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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失踪的城堡(全文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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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林……你这个粗鄙的该……被摄魂怪亲吻的半巨人!”
  乌姆里奇想也不想,拼命挣扎着要抽出自己的魔杖。
  “现在,立刻,把你昨天从圣芒戈拿走的那根魔杖交出来!”
  亚瑟·韦斯莱也不落后,紧跟着就用魔杖抵在乌姆里奇肥短的脖子上,使得后者惊恐的尖叫了一声,不断挥舞手足,挣扎得更厉害了。
  ——梅林知道,如果现在不积极,等会倒霉的就不只是魔法部。
  庞弗雷夫人兀自站在那里晕头转向,原谅她对于这个局势实在茫然了。
  “告诉我们,你昨天拿走的那根魔杖在哪里?”
  “……凤凰社!!披着英雄面具的骗子!!”粉红蛤蟆不顾一切的尖叫着,用一种类似兴奋又犀利的语调,对着还在坚守岗位只不过躲到垃圾桶后面的预言家日报记者,高声咆哮,“你要为你们今天的作为上威森加摩审判庭……
  “闭嘴,关于这一点,我们已经有觉悟了!”海格很不耐烦的再次把手里的粉红蛤蟆摇了摇,说实话,他实在不敢回头看慢慢走出火焰的那两位阁下的表情。
  不耐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混乱,萨拉查忍下还在抽痛的胸口,一边强行按捺住想把身边这个造成自己折断两根肋骨的元凶施加黑魔咒扔出一英里外的冲动,一边避免自己不去想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另外一个自己的存在,也许是魔杖,也许拿回来凌查就会在的。
  但是戈德里克的耐心已经宣告殆尽,或者说某骑士已经迫不及待要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钻心剐骨!”
  乌姆里奇顿时大声惨嚎起来。
  庞弗雷夫人傻眼了,而凤凰社的人由于在中世纪待得太久,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问题的严重性,预言家日报的勇敢记者们纷纷倒吸冷气,狂报废胶卷中,而隐蔽处的德拉科不自觉的用手指顺着散落在肩上的发丝,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当众对魔法部官员使用不可饶恕咒。
  呃,当然格兰芬多学院的创始人应该不会在意与摄魂怪同居吧。
  “在……办公室……桌子旁边……”
  乌姆里奇全身抽搐,从海格手中跌下来满地打滚,痛苦得高声尖叫,当然在这个时候无论问她什么问题都会回答的。
  戈德里克已经冲出去了,后面跟着满脸发灰表情的罗恩,以及担心他们找不着路的亚瑟韦斯莱。
  萨拉查没有动,因为他感觉得到,这个女巫的话,并没有说完。
  “……的垃圾篓里……”
  德拉科直接掐断了自己好几根长发,心痛得他骤然回神。
  “为什么会在垃圾篓里——”庞弗雷夫人也失控了,抓起地上的乌姆里奇大喊。
  “……救命……救命啊啊!”粉红蛤蟆惨叫着打滚,因为那一瞬间,就好像空气里出现了无形利刃从她身上擦过去,衣服下的皮肤上出现了无数道血淋淋的口子,惊得庞弗雷夫人赶紧松手后退,骇然回头,有魔力震荡的余波缓缓自斯莱特林公爵的身上褪去。但是使人惊恐的是,更恐怖强大的魔压亦正在凝成。
  刚刚,只不过是骤然暴怒引起情绪波动。
  湖绿色的瞳孔,冰冷得几似静止。
  “……我不知道,救命~~我不知道……我只用了清洁咒,只是……清理一新……它就断开了……奥利凡德说……本来就是根没用的魔杖,救命啊……啊——”
  瞳孔猛然一凝,又是无数血珠喷出,乌姆里奇现在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了。
  庞弗雷夫人与海格默然对视,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自己的心,一分分,永远的沉下去的可怕绝望。
  梅林在上!希望英国今天之后,还能有魔法部这个地方的存在……
  长袍与漆黑长发无风而起,湖绿色的瞳孔逐渐染上了诡异的赤红阴翳。
  很好,实在太好了不是吗,在他生命中的几十年里,还没有发生过让他这样怒不可遏理智动摇恨不得将所有黑魔法一起扔过去的冲动。
  “拿走黑巫师的魔杖……”
  自足尖以下周围地面呈放射状无声崩裂。
  伸出的手指,修长,苍白,一如那优雅又使人莫名恐惧的容颜。那是一种极度诡异似乎时间静止的错位,就好像在这瞬间,人们才刚刚自混乱与惊恐里看清他冰冷曲弧优雅的眉眼,反射着质地暗沉绿光的袍子,深邃冰冷得不存在一切的湖绿色眼眸,那种清晰,像是直接压迫在灵魂上,骨髓里,一种颠倒时间的撼然,明明是那样完美的外表,却使人不由自主的颤抖,发出惊骇欲绝的喊叫。
  【……而我,不会给予你死亡。】
  “轰隆!”
