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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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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不能持久,此长彼消,但好歹是有了光。
“我似乎望见了人的残肢……”张良沉吟着说。
“在右下方,高渐离,快去确认!”卫庄大惊失色。
“不,你慢慢来,不许急!”雪女厉声喝道。
“难道是大叔……”天明的声音里立刻有了哭腔。
如果盖聂在这里变成了一团肉酱,卫庄一定要天下人陪葬。
什么宽恕什么美德,已经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透心凉透心凉透心凉的感觉,竟仿佛炽热,竟近乎焦灼。
无法宽恕,不可饶恕!
或许,他真正不想宽恕的人,就是他自己吧。
(待续)
☆、第 36 章
当初张良带着天明误打误撞闯入地道避难,罗网派出了乾坤离坎震巽艮兑八组凶徒下墓追杀。
如今地道墓室四处崩塌,机关失控,也不知这些凶徒生死如何,胜七又身在何方。
“我看到了黑衣,死者只是罗网凶徒。”
高渐离在血肉模糊的地方盘桓许久,终于做出了清晰的判断。
众人齐刷刷松一口气,卫庄心下稍安,怎奈燥热不减,焦灼难耐。
“小高叔叔,你快回来歇歇。”
“高渐离,你可有法子接我过去?”
“我无法返回,也接不了人。”高渐离冷冷地陈述事实。
“地图呢?拿来我看。”卫庄向雪女喝道。
“哦,你看这坑顶上方密密麻麻全是机关……”事态紧急,雪女不敢藏私,只能与他通力合作。
“像是有暗门。”张良跟着众人在地道内转了两天,对机关术也懂了些皮毛。
“若是机关尚未失灵,应该可以从这里打开,到上层去。”卫庄指着地图解说。
运气好,在上层走个百来步,就到了高渐离头顶,打个地洞接他上去。多走几步,说不定就到了盖聂藏身的墓室上方,于是万事大吉。
运气不好,上层的通道七弯八绕甚至崩塌堵塞,就咫尺天涯了。
偏偏上层情形具体如何,地图并没有画出来。
张良从坤组凶徒手中夺取的地图,只细画了坤门到鬼棺的路径。
找鬼棺,就要进盖聂藏身的那个墓室;想出墓,就要从原路返回,从坤门出去。
路径之外的区域,只是一片模糊。
“我们先从坤门出墓,脱困之后再找帮手和工具下来救人?”
“子房,那就不是救人而是收尸了。”卫庄不想撤退。
“坤门那么远,也不知当中地道损毁了多少,我看肯定走不通。”雪女也牵挂爱人的安危。
“那么,我们试着上去看看?”张良并没有固执己见。
“喂,小高叔叔,你能支撑多久?”天明关切地问。
“我无妨,我沿这壁上去,看看能不能进入上层与你们会合。阿雪,让张良先生送你上坑顶,你去启动机关……”
看图示,暗门距众人所在之处约两丈,雪女轻功勉强可以支持。
假如操作失误,暗门不开,反而触发杀人机关,人悬在半空,下方又是刀剑林立的大坑,自然决无幸理。
可叹如此景况哪还容高渐离兼顾儿女私情。
幸好雪女有惊无险地打开了暗门。
张良先将天明扔给她,又扶起卫庄,向暗门跃去。
暗门狭小,两人无法一拥而入,张良眼明手快抓住门框,在半空摇荡了片刻,两人才在雪女和天明的帮助下登入上层。
“小高叔叔,你要小心,我们这就往你那边去。”
天明趴在门边向高渐离挥手。
他是孩子,真情流露,率直坦然。
雪女心头思绪万千,反而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火把没能带上来,张良打起了火褶子。
“我对霸道机关术不怎么了解,没有地图,只怕会把大家带进死亡陷阱。”
“霸道机关术我还略知一二,子房扶我前行,你照顾好这小鬼。”
四人在黑暗中谨小慎微地迈步,偶尔打起火褶子,瞧一眼周遭情形。
“这通道……”
通道曲里拐弯也不知通向哪里,雪女心知自己越走离高渐离越远,却无可奈何。
卫庄心烦意乱,比她更甚,气咻咻地不搭腔。
噫,张良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呼。
原来卫庄浑身燥热忍无可忍,只有靠住张良的半边身子才好受些,一时发昏,竟抱住了张良泄火。
“怎么回事?”
