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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之偷心小贼,哪里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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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手冢的手,怜心只能接受他的离开,否则……恐怕一辈都要后悔吧!
可是……两个月他都见不着国光,要怎么过呀!
宴会邀请
怜心原本以为,以迹部夫妇霸道傲慢的性情,必定是乐于见他自动滚出迹部家别墅的,自然也就没可能主动找他回去。
可是……
“怜心少爷,今晚老爷和夫人将在别墅举办宴会,老爷特意吩咐我,接您去试礼服,参加今晚的宴会。”眼前的男人怜心认识,不过,也仅是一面之缘,他是跟在迹部夫妇身边的管家——藤田伊,很年轻,听老管家说是个全能型人才,十个迹部财团的总经理也比不过他一个,也难怪迹部天诚如此器重于他呢!
“你确定……他要请我?”不是很讨厌他吗?不是应该……巴不得他消失才对吗?
怜心心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真是搞不懂他们又要唱哪出!
不过,既然要玩,谁怕谁呀?我怜心在师傅的眼里,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球呢!
“怜心少爷,您不必有任何疑虑,就算您不相信老爷,也该相信景吾少爷吧!”说着,他递给怜心一个信封,信封上写着‘怜心亲启’,那字迹怜心自然是认得,景吾独属呀!
“既然景吾希望我去,那我就去吧!礼服什么的,就不必特意去试了,你们准备好,我去参加宴会的时候再换就行了,我现在还有要紧的事要办,就先不奉陪了,拜拜!”说罢,怜心挥挥小手,走向前与手冢等人会合,要趁着手冢出国之前,去河村家的寿司店里开欢送会呢!
河村家的寿司可是他的最爱呢!
藤田伊望着怜心离去的背影许久不曾收回目光,平静如初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眸中的精光却是微微一闪。
怜心,看来,这个男孩并不若想象中的那般单纯,至少……他对景吾少爷的信任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直觉告诉他,老爷这次交待下来的任务只怕没那么简单完成。
可是……这个世界上,也绝对没有他藤田伊完成不了的任务。藤田伊唇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绝对绅士,却也透着不容忽视的霸气。
藤田伊驾车离开了那里,回迹部家复命去了,而怜心,则是没心没肺地跟青学一帮人笑着闹着,根本没把藤田伊当回事,一心想着手冢国光和河村家的寿司,这若是让那傲气的藤田伊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嘴巴都歪掉呢?
怜心才没那么多的花花心思,不在意便是不在意,才没那个闲功夫存在肚子里打转转,独独苦恼了自己呢!
手冢将搭乘第二天上午八点的班机前往德国进行手臂的康复治疗,怜心真的很想每分每秒都陪在他的身边,可是……景吾那边却也不能不顾,手冢能够谅解,他自己却觉得很难过。
“国光,明天我一定会去送你的,你要等着我!”今晚的宴会上,还不知道要出现什么样的情形,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迹部天诚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对他的看法,唯一的可能便是……
想要逼他知难而退!
“啊,我等你来!”手冢抬手抚上怜心的发顶,满腔的温柔皆在这平凡的动作当中,让怜心感动得有些哽咽。
这样温柔的国光,他怎么舍得离开?
河村家的寿司店整个下午都让他们包了场,一群人闹了个天翻地覆,若不是年龄未到,只怕都要喝个烂醉如泥了,下午五点的时候,藤田伊出现在了寿司店门口,恭敬地将怜心请上了车。
“国光,明天我一定准时来送你!”怜心趴在窗口再次冲手冢喊着,也不知道是要说给手冢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心里总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今晚,不会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安然脱身吧?
迹部天诚举办的宴会,与迹部景吾举办的生日晚宴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或者应该说完全无可比较,景吾追求的是极至的华丽,和他的性情如出一辙,而迹部天诚,除了追求华丽之外,更多的是权势的展现和商业性质,参加宴会的也是与迹部财团有密切往来的大家族或是大财团。
怜心一进宴会厅,便确定了自己今晚必定是命运多舛,他非常期待……某些人能被他气到昏倒或是口吐白沫之类的,那可比那些华丽的舞曲要有趣得多。
怜心站在宴会厅入口处,对身边侍者的提醒充耳不闻,眼睛四处搜寻着熟悉的身影,可是,一眼望去,满眼都是陌生的面孔。
好!很好!非常好!