  魔法部原来用以悬挂部长照片的那一整面大厦,中间一层的窗户玻璃全部碎裂,准确的说是跟窗框一起抛飞出来,连带着破碎的桌子椅子还有漫天飞舞的羊皮纸,或许还要加上刚刚死寂之后的惊恐尖叫。
  那一层,是乌姆里奇的办公室,之前上去的人,看来已经发现了魔杖的,残骸吧?
  德拉科已经开始翻捡自己身上的门钥匙了。
  从手掌开始,一根又一根骨头从肉与皮肤里突出来,魔法部大楼下一层碎裂的玻璃,估计不是魔法,而是乌姆里奇可怕的哀嚎声。
  没有表情,似恍惚又似游离,萨拉查按住胸口的手指骤然紧缩,就好像不是为了未曾愈合的伤处,而是生生触及血肉也不能压抑的不安,然而,他只听得见心跳的声音。
  【凌查……你还在,你一定还在什么地方……】
  ………………
  作者有话要说:
  乱入:那啥,公爵大人,你最厉害的其实是天赋诅咒啦,你不是还没用过吗,赶紧诅咒粉红蛤蟆,“不管中了什么黑魔咒都不会断气”,然后折磨到你开心为止……啊,救命,我是随便说说的~~~~
    
                  
 对黑巫师来说,没有不可能 
   血色的月,是不祥的预兆。
  湖绿色的瞳孔猛然抬起,遥遥的望向被云翳浮动而遮蔽的月色。
  ——似乎,心有悸动的痛楚。
  凌查无声的回过头来,破败的瓦砾与倾倒的树木在黑湖四周,唯有八眼蜘蛛惊恐窜回禁林的悉索声使原先混乱的黑夜像是一个梦魇,满地倒伏的尸体与重伤不醒的人是霍格沃兹消失后非常不幸从半空中摔下来的,失去的意识还停留在那场战争里的他们谁也不知道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霍格沃兹怎么会跑回中世纪去的?
  站在夹杂烟雾与飞灰里动也不动的凌查有些恍惚的把城堡地下布置的魔法阵统统想了一遍也没发现他们四个人有给霍格沃兹留下这种本领……本来也是,如果以年为单位的时间转换可以任意进行的话,他才不想跟萨拉查安稳的待在中世纪,别管那是什么属于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时代这种讲法,那可是瘟疫流行战争不断睡觉找不到舒服的床吃饭菜连佐料都没有……咳,霍格沃兹在没有他们四个的一千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他到了凤凰社与食死徒殊死一战的时间点,那么萨拉查呢?
  双手所碰到的,是真实的触感,充斥着这夜色中的,是呛人的烟雾,他此刻的存在,是确实的身体。那么,究竟是萨拉查的灵魂迷失在时间的过去,还是由于不同的年代,竟然使他与萨拉查一生费尽心力追求的东西这样实现——
  这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再次伸出手。
  “霍格沃兹,回应我的名字……”
  不管有没有用,至少要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刚才不祥的悸动还萦绕不去,凌查还没有开始凝神思索,地面开始了微微的震动,湖水不断的翻涌,弗雷德·韦斯莱蜷缩着躺在废墟里,刚刚噎住的那口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也缓缓吐出来,死白的脸色也逐渐有了一点红润,似乎因为胸口的伤势,在晕迷里痛苦得抽搐,凌查漠然瞥了他一眼,刚要转过头去,变故骤然发生。
  又是漆黑得难以分辨的混乱,但是这一次似乎没有僵硬的模糊,好像意识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隐约从眼前擦过去的是无数景象,只是快速得无法分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终定格在一个逐渐清晰起来的画面上。
  俯视茂密的树林,在最高的塔楼上,一个穿着分辨不出具体颜色的袍子,挂满了发亮珠串,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发光的大蜻蜓一样的女巫,僵硬的坐在窗口,然后她好像忽然被一个看不见的灵魂主宰了一样,痉挛着伸出手,瞳孔翻白,极其可怕的注视着城堡下面那两边一左一右分开来消失在森林两边的人群,从喉咙间发现可怕又嘶哑的低笑声:
  “一件事情就要发生,但是自古以来一直都没有发生,它就要走近了……”
  凤凰社与食死徒么。
  应该是刚刚来到中世纪,只是霍格沃兹突兀出现的这片树林,是什么地方?
