ｈｐ．梦醒成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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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西弗勒斯，我不是和你说话吗？”邓不利多温和地道，“戴纳之所以会出现在那里，是因为他接受了我的请求。我相信戴纳不是不注意自己的安全的，而且，现在他不是很好吗？年轻人就是要有点冲劲才行呢。”

　　　　“我希望这一种冲劲并不是不经大脑，那些脑袋被门夹了的狮子就是一个好例子。”西弗勒斯平淡地反驳，说话非常不留情。

　　　　邓不利多还是笑了笑，一点也没有生气：“那我先离开了，因为我的泡泡糖似乎是时候送到校长室了。”

　　　　戴纳惊惶地看着邓不利多离开医疗翼，此时，心里的不安就更为明显。他飞快地垂头，不敢对上西弗勒斯那冰冷的目光。泪水仍是不断地落下，滴在被子上，化成一朵又一朵的花。

　　　　“我不该相信你的脑袋能记住我的说话，或者说，院长所说的话确实是不比校长所说的重要。”西弗勒斯咬牙切齿地道，声音从牙缝里渗出来，带着压抑住的怒气，“不顾生命向前冲，你是不是想用行动来证明，你其实是一只没脑的狮子。”

　　　　“教…教授……”戴纳顿时抬头，水汪汪的黑眸恐惧地看着西弗勒斯，声音止不住地发抖，“对…对不起，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我不希望斯莱特林会出现一个不顾自己生命的格兰芬多。要是出现的话，我不介意亲手把那个异类赶出斯莱特林的。”西弗勒斯微玻鹧劬Γ挥形露鹊纳籼怀鏊母邢搿�

　　　　戴纳被这样的西弗勒斯吓倒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见他的行动比思考快了一步，边哭边扑向西弗勒斯，抱住西弗勒斯的腰间哭得可怜：“对不起，教授，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西弗勒斯皱起了眉头，本想要把戴纳推开，却又顿住了。他听着戴纳那满载着自责与害怕的哭声，突然没有了生气的心情。戴纳那害怕不安的情绪，忽然让他回想到一些过去的事情。他抿了抿唇，由着戴纳把自己抱住：“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那么新学年禁闭一个月，还有……”

　　　　当戴纳听到西弗勒斯平淡无起伏的说话后，就立刻抬起脸孔，水润的黑眸浮出惊喜的神色，眼睛一闪一闪的，激动地松开手，这次抱住的是西弗勒斯的颈子：“没…没问题！只要教授不生气就好了…我…我的身体，都能给教授的！”

　　　　西弗勒斯的嘴角抽了抽，觉得戴纳的说话有点歧异。不过，能够得到人鱼的身体……

　　　　想到这里，他单手抱起戴纳，向着不远处的羊皮纸挥动魔杖，留下纸条以后就把戴纳抱走。

　　　　突然被抱起的戴纳红着眼睛熨抱住西弗勒斯的颈子，身体小心翼翼地贴近对方，就怕会不小心掉到地上。他吸了吸鼻子，看着西弗勒斯已经没有表情的脸颊，戴纳的心情渐渐的平缓过来。

　　　　现在应该没事了吧。戴纳靠着西弗勒斯那温暖的胸膛想。

　　　　于是，开始冷静下来的戴纳不禁回想起之前的各种事情。然后发现，自己还没有向西弗勒斯道谢。毕竟对方救了自己，自己竟然没有任何表示，实在是太过份了。戴纳用红红的眼睛看着西弗勒斯的侧脸，咽了口唾沬，觉得有点难开口。

　　　　就在戴纳思考如何开口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到达了斯莱特林的寝室。

　　　　戴纳疑惑地看向西弗勒斯，只见对方淡淡地响应：“你想暑假也留在学校吗？”

　　　　听到这句话后，戴纳用力摇头，然后突想起什么般轻声道：“可是火车已经走了……”

　　　　“你不会以为只有火车能把人送出霍格沃茨吧。”西弗勒斯把戴纳放到地上，然后指了指房间，“进去收拾。”

　　　　戴纳自然是不会违抗命令，于是他睁着黑眸点点头，跑进寝室把东西收拾。不一会儿，他就收拾好物品。然后，西弗勒斯对行李们使了个‘缩小咒’，就把他们都放到口袋里去。

　　　　“跟上。”西弗勒斯撇了戴纳一眼，就拂开袍子，转身走去。

　　　　戴纳愣了愣，然后快步跟上，只是西弗勒斯的速度偏快，戴纳跟得有点辛苦。他拭了拭眼睛，然后胆怯地伸手抓住前方那翻飞的黑袍子。

　　　　西弗勒斯的动作微微一顿，接着又继续前行，只是脚步稍微放缓了点。他看了戴纳一眼，把自己的袍子从戴纳的手里取回来。然后看着戴纳无助得红起眼睛的样子，他压下了心里的不自然，拉起戴纳的手臂，继续前行。