这是一来就给他一个下马威吗?以为这样就可以吓着他吗?
怜心心里直发觉得这宴会有趣得紧,唇上不自觉地挂上了一抹兴味的笑容,才一回神,便听到了身旁侍者的声音,“怜心少爷,老爷、夫人和少爷还未到场,您可以自己先逛逛!”
那侍者脸色有些不安,他原本就是在这里工作,对怜心也算是有些了解,也实在是讨厌不起来,今天这样的排场,分明就是老爷和夫人要整怜心少爷,他们这些下人也只有空担心的份,连多加提醒一句都怕会丢了这份待遇优渥的工作。
“嗯,我会自己找乐子的,你去忙吧!”听出了侍者的担忧,怜心冲他安抚地笑了一下,随意瞄了一眼,便朝着自助餐台走去。
虽然下午吃了不少寿司,可是,闹了那么久,现下又感觉有些饿了,不如先去填饱肚子,待会才有力气应战呀!
想到这里,怜心不顾身旁人诧异的眼神,径自在自助餐台前站定,装了整整一大盘子自己看得顺眼的食物,然后拿到一处餐桌前坐下,很是悠闲地吃了起来,周围那些不带善意的议论,他也权当是助兴的音乐了。
他不知道自己吃了多久,盘子空了不少,最后几块蛋糕也吃不下了,怜心挥挥小手招来端着饮料的侍者,取了一杯果汁,小口小口地抿着,突然感觉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便如同雷动般的掌声。
不必细细猜测,怜心也能想到,必定是宴会的主人——迹部天诚现身了,懒懒地回身望去,一眼便看到了迹部天诚正优雅地走向舞台,站定在了话筒后方,双手往空中一摆,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哇哦!这影响可真是不一般呢!
怜心暗自吐了下舌头,实在是不怎么习惯这样场面,仍是坐在那里闲闲地看着,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直到……他胡瞄乱看的眼神与迹部景吾相遇,这才勉强有了几分正形。
“被抓住了!”怜心做了个鬼脸,赶紧转回身去,继续喝自己的果汁,站在父亲身边的迹部唇边浮起一抹隐忍的微笑,视线就那么定定地缠在了怜心的身上。
夜晚的宴会,他的父亲邀请了全东京的上流人士,包括政商两界中人,非常正式,原本他还在庆幸,怜心已经没住在迹部家了,却不料,父亲却主动提出,邀请怜心前来参加,他了解父亲不会轻易改变对怜心的态度,必定是在宴会上加以为难,却也不敢直接拒绝,只能暗暗下定决心在宴会上保护好怜心,也提前知会了同样应邀参加宴会的忍足,到时两人拼在一起,怎样也要护好怜心周全。
只是,他猜不准父亲到底要如何对付怜心,也只好临场应变了,偏偏怜心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他和忍足已经心急如焚,他倒是好吃好喝地悠闲自在,当真不知道他们想要保护他的良苦用心吗?
内心这一番思纣,迹部天诚已经宣布宴会正式开始,他尚未来得及开口,父母就已经往怜心所在的地方走去,让他有些心惊。
用不用得着这么快行动?
小爷我要离家出走!
明明知道迹部夫妇正朝自己走来,怜心却偏偏还要抱着驼鸟心理缩起了身子,妄图把自己藏在沙发后面,直到迹部夫妇站到了眼前,他才缓缓抬起了头,还笑得一脸无辜。
可这笑容看在迹部景吾眼里,却多了几分无赖!
