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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南春(鸣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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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南春(鸣佐) 作者:落月无痕
☆、春来水暖
春来草绿,风熏水暖。
风暖怎么了呢?风暖好啊,俗话说,一朝春风吹绿大地。
你瞧,熏风旭日,绿意遍地,粉蝶嬉戏,甚至于是———人眼透着春意。
河岸下是水,波光粼粼。
水边是河岸,柳枝依依。
“今儿个第三对。”
一个年轻却又带着些懒懒的声音漾在了空气里,熏熏然的也带着春日里的水汽。说话的人自河里一条小蓬船里探出脑袋来,饶有兴致的瞧着就在那水那岸那柳树旁边,又是一对男女,红着脸垂着眼,你小心试探我无意拒绝的牵起手,自此默然了彼此的关系。
鸣人打了个哈欠,抬起手遮挡午后算是过于晃眼了些的阳光,暗道,下山这么多日,有趣的都逛遍了,看来也是时候换个地方玩玩。听人说北方不错,和这温婉的南方截然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左右无事的很,不如这几日便动身去看看也好————
鸣人,姓漩涡。
他自记事起,就只随着师父在不知名的山头小镇四处安家。
安家这个词,还是好听的。鸣人深刻的觉得,该用‘漂泊’两字更为妙。
鸣人很皮。皮到什么程度呢?练功的时间用来掏鸟蛋,掏鸟蛋的时间用来打兔子。每每瞧见本该在扎马步的人头发凌乱粘着鸟毛,神情无比专注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鸟蛋恨不得能用眼神把它给孵化出来,他师父就忍不住随手一捞,硬生生掰断根枝条————
干什么,你懂得,狂抽呗—————
大约打兔子是有好处的,只要一听到他师父怒气冲天的吼声,鸣人耳朵一动,‘蹭’的一声回过头来撒丫子就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是以每每自来也回想起带大这小子的点点滴滴,总是忍不住唏嘘不已感慨万千,那就是活生生一部血泪史。
不过男孩子总是皮一些的好,灵气!
这是他师父安慰自己说的。
自来也端坐道:“你瞧我自把你捡了回来,小时候依稀胖滚滚勉强算是活泼可爱,现如今长大了,那是抽了条的拔身姿,嫩芽抽新绿,下巴尖了些,轮廓深了些,眼睛狭长了些……”
鸣人应:“是。”
“我带大你不容易,你说你不好好学功夫,跟个猴子一样在山里乱窜……”
鸣人垂眼应:“是是。”
“如今你算算年纪已有一十六,为师觉得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是是是……”鸣人抬起头来,眼睛一眨道,“不如您赶我下山,好去历练历练。”
自来也一口气长长一吸,哽在喉咙。这本该是他想说的话。
鸣人继而又道:“待徒弟我下山长了见识,再回来好好孝敬师父您老人家。”
自来也不动神色的拧了自己一把,按捺住将手中的茶壶盖扔到某人头上的冲动,从鼻子里哼出气来,重重道:“也好。”
这是个没新意的桥段,老套的走势。
可从来都是这样,徒弟大了,总归是要出门去见识见识的。那毕竟是年轻人的世界,打不打,拼不拼,自来也不能帮鸣人做决断。是以,简简单单‘也好’两个字,就让鸣人背好了小包袱,站在那里和自来也面面相觑。
鸣人咳了一声,道:“师父。”
自来也‘嗯’了一声。
鸣人又咳了一声,道:“师父。”
自来也又‘嗯’了一声。
鸣人继续咳了一声道:“……师父。”
“……”自来也突然道,“你喉咙痒么?”
当时是,正好是阳春二月有余三月不满,山上比下头清凉,不过风虽萧瑟,这阳光仍是金灿灿的,明显带了春日里的味道。
鸣人木着脸,那点伤感离别的小悲秋,霎时间就被他师父简简单单一句话,犹如一个泡泡一样,‘啪’的一声,戳没了。
自来也皱着眉头道:“这还没走呢,就让自己着了凉。你会不会照顾自己,要不然我看你还是再过些日子下山吧,啊?”
