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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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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酣饮,各自尽兴而归。)
(白日喝完酒之后方应看便上了床休息。
梦里,方应看已经登上了大宝,所有人伏地跪拜,所有人都以敬仰害怕的目光看着他,方应看笑了,最高的权势已经在他手上了。可是,突然,画面一转,他看着无情的白衣,正要告诉无情以后可以跟着他共享荣华,可是白衣却只转身离去,他急了,伸手去抓,抓不住,那白衣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天际。
“崖余!”方应看大叫一声惊醒,原来是梦。
这一醒想着梦里的事情便再也睡不着,抬眼望去,窗外漆黑一片还是夜半。方应看起了身,走出门外,示意守在门外的兵士不要跟着,径自走到一旁的亭子里坐着。
崖余,我现在也算是一方霸王了,在我的势力范围里无人敢和我作对,我就是规则,就是国法家规,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不欢喜,崖余,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真的不欢喜。
崖余,我想你。)
( “无情,你怎么如此糊涂?”诸葛正我几乎要暴走,千想万想想不到是自家爱徒帮方应看行的一招移花接木。
“世叔,对不起。”将一切都告知了世叔,果然是不能被原谅了,可是,我不想瞒下去了。
“无情,你告诉世叔,你跟方应看究竟是什么关系?”诸葛正我看着无情,沉声问道。
“从今以后,就是敌人,没有其他。”以后,就是敌人,只是敌人。
“无情,世叔信你,你想清楚了就好。”诸葛正我点头,无情一向清透,只要想清楚了便不会动摇。)
(“铁手,你和追命冷血去江北,一切按计划进行。”诸葛正我吩咐道。
“师父,为什么这次大师兄不参与计划?”追命好奇。
“你们不要把计划告诉无情,免得多生是非。”无情到底有没有想清楚诸葛正我还是不敢定论的。
“为什么啊?”追命还是好奇。
“无情那边我另有安排,追命,尤其是你,不要把计划泄露懂吗?”诸葛正我看着追命,语气不善,追命太过毛躁,不能让他有半点想法。
“哦,我知道。”见师父明显对他很不放心,追命讨好的笑笑。)
(“侯爷,河南那边的消息,诸葛正我正在蚕食我们的地方,人数太多,我们抵抗不了,安阳已经失了。”
“叫大虎带两万人过去,不能让后方失守,否则腹背受敌,我们容易陷入死地。”)
(“侯爷,不好了,江北泸县被围了,要不要回救。”
“你带人过去,若是可打就打,不能就回来。”)
(“小虎,带剩下的人马跟我走,我们不能等了,诸葛正我想要分散我的兵力,我要回援。”
“是。”)
………………
止战之殇
(到底是诸葛神侯,佩服,佩服,先打散我的兵力,又在梅安城阻击我,甚至派了三大名捕过来擒贼擒王。。。
方应看的乌日神枪堪与烈日争辉,一身红衣似火如阳,追风马高声嘶鸣,方应看提身飞起,早与三人缠斗在一起了。
铁手的手,如钢凌厉,这手迅疾,直逼方应看。
冷血的剑,剑气凛然,这剑,只攻方应看要害。
追命连环腿快而连绵,只求缠住方应看。
方应看神枪急扫,旋身,飞,转,掠,腾,一时间四人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方应看早已全身劲力皆发,一身内力催逼到极致,身体似游龙,枪戟划出一道道光亮,只求快,更快。
却突然,血清子的旧伤被牵扯,胸口一阵闷痛,方应看的枪顿时慢了一分,只这一分,冷血的剑已到了胸口直刺而入。方应看闷哼一声,急退,胸口的血开始渗出,那红色比红衣更触目鲜艳。
方应看上马,“小虎,带兄弟们退!”催马先行。小虎见方应看受伤,只大叫一声“退!!!”便跟上方应看。
铁手三人上马,急追。
渐入山林深处,方应看前骑追风奔腾,小虎紧随其后,冷血的剑当真凌厉无双,胸口的血一直不停汹涌渗出。
方应看忽然提身飞起,乌日神枪急刺马股,弃马,追风马顿时高声嘶鸣,跑得更快。
方应看旋身飞下,就势滚落到一旁草丛,小虎也弃了马,只紧跟着方应看。两人屏气,见三人的马已经过去,方应看捂住胸口,“小虎,此地不宜久留,走。”小虎赶紧去扶住方应看,“好。”