　　　　戴纳睁大了黑眸，心里忽然被一阵淡淡的愉悦充满着。虽然西弗勒斯总是很可怕，但无可否认，戴纳最希望得到的是西弗勒斯的关怀。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每次遇上西弗勒斯的事情时，他似乎都比平常变得奇怪。

　　　　看着回到办公室拿门钥匙的西弗勒斯，戴纳似乎想到了什么。

　　　　接着，他就被西弗勒斯揽住。在肚脐被勾住、晕头转向的时候，戴纳突然愣住了，脸上有点愕然。

　　　　因为他发现自己对西弗勒斯似乎是有着完全的依赖。




24　回家交流

　　　　当戴纳站定的时候，就已经离开西弗勒斯的怀抱了。　。

　　　　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就发现他们就在怀特家的壁炉前，而在他们回来的同时，怀特家的小精灵尔雅就啪的在半空中出现。

　　　　“欢迎老爷与尊贵的教授回来。”尔雅恭敬地一百八十度鞠躬，额头碰上地毯，兴奋地迎接自己的主人回来。只是，尔雅似乎也把西弗勒斯也当成这个家的主人了……

　　　　在听到尔雅说欢迎西弗勒斯回来的时候，戴纳就愣住了。他小心翼翼地瞄向身旁的西弗勒斯，却发现对方竟然没有一点不满的神色，反而很自然而然，仿佛对那一句‘回来’没有感想一样。

　　　　其实西弗勒斯也不算是没感想，他只是觉得说‘回来’也无不可，毕竟他之前也确实是在这里住过。而现在，他也会在这里住几天。

　　　　这是为了他的材料，当然，还有留意着戴纳的力量。他撇了戴纳一眼，在看到戴纳微微颤抖以后，才收回视线，对尔雅道：“替你们的老爷收拾东西，另外，我会在这里住几天。”

　　　　戴纳抖了抖，然后看着尔雅向二人鞠躬以后就自动自觉地行动，突然有种很微妙的感觉。他晃了晃头，就看见西弗勒斯正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胆怯地垂头，捏住自己的袍子默不作声。

　　　　“怀特，我想你现在应该有要做的事情，而不是呆站在这里浪费时间。”西弗勒斯撇了撇嘴，“当然，我不介意先进行一些有实际意义的事情来让你的时间变得充实而有意义。”

　　　　戴纳惊讶地抬起黑眼睛，在对上西弗勒斯那冰冷而没有温度的目光时，就跋腿逃走，头也不回地往着浴室的方向跑去，仿佛跑慢点也会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上一样。

　　　　而西弗勒斯看着戴纳远去的身影，微微玻鹆搜劬Γ缓笞呦蛳喾吹姆较颍蜃派洗渭倨谑弊〉姆课葑呷ァＫグ炎约捍拥瞬焕嗄抢锒崂吹氖楸径伎匆槐椋昧私饽翘蹩啥竦男∪擞恪�

　　　　那条正要被了解的小人鱼已经跑进了浴室，他还是和以往一样，一有事情就想要躲回水里去。这似乎已经变成习惯了呢。戴纳边脱衣服边想。

　　　　就在他要跳下水时，浴室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戴纳愕然地转头，而地面太滑了，他一不小心就掉到浴池里去。只听‘扑通’的一声，戴纳就被暖暖的池水包裹着。然而，他却没有变成人鱼，因此他也没有在水里呼吸的能力。他拼命地摆动四肢，努力地回想起人类游泳的动作，还好前世的他曾经学习过游泳，即使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方法，也不至于会把自己淹死。戴纳辛苦地游回池面，喷了一大口池水，然后伸手拭了拭眼睛，抬眼看向门口的方向，然后就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呆在水面。

　　　　只因来人便是他的院长。西弗勒斯正抱着双臂挑眉，目光落在戴纳那光滑的皮肤和黑色的头发上，大概是为他在水中却无变化的事情而感兴趣吧。之前西弗勒斯也看见过这个情况，那时他也感到疑惑，只是再留意一下戴纳的身体，就会发现那时他的手腕上多了一只金色手镯。也许，这就是让他能遇水不变鱼的原因。

