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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失踪的城堡(全文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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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查手指僵硬手背上青筋暴起差点将搅拌魔药的棒子折断在坩埚里。
  “……但是这药水对蛇怪有效吗。”托下巴认真思索中,“要不然你先喝一口试试效果?”
  忍了又忍,忍无可忍。
  戈德里克喜欢装傻,但是每次装傻装成你以为他真傻,并且稀里糊涂会上他当的时候,就严重了——去他的喝一口试试,喝下去睡得除非有生命危险否则什么也不知道的后果是什么还用问吗?
  凌查决定……算了,还是当没听见。
  “要不,我喝一口试试?”某骑士笑得没个正经。
  恩?!
  “然后……”戈德里克还没把头凑过来凌查就已经知道他的打算了,一口药水不喝下去挨着吻过来企图让自己咽下去?
  “它的魔力作用速度是平常药水的十八倍,一滴就能让你睡七天。”没有表情的淡淡开口,立刻使某骑士讪讪的把头缩了回去。
  魔药灌入瓶中,火焰熄灭。
  凌查凝视着药水的颜色,感觉今天晚上似乎特别疲倦,还是昨夜魔力消耗过度的后遗症吗,平常熬制魔药并没有这样困倦的感觉。
  整理完东西,解下外面的长袍,扯散头发时熟悉的气息挨过来凌查并没有推开。
  也许这剂预备留给伊里斯的永眠魔药效果还是太好了,这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他们与伊里斯订有灵魂契约,如果他与萨拉查死去,伊里斯也不可能活着,但是救世主千真万确的在一千年后的密室里看见了伊里斯,并且后来时间错乱在伊里斯诞生前在罗得里克荒原上见过一眼,伊里斯的消失是因为他们捡到了蛇怪的蛋并开始孵化,那么这是一个没有终点与结果的轮回,一定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主宰着关键,比如为什么伊里斯可以在一千年后依旧活着。
  “萨拉查……”戈德里克的声音有些模糊,就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所以该有的准备还是得做,完美的永眠药水可以保证伊里斯沉睡千年,灵魂分离的魔法,最好的选择,还是魂器。
  凌查想着,他有些感觉不到身边的气息,光亮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就好像无数影子,头很重,眼皮也很重,就想好好睡上一觉,至于模糊感觉到的那只不安分的手,根本不想去理会,但是理智与之相反却很清醒的想着刚才的魔药,难道真的是沸腾的蒸汽使他困倦,也许,毕竟不是剧毒药剂也没很注意,蛇怪用的魔药,人要是真喝了估计也就可以直接去见梅林了。
  想到这里凌查有些毛骨悚然了,傻乎乎的戈德里克不会趁现在真的灌自己喝一口魔药吧?
  唇上有温热的触感,他模糊着却又死死咬住牙。
  还好戈德里克是装傻,不是真傻,在明显心思得偿的大好优势下完全不记得之前装疯卖傻那几句话,尤其萨拉查明显有点意识却又不睁眼的态度,还不是难得一见的默许?心情愉悦之下,哪里还想到别的,逐渐凌查半是模糊半是清醒的意识似乎也明白之前的担心是多余,虽然不明白这种无力的困倦感从何而来,精神却松懈下来。
  一时,只有轻微的喘息与衣物摩挲的声音。
  冰冷的肌肤逐渐变得炽热。
  汗水浸湿了长发,气息不匀的略微颤抖。
  雪夜的耀眼白光无法照进地窖里来,壁炉里燃烧着的火焰越来越小,魔法沙漏无声无息的流着,在最后一粒沙子滚落进满满当当的琉璃下端后,轻轻的倒翻过来,午夜已经过了,炽烈的情息还没有休止,被塞进柜子后面的蛇怪仍然处于冬眠之中一动不动。
  没让剧烈的喘息声溢出喉咙,但是在酸软的手足都不自觉微微抽搐的激楚里,疼痛的感觉早已过去,但意识越来越模糊,唯有滴落在脸颊上的汗水,是炽热的。
  耳边,是摩挲的吻与轻喃。
  凌查却完全听不到戈德里克在说什么。
  几乎是突兀的,一种剧烈的刺痛从胸口蔓延开来,沉闷得无法透过气。眼前发黑,喉口发甜,就好像一股气重重压在心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挣扎着无力不但无济于事,而且激烈的情事中导致的抽搐越见严重,那口气越是平复不下来,就越是回不上去,到最后竟是无法呼吸,脸色惨白,残余一点的意识连惊恐疑惑的时间都没有。
  “萨拉查?!”
  惊骇恐慌的声音远得似乎都听不见。
  这是……毒。
  这是凌查陷入无尽黑暗前的最后一个清醒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萨拉查与凌查没分开,一个人的话总有忽略到的地方,互相为对方考虑思索就会注意到一些一个人不会留意的地方,而且他没有沉迷黑魔法,没有分裂魂器一个人孤独活着几乎餐餐不吃的坏习惯,所以身体一点不对就找不到理由,还有这本身也是很难发现的缓慢作用,恰好在城堡这文里,斯莱特林没有魔杖导致魔力消耗过度身体衰弱隐患轻微爆发,而后嘛,制作药水使隐患再次小小爆发意识模糊,如果安稳的睡醒了,公爵阁下强大的魔力自我恢复他还是不会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偏偏,咳!自我感觉是这样子发现的还是挺那啥的……
可怜的狮子,肯定以为是自己的错,喷