方应看失血过多,已经开始昏沉,二人走走停停,血迹却一路不停。
“啊!”小虎突然脚下一滑,似是勾住了什么,身体突然被翻转坠落,方应看一惊,反手拉住小虎,却被拖着向前,方应看忽然提起乌日神枪向下一刺,堪堪停住。小虎却是半身已落入洞里,向下一看,心中一凉,竟是密密麻麻的尖木倒刺,差点落下去成了刺猬。看来是林中捕兽用的陷阱,小虎看着看着,忽然目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似地,“侯爷,是个陷阱。”
方应看已经顾不得那是什么了,只拉着小虎上来,最后一丝劲力也用完了,仰躺着靠在树上呼吸急促,血还在涌出,只是要把所有红艳统统流尽一般,冷血的剑,是寒玉剑,伤,止不了血。
方应看的脸色青白已开始有了死寂,唇色发紫,身体都是凉意,迷蒙中眼前已有了幻象,好像有一袭白衣清暖而来,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却了无痕迹,嘴里也开始涌出血,方应看喉腔被堵住了忍不住轻咳一声,吐出血水,本是紫色的唇色被血水浸的越发红艳。
崖余,我要死了,崖余,我好想你。
人死前大概会回想自己的一生吧,方应看闭上眼,脑海里都是一闪而过的画面,他努力抓住几幅细看。
白衣清暖,崖余正在弹琴,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迷惑,那琴声悠然清亮,方应看那时就在想,无情的人怎么弹得出这样拨人心弦的曲子呢。
再跟他弈棋,只觉得碰上了难得的对手,愈发对一个人感了兴趣。直到有一天,看到对面和自己喝酒的人唇色浸润如朱,突然便想虏获那温软的唇,这时才知自己已经动了心起了意,那时是惊怒的,毕竟,对方是男人,还是敌人。
之后几天没有靠近小楼,只沉醉于温柔乡,却愈发思念那清透淡漠的瞳眸,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小楼下吹箫诉情。
于是开始珍惜那片刻的悠然时光,月夜的小楼下开始有了不停歇的箫声。还是贪求更多,所以送花,所以等待,所以期盼,所以,才会想要信任面前的人,便有了粮草转移,才会有了失望沮丧伤心痛苦,也才有了,那一夜的刻骨铭心。
后来,悬崖上惊心一刻,在看到那白衣下坠时几乎心神俱散,这才知道,已经对那人真的在意了。山洞两日,去除了所有立场牵绊,给他温暖怀抱,为他尝试做饭,抱他欣赏夕阳,一切,温暖幸福的不切实际,那时,是真的以为就这样一直一直过下去也好。
可到底被找到了,桥归桥路归路,只是不甘心,便起了心思要设计流言使彼此不再有敌对立场,却还是不能阻挡彼此对抗的那一场恶战,伤了他一剑,也把彼此的立场彻底肃清了。便是痛苦,那些时日,只想到他生生扯动血肉将剑拔出的那一刻,便心痛无比,所以,才想要囊入神捕司,只求不再对立。
漠北风沙,是他智计无双设了套,知自己必死,又听到他所言名单,只心中冰冷,以为无情到底无情,自己只是多情自扰。一杯毒酒,一场诀别,定下轮回之约,那时,真的以为再不能相见。
江北小院醒来,恍然若梦,知道他苦心孤诣一场只为自己,所有失去的痛苦都不再重要,只盼相见。
小院里的时日怕是此生最欢喜的日子了,彼此相知相许相惜相伴,红梅白梅枝叶相缠,玉珠串情思难言,一切,都幸福美满。却到底身份无奈,盼离别后再相聚,鸿雁传书只信中相思缠绵。
却不知,战场杀伐,彼此相见不如不见,夜中暗探,他冷漠决绝,玉珠串被丢恰似情断,这一场,更是最后一面。
画面已经没有值得要看的了,方应看像是要笑,却已经无力动弹了。身体一动,好像被人推了一把,滚了下去,不知是怎么回事,方应看已经不在意了,朦胧中似乎是梅花开了,他折了一枝红梅,递给面前的清暖白衣,像是把自己也一并交了给那人,看着白衣接过去,面上漾起清淡的笑意,才放了心,崖余,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崖余,没有你在身边,真是孤寂。
似是天际传来一声叹息,方应看,已经听不到了。)
………………
无情退隐
(“大师兄,好消息。”追命跳进来,刚从江北回来便迫不及待去找大师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怎么了?”无情正在给新曲谱音,听到话,问道。
“义军已经都被招降了,除了一些死不悔改的被杀一儆百,其他人都乖乖卸甲归田了哈哈哈。。。”追命大笑,可算是结束了,这段时间简直要累死。
无情愣了愣,“招降了?方应看呢?也降了?”
