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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论兵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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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鹰哥看着我的眼神就有点子异样了,而我也实在无法找到一个合适大家谈论的话题。
  离开歌厅两年了,歌厅里面早已经是新人辈出。那些个曾经在歌厅里面的很是红火了一阵的歌手已经渐渐的淡出了舞台,成为了新人口中的前辈、或是被人遗忘的失败者。
  而像是海鹰哥这样的老乐手虽说还能勉强在舞厅里立足,甚至还能拉起自己的一支乐队,但生存的环境和状况也就每况愈下。
  于是在喝了几杯之后,一些我从来没听说过的名字和一些我想都没想到过的事情就在我耳边不断的回响,而海鹰哥对这些人名和事情的关心程度也远远的超过了刚回家就来探望朋友的我。
  蓦然之间,我心中就有个声音在渐渐的响起,而且越来越清晰。
  我不再属于我曾经赖以生存的环境了,我甚至都不能跟上朋友的思维。
  我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太久的时间,这个城市已经忘记了我,甚至我的朋友们都已经忘记了我。
  我坐在闹市中,却是独自一人饮酒。
  寡酒无趣,大家也看出了我的烦闷,自然就是早早的散了。
  连续几天,见了好些朋友。
  这种孤单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了。
  年龄都大了,也就都有了自己的家庭、自然也就有了各自的生活圈子。对于我的骤然出现,许多的朋友首先表现出来的是惊讶,然后便是好奇。
  但最终,却是相对着沉默。
  往昔的日子,那些曾经在一起的日子,都已经成为了年少轻狂的回忆。
  或者尘封,或是遗忘。
  努力的想起后再提起来,反倒像是刻意要给朋友一个交代罢了。
  我也就懒得出门,就一个人在家中呆着。每天不是陪着老娘上街转转买点家常小菜,就是呆坐在阳台上看着那片天空。
  我刚刚离开部队才几天,我就开始想念我的部队了。
  我没法子睡懒觉,虽然没有起床号、但每天清晨我都会早早的醒来,然后手脚飞快地穿戴整齐,顺手就把家中的被子折叠成了个方块的形状。
  不用人督促,我总是在清晨的薄雾中奔跑,让我的脚步声伴随着整个城市慢慢苏醒。
  夜晚来临的时候,每一丝不同寻常的动静都会叫我在熟睡中醒来,而一双手却是早已经悄悄地伸到了枕头下面。
  习惯中,我的枕头下应该是有一把匕首的……
  写到了这里,就想对写《狼群》的刺血那小子说一声……
  刺血,你个死胖子,稿费要是不分给我一半,我跟你丫丫的没完!
  就这么过了十来天,我觉得我自己快要变傻了?
  我怎么就不会偷懒了?
  我怎么就要在这难得的假期里折腾自己?
  就在这闲的无聊的状态下,我想起了江宽那巨孙子的家伙对我的嘱托。
  就起了个大早,慢悠悠的朝着江宽说的那个学校走去。
  长沙的某些学校,当年可算是美女如云。
  就算这长相是天生的吧,可在文化或是艺术的熏陶下,就算是丑小鸭也能飞快的有了天鹅的操行,自然也就很吸引人的目光。
  这里就说句闲话吧?
  我觉着那文化艺术的熏陶,有时候是能叫人变得有气质,可有时候还真就是能叫人变得有点子儒雅的过头!
  我还没走到那学校里面,我就已经看见了好几个长得极为俊俏的爷们一步三摇捏着兰花指的从我对面走了过来,活活的就叫我好好恶心了一把!
  不可否认,这些个爷们要是扮上古装、手拿洒金折扇头戴双翅小帽,那还真就是浊世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可我实在是架不住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爷们巧笑倩兮的迎面翩翩而来……
  我就赶紧的低头然后加快脚步朝着那某某学院里面窜。
  要说在当时的环境下,那某某学院还是管的挺严实的一般人经过门卫的时候那看门的老爷子多少要盘问个几句。
  至少不会像是现在这样,每个周末一到那就是宝马奔驰停了一门口,然后就是看着香车配美人白发拥娇娃的现象成为一道糜烂的风景。
  可当时我就是那么直眉瞪眼的闯进去了,而且那看门的老爷子还挺友善的朝着摆手说快着点子吧,那边可都等着急了!
  嗯?