89、救世主的终结

  周围白蒙蒙的一片,哈利全身发冷抱紧了手臂,然后再一次看着每个人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是的这是一个梦,可他已经重复做着这个梦不知道多久,这里会出现很多他熟悉的人,包括姨夫姨妈一家。但是他们无一例外都笑着互相说话,好像完全看不见哈利那样走过去。就这样,场景变换了一次又一次,无论是清晨女贞路为了送达力上学的乱成一团,还是霍格沃兹一间又一间教室,甚至是陋居,霍格莫得,终于连魁地奇世界杯会场都出现过了一次。最初哈利怀念近乎贪婪的看着,陷入千年之前,他早已经忘记这些熟悉的地方,可是慢慢的,他感觉越来越冷。

  因为,这里没有他。

  分院仪式上没有喊哈利波特的名字,罗恩的好朋友是纳威与赫敏,斯内普教授没有严厉苛刻的冷嘲热讽一个名为波特的救世主,邓布利多睿智清明的蓝眼睛里没有他,德思礼家楼梯下的碗柜里没有住着人,魁地奇世界杯之夜热闹喧嚣,没有食死徒也没有骷髅标记,没有三强争霸赛,没有战争没有黑魔王,哈利所熟悉的所有人都过着自己的生活,即使不是快乐自在,却没有危险,平平安安,最严重的事情也不过是违反校规。

  原来,这所有的一切,如果没有自己。

  在中世纪整整几十年了,除了有妖精血统的魔咒教授弗立维,别人都已经变了太多,大家都老了,就更不要说麦格教授。当初的女孩子们都已经不再年轻了,卢娜。洛夫古德乍一看非常像这个时代的麻瓜贵夫人,她从嫁给一个炼金术师后就很少回霍格沃兹来,仿佛不能再回到原来的时间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烦恼,罗恩与他的父亲亚瑟。韦斯莱在很多年前的一天于城堡里失踪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对于莫丽与赫敏的打击是非常大的,尤其是赫敏,时间错乱使他们都不能有子女,现在又没有了罗恩,昔日的好友只剩下她一个人。

  没错,哈利虽然陷在这个梦境里,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恐怕再也回不去。

  自从斯莱特林公爵用冰冷的声音,漠然的眼神凝视着他,说,伏地魔的最后一块魂片,在你的灵魂里。

  ——不是额头上的疤痕。

  是灵魂。

  “现在你就是他,他也是你。”

  那一瞬间就像父母的影像全部出现,用一种愤怒又哀伤的眼神望过来。哈利还记得自己连站都站不稳,因为他与伏地魔之间,已经不止是预言,不止是血仇。

  “可以,分开你们。”

  那声音不像是诅咒的冰冷,更是一种无法抵御的诱惑。

  “只是你们,可能谁也不记得对方,不记得自己,而且由于灵魂分离造成的缺陷,不能离开对方太远,你们将没有仇恨,也无法杀死对方。如何?要遗忘仇恨,还是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能带着预言中的宿敌一起死去,想必这也是你的愿望。”斯莱特林没有情绪的目光,就仿佛其中那个黑魔王不是自己最后的血脉后裔。

