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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成] 暖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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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海澄就一肚子牢骚:“我妈过得滋润着呢,她和李叔到三亚二度蜜月去了,我觉着我离当哥哥不远了。”
“你呀,明明乐得很就别硬装出一副不忿的样儿”成才被他的醋劲大发逗乐了,“回正题——‘第一次杀人感觉怎么样’这种问题我就不问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内有什么问题、困惑要说出来,不方便跟我说就找别人,别憋着。” 
“嗯。”海澄乖乖答应,灵光一现赶紧提问:“成叔,你第一次杀人后怎么跨过去的?”
“你爸让我去小黑屋体验了几天,迷迷糊糊就熬过去了。”成才一句话代过,嘴角甚至蓄着几分笑意。
“我爸……果然是个烂人……”海澄无语,对吴哲叔的评语致以最高敬意。
看看食堂的灯光,他打定主意去捞点残羹剩饭,虽然……还有饭菜的概率……无限小。
走了几步,海澄停住脚步转身:“成叔,你爱我爸吗?”
成才身体一震,把一直投向夜空的目光放到袁海澄身上,眼神沉静。
“以前,是爱的,现在……不知道……”成才扯出一个微笑,“别担心我的终身大事了,我应该还到不了一见袁朗误终身的地步。”
担心、怜悯,从不是强大如成才所需要的,袁海澄似乎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表情:“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可是他
忍不住。

“对不起……”

海澄无措地跑开,成才坐起来,用食指按揉两边的太阳穴,希望能缓解突如其来的头痛。

海澄的声音有着年轻人特有的青春明朗,但是这无法掩盖他天生的音色——袁朗的音色,而且随着海澄慢慢长大,他的声音正和袁朗越来越像。

他们是父子,
刚刚说话的是海澄,
你看着长大的海澄,
袁朗和林绛云的儿子,
袁海澄。

成才安慰自己。
可是那声如咒语般的“对不起”在耳边不断盘旋,怎么也停不下。
用力按住额头,成才觉得自己有点耳鸣。
生——一生相随
今儿天气不错,袁朗对着灿烂的阳光眯了眯眼,在垃圾桶顶上的烟灰缸里按灭烟头。
轻车熟路摸到635病房,袁朗放下手里拎着的塑料袋,“唰”的一声拉开钴蓝色的窗帘。
一边哼着《有一个道理不用讲》的调子,袁朗从红色的塑料袋里扒拉几下,挑出一只最符合他审美观的苹果。手腕一翻,刚才还在胸前口袋里的瑞士军刀就转到了手里。把垃圾篓挪到脚边,袁朗削苹果的动作那叫个流畅,和他削南瓜的技术有的一拼。
最后一圈儿苹果皮才落到垃圾篓里,袁朗上校“咔嚓咔嚓”已经把削好的苹果解决大半。啃完,狐狸爪子一松,苹果核遵照地心引力的召唤,乖乖进了垃圾篓子。
四下瞟瞟,没有敌情,嗯,情况良好。
故意忽视嘴唇上沾的苹果汁,吧唧一口,亲在成才左边的酒窝上。
皱皱鼻子,狐狸有点儿不满。这朵花不笑的时候,酒窝不明显,亲上去没成就感~

成才中尉在东北边境的秘密任务中重伤,送达军区医院抢救时已处在失血性休克。经医生全力抢救,一星期后脱离生命危险。之后成才一直处于深昏迷状态,脑电波却没有呈现植物人惯有的杂散波形,而是与正常人无异,仿佛生活在自己的大脑中。军区好几次组织脑科专家会诊,无果。
医生们无能为力,只能等。

都三年了,这朵花怎么还不醒啊,有他这么A人的吗?
他还等着对他说“常相守”和“我爱你”呢,虽然后边儿那个有点那个啥。

“袁朗同志我A人都讲效率,哪有你这样一A就A三年的!我重申一遍啊,两年前林绛云同志以破釜沉舟的气势把我一甩,两天后已在西藏自助游。海澄那小子咂咂嘴,为着我的烤羊留下来。天天上房揭瓦,一九岁小屁孩,有把自己整成军区大院老大的趋势。我现在老婆跑了,管个儿子管的心力交瘁,还得看着整个A大队的南瓜地。成才同志你体谅一下领导,帮我分分忧哎。”袁朗说的那叫个语重心长,自己都觉得自己忒苦情。

闪着星星眼看到成才脸颊上的口水印风干,狐狸“嘁”一声,拿起热水瓶打水去。
我…今—天…都…不…帮…你…把…口…水…印…擦…干…净!!
袁大狼在心里发狠。

回到病房门口,袁朗倒退着撞kai房门。拎个热水瓶都能拎出拎小鸡架势的A大队大队长,一头撞进一双迷茫的桃花眼。

晴天霹雳!

