉寂。
知无情对他有了防备,方应看只得苦笑,过了一会儿,将烤干的衣服递给无情,便脱下自己的里衣,露出骨骼匀称肌肉分明的上身,蹲在火堆一旁烤着。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在六扇门打赤膊练功的男子随处可见,只是面前是方应看,想到两人那日的荒唐,便莫名觉得很不自然,无情穿好衣服便转过头,侧躺着背对方应看。
烤好了衣服,方应看穿上,身体有了暖意,看见躺着几近洞口的无情,皱了眉,“崖余,里面来些。”
无情没有应答,像是已经睡着了。方应看微微疑惑,走了过去,却见无情清俊的面容泛白,眉宇紧皱,牙齿咬住下唇打颤,身体像是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般蜷曲着,方应看心头一紧,抱起无情,感觉到无情的身体几乎僵冷,呼唤道:“崖余,崖余,你怎么了?”
无情的手紧紧的握着,指甲似已经陷进肉里,朦胧中听到方应看的呼喊,回应的几近呢喃:“腿沾着冷水太久,老毛病复发了,没关系,还受得住。”
方应看耳力虽好,却也要贴近无情才听清楚了他的话,不由得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冒火。什么沾着冷水太久?深潭里不过呆了一小刻,明明是衣物潮湿贴在身上太久才变成这样。当下便也不顾无情的意愿,抱起他走进山洞里侧,靠着火堆取暖。看着无情依旧咬紧牙关身体发颤,方小侯纠结了片刻,心说明天要打要骂随你,我就是看不得你受罪,便开始脱下无情的衣服。方小侯抱着无情白皙孱弱的身体,看着一旁的衣物,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恨不能多出两只手脚,可以既抱着无情给他温暖,又能抖开衣物烤干。
目光来回,方小侯最终还是选择继续抱着无情,只把自己尚带体温的衣物都穿在无情身上。心爱的人就在怀里,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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