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东方不败之侠骨香-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武林盟,沈又莲将掌心的一个红色帅旗甩手丢出,一旁的蒋捷弯腰捡起那棋子,看了一下,道:“水任淼?”

    那红色帅旗上赫然被写上了三个朱色的小字,即水任淼。

    “盟主可是想到什么了?”蒋捷问道。

    沈又莲笑笑,道:“面具城主不愧真君子,我已将他从这阴谋棋局中排出,是我冤枉了他。”

    然后,他又看着那棋局自顾自开始了研究,将捷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

    没多久,突然外头传来了下人的请求,“盟主,董公子的画已到……”

    沈又莲招招手,蒋捷走过去将门打开,外头的下人走进,捧着那画卷,道:“公子还有话带给盟主。”

    “什么?”沈又莲有些急切地问道。

    “他说,礼尚往来。”男人迟疑片刻,说道。

    蒋捷的眼睛捕捉到了沈又莲的一丝失望,开口问道:“这是哪位?”

    沈又莲笑笑,道:“一位朋友。”

    摊开那画卷,一副山光水色在眼前铺展开,泼墨如诗,似梦似幻。

    与此同时,清安城,骆府。

    巫辞儿光着脚踩在那石阶上,走出了那下人住的小屋,睡眼未完全睁开,便走到了水井边,准备开始打水。

    身后不知何时攒动的人影渐靠近,巫辞儿感到背后一阵发凉,忙回过头去,却被一男人捂住了嘴,抱住了身子欲往水井里头扔。

    细瘦的四肢挣动了起来,一双因面庞消瘦而更显大的双眼盛着惊恐,男人不经意瞥了一眼不知为何就感到心中作乱,趁着这个机会巫辞儿咬住了他的虎口,从这男人的身上跳下,正要开始呼救,气恼的男人就又跟拎着小鸡仔一样将他给抓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_(:з」∠)_啊这章码得好纠结

    关于李漠→他是自己求死的

 第69章

    男人这次像是下定了决心要把置他于死地;便直接掏出了一把尖刃朝心窝插去,然后就听得一个铜盆落地的声音;一个不知何时走进的婢女已然目瞪口呆,男人也是一惊,手下利刃有些发颤;唯割破了巫辞儿的一只乳首,便脱了手。

    男人发了怔,几步就跃出墙头;飞身离去;巫辞儿苍白着脸倒在水井边上,全然失神,最先缓过神来的还是那婢女;正要开口惊呼就被巫辞儿拦下了。

    “没事,我没事……”他咬咬牙从地上爬起,可是刚走两步就又跪下了来了,又起身,又倒下,如是反复几次,直到他那发抖的双腿再次听从了自己的使唤。

    这不过是一个示威,来自一个女人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男人的老婆,有个温婉的名字,唤凤晴澜。

    数日前,骆缎洲在盛怒与绝望之下欲去找那古貌寻仇,刚踏出门口就被那跪在外头的女人给拦住了去路。

    女人满脸泪痕,梨花带雨,娇躯抖动,哭劝问道:“夫君,你要去何处?”

    骆缎洲冷哼一声,道:“取人性命去。”

    巫辞儿随意穿上裤子也是焦急上前,却见骆缎洲在那女人面前停下了,他瞥见那女人高高隆起的腹部,本就凉了个透的心更如坠深渊。

    “她是谁?”巫辞儿从后头搂住了骆缎洲的腰,颤声问,“这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告诉我……”即便心中隐约有了不安,这样的骆缎洲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都不足为奇,但是真正看到了还是感觉无法容忍。

    骆缎洲只觉得自己背后湿了一片,心烦意乱,又向那女儿吼道:“滚开!”

    女人摇摇头,怯弱地看了一眼巫辞儿那瘦小的身子,道:“这位小兄弟,妾身乃缎洲……”

    一句话未说完,一只银叶飞出,在女人耳边威胁性划过,骆缎洲挑眉,愠怒道:“你这样无礼多嘴还想入我骆家,简直痴心妄想。”

    听此一话,巫辞儿身子剧烈一抖,他推开了骆缎洲,眼中已然泪光闪动,怔怔地摇了摇头道:“你……真的要娶小老婆了?”

