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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同人--执手年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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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见了他们离开,一手插了腰,瞪着眼睛开训,丝毫不见方才姿容端庄的模样,倒是显得亲切了许多。
“此人命数诡异凶煞,连我也不能看得通透,你千万不可和他过从甚密!”
“瑾娘莫慌。”
欧阳少恭回了身,笑着摇了摇头,眼中寒意渐褪,只是仍有些冷淡。
“怎能不慌?”
瑾娘一瞪眼,就差没拎着欧阳少恭的领子循循善诱了。
“当初我身怀异能,不知收敛,险些丧命于江湖恶徒之手,幸得东方先生相救。你与东方先生颇有渊源,初时替你占卜一些物事,只为报答他的恩情,但是相处久了,如今我真的将你当弟弟看待。不愿你轻身涉险。”
瑾娘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了掩不住的关切和无奈,眼神却是极其宠溺纵容。
“我知你是胸怀大志之人,可是志向再高远,也不抵自己一条性命,你要三思啊……”
欧阳少恭浅浅笑了,眸中也终是晕开了浅淡的笑意,只是,那藏在笑意之下的,依旧是深深的嘲意和冷然。
“……瑾娘,若是我说,百里屠苏便是我多年寻找之人,如此历经千难万险,你仍要劝我放弃?”
“……!!他竟然是……”
瑾娘睁大了眼眸,定定地看了欧阳少恭,而后闭上了眼眸。
“我算出那位姑娘此行寻找兄长,必有所获,你却让我不要说出,如此看来,却是与此事有关……少恭,那时你临行之前,我心中忽有念头,此一次你定会遇到些什么,说不清是凶是吉,只知并无性命之忧……”
她睁开眼睛,眸中温柔如水,看着欧阳少恭,就像是在看着远行的孩子,不知前路是吉是凶,不知未来是好是坏,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想做的,就是为他献上自己最真挚的祝福。
“如今看着你,我却什么也看不透了,只觉得……少恭似乎会越走越远,再也不回来了……我只希望,少恭你未来幸福美满,不要执着与不可预期的事物,不要……走错了路。”
“瑾娘这是如何?”
欧阳少恭微笑。
“少恭自是不会做此等愚昧之事。”
“……那就好……”
瑾娘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去看欧阳少恭渐沉的眼眸。
“百里公子命途多舛,可怜阿宝跟着他,怕也是要受苦……”
她抬起头,眼睛闪闪亮,期待的目光看得欧阳少恭眉角一抽,眼眸警惕之色却是淡去。
“少恭,你真的不能想个办法吧阿宝讨过来吗?”
“……”
那只长得像是肥鸡一样的海东青,到底哪里好?
欧阳少恭表示对瑾娘对阿翔的执着很不解,很疑惑。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拦我!我表示我要用更新来召唤评论!丫丫的!!
我要在五十章以内完结此文啊啊啊啊!!爆发吧!!!!
捶地……封神那边一章4000+似乎还得二更,并且还要修为,我鸭梨好大好大……
但是这篇文我要是不一口气写完我怕热情会慢慢淡去啊,内牛……
这一章木有图,丫丫咱崩了,咱蹲墙角画圈圈……咱需要安慰……
多舛
死局逢生,空亡而返,天虚入命,六亲缘薄,凶煞非常……
六亲缘薄……凶煞非常……
百里屠苏皱了眉,眼前却是出现那人浑身是血倒在自己剑下的模样,不觉紧抿了唇角,一手抵在额角。
凶煞非常……
阿翔停在他肩膀,低鸣一声。
百里屠苏放下手,面容上冷漠之色渐舒。
“无事……”
他抬眼看了,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常,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开心的理由,都有自己能够去往的地方,能够回到的归处。
……
“答应了给你买上好的五花肉,不会食言。”
……不会食言。
阿翔抬头,很得意地叫了一声。
“喂,你去哪里?千万别想不开啊!”
方兰生伸手,面上有些焦急,然后别别扭扭地撇了嘴。
“我可不是担心你啊!”
“呵呵,猴儿真是口是心非~”
红玉以袖掩面,轻笑,眼中却是笑意并无。风晴雪低了头,用脚在地上画着圈。
“不开心的话,为什么还要在笑呢?”
