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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失踪的城堡(全文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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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本事把它吞下去,估计也是没办法带走它的,不过……
  一个疯狂的想法陡然从他脑海里冒出来。
  德拉科伸出魔杖,在混乱一片谁也不注意的角落里指向贝拉。
  “统统石化。”
  贝拉陡然一震,几乎是瞬间,就僵硬住了,眼珠都以一种鼓出的怪异模样。
  下一秒,德拉科就扑了过去,在魔法部惯性砸过来的咒语没有落到石化掉的贝拉身上,在这个石化术还有几秒钟就会因为贝拉的魔力强大而解除之前,他牢牢的抓住了贝拉呈现灰色被石化凝固的手臂,以及手臂上那块与贝拉凝固在一起的黑色钻石,念出了咒语。
  “幻影移形。”
  ***
  公元1004年冬季,爆发的瘟疫终于因为寒冷而停息,可是附近的小镇已经看不见人,霍格莫得的巫师们也减少了出外的机会,前天夜里,雪下得很大,到处都是白色,现在已经停了,有狼人的嚎叫声远远从禁林那边传过来。一些学生正拿着魔杖与羊皮纸匆匆行走在小路上,他们有的已经临近离开霍格沃兹的时候,这座美丽的城堡不可能永远收容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盘算,往东方去,教廷势力遮盖不到的仍然信奉神秘力量的东方去游历显然是个好主意,他们三三两两,兴奋的小声谈论着。
  靠近霍格莫得村口水井与磨坊的空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爆烈声。
  几乎所有附近的巫师全部警觉的扭过头去,无论是学生还是磨坊里那个看上去跟麻瓜妇女没什么两样的老太婆,牵着驴子的枯瘦男人,霍格莫得是全部只有巫师居住的村子,麻瓜无法来这里,但是也绝不欢迎陌生的巫师。
  众人预备抽出魔杖的手,在看清幻影显形出现的人影后,立刻都缩了回去。
  恭敬的欠身或者低头,孩子们好奇却又不敢问的只低低喊着晚上好,院长。
  长袍与斗篷上都落满了雪花,罗伊娜滑出毡帽的茶金色长发紧紧贴着她苍白的脸颊,她明丽的容颜明显憔悴与消瘦了,只有一双眼睛依旧明亮。但是此刻她的眼睛是红的,即使使用了一些容光焕发的小魔法,依然不能遮挡疲倦与恍惚的状态。
  赫尔加将红色长发重新放入帽檐里,低低的在罗伊娜耳边说着什么,两人穿过被踩踏得全部脚印的石子路,穿过村落,往霍格沃兹的方向去了。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站在原地,一边漫不经心的向行礼的学生们挥挥手打招呼,一边不停的扭头看最后面从喉中发出闷闷咳声的萨拉查。
  其实如果不是最前面的三位院长,学生们几乎是认不出最后那位是斯莱特林的院长。
  萨拉查并不矮,甚至可以说颇高,不过跟戈德里克比起来,呃……或者说赫尔加是女子中罕有的高身材,而与萨拉查一样高的罗伊娜穿着精致异常的高邦靴子又盘着高高的发髻,所以当四个人都裹着斗篷的时候,猛地一望过去,喜欢站最后的斯莱特林简直不起眼到可以忽略了。
  斯芬克斯毛皮缝制的大斗篷,非常暖和,厚重,如果你从头尾罩住,光看背影身形什么的,实在很难认出站在你对面的人是谁。
  不过现在让学生们甚至霍格莫得的巫师们最好奇的是霍格沃兹这四位已经在英格兰甚至整个地中海沿岸都闻名遐迩的巫师一副从很远的地方连夜赶回来的模样,到底是去了哪里,要知道这搁在斯莱特林公爵身上是件很神奇的事情,请问公爵大人上次来霍格莫得是什么时候,三年前,还是五年前,公爵大人上次出远门又是什么时候,十年前,还是十五年前?梅林在上,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但斯莱特林公爵出门了,还是跟其他三位一起出的门?
