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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侠骨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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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目睹此美景春光的恩客皆倒吸了一口气,大肆用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狎玩。
“面若敷粉,眉如墨画,嗔视而有情!”二楼窗边雅座上,一酸气文人见此等美人儿被摆上桌子,不禁用艳词叹到。
殷华儿见满座宾客无不交相称赞这宝儿官的美貌,洋洋得意地扬扬柳叶眉,提着滚边裙摆,踏上了玉阶彤庭,走到这桌前。
她捏住桌上人的尖削而不过分的下巴,高声道:“我家新来的宝儿官,今次来卖处,愿者出价!底钱不限!”
言罢,顿时一片沸反盈天,各恩客皆比划手脚竞相出价,热开了锅。
“两百两!”一肥头阔耳的富商出指叫道。
边上立刻有人不屑地摇头,道:“再加一倍,四百两!”
那边厢,又有一华衣公子哥折扇笑道:“七百两如何?!”
见此火爆场面,殷华儿笑开了花,端起东方不败的脸,逗弄道:“心肝,这次你可帮我赚大了,回头,妈妈疼你啊。”
听此,昏昏沉沉的东方不败还是心中一阵恶寒,顿觉一股恶心感翻涌,面色越发红润惹怜,令在座的恩客无不为之癫狂。
“一千两,够吗?”一句低沉的话语响起,众人停下了喧嚣,忙转头对准了那叫价的雪衣公子,只见那公子丰姿秀美,浩浩然不失儒雅,只是唇边停驻了一丝阴气。
他衣袖轻动,极为风雅地出手比划了一个指头,淡淡然出了个天价。
一眼尖之人瞥见了这公子的腰间之玉笛,只见这玉笛红髓清底,兀自冒着一股烈气,不,那是隐藏得极好的杀气!接着就有人惊呼出声,“慕容成双!”
什么,慕容成双!人群顷刻如沸油炸裂,无不被这名号震慑到,连前头还款款微笑的殷华儿都变了脸。
雪衣公子笑笑,抱拳道:“承蒙众位赏识,我今日也来尝尝鲜,想不到却被诸位认出……”
虽然他说这话时是笑着的,但在座之人都感到一股极为罕见的压迫力,冷汗顿发。
这慕容成双便是与当今武林新贵赵暖舟齐名之人,人称“血衣成双”。
其喜好雪衣,而性子极为暴戾,常斩杀敌人于无形,而每每皆是一道雪光过后,敌人之血喷满雪衣,才捂住鲜血喷流的伤口,后知后觉地惊恐倒下。
而这雪衣,自然成了血衣。
他的武器,不是枪不是刀,亦不是暗器,只是一把红髓清底玉笛,至于他是如何用这玉笛杀人的,那只有死人和他的心腹知晓。
据江湖八卦笔朱小蔷所言,此人不常亲自动手,多派下人来取命,一年到头亲自杀的人也屈指可数。
有人传言他有严重洁癖,亦有人传言他喜好男色。前者暂且不说,后者则从他今日出入风雅楼中得以验证。
众人一时回味着这慕容成双的传言,想这人今日莫不是为了什么大事件而来,岂是嫖一倌儿那么简单,亦有人联想到前头出现的江湖人,难不成就是这慕容无双的走狗?
但是,没人敢开口质疑,因为没人想见识这“血衣成双”之景。
而此时,躺在大桌上的东方不败则感觉到了火烧火燎的滋味,一股文火自小腹升起,慢慢地将他推入阔别已久的欲情深渊,他尝试着用头撞上这冰冷的大桌以减缓,却不见效果。
变得有些松散的乌丝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他不禁感动悲哀与愤怒,想开口怒吼却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得厉害,定是这衣物里的曼罗熏香有鬼!
众人见他伸出红舌舔着薄唇,不禁也干渴起来,但无奈这慕容成双已买下此人,只得摇头轻叹,深感可惜与艳羡。
殷华儿愣了些许时候,扯着嗓子叫道:“慕容公子拍得咱宝儿官的处,两位请上绮罗间一尝欢好!”
