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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侠骨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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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沈又莲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我会……让你感到快乐。”

    这真是一个奇妙的时刻,他活到这个年纪,还从未有过如此情烧欲炽的体会,这次这个祭品或许是一只精怪,是一只在花间香林中修炼了千年的精怪。这精怪会在月满时吞珠修炼,来往山涧的男人都将被他噬精而亡……

    他轻咳了两声,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身下的物件渐硬渐热,兴奋得无可附加。

    而身下那人亦是急促喘着,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直接起身将沈又莲给推倒,接着就开始宽衣解带,皮肉交合间,一阵阵电流般的触感叫沈又莲的物件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美人儿眼角堆满万种风情,媚而不风骚,艳却不卑贱。真令人要想揉碎在怀中,恨不得立刻拆吃进肚里。

    “沈盟主,我们来打赌。”东方不败嘴角噙笑、双眼含魅道,红衫裹着雪肉,一把玉骨盈盈,自是艳绝天下。

    “好,赌什么?”

    “就赌你有没有本事灌满我,如何?”

    此言一出,叫沈又莲完全失了自控,他深深吸了一口美人身上的幽香,闻得这气息如馥郁兰花却稍显醇厚,洌而似药香。

    身上人伸长了形状漂亮的颈子,向后头仰去,划出了叫人目眩神迷的曲线,而沈盟主则顺着那腰肢那线条往上头摸去,唯见乌发雪肉,体态盈秀而不瘦弱……等等,这是个男人?

    这人的上身已被自己不安分的手扒开,可这平坦坦的一片是怎么回事?

    “想碰我?想太多了沈盟主!”东方不败冷笑,接着一拳击中了男人的脸,沈又莲只觉得自己眼眶或许是黑了一片,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他想运功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这才察觉到那阵从美人儿身上发出的奇异香味儿。

    看来是中招了!

    “你!”沈又莲气急败坏,欲动而不得。

    与此同时,藏匿于房间一角的少年冒出,对沈又莲笑笑,道:“真对不住啦沈盟主。”

    “你们想干什么?”沈又莲额角青筋爆出,自己堂堂一个武林盟的盟主竟然在床上遭到小人算计!

    东方不败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下床,瞥了眼沈又莲,道:“你赌输了。”

    “你们到底意欲如何!”沈又莲咳出一口血来,暗自冲封。

    “问那么多做啥子?”巫辞儿上前来,一脚就踩上了沈盟主的肩头,道:“你个昏庸无趣的盟主,真是惹人厌!”

    此刻门前一阵骚动,东方不败忙上前去插住门锁,然后就有几个慌乱的声音响起。

    “盟主!”

    “可是那娈人不听话?”

    几个轻软的女声响起,定是沈又莲的婢女吧。

    东方不败心急,朝巫辞儿看去,巫辞儿心生一计,直接给坐在了那沈又莲的身上就摇动了起来。

    巫辞儿本就生的美,这么一倒腾,让沈又莲不禁发出惊呼,而少年也自顾自地叫唤起来,什么“好哥哥”“用力”的浪词尽管喊,同时还伸手捂住了那身体发软的盟主的嘴,外头听上去还真以为这在办事情。

    婢女羞红了脸,又生怕干扰了盟主美事,直道“冒犯了”,然后就匆匆退下。

    巫辞儿双指并拢重戳,利索迅速地点了男人的睡穴,见男人怒而昏厥过去后,他伸手摘下男人腰间的檀木令牌,朝东方不败扔去,再以事先准备好的假令牌系上他的腰间。

    “先去见他,这里我自有办法。”少年挑眉,笑道。

    东方不败接住令牌,道了句“多谢”后便匆忙离开了。

    深夜,几个巡卫看到长廊中有一红影梭巡,忙要上前阻拦,谁料几只锋利暗器射来,汉子们躲闪不及,把那红影给跟丢了。

    卫队长高尧恨恨地摘下那深深刻入木柱中的飞花,大嗓不客气道:“骆公子深夜来访,是为何意?”

    自屋檐果真飞身飘下一人,此人黄衫蹁跹而英气外露,虽面色有些苍白但不减俊逸,手中纸扇轻挥开,几个“我妻阿辞”的大字生生闪瞎了一队汉子的眼。

    “骆公子这是婚期将近了?”高尧笑笑,却同时和几个弟兄摆出了阵法,将落地的骆缎洲围起来,道:“你不是向来流连花丛之人吗?”

