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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死而不朽 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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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他生性冷漠,说话不多,还有些阴险狡诈和不择手段。可是,跟他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子,都甜蜜的像浸了蜜糖一样。虽然,实际上他带给我的痛苦,真的大于带给我的欢乐。

    可是,想起他,心里还是那么,柔软,和疼痛。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他是谁?我为什么会忘了他?我为什么会忘掉我最重要的人呢?

    他心里,现在全是支离破碎的难过。

    不过,哈利的一贯准则是,如果遇到困扰自己很久却无法解决的问题,那么干脆暂时无视吧。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不以你的纠结与否为转移。

    今天浓云低垂,看上去马上就要下雨。

    队长——哈利始终不记得他到底叫什么,只叫他队长——举起一块魁地奇球场的大型示意图,上面绘有各种颜色的线条、箭头和叉叉。就像很多年后伍德举给他们看的一样。他取出魔杖,朝图板上一点,那些箭头就像毛毛虫一样在图上蠕动起来。当然,在斯莱特林学院里,还是有些紧张的小蛇们并没有在听着新战术的时候,谁把头垂到了谁的肩上,谁又打起了呼噜之类的。队长的眼神恶狠狠的,似乎在说“不赢格兰芬多剖腹谢罪”之类的。

    其实吧……套用二十一世纪的一句流行语,战术神马都是浮云。等到空中的时候,除了乱打乱飞,一个个不同颜色的影子在空中掠来掠去,各种或傲慢或不屑或谩骂的话从口中喷出,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响,连眼睛都被刮得睁不开,耳朵都快被刮掉了,还能弄出什么战术来?

    赛场上遇到了莉莉,她手持金红相间、不停闪烁、上面有一只威武雄狮在昂首阔步的横幅,跟哈利开心地打招呼:“你果然又是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哈利!”哈利看到年轻美丽的未来的妈妈,也忍不住把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形状,他凑近莉莉的耳朵,促狭地说:“你希望我赢还是詹姆斯赢呢?”

    莉莉迟疑着说:“我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学院输掉比赛,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胜过詹姆斯,杀杀他的傲气。”

    莉莉,你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莫非是对你未来的丈夫动了心思了么?哈利心里暗暗得意,哼哼,詹姆斯,一代更比一代强!现在我们在魁地奇赛上竞争激烈,将来你会为我感到骄傲的!

    哈利现在已经确定,莉莉和詹姆斯不会英年早逝了,毕竟有他在嘛。

    “其实我更加希望两个学院友好比赛的,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那么多人受伤了,麻瓜们说的好,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啊。”莉莉整了整深红的长卷发,把它们整整齐齐地别在耳朵后面,她一只手不自觉地玩弄着发梢,看得出努力掩饰的紧张和激动。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是一句俗滥到搞笑的套话,可从莉莉那玫瑰花瓣一样的双唇里吐出来,却是那么令人赞同和信服。莉莉就像一个天使,詹姆斯有福了。

    唉,荷尔蒙过剩、竞争意识超强的孩子们,哪个能记住这句话啊……

    ……包括哈利自己。

    他早就过了争强好胜的年龄,可每当驾驭起飞天扫帚,在空中无拘无束地飞舞、做出各种惊险动作避开炮弹一般的游走球、把眼睛瞪得像鹅卵石一样搜寻金飞贼的时候,他总能找回当年的热血沸腾。

    当年的激情,当年的欢笑,当年的好友,当年的……打住,该比赛了。

    该死的天气,居然下雨。哈利气冲冲地把眼镜摘下来甩给卢修斯,出场的时候,他不戴眼镜版的新造型惊艳全场。

    一时间,偌大的场地里只能听见吸气和倒抽冷气的声音。

    全校的师生都来了吧,除了Voldemort。

    看台上的座位升到了半空,许多巫师很麻瓜地举着双筒望远镜,

    哈利跨上经过他友情改造的飞天扫帚,双脚微微一蹬地,就升上了天空。风呼啦啦地吹着,两个学院的六个追求手你争我夺地追着传递着足球大小的鬼飞球,黑的发亮的游走球嗖地蹿上半空,然后径直朝队员的脸上打来。大家都是眼看它要撞碎自己的鼻子,拦截的拦截,避开的避开……哈利看着左拐右拐地蹿向空中的游走球,像喝醉了酒一样歪歪斜斜的。它在他们头顶上呼呼盘旋,然后又突然朝詹姆斯冲来。詹姆斯在扫帚上一俯身,轻巧地避开了醉汉·游走球,结果飞在他身后的雷古勒斯·阿塔洛斯·布莱克躲闪不及,被打中了鼻子。

    哈利急忙飞过去施了一个止血咒,看到雷古勒斯的鼻子安然无恙,既没碎也没断,哈利越权对裁判示意可以继续比赛。他对雷古勒斯喊道:“没关系的,雷古勒斯,你的鼻子状态良好!”