接着那慕容成双嘴角滑出一丝笑意,飞身从二楼而下,一袭雪衣在半空中翻腾铺展开,道道无形真气流窜,不失遒劲浑然之势,叫人不禁感慨其内力深厚和其颜美如冠玉。
接着,在殷华儿出神间,慕容成双以一股无形真气将她荡开,跌至玉阶下,那女人的鲜绿罗裙翻开,好不狼狈!但她生平第一次有股大限将至的恐惧感,故不敢吭一声。
东方不败感到自己疲软的身子腾空,倦倦地抬眼,鸦睫下水银乌丸看向横抱起自己的男人。
只见一张笑眯眯的俊颜贴近了自己,看似温柔实则杀机暗藏地在耳边低声道:“美人儿,叫你尝一下男人的滋味,可好?”
虽然话语猥狎,但经由这温和儒雅声线说出,却不觉放浪。自有一股情调在里头。
男人抱着他笑意满满地上了楼,他无力的手脚垂下,接着一股至纯真气叫他肺部一痛,然后一道血液就从他的嘴角涌出。
“放心。”慕容成双掏出绣兰巾帕,温柔地擦拭起他的嘴角,接着就将那绮罗间的门震开,笑道,“我会尽力弄疼你的。”
第4章 一触即发
经脉被男人的真气那么一震,东方不败的昏厥感和躁动感也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痛感。
他无力地开阖了薄唇,怒道:“我岂是你可以染指的?你若碰我,必将后悔。”
慕容成双将他放在闺床上,自己则抬头掩面低笑,道:“我说你一个出来卖的还有这等骨气!莫不是情趣吧,碰巧我,很喜欢你这情趣呢!”
此次他派手下影一至影十六来追杀那赵暖舟,没想到这帮废物竟将人给跟丢了,故他亲自出场,虽然没找到那赵暖舟,但他刚好赶上这竞拍,一时玩性大发便参与了进来。
江湖上有许多关于他的传言,其实这传言,漏了那么一条,就是这慕容成双的怪异性癖。
他每次都喜将床伴以极刑折磨至鲜血淋漓,最后赐死。他的那座湖心雅居中就散养了十来个男宠,死了就有新人补上,以纾解他随时的兴致。
练武、造爱,以及和赵暖舟作对,这便是慕容公子目前人生之三大乐趣。
他伸出玉笛,一手扒开身下人的红衫,露出雪色冰肌,以及两粒红豆子。
他淡淡然将自己的玉笛在东方不败的红豆上游移,惹得东方不败一阵急喘,又怒气攻心道:“给我停下!”
慕容成双浅笑,手下却暴戾地将玉笛塞进了东方不败的丹唇皓齿中肆意倒腾,那冰冷的笛身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一阵乱捅,令他尝到了更加浓重的血腥气。又流血了呵。
这笛子是被正头插到口里,那柔唇难受地将一节吹孔吞下,喉头咯咯作响,唾沫也无奈地从还沾着血的嘴角溢出,叫人食指大动。
“够烈够味,我喜欢得不得了。”慕容成双在床前坐下,眯起一对桃花眼端详这摇头激烈挣扎的人儿,清风朗月般雅致的脸上有了一丝嗜血的张狂,却并不强烈。
待到那玉笛折磨完了东方不败的口腔,慕容成双便将这笛身抽了出来,一丝丝粘连的带血唾沫被靡靡扯出,他下腹一紧,却仍不动声色地玩弄着东方不败的身子,并不心急着进入。
红衣被扒到下面,只要再那么一寸就可以瞥见些许黑色,但慕容成双有意捉弄他,只是将他的红髓清底笛在他的肋骨和红豆处狎玩,眼生生看着他的豆子立起。
“色。”他喃喃低语,逗弄着左边的红豆,让那笛身的唾液沾上东方不败的身子,画出绝妙的春意图景。
东方不败一阵恶心,却有了些不该有的生理反应,疯狂地摇头大喘,完全散开出云丝乌碧亮泽动人,被褪下的纱衣丝带就在自己身旁,此时他上身不着一寸一缕,干净的肌肤真真似明珠生晕;美玉莹光。饶是阅人无数的慕容成双都不禁低叹此人绝妙!
接着,那玉笛就要往下,撩起更深处的图景……
“慕容疯子!”一声意料之外的怒喝如雷炸起,那慕容成双霎时转身,衣袂挥过,一阵凌冽之风尽起!接着一招石破天惊掌就对着从床底突然冒出的人影打去。
细瞧这人影,俊朗无双,高大英气,不是他的死对头赵暖舟还能是谁!