  有聪明的学生已经悄悄的在说着最近几年谁都知道的事情。
  三年前,远嫁到爱尔兰的拉文克劳院长带着女儿回来了。
  尽管之前很多人惋惜,四位创始人的霍格沃兹将要失去其中一位,但是能与爱尔兰最杰出的炼金术师结婚,整个英格兰都很看好这桩婚姻,没有比这对夫妻高贵的血缘更匹配兴趣喜好更相符才华更相得益彰的对象了。
  只是怎么结婚五年,就形同陌路了呢?
  不过爱尔兰那边的炼金术师家族显赫,血脉微薄,只怕将来为了孩子,事情还没完呢。
  这个年代里,就算是十岁的孩子,也很是明白家族与世事的阴暗一面,他们悄声的交换了几句,就离开了,虽然格兰芬多院长很受人欢迎,不过斯莱特利公爵就算了,孩子们在他面前又畏惧又说不上什么话,而蛇院的学生崇敬院长也是恭敬有礼保持着距离的,更何况两位院长的关系,在霍格沃兹里并不是什么秘密,懂事的学生早就找借口避让了。
  “那个……我们谁都不会告诉海莲娜的,罗伊娜也早就不爱他了……”
  戈德里克很期望能够看到萨拉查的表情不过斗篷实在遮挡得太严实了,只能看见唇角那一抹没有丝毫意义的淡漠弧度。
  “好吧,你觉得我想太多,就算海莲娜知道你也不在乎,萨拉查,她还只有三岁,什么都不懂。等她长大了,如果不爱上什么人,不像罗伊娜或米娅那样不幸的话,是不会懂得——”
  “咳……”
  戈德里克摸摸鼻子不说下去了。
  灰色的晨曦,天上又开始飘很小的雪花。
  “走吧,赫尔加会安慰她的,我们还是赶紧回地窖去,我已经开始想念热腾腾的汤与牛排的味道了……对了,萨拉查你回去先喝魔药,你怎么会咳得这么厉——”
  格兰芬多的话下半截已经卡在了他喉咙里,睁大眼睛,张大嘴,盯着从天而降的那一团。
  肯定不是雪花,没这么大的,肯定不是鸟,也没这么大的。
  砸在了厚厚的雪堆上,不动了。
  好像是人,两个人。
  而且这个场景,这个画面,怎么见鬼得这么熟悉。
  “戈德里克,咳……好像是德拉科。马尔福。”斯莱特林公爵的眼睛非常好。
  “呃,我觉得另外的那个好像是那个叫贝拉的女人。”一辈子声称自己是骑士的格兰芬多眼神也不差。
  
作者有话要说:

克罗诺斯,时间之神

这四个人出门做的事情,是准备把爱尔兰那个巫师打回去别再来争海莲娜

不过结果罗伊娜与他丈夫谁也不让步,不能说谁错,只不过那个男人比较倒霉罢了,带了朋友与家族的巫师,都没打得过这边,死了,画像里说过这件事情


87、隐患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悄悄发生》

  萨拉查恢复意识的时候,晨曦的光辉依旧被笼罩在厚厚的乌云中什么也看不到,他靠在扶手椅上,魔法就是有这点好处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到最温暖舒适的家里,壁炉里火焰熊熊燃烧,已经有好几米长水桶那么粗的蛇怪正盘在地毯上睡懒觉,沙漏细碎的流逝着时间,而热水温韵的余度还在肌肤上流连不去,彻夜赶路与过度消耗魔力的疲倦使萨拉查一时懒散得连换一个姿势都不愿意。
  胸口发闷,有压抑不住的轻声咳嗽。
  仅是如此也非常古怪了,尽管这是一个麻瓜冻死无数的寒冬,但是对巫师来说,尤其是他这样的巫师,并不怎么畏惧严寒,萨拉查不自觉的以手按住胸口,仔细想着昨天夜里的一切——虽然夜晚不属于他,但是记忆仍然归属于这个身体——雪夜的鲜血,各种咒语的光芒,破碎的炼金术器具,以及疯狂的争执与斥责,不趁手的魔杖折断,戈德里克惊怒要扑过来的神情,那位爱尔兰炼金术师得意的笑容还没从脸上褪去就僵硬了。