    小天狼星对弟弟做了个鬼脸,龇牙咧嘴地笑着说:“霍格沃茨史上一共有一两个人被游走球打碎了下巴,我盼望着你开创新的历史,我们大家都在拭目以待。”

    一向沉默寡言的雷古勒斯在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对哥哥比划了个中指。

    “韦斯莱家的游走球,有本事你们把我的脑袋撞开花!哎呦!”哈利同情地看了自己的队友一眼。牛皮不能吹啊,难道你不知道韦斯莱一家都是魁地奇高手吗?哈利微笑着,想起带领格兰芬多取得无数次胜利的查理·韦斯莱,像两只游走球一般的双胞胎,成功爆发的守门员罗恩,和优秀的追求手金妮……他嘴角的微笑,如同黄油啤酒的泡沫一样浮上来,并不停地冒着,直到卢修斯大声呼喊,提醒哈利有一只游走球对他心怀不轨,哈利才回过神来。

    胡桃大小的金飞贼扇动着银翅膀,触动着场内场外每个人的视觉神经和大脑皮层。

    哈利很感激他要对付的不是鲜红的鬼飞球,他注视鬼飞球一会儿,就觉得眼冒绿光。他快速地在球门柱之间穿梭,忽上忽下地飞行,并试图去扰乱对手的队形。事实上,队形根本不需要他扰乱,当比赛一开始的时候,双方都把队形和战术抛到了脑后。

    在霍格沃茨外面,一个黑色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站着。远离热闹,远离欢呼。低垂乌黑的浓云,仿佛马上就要压到他身上,却又被他顶了上去一样。

    下雨了,比怪味豆还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云层承受不住它们的重量。雨点纷纷落在他身上,把那一身黑色的袍子染得更黑了。雨水顺着他漆黑的长发流下来,顺着他刀刻般的脸颊流下来,顺着他的袍子流下来……就像他在流泪。

    知道你不会有事的,可止不住担心。于是,我懦弱地逃开了,我害怕我会控制不住地扑向你,压抑不住地困住你,而这些,都是你最最深恶痛绝的。

    我发过誓,自由,天空飞翔,只要你想要,全都给你。不看着你,也许心里的焦灼会少一些吧?被这样大的雨淋得透心凉,沸腾的血液会冷却一些吧?

    斯莱特林不允许逃避,而我,再次逃避了,一千年前是这样,一千年后的今天,还是这样。为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我的准则。明明一伸手就可以碰触到你,可是还必须刻意躲得远远的,必须眼睁睁地看着,你投入别人的怀抱。

    哈利身体前倾,双手抓住扫帚柄,像一支被标枪冠军扔出去的标枪,准确地向突然出现的金飞贼冲过去,几乎与此同时,詹姆斯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加速俯冲,扳直扫帚,各种眼花缭乱的假动作,耳边混杂着风的呼啸和观众们的尖叫和呼喊。

    两人的手同时碰到了金飞贼——至少在观众的肉眼看来是同时碰到——然后一起倒在了草坪上,都起不来了。

    卢修斯大步流星冲上去,把哈利压在詹姆斯胳膊上的腿拿下来,然后扶起那只黑毛绿眼的哈利·小猫·波特,而置詹姆斯·巨怪·波特于不顾。哈利瞪了卢修斯一眼,对他偏心的举动不满,伸出手,詹姆斯自然而然地把自己的手放进哈利的手里,被他拉起来。不出所料,此举获得了西弗勒斯的一声冷哼和卢修斯一个白眼,然后得到了小天狼星和莱姆斯的声援,然后……用词和意境基本不改变的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争吵,再次开始了。