他一头白发,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是蒙了一层绒,亮堂堂的映入鸣人的眼。
“……”
鸣人不答,闭上眼,深深呼吸了一口透彻的空气,再慢慢的吐了出来。静立一会儿,蓦然睁眼道:“师父。”
这确实是莫名其妙了,自来也粗声道:“干嘛?”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放心,徒弟懂得。”
鸣人掷地有声,猛的用力抱了自来也一下,转头就走。
突如其来的用力拥抱,立马而袭的空落。身板虽还有些单薄,其中的力道却不容小觑。自来也看着鸣人逐渐远去的身影,竟觉得阳光有些刺眼起来,些许有些恍神。
这是他的徒弟。手把手带出来的。
这是他的徒弟。他看着他从一个小肉球,逐渐长开来。
曾经容颜稚嫩,而今依稀可见年少俊挺。
这是他的徒弟,他听着他从只会发一个单音节,到如今满腹屁话。
这是他的徒弟,再吵再闹再生气,却从来舍不得下重手狠打踢骂。
————一晃一十六年。
岁月流逝。
自来也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再舍不得,终究还是————
“师父。你放心,待徒弟下山给你寻个师母回来。您就再也不用偷看人家姑娘洗澡啦。”
“……”
凉风挟着春意,少年清亮的声音在林中扩散开来,无比清晰,孝顺至极。
自来也面无表情的掸了掸自己的衣服,转身进屋。
这是他的徒弟,转眼一十六年日夜相依,如今到了雏鸟单飞的时候。
即便再舍不得,终究还是——————
滚了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非原着的设定。因为背景设定不一样了,所以人物性格不可避免的也会有所变化。那个啥,性格什么的总之我会尽量找出共通点的。嗯。然后一切照着剧情来吧……话说写这个的原因,主要是喜欢两只。然后还是喜欢这两只【你够了】。咳嗯,而且好像还蛮好玩的。【其实这才是重点吧主要是为了满足你的YY吧魂淡】———好吧,其实方括号里的才是中心句。因为这个设定这个文风,行文间看起来可能会奇怪,嗯……大家多担待。呃,好像木有什么要交代的了,那我退下了。以上。
☆、美人如玉
“船家。”
鸣人脑袋上盖着斗笠,一脚垂在船舷外,鞋底划拉着流水,口中优哉游哉哼着小曲。
“春来好,柳絮飘,姑娘的小脸比花娇……”
船身一沉。
波纹漾荡。
鸣人把斗笠往下移了一些,看看是谁打扰了他的清净。
那一派春和日丽里,他先瞅见了一抹白。
白,当真白。雪衫锦靴不染尘埃。
白,果真白。如玉俊颜静闲恬淡。
只可惜,那把剑算怎么回事?
鸣人不顾脖子边寒锋凛冽,兀自坐起身,毫不客气道:“哟。原来方才喊人的也是你。”
那人道:“原来你听见了。既然听见了,却装作没听见,看来这耳朵是更加的要不得。”
“嘿。”鸣人乐道,“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我不是船家,为什么要应你。”
“你身下是什么。”
“船。”
“船下是什么。”
“水。”
那人于是道:“如此,你驾着船,行于水上,我喊你船家哪里不对。反倒是你,不认也就罢了,还说我不讲道理。我看你长得也算有模有样,出口却是胡言乱语,真是白白可惜了一张人样脸。”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颠倒黑白搬弄是非?
鸣人感到有趣,顺着他的话道:“好好,是我不对。你来我船上做什么?”
“自然是要过河。”
过河?
鸣人瞧瞧两岸,所宽不过三丈,前头明晃晃一座桥架在那里。于是道:“公子是怎么上来的,就怎么过去,我这船没有篙,撑不过去。”
他的小蓬船横于河中心,你一跳能跳上来,再一跳不就到了对岸?放着桥不过,看着路不走,偏来找他的晦气,倒真是好玩。
谁知那人往他船舱里一钻,淡声道:“我偏要你送我过岸。”
岸上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鸣人定睛瞧去,却是一行人匆匆赶了过来,四处张望。鸣人不动神色的看了端坐于船舱的人一眼,视线交错。
那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神色匆忙。
鸣人吐了一口气道:“公子哥儿,得了,您可以挪位了。”
那人抬眼看他,忽道:“给你钱?”