  当然,用自己的死亡来杀死伏地魔,这本来就是哈利的决心。

  在邓布利多收集的记忆里,哈利看过伏地魔的人生,无论怎样的灰暗,但都不能抹灭那些刻骨铭心的仇恨。

  父亲,母亲,教父,还有斯内普教授……

  只有死亡能结束一切。

  但是,如果他死去,伏地魔也死去,赫敏要怎么办,教授们要怎么办,永远留在中世纪吗?哈利那时木然站着,从来就没有这么绝望。

  是他,那个时候一不小心与赫敏谈起阿瓦达咒,这很有可能就是使罗恩与亚瑟失踪的原因,毕竟,连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都莫名其妙在他们眼前消失了一次,但是无论哈利再怎么对着墙壁念阿瓦达咒,甚至对着自己的倒影念,依然什么结果都没有。

  魔法世界的救世主,这个名号的由来就是因为一个不成功的阿瓦达咒。

  幽绿色的死咒光芒,曾经是他迷蒙中最大的噩梦,现在,依然是。

  哈利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做出决定,又说了什么话,即使到中世纪几十年对于黑魔法他仍然一窍不通,喝下那水晶瓶里颜色诡异的魔药后,就觉得头痛欲裂,然后似乎有一个声音喃喃着,你心底最深的希望是什么……是什么,父母没有死去,平凡快乐的或者是哈利从小的期望,可是当这个挥散不去的梦境来临的时候,哈利才猛然醒悟。

  原来,他是期望自己没有存在过。

  这样后来的事情会不会发生也许不好说,但是没有一个出生在七月的孩子,父母就不会那么轻易在战争死去,伏地魔毕竟自持身份不可能随便来对付两个刚从霍格沃兹毕业的男巫女巫,而詹姆斯与莉莉的杰出也会使他们遇到致命威胁的可能大大降低。

  灵魂分离,遗忘所有。

  他终于能不再是救世主。



  ****



  “你——你们骗我!!”贝拉的声音份外凄厉,回荡在雪夜的乡村里,那些食死徒没有表情的瞅着她,似有意似无意的将她隔开一段距离。

  忠心什么的,打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很热衷,成为食死徒可能是畏惧,可能是为了家族与权势,也可能是鄙视那些泥巴种抢夺了纯血本来该有的荣耀,他们可不是贝拉那个疯子,在中世纪这么久,尤其黑魔王又不再是那个动辄就可以主宰他们生死的主人,所以忠心这种东西已经消耗殆尽,剩下的,不过是指望可以回到未来,以及对斯莱特林公爵的恐惧。

  ——就算伏地魔变成什么样,那也是斯莱特林的后裔。

  霍格莫得破旧的房屋没有丝毫生气的矗立在雪地中,已经有不少巫师伸头朝这边看,在他们心里,这边几栋房子住的据说从霍格沃兹出来的巫师都怪异得很,好在这个年头怪异不是什么特征。

  那边麦格教授与纳威等人神情也极其复杂。

  如果不是哈利留下的一封信,八年来他们真的以为哈利死了。

  伏地魔最后的魂片在哈利的灵魂里,斯莱特林公爵使用黑魔法将他们分离,怎么听都不是好消息,怎么听都很难放下心来,尤其八年了,哈利也没有任何消息,虽然留信中说得很轻松,他将忘记一切重新生活,但是众人的忧心没有一天终止。

  食死徒们,是早就知道黑魔王下落的,只不过现在他们也没了指望就是。

  几十年来,仇恨敌视,除了曾经的立场,曾经死去的亲人外,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杀了彼此,能够回去吗?

  既然不能,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不,Lord,我已经带回了神秘事物司的那粒黑色钻石,我们可以回去了,您可以回去了——”贝拉又哭又笑,癫狂的模样本来大家都摇头转身要走,却听见最后几句陡然转身,目光炯炯的盯过来,所有人,食死徒,凤凰社都一样。

  德拉科站得远远地,接触到那些目光,不禁脊背发凉,唇边却漾起了微微的冷笑。

  就是这样,这是唯一的,所有人都拒绝不了的诱惑。

  贝拉,将自己送上了死路。

  她不肯将克罗诺斯的玩笑交出来,就越是逼迫别人对她下手,然而一个人,几个人,或者说单独只有凤凰社与食死徒,都没有能力完美的使用它,准确的回到未来,魔力灌入只会嫌太少,不会嫌人多,现在,他必须要去寻找父亲与母亲,才能及时赶上。