这小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怜心,你既是景吾带回来的,我们也不多加干涉了,只是,迹部家不养没用的人,既然你冠上了‘迹部’这个姓氏,便也要学着担负起应有的责任,来,我带你去认识一些人,长些见识。”迹部天诚站在身前,不由分说地扔下这么一大断话,听得怜心有些发懵,半晌也没给出点正常的反应来。
什么责任……什么见识……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他无奈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就这么直愣愣地对视着,直盯得迹部天诚心里都有些发毛了,还是不肯起身,这让迹部夫人很是不悦,抬脚往前走了一步,眸子里明明全都是冷漠与不屑,却在下一秒笑得优雅温柔,还将手伸到了怜心的面前。
“来,怜心,我和你伯父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对你的前程会有帮助!”看着伸面前的纤纤玉手,怜心却只是在心里感慨,有钱人就是厉害,快四十岁的女人,双手居然保养得如同少女一般滑嫩白皙,漂亮得没话说呢!
可是,他仍是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眼睛改成直勾勾地盯着迹部夫人的玉手看,那模样,有些无礼。
迹部景吾看着眼前这一幕,已经忍不住在心里哀号了起来,果然……父母那么对怜心,他哪有可能不生气呢?
这不分明是想要对着干吗?
一时间,场面尴尬得近乎凝固,迹部夫妇的忍耐已经逼近了极限,忍足也赶了过来,冲怜心猛使眼色,怜心却只当他是面部抽筋,虽然视线离开了迹部夫人的玉手,却仍是没有起身的打算。
不过,抬起头之后,他就无可避免地与迹部的视线相遇了。
小家伙,别胡闹,给本大爷一分薄面吧!
那眼神分明是这么说的,怜心忍不住扬起了唇角,突然笑得如同春阳般灿烂,闪亮的眸子里有着跳跃的光芒,仿佛是在对迹部说——‘好吧,就卖你一个面子!’
之后,他便夸张地伸了个懒腰,但总算是站了起来,让一帮子关注着他的人都松了口气,只是,迹部夫妇的神情已经有些僵硬了,这戏……也不知道能不能继续演下去。
“谢谢伯父伯母,不过……怜心是个粗人,也没受过什么上流社会的精英教育,真怕丢了伯父伯母的面子呢!”原来如此,是想带他到处现现丑,再逼他知难而退吗?
笑话!他怜心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是手到擒,人……自然也不例外!
迹部景吾,他可是要定了!
这一刻,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心爱的人,一个也好,两个也罢,只要爱上了……他便会紧紧捉住不放!
听闻他这一番话,迹部夫妇总算是神情有所缓和,眼神里分明跃动着鄙夷,却还是优雅地笑着,“无妨,有些东西你有心去学,自然就能学会,走吧,我带你认识一些我生意上的朋友,那些人,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多与他们相处,对你有绝对的好处。”
迹部天诚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去,迹部和忍足两人没敢放松,紧随其后,只是,被迹部夫人若有似无地挡在身前,走不到怜心的身旁,心下已经有些着急,就这么几秒钟的闪神,迹部天诚已经领着怜心停在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德国人面前。
迹部夫妇长年待在德国,德语自然不在话下,而且,那个人迹部认识,是迹部天诚的老朋友,也是迹部财团在德国的生意伙伴,亲热程度自然是不必多说。
迹部从小就有学德语,自然听得懂他们之间的对话,他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怕父亲是要用这种方式让怜心难堪。
才这么想着,迹部天诚已经向那个德国人介绍怜心,然后,便要求怜心向他打招呼。
怜心眉毛微微上挑,似是惊讶,又更像是挑衅,就是迟迟不肯开口说话,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被迹部夫人隔在最后方的迹部和忍足已经急得额头冒出一层薄汗,恨不能马上冲上去救援。
可是,他们心里明白,如果真那么做了,只会让怜心更加难堪,甚至会让迹部夫妇颜面尽失。
“怜心,这位是我的老朋友,也是你的长辈,打声招呼而已,有那么困难吗?”迹部天诚神情渐寒,心里不断冷笑,他就不信,怜心这种来路不明的孩子,会说德语,他今天举办这场宴会,就是要让怜心明白自己的卑下与无能,让他主动离开景吾。
他的儿子将来可是迹部财团的帝王,怎么能跟一个无权无势的男孩有染?
“真的要打招呼?”怜心笑得人畜无害,眨巴着眼睛故意装无辜,那模样,单纯得如同五岁孩童,才刚刚懂事而已,哪里能期待他能说出外语呢?