  “……你们应该害怕的不是他们即将成为的人物,而是他们本身。”
  特里劳妮教授的身躯猛然一顿,然后重新僵硬着停止了,她很不幸的被众人遗忘了,孤独的留在霍格沃兹顶层的塔楼里,而血脉的预言天赋,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真要追溯上去,预言与诅咒,是白魔法与黑魔法里面最玄奥的东西,真正的预言与诅咒都是血脉天赋继承的,也是巫师最无法解释的东西。
  当麻瓜统治阶级与巫师彻底决裂,当教廷不满于王权而蠢动,传教的口号从为了上帝的和平到为了上帝的战争,关于他们所生活的年代,公元一千年其实是西欧文明衰退达于极点的年份,除了战争与死亡,那个时代什么也没有。而阿法隆的预言血脉通过联姻,只存在于倪克斯家族与夏佐公爵的后裔血统里,并很不幸,居住在遥远南郡一带的夏佐公爵一系将会在两百多年后死于十字军东征,然后稀薄的血统传承给连贵族都不是的特里劳妮家。
  如果没人想起这个倒霉的女巫,她可能会饿死在中世纪吧。
  凌查没有情绪的想着,还好来到1997年的是自己,如果是萨拉查,估计这回就会被当做不明参与战争的食死徒成员送进阿兹卡班了,虽然摄魂怪不算什么,但仅仅动弹不得这点就足够让最可怕的黑巫师郁闷了。
  风从森林顶端吹过来,凌查就像瞬息被拉到了窗户前,清晰的看见了城堡之下,一个裹在漆黑袍子里的巫师就好像听见预言一般猛然回头朝塔楼这边望过来,那是一张极其可怕的脸,惨白,扁平,只有几条细细的缝隙,血红色的眸子鹰一般的盯着这个方向。
  伏地魔。
  湖绿色的瞳孔猛然收缩,就好像意识到了时间的严重误差,又是极其可怕的黑暗与颠倒时空的错乱之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剧烈的头痛使凌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只是意识得到霍格沃兹的回应了吗?
  凌查缓缓睁开眼睛,下一秒就无语的望着原来躺着费雷德·韦斯莱的地方,僵硬的躺着一个穿着好像大蜻蜓,戴着黑框大圆眼镜活像昆虫的女巫。
  总不会是,连麻瓜血缘鉴定的亿万分之一也检测不出来,可事实上的确存在的血缘联系吧——凌查瞄着地上的特里劳妮,被自己的想法哽到了——没有错,遥远的阿法隆传承预言能力的血脉,不是每一个拥有它的巫师都能够预言,也不是每一个能够预言的巫师都确切的知道自己曾经做出过预言。
  远远的,有鼎沸的人声,似乎是霍格莫得的方向,魔法部吗?
  最后瞄了一眼逐渐褪去血色的弯月,还是把这个一辈子以为自己只会骗人,实际上也差不多的特里劳妮带走的凌查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夜色里。
  必须找一个能够暂时安顿下来的办法,至于韦斯莱家大难不死的小子是不是有可能迷失在时间乱流里?
  恩,这个过程不知道,但是结果早在一千年前就有了,费什么心!
  没有魔杖,非常糟糕,这个时候,或许可以去翻倒巷找到一根二手的?