“买猪肉。”
百里屠苏淡淡开口,身形已是远了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方兰生,如释重负的襄铃,若有所思的红玉,还有沉默不语的风晴雪。
———————————————我是给阿翔买完肉的分割————————————
“……”
看了吃饱喝足的阿翔拍拍翅膀,埋了头就睡的模样,百里屠苏沉默。
方才,众位淳朴的村民对这居然吃肉吃得欢快,吃得彪悍的‘芦花鸡’,报以了极大地好奇……
阿翔,你真的该减肥了……
此前瑾娘那番言辞,若说不在意,那是决计不可能。但是若说一直在意,那也是不可能。
怎么说,被说得多了,多少也会对那些诸如凶煞,孤独,寡亲,坎坷之类的词语,有着些许的抗力。
百里屠苏在乎的,并非是自己如何,而是他这一身煞气,是否有一天,会伤害到心中重要之人……
“啪”
一个满脸胡渣表情痛苦的大汉,从画了个大大的‘赌’字的墙里扔了出来,落到了百里屠苏的身边。
百里屠苏面无表情的跨过,继续向前。
“啪啪”
又是两人被扔了出来,摊开在地上很大一片。
百里屠苏无视之,继续跨过。
“咚”
一人被砸在了百里屠苏的面前,堪堪落在他脚边向前一步。
百里屠苏面无表情地停了脚步,看向赌场门口。一个醉醺醺的人扛了一把重剑,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手上拎了酒壶,傻呵呵地笑着往嘴边凑,胡乱挥舞了重剑,把两个凑到他面前的小混混赶了开去。
那醉汉嘻嘻哈哈地走来,浑身酒气。一身灰色的长袍一半套在身上,一半却是胡乱扎扎绑在腰间。面容硬朗,眼眸中即使是泛着醉意,也还是透出一种不羁的意味,下巴上透出短短的胡茬,看起来又是邋遢又是随性。
百里屠苏双手抱胸站着没动,看了那醉汉一摇一摆,最后在自己脚边腿一软,醉倒在地。嘴里还兀自念叨着,好酒,再来一坛。
百里屠苏略略皱眉。
师兄最是严谨,颇重规矩,耳濡目染之下,百里屠苏对着这种放浪形骸形容邋遢之人,决计称不上有什么好感。
一直尾随在醉汉身后的混混,现在见了他倒下,笑得得意,围了上来。
百里屠苏本欲离开,却被醉汉拉了衣摆。
“……别走啊……嗝……好不容易来了……怎么又要走……嗝……”
“这小子果然和醉鬼是一伙的!”
壮汉仰天长笑。
“一伙的也不怕,就凭他那模样,娘们叽叽的,哪档得了咱们兄弟?”
另一个略显瘦高的也咧嘴笑了。
“没错!还带了只这么胖的鸟,我看是肥□?笑死人了!哈哈哈!”
百里屠苏转身,长剑出鞘,还未挥动,凌厉的剑气已经是将那两人吓得跌坐在地上,急火火地丢下狠话就跑远了。百里屠苏冷着眉目,听的阿翔不满地叫唤了一声,收剑回鞘。一转身,却见那醉汉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虽是有些摇晃,却还算是站的挺稳。
醉汉一手抓了抓脖颈,咧嘴笑了。
“恩公……好、好身手……多谢相救……”
他作势拱了拱手,踉跄了一下。
“……嗝……不但身手好……养、养的鸟也……忒威风……不错、不错…………在下……在下尹千觞…………”
醉汉笑嘻嘻站着,拎了酒壶对着嘴喝了一大口。
“……大恩……大德、嗝……有缘再报……”
说完,也不管百里屠苏反应,一摇一晃地向着远处走了,一边喝酒一边含含糊糊地吟了诗,诗词不是很清楚,声音却很是响亮,引得周围不少人侧目。
“……吾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哈哈……哈哈哈哈…………”
百里屠苏略略低了眉眼,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衣摆。
这个人……并不是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太子长琴跪在地上,长发披散,面色苍白。
天官站在他面前,表情无悲无喜地宣读手上卷册。
‘火神祝融、水神共工、仙人太子长琴,于不周山行止无端,招致弥天大祸,天柱崩塌,生灵涂炭,三届旷日奔走,终平劫难!’