“自然,作为迹部怜心,这是你的义务!”迹部天诚特意强调了‘迹部’两个字,便是故意要给怜心施压,身后的迹部夫人也笑得深沉,根本就是等在那里想看怜心的笑话。
“景吾,侑士,别紧张啦,只是打个招呼而已,你们信不过我吗?”仿佛清楚迹部和忍足的担心,怜心突然回过身朝两人做了个鬼脸,还伸手比出一个OK的手势,让他们除了无奈轻笑,便也只能暗自叹息了。
这小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紧张’为何物啊?
冲他们笑完,怜心又转回身子面对那个一直板着脸的德国人,他是听说过德国人有多严肃,如今真见识到了,却只觉得好笑。人活在世,不过几十年而已,时时都摆出这么严肃的面孔,是想吓谁呢?
“你好,我是迹部怜心,虽然姓‘迹部’,不过,我可是迹部老爷的儿子哦!”怜心张口便是流利得让人乍舌的德语,纯正不带偏腔,让所有人都听得呆住了,全都傻愣愣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刚刚说的……是德语吗?是德语吗?不会是他们的幻听吧!
忍足心里可以说一片凌乱,他是知道怜心很厉害,英语还说得过去,好歹是学校的必修课程,可是德语……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呀?
“这样可以了吗?我跟他不熟,再讲下去就没意思了!”而且,他与这个严肃的德国人明显就不是一条道上的,多说无益,倒是他手上的那枚宝石戒指还值得他研究一番,或许……可以趁此良机将它偷来?
他的正职,原本就是‘神偷’呀!
就算是面对迹部天诚,怜心还是用的德语,挑不出一丝毛病来,那发音甚至比迹部天诚更加地道,让他的老脸有些挂不住,却又不好发作。
这事原本就是他挑起的,想着给他一个难堪,让他知难而退,岂料却是白白给了他一个表现的机会,既然德语不行,那就换一个更偏的语种,就不信瞎猫撞上死耗子还能接连撞对!
“做得很好,跟我来,我介绍其他朋友给你认识!”迹部天诚说话之际,已经领着怜心往下一个目标走去,然后,换了一个又一个目标,什么英语、法语、俄语甚至是中文、粤语,怜心全都能对答如流,听来像是每一门语言都精通,一圈走下来,情况就演变成了他这个骄傲的父亲是在带着自己的儿子四处献宝。
这……未免也太诡异了!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迹部天诚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失败,暂时休兵,迹部和忍足才有机会围到了怜心身边,却是来不及多问一句,就已经被怜心拉到外面去了。
“呼!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里面那些达官居贵人的味道,难闻死了!”这么一圈下来,虽然没被迹部天诚为难到,可怜心还是很生气,也觉得很可笑。
当初,为了行事方便,他五岁时便被训练学习各种语言,这点小问题又岂能难得倒他?
迹部天诚分明就是故意请来那些国际友人,联合他们准备狠狠打击他一番,却不料他能从容应对,现在,他们心里估计已经气到快内伤了吧!搞不好,这场宴会就是专门为了整他而准备的,照迹部天诚的个性而言,完全有这个可能!
可笑!所谓的门第……真有那么重要吗?爱恋不应该是最单纯的快乐吗?
“怜心,抱歉……本大爷没想到,父亲和母亲会做出这种事情……”迹部早想到父母可能会为难怜心,却没料到他们会做到这种程度,他原本以为有他和忍足在,必定能护得怜心周全,如今想来,还是他想得过于简单,又让怜心受了莫名的委屈。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沮丧,这么演变下去,他有什么资格得到怜心?
他所做的,还远远不够,他现在……甚至不能护怜心周全,因为,迹部家现任家主……不是他,而是父亲!想要掌控自己的一切,他必须要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成长起来,成为迹部家族的帝王!
“景吾,你道歉做什么?又不是你的错,伯父想要整我,你哪里阻止得了?不过,想整我可没那么容易,我怜心的本事,还多着呢!”哪天真惹恼了他,非偷得他们连内裤都不剩,看他们如何出门!