    骆缎洲见巫辞儿神魂失落,忙要拉回他,却被那人给躲闪开了。

    “不是的,”那女人不卑不亢,道,“妾身是缎洲明媒正娶的正妻凤晴澜,……”

    骆缎洲一怒,就欲一掌拍下,女人这时却是昏厥了过去,巫辞儿傻傻地看着骆缎洲大叹一声又打横抱起那女人匆忙离开,怔看着那依旧高大的背影,这个男人就这样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似从未来过,他站在原地想了好久,擦了擦脸,发现掌心上都是水渍。

    几个不知何时来到的下人若看笑话一样,对那站在门口的南蛮心中指指点点,巫辞儿脑袋放空了好一阵,张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想起了家乡里的女子,那些腰肢袅娜的女子,若是发现情郎负心,便会放毒蛇咬死负心郎,自己再饮下毒药好去一道儿去阴间算账,质问情郎为何如此没心没肺。

    他三年前便跟了骆缎洲,身体还没有发育好就爬上了这男人的床,他还记得初夜时自己就咬着这男人的耳朵说,不准负我,男人眼中一怔,然后笑如春风,挑起他的下巴印上了一个吻,柔声呢喃道,“怎么会呢……”

    对命招桃花的男人,风流债是少不了,巫辞儿在第一次发现男人瞒着自己去逛窑子的时候便觉得,中原男人的话,大抵是不可相信的。吵架闹分开的事情发生过不少,而且每次他明明都下了定决心,对自己说,要让这个男人后悔,让这风流鬼后悔……

    结果演化到最后,像命中注定一般,一切的打闹争吵都会演化为情趣的一种,正如赵暖舟都的那样,“照往常,一晚便会和好,所谓什么锅配什么盖,哪怕是锅锈盖破了,也得贴在一块儿。”

    没想到这反复演绎的戏码,最终,还是没能继续下去。

    其实他知道一件事,这件事便是让他暗自惶恐的源头,他知道骆缎洲本是喜欢女人的,或者说,他一直都是喜欢女人的且未曾改变过。

    巫辞儿不是女人,但他可以拿自己的年轻气盛与干净漂亮作为筹码,骆缎洲也曾告诉过他,这男人在第一次进入他的时候就说过的:

    “我就喜欢你这样纤尘不染的漂亮模样,阿辞……”

    现在,这句话,就像是佛坛中被那些和尚反复念诵的经文,钻进了耳朵,在脑袋中嗡嗡作响,然后,血液都要开始躁动,他有些手足无措地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耳朵,却无法抵挡着嗡鸣声,又像有钝器在心头上划弄,他低低咽呜了一声就蹲下了身子。

    或戏谑或同情的目光将他包围,他只感觉,自己会和师傅走上同一条不归路。

    天上地下,他再也不会因走错路而撞上一个男人的怀中,因为他已经不会迷路。

    当夜,骆缎洲陪了凤晴澜一整个晚上。

    次日,往后的数日,骆缎洲都没有再起去一水阁寻仇的念头。

    巫辞儿一人被安置在了偏房小轩里头,骆缎洲偶尔来过了几次,但没有一次不是带着一壶酒,通常是一个人就闷声喝了起来。

    有次,巫辞儿就在边上看着,等骆缎洲差不多喝醉后就小心靠上前去,将男人的腰带给解开,然后凑上头,温顺地侍弄起男人的那物件。

    待那腥液在口中泻出后,他伸手欲去扩张自己下头,却被骆缎洲给阻止了。

    “你别……不用。”男人打着酒嗝熏熏道。

    巫辞儿张张嘴,道:“为什么不用?”

    男人没有回答,拿起那酒壶,将壶口下倾,剩下的冰冷酒液就将巫辞儿仰起的头给淋了个湿,男人已经醉了,他说:“你是谁……”

    骆缎洲的记忆中,仍停留着那个娇小少年撞到自己怀中的画面,那张小脸上扬起略微青涩的笑容,光洁干净的身体和泼辣鲜明的个性未曾改变,而今这个少年却是已然和自己记忆中大大相悖了。

    “这是我的错吗?”巫辞儿笑笑,站起身来,轻声问道。

    骆缎洲醉眼迷蒙,对着他傻笑了一声,道:“天晓得。”

    闻此,巫辞儿呆立了一刻,然后就开始宽衣解带,直到寸缕不剩。

    “看着我,”他按着男人的肩膀,问道,“我就这样让你恶心了?很丑很难看?是不是?”