    最后裁判员勒令两队队员停止争吵,因为她要判断到底是哪一方先抓到了金飞贼。

    一时间——用个文艺的说法——赛场上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

    哈利此时什么也听不见,除了颅腔里血液的流动。

    最后,金飞贼判断,是哈利最先碰触到了它。

    赛场里沉寂了一秒,然后爆发出核弹爆炸一般的剧烈欢呼。

    什么形象,什么风度,在胜利面前全都是浮云……

    “格兰芬多虽然输了,但是你们输的很精彩。”哈利与詹姆斯和小天狼星握手,咧嘴一笑,并完全置西弗勒斯的不屑哼声于不顾。

    詹姆斯揉了揉头发——他的乱发本来就被大风吹过,这样一来,就乱得仿佛黑湖湖底的纠结水草了——扬起下巴笑道:“如果我不近视的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小天狼星在一旁补充:“不一定?尖头叉子你示弱了!如果你不近视的话,拥有哈利一样广阔的视野,一定是你先拿到金飞贼的!”

    火药味十足地吵成一片,可是,男人们的友谊,就是在吵嘴和斗争中深化的。

    吵也吵完了,闹也闹完了,各种威胁、各种豪言壮语也说了很多了,哈利与格兰芬多的朋友们击掌告别。

    话说,哈利每次魁地奇赛都会出问题,这次也不例外。这不,击掌的时候,他不小心扭到了手腕……也许是太激动,用力过度吧?

 继续魁地奇

    Voldemort回来后,没有对小蛇们取得的成绩表任何态,一双不起波澜的红宝石一样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是,不表态并不意味着不行动,很快,院长大人变出了七把光轮型号的飞天扫帚,取代了小蛇们用的慢吞吞的横扫系列。七把程亮的扫帚,在头顶碧绿灯光的照映下,晃花了小蛇们的眼睛。

    等院长+斯莱特林教授+主人+黑魔王离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后,小蛇们爆发出一阵欢呼,争抢着去看新的飞天扫帚。

    “快看,是光轮1500!”

    “用得着你提醒吗?这可是上个月最新出品的!”

    “看看这光滑锃亮,木柄,不愧是光轮公司!”

    “你应该说,不愧是斯莱特林教授!”

    “哼哼,让其学院横扫系列的扫帚,去扫地吧!”

    小蛇们爆发出夹杂着骄傲、自豪和不怀好意的哄笑,对与拉文克劳的比赛,充满了信心。

    “我们兑奖出售咱们的横扫系列的扫帚吧?我相信赫奇帕奇或者格兰芬多会有人要它们的。”卢修斯邪邪地笑着,更加不怀好意。小蛇们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闭嘴卢修斯。”哈利恼怒地推了他一下,愤愤不平地说,“我想我们学院其他队员训练的时候,一把横扫五星或者横扫七星是很必要的,你指望人人都能驾驭得了光轮吗?还是你认为,候补队员只要在一旁干站着就可以了?”

    看见(地下)情人炸毛,卢修斯连忙上前给他顺毛,压低声音、低声下气地道歉。

    哈利知道卢修斯其实没有恶意,只不过是个玩笑而已,但是他忍不住地生气。记起上辈子,小德拉科加入魁地奇球队,并得意洋洋地向格兰芬多展示他们的新扫帚的时候,好像也有人这样嘲笑过格兰芬多。总之,哈利心中各种不爽。

    回忆什么的,最讨厌了。

    回到寝室里,西弗一针见血地说:“我看,等卢修斯结婚生子了,他也会送给儿子所在的学院七把崭新飞天扫帚的。看他今天的模样,孔雀屁股又露出来了。”

    西弗……你在无意中,预言了真相。

    七把崭新的光轮2001……卢修斯,你真……大方……

    哈利并没有赞叹Voldemort的慷慨大方,虽然他知道,斯莱特林的遗产在莫芬·冈特那一代就败得差不多了,Voldemort可以说一无所有。

    在哈利眼里,他无论做什么,都是那样理所应当。

    ……当然理所应当了!一个人都能把自己的灵魂切片,还有什么干不出来呢?七把飞天扫帚算什么啊!他都把自己的灵魂切成七份了!

    哈利沉默了片刻,想着卢修斯和纳西莎,还有他们未来的儿子,忽然问:“贵族一定要与贵族通婚吗,西弗?”