想到那种场景,怜心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里也总算是舒服了一些,可是一转头,迹部和忍足一脸郁闷和愧疚的神情马上又映入眼帘,让他只能低声叹息。
“好了啦!真不是你们的错,我不会怪你们啦!再说了,我又不是温室的小花,用不着你们贴身保护,安啦安啦!不过……这样的宴会真的超级没意思,我累了,想睡了!”不是景吾准备的舞会,连食物都不合他的胃口,再待下去,只会让他更无聊而已。
“好,去我房间休息吧,我们守着你!”迹部与忍足对视一眼,同时做出了决定。
他们招来一个侍者一番耳语之后,便带着怜心回了迹部的房间,怜心很快就睡着了,迹部和忍足却了无睡意,只是默默地坐在床前,一左一右地守着他,直到宴会结束,他们也没再现身。
他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下的,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地一左一右将怜心拥在臂间,那一夜,他们睡得无比安心。
可是……
当他们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却早已没了怜心的踪影,枕上放着一张纸条,是怜心的字迹。
“景吾,侑士,小爷我要离家出走,拜拜!”
“离家出走?没良心的小东西,现在,他恐怕跟手冢那家伙在一起吧!”忍足长长一声叹息,又重重地倒回床上,迹部则只是沉默地继续看着字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此刻,怜心正如忍足所料,正开开心心地跟手冢腻在一起,等待班机起飞。
哼!德国吗?我现在就来蹂躏你!
他是我的!
手冢和怜心一下飞机,便有人来接他们直接前往康复中心,简短的休息之后,手冢很快被安排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检查。
“怎样怎样?国光,左手的情况还好吗?”单从手冢的神情来看,怜心根本瞧不出个明细来,偏偏手冢还故意迟迟不肯开口说话,只望着他淡笑不语,急得他直想跳脚。
他可是超喜欢国光打网球时候的意气风发呢!若是国光再也不能打网球了,那……那他……
“唉呀!国光,你倒是说话呀,是好是坏你直接告诉我嘛,急死我了……”关系到自己喜欢的人,他一下子就失了分寸,就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手冢若是再沉默下去,他不介意当场耍泼,看谁比较没面子。
怜心是又叫又跳,活像个六七岁还不太懂事的孩子,绕着手冢直打转转,让过往的人看了都忍不住笑意,不过,大多数人说的都是外语,叽叽咕咕的弄得整个走廊都热闹了起来。
“好了,怜心,真是个小傻瓜,我的手……没什么大问题,主治医师已经会根据我的情况,制订一个综合康复计划,我想……我能够赶得上全国大赛。”只要……青学能够进入全国大赛。
他相信自己的队友,绝对能够连同他的份一起努力,然后,一起拼进全国大赛,站在冠军的领奖台上一起欢笑。
这是手冢心里从来不曾变过的信念,也是这份信念一直支撑着他走到现在,不知不觉间,他抬起自己的左臂,不论看得有多仔细,也不会瞧出有哪里不同,但是……他却差一点,再也不能用左手打网球。
那份隐藏在心底的悲哀始终没有浮出水面,也没有浮出水面的机会,因为……
“真的真的?那你完全康复计划之后,左臂就再也不会出问题了?”怜心一听‘没事’两个字,马上乐得跳了起来,只挑着重点信息来听,简直就把这家康复中心当成神仙会所,挥挥拂尘,立马药到病除呀!
“小傻瓜,那可保不了永久,若是哪天我又受伤了,可就怨不得医生了!”手冢被怜心逗得忍不住轻笑出声,原本冷若冰霜的俊脸,突然透出了阳光的温暖气息,迷得一旁的女护士低声尖叫着。
怜心耳朵尖得很,立马就听到了这些骚动,嘴上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心里却兀自在那里嘀咕着,怎么哪里的女孩都这么花痴呢?国光是他的!
是他怜心的!
“呵呵,手冢哪,你才到康复中心,就已经成了大众偶像了,这可真是不得了啊!”手冢的主治医师是个女人,而且还是那种挺漂亮挺有女人味的,就算只是挂着职业化的笑容,也颇有魅力。
最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居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国光瞧!怜心以前就感觉到了他身边的几个男人,都超级能吸引女孩的目光,不过,因为一直都被他们宠着,没怎么感觉到罢了。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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