‘然溯源穷流,今天降责罚!即日起,祝融、共工往渤海之东无底归墟思过千年!’
‘太子长琴贬为凡人,永世不得为仙,轮回之中寡亲缘情缘,命主孤煞!’
‘你天资极高,远胜天墉城同辈弟子,奈何身中煞气不灭,终是凶险之象。’
紫胤真人背手而站。
‘便是担心有朝一日飞来横祸,方不许你与他人一同练剑,谁料仍然避之不及!’
‘孽障,肇临之死你必定脱不了干系!还不伏首认罪?!’
戒律长老怒目而视。
‘执剑长老一早便该将你这孽障逐出门墙!重伤陵越在先,杀害肇临在后,分明是个满心恶念的煞星,怎配做我天墉弟子!’
‘这位公子命里乃是“死局逢生”之相,空亡而返,天虚入命,六亲缘薄,可谓凶煞非常。可知天时循环,万物荣枯有序,顺者昌,逆者亡,事有反常,必为妖孽!’
百里屠苏闭了眼眸,眼前却依旧像是有着无数的人在说话,无数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回响。
……永生永世孤独,该是如何绝望……如坠深渊……求出无期……
百里屠苏皱眉,一时间,竟是生出了一个念头。
……不如……以焚寂之火毁掉所有一切……把世间化为灰烬焦土……
转而,却是又想起了那人皱眉的模样。若是真的这般,师兄,定会生气的吧……
一定会甩了袖子,皱眉厉声呵斥胡闹的。
‘屠苏师弟,’
年纪尚轻的陵越盘膝坐在百里屠苏身侧,眼眸中还带了些许笑意。
‘难得师弟有此雅兴。不过,这曲子听起来倒是有些过于悲伤了。’
百里屠苏偏头看了一眼,将唇边的叶片拿下。
‘……师兄方才从炼剑室回来?’
‘是啊。’
陵越眼中闪闪亮,满满的都是崇拜的光芒。
‘师尊真的很厉害,不知道哪一天我才能像师尊那样!对了,今日我问了师尊师弟你所持之剑,师尊虽是未有详谈,却也似是有所思。’
‘……’
百里屠苏低了头,夜色渐沉,他面上的神色自是看不清晰。
‘师兄,若是你不记得自己从哪里来,也不记得自己从哪里去……会如何?’
‘……不知从何而来,不知往何处去。’
陵越细细地咀嚼了这句话,皱了眉头。
‘屠苏师弟缘何生出这等念头?’
‘……’
百里屠苏沉默良久,方才开口。还有些稚嫩的面容,流露出一种极深的迷惘。
‘我还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从哪里来,往哪里去……有时候,会去想,究竟是为了什么活着。’
‘……身为七尺男儿,却去思虑这等丧志之事,着实胡闹!’
年纪尚轻的少年紧皱了眉,嘴角也抿了起来。
‘你之心境,我并未经历,不敢断言,但我且问你,不知从何来去何处,你便在此驻足不敢前行了吗?!’
‘……’
百里屠苏睁大了眼睛,看了板了脸一副严肃,恨铁不成钢模样的师兄。
‘……可是……’
‘没有可是!’
陵越一甩手,气势非常。
‘人生在世,苦痛永远多于快乐,你只知你有所痛,又怎知他人皆是快乐幸福。生老病死,无可逃避,这才是人之所以为人。’
陵越说完,低头看了,才发现自家师弟毕竟年纪尚幼,若有所思之余脸上倒是满满地写了疑惑,不觉有些窘迫地扭了头。停顿了片刻,才迟疑着伸手,盯着自家师弟疑惑的目光,在他头上顿了顿,才壮士断腕一般拍下。
‘这些,你现在不懂,过些时日等你长大,自是会明白。’
陵越深觉自己比师弟大了那几岁实在是太占便宜了,至少不用思考这些问题,还可以在师弟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妥当地回答出来。
丝毫不觉的自己态度太过刚硬,措辞不够委婉,言语太过隐晦,甚至最后不知道偏题去了哪里的陵越少年,表示自己这个师兄实在是很称职。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之前取名字要取两个字的名字啊!!打滚,自己把自己纠结了……真想在章节名上打个无题……
封神啊,我卡文了封神……嗷嗷,痛苦打滚,决定今日继续双更此文,完结了他我就有心思慢慢跟封神耗着了……默默内牛……
抖手指……我需要动力…………
贴大叔图片,我爱大叔~~~
甘泉村
青玉坛:
“弟子拜见掌门!”