  尸体缓缓的自他面前倒下,
  ——他杀了罗伊娜的丈夫。
  折断的魔杖顺手就丢弃到了血泊里,战斗急剧消耗的魔力使他疲惫晕眩,赫尔加安抚着痛哭的罗伊娜,毕竟仇恨也好曾经也罢,死亡可以结束一切。
  萨拉查注视着空荡荡的手心。
  毕竟是最近用得最顺手的一根魔杖了,曾经为他制作魔杖的奥利凡德已经死了店面传给了儿子,而契约又丢在了一千年以后,没有那微妙的证明,就不能制作出一模一样的魔杖,做为一个黑巫师,没有魔杖并不代表不能杀人,只是……
  “咳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回忆看来似乎是魔力消耗过度引起的。的确这十年来都没有这样激烈的战斗了,而最近又一心在研究灵魂分离的黑魔法。尽管在那个救世主身上的实验挺成功,可是没有万全准备,斯莱特林绝不会轻易将这种魔法用在自己身上。
  拧开魔力恢复药剂的瓶子,黄褐色的液体灌入口中的时候,很是苦涩。
  魔药是不能经常喝的,尤其是已经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平白让身体对魔药有了依赖性这非常不好。只是这样断断续续的咳嗽,即想不出什么不妥,又感觉不到身体哪里不适,或许真的是因为没有魔杖,最后一个死咒使魔力消耗太大。
  萨拉查疲倦的靠在椅子上,地毯上的伊里斯好像醒了,无声的游过来绕着他的脚边重新盘下来将大脑袋靠在他怀里继续睡懒觉。
  他的意识有些朦胧,就顺应着身体需要休息的感觉闭上了眼睛,完全没有去想德拉科与贝拉这两个莫名其妙又出现的家伙,他不是凌查。
  ***
  城堡的八楼,很多年以后的校长办公室,现在还是间装饰普通,没有油画没有凤凰没有诸多银器,反而挂满了各种华丽的骑士长枪与长剑的房间,戈德里克饶有兴趣的看着站在最角落,恨不得将自己融进墙里的贝拉还时不时怨毒的盯着德拉科,而铂金长发的马尔福垂着头好似什么都不知道的在观看地砖的整齐与清洁度,却毫不犹豫的就把贝拉一心一意要保护好的黑色钻石说出来了。
  “我们能跨过时间,就是因为这个,格兰芬多阁下……”
  如果贝拉当时不是石化,只怕克罗诺斯的玩笑是不可能跟着他们来到过去的。
  贝拉想着他的主人,不管在哪个时间她都要去追随,而德拉科当然不是跑回来找自己的家人。要回去,得一起,与父亲母亲一起回去。
  戈德里克不感兴趣的瞥了眼手里的黑钻石。
  不能控制的时间魔法道具,回到太早的过去人会失踪,跑到太远的未来人会死亡,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没用的废物。
  不以为意的耸肩,将钻石丢回去。
  看着滚落在地板上的黑钻石,贝拉眼中露出疯狂的光芒不管不顾的扑上去紧紧抓住。
  可以的话,她当然要献给主人,让主人回到一千年之后。那才是属于食死徒的年代,那才是让主人成为巫师界至高无上存在的荣耀。
  德拉科没有动,灰蓝色的眸中越发深冷。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赫尔加漫不经心的理着红色的长发,希望它们看上去更顺直,显然在经过一夜的风雪后不用魔法这种梳理是徒劳的,于是她很快放下手走进来,解开袍子最上面的宝石搭扣,温和的笑意里也掺杂了疲倦的懒散,所以一反常态的直接坐在进门后最近的一张椅子上。
  “罗伊娜睡了?”