    男人打着酒嗝,没有说话,眼神中不知为何有了一丝闪躲,巫辞儿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就在自己身下强行扩张,痛出冷汗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以,你怎么知道,你凭什么……”

    然而男人终究是没有和他做成,那突然呕出的酒气物来得出其不意,巫辞儿愣了愣,帮他拍了拍后背顺气,然后,道:“缎洲,我们这回来真的分开,好不好?”

    男人胡乱朝空中挥挥手,痴笑道:“不好,不好……”

    听此,巫辞儿松开了手,直直后退了几步。

    “你想我怎样,你到底想我怎样?”他就这样光了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闷声抽泣道。

    这样如鸡肋的关系若坚持要维持,除了互相折磨,还能有怎样的结果?

    受罪,受累。

    没多久,骆缎洲因故暂离开了清安城,除了带了凤晴澜外,再无闲人。

    巫辞儿搬到下人屋子的那天,一同交来的还有繁重的杂活,他已经什么都不是,他又凭什么白白吃住,但他必须等骆缎洲回来,就如从前那样,他会等他回来。

    昨天中午的时候下了一场雨,他就在雨里清扫阶梯,看着那浑浊的水一点点被扫出,心中莫名生出了痛快意,他拿着那扫帚将污秽扫出,嘴角浮现了笑意,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直到过高的体温窜上来,直直倒在了雨中。

    下人不敢上前,等他安静地自己爬起回屋后,便沉沉睡下,待他迷迷糊糊醒来后便在水井边上遇到了凤晴澜请的杀手,可笑的是这杀手太没用,没能取他性命。

    受此一惊,他也好找了个理由回屋继续休息,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

    夜里他发起了烧,又似有人压在身上,起初他没在意,但当一双大手开始攥自己裤子时他猛然睁开眼,看着那陌生的下人道:“放开!你敢……骆缎洲会杀了你。”

    男人笑笑,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耳边,道:“你以为他会回来接你?你以为自己为什么会留在这里,都是他交代的,你知不知道啊?”

    “胡说……”

    “我胡说?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任人欺凌,没有骆缎洲的默许,怎么敢啊?”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按住了浑身因高烧而发烫的人,正要成就好事,一只刀刃却突然从他的胸口冒出,沾上了温热的血迹。

    然后这死人被一只手拖下,然后一个熟悉而可怖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巫辞儿认出了,这是古貌。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后悔吗?失望吗?”男人捏住他的脸,冷漠道,“被那个人折磨很舒服吗,作践自己很有趣吗?”

    巫辞儿转过脸,沉默了许久,开口了,“我是后悔了。”

    “好悟性,”古貌万年冰冻的脸浮现了笑意,他说,“只有我是真正爱你的,除了我还有谁会这样爱你?”

    一屋子的下人都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悄无声息杀死,现在这个可怕的男人就骑在他身上,像个骄傲的王。

    巫辞儿嗅了嗅满屋子的血味,突然眨眼笑了,“你要不要操我?就像你以前做过的那样啊……”

    对于心爱之人的邀请,是男人都不会拒绝。

    他们像发疯一样在满是死人的屋子里交合,当男人的东西灌进了身体时,一把匕首从后背割开了男人的颈部,血液疯狂地喷了出来,那些阳精仍在浇灌着,巫辞儿用力握着那凶器,果断又补了两刀。

    然后他一脚踹开这男人,骑在他身上往那胸口奋力戳了数十刀,男人嘴角仍遗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却是红了眼。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切……哈哈……都是你害的。”

    反复念叨着那些话,他眼睁睁看着这男人渐渐停止了呼吸,然后颤巍巍爬起身,他的脚下,遍地死尸。

    次日,骆府传出惊天血案。

    再三日,正和吕耀原在密谈的东方不败接到了下人的来报,他讶异地挑眉,道:“谁要求见我?”

    “那人看上去年纪很小,浑身脏兮兮的,本来是要赶走的,但这人自称是护法您的朋友我们怕误赶人,便……”

    “说,他叫什么?”