  这算是怎么个意思?
  我正一边朝着那某某学院里面走一边琢磨呢,就看见个留着板寸挺有个性的女人朝着我招手说赶紧的赶紧的,那解放军甲你赶紧的过来!
  解放军甲?
  我就纳闷我们军爷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称呼了?
  我就三窜两跳的跑那女人身边想要问个究竟。
  可还没等我开口,那留着板寸的女人劈手就塞给我一支木枪然后说赶紧上,这一场试拍一定要把那种气势给拍出来尤其是你们这些个解放军甲乙丙丁,那更是要卖力表演千万别忽悠!
  估计是为了加重语气,那留着板寸的女人就一边朝着摄影机走一边很有气势的说了一句——胶片可是要钱的啊……
  我捏着手里的木枪我再看看周围那些个穿军装穿了个五花八门的俊俏爷们我算是明白了。
  闹了半天是在这儿试拍电影而且就是把我当成了那某某学院里面专门配戏的戏虫子了是吧?
  我就捏着那木枪正想走过去跟那女人说我不是戏虫子我是来找人的,那边已经是一嗓子吆喝然后开始试拍了。
  我就看着我对面一个俊俏到了点子上的爷们一声明显底气不足的吆喝,穿着一身小鬼子的军装就朝着冲过来了,那手里的木枪和橡皮刺刀晃晃悠悠的我看着那架势就是扎不着我还能自己摔个跟头的操行。
  我凭着良心说啊……
  我真的不是臭显摆我纯粹的就是个习惯动作。
  一声喊杀外加一个标准的防上刺,然后就觉着手里头的木枪撞了点子什么东西,然后就看着那俊俏到了点子上的爷们一声惨叫,整个人横着就飞出去了。
  所有人都愣了!
  估计是真没见过有人用木枪能把人捅飞出去的,更没见过寻常人能喊出那么凌厉的声音,所有配戏的戏虫子还有那某某学院的俊俏爷们都停下了手里的瞎比划,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我。
  好半天,那留着个板寸的女人猛地就从摄像机后面跳起来了。
  我该怎么形容那女人呢?
  那就是峨眉山上的大马猴被马蜂蛰了屁股的德行,整个人一窜老高手舞足蹈还使劲吆喝。
  好啊……就是要这个气势,就是要这个味道!
  那女人就压根没理会那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俊俏爷们了,直接就冲我面前说实拍的时候就这么演,你是跟哪个穴头的我马上找你们穴头我这部短剧就要你拍群众演员的大动作了!
  然后就是看我那身军装说怎么你穿着这个?这可是抗日战争题材的片子,怎么你穿了个现代军装?赶紧的扒了换上八路军的大褂我说那剧务……
  我赶紧趁着那女人回头找剧务的时候说姐姐你别着急,你弄错了我不是戏虫子我是来找人的。那孟丝妮你认识么?
  听我这么一说,那板寸姐姐也就转过头来看看我,然后就说我说看着你怎么不像戏虫子呢?你真是军人是吧?你找的孟丝妮就在我的班里面,你教教这几个解放军甲乙丙丁动作弄好了我帮着你去找孟丝妮过来。
  得了!
  我算是叫人给抓了壮丁咯……
  而且看着那几个极端俊俏的爷们,我就想着这现在的爷们怎么都有点子雌性化了?就这个德行,我教他们玩刺杀还要玩出个像样的水准?
  估计至少要两年的时间才能看到点子效果!
  也没法子,我就只能是凑合着比划了几个套路算是交差,可我听着那几个爷们喊杀的声音怎么就那么别扭……
  好容易凑合着叫那几个爷们学会了几下瞎比划,一转头,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妹妹就站我面前就说你找我?
  我就佩服江宽那孙子的眼神了。
  长得不错的丫头我是看了不少,可眼前这个还真就是有点子国色天香的味道,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微微的一个转动,那就能说出不少话来。
  我就说是啊我是江宽的战友他叫我来看看你。叫你保重身体好好等他回来。
  那丫头就笑了而且我一看那笑容就知道要坏事。
  那是一种冷冷的、带着点子鄙夷和不屑的笑容。
  那丫头就说江宽还记得我?这两年几乎就是渺无音讯而且来信就是那么简单的几句话,现在倒是想起来叫人来看看我?