    “转性了。”骆缎洲笑笑,复又飞身退出,同时手中几片银叶射出,却只是割开几个汉子的鬓发。

    今夜月亮不知何故,贼圆。

    一轮圆月在漆黑天幕中显得孤而不傲,此等美景若能来上几坛酒,几粒花生米,定是极好的。

    可惜今夜注定不安分!

    南边的卫队踩在剧烈的脚步声而来,骆缎洲眼见下头一堆黑压压的人,个个不说身怀绝技起码也是武林盟的人,能差到哪儿去?况且自己旧伤为完全恢复,怎可以一敌众?

    他摇头轻叹,想自己这引开注意的活计已经是完成了,但“拖”字计划还未完成,怎可束手就擒!

    这时,一对飞旋的弯刀朝高尧和前来支援的卫队而来,在空中几个漂亮的回旋后就朝后头而去。

    一个粗犷的塞外汉子用不大标准的中原话大声道:“兄弟,我来帮你!”

    骆缎洲见此,干脆翻身跳到这汉子的身边,笑道:“好久不见啊小刀兄!”

    “叫我歌舒兄!”歌舒小刀扯嗓大笑,和那骆缎洲并肩而立的姿势换了个,变成了背对背作战的阵势。

    骆缎洲疾速射出手中的银叶,挑眉道:“得了,等救下咱兄弟再来讨论这个也不迟!”

    两个绝顶的高手背对背面战,这还得了,高尧一吹暗哨,忙催动各守坛高手来战。

    一阵鹰唳自头顶响起,仿佛天空都被破开了一大块,接着一黑色劲装的女子突降,身手之快已在数人未察觉之际就蓄力猛冲上前,如一只张开极致的箭般飞速来到了歌舒那一面。

    用暗器如骆缎洲者,眼睛自是不差,几片银叶携风而而来,那劲装女子腹部被刮过,忙急退开。

    “小夜叉!”歌舒惊呼,这武林盟竟然连这样的人物都收入了内部!

    大小夜叉是一对兄妹的戏称,此二人出身难考究,但均是一身绝学,行刺杀明杀之事无数,兄长名唤古貌,妹子则叫古心,本是亡命江湖之徒,想不到竟然被这沈病痨给招到手下来了。

    高尧大笑,和众多卫队逼近,同时那古心也直逼上前,一时间缠斗了得难分。

    有古心之处,必有古貌。

    一身形高挑的男人自暗跳出,兄妹双人一人攻向歌舒,一人攻向骆缎洲。

    塞外汉子踹开几个卫队兵,骂咧咧道“废物”,接着又将自己那双弯刀横在胸前,发力格挡下了古貌的化影重击,两人双眼对视,暗自较劲起来。

    一卫队兵捡了个空子,忙扑上前要往歌舒小刀那来个背后一击,却被两片叶子挡下。

    骆缎洲甩出了飞叶,匆忙飞身上屋,回头几发暗器袭向了那美丽的女子。

    古心眼角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伤痛,但仍弯身疾冲,誓要逮住那骆缎洲!

    一时间,刀光剑影,好不精彩热闹。

    “盟主!”外头一声大喝,房门随之被一汉子撞开,却见那巫辞儿按住了沈又莲。

    少年大笑,道:“沈盟主,我说你……”银镯子轻动,他将那醒来的病痨子的脖子掐得更紧了。

    “放你娘的屁!”汉子后头的蒋捷大骂,道:“大胆南蛮子!”

    巫辞儿露出幼童般的甜笑,道:“我男人的手脚都不一定快得过我,你们想试一试看?”

    这话也不尽然是实话,骆缎洲每次和巫辞儿过手时都让他几分,故自然比不上巫辞儿利索。

    但沈又莲不是骆缎洲。

    受到钳制的男人大笑,猛地吐出一口血,然后电光火石间,巫辞儿已被沈又莲按在了身下。

    “竖子可笑!”沈又莲按住他,向屋外要冲进来的手下摆摆手,怒道:“今天叫你见识见识我为什么可以当上这盟主!”