　　　　当然，这还是需要确定的。因此，西弗勒斯在翻到有说‘让人鱼遇水不回复真身的物品’时，就乘着戴纳洗澡的时候，走了过来，亲身确认了。

　　　　戴纳不安地看向西弗勒斯，虽然他想要爬回地上，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光着身子，没有任何遮蔽身体的东西，这样他怎么离开水面呢。

　　　　“教授…请…请问有什么事情？”戴纳咽了口唾沬，怀着忐忑的心情道。

　　　　“把你的你的手镯脱下来吧。”西弗勒斯直接了当地道，他看着戴纳的光滑白晢的身体，然后微微扭开了脸。

　　　　只见戴纳的脸颊通红，不知道是被热气熏得通红，还是因为他太紧张，反正看起来就是红润得很。而在蒸气之下，他的样子就显得更模糊，竟让他的心神晃了一晃。

　　　　西弗勒斯回过神来，在心里暗骂自己的愚蠢，接着就再看向不知所措的戴纳，语气平缓地道：“知道你的手镯是谁送的吗？”

　　　　戴纳抖了抖身体，立刻把手镯脱下来，同时，他的身体回复人鱼的模样。他摆动浅蓝色的鱼尾，游到池边，然后把自己的手镯递上去。他抿了抿唇，终于结巴着把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教…教授，你知道…有关…人鱼力量的事情吗？”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接过手镯后，看着戴纳的目光似乎是带着一点探究。他沉默了一会，缓缓地道：“这个问题，留待你回到水面时再说。”

　　　　戴纳愣了愣，又在一下秒不知所措地看向西弗勒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难不成西弗勒斯是让他现在就回到地面吗？

　　　　看见戴纳的表情后，西弗勒斯也明显是想到戴纳的意思。他抿着唇把浮在池边的戴纳抱了上来，再把毛巾扔向戴纳，就转身离开浴室：“吃饭后到我的房间。”

　　　　被放在椅子上的戴纳抱着毛巾，在西弗勒斯离开以后，才松了口气，却又突然捂住心口。他呆呆地抚上自己那光滑的胸口，总觉得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心里好像乱七八糟的，却又想不到原因。他不解地拭干自己的鱼尾，在变回双腿以后就跳了起来，穿上衣服就跑到饭厅里去。

　　　　当戴纳到达饭厅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西弗勒斯正坐在椅子上，看样子是在等待自己出来一样。

　　　　戴纳眨了眨黑眼睛，怀着和之前一样的莫名心情坐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安静地吃饭。

　　　　一顿饭下来，虽然二人并没有说过任何的话，但他们的气氛却有着微微的转变。一时间，好像又回复到圣诞假期的时候，那个总是让戴纳又惊又喜的日子。

　　　　戴纳吃好饭后，就坐直身体，等待西弗勒斯发话。

　　　　而西弗勒斯则是放下了餐巾，站了起来，难得没有说出锐利的说话：“过来吧。”

　　　　戴纳立刻点了点头，动作迅速地跟在西弗勒斯的身后，往着西弗勒斯所住的客房走去。

　　　　踏进客房以后，戴纳就站在原地，不敢说话，也不敢有任何的行动。他小心翼翼地偷瞄着西弗勒斯的表情，在看到西弗勒斯撇向自己以后，又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垂头捏住自己的袍子，咬住了下唇，身体微微颤抖。

　　　　“坐下，”西弗勒斯坐在沙发上，又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想我们该讨论一下之前的问题。你知道手镯的来历吗？”

　　　　看着说话平淡的西弗勒斯，戴纳渐渐的冷静下来。他蹭到沙发旁，安静地坐下，然后轻声道：“在我来的时候，手镯就存在了。尔雅说这是‘我’的亲人给我的。”

　　　　西弗勒斯转着手上的手镯，回忆起刚才检查的结果。接着，他点了点头，把手镯还给戴纳：“没有必要的话，都不要脱下来了。我相信你那愚蠢的脑袋不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

　　　　紧张的戴纳双手接过手镯，马上把它戴回手上，然后他瞄了瞄西弗勒斯，思考怎么再询问自己能力的事情。

　　　　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应该是由自己的去了解，但是他总觉得西弗勒斯是知道什么的，所以他想先问一下，即使要承受西弗勒斯那冰冷的目光。好吧…其实不管如何，他都得承受这位冷冰教授的目光。

　　　　“好了，下一件事情，有关你的力量……”西弗勒斯叩了叩椅柄，声音拖长了点，听起来顺滑如丝，带着神秘的意味，“我翻查了一些书籍，人鱼的声音是有一定的力量。不过，上面所说的不多。”