  点头,赫尔加跟着补充一句:
  “我希望你更关心的是,再过一会,海莲娜就要睡醒了,看不到母亲她绝对会哭得不吃早餐。”
  “呃!”戈德里克抓抓头发,扭头看窗户,“那个,我等会有课。”
  “恩?”赫尔加疑惑的望过来。
  “啊哈,其实不是我的课,是萨拉查的,可是你也看到了他好像有些不舒服,所以只好我来替他上课……”金发骑士一脸无辜的笑容看得赫尔加没力。
  她的确听见了,但只是有些咳而已,戈德里克却表现得好像受到严重打击身心俱疲的人是萨拉查,要知道海莲娜刚刚三岁多,正是最不省心安分的时候,她好不容易安抚下了罗伊娜实在没精神再去照看那个小女孩。
  “要是安斯艾尔在就好……”赫尔加的声音戛然而止。
  格兰芬多一向带着笑容的表情有些僵硬,目光落在依旧靠在角落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的两个人身上。
  时间是什么,命运是哪一种魔法,即使八年前他回来后决定盯着安斯艾尔不让他出霍格沃兹,但毕竟这不是能明着对安斯艾尔说的理由,在罗伊娜远嫁爱尔兰最忙碌的时候,安斯艾尔收到一封信后匆匆离开了城堡,等发现时再去追已经来不及了,没人知道曾经的朋友罗马的那位教皇玩了什么把戏将安斯艾尔骗了出来,但是命定的死亡,还是发生。
  萨拉查……绝不可能离开他,但是……
  他当然得做什么。
  ***
  “噢,该死!”戈德里克一进门就看见了那条鳞片闪烁着暗蓝色光芒的蛇怪正盘在那里脑袋靠着椅子呼呼大睡,顿时恼怒无比,大踏步冲过去毫不客气就去抱住蛇怪的颈子,虽然很是费力气,不过还是狠狠的把它拽起来丢到一边。
  “嘶——”伊里斯受惊,猛然窜起半个身躯,脑袋差点砸到柜子。
  “丑丫头,跟你说过多少次,别挨着萨拉查睡觉,你身上冷得跟冰一样,你懂不懂?”
  蛇怪张大了嘴,一腔怒火正要化作毒液狠狠给它咬下去,不过被先声夺人的格兰芬多骂得抬不起头,愤怒的抖着身上的鳞片,好想睁开眼睛把他给瞪死,这样主人就是伊里斯一个人的了。
  “还有,你以为你是才出生勺子那点长,现在越来越胖,越来越重,还压在萨拉查身上睡觉,你主人会很不舒服知不知道?”
  【我要吞了你——】蛇怪咆哮着窜过来就朝金发骑士咬下去。
  啥,它牙齿有剧毒?没事,它主人有解毒药剂。
  被这么吵萨拉查哪里还有不醒的道理。
  略微动了□躯,好像半边胳膊全麻了,浑身上下都因为久睡不动而在痛,瞄了眼沙漏,居然已经快到晚上了,魔药的空瓶子还摆在桌上,不过显然猜测可能是正确的,虽然睡得并不舒服不过已经不再轻微咳嗽,胸口沉闷的感觉也消失了,抬眼瞥着已经打起来的一人一蛇。
  【伊里斯。】
  蛇怪要咬下去的嘴只好委委屈屈的闭上,松开紧紧缠绕着椅子的身躯,将脑袋凑过去求安抚。它蹭呀蹭的,瞧得某骑士眼里都快喷火了。
  “萨拉查!”