 第22章 水牢初次

    地下水牢。重重护卫听到外头骚动但不敢擅自离席,只见火光中,一蒙面红衣人走近了。

    “谁?”守卫的一个汉子开口道。

    东方不败低头缄默,同时亮出了手中的檀木令牌。上头烫着几个遒劲大字,是为沈又莲的标志。

    见令如见人,几个守卫汉子忙让道,给东方不败进了牢里去,东方不败忙走了进去。

    除了几个镶在潮湿墙壁上的拳头大的珠子发着暗淡光芒,地牢里没有任何光源,因为根本没有缝隙让任何光线射入,不仅如此,连一丝风都没有。但无风自寒,一点一滴的潮湿裹着寒气爬上了脊椎,霉烂酸腐的气味也在鼻尖挥之不去。

    东方不败伸手掩住了口鼻,向深处走得更近了些。

    隐隐绰绰的水光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片沉闷的水漪在脚下荡开,像水中绽开来的莲花,却是叫人心底凉透、身体发寒的不祥之花。

    他打开那生刺的铁栏,锈铁插销声显得干涩。湿漉的感觉自脚底爬上了小腿肚,但东方不败觉得最难以忍受的是眼前这个人。

    赵暖舟阖眼似在昏睡,他那样精壮俊实的上身被剥光,上头还有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伤口,正渗着血,以迟缓的速度在结痂。

    他的半个身子都浸在水池子里,不死不活地被绑住了双手,直直缚在头顶。一条笨重的铁链将就他困在了,不,困住他的只是他那自以为是的侠义之心,东方不败不相信他连这点程度的桎梏都挣脱不开。

    东方不败突然想就这么转头走了算了,他有些忍受不了这样窝囊样的男人。

    但他却对自己说,我要将他当日羞辱我的债还来,至少在他死前。

    于是他走上前了,他弯腰拍了拍男人冷冰冰的脸颊,几下都没什么反应,他冷笑一声,狠狠掴了男人一耳光。

    “起来。”他掐住了赵暖舟的脖子,一遍遍重复着,“给我起来,渣滓。”

    赵暖舟浑浑噩噩睁开眼睛,看见那个被自己赶走的男人,有了一丝莫名的慌乱,忙嫌恶道:“走开,我们结束了。”

    东方不败挑眉笑得妖娇,道:“结束?本座都跟你没有开始过一星半点儿,何来结束之说?”

    “是我简略了,东方不败,我是说,我们的交易结束了。”赵暖舟转过头,淡漠道。

    “不算。”东方不败跟着他泡在冰冷的池子里,他搂住男人的腰部,说:“你把我们都拖下水才说不玩了,算什么?”

    我们?

    赵暖舟张嘴,道:“缎洲和阿辞来了?”

    东方不败被冰冷的水一泡,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手下仍未松开,道:“是了,因为你的自以为是,我们都被你拖下水了。”

    赵暖舟心中一阵慌乱,有些麻木的身体却被东方不败给顺水拖到了岸边,他趴在那石岸上,死活不肯爬上去,对身后的东方不败吼道:“你这是要害死他们啊!”

    东方不败冷笑,尖利的指甲抠住他的皮肉,感到温热的液体溢出,他泄愤一样搅拌着血肉,道:“那是你的朋友,而我是我,我乐意怎样是我的事。”

    然后赵暖舟的头就被按进了水里头,大口冰冷且腥臭的液体灌进来,感到肺部都开始疼痛,但是他并没有挣扎,尽管他知道,自己只消一发动内力,就可以将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震开。但他没有。

    “赵暖舟。”东方不败按住他的脑袋,俯身温柔低语道:“我想过了,既然你有种羞辱我,你就要抵债。”

    水下的头颅发出一大串的气泡后便无声无息了,东方不败忙将他拎了上来,接着他就将男人推上了岸,沉重的铁链发出闷响,他不禁有些烦躁。

    愤怒的自己那时怎么想的来着,对了,抓住赵暖舟、痛打赵暖舟,如果自己还有三尸脑神丹就要喂给赵暖舟,总之,要他生不得死无法……后悔将自己生生扔下。

    “不败。”男人突然开口了,声音略哑但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或许,这就是孽障?他咳出了些许苦腥的水,道:“听我话,和他们离开。”

    东方不败拢了拢发丝,仰头冷笑道:“听你话?你怎么都不听我话!你当初说的锦鲤呢?你不是说还要弄一条给我?”