  计划很好,就是实现不了——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他根本没在这个时代的英国存在过,要怎么认识路?现在唯一能去的就是霍格莫得,霍格沃兹不会改变,那座已经变成纯粹只有巫师居住的小村应该也一样。
  幻身咒是非常好用的咒语,再加一个忽略咒,就算有慌不择路撞上他用漂浮咒带走的特里劳妮的巫师也不会怀疑本能的忽略过去,霍格莫得里还是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呼唤家人与朋友的焦急身影,所有人以为战争还在霍格沃兹继续,撤退下来的学生与教授,就在这里汇合,已经有穿着魔法部标示衣服的傲罗出现在霍格莫得。
  记忆已经遥远到模糊,霍格莫得除了一个猪头酒吧,或许还有一个尖叫棚屋有点意义,别的,似乎什么也没有了。
  路边也有因为惊慌拥挤而摔倒被踩踏晕迷的巫师。
  凌查凝视着,一个又一个。
  他必须寻找到一根勉强适合他使用的魔杖,同样这也是一个难题,在霍格沃兹的废墟里以及这里受伤与死亡的,怎么也不可能是强大的巫师,魔杖选择巫师,他们的魔杖就算扔得满地都是,斯莱特林公爵拿在手上也只有一个后果——还来不及用魔咒就会直接连杖芯一起烧掉。
  特里劳妮?恩,一个跟哑炮差不多的女巫,她的魔杖……还是算了吧。
  很快,战场的消息就由魔法部传回了霍格莫得,错愕与惶恐瞬息使这里的巫师更加快速的通过壁炉或者幻影移形离开,没有战争结束的喜悦,霍格沃兹的整个消失更像是一个不真实的笑话。
  墨绿色的长袍垂落在布满了各种来不及带走的物品,狼籍一片的路面上,精致的魔纹在长袍上闪烁着瑰丽的光芒,而夜色正在消弭,不久之后东方就会亮起曙光,这使凌查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白天是属于萨拉查的。
  如果他们只是因为不同时间而存在了两个身体,并不能改变灵魂两分的这点。
  他必须要在天亮之前找到一个足够安全,让他能够安然度过整个白天的地方——这样听上去似乎他成了吸血鬼——看来夺魂咒,是个好主意!
  目标不能选择霍格莫得,魔法部很快就会彻查这里,因为霍格沃兹的消失……不知道萨拉查究竟是在位于此时的过去还是未来的时间段里,不管怎么样,萨拉查的情况绝对比自己要糟糕得多,因为无论黑夜白天都被时间魔法所束缚而无法动弹,除非停留在中世纪。
  但是凌查不敢去赌这微薄的希望。
  魔法,不会说谎,魔咒,拥有无限的可能性。
  有什么,是萨拉查知道他也知道,历尽一千年仍然很少有改变的地方呢?霍格沃兹,霍格莫得,除此之外?
  唇角弯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戈德里克山谷。
  那么,萨拉查,你与我,永远的思维一致能让我们再次脱离危机。
  ******
  恐怖的叫声骇得众人不住的颤抖,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可怖的形象,如此可怕的黑魔法,当一个人的骨头从肉里面挣扎脱出,而那个人只剩下被允许惨叫的声音,先崩溃的皮肤,然后是血管与经脉,随之突出的骨头,奇迹的放缓了速度,非常有规律,既不伤害内脏,又封闭了破裂的主血管,一时之间,乌姆里奇想断气都很难,当然现在没有一个人能够认出地上血肉模糊的那团是魔法部曾经的副部长。
  惨叫的声音,总是能让黑巫师获得平静。谨慎,毕竟是铭刻在斯莱特林公爵灵魂与血液里的原则,愤怒,并不能挽回失去的一切,何况——
  湖绿色的瞳孔缓慢的睁开,一丝一缕,强行压抑着怒火与杀戮的红翳,急速冷静的思索着最恰当的办法。
  梅林,从来没有这么由衷的感谢过,他们的名字,直到今天仍然被人畏惧,记载在泛黄的羊皮纸里,只要有那么一个人不小心念到,最大的困难就会解除。
  巫师与麻瓜的区别,就在于后者只能无助,而巫师,总是会有办法的。
  如果凌查在距离现在之后的未来,那么就告知他自己在哪里,如果凌查在过去,那么他一定能找到那一半灵魂同样要告诉自己的讯息。
  “戈德里克——戈德里克!”
  距离黄昏已经近了,魔杖没有了,可以再造,但必须在黑夜来临前完成这件事。
  不再看地上的那团血肉模糊的影子一眼,萨拉查高声喊着某骑士的名字,由于魔咒的作用,原本冰冷低沉的优雅,已经成为直接响在每个人耳边的沉闷撞击。
  听到声音,从魔法部大楼幻影移形出来的格兰芬多紧握着拳头,从他的表情看上去,似乎非常想砍了毁掉萨拉查魔杖的混蛋,是砍,绝对不是用魔杖,本质上他还是一个骑士,怒火烧尽理智的时候往往不介意用麻瓜的手段,不过在瞥见那双熟悉又冰冷的湖绿色瞳孔后,立刻回神了,通常在这个时候触萨拉查底线的话,就不是被扔魔咒迁怒那么简单了。
  “那个所谓的救世主,会说蛇语的哈利·波特,与我的后裔最初的战争是因为预言……”在两人走到最接近的位置时,湖绿色的双眸深处漾出极冷的寒意,“现在,戈德里克,叫他们带我们去那个最初的地方!”