只见这武林新贵赵暖舟怒目圆睁,剑眉拧起,抬手接过这慕容成双的一掌,在悴不及防间将自己的浑厚内力打入,于是两股截然不同的内力僵持着较量。
最后还是赵暖舟的纯阳内劲略胜一筹,逼得这嚣张的慕容公子一时经脉逆转,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赵暖舟!”慕容成双冷哼一声笑道:“你中我七日断肠散,非得废七日不可,现在你两日就强行运功破锁!是为何意!”
说着,他抄起那玉笛直直向赵暖舟刺去,那玉笛设计得鬼斧神工,只见慕容公子的大拇指在笛尾一按,刹那,对准赵暖舟的笛头裂开,竟开出了一只生着倒刺的尖刀来!
此刀见过之人都是死人,这九寸之锋虽精小却可斩金截玉,加之上面淬满绝杀阴狠之毒,若无慕容成双的解药,此毒粘上零星便可丧命黄泉,不得翻身。
而其精巧的刀刃在慕容手下从来例不虚发,深可埋骨挑髓。
这剧毒剧阴之器眼见就要刺上了赵暖舟,但这武林新贵也不是吃素的,如鹞子般灵巧闪身,雷霆万钧间化为一个白影突闪到慕容成双身侧,伸手锁喉,同时果断拔出腰间的利刃,就要来一个割喉断脉。
慕容成双惊悸,手中玉笛自然滑落床边。
眼瞅着这赵暖舟占了优势,但下一秒情况又突转。
慕容成双阴笑一声,小尾指一挑,生生戳中赵暖舟腹部的伤口,与此同时,不慌不忙伸手去接那刺来的利刃,笑道:“去你的大侠!也不懂在刀上淬毒!呸!”
确实,看这空手接刃的慕容成双现在满手溢血,若这赵暖舟之前在此刃上淬毒,那么慕容公子起码得弱势一番。
“你!”赵暖舟吃痛,想将利刃更深刺透那只手掌,无奈前头自己强行运功破锁,又生生接了这疯狗的一掌,现在在这千钧一发时刻,竟发不出力气来了。
而那慕容成双将阴狠真气灌在那接住的刃上,以其为媒介,生生将握刀的另一人赵暖舟给吸住了,叫他动弹不得。
慕容成双皎如玉树的白净脸庞顿现嗜血之色,他欢快地将小指深深刺入男人伤口下的血肉,全然不顾自己另一只握刀之手在滴淌而下鲜红的液体。
他挑眉噙笑道:“我说阿舟啊,若你不是色令智昏,再躲上个把时辰,等我完事了再出来,不就小命得保了吗!”
“偏偏你个闲人爱管他娘闲事!”说到这里,慕容成双的眉间闪现杀意,将小指戳离,就要动手将一掌拍在赵暖舟天灵盖上,这一掌下去,如来佛也救不了他。
赵暖舟内力无法逼出,额头冒出点点冷汗,又通过那尖刀被这慕容的真气吸住了身体,僵立着而无他法,见凶狠一掌拍下,不禁瞳孔放大,心脏揪紧。
间不容发之际,那慕容成双竟然头一歪,双眼泛白,直直倒在了软榻上!
赵暖舟大惊,却见那方才受尽狎弄之人冷笑着,后将深插到慕容成双身子里的玉笛拔出,道:“我说了,你会后悔。”
气若幽兰,面似桃花,吐出的却是无情冷血的话语。一段万种风情,悉堆眼角,堪称勾魂夺魄。
东方不败擦擦自己嘴角的血渍,又朝那倒下抽搐的慕容成双啐了一口,复转身对赵暖舟说,“既然你让本座免被这畜生咬上一口,本座就不计你先前不敬之罪!”
话毕,赵暖舟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却是冷声道:“你,你竟然是做这个的!”心中不知为何就恼怒起来。
他前头耳听了春意一番,再不知道东方不败在这的风雅楼里是干什么的就有鬼了!
东方不败穿好自己身上的衣衫,面有绯红,正欲开口,却被门外一阵打斗声给吸引了去。
这厢房的窗纸上从外边溅上了血液,一阵剑影刀光后有人破门而入,只见十四位影卫和一众赵家堡里的汉子扭打着一道冲进,见到厢房里的旖旎与血腥并交之景,纷纷或跪下或抱拳行礼!
“属下护主来迟!”十四位影卫朝那倒在鸳鸯枕上的慕容成双行礼道。此次他们迟钝赶来,牺牲了两位兄弟。
“少主,我等营救来迟,望恕罪!”另一伙人抱拳向赵暖舟喊道。
这两众汉子在厢房中显得拥挤,那汗味儿真是有些过分浓了。
瘫软在床的慕容无双被东方不败架起,毒刃就抵在心间,他冷笑道:“不准靠近,否则我弄死你们主子!”