“方应看死了,大师兄你不知道吗?”追命一脸疑惑,就算是在京城,消息也早该到了啊。
无情手中的笔突然有些沉,好像握不住了,他抬起头,迷茫的看向追命,“你说谁死了?”
“方应看死了,大师兄你怎么了?”追命更加疑惑,大师兄要他说几遍啊。
方应看死了,方应看死了,像是惊雷一样在脑海中回响,无情摇头,心里一遍遍说服自己,不会的,不会的,那样九命的人,怎么会死。“我不信,我不相信。”
“大师兄,尸体都运回来了,你到底怎么了啊?”追命不敢再笑了,只觉得大师兄的反应很奇怪。
尸体,尸体也会做假的,上次的替身便是他一手安排,这次也一定是假的,无情从没这样急切过,“追命,尸体在哪?带我去看。”)
(红衣,墨发,只是面目模糊成血的一团,身体上都是血窟窿,看得出他和方应看很像。无情在一旁近乎冷酷的观察着,根本不信他是方应看。
追命拉着铁手过来,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样的大师兄太过冷静,冷静的可怕。
“大师兄,你没事吧。”铁手皱眉,这样的大师兄的确不对劲。
“他是怎么死的?”无情漠然问道。
铁手犹豫片刻,回答:“被冷血刺了一剑,逃跑进山后掉进捕兽坑被倒刺扎死的。”
无情冷冷一笑,“怎么判定他是方应看的?”
“身上的剑伤,还有装扮。”铁手沉声道。
追命大叫,“大师兄你怀疑这不是方应看?”跑上去观察尸体,左摸摸右看看,“大师兄,他身上有剑伤啊。”
无情的声音愈发冰寒,“难道不能伪造吗?”
追命刚要说话,手却碰上了尸体的胳膊,有什么突然掉落下来,“叮叮当当”滚落一地。
无情的目光却突然凝滞,那是一串玉珠,线断了,珠子四散开来洒满一地。
无情的心里像突然被狠狠一击,脸上瞬间血色尽失,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将他所有的冷静自持统统粉碎,他突然开始心慌,不顾一切的拉开追命,努力前倾,轮椅咯吱一声退后,身体倒瘫在地上,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捡起那些珠子,仔细辨别着,目光终于狂乱而绝望。
无情突然笑了笑,那笑容疲惫而苍凉,有一滴泪静静滑落,掉在地上溅起一声轻响。
他慢慢把珠子一粒一粒捡起,重新坐上轮椅,手里紧紧攥着,摇了轮椅回了小楼。
追命已经吓得呆立在一旁不敢出声了。
铁手看着无情的背影,一直以来的疑问像是有了答案。)
(“世叔,我做不了无情总捕了。”无情白衣清冷沉寂,周身弥漫着寒意。
“无情,你真的要走?”诸葛正我凝眉,他没想到方应看的死对无情的伤害有那么大。
“对不起,世叔。”无情只轻轻的说着,像是疲惫的没有气力了,轮椅已经出了门。)
(洛阳府衙。
无情已经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轮椅在院子里已经转了很多圈,没有,还是没有,到底丢到哪了,那天,他到底丢在哪了。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下人,看着这个白衣的残疾公子在草丛里狂乱的摸索找寻什么,从刚开始的好奇再到不忍直到也加入寻找,都在找一只玉珠串。
若是能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把珠串丢了,无情想着,眼睛渐渐干涩,为什么他要丢了呢,为什么看到方应看的痛苦急切他会那么冷漠,为什么,为什么。
还是没有找到,心里又开始绝望,已经有下人终于不耐的退出了找寻,无情却还是摸索,夕阳就要沉没。
“咦,小玉你手腕上的玉珠串很像是公子描述的那只呢。”
“别乱说,这是大头送我的。”