雪女听出他呼吸有异,语声异常严峻。
“小鬼,你那把家伙上是不是涂了什么奇怪的药?”
“我们墨家才不会做这种事!”
卫庄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紊乱,已经接近喘息。
他竭力将张良推开,将火热的脸火热的身子贴在石壁上。
然而冰凉的石壁竟似烙铁,烫得他七窍生烟。
“卫庄,你……”
“别管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同伴七嘴八舌嘘寒问暖,卫庄也分不清是谁是谁。
他跌跌撞撞冲入一间墓室,将自己反锁在内。
“卫庄,你……”确凿无疑是雪女的声音。
“我热得慌,正要解开衣衫敞一敞。你一介女流,快给我远远滚开!”
非攻上当然不可能涂春薬,建造机关的巧匠应该也不会如此无聊。
众人茫然不知所措地守在门外。
倒是卫庄在恍恍惚惚想通了原委,罪魁祸首,一定是他和盖聂分而食之的那罐甜药膏!
(臭女人,臭女人,不要脸的臭女人,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骗我师哥与你交合,也难怪,否则凭我师哥的性子,你怎么可能得手……)
想到那女人常常以疗伤或保健之名哄盖聂服下药膏,然后盖聂稀里糊涂相信自己确实对她产生了情与欲,稀里糊涂就范失身,从此夫妇恩爱姻缘美满,卫庄就气得眼前直发黑。
他头昏脑涨意乱情迷,却忘了自己当年正是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骗取了盖聂的清白之身。
断香续玉膏是妙手人屠送给盖聂的,和端木蓉根本没有关系。
我们的屠大夫也没有恶意,他担心首领粗暴蛮横,又怕盖聂拘泥不化,以至于感受不到交合的欢愉,在肉体的苦楚与心灵的苦闷中度过余生,遂自作聪明,在药膏中加入了少许……好吧,并不是少许的合欢散。
在翻云覆雨的要紧时刻拿出来外敷,两人既不知情,自然会误以为肉体的契合与融洽源于天然。
不管盖聂本来能不能接受男人之间的肉体关系,在这药膏的误导下,也会相信自己其实渴望与师弟交合,只是世俗礼法束缚太深。而首领也会变得更满意,这样就不会对盖聂轻率施暴。
哪知盖聂实心眼,真的把药膏当作储备粮吃了下去。
结果药性发作,两人不顾场合不分对象就发了情。
“臭女人,臭女人……”
卫庄衣衫尽除,苦不堪言,贴在石壁上辗转反侧,却也没什么用处。
有心用手帮自己解脱,偏偏外面脚步声与交谈声不绝于耳。
在这种状况手霪,再开门走到众人眼前去,妇孺皆在,面面相觑,他还不如死了干净!
“卫庄,我吹箫一曲,助你压制邪火,清心寡欲。”
“萧?萧有什么用?你快走开……”
风花雪月,没有实用价值,卫庄向来没那个闲心欣赏。
此刻十万火急,就更厌烦了。
雪女却不理他,自顾自吹起了萧曲《白雪》。
********************
高渐离攀至壁顶,侥幸在伸手可及的处所挖开了泥洞。
在机关城生活过那么多年,在机关的齿轮轴承间穿梭的经历还是头一次。
霸道机关术是何等精妙,但他却和胜七做着同样的事,用剑胡乱破坏,只求通行,还恨水寒剑锋锐有余刚猛不足,不如巨阙管用呢。
也不知钻行了多久,前路茫茫,全无方向。
正绝望间,突然感到了一阵寒意。
黑暗中,仿佛飘起了雪。
细小的雪,细碎的雪,随风潜入夜,于无声处,沁人心脾。
无形无状的虚无之雪从四面八方涌起,从心灵深处涌起,寒气袭人,缠绵入骨。
渐渐的,细雪化作了大雪。
绵密化作了丰饶。
丰年好大雪!