  “呃?”
  “戈德里克山谷,那个据说一千年之后的现在也没有改变名字的地方。”
  “……好吧,虽然这么说我觉得挺荣幸。”某骑士抓着头瞥了眼地上的乌姆里奇,虽然觉得萨拉查的要求奇怪,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一把抓起一直小心翼翼跟在后面的罗恩,
  “喂,小子,那个叫波特被你们这个时代叫做救世主,最初与伏地魔接触的地方在哪里——够了,我就是说你们曾经提到过的什么预言造就的救世主那块纪念碑。”
  莉莉与詹姆斯的长眠之地。
  是伏地魔选择了救世主,而不是哈利成为救世主。
  ………………
    
                  
 黄昏 
   1689年国际保密法使所有巫师都远离麻瓜,并且永远隐蔽巫师存在的事实,虽然从中世纪开始很多巫师都希望这样,但真正实行起来大家才发现问题来了,麻瓜实在太多,巫师实在太少,比如必须把宠物燕尾狗的尾巴剪掉,不能让麻瓜邻居对自己家飞进飞出的猫头鹰关注,至于为什么在夏天还要燃烧壁炉,家里的餐具会自己跳进水池里刷洗这种事情只好装作性格孤僻从来不邀请邻居来做客。麻瓜出身的小巫师在十一岁之前根本不知道魔法世界的事情,严重一些的悲剧仍然会发生,巫师们延续从前的习惯,尽量聚集起来互相支持和保护。只不过同中世纪迥异,大部分的仍然认为麻瓜是过于弱小才害怕巫师,所以他们聚集住在一起并不歧视麻瓜,相反还还宽容地帮助村镇附近居住的这些麻瓜。在英国除了霍格莫得之外,并没有纯粹的完全由巫师居住的小镇,霍格莫得是一个非常难以揣测的特异,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巫师能研究透彻那里的麻瓜驱逐咒。在大部分半魔法的住地中,最有名的也许就是英国西南部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出生地,也是布朗姆?莱特铸造了第一只金色飞贼的地方。那里的墓地石碑是一部活生生的英国魔法史,你可以在那里找到所有曾在历史上显赫的姓氏。
  黄昏将临,从山谷上面一条狭窄的小路看来,它早已不是金发骑士记忆里的地方。
  甚至连起伏的山脉与河流,都不似原貌。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眼神里再清楚不过的表达着这个意思,带错路了吧。
  一千年,能够改变很多事情。
  沿着小路已经从左走,没多久就可以看见在村子中的小广场。中央有一个纪念碑似的陈旧又高大的石碑,茂密的树林旁边是一座小教堂,教堂的彩色玻璃窗在夕阳下发出发出宝石般灿烂的光芒。
  “就是那里!”
  不需要走近,变形术与魔咒的遮掩就可以辨别出来,不过某骑士对于那块走近才能看清楚是波特一家三口雕像的纪念碑一点兴趣都没有。
  救世主只是一个很有趣的预言,但是这一切的开始,也仅仅只有十八年。这块纪念碑,伫立也不过十七年。如果要赌时间,这是非常短暂的一段,但是做为长久以来都聚集巫师居住的村庄,墓地是最好见证历史流逝的所在。也是巫师最容易留下简易讯息的地方。
  教堂的钟声,在黄昏暮色里回响。
  “萨拉查,你还没说,这里到底有什么……”那根断成两截的魔杖一直被戈德里克藏在铠甲下面,还没敢拿出来给萨拉查看,这会忍不住用手指碰触了下,冰凉柔韧的感觉,呃,可能是柳木或者葡萄藤吧,中世纪的时候,巫师的魔杖材料当然是秘密,虽然萨拉查做了一件非常奇怪非常不符合他黑巫师身份的事情,居然是在奥利凡德那里买的,不过即使是他格兰芬多,也从来没机会去摸一下萨拉查的魔杖,这还是第一次……哪怕是他死缠烂打连人都骗到手了,不过魔杖还是,咳……总算摸到了可惜断了,恩?中间的杖芯是什么,从断裂处露出来的这段摸起来,好像是什么动物的毛发,不过萨拉查这根魔杖的外形实在奇怪,以前瞄见的时候就纳闷过。算了,还是暂时不要拿出来刺激萨拉查了,找机会找到奥利凡德的后人,看看能不能修好。
  嗯?难道这里住着一个魔杖修补OR制作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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