    西弗勒斯撇撇嘴说:“也许吧,不过不能把话说死,因为纯种的巫师现在越来越少了,如果纯血统的巫师不与混血巫师或者麻瓜通婚,巫师早就灭绝了。比如詹姆斯·波特那个巨怪,我相信他不会娶一位贵族小姐的。”西弗突然变得咬牙切齿,“还好他的家族相当‘开明’,或者说,放纵。如果换了布莱克家族,巨怪波特绝对会被扫地出门。”

    下一场对拉文克劳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只要赢了,魁地奇杯斯莱特林就稳操胜券,然后学院杯也唾手可得。

    哈利吃了一块乳脂软糖,另一块在手中抛着,准备到了赛场在吃。现在他的胃口不好,连一向喜欢的南瓜饼和肉馅土豆饼也提不起他的兴致。去操场的路上,哈利一直低头沉思着——确切地说,胡思乱想——结果一头撞上了一个软中带硬的物体,就像口中的乳脂软糖……

    一抬头,哈利在心中哀号:哎呀我的妈呀!不,哎呀我的梅林啊……还是不对,梅林不是我的,而是亚瑟王的……

    他只好祈祷:哎呀我的斯莱特林呀……

    斯莱特林院长大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真的,这辈子Voldemort内敛淡定了太多太多,连贵族所惯有的傲慢都隐藏不见。

    简直像面对一座大理石雕像,不过,大理石雕像哪里来的他这样泰山压顶的气场?

    刚从发呆中醒来,哈利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干站着大眼瞪小眼(不,杏眼对凤眼)不是他的风格,于是他头脑一热,把手中仅剩的那块乳脂软糖递了过去:“这个糖很好吃,你尝尝。”然后他罗里啰嗦地解释说:“是糖、黄油和牛奶做的,很好吃。”

    Voldemort本来想说“我不是很喜欢吃甜食”,想起哈利在他生日那天送的蛋糕,看着他水汪汪可怜巴巴的大眼睛,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有答应。

    哈利看对方仍旧面无表情、毫无反应,更焦急了,于是深刻贯彻了身体反应比大脑快的特点,说:“你怕我在糖里下了毒吗?好吧,我吃一半,你吃一半,这样总可以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将手中的乳脂软糖掰成两半,一半投进自己嘴里,一半夹在拇指和食指中间,伸长胳膊,伸向Voldemort,说:“啊——”

    斯莱特林院长、名字都不能提的魔头、Voldemort轻声笑了笑,然后微微张开了双唇,让哈利喂他。因为他的嘴巴张开的不大,仅仅的嘴唇微微张开,哈利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嘴唇,猛然觉得一道电路连通了,从对方色泽鲜艳的嘴唇上,电流一直流向额头的闪电形疤痕。

    绝对是通电了,过电了,说不准哪里还短路了。哈利的手一抖,再次碰触到了他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哈利觉得,有那么千分之一秒,Voldemort的舌头包裹着他的手指,凉凉的,滑滑的,像一条蠢蠢欲动的小蛇……

    天啊,上帝啊,梅林啊,是幻觉吧?

    哈利觉得自己的神经其实是很粗很坚韧来着?

    一双冰冷却优美的大手搭在哈利肩膀上,伴随着轻轻的声音:“加油吧,我知道,你可以的。”

    几个短而简洁的词语,像另一个频率的电流,从脊椎骨窜上去,使他昏昏沉沉的大脑突然变得清醒。

    这个电流的频率,与他的脑电波重合了吧?

    哈利觉得自己已经电荷饱和了。

    眼前朦朦胧胧的景象,突然变得清晰了。

    Vpldemort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言语,他只是那样站在那里,一双颜色鲜艳的斜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哈利。

    哈利突然发现,Voldemort的眼瞳不是一成不变的红色,那是一种有层次有深浅的红色,仿佛随着深度的增加而色彩也加深的红海……平淡无波的红色海面上,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他就那么站着,哈利却觉得,心里满满的,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了。

    如果此刻眼前飞过一只蚊子,哈利觉得,自己也可以空手套白狼,不,空手套黑蚊,更别说一个大得多慢得多的金飞贼了。

 拉文克劳之鹰

    目送哈利离开,Voldemort原地消失。

    哈利最后还是忍不住回了一下头,发现他居然就这么失踪了!

    这应该有几点可能。

    一,沃德穿了隐形衣。

    解答:隐形衣全世界只有一件,排除。

    二,沃德使用了隐形咒。

    解答:他连气息都完全消失了,隐形咒不可能把气味也隐去。

    三,直接幻影移形。

    解答:霍格沃茨居然可以幻影移形?伟大的创始人啊你让我醒醒吧,这是三个猜想里最不靠谱的一个!