无情闻言转过去瞥了一眼,眼前掠过一丝碧色,突然紧盯着那一串玉珠,心里起了一瞬的惊喜,他缓缓从怀里摸出一只玉珠串,像是对小玉说又像只是呢喃,“是一对的,是一对的。”
小玉凑过来,仔细比对了一下,果然是一对。犹豫了片刻,把珠串递给无情,小玉说:“公子,这珠串你要保管好,不要再丢了。”心说死大头捡的东西当买的给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情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笑的苍凉而满足,“谢谢。”)
(桃花早谢,梅花未开,小院里满是寂寞荒凉。
无情在小院里住了下来,春早去,秋意凉,雷风齐有时来这里陪陪他,可是也只相对无言,无情的白衣以前像深泉的水是清冷,现在却是万年的冰寂寒,他像是突然疲累无比,连话也不肯说了。雷风齐无奈,但就算是唱独角戏,也还是坚持着过来。
“无情,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雷风齐刚踏进小院便大呼小叫,击破满院的寂凉。
无情不答话,桌子上是一幅画布,只专注地执笔描绘着什么。
雷风齐似是习惯了也不说什么,把两瓶酒搁在一旁,凑过来看桌子上的画。
画上的人还未描头脸,只是那一袭红衣飞扬却已经足够让雷风齐知道,那是方应看,不由得皱了眉,“无情,他那样热衷权势的人死了也好,你何必一直念着不忘?”
画笔像是突然受了惊在画布上划出极不和谐的浓重一笔,无情缓缓搁了笔,似是极可惜一般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把画布折起放到一旁,又重新摊开一张开始画。
雷风齐愈发觉得不忿,“无情,他是人人可诛的反贼,你到底在念他什么?”
又是废笔一道,无情淡淡的蹙了眉,终于面对这不断干扰他的人,像是告诉他又告诉自己一般,轻声道:“若还能重来,我便跟着他反了。”
雷风齐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无情,你疯了吗?”
极淡极轻地一声叹息,无情像是在对自己说话,“岁月沧桑人事更迭,本就没有什么值得执着的王朝,既然总是要覆灭的,由他来做这个人,又有什么不行?”像是想到了以前,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可是以前,我却总不能接受,只想着,怎么可以是他,不能是他。”
雷风齐怔愣在一旁,无言片刻,大步走出小院,他要回去好好想一想,今天是真的受到惊吓了。
无情摊开新的画布,并不在意雷风齐走了,只拿起笔描绘着。
这是眉,一向飞扬着不肯稍低半寸,正如那人心高气傲。
这是眼,瞳眸中一向沉寂冷锐,只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便明朗灼热而温暖。
这是唇,微抿未翘,看似冷薄无情,却从未对自己三心二意,那嘴里,常吐出让自己感动而又羞窘的情语。
无情一点一点细细的描绘出方应看的潇洒身形红衣灿烂,像是刻画着自己最最喜爱的珍宝,那样认真而执迷。)
………………
我就在这里等你
(梅安城,落离山,山中一茅屋小院。
“喂,把这些当归给我磨成粉。”老头把一篓当归递给面前正在给三七切片的人。
那人不言不语,只接过篓筐,手上动作不停。
“喂,老叟把你捡回来是想让你陪我说说话给我解闷,你倒好,天天装哑巴。”看那人还是不理不睬,眼珠一转,老头笑道:“我今天碰到那个叫崖余的人。。。”
那人瞬间手顿住,目光灼灼的看向老头等他说下去。
老头心说这是捡你回来的时候你嘴里不停喊着的名字,果然是重要的人啊,“你告诉我这个崖余是谁,我就继续说,怎么样?”