“……”
鸣人抹了一把脸,道:“我更想要命……”
话音未落,水花暴起。
白衣人神色一凛,反手抽剑挽了一个剑花,足尖一点轻身跃上,一招漂亮的白虹贯日剑光暴涨,‘叮叮叮’几声,偷袭之人所发暗器皆回己身。
显然那几个人也不是吃素的,扭身一躲,动作干练又迅速,立马又成一阵围攻上来。
白衣人和那群人斗得正酣,忽闻‘哎呀’一声大叫。
原来小蓬船哪里敌得过那番动荡,在鸣人正看得眼花缭乱中,‘咔嚓咔嚓’几声,立马裂了开来,四分五裂可谓惨状。
鸣人心痛的拍着大腿嚎叫,手忙脚乱的往离他最近的一人扑去,神情悲痛涕泪齐下嚷道:“我不会水啊,大爷们啊,你们要打也等送我上岸呐。我的船啊,你们打完了记得赔钱啊,要是不赔钱记得留我一条命啊! !”
那黑衣人哪里想到鸣人有这一出,一个措手不及,竟被抱了个实打实,闻此胡言乱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一甩怒道:“滚开!”
他们都是高手,自然随便借一外力就可立于水上,鸣人抱着手感正好,哪里就那么听话的滚了,只伸手箍得更紧。
黑衣人眼波微闪,伸手出力,一掌往外拍去————
白衣人瞧得正有趣,见此情景,连忙伸手阻拦,却不妨鸣人已被打了出去,随着长长一声惨叫,摔在地上抽搐了两下,竟不动弹了。
“……”
白衣人真切的动了怒,伸手剑花一挽持剑横于胸前,冷声道:“我本来一直以为几位是有担当的,却也是不顾旁人生死的小人,倒是我看错了!”
一人嗤笑几声道:“日向宁次,你若乖乖把东西交出来,他又何必死,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害死了他。”
“胡搅蛮缠!”
几人又战至一处,斗得难解难分。
日向宁次是日向日足的侄子,说是侄子,却也待如亲子。日向是武林望族,它家的子嗣从来都是江湖的佼佼者,其中尤以宁次为最。
他目前虽还年轻,却是大家心中日向家的不二继承人,其地位能力,都是老一辈认同,年轻人向往的。
————这是‘死了’的鸣人闲来无事听八卦听来的。
两方招式又较量了一百有余。
日向宁次突然跃出战圈,收手道:“好了别打了。”
几人停下手中动作,望向他。
他气定神闲道:“做个全套戏也要有谢幕的时候。观众既然走了,也该收场了。”
之前那几个黑衣人闻言,看看为首的人。
那人冷冷哼了一声,收起手中的剑,一改之前杀意澎湃的态度,淡淡道:“我们走。日向宁次,记住你说过的话。”
宁次微笑道:“这是自然。”
来的有多快,去的就有多快。
宁次反身往回走,及至鸣人身边时,顿下脚步,弯下腰来打量了他一会儿,叹息道:“好好的一个船夫,居然就这么死了,早说你胡言乱语,你不改,反而变本加厉,如今落个枉死的下场,你说怪谁。”
枉死的‘船夫’一动不动。
宁次又道:“这样好了,既能相遇就是有缘。我也不把你埋乱葬岗,就在这水岸边挖个坑把你埋了,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
‘死’了的人悠悠睁开眼,叹道:“平白被人拉下水,你不但没付我船钱,没给我小费,甚至毁了我的船搭了我的命。如今得不到一句抱歉的话也就罢了,还说出如此薄凉的话,真是叫人寒心。”
宁次好心提醒道:“下次记得赔上命的时候,偷看不要那么光明正大。”
鸣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抬脚便要走。
宁次喊道:“等一下。”
鸣人脚步不停。
宁次道:“你也算帮了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作为报答。”
鸣人脚一顿,滴溜溜转了回来,道:“当真?”
宁次点头。
于是鸣人伸出手,道:“那便把船钱,吃饭的钱,赔偿的钱,压惊的钱,一并给我吧。”
“……”宁次道,“我就值这点钱?”
鸣人诚恳道:“我对美人一向很宽容。”
美人?