  这一次,他们要一起回去。

  混乱

  罗伊娜轻轻抚摸着海莲娜熟睡的小脸,壁炉里火焰虽然旺盛她却觉得很冷,窗户外是漆黑一片的夜,寂静无声,那些她花费无数精力翻阅书写的羊皮纸从桌子上散落一地,平常她连碰也不许任何人碰,甚至害怕影响她深深沉迷的魔法研究而根本不允许海莲娜进自己的房间,可是现在她半靠半依在床沿,漠然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现在想来罗伊娜觉得一切都极其可笑,她为什么会爱上那个爱尔兰的巫师呢?自私,小心眼,刚愎自负,容不得罗伊娜说出与他相反的意见,好强,爱面子,这些缺点当初为什么一点不觉得,即使觉察也没当回事,甚至认为是天赋卓绝的巫师惯有的性格。

  她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抛弃了家族,抛弃了象征显赫血统的姓氏,一意孤行不听任何劝阻与斥责,成为一个四处游历的巫师,然后就是战争,在她的前半生里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决定后悔过,事实证明他们四人的友谊经历了时间的漫长,伫立的霍格沃兹是整个英格兰的荣耀——她的决定从来没有错过的,为什么?

  神经质的揪紧了身下的毯子。

  塔楼的窗户几乎已经被雪厚厚的封住了,向外望去,甚至都不能见浩瀚的黑湖与禁林,到处都是白色压盖的世界,什么都看不见。

  “罗伊娜!罗伊娜!!”

  就好像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个声音,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将她已经飘离痛苦的思绪拉回到现实里,她只能在这里,只能在霍格沃兹了,只有海莲娜了……那不是一种哀伤,近乎是绝望的无奈,又或者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后悔的静默。

  “罗伊娜——”

  直到熟睡中的孩子被吵醒,揉揉眼睛爬起来不满的拽母亲的袖子,拉文克劳这才醒过神来,下意识的瞄了眼挂在墙壁上的魔法沙漏。

  深夜,已过凌晨。

  戈德里克这是发什么疯?

  海莲娜迷迷糊糊的踹着被子,小脾气的用枕头堵住耳朵,看见母亲站起身来顿时不乐意了,扭着抓住罗伊娜的袍子,小嘴一咧,就要嚎啕大哭。

  “罗伊娜,醒醒!”如果只是戈德里克一个人吵吵嚷嚷,或许拉文克劳还可以当做听不见直接往门上面扔无声咒,反正狮子是出了名的咋咋呼呼,真有什么大事根本就不会来找她,直接奔地窖去了。可是罗伊娜分明听得敲门的还有赫尔加:

  “罗伊娜!快点,萨拉查出事了!”

  拉文克劳第一个反应是好像听错了,因为女儿不满而哭闹的声音实在太响。

  意识回来的时候,随着瞬间跳起来的动作,浮现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早就说了那些黑魔法危险,他偏偏不听,什么禁忌研究什么,什么有毒用什么,什么危险碰什么,这下可麻烦了。

  当下也顾不得海莲娜,匆匆忙忙的从椅上扯起一件外袍披到身上就冲出了门。

  在看见戈德里克的那一刻,罗伊娜吓了一跳。

  从认识格兰芬多的那一天起,某狮子就以骑士自诩,非常骄傲的就是他那头金色的长发,现在乱得像稻草,上面还沾染了乱七八糟的魔药汁液,灰头土脸好像刚刚从萨拉查毁坏的魔药柜子里爬出来,光着脚,而且破天荒的没有带那柄从妖精那里“千辛万苦”抢夺来的红宝石镶嵌的长剑,身上就随便裹了件衣服,仔细一瞧,罗伊娜顿时觉得眼角抽搐得更厉害了。

  那是萨拉查的衣服。

  墨绿银边,原先繁复的蕾丝花边与装饰的宝石魔纹被揉得一团乱,散散落落这猛地一眼都瞧不出原先典雅华丽的模样了。

  ——萨拉查要是看见一定会用死咒砸死戈德里克的。

  罗伊娜不自觉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声响。

  相比较格兰芬多披头散发就穿了一件衣服那件衣服还不是他自己的狼狈,赫尔加就整齐多了,虽然头发也是乱的,穿的是睡衣,至少不像刚从废墟里爬出来的样子。

  霍格沃兹服从创始人的意志,所以他们三个倒是免了一番在城堡里匆忙顺着楼梯而下,可能被半夜不睡的学生看到的可能。

  在到达地窖的时候,还没进去,恐怖低沉的嘶哑声音就已经充斥了耳膜,罗伊娜茫然,赫尔加神色僵硬的转过头去看格兰芬多。在精通植物与魔法生物学的赫奇帕奇耳中这千真万确是一种相当可怕的怪物在发出痛苦嘶哑与愤怒的哀嚎声。

  戈德里克这才像是回过神来,无比头痛的转了三圈,然后吞吞吐吐的说:

  “那个……你们不知道,萨拉查其实养了宠物……”

  罗伊娜瞪圆了眼睛,萨拉查的性格,那不是有生命的物体都别想靠近他吗?当然例外可能是实验材料与戈德里克。

  赫尔加偏着头,那眼神更明显:萨拉查的宠物不是你吗?