覆盖了天下的污泥,清洗了世间的肮脏。
就连凡人的身心,都似乎落得个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高渐离眼前突然有了光。
火褶子早已用尽,为什么会有光?
啊,是水寒剑!
水寒剑锋芒毕露,精光大盛,与白雪发生了共鸣。
(阿雪,原来是你,是你在用萧声召唤我,为我指引方向……)
两人不知相隔了多远,或许并不远,只是土石铜铁重重阻隔,萧声传不过来。
但萧曲白雪唤起的意象,已经给了高渐离足够的希望。
轻飘飘,沉甸甸,如柳絮,似杨花。
从初雪到隆冬,最后迎来冰雪消融的春天。
这就是白雪之曲的进程,高渐离听过无数遍,早已烂熟于胸。
(阿雪,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他随着无声的乐曲舞起了水寒剑术一百七十二式。
剑锋凝起了冰霜,周遭的物事凝起了冰霜。
晶莹透亮的冰霜,在无尽的黑暗中迅速蔓延。
一百七十二式的最后一招,是易水寒。
这一招,将配合最猛烈的白雪,把天地人心冻结。
他不知道天子的秘宝是一块冰。
这迷宫是冰的地盘冰的巢穴。
在这里白雪与水寒的威力得到了突破性地提升,因此寒意比萧声比呼救声传得更远。
“噫,真冷……”
被寒意压服的当然不仅仅是卫庄的邪火。
在鬼棺前与白凤厮混的盖聂只觉得四肢越来越凉,身心一片冰凉。
欲念渐消,惟余苦闷。
白凤的亲吻和爱抚仿佛利刃。
据说最锋利的刀不会让人感到痛苦,心口一凉,万事皆休。
盖聂心口已经凉得不能再凉,却依然得不到解脱。
“不妙!”
白凤猛地推开他,一跃而起。
仓促间,盖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见白凤嘭嘭啪啪飞快地合上了六个棺盖,又跺脚啐了声该死。
是的,被水寒与白雪的共鸣激发出灵力的鬼棺,已经不是六重棺椁能够封锁的了。
寒意越来越甚,木椁透出了如冰似玉的晶芒,竟似化作了鬼棺本身。
不,岂止是六重木椁,连泥地、石壁、潭水连盖聂赤稞的肢体,都透出了莹润的光,似乎在被鬼棺同化。
整间墓室整个墓群,说不定都会被鬼棺同化。
那墓中人岂不是变成了棺中人?
世上已无九霄草,解冻的情形是多么恐怖,白凤最清楚不过了。
他慌忙纵身,使出最后的力气跃起,堪堪攀上了潭水上方的洞口。
总算冷气较重,越往上身子越轻盈,他才得以施展绝世轻功,荡着残存的罗网攀了上去。
盖聂呆呆地看着他消失无踪。
盖聂轻功没他好,本来就不可能倒攀上去。如今重伤垂危,更是不用想了。
不过这条路并不是常规通路,这墓室另有出路。
盖聂凝神思索地图的细节,却想不清楚,于是咬破食指,将心中默记的内容尽量画了出来。
这里是鬼棺,这里是上方的墓室,盖聂和师弟分开的地方。而这里是从上方墓室出去的通道,长约五百步……
他选定路线勉力向外走去。
没走多久就遇到了岔路,一条通向出口,却机关重重,他不知如何应对,只得退而求其次,走向迷宫深处。
——小庄,你去了哪里?
——小庄,我可还有福气见你?
他不知道这里为什么越来越冷,也不知道白凤为什么自行离去。
或许今夜,至少今夜,他还是有福气的,不用做不愿做的事,就得到了自由。
萧声,冰凉如雪的萧声,遥遥传来。
——还有人困在这里。
——还有活人。
他再度咬破食指,在壁上留下了地图。
或许天可怜见,让困境中的人见到这地图,得以逃生。
或许天可怜见,让小庄见到这地图……
是谁,用血留下了遗言?