眼皮跳一下,嘴角抽一下,袁朗上校恢复镇静。
“不抛弃,不放弃。成才中尉,,归队迟了三年了啊!”
成才眨眨眼,显然不在状态中。
要求躺了三年的病人马上弄明白自己的情况,是有点……强人所难。
袁朗上校抓抓头发,进行三秒钟心理建设。

坐到成才床沿,袁朗弯腰抵住成才额头,嘴角绽出温暖笑意:
“我要和你常相守,我爱你,我要你陪着我一生一世。
我说过,你回来了就逃不掉了,我就是死乞白赖也要缠着你。
现在没听明白的话,我今后天天说,想听几遍都成!”

成才的终于清醒了些,眼神闪亮。
勾勾嘴角,他做出的口型在袁朗眼里点燃最明亮的星辰

——好啊!





《暖阳》正文部分完结,撒花~
【番外一】

在病 chuang上躺了三年,就是当年所有训练项目门门第一的成才也必须乖乖复健。
站不会站,走不会走,一切推倒重来。

一年零四个月,成才才找回作为一个成年人对于自己身体的完全控制。

关于在幻境中度过的七年,成才挑挑拣拣和袁朗说了大概。
他没提的一是“袁海澄”,二是袁朗的死。
“梦里边儿,任务结束一个月多八九天的样子你被调走了,铁队的表情那叫一个慈祥宽厚,生生把接你的人吓跑了。”成才笑的戏谑,挤兑之情毫不掩饰。

袁朗得意地笑笑,不接茬,半扶着成才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袁朗知道成才隐去了什么东西,他不说,他就不问。
不想提起的,要么是令成才伤心的,要么是成才担心会让他难受的。
好不容易回来的人,袁朗才没轴到给他添堵。

袁朗对成才也没有完全坦白。

三年,不是很长的时间。
袁朗训练间隙跑来看看成才,一年也就十来次。
握着成才的手说说话,自个儿把自个儿带来的水果解决掉,A人似的把果汁印的成才满脸。
久而久之,强作镇定下的焦躁慢慢融化——
成才活着,在呼吸,有温暖的体温。
仅仅如此,袁朗就觉着挺好了。
不是绝望,他是认真地设想过成才一直这么下去怎么办。结论挺好,成才不醒过来就由自己照顾他,等到自己老得照顾不动的时候,雇个可靠的小伙子,让他把两个老头子一起照顾喽。
袁朗得出这个结论后心情大好,走路都带飘。结果,当他实际上婚龄约等于分居历史的妻子——林绛云同志把离婚协议书弹到他面前时,袁朗百分果断千分合作万分愉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史上最和谐离婚奖,没得这个奖,袁朗觉着他挺冤。

三年,不是很短的时间。
袁朗看着床 上面色苍白的成才时,脑海中会不自觉的重演两人的过去。
真是和甜蜜没半毛钱的关系。

没有生活的快进器,书上一笔带过的一千零九十五天,要袁朗掰着手指一天天过。
没有期限的等待。

这不是出于成才本意的折磨,可是当年那一幕太惨烈,袁朗想着想着眼前就会出现成才满身是血的样子。渐渐袁朗受不了,开始对着床 上的成才说曾经的鸡毛蒜皮曾经的点点滴滴。他说完一遍就从头再来,烦地这朵花的受不了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才好呢!

这些,他不说,成才也不会问。
他说过,成才最像年轻时的他。
彼此相像的两个人,有些话,不需要说出。

袁朗本想在成才出院后让他和海澄一起搬到相中的新房子去,成才却坚持要海澄继续住在军区大院里。
“大院里人来人往总有熟人,不方便。”袁朗反对。成才性子隐忍,心里怎么难受都不会说,他才不会放任别人的闲言碎语,他的人怎么着也得自己A!
“海澄在大院里长大,硬要他适应新环境不公平,对孩子成长不好。”成才据理力争。
“我儿子我知道,这崽子哪儿都玩得起来。这么点小变化都过不去,他早拉着妈妈哭鼻子了~”别顾忌孩子忘了自己,袁朗想把这几个字刻到成才脑子里。说实话,袁朗有点儿小嫉妒。
“我想把那份钱存着,早些把爸妈接到城里来。你就顺着我呗。”成才放软口气。
“我知道你的担心你的处处维护,但是不要忘了,这里,”成才指指大脑,眼神坚定,“已经三十一岁,我足够成熟,不会被无关紧要的东西伤害。”
“你这只南瓜,总让我亏欠太多,还不让我还。我不管,你有成熟的权利,我有宠着你的权利,我就是想用我的方式宠着你怎么着!”袁朗无奈,继而……耍赖。
成才嘴唇一抿。
“不过这次先听你的。”袁大狼赶紧补充,换来如花微笑一枚。