    下人想想,道:“禀护法的,他说他姓巫。”

    作者有话要说:啊不知道说什么了……

 第70章

    虽已入春;但寒意仍是料峭,加之刚下过一场大雨;徒增了一份凉意,窗外,雨水洗就的白花正肆绽;不时抖落下剔透的水珠子,溅起轻轻涟漪。

    屋内,沾了墨的狼毫在那墙上游走;东方不败捋着轻袖;露出皓腕一段,靠近那雪白的墙体在写些什么,不多时;就将一块雪白的墙体个染了一片墨字。巫辞儿看着他,眼中已然没有太多的情绪。

    “他们轻你贱你,如何处置?”东方不败放下手中笔,复返身坐在了巫辞儿边上,扬眉,低声道。

    眼前这个人单薄而瘦弱,眉眼间早就失去了昔日那样的神采,眼神浑噩而麻木,一身有些分不清颜色的粗衣上头还染着干涸的血迹,苍白的嘴唇轻轻发抖着,像有千言万语却被鱼骨梗卡住了,他怯低下头,却被一只修长莹白的漂亮手指拖住了下颚,不得不将头抬起来。

    “我问你话呢,你是怎么想的?”东方不败柔声道,眼中有波澜拂动,巫辞儿呆呆地看着他,男人的那双凤眸中流动着风华令人心悸。

    东方不败见他如此,笑笑,放下了他的下巴,起身又去取来了一件纯色的狐裘,给那瑟瑟发抖的身子披盖上,然后坐回,轻咽了一口杯中的热茶,道:“你看看这些字,朱明森最喜欢的佛经,我抄了一段在墙上,可还是觉得……心中不安啊。”

    那雪白墙体上抄写着的梵文,如游龙惊鸿,肆意铺展开,令人不禁触动,虽看不懂那文字,但巫辞儿却是静静如观画一样看了起来。

    “阁主是什么心思我不知晓,但我眼中这些受苦受难的修德方式真是叫人头疼,”东方不败笑笑,朱唇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奉献自己不计代价和结果,这种方式在我眼中和那神明没两样,你爱骆缎洲所以你愿意回到他身边,也愿意被他以任何方式对待?这种做法,和自虐有什么区别,你真以为自己的牺牲可以普渡得了谁?”

    “还是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换得心安了?”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道,“你确实错的离谱。”

    话毕,一阵沉默渐渐弥漫,对面的少年沉思了许久,肩头有些发颤,但是绝对不是在哭泣,许久,他抬起头,竟露出了一个和东方不败类似的戏谑笑容,像是在嘲笑自己。

    “东方……”巫辞儿摇头轻笑,道,“我没有那样的高尚,因为我没有继续留在他的身边,那天我偷偷离开清安的时候,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来找你。”

    “哦?”东方不败笑道,“所以你是想通了。”

    巫辞儿苦笑,道:“我的心肠一向不好,那天我杀了古貌,我还想杀了骆缎洲和他的女人……如果他们没走掉的话,我真的会去做这样的傻事虽然我知道自己没有那本事,我觉得我已经疯了,或者可以说,我想通了,东方。”

    “那么我现在再问你,有人轻你贱你,怎样处置?”东方不败挑眉笑着追问道。

    “踩扁就好了。”巫辞儿嘴角也划过了那样淡然的笑意。

    东方不败笑笑,道:“对了。”

    这时候,门外冷不防传来了一句,“护法。”

    只见赵暖舟不知何时到来了,他看了眼坐在东方不败面前的巫辞儿,眼中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是你杀了那个男人以及缎洲的几个仆从?”赵暖舟神色复杂,却不舍强斥这瘦小的人,无奈地叹了几口气,眉头皱得死紧。

    “关你何时?”东方不败冷笑一声,显然是不满这男人之前欺自己帮骆缎洲把巫辞儿给骗走了,他笑笑,道,“这是我新收的人,赵大侠若是想抓他回去认罪,就先说服我如何?”

    赵暖舟心中苦笑,道:“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向巫辞儿,说:“是我的不对,缎洲他其实心中也是很难受的,阿辞,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巫辞儿笑笑,道:“缎哥对我的情深意重,我永世难忘。”

    赵暖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笑容,在巫辞儿的脸上。以往,这人喜怒哀乐都好,不会有这样令人心中发怵的笑,他隐约想想也知道骆缎洲大概是做了什么事了,难免觉得一丝愧疚。

    “那些人是古貌杀的,而古貌是我杀的,要我去认罪吗?”巫辞儿接着说道。

    赵暖舟讶异,只因古貌这样的实力,恐怕是骆缎洲都打不过他,但是巫辞儿又是如何杀了这人呢?