子珏和辛合毕恭毕敬地一拜,眼神却是有些游移,不敢去看那负手背着他们站在前面的掌门。
“掌门料事如神,确已在江都城寻得丹芷长老形迹……只是不见他那家仆寂桐在旁。”
“……速将少恭带回!寂桐之事不必理会。”
雷严微微闭了眼,刚硬的面容上神色略略柔和了些许。
子珏沉默了片刻,将头垂得越发低了。
“……另有一事,丹芷长老与数人同行,男女皆有,似乎都身负修为,不知底细……”
“只管将少恭安全带回青玉坛,闲杂人等若多事阻扰……”
雷严冷冷一笑。
“见机格杀!”
他一挥手,嘴角的笑容残忍而又锋锐,隐隐透出几分压抑着的疯狂。
“启程之前,可至丹阁领取“蹑云”、“洗髓”丹药数枚,前者助尔身法大进,后者尚未完全炼成,须待丹芷长老返回青玉坛后亲自主持炼制!带上仅为防万一,非遇强敌莫要服食!”
“是!弟子明白!”
二人倒身再拜。
“多谢掌门!”
而后告退。
空荡荡的静室里,雷严负手面向丹炉站了,眉头紧锁,而后慢慢舒展开来。
“炼魂之术必要复兴!青玉坛万事繁华尽系于此——你这个丹芷长老休想置身事外!!”
他咧了嘴露出一个笑容,眸色稍柔。
“少恭,一入青玉坛,生死皆是本门之人。你……逃不开的……”
———————————————我是江都郊外的分割———————————————
依着瑾娘昨日做出的预测,往江都西北自有机缘,而少恭在城内打听,江都西北,有一村名唤甘泉。于是众人敲板,定下行程,一齐沿了江都城郊外的小路走着。
襄铃还有点闷闷不乐,昨日好不容易在这城镇之中见了同类,还是一只锲而不舍找寻自己前世恋人转世的鹿妖,襄铃一面感叹了他情比金坚,一面想起了自己要找的娘亲至今尚不知在何处。比起坚定自己见了爱人转世绝对认得出的鹿妖,襄铃觉得自己有可能,即使是见了娘亲的面,也因着自小分别并未得见而见面不识,错失而过。
方才见了那个茶摊的大姐姐,襄铃觉得,如果找到了自己的娘亲的话,那一定也是大姐姐那样,有着温柔的笑容温暖的手。
如果……如果大姐姐是娘亲的话,就好了……
百里屠苏依旧是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地走在后面,红玉侧眼瞥了,心中却是一叹。
她奉主人之命下山助公子,自是事前对了公子有所了解。
方才小铃儿那番言语,句句无意,却又句句刺中了公子内心的柔软。主人曾言,他救回公子之时,是在一片尸横之中,那般情景,怕是也就剩下公子一人尚在人世。也就是说,比起小铃儿还有娘亲可找,公子却是,连个念想也没有了。
红玉略略皱了眉,心里升起一丝疑惑,却是不甚清晰,总也找不到实处一般。
“可恶!木头脸刚才和襄铃到底说了什么!!”
方兰生愤愤的抓了脑袋,眼神在面无表情殿后的百里屠苏,和闷闷不乐的襄铃之间转。
“可恶啊!!”