  恼怒的控诉在蛇怪得意的冲格兰芬多轻轻甩着最细的尾端达到顶点。
  ——看吧,主人第一句话说的是蛇语。
  ——是对丑丫头说的不是对他!
  “晚餐有新鲜的鳕鱼,你不去大厅吃吗?”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打败这丑丫头。
  【伊里斯,既然冬眠,就不要乱窜。】扶额,斯莱特林感觉自家宠物与自家情人是恨不得两不相见的,也许他必须要跟凌查分开来,这样这两个就不会打架了不是。

88、鳕鱼 。。。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有什么比一碗热腾腾腾的汤更温暖更让人满足?或许还有长桌最前端那盘烹调得金黄一片,还浇着奶白色汤汁的鳕鱼排,不过即使它再香也只能使众人伸着脖子咽口水罢了,因为它放在斯莱特林院长的面前,更准确的说,这是院长亲手所做的,就算是格兰芬多阁下,也跟他们一样只能眼巴巴的看——话说回来,这究竟是怎么看对眼的啊,霍格沃兹所有的学生教授对于这点都深深疑惑,就算是赫尔加都忍不住思考,萨拉查这样的性格做朋友有的时候都让人感觉恼火,戈德里克到底是喜欢他什么?好吧,罗伊娜八年前谁劝都不听非要嫁到爱尔兰去比起戈德里克更没理智可言。
  在只能看不能吃的诱人香气里,于是低下头看着各自面前热腾腾鱼汤的众人也有些意兴阑珊。
  其实鳕鱼是霍格沃兹城堡里每个人都很爱的一道菜。
  黑湖连通着海洋,但是从黑湖里捕捞上来的这种鱼并没有别处的浓重腥味,非常细嫩,稍微烹饪就会十分清甜柔腻,口感细滑,近年来麻瓜们战争频繁,麦子的收成也越来越少,黑面包都成了很难得的食物,不过太粗劣干硬,光吞的话就是饿疯了的人也会噎住,能有一碗肉汤配就已经是很不错的待遇了,而鳕鱼本身没有多少刺,用它熬制的鱼汤简直鲜得连肉汤都没人去看一眼。与之相比,其他禁林流入黑湖的泉水里的,黑湖里的其他鱼就没有这么好了。
  戈德里克比其他能看不能吃的人心里更纠结。
  哪怕再诱人再美味他也只有闻的份,因为萨拉查从来只会做一份,那是留给他自己的,某骑士就是再厚颜也不敢去抢让萨拉查没的吃,但是伊里斯就不一样!每次看见那条蛇怪幸福无比的啃着牛排舔着沙拉他就无比恼怒的想将它直接踹进黑湖里去,幸好这样的情况一年也就八个月——蛇怪要冬眠。
  让英格兰今年的冬天更冷一些,让明年的春天来得更晚一点吧!
  “格哒。”
  心不在焉导致叉子撞上了银盘边缘,就贵族礼节来说已经很是不妥了,于是戈德里克只好对着面无表情瞥他的萨拉查,一脸疑惑望过来的赫尔加傻笑。
  今晚一定要把那丑丫头扔出门去!!
  自从蛇怪冬眠以来,就赖在寝室的壁炉前面不走了,虽说大半时间都是无知无觉,也不会动弹一下,但太过寒冷和依赖主人的本性也会使它短暂的清醒片刻,这本来没什么,可伊里斯偏偏却喜欢往床上爬。
  谁一觉醒过来发现床上多了一条水桶那么粗的大蛇都会被吓到吧——当然萨拉查除外——戈德里克最愤怒的是,往往稀里糊涂半梦半醒之间摸到的不是情人温热的肌肤与手臂,而是冰冷的鳞片,而且明明睡的时候相拥而眠,醒过来的时候他倒是独独滚在一边而丑丫头挨着萨拉查睡得香极了。
  最最重要的是,有蛇怪趴在床边的地毯上冬眠,谁还会做更亲密的事情!