那人皱眉,目光几变,看着老头一脸奸诈,终于确定老头在撒谎,低了头继续干活。
老头嘴一撇,很不满眼前的人这么快就发现自己的计俩,只好自说自话,好歹有个听众,比以前自己对着一堆药草自言自语要好,“老叟今天去卖玉,又碰到两个有情人,一个老,一个少,同时进的赏花街折柳巷,一个大半柱香回来的,一个快到一炷香回来的,老叟又亏了六两,哈哈哈。。。哦,还有些富家子弟,肥的流油,老叟平白赚了十两,哼哼。。。”
这亏了钱还乐呵呵赚了钱却生气的老头正是梅安城内摆摊卖玉的那个老头,而旁边动作不停身形落寞只沉默不言的人却是方应看了。
原来老头那日收了摊回家,刚到落离山,就在山坡下发现一身是血已经昏迷的方应看,便捡了回家养着,半个月之后人才醒来,只是总不言不语,老是发呆。
“哼,今日又有一人骂老叟不可理喻,哼,老叟就是不稀罕钱,只稀罕有情人。”老头顿了顿,忍不住开始教导他的有情人论,“老叟本是寺庙的和尚,只听不惯那佛家定要人无情无欲无根无尘的论断这才还了俗,人来世上这一遭,正是要顺其本心,只求安乐,哪里能看破红尘,每日孤灯木鱼,有何快乐可言。老叟于是下山寻有情人,哈,你也算一个。。。”显然早已认出方应看是那日进了两次的人,老头笑道。
方应看的心突然一疼,他摇了摇头,“我已经不算有情人了。”语气是说不出的无奈和伤痛。
老头猛然听到他说话,一惊,“什么意思?”心说你总算不装哑巴了。
沉默片刻,方应看沉声说道:“是我没有看清权势的虚妄,我一心只求更高,最高,等我终于到了那高处不胜寒的所在,才发现,权势带来的不过是虚假的恭迎和敬畏,才发现,我爱的人不在身边,有多么寂寞。”江北的那些时日,虽然风光到极致,却也寂寞孤苦到极致。
老头眼睛一亮,八卦道:“是那个叫崖余的姑娘?”
方应看也不纠正,只点点头,不愿多说。
“哈,这还不好办,你说,要是权势和崖余你只能留一个,你留哪个?”老头问道。
“崖余!”方应看想也不想,只到了最绝境,才突然看清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点点头,老头曼斯条理,“那就好办了,去找她呗。”
方应看苦笑,“我背弃了他的信任,现在失去了所有,也失去了他。”
老头摇摇头,“你不试试便半点希望也无,有情人的心,最绝情,却也最痴情。”
是吗,是吗,方应看呆愣着,是不是,该去试试?)
(夜雨清凉。
无情在喝酒,慢斟细饮,只是时间很久,所以已经喝了不少,两瓶酒已快完了。醉了也好,醉了就能看到那人一袭红衣灼目而来,似乎手上还有一枝红梅,无情伸着手接过来,唇角勾起一抹清淡的笑意。
手上自然没有红梅,只有一朵已经干枯的解情兰,无情细看着那清丽的花瓣,似乎又听到那一声漫不经心的“给你”,为什么那时没有发现那人漫不经心下的紧张和期待呢,那声音实在是微微发颤的啊。
桌上还有一对玉珠串,碧绿青透,在烛光下散漫着流光溢彩,无情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只细看。
“崖余,我说过,我珍重的人,只是你,只有你。”那目光深情而专注,那声音坚定而执着。
犹记得那落日余晖下的温暖依偎,只是闭目感受身上的暖意,却听到那一句烫人心扉的话“崖余,方应看有幸遇你,此生不枉。”
小院里恬淡安心,定下花开之约,却不防那人眉目飞扬的狡猾“赌注啊。。。要是我输了,我给你亲一口,要是你输了,你给我亲一口。”
眼睛有些干涩,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痛了,可是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无情突然用双手捂住脸,是酒水喝的太多了吗,泪怎么也流不完,这一刻,他不是令江湖恶贼闻风丧胆的无情总捕,只是一只孤鹰,失去了伴侣,在顺着来时的踪迹,盘旋着哀哀而泣。)
(到底还是回到了这里,方应看撑着竹伞,看着不远处隐隐约约的小院的轮廓,心中一阵苍凉。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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