是谁,用血画下了地图?
——我钟情于你,却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如果我知道天亮以后你就会牺牲,我一定会说出口,不让自己留下终生遗憾。
是谁,捧着血画的地图泣诉着遗憾?终生遗憾?
冷,极致的寒冷,眼看就要把盖聂的血液呼吸乃至思绪都冻僵了。
他下意识地挣扎着向前走,沿途不断画下地图。
最后的最后,他已力竭,倒在地上寸步难行。
是谁,在自己的尸身下用血留下了遗言?
(小庄,我钟……)
不,留下这样的遗言,自己或许死而无憾,却让师弟余生如何自处?
盖聂在钟字的短撇上用力描了一下,改成了发现的发字。
(小庄,我发现白凤与赵高的声音相似,不知其中可有玄机。白凤原来是罗网的主人,你要小心提防。鬼棺只是一口冰棺,我认为你不抢也罢。你以后不要再害人,莫辜负我……)
大概是因为最想说的话不能说,所以总是太沉默。
不是太沉默,就是太罗嗦。
指尖鲜血已凝,只有执念还在继续。
他絮絮叨叨地嘱咐了这个又嘱咐那个,却不知道自己并没有写下几个字。
萧声从缠绵转为激昂,他正在陷入最彻底的僵死。
易水寒的余韵中,白雪将会化作春氺,唤起万物复苏。
冰之迷宫中的每一个人都会在白雪的尾声中迎来小阳春,当然,死人不会。
盖聂,会死吗?
(纵横捭阖双剑合璧终)
亲爱的诸位看官,我最近家务缠身琐事烦心,无论如何也不在状态。写出来的东西远远达不到预设的效果。譬如说现在这章……我绝望了,时速三百字,细心修改润色,但还是完全不对劲。我知道大家都急着要看剧情,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样贴出来了,只是我个人非常苦闷。
料想后文会出得更慢,写得更糟糕,所以我决定不再耽误大家的时间浪费大家的感情。
决定将正文结束在这里,开始番外篇的连载。
这是一个轻松愉快而且篇幅比较长的番外,甜蜜蜜情多多爱多多趣多多,相信大家会喜欢。
每周三恒定更新,每周四恒定自我和谐,请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哦。
这段时间我会用来修正从前那些老坑的遗留问题,或许修着修着我能找回创作的感觉。
太皇太后预计七月上旬移驾,于是,如果不出意外,我会在七月上旬恢复两日一更,争取日更。
请大家多多用留言爱抚我受伤苦闷的心灵XDDD
☆、第 37 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写一个后文的鬼谷篇(有爱趣滴很甜蜜滴篇幅比较长滴),再写一个少年时期的鬼谷篇(木有爱趣也木有爱情只有几个欺负白毛的笑话……),但是我突然想到这不科学,这时间顺序反了吖,看起来不顺畅吖。
于是我毅然决然地先写《少年卫庄之烦恼》,一则一则笑话看起来嫌麻烦的看官请本周三晚之后来看,到时候全部的笑话都在了……
另:深刻并且痛心地认为,歌德大大(顺便加上翻译的郭沫若大大)我对不起你,我有罪……趴。
卷首诗:
哪位英雄不多情?哪位壮士不怀春?
这是咱人性中的至洁至纯……吖,为何在其间有惨痛飞迸?
亲爱的看官哟,你那么爱他,你为他垂泪,那就请你在他腐坏之前挽救他的名声与前程。
听哟,他出窍的精魂正对世间须眉耳语:请做个堂堂男子,请不要步我后尘!