  轰然一声,似乎房间内又有什么东西被掀翻了。

  “……花了很多年孵化的,很稀有,很……很危险,但是很听萨拉查的话……”

  也就是说萨拉查现在没有意识不能控制这个危险的生物,而你是被赶出来的,以及——罗伊娜与赫尔加一致的望某人——你不会闯了什么祸吧?

  戈德里克真的是委屈焦急得只想撞墙。

  “进去之前,必须加上所有的防御咒,所有的!尤其是灵魂魔咒还有反射咒!因为萨拉查养的是一条蛇怪,而且已经长到有两人粗十英尺那么长了!”

  两位女巫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伊里斯——倒挂悬飞!该死,你松开,如果你不让我进去,我怎么救萨拉查?”

  罗伊娜与赫尔加惊骇而谨慎的握着魔杖,注视着一条猛然窜出来的庞然大物,死死的勒住戈德里克,狰狞的头颅张开的嘴绝对能吞下去一个人,蓝色的毒液从它的牙齿上争先恐后的往下滚,所有砸上去的魔咒只能使它扭动身躯发出愤怒痛苦的嚎叫声。

  罗伊娜还在目眩神迷鳞片自然回泛起的魔法光辉,赫尔加已经一把拽过她,趁着门口戈德里克“牺牲自己”缠住蛇怪的机会,直接跑了进去。

  入目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破碎的瓶子已经混合在一起的魔药,发出极其恐怖的滋滋声,以及各种难闻的味道,呛得两人连连咳嗽,椅子与柜子全部歪倒在一边,最触目惊心的是床幔与凌乱拖到地上的毯子上沾染的血迹,最前面的赫尔加只瞥了一眼,立刻扭过头抓起地上的毯子往上裹。

  “赫尔加?”罗伊娜不解,这是想闷死床上躺着的萨拉查吗?

  年长的赫奇帕奇神情僵硬,眼神尴尬,偏偏在四个人中间她是唯一没有结婚也没有情人的,只好含糊的叫罗伊娜别多问,赶紧用魔法检查萨拉查到底怎么了。

  狠狠瞪一眼门口惊险万分数次从蛇怪口下险险避让开来的格兰芬多。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戈德里克,我觉得你应该解释下!”赫尔加恼怒的高声喊。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是担心萨拉查的安危,某狮子早就暴跳如雷了,“我很小心,我比平常还要小心得多——我明明就……”解释戛然而止,某狮子现在更奋力的避免自己被愤怒中的伊里斯一口吞下去。

  意乱情迷的当时,他就觉察出萨拉查有些不对,似乎是半睡半醒,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情生意动激楚之际,萨拉查不自觉的微微后仰,戈德里克固然是听见了平常根本不太可能听到的呻吟,但是情人是完全不可能有这个习惯的,即使是情热正酣迷乱,萨拉查必然会本能避让开一些动作,斯莱特林其实是不习惯被接近的,甚至谨慎的天性在这个时候,也会略微抬起手臂,或者偏过头去,绝对不会濒临晕迷般的后仰将脖颈与咽喉完全没有遮蔽的暴露出来。

  不过纳闷归纳闷,那个时候,谁能因为这个小小的意外停下来?

  戈德里克现在后悔得都想去跳黑湖。

  溢出的温热鲜血,瞬间苍白的面容,痛苦抽搐似乎没有办法喘气的挣扎,全部浮现在眼前。而他也只来得及将萨拉查抱起来,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由于灵魂契约蛇怪猛然惊醒了,呆滞着睁着眼睛,伊里斯想到什么戈德里克是不知道,不过随后他就险些被暴怒的蛇怪吞下去,狼狈无比的跑出来。

  “魔力衰竭……该死的梅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像是诅咒,身体虚弱到了连呼吸都没力气,还有——”罗伊娜用袖子擦着萨拉查唇边不住流溢的鲜血。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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