  好吧,这本来也没什么,这种事情,萨拉查本来就很少应承他,戈德里克缠得紧了惹得斯莱特林不耐烦的话,格兰芬多想要的亲密当然也会有,只不过跟他心心念念想的就不太一样,而第二天某骑士脸上的疲倦与怨念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最要命的是这种情况,往往还占大多数。
  赫尔加现在就在认真思索,戈德里克真正的定位不是萨拉查的朋友,也不是萨拉查的情人,而是萨拉查的宠物吧,瞧那副小心翼翼顺毛等关注的表情~~(咳,赫奇帕奇您错了,格兰芬多阁下绝对会告诉你,他现在有危机感,觉得他还不如萨拉查的宠物伊里斯呢,至少蛇怪能吃到萨拉查专门亲手做的食物,想什么时候爬上床就爬上床,最重要的是萨拉查任由它亲近……)
  死不承认自己是在嫉妒,还是跟一条蛇怪嫉妒的金发骑士正严肃思考着今天晚上扔伊里斯出去的可能性方案。
  直到晚餐结束,桌子上的盘子碟子被家养小精灵自动收走,戈德里克一声不吭的跟着萨拉查回地窖去了,走在前面的萨拉查兀自想着灵魂魔法的分裂咒语,完全没注意到一路上经过的学生教授都在朝身后的金发骑士投以鼓励支持或带笑意,或等着明天看热闹的兴奋眼神——他们在面对斯莱特林公爵的时候一向小心谨慎,甚至是带着七分惧怕的,那种危险和冷肃的魔压靠近就不舒服,想象力丰富点的已经可以构思出无数个可怕故事渗人经历,不过每次他们听到外面巫师们对于斯莱特林的评价时,虽然很赞同这位院长是可怕残忍的黑巫师,不过只要一想到他与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关系,以及他们日常相处就不禁强忍笑意,呃,虽然这样说很不厚道,不过大家都爱看格兰芬多阁下讨好不成功垂头丧气的模样,以及眼睛明亮的盯着萨拉查,所有人一看就知道他很想如何如何,不过等第二天看见却一副被如何如何的沮丧样是多么有趣,啊噗,所以了,公爵阁下肯定也是个有趣的人只不过他们没机会知道而已。
  熬制魔药的过程总是繁复,尤其中间还因为日夜交替换了一次意识,当凌查觉得格兰芬多今天有点怪异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寝室里一片安静就只有魔药在坩埚里沸腾的声音,他一侧头,就看见可怜的伊里斯被一条银色的魔法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由于在冬眠它并没有醒,不过使用漂浮咒将它移到房间最角落准备塞在柜子后面的戈德里克就显得很可笑,居然还伸手一扯将一块地毯给盖在蛇怪身上,这当然不是怕它冷到,紧接着扔了七八个禁锢咒确保蛇怪没机会动分毫某骑士这才志得意满的拍拍手站起来。
  一回头,却看见一双冰冷的湖绿色瞳孔情绪怪异的盯着自己。
  “呃,啊……我是怕丑丫头太冷滚进壁炉里去了……”某骑士干笑。
  信你就有鬼了。
  凌查默默扭过头去继续搅拌坩埚。
  觉得气氛太过尴尬只好抓着头发继续找话题的戈德里克凑过来:
  “咦,这味道,不是安眠药水吗?哎呀,好像剂量大了点……”
  是永眠药水,白痴狮子。
  “对了!”某骑士激动的一击掌,“你也觉得丑丫头太闹人,灌它喝着这个下去我们有个不受打搅的夜晚了,啊哈这主意比我的好多了。”
  凌查手指僵硬手背上青筋暴起差点将搅拌魔药的棒子折断在坩埚里。
  “……但是这药水对蛇怪有效吗。”托下巴认真思索中,“要不然你先喝一口试试效果?”
  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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