    最后,哈利淡定地总结,也许他像我一样,穿越了……

    他简直像冬日里倒挂在屋檐上的冰柱,尖锐,锋利,但一眨眼就会消逝……

    话如此之少的Voldemort,看来适合你的地方,并不是魔法部,你最好不要统治魔法部了,还是去统治阿兹卡班吧,那里的摄魂怪看样子会与你和睦相处……

    文艺+吐糟之后,哈利还想问一句:你左手手腕上的翠绿色手镯是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的地窖里,Voldemort把手腕上的镯子摘下来,镯子一扭一扭的,慢慢爬到了地上,变大,把自己盘成了一张碧绿的沙发。他头顶的鲜红色羽毛蔫蔫的,抱怨着嘶嘶地说:“斯莱讨厌幻影移形,就像从一根半径比斯莱小的管子里爬出来一样。”

    Voldemort的血液是冷的,轻轻抚摸着斯莱冰凉的鳞片,都不会觉得任何不适。他笑着说:“你是一条蛇怪,不适一头狮子。”

    “?”蛇怪扬起大脑袋,尾巴尖卷成一个问号。

    “不要学那只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你应该习惯幻影移形,在霍格沃茨里,这是只有创始人才能享受到的福利。”他嘴角的微笑慢慢淡去,就像一杯啤酒的泡沫渐渐消散了一样。其实,连泡沫都是虚假的,它们的本质,不过是二氧化碳罢了。

    不过,就算是虚假的,暂时的,也胜过什么也不留下,什么也不存在吧。

    “我的小狮子,无论如何,这辈子你总算有进步了。”他拨弄着手指上黑色的戒指,声音还是那么轻,却有种金属刮擦感夹杂在其中,如果有人听见,一定会心痒难耐的,“一千年前,你做魔药就是做炸药,一点耐心也没有,有的只是粗心和抵制心。还好,这辈子,我不必担心你的魔药课了。至少炸坩埚什么的,已经成为隆巴顿专属的专利了吧?”

    孩子就是孩子,哪来的什么深仇大恨、苦大仇深的。打假争吵是必然的,可是,只要不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打着打着、吵着吵着,也就成为朋友了。现在的日子很美好!没有人会见到他就转身走掉,也没有太多关于他的八卦和窃窃私语。而且,校园哪来的那么多斗争啊,美好的生活,是用来享受的!美好的年华,不能像他那样,消磨在无休止地与黑魔王的斗争中!

    其实哈利没有真相。直到现在,他一直处于与黑魔王的斗争里,并且全面处于下风。

    哈利刚来到赛场上,环顾一周,忽然发现西弗勒斯不在,于是问卢修斯:“西弗哪里去了?”

    卢修斯气鼓鼓地指着身后说:“西弗会在开赛的前一秒准时到达赛场的,他正在魔药教室里熬制魔药,也许他打算在暑假开始之前,把《魔药大全》上所有记载的魔药都做一遍。”

    听完公开队友+秘密情人的吐糟,就看见穿着蓝色和青铜色相间的魁地奇队服,张寻看上去精神焕发,生气勃勃。看到哈利也整装待发,张寻甜甜一笑,挥手说:“如果我对飞天扫帚再熟悉一些的话,我相信作为一个找球手,我不会比你差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中国口音,也带着中国人惯有的谦虚和善。

    “我看不可能吧,寻?”哈利自认为很酷地笑了笑,其实他笑的阳光灿烂。

    “拉文克劳的院徽可是渡鸦啊,渡鸦,是属于天空的!”张寻毫不退让地说,博得了一群蓝铜相间的小鹰的随声附和。

    记得谁说过一句类似的来着?

    格兰芬多的院徽……应该是狮鹫兽吧?狮鹫兽,可是蓝天的霸主。

    哈利在心中默默祈祷——向自己目前所在学院的创始人——祈祷,这一次千万不要再出现什么意外。像雷古勒斯那样流鼻血甚至像邓布利多那样被打折了鼻子都不要紧,可一但出现个脑震荡颅出血什么的……巫师可不是物品,可以来一个“恢复如初”的啊!

    开赛前,西弗勒斯终于一头油腻地离开魔药教室,来到赛场。他愤愤地看着笑眯眯的邓布利多,低声喷出连火龙的皮也足以腐蚀摧毁的毒液:“我真想往校长灌满了糖浆的脑袋里掺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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