这话,明显是对那些影卫说的。
他掂量了,既然这赵暖舟出手救了自己,那么赵暖舟的人定也不会害自己才是,故他眼下站在赵暖舟这边,劫持了这慕容成双。
见这两拨人马,床上仨人顿后知后觉,难怪先前他们在房里动手时没人闯进来,原来这外头也不知何时就打上了!
“你这贼人!”影一带头骂道,“放下我们主子!”
那边,赵家堡的几条汉子也发话了,“你们主子作恶多端!活该!”
还不待床上的三人有举动,这两拨人已是剑拔弩张!这小小厢房内的火势,一触即发。
第5章 危机化解
“都他娘的给我住嘴!”苍白着脸的慕容成双嘶哑怒吼,现在他身中自己毒刃上的剧毒,只想着快点脱离这东方不败然后能够保住性命,
“丢脸!”他愤愤怒道。
瞬间,这厢房就安静下来,那十四位影卫低头不语,静候主子吩咐。
但几个赵家堡汉子则不吃这一套,继续骂骂咧咧,接着有几个沉不住气的影卫又要挥手拔刀。
眼见着两拨人就要打起来,东方不败思量着,若他们真打起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他推测,他们都必有显赫背景才是。
果不其然,一开始沉默的赵暖舟开口了,“今次只是一场无伤大雅之过招,我险胜慕容兄一筹,但并无取其性命之念。”
这取其性命之念,说没有是假的。如果没有两路手下冲进来这一幕,说不定他早解决了这老跟他作对的疯子。
同样的,慕容成双要杀他也是采取不入流的暗杀,所谓明火暗刀。
为何?只因两人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晚锦山庄与赵家堡祖上就淡水交好,若因这两位少主的恩怨而恶化这如履薄冰的所谓友好,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他赵暖舟习惯了慕容疯子的人前儒雅友善,也见识惯了他的绵里藏针、两面三刀,但他目前还不想因为这个人就给赵家堡带来一场无妄之灾。这不值得。
东方不败眼角上挑,将玉笛上的毒刃浅刺入慕容成双的细颈,再深入一些,可以挑断那突突跳跃的动脉,他嘴角轻划,绽开一个漫不经心的笑,素齿朱唇惹人心悸,“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手下的慕容成双却已有昏厥之兆。
十四影卫大急,那影一向东方不败和赵暖舟抱拳,扬声道:“此次,我们主子和赵少主过招,不幸败下,心悦诚服,而我等皆看到赵少主除过招外并无其他阴损手脚。”
他这么一说,就表示这慕容成双和赵暖舟不过是很友好地切磋了一场,而将眼下斗得你死我活的现实给撇得干干净净,着实给了双方一个很好的台阶下。
赵暖舟闻此,大笑,道:“如是甚好。”
言罢,他推了推东方不败,耳语道:“顺着台阶下,宝儿官。”
腰间被人戳了一下,东方不败有些敏感地立起了寒毛,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将瘫软的慕容成双推向了那影一,心中暗恼这赵暖舟怎么唤自己这个胡乱取的花名。
慕容公子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影一宽厚的怀里,那高大俊朗的汉子道了一句“失礼了”便将自己的家主打横抱起,再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瓷瓶,用嘴拔掉那红塞,倒出两粒碧绿丹药,喂慕容成双吃了下去。
影二则对东方不败道:“可否将玉笛归还?”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将玉笛掷出,后被那影二给接住,恭恭敬敬地给捧在了手里。
而那影三则接着道:“此次我等见识了两位主子的精彩过招,先就此告别。”
然后,十四影卫和他们的家主就此离开,赵家堡的汉子正欲伸手拦下,却被赵暖舟一声呵斥停下。
临出门前,那雪衣公子在男人结实的怀里,冷冷嗤笑,道:“办事不利!你今晚别想活了!”
剩下的影卫则为自己的头领感到后门堪忧,心中不禁默哀。
赵家堡的汉子冲上前查看起自己的少主子,一名为赵不换的医师发现自家少主除了腹部有外伤外,其经脉也有些波动,忙探脉后问:“少主你这是……强行冲锁?”