    “东方不败!”赵暖舟从喉咙中爆发出了兽类的低吼,他是如此不安,却妄图用竖刺来伪装,但被贴在身上的男人给淡然无视了。

    “你不是一向说到做到?”东方不败的声音突然粘腻起来,高傲凌然之势却有增无减,他像是吐着血红信子的碧蛇,一点一点舔舐起男人有些汗湿的修长颈子,黏连生香间却给人予无限危险的气息。这是一种致命的迷人。

    “那么就拿你这个锦鲤大侠来给我塞牙缝,如何?”喷出的热气在突起的锁骨处徘徊,接着那条红信就舔上了上下滑动的粗实喉结。

    东方不败眯着眼,凤眼中光华婉转,他戏谑地笑笑,调皮般一口咬住了那喉结,细白皓齿轻轻扯着皮肉,有湿嗒的银丝溢出,过分的暧昧了。

    极具有暗示性的话语和动作叫赵暖舟身体一震,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对待,只觉得身下那处痛得要命,像害了病。

    而东方不败就是自己的郎中。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沿着男人的腹肌开始下滑,所到之处,火烧火燎。

    “你身上这伤……”东方不败撩开了男人下处的那点布,笑道:“是慕容成双弄的?”

    是的,夜现武林盟总坛而不见了的血衣成双,是趁人不备来过了一次,将赵暖舟狠狠地抽了一顿,这些个伤口,都是那疯子弄出来的。

    “你怎知?”赵暖舟咬牙发问,一阵陌生的战栗袭击了他的身体,他有些应接不暇。

    或者说,在心底期待着什么?

    东方不败将褪下的暗黑绣纹腰带蒙住了男人的眼,道:“武林盟的人蠢,但不至于对你用刑,更不会给你下这种药。”

    先前这赵暖舟死活不上岸,就是为了压制那药力吧,早在自己搂住他的时候就感到了一根半硬物件的存在了。

    何况,这水室里还满满的是那慕容成双惯用的一种熏香,真是臭死了。这种味道,早在自己当初被那畜生狎弄的时候就闻够了好吗。

    现在东方不败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他那双曾明亮有神的双眼现已被蒙住,而剑眉则是紧皱之姿,一张虽有些污秽但仍旧俊朗无比的脸庞显现出难以言喻的痛楚,有咸湿的汗水顺着额头向下滑。他牙根紧咬,抿住的唇有血渍溢出,像是在接受着一等一的酷刑。

    东方不败褪去了下头的衣物,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腿,他用自己的胳膊肘抵住了男人的喉结,低声柔语,道:“你的处,我就当是利息,顺手收下了。”声音轻柔,却包含了凉凉的危险气息。

    他伸出自己的手指,细细舔舐,感到完全湿透了才迟疑着往自己那处送去,因为有些阵子没派上用处了,那处有些难以适应,在果断狠绝的闯入后流出了晶莹与刺红的混合液体。

    身上的燥热有增无减,赵暖舟在铺天盖地的黑暗中只听到有啧啧水声响起,胸膛快要炸裂,连脑袋都变得不大好使起来。

    然后,下头的清凉让赵大侠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褪下了。这让他不禁羞红了脸,齿间咯咯作响,额角的青筋和冷汗尽显无疑。

    赵暖舟觉得这世界一定是疯了,要么就是快要疯了,或者是自己疯了也不一定。

    东方不败看着那沉甸的物件,感觉自己握住的就是一把凶器,只消一顶,就可以叫自己肠穿肚破死无全尸,这说法或许来得过于血腥,但也好过无聊的风月情爱之说。因爱而造爱,他是已经不奢望了,此外,他也不想赔上自己的心。

    “赵暖舟……呃,我说赵大侠。”艰难苦涩地包容了凶器,他倒是没心没肺地低声笑了,“你记住,咝……你给我记住,你只要在我的身体里泄身就好……”

    剩下的话语被疼痛打乱,活生生噎回了肚里头——

    不要对我的灵魂泄精,不要没事再来招惹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寒冷的水室没有一丝风,暗淡苍白的光令人觉得不真实,奇怪的水声则不是那池子和边上的积水作响,而是这个被自己赶走的人所发出的。

    他感觉到了,这个人流血了。

    “停下……”赵暖舟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的身体现在不像是自己的,只是顺着本能地往上乱顶,但他还是仍不住张口。

    接着几根手指头就被塞进了他的口腔里,折磨起了脆弱的舌头,一阵腥腻的气息冲入,有些尖利的指甲抵住脆弱的舌根,来来回回,就如现在他闯入东方不败身体的动作。

    东方不败居高临下,道:“这是对你的惩罚,锦鲤大侠。”

    水光中,一切都变得虚晃起来。

 第23章 仙姬妖姬

    巫辞儿面色通红,伸着两只腿蹬起来,但很快便被沈又莲按住了。

    “说话啊,刚才不是还叫我‘好哥哥’的吗!”沈又莲怒火攻心,差点忍不住一掌打过去叫这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蒋捷忙唤回自己主子的冷静,道:“盟主,你可别打死他了!”