  你就回去跟江宽说,我们该结束了!
  说完那丫头转身就走。
  我可就有点子吃不住劲头了!
  这叫怎么回事?
  能叫江宽那孙子在心里头惦记了两年的女人,居然在听到了江宽的问候之后就来了这么个回答?
  那我怎么给江宽回话?
  我就赶紧绕那丫头面前说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了我也好给江宽个答复。
  那丫头就看着我身上那军装冷笑然后说我今年十九岁,人生中也只有一个十九岁。
  我年轻漂亮我还曾经是那什么什么地方的喇叭花小姐,追求我的人那是车载斗量而且个个都能给我美好的未来。
  我必须要趁着年轻漂亮的时候为自己找到个比较好的归宿至少是要享受一下子美好人生。
  可江宽能给我什么?
  当兵一个月赚几块钱我就不说了,甚至连陪在我身边也不能做到,我凭什么要用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几年时间去等一个看不到前途的男人?去为一段看不见未来的感情买单?
  你要是不懂我说的是什么,那我更直接的告诉你!
  我要的是美好生活带来的享受,而不是清教徒般的苦熬苦等!告诉江宽,我们完了,早就完了,在他去当兵的那个晚上就完了!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那孟丝妮扭着小腰风姿卓越的走了。而且我看出来那丫头生活过的不错,别的我不认识,可那丫头脚上一双高跟鞋我在百货公司见过。
  那是一千九一双的名牌鞋子……
  我几乎就傻在了原地!
  这就是江宽那孙子想了两年的女人?
  这就是江宽那孙子玩命操练拿命死掐换来的答案?
  江宽今年也才二十岁,江宽一辈子也只有一个二十岁啊……
  那我们苦练苦熬是为了什么?
  我们不知道操练辛苦不如睡懒觉舒服?
  我们不知道一个月津贴就那么三瓜俩枣的还不如回家卖茶叶蛋赚的多?
  我们能练出这一身本事来我们甚至还能学会点子高精尖武器的使用,那就是说我们不是傻B啊?
  难道那孟丝妮是傻B?
  也不像啊……
  我脑子就整个的乱了……
  后来,我还真就是琢磨不透这个问题我就把这个问题揣在心里带回了部队,而且找了个合适的时间场合去问了问指导员。
  指导员当时正端着个杯子喝酒,旁边是刚刚来探亲的嫂子在忙乎着再弄几个小菜招待我们这帮子上门蹭饭吃的饿鬼。
  指导员就很有气派的把杯子里的小酒一饮而尽,然后就说光头你仔细回想一下那丫头说的话,尤其是想想她是用什么身份说的这些话?
  然后你再想想你琢磨的这些个道道,你是用的什么身份这么思维的?
  然后你个屌毛就能有答案了!
  我就琢磨,然后真就是豁然间想通了。
  孟丝妮那丫头说话的第一个词是——我。
  而我考虑问题的第一个词是——我们。
  这就是区别了而且这一区别就成了两条完全不同的思路。
  我说过我这人嘴贱,所以大家也别把我下面说的这话当成了傻老爷们骂大街,我就是想表示这么个意思。
  按照孟丝妮的那个思路,那就是只要我吃饱喝足玩痛快了,其他的人其他的事情就关我个鸟事了。
  再说的直接点子,那就是谁能给我舒适的生活我就跟谁。
  至于感情,那东西街上没卖的,也不能吃。自然就没拿着感情当回事了。
  这,算是做人的一种活法。
  而我们想的也就有点子不同了。
  我们吃饱了,还想着老爹老娘,还想着哥们兄弟。
  所以我们就去操练了,我们一帮子兄弟在冰天雪地里吃苦受罪,老爹老娘就能在家安心生活!
  这,也就是做人的另外一种活法。
  说白了,军队就是把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浓缩、升华到了另一种境界。
  所以,军爷们的感情,是最诚挚而又深沉的!
  所以,有情与无情之间的差别就是这么巨大。
  第七十五章
  家里面呆了十几天的时间,眼看着假期也要到了,老娘的脸上就有了一种依依不舍的神情,而老爹做的菜也是多了好几个花样,似乎想在一夜之间叫我尝遍家常菜的美味。
  我的背囊里面已经有了好几条家乡的烟,还有一大包茶叶之类的东西,那是弟弟给我准备的。虽说我弟弟脸上还是那幅吊儿郎当的德行,但我知道我弟弟刚刚参加工作,一个月才拿三百大洋的工资,我背囊里面那些东西几乎就是我弟弟一个月的工资了。
  我记得是在我离家前的四五天吧?