开门,放下左手中装着成才几件换洗衣服的袋子,袁朗双手抱住成才有些单薄的身躯。
双唇试探性的相触,舔啄几下,然后紧紧相贴,唇齿交 缠。
温柔如水。

一吻完毕,袁朗故意窝在成才耳边,吃吃笑着将暖暖的鼻息喷在成才脖颈上,磁性的嗓音无比诱*惑:“成才,欢迎回家!”
打量一下房子,成才嘴角泛出笑纹:“袁朗上校,调 戏技术不过关啊,今晚,咱们比划比划?”
袁朗笑的狐眼咪咪:“各凭本事,愿赌服输!”

'番外一 end'

才说要慢慢写,结果那么快就更新了。
所以,自己挤时间来写番外的我是强迫症吗?



【番外二】
袁海澄对成才的认可是具有戏剧性的。

成才搬到袁朗家第一天傍晚——
“砰”门开了,
书包被扔到沙发上的声音,
“砰”门关了。
然后院子里传来孩子们呼喊嬉闹的声音。

成才叫出“海澄”之前,这小祖宗已经大风过境。成才艰难的转过头,袁朗一副“我也那他没办法”的委屈表情直叫他吐血三升。

出乎两人意料的是袁海澄没有玩到饭点才回来,半个小时不到他就一阵风刮回来了。

袁朗带着惊讶的表情放低手中的报纸:“怎么了?”
海澄郁郁的,稚嫩的脸庞还藏不住难过,却死鸭子嘴硬地故作坚强。
袁朗细细看他,心中了然。装作不关心把目光移开,袁朗在心里恶劣的笑:小子,我憋死你!

袁朗玩性甚浓地逗海澄,但也没玩到听不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较之还是老A时的脚步,成才现在的脚步声沉重笨拙了许多,但其中仍带着狙击手特有的轻灵频率。抬头,相视一笑。袁朗让海澄面对成才,手搭在海澄肩头。
“小澄,这个漂亮的叔叔叫成才。”袁朗站起来握住成才的手,“我也不瞒你,反正你大了总会知道。爸爸喜欢这个叔叔,以后他是咱们家的了。”
袁海澄眨眨眼,黑曜石般的眸子好奇的盯着成才。半天,他舔舔嘴唇冒出一句:“成叔叔,你会做饭吗?”
两个人紧张的像张满的弓,顶不住小家伙这么一句离题万里的话,“忽”地就松下来了。成才抿嘴笑笑,利落的转身系上围裙做饭去了。

按理说他现在是在做讨好爱人前妻儿子的事,成才却觉得很开心,不靠谱的开心。这个孩子和梦中的“海澄”是那么像,他们心里面的东西是一样的。成才心里酸酸涩涩,更有蜂蜜的甜,复杂的无以言说。

不知不觉手下做出的都是“海澄”最爱吃的菜。

“哎,成才同志,别做了别做了,那么多吃不掉的。”袁朗靠着厨房的门站了一会儿,见成才没有停止的意思只好出声提醒。
“哟,好家伙,这菜都是海澄爱吃的呀!老实交代,你啥时候连我儿子吃菜的口味都侦察到了?”袁朗这倒是真有几分惊讶,成才成仙了?标准的未卜先知唉!
成才的心跳漏了一拍,眉眼温柔了几分,催促袁朗:“还不把菜端出去?”

袁海澄早就洗好手坐在桌子旁等着。随着一盘盘菜肴端上来,小狼崽子的眼睛都绿了。
还用得着说嘛,开吃!