　　　　“那…那时，我让哈利躲开，他就很诡异地闪开了。”戴纳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自己的膝上，脸上是认真与紧张。他确是对自己的能力感到很好奇，因为能使出力量的话，就证明了他并不是没用的人鱼。想到这里，戴纳愣了愣，他似乎知道邓不利多为何要让自己帮助哈利了。邓不利多也许是看上自己的治愈能力，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攻击能力吧？

　　　　西弗勒斯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异光，然后他淡淡地道：“你要学习怎么控制这一种力量。我想这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毕竟没用的人鱼终于都能有一点用处。”

　　　　戴纳眨了眨有点湿润的黑眼睛，可怜的目光盯向西弗勒斯。他也知道要学习这一种力量，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使用那种力量。现在的他找不回当时使用力量时的感觉了。

　　　　被这样可怜而热烈的眼神看着，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想要扔出的讽刺说话也突然说不出来了。他轻咳了声，脸无表情地道：

　　　　“当然，作为你的院长，我也有责任去教导自己的学生……”

　　　　听到西弗勒斯的说话，戴纳立刻瞪大了黑眼睛，惊喜的表情毫不掩饰。




25　二人对练

　　　　接下来的日子，戴纳都在被西弗勒斯狠狠地欺负的情况下渡过了。　。他每天都被西弗勒斯弄得混身乏力，喉咙干涸，只得躲在浴池里不出来。

　　　　只是，西弗勒斯说到做到，怎么可能会让戴纳躲起来？

　　　　所以到浴池抓人鱼已经变成西弗勒斯每天必做的事情。他每天都会沉着脸走进浴室，向躲在池底的小人鱼使出一个‘飞来咒’，然后把可怜的小人鱼用‘飘浮咒’带到练习的地方。

　　　　“你既然知道没有可能逃避，就不要再做无谓的事情，浪费我那宝贵的时间。”西弗勒斯挥动魔杖，把光｜裸的小人鱼放在沙发上，再把毛巾扔向他，“马上拭干身体，别再作无谓的反抗。”

　　　　“教授…今天不能休息一天吗？”戴纳抱住毛巾，抬起略带胆怯的眸子，只是里头的害怕早已减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竟是淡淡的愉悦。他用毛巾捂住自己的脸，被教授照顾着的感觉很好，总是让他的心忍不住加速。

　　　　“还不把身体拭干？还是你认为我会帮你？”西弗勒斯撇了撇嘴，抱着双臂站着，随时准备练习。

　　　　戴纳被吓得动作迅速地把自己整理好，站了起来，紧握拳头，看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没有说任何开场的话，以雷电般的速度低念了一个咒语。

　　　　而戴纳则是聚精会神，回忆起这些天所找到的感觉，把身体里的力量溢出，自他的声音发放出来：“水屏障！”就在戴纳说话同时，一阵微光以他为中心散开，空气中的水份顿时被集中，一面透明屏障立在戴纳的身前。

　　　　只是，屏障的威力太弱了，当魔咒打中屏障时，水屏障立刻碎裂，重回空气之中。魔咒穿过水屏障，打在戴纳的身上。戴纳马上就被打飞，向着几米远的墙上撞去。

　　　　戴纳咬住了下唇，他知道要是自己不作任何行动的话，就肯定会撞上墙壁。不想受伤的心情变得强烈，戴纳吸了口气就大叫：“减速、停止！”

　　　　接着，戴纳的身体就渐渐减速，在离墙壁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下，跌倒在地上，响起一声闷哼。戴纳伏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好一会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看着西弗勒斯，似乎是想要看看对方的反应。

　　　　谁知西弗勒斯竟举起魔杖，又想要使出魔咒。戴纳的心猛地一颤，想也不想就动用身体的力量叫道：“教授，停止！”

　　　　戴纳的力量虽大，但是运用却还是差点。因此他的力量只能对身经百战的西弗勒斯起一点小作用。只见西弗勒斯的身体顿住大约一秒，然后低声念咒，手上的魔杖射出亮光。

　　　　对戴纳来说，一秒的空档也已经很足够。他握了握拳头，跳了起来。在对上西弗勒斯那冰冷的目光时，戴纳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抓住了什么一样。他压住了心中的慌乱，脑海里只余下现在想要做的事情，紧盯着西弗勒斯，身体里的力量不由自主地溢出：“……魔咒无效！”