宁次微笑起来,似有微风拂面,如玉容颜迷晃人眼。他道:“你跟我回府去拿。”
鸣人抱拳告辞,道:“还请公子当我说的话是放屁。”
“怎么?”宁次挑眉道,“我府里去不得?”
“去不起。”
“为何?”
“在下?小人?愚兄?”鸣人想着措辞,末了道,“我怕我一去,就再也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为何?”
“知道太多。”
“为何?”
鸣人道:“我本以为,公子躲着岸上的人,原来不是。我又以为,公子躲着水里的人,原来也不是。我后来以为,公子是合着水里的人躲着岸上的人却又让他们瞧个明白,看样子,是。所以你瞧,知道的太多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
“你怕?”宁次摇摇头,道,“你要是怕,又怎么会抱着人家大腿不放。”
“我抱的是腰。”鸣人纠正,随即诚恳道,“我对美人一向很没抵抗力。”
宁次‘唰’的挽剑向前,鸣人不动声色的心惊肉跳。
寒光折射出炫灿的光彩,耀闪着属于好剑的锋芒。一看就知道削铁如泥,吹丝即断。宁次慢悠悠的把剑身擦拭了一遍,这才把它自遇见鸣人以来第一次的放回剑鞘。
“你哪天要是死了,绝对不是知道的太多。”他微笑道,“而是说的太多……”
☆、吃人嘴软
有吃有住。
白吃白住。
这算不算是极好的待遇了?
鸣人自下山以来,第一次努力的思考着,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软,不好不好。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正咬着筷头,解决了眼前的又一盘蒸饺,十足的打了个饱嗝。
他到底是进了宁次的府。这园子已经进了,人情已经欠下了———
咦?为什么是我欠他人情?罢了罢了,事已至此,鸣人摇摇头,索性不去想,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吃一盘鲜虾先。
“公子好雅兴。”
一个慵懒带着笑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鸣人喉咙口咕嘟滑下一只虾,鲜嫩香滑,闻言道:“那看来你每天都是好雅兴。”
“何以见得。”
鸣人眨眨眼,道:“你不是每天都要吃饭?”
鹿丸坐在他对面,道:“有何感想?”
“吃住不缺,美人相伴,人间美事。”鸣人抹了一把嘴,道,“直说吧。”
鹿丸道:“爽快。”
于是他问:“你叫什么?”
鸣人道:“漩涡鸣人。”
鹿丸又问:“师承何处?”
鸣人道:“自承爷爷处。”
“爷爷?”
鸣人坦诚的点头,师傅,我平白给你升了一个辈分,高兴吧。
鹿丸想了想,又道:“你不是本土人?”
鸣人眨巴眨巴眼睛,以示不解。
鹿丸道:“我瞧你瞳色异于常人。”
鸣人道:“日向公子也是异色。”
“日向一族所传有一功法曰白眼,故他偶尔有此异象。”
“白眼?”鸣人笑了,“倒是贴切,难不成还有红眼。”
鹿丸也笑了:“宁次说的没错。”
“啥?”
“你有一天要是死了,绝对是因为说的太多。”
鸣人轻咳一声,道:“咳恩。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可惜你这蓝眸……我看你以后出门,遮掩些为好。”
鸣人道:“我觉得挺好看。”
“是。”鹿丸点头赞许,“但你得留着命看。”
“其实我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可显然不够谨慎。”
“……”
鸣人咬着筷头继续想,怎么感觉貌似好像,他真的欠了一个人情……
一轮明月当空挂,散尽了一切的黑暗,亮亮堂堂纤毫毕现。
月色迷人,是个好时候。
有人喜欢夜晚。
因为夜晚可以做很多事。
夜色可以遮人耳目,给见不得人的勾当织就迷障。
夜色可以迷醉人心,给寻欢作乐增添氛围。
佐助也喜欢夜晚,他喜欢的原因很简单,两个字:清净。
夜深人静的时候,万籁俱寂,白日的喧哗全部都沉寂下来,就好像万丈红尘掀去了蒙面的素纱,迷雾散尽,唯留冷彻光,流淌在人间,洗尽了繁华。
每每这个时候,别人都是不打扰他的。
怕他的,不敢打扰他。知他的,不忍打扰他。
不过后来有那么一个人,别人怕的,不敢的,不忍的,他都做了个全干了个遍,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佐助不会未卜先知,所以他这时候,还是能很惬意的泡在池子里,享受着难能的静谧。露天的池子,天地为衬,朗辉作伴。
他伸手掬了一捧水洗面,淡声道:“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水月走的近来,大咧咧在池边坐下,道:“我怕你泡晕了。”
佐助睁开眼,清澈的泉水映着明月,粼粼泛着冷光,他不做声的看水月。
水月用手撩了一下水,改口道:“我怕你冻僵了。”
水中人一头青丝如晕染,比夜色还浓厚,些许沾了水贴在颊侧,服帖出优美的弧度,愈衬肤色莹白如玉。他眉峰似山,眼波如水,只消静立在那里,活脱脱就成了一幅画卷。无人能画的他神韵的一二。
水月笑道:“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你这张脸给骗了。”
佐助双手一撑,跃出池子,草草擦拭了身上的水珠,便开始着衣。
“你去查查今天那个人。”
“抱了你的那个?”