  猛地就接到了杨可的电话而且杨可在电话里面的声音还是那种很不对劲的味道。
  就说光头我上你们家住几天好么?我在家里面都玩腻了而且长沙那边比我们家好玩!
  有时候,人的思想过于单纯的确不是个好事。
  我要是当时能在脑子里面多转个几道弯弯,我只要是能仔细想想杨可那兄弟家里面的背景之类的事情,我也就能想到杨可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难题。
  可我没有。
  我就说杨可你那么着急出来玩干嘛?你多在家陪陪你爹娘不好么?还有你那无证驾驶的媳妇是不是最近也叫你滋润的不错了……
  杨可也就没多说,就顺嘴跟我胡扯了几句之后就挂了电话。
  而且居然就是提前回了部队。
  直到我一个人回了部队我才听说。
  杨可回家的当天,刚享受了家人热烈欢迎的场面然后很牛B的扒了衣服打算展现一下子肌肉之后去洗澡,一家三十来口子人看着杨可身上那些个伤疤就哭开了。
  大家族里面的唯一一个男丁,从小到大那就是个贾宝玉在大观园里面的待遇啊……
  当真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捂了顶在脑袋上还怕摔了!
  就当了个文艺兵就当出了这一身伤疤,而且后来听杨可说的那话里头的意思,好像还在从事着什么高危险性的职业?
  这还了得?
  杨可家里人就瞒着杨可开始动作了。
  不得不说,杨可家里面的势力还是很有点子能量的。也就是十来天的时间,连杨可那远在台湾的舅外公都给请回来了,拄着拐杖就去了统战部老泪纵横的要求给老杨家留下条根!
  没法子,从大局考虑从整体出发,杨可这提前退役就几乎成了定局。而作为事件主角的杨可居然还蒙在了鼓里,笑嘻嘻的陪着那无证驾驶的媳妇天天洞房花烛夜爽了个不亦乐乎。
  直到杨可要去订票回部队了,家里人这时候才朝着杨可摊牌。
  杨可当场就炸了。
  不管不顾的一巴掌拍碎了一张椅子,跳着脚说谁闹的他退役了就跟谁断绝关系。
  杨可家里人也着急了。
  老爹骂老娘哭老爷子老奶奶拄着拐杖看在门口就把杨可给软禁了,甚至还把杨可那无证驾驶的媳妇给接回了家,那意思就是只要你看住了杨可你可就是转正了!咱老杨家给你发操作证!
  杨可就蒙了!
  这怎么办?
  都是自己的亲人总不能是一通格斗打出去吧?
  然后就一个电话打给我那意思就是兄弟出状况了你赶紧的来帮忙!
  看着我没反应过来,杨可那小子还真是够狠的。
  白天照旧吃喝而且到了下午还好好的睡了一觉,吃过了晚饭就抱着媳妇进了房间然后我估计那小子就是一通狂轰烂炸的活塞运动把媳妇弄睡着了。
  夜半时分,杨可就拿了自己的背囊顺着阳台旁边的水管子来了个脚底抹油,顺带着还在床头留了个字条——除非国家要求、或本人自己自愿脱马甲,否则谁都不能剥夺本人穿马甲的权利!如果有任何外力导致本人无端端的脱了马甲,那你们就只能迎接一具尸体回家!
  这话一说出来,再加上杨可已经回了部队,杨可的家人也就只能是伤心一阵子之后就此作罢了。
  这事情说起来都是因为疼杨可才给闹的,难道还真打算把杨可给逼出个好歹来?
  后来,隔三差五的,杨可总能从留守处通讯室里面拿出来一些个包裹,里面全都是好吃的有时候还有点子滋补类的药物。
  自然,好吃的是大家共产主义分配。可杨可家长辈的那份疼儿子的心思,也足以叫杨可沉默上半天,再深深的叹上一口气。
  杨可的这点子事情,也就是这么传开了……
  古代的才子佳人以死抗婚之类的故事,我估计大家都听过而且都听烂了。
  可这以死相拼要去冰天雪地里苦苦操练和人死掐着找罪受的,杨可算是开了我们那部队的历史先河。
  于是就有个听说了这事情的老大,在来我们部队视察的时候拍着杨可的肩膀问杨可说小伙子,你干嘛非要来当兵?