    巫辞儿笑笑,道:“我在他泄身的时候袭击了他,很卑鄙吗?”

    赵暖舟暗自心道,古貌这样的杀手,怎么会不知道暗算者的心思,分明是故意给了人可乘之机而装做不知道,但是,既然人已死,多说无用。

    然后,东方不败便令先让人带巫辞儿下去沐浴歇息,留了赵暖舟一人在在书房里头。

    赵暖舟看了眼东方不败,道:“既然那些人是古貌杀的,而这男人又是朱明森的人……”

    东方不败笑笑,道:“朱明森会听我的,这你放心就好。”

    赵暖舟无奈摇头,道:“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冷血,但是现在我又觉得你太感情用事。”

    “无所谓,”东方不败躺回那宽大的躺椅上,微微分开了腿,道,“你怎样想都好。”

    “……为什么杀李漠?”赵暖舟走上前去,俯身在那柔软的耳垂边发问道,弄得东方不败觉得一阵痒意升腾。

    “你想知道?”他挑眉,搂住了男人的颈子,道,“先把门锁锁好去,怎样?”

    赵暖舟受此一挑拨,不禁有些把持不住,虽心头烦事积攒,但又思及和东方不败的双修之事,还是决定让自己放肆一把。

    待他将门窗锁好后,就上前一把将男人给压在了那宽大的椅子上,男人眉间划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消失了。

    “说吧……”赵暖舟开始小心拨弄那穴口,问道。

    东方不败噗嗤一笑,道:“因为他想对我做一种事……就和你现在对我所做的一样。”

    赵暖舟眼神一暗,身子抖了一下,高声道:“他该死……”

    咬牙切齿的话语包含着少见的怒意,东方不败眼中笑意渐深,托住了赵暖舟的头道:“那你天天这样做,够死多少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教主为什么对巫辞儿这么好→巫辞儿的柔弱在某种意义上让教主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大家可以随意感受一下

 第71章

    “够死多少次?”

    男人笑笑;眉头舒张开来,俊逸的面孔上渐露出一个坦然的笑;他侧头轻啄了东方不败那还遗留了疤痕的左手掌心,湿润的舌伴着舌苔轻轻舔过那处,说不清的温柔。

    然后;他正视着东方不败,道:“只要你想的话,我便死不足惜;反正……”

    单手握住了东方不败的腕;然后将自己地颈子向前伸长了,吻住了那双淡漠的唇,强势地将舌破入;在软腭处逗弄起来,直到两人都感觉气息渐不稳。

    “反正?”待双唇相离的时刻,东方不败挑眉,噙着笑追问道。

    男人笑笑,道:“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是吗?”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赵暖舟,或者说你是有阴谋要接近我,我认识的那个赵暖舟,从来就不会说一句好听话。”

    男人倾身向前,隔着身上的衣物和他前胸相贴,直感觉东方不败那一对红栗渐挺起,唇边划过一丝狡黠的笑,轻声道:“是不是,你的身体应该是最清楚的……”

    牵过东方不败的右手,在对方敛眉的表情中让那双柔荑来到自己的身下,最终来到了那火热之地,感受起那地方的硬度,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东方不败少有的羞赧神色。

    偏偏这男人这时候还在耳边笑笑逗弄着,“喜欢吗,这就是天天埋在你身体里头的东西。”

    有了一刻的晃神,但很快东方不败就不甘示弱地握住了那东西,道:“不过如此而已。”

    精致姣美的脸庞上浮现了一丝嗔怒,这叫赵暖舟从心底生出了欢喜,天晓得他有多热衷于东方不败这样的神情,但对于自己恋人的狡辩与质疑,男人也不愿迁就,他附在白皙如玉的耳边,笑道:“如此吗,那就来试试看怎样。?”


    暧昧的话语一出,就如星火燃起,然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当东方不败后背完全陷入躺椅上柔软的织物时,他的头自然而然地上仰起来,身上是男人熟悉而心安的气息,叫人不禁担心自己是否会溺毙在这样的温柔和深情里。

    因东方不败不喜赵暖舟那张伪装的面孔,故男人已在来这里找他的时候就卸下了伪装,他眼中都是这个熟悉男人的脸,只是觉得心安。

    再多的话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