    沈又莲屏息松手,又是咳嗽两声,愤愤拂袖下床,道:“来啊,把这刺客捆起来!”

    几个高壮的汉子得令上前,用撕烂的床单就把人给捆结实了,巫辞儿喘过气来,叫道:“我是骆缎洲的人,你们……”

    蒋捷开口骂道:“就是那要死的骆缎洲哟,和那歌舒傻大个在北边闹起来了!”

    沈又莲心中大急,忙随高捷赶去处理这等麻烦事了,就留下三两大汉照看着巫辞儿。待到那沈又莲走远了,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大猞猁冲了进来,朝一个欲对巫辞儿上下其手的大汉撞去,接着就撕咬起来。

    边上几人见此,忙伸手来帮自己这同僚,无奈那猞猁身子灵敏,将他们给耍了个团团转。

    巫辞儿趁机挣脱了手中的束缚,从兜里掏出了一包药粉,随风糊了那几个大汉一脸,然后忙抱住蹿上身来的二狗子就冲出了门。

    但是还没等他冲出回廊,黑暗中突然冒出的人影悴不及防间袭击了他,接着就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直接扛上肩就轻功遁走了。

    那猞猁大惊,忙尾随自己主人和那奇怪人影而去。

    此刻,歌舒小刀和骆缎洲已被逼到了青竹院,眼下有十个守坛高手镇局,又有百来卫兵,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歌舒小刀和骆公子也只得节节败退。

    眼下,除古心古貌,还有八位实力都不在这大小夜叉之下的高手在,但毕竟歌舒小刀和骆缎洲是有头有脸的人,这些人就算出手也不敢真伤人性命,只想将这两人速度拿下,再交给沈又莲定夺。

    青竹院此刻,危机四伏。

    歌舒小刀和骆缎洲相视一望,接着飞身进了青珠小筑,留一堆人在外头干瞪眼。

    沈又莲以他独步天下的轻功脚不沾地赶到了青竹院,边咳边怒道:“怎么回事?”

    “禀盟主!”一执鞭男人上前,低眉顺眼道:“据高尧说,骆公子和歌舒公子先出的手,无缘故就伤了我们弟兄!”

    气喘吁吁跟在后头的蒋捷叫道:“公子个毛,就是两个找死的!叨扰了我们盟主真是罪该万死啊!”

    谁赔!今夜是沈又莲采补之时刻,却被这些个幺蛾子打断了,这损失谁赔!

    蒋捷寻思干脆回头把那南蛮子直接送去教教,看他皮相也不错……等等,那南蛮子好像自称是骆缎洲的人。

    老头儿眼珠子一转,高声道:“里头的龟孙,那个摘叶飞花!你相好的被我们捉住了!”

    骆缎洲听此,差点冲了出去,好在被歌舒小刀给按住了。

    歌舒小刀按住骆缎洲的肩,沉声道:“咱不是说好拖着么!你这样伶俐聪明的人物怎还不如我这大老粗沉得住气!”

    “去你奶奶的!”骆缎洲感觉自己的肺部都要爆裂了,千载难逢地爆了粗话“那是我老婆,出了我他娘的就……!”

    “骆公子,你安生点吧!你再束手就擒,那小美人就没命了!”蒋捷大笑,挑衅着。

    沈又莲虽然觉得用此种方式威胁人不大侠义,但又寻思这那个小美人前头把自己耍得惨,就也不去阻止蒋捷的挑衅,冷着脸轻咳。

    一只小白鸽飞到了古貌的耳边,叽叽咕咕了几声,男人脸色有变,忙上前就给沈又莲跪下了。

    “盟主!我妻子临盆了!”男人磕头道:“恳请……”

    沈又莲本是心烦狂躁,但他也算体恤下属,招招手道:“去吧!”

    男人忙化作一条黑影消失在眼前。

    屋子里未点灯,黑漆漆一片,骆缎洲心口绞痛,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心肺,顺气道:“这次为了老赵还将我老婆给牵连了进去,老赵啊老赵,你上哪里去找我这样仗义的人!”

    他说这话时心中急得要死,本来,他是和东方不败商量好让他一人应对沈又莲的,谁料这巫辞儿竟因担心自己身体的缘故,为了能多牵制住那沈又莲,偷偷跟着东方不败一起走了。

    歌舒小刀知自己这兄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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