红玉轻笑,这孩子心思倒是单纯。不过,一人一妖,一妖心思在别人身上,一人懵懵懂懂分不清喜欢和儒慕,这般,怎会有结果。
倒不如,断了干脆才好……
“猴儿啊,别怪姐姐泼你冷水,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红玉抿了唇,左手托了右手手肘,大红的衣袖散了下来,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手腕,修长的手指平伸出来。
“不是你的……终归不是你的,再喜欢,也是无用。”
方兰生皱眉,恶狠狠地瞪了过去。
“哼,你知道什么……站着说话不腰疼……”
原本清澈的眼眸渐渐蒙上一层薄雾,方兰生下意识地偏头看了看欧阳少恭,然后狠狠地摇了摇头,瞪圆眼睛看了红玉。
“所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人的心思要是能变来变去,那还不成了石头?石头才能搬来搬去嘞!”
“……是啊,人的心如何能说放下就放下,落花固有意,流水却无情,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红玉虽然笑着,眸中却是并无笑意,眉眼间涌上一层浅浅的倦意。
那人,一身红衣,那人,肆意豪爽,那人,心思细腻,那人,嘴硬心软……她便是得了那人的形,一身红衣豪爽大方心思缜密,又能如何?
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寻常不过。”
欧阳少恭浅浅一笑,眸色透着阳光的灿烂,显出异常的精神。
“小兰若有心经营,也未尝不会开花结果,眼下一刻又怎知未来是何种光景?所思之事,自是要尽力争取才是。”
“啊哈哈……”
方兰生有些尴尬地抓抓脑袋。
“还是少恭了解我……”
“料不到少恭竟是如此事在人为的性子。”
红玉勾了唇角,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的警惕之色。
“活得久了,许多心念便被消磨掉,不敢再去争些什么……少恭这样,我却是极羡慕的。”
“自相识以来,红玉睿智洒脱,令人心折,今日何以有此一说?凭白添了几分郁气。”
欧阳少恭轻皱了眉头。
“前尘旧事,不提也罢。”
红玉一摆袖,掩着嘴角笑了。
“瞧我们几个~尽顾着说话,可要快些跟上晴雪妹妹他们了。”
说罢,朝了对她挥挥手的风晴雪走去。
方兰生看了红玉离开的背影,撇撇嘴。
“切,哪里睿智又哪里洒脱了……根本是个坏心眼的……”
“……”
欧阳少恭看了,敛了唇角的笑意,眸色一时暗沉如水,仿若连阳光也投射不入的深潭。路边树影投在他的身上,在白皙面容之上打下深浅的阴影,欧阳少恭略略勾了唇角,浅浅笑了,那笑容,一时间,显得有些不太明朗……
去甘泉村,只有走水路,襄铃鼓了脸颊,看到红玉难得的露出一丝犹豫时候,抿着嘴笑了。风晴雪给了红玉施了个水法,才使得那宽大裙裾浮在水面之上照样保持干爽,然后笑眯眯地一个一个给众人施了。
阿翔也来凑热闹,伸了翅膀昂着头,一派给我施法是你荣幸的模样。然后,当着百里屠苏的面,跳到水里滚了一圈,再干干爽爽地跳到他肩膀,满意地昂了头叫。
一路风景秀丽,正是春夏交际之时,水中荷花微绽,岸边绿树成荫。
从太阳东悬一直走到日头偏西,原本河宽的水面骤然分成两股,一道细细的直流拐进了左侧,竹子搭成的门牌有些懒洋洋地杵在分流处。
方兰生眯了眼睛,细细地辨认了下有些模糊的字迹。
“甘、泉、村——就是这儿了吧?”
方小公子拍拍衣摆,咧嘴笑了。
“真的好多水耶~~”
襄铃捂了嘴,笑嘻嘻地看了四周。
一位老人拄着拐杖走来,见了百里屠苏一行,神色稍变,轻咳了几声。
“……几位是?”
欧阳少恭上前一步,掩袖躬身。
“我等有事在身,由江都来到此地,少不得要盘桓几日。敢问老丈,村中可有借宿之处?”
“……”
老丈沉默片刻,掩了嘴咳嗽起来。
“……咱们村子啊,地方小得很,不方便外人留宿,我看你们——”
“裴公,远来即是客,让他们住我那里就是。”
从百里屠苏他们身后远远走来一个青年,长相质朴,看起来十分憨厚老实,只是眉间笼着一层忧色。
“云平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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