看他这样子,明显是种了七日断肠,七日不可发功,现强行运功,实在是大损大忌啊!听此,一干汉子们都露出忧虑之色。
赵暖舟却淡然点头,道:“无碍。”
一旁的东方不败闻此,又恍惚记起先前慕容成双和这赵暖舟过招时也说过类似的话,柳眉顿时皱起,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黯然。
赵不换转头打量了这衣衫不整的红衣美人儿,还以为是自己少主惹上的风流债,不禁咂舌,心想自己痴迷武学的少主总算也有了春天。
接着一拳就打醒了他这些小念头,赵暖舟见他目露贼笑地看着这宝儿官,顿时明了他的那点小心思,好笑道:“你这厮又胡思乱想些什么!还不替我疗伤!”
赵不换讪笑,对东方不败说:“还请姑娘下床,空出位来好让我给少主疗伤。”
东方不败闻此便下床,和床边的一堆汉子站在一起看这赵不换为男人疗伤。
只见那赵暖舟脱了亵衣,盘腿屏息端坐,露出身上精实而不显过壮的身子,肌肉分明有力,泛着些微铜光,好一铮铮男儿。
见此,东方不败面色微红。
那赵不换双手合十摩擦片刻,后运气于上,些微波澜于空气中浮动,尔后,双掌瞬间分开,朝赵暖舟健实宽阔的后背拍去。
灌输了一股暖烘烘的真气后,赵不换扣起手指,在那背脊上轻敲了四下,不多不少,准狠地拍开了四处大穴,顿时这赵暖舟后背一痛,心脏揪紧,从喉头中喷出一股黑血来。
“这……”东方不败失色,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身边有一汉子忙扯住他的衣袖,扯着大嗓道:“姑娘莫急,不换兄这是在给少主疗伤哩!”说完,余下几个汉子都暧昧地笑了。
这些人,在心中已把眼前这不可多得的美人儿给定位为自己未来的少夫人了。
东方不败见此好气又好笑,这些愣头青怎地跟他们这蠢主子一样,还没意识到这是妓楼吗?
看看也知道现在自己这身份可不是那么光彩的吧!他们却像完全没意识到一样,还管自己叫姑娘,也不想这是倌儿馆,哪来的姑娘!
腹诽间,那赵暖舟一口黑血后缓过气来,面色渐渐红润,而身后的赵不换又输了一会儿真气后便收掌下床,喜道:“少主无碍!不过回堡里还得调养些时日!”
他的脸本就生的圆润,如旭日东升,很是讨喜,现在又露出了大咧咧的笑容,让人看了不禁觉得有些喜感。
但此刻东方不败却是笑不出来。
只见东方不败皓齿抿唇,一对翠眉颦起,眼瞅着赵暖舟缓过来,下意识檀口微张,却欲言又止。
“你可愿跟着我,宝儿官?”男人看看他,英气的眉宇紧皱,嘴唇有些干涸却勾勒出了冷峻的线条,“算是报你藏匿我的恩了。”
东方不败听此,扭头拒绝道:“那不情不愿的恩,在你从床底跳出后就已经报了。”意指他强行运功对那慕容成双出手,救下自己险受糟蹋。
谁想那赵暖舟静默片刻,冷峻道:“那不是为了你,当时换做是任何一人被那疯狗欺负,我都会跳出来。”
“你!”东方不败凤眼底流转的光华瞬间有些黯淡,他冷笑一声道:“那还恳请少侠让本座自行这淫窟,就此别过!”
几个赵家汉子听此两人的对话,还以为是两人吵架闹别扭,忙从中参合起来。
“姑娘!我们少主可稀罕你了!”那圆脸医师赵不换带头说道。
“是啊姑娘,少主不仅稀罕你,还有许多了不得之处……”边上一黑脸汉子接着应和道。
“对对,我们少主器大活好!”哪个没心眼的顺口接道,说罢就挨了身边同僚一拳。
接着,一瘦小精悍的长脸汉子突插一句,道:“姑娘怎么称呼?”
不待这东方不败开口,那赵暖舟就发话了。
“宝儿官……”他停顿片刻,道:“这个是我可以叫的。”
说罢深深看了那有些恼怒的东方不败一眼。
“你们就叫他……”男人思量着给他安个称呼。
第6章 打道回府
“你们就叫他……”赵暖舟还未想好,东方不败就抢了白。
美人儿薄唇淡笑,眉眼风华扬起,道:“不必想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东方不败即是我名讳。”
此言一出,那是字字有力,掷地有声,如碎地珠玉般震耳醒脑。
但几个赵家汉子你看我我看你,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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