成才袁朗一人一边的坐在他身旁。看见儿子毫不掩饰对成才手艺的崇拜,袁朗的嘴角就差咧到耳朵后边儿去了。成才也开心,陪着“海澄’吃饭几乎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这么平静温馨。他眼里不禁露出怀念与哀伤的情绪。

海澄似乎吃饱了,放下碗筷迎着成才的目光看回去。袁海澄的表情带上几分疑惑,却奇怪的认真起来:
“成才叔,我在家里还是叫你叔叔吗?”
成才和袁朗俱是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海澄眼珠子这个瞧瞧那个转转,补上:“爸爸和成叔的关系难道不是和爸爸妈妈的关系一样吗?我是不是该叫妈妈?虽然成才叔是男的就是了。”小嘴一瘪,声音小下去。

成才被他弄得目瞪口呆,这小子不是把他和那些离异家庭中的继母划到一个范畴了吧,虽然那样理解也没什么错……可是他怎么觉得那么别扭呢?
袁朗摸摸下巴,笑的不怀好意:“小澄觉得成才叔怎么样?”
小崽子真的认真的想了想,回答:“虽然是男的有点奇怪,但是成才叔比大院里的阿姨们都漂亮,做的菜也好好吃,海澄喜欢他做妈妈!”

成才看着一本正经的小海澄,欲哭无泪——
袁家它奏是一妖孽集散地!
'番外二 end'

大家期待(应该吧……)已久的小海澄隆重登场,很欢乐吧~


【番外三】
多年以后,袁海澄想起那年他对成才可以说是轻率的接受都有一种后怕。
那天回家,他根本没注意到家里多了一个人,例行程序的扔完书包就疯到大院里去了。他和院子里的孩子玩的好好的,可才一会儿住在三楼的江骅就来捣乱了。说起这个江骅小狼崽子直要磨牙。江骅家是半个月前搬来的,他一来就打破了大院里袁海澄一人独霸的局面。他比袁海澄大一岁半,个头、体力自然不是没有KFC催熟的小狼崽子能挑战的。另一方面,明显比袁海澄大一圈的江骅怎么会肯屈居一个比自己幼齿的毛孩子之下?这下可好,院子里的孩子分成两拨,都想运用自己的才能智慧乃至气势让另一拨臣服。
那天江骅不知怎么了,特别的得意洋洋,一股子骄傲的味道让人反感。他走到袁海澄面前,仗着身高优势用鼻孔看人,薄薄的嘴唇挑拉出刻薄的线条,刻意地拖声拖调:“袁海澄,你是不是因为妈妈跑了才老在外面乱滚啊?哈哈~没人要的野孩子~野孩子~”
正伙同隔壁家的季清文趴地上打弹珠的袁海澄被一下子打蒙了,猛地抬起头来,黑沉沉的眼珠子盯着江骅竟说不出话来。
到最后,江骅被他看毛了,讪讪的重复了两句“野孩子”溜之大吉。江骅回过神后想想,自己当时是真怕了。袁海澄看着他的样子就像一只发怒的野狼,没有大声的嚎叫,黑漆漆的眼睛却让人从脊梁骨那儿泛出一股子阴冷。小江骅第一次运用心理战,完败。

袁海澄确实伤着了。

军队大院里离婚不是奇事。像袁朗这样的一线军人忙的顾不了家,一个家只有女人撑着。撑久了必然要出事。大院里的孩子虽小,但家里的父母是晓得分寸的,都关照自家孩子不能拿这种事说。江家刚搬来,父母忙着各种琐事,对大院里的情况也不清楚,这才让江骅有了当愣头青的机会。

小孩子,特别是刚懂一点事的小孩子,往往可以天真恶毒到残酷。

于是海澄一口气跑回家时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找一个比大院里的阿姨们都要棒的妈妈,怄死江骅!
所以,他能那么爽快的承认成才,江骅功不可没啊!
不过将功抵过这种事不在袁家人的守则之内,袁海澄问心无愧的甩了江骅一年多白眼。

嘛~不管这些,现在袁家最大的危机是爸爸和成叔的第一次世界大战
对了,“成叔”是在成才嘴角抽抽了近三分钟后,逼着海澄从“成叔”和“干爹”两个选项中挑的。
他其实还是比较心水“妈妈”这个称呼的啊,原因无他——被叫“妈妈”的时候成叔的表情相当好玩呐~(相信爸爸的意见和他一致,只要看到爸爸眼中晶亮的贼光就晓得了)

咳咳,回到之前的话题。引起这场大战的原因是成才叔想回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702团任射击教官。
爸爸当然以成叔的身体原因坚决反对。