********************
卷首语:
有关可怜的小庄,凡是爬格子的写字师傅能胡编出来的,噢不不不,我是说搜集,能搜集到的故事,都会尽力汇集在这里,供诸位看官翻阅。
我相信你们将为此而感谢我。
对于他的精神啊性格什么的,你们准会表示钦佩与爱怜,对于他的种种遭遇,你们准会像鳄鱼一样洒下眼泪。
亲爱的看官哟,如果你心里也有烦恼,就从他的痛苦中获取安慰吧。
********************
初见篇:《称呼》
如你所知,我们伟大的纵横家卫庄先生没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一心替天行道治世治人。然而泥人儿还有个土性,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卫庄先生也难免会有动气的时候。
卫庄进鬼谷的第一天,看到盖聂的第一眼,刚说了一句话,就火冒三丈了。
“聂儿,这是卫庄,以后他就是你的师弟了,你可以叫他小庄。”鬼谷先生慈祥地说。
“哦,小庄,你好。”盖聂彬彬有礼地说。
“小庄,这是盖聂,以后他就是你的师兄了,你可以叫他……”
“聂儿!”卫庄聪明伶俐趾高气扬地说。
“不,你不可以管你的师兄叫聂儿,长幼有序,你必须恭恭敬敬叫他师兄。”
神马?卫庄心头顿时有千万头神马咆哮而过。
正所谓人生若只如初见……还不如不见!
卫庄每叫一声师兄,心里就发一次狠;每听盖聂叫一声小庄,心里就再发一次狠。
于是,压垮盖聂这一宏愿,就被他放在了建功立业称霸天下之前。
这究竟是开了个好头还是开了个坏头呢?
********************
生活常态篇:《我又不是掌勺大师傅》
从进鬼谷的第二天开始,到出谷为止,少年卫庄和他那个欠压的师兄生活常态如下——
天还没亮,小庄在睡觉。
聂儿早早地劈了柴,生着火,烧热水煮白粥揉面团做早饭。
“小庄,帮我给灶里添根柴。”
“我又不是烧火丫头。”
天蒙蒙亮,小庄在练剑。
聂儿揉好了面团,小火煮着白粥,忙里偷闲叠被子掸灰扫地洗衣服。
“小庄,帮我拧一下床单。”
“我又不是洗衣娘。”
天大亮了,小庄吃饱喝足在饭桌边剔牙。
噢不不不,美少年怎么可以剔牙,算了,就算他在喝茶吧。
聂儿在收拾桌子,准备洗碗。
“小庄,帮我把剩下的碗送到水池里来。”
“我又不是长工。”
“师父,这里可以再招几个长工吗?我有点忙不过来。”
“聂儿,师父我是世外高人,只能收徒,不能招长工请保姆买丫头。”
“师父,那你可以再收几个徒弟吗?我实在忙不过来。”
“鬼谷先生一生只收两名弟子,你懂的。”
“……”(我错了我该去投儒家啊,嘤嘤嘤嘤。)
上午,小庄在读书写字。
聂儿在捉兔子捉泥鳅捉山鸡。
“小庄,快帮我挡住那只野猪!”
“我又不靠打猎为生。”
晌午,大家一起围桌吃饭吃红烧肉,一时无话。
下午,小庄在学琴。
聂儿修门修窗修橱柜修屋顶修栅栏修剪草坪清理池塘。
(既然一生只收两名弟子,鬼谷先生要这么大的宅院园地干嘛啊啊啊啊!)
“小庄,递个锤子给我。”
“我又不是木匠。”
黄昏,小庄远眺群山若有所思。(即装13)
聂儿收衣服铺床生火做饭,忙里忙外,满头大汗。
“小庄,给我倒碗水。”
“我是你师弟,又不是你徒弟。”
夜里,小庄在打坐练功。
聂儿……为了不打扰师弟练功,安安静静地补衣服补袜子补被套子。
终于,小庄度过了充实而又高贵的一天后,要睡觉了。
他想起昨晚梦见了师哥,抱在一起摸来摸去感觉还不错,就跑到了聂儿房里。
聂儿正在读书写字,小庄只好眼巴巴等着。
聂儿做好了功课,却不睡觉,走进院子在月下练剑,小庄只好继续眼巴巴等着。
聂儿练过了剑,还不睡觉,盘腿坐下调息运功。
小庄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在梦里抱着师哥摸了个够。
然后,新的一天来临了。
如此这般,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很久很久以后,老庄问老聂:
“你又闷又冷又孤僻又无趣,不是不吭声就是开口说教,究竟是怎么和荆轲变成生死相许的……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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