  我估计杨可那天接受检阅的时候是辣子吃多了?要不就是太阳晒昏头了?
  那小子居然就很牛B的朝着那肩膀上挂着金花的老大说我不来当兵,你不就成了光杆司令了么?
  当时,旁边的团头参座指导员脸上就有点子挂不住了。
  都知道我们这些个爷们算是精锐屌毛,平时在圈子里面说话做事也就比较狂,很有点子老子天下第一的味道。
  可狂你也找个地方狂不是?
  站在你对面是可个将军啊……
  我就看着那将军两道浓眉猛地一跳,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杨可肩膀上!
  然后那将军就很有底气的说好!好小子!他妈的老子手下的兵就是要这个操行的!
  话刚说完,旁边站着的团头参座指导员的脸色就全白了而且那眼神里面还很有点子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是后来听指导员说的……
  那将军是出名的儒将,不仅是书香门第出身而且那一手毛笔字也是写的相当的地道。我们团部大厅里面挂着的一幅大字《精武报国》就是那将军的手笔,文人风骨武将威风真就都在那字里面,呼之欲出!
  就这么个出名的儒将,这么多年都没说过一句粗鲁点子的话,生生的就叫杨可那小子给憋出了一句他妈的老子……
  想起来,这也就是军队的传统吧?
  哪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平生只认诗书的秀才,在这充满了血性刚强的军营中锻造了些许岁月,也就会在潜移默化中认同了军营生活的诸多习惯。
  哪怕平时还是端着斯文的架子,但到了血气沸腾的时刻,那自然就是顾不上那么多。
  远的就不说了,光是在抗日战争时期,多少的斯文儒将就是衣服帽子一扒然后大喝一声——我操你小鬼子的老母!
  然后就是手中春秋笔、且换百战刀,血雨腥风中杀出了一个崭新的共和国!
  第七十六章
  既然都已经扯到了这斯文人的话题上,我也就顺便说说我接触过的那些军爷中的斯文人、尤其是新兵中的那些个斯文人好了。
  但凡是当过兵的兄弟们应该都有这么个感觉,那就是新兵的素质是一批不如一批而且是操蛋的新兵越来越多。
  我觉得其实这就是个看事物的眼光角度问题。
  操练了一两年,接受并且熟悉了军营中的一切生活模式,看着那些个穿着新军装探头探脑而且是干啥都稀里糊涂的新兵,的确就生出了一种不可言传的优越感。
  转化到了口头上,那就是一句——现在的新兵蛋子,差素质啊……
  要是碰上个嘴碎而且话多的,没准还要加上个后缀——看看老子当年……
  还有个问题,那就是军营生活和社会有一定脱节的原因了。
  当兵的一两年时间里,社会上的潮流、尤其是那些个被青年人迅速接受的时尚潮流是很难涌进军营的。
  自然,这就难免拿着自己当兵前的形象作为标准,去审视那些个刚刚走进军营的小伙子们。
  自然,看不顺眼的事情就会发生。
  就我个人而言,我倒是真不觉得新兵的素质能差到了哪里去。反正我自己刚刚走进军营的时候也就是个混混,锤打了几年不也成了个精锐的屌毛?
  倒是新兵老兵因为文化修养这方面导致的差异,叫我很有点感慨。
  就在我刚回到部队的第三天,通讯员猛地就跑过来说光头你赶紧收拾行李去新兵大队,那边一个教官病了你过去顶替!
  我就端着个脸盆看着通讯员愣了半天。
  去新兵大队是个苦活。
  面对着一群几乎是啥都不懂的小伙子,几个月时间里面硬要把人家砸出来个兵的样子而且还要从中间甄选那些适合加入我们的苗子,这份辛苦就不用说了。
  但这也是一份荣誉。
  能去当教官的,基本上都是那些个经验丰富的老兵,而且军事素质必须是绝对的过硬。要不然来个上梁不正下梁歪然后训练出来一群熊兵,那丢人还是小事,上面的老大还不气死一个?
  因此,往年训练新兵的时候,几乎都是旷明哥哥那类型的猛人参与到训练中去的。
  可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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