“我离不开枪,你知道的,”成才心平气和,“况且脱了军装,我能做其他的事,但到底不是最热爱最钟情的事。”
“我担心你。”袁朗也不废话,两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要成才依附着他过活根本不可能。
“我不会当多久射击教官的。我在脑子里模拟了七年的战术,其中不乏新奇的点子,不实践一下太可惜了。”成才握住袁朗的手,“702有连长帮我撑着,玩得开。”
袁朗皱眉:“就算那样,你万一因为那些点子趟进参谋部的浑水怎么办?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我会当心的,相信我。”
“相信你?”袁朗狠狠地呲牙笑了,“我就怕太相信你。咱们明说,你的目标就是进参谋部吧。那地方水忒深,你到时候一个‘不想连累’一个人一声不响的扛了,我连个找你的地方都没有!别人一句保密守则就把我打发了!”袁朗说到这儿,眼圈竟已微微发红。
成才看着袁朗的眼睛说不出话来。靠过去,用力抱住袁朗,耳鬓厮磨,成才只好用最亲昵的方式消除袁朗的不安。
这个话题就此搁置,但搁置也意味着没有解决。

除夕夜,包饺子。
海澄小孩子心性,过年的气氛引得他兴奋不已。今年,他不用呆在别人家了,他还有成叔亲手包的饺子吃!一大一小围着桌子,海澄就盯着成才双手翻飞的擀皮,夹肉,捏边儿,眼睛一眨不眨的,连最喜欢的电视节目都不睬了。
晚上10点,夜黑如墨。陆虎的驶进军区大院的声音终于伴随着越来越强的爆竹声传进成才耳朵,袁朗回来了。
怕海澄饿着,成才让他吃了些小菜。袁朗本来六点可以到家,但大过年的老A的太上不陪着新老南瓜像什么事?成才知道惯例,由着他去闹,嘱咐一句“别喝醉,留着点肚子吃饺子”完事。

“嗯,芹菜猪肉的,羊肉的,青菜香菇猪肉的。”袁朗边吃边报馅料,对日益丰富的生产生活资料十分满意。
“慢点慢点,咬碎了再咽下去,没人和你抢。”成才忙着教育小狼崽子,这小子恨不得一口一个的吞,“厨房里还凉着一盆,喜欢吃的馅儿去挑。”
袁朗看一眼成才的碗,夹起一个就往他嘴里送:“你还没吃几个吧,快吃快吃,别海澄没消化不良你先饿死了。”
成才顺着袁朗的筷子叼了饺子,头一偏对上一大一小俩狐狸笑嘻嘻的表情,脸轰地一下红的彻底。

晚饭之后(话说这饭晚的真彻底,应该叫真?晚饭啊)看什么?春晚呗~
对广大人名群众来说,春晚的意义奏是守岁时的背景音乐。
小崽子撑不住,等成才答应十一点四十五叫他看烟花后一头栽到自个儿小 chuang上睡去了。袁朗和成才在沙发上看春晚,看着看着袁朗靠到成才身上。
“成才,那个事儿我想过了。你要去就去吧,如果你没在病 chuang上躺三年现在肯定是老A的中队长,那比进参谋部还危险。我不会拦着你呆在一线,所以我也没理由拦着你进那儿。”袁朗伸手转过成才的脸,“答应我,有事一定要说。束手无措,不明不白的失去你,一次,就够了。”
“好。”成才答得坚定,“我不会瞒你,什么艰难险阻我们一起面对。”郑重的如同宣誓的语调,成才吻上袁朗的唇。
满满的爱恋在唇齿间流转,亲吻的力度渐渐变大。袁朗顺势把成才压在沙发里,嘴唇沿着成才颈部的线条一路向下,一手从衣服下摆钻入抚摸成才背,一手灵巧的解着成才衣服的扣子。
“别……啊……这次不……是轮到我……我在上边了吗?”被袁朗挑到情动,急促的呼吸把成才的话语冲的支离破碎。
“我可是经过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痛定思痛才决定放你在702展翅飞翔的啊~我要奖励~”袁朗嘴上不停,竟也啰嗦出这么一段话,成才深感自己功力不够。
室内开着暖气,穿衬衫也不会冷。被袁朗吻到力气全无的成才开始微微出汗。
算了,便宜你一次。成才桃花眼闪着迷蒙的水光,拉起在胸前努力的袁朗,勾起一边的嘴角笑的魅惑。
艳色无边。
袁朗脑子里蹦出这四个字,下一刻理智那根弦断了。站起来抱着成才就往卧室赶。

“成叔,我又饿了。”对袁朗来说海澄一声撒娇不啻一声惊雷,定睛一看,狼崽子刚拉开门揉着眼睛呢。
“厨房的纱橱里有凉的饺子,自己拿微波炉热。”成才看看袁朗怒火(欲火?)中烧的样子,放弃自己给海澄热饭的打算,“别吃太多了,还有不准揉眼睛。”
成才的尾音消失在袁朗的甩门声中,徒留下还没完全清醒的小海澄耸耸肩,瘪瘪嘴,打着哈欠觅食去鸟。

'番外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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