佐助凌厉的眼刀送过去。
水月摸摸鼻子改口:“被你打飞了的那个?”
佐助穿戴好,将搁置一旁的剑拿起来,道:“事实上,是他自己顺着我的力道飞了出去,我不曾伤他一分一毫。”
“哦?”水月有些惊奇,又有一些兴致勃勃,“那他倒是个有趣人。”
佐助闻言,哼笑一声,垂眸敛去眼中神色,道:“确实。”
能近得他身,又借力脱困的人,当然有趣。
这么无意中被惦记上了的鸣人,正毫无自觉的在园子里晃悠。
宁次和鹿丸走进来,看着鸣人仰着头转了一圈又一圈。
宁次看着笑了一会儿,这才道:“鸣人,你在干什么?”
鸣人早知道那儿杵着两尊佛,眼神也不给一个,只道:“看星星呗。”
鹿丸抬头一看,道:“好眼力。这么亮堂的月色,你还能看到星星。”
鸣人道:“好兴致。看不到星星也能当看到了星星。”
宁次只是寻了个石桌坐下来,将手中酒壶放下,道:“你们太无聊了。”
鸣人走过来,大咧咧往那一坐,道:“白天来晚上也来。两位实在是让我消受不起啊。”
宁次随口道:“有什么消受不起。”
“最难消受美人恩咯。”
宁次抬头。
鸣人举双手表示无辜,连连摇头:“这话不是我说的。”
鹿丸道:“我只是帮你说了你心里的话。”
两人一齐望宁次。这个时候倒是相当的有默契。
‘咯噔’一声,白玉杯子嵌入石桌,杯中美酒波纹荡漾,未洒分毫。
宁次视线逡巡一圈,温和开口道:“能正经说话了么?”
“当然。”
“自然。”
宁次于是道:“鹿丸,你看我们何时动身?”
鹿丸道:“北边动作不停,陆陆续续各路人都已经出发,我们就在这两三日走吧。”
鸣人装作认真的研究着旁边的树。
宁次又道:“事端太多,看来要不太平了。”
鹿丸道:“波潮暗涌,一向都不太平。”
鸣人开始数这颗树上的叶子。
鹿丸和宁次对望一眼,鹿丸道:“漩涡公子最近可有什么行程。”
“……”鸣人慢慢把头扭过来,‘噌’的一笑亮出一口白牙,“应该是去游玩。”
鹿丸笑道:“那正好。”
“不正好。”鸣人摇头,“你往北,我向南,不顺路。”
“难道我们这么快就要分别了?”
鹿丸一脸惋惜,鸣人一脸遗憾。
“不过幸好。”鹿丸转口道,“我们往北的一段路,恰好是要南行的。”
“! !”鸣人惊道,“往北为何要南行?”
“绕道好走。”鹿丸笑的和善,“难道你不知道?”
宁次欣慰道:“看来我们挺有缘分,不如就一同走,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鸣人哈哈笑着点头,道:“也好也好。”
也好也好,老子出了这个门就溜号。
☆、有贼来袭
如今江湖分五派,火水雷风土,五大属性齐全,各据一盘地,分庭抗礼。
火派的地盘叫木叶,正是鸣人呆着的地方,而他即将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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