　　　　以戴纳为中心而发的光线变强了不少，只见那道迎面而来的白光在他语音刚落的时候化成轻烟，力量完全消散，没了踪影。

　　　　戴纳惊喜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却没料到自己已经把身体的力量用尽，脚下平衡一失，便再次跌回地上。

　　　　他跪坐在地上，呆呆地看向空无一物的前方，然后激动地看着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西弗勒斯，想要说些什么。

　　　　“还是太弱了。”西弗勒斯突然道，“要是在真正的战斗里，你已经死了很多次。”

　　　　戴纳的激动顿时被这冰冷的声音浇灭，他垂下头，缓缓地平复自己凌乱的呼吸，举起脱力得颤抖的手拭去额上的汗水。虽然这话使他感到很不高兴，但他也知道西弗勒斯并没有说错。他真是太弱了，只是这样没有任何实际危险的练习也能脱力。要是在战场上，他大概会在一开始就死去了吧。

　　　　想到以后可能会发生的战斗，戴纳不由得倒吸了口气，四肢发冷。他还得去帮忙处理各种魂器吧，而这代表他还要遇上很多的危险。知道自己身份的邓不利多定然会让自己帮助哈利，如果要对上伏地魔的话，他这样的微小力量绝对没有任何的胜算。想到这里，戴纳不禁红起眼睛。

　　　　“收回你的眼泪，我不希望再看到这种软弱的行为。”西弗勒斯站到戴纳的面前，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完全听不出他的心情，“就算你智商低如巨怪，也应该明白哭泣是没用的事情。我希望你还记得你是一个斯莱特林的贵族。”

　　　　戴纳的身体微微一颤，看着眼前的黑皮鞋，委屈与不甘的心情交错而生。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如此辛苦，同时，他又不希望自己一直处于劣势。自从知道自己也有能力以后，他一直反复思考，终于明白到一件事情。

　　　　要是他想要能控制自己的新人生，那他就必须拥有强大的力量，这样他才有说话的权利。揉了揉眼睛，他把眼泪眨了回去。他撑着地面重新站起，却又站不稳脚，往前摔去，撞入西弗勒斯的怀里。

　　　　“戴纳·怀特。”西弗勒斯压低了声音，似乎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愤怒。

　　　　戴纳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抓住西弗勒斯衣服的手用力得很，他微微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他靠在西弗勒斯的怀里，低喘着气道：“教授…我…快支持不了……”说罢，戴纳就倒下了。要不是西弗勒斯及时抓住戴纳，他又要摔在地上了。

　　　　西弗勒斯抿了抿唇，黑眸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茫。接着他把陷入昏睡状态的戴纳横抱起来，抱着他往浴室走去。

　　　　他把戴纳放在椅子上，看着戴纳眼角的一滴泪珠，不太自然地伸出了手，却又在碰到对方的时候顿住。好一会儿，他笨拙地把那滴泪珠拭去，然后解开戴纳的衣服，把对方放回水中。

　　　　熟睡的戴纳在碰水后就马上变回人鱼的模样。人鱼的他即使在水中仍能自然呼吸，所以西弗勒斯也不担心他会被淹死。而且，人鱼在水中的康复能力是最好的。要是力量透支的话，回到水里是最适合的治疗。

　　　　西弗勒斯看着平静没有起伏的水面，过了一会，他就拿出之前变小了的书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在戴纳还没有醒来之前，他都不会离开。毕竟他不能确定戴纳的身体是否完全没事，所以最好的行动是亲自观察。

　　　　接近晚上的时候，戴纳的意识就慢慢地回来了。他缓缓地睁开黑眸，在看到四周的水时，就知道自己被西弗勒斯扔回水里了。觉得自己的力量回复得七七八八的他摆了摆浅蓝色的鱼尾，然后浮上水面。他露出一双黑眼睛，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看去，然后发现西弗勒斯早已在盯着自己。

　　　　戴纳眨了眨眼睛，维持着只露出黑眼睛的高度游向西弗勒斯，并在离池边只有几米时停下，安静没有说话。

　　　　西弗勒斯使了一个‘飘浮咒’，让戴纳的身体马上离开水里，水花四溅。他把戴纳放在另一张椅子上，然后如常一样把毛巾扔过去。

　　　　戴纳用毛巾拭了拭脸，突然想起什么般道：“教授…我要去买新学年的课本。”

　　　　“明天…我带你过去吧。”西弗勘斯沉默了一会，然后不太满意地道。

　　　　戴纳愣了愣，然后紧张地拍了拍鱼尾，双手紧握：“可…可是……”

　　　　西弗勒斯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