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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战警]流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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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金刚狼有种莫名的自豪感。
“但因为这点事走不出来？”金刚狼嗤笑几声，没再把话说下去。
他关掉了环境模拟。荆棘明显一愣，然后翻身背对着金刚狼，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
他在擦眼泪。这小子感性起来也挺可笑的，在水里他能擦干才怪。金刚狼看到他的动作笑出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玻璃缸跟前蹲下，敲敲玻璃：“起来吧？大老爷们哭又怎么了，要哭就正大光明的哭。”
泡在液体里面的荆棘似乎有些尴尬的撇过头看了金刚狼一眼，想了想，听话的从水里坐起身。说实在的要不是他一连串掩饰的动作金刚狼基本上看不出他哭，他浑身都湿透了哪里还能分辨的出眼泪。
“亏不亏本？”金刚狼当然指的是他的记忆。
荆棘低着头，半晌才回复他：“亏死了。”光挂念着不愉快的记忆，反而把应该记住的东西忘记了，这真的有点傻。荆棘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能珍重现在的人，可是他却被过去的事束缚住了脚步。这样荆棘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因为韦德的事情而下意识的在否认自己。
知道少年在自我反省，金刚狼也不打扰他。荆棘很懂事，只要金刚狼稍加提点他就能明白。像这种事情还是自己想清楚要好的多。
“……蒂很关心你，学校里的大家也是。”金刚狼还想多说些什么，可是他还是不习惯把这种腻歪的话说出口，他挠挠鼻尖，把想说的话咽下去：“换我说，威尔逊那个家伙太能给你招惹麻烦，比起蒂，他不值得。”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能明白。
荆棘没回答，金刚狼话没说全，但是他懂。能为韦德自责到现在，为什么就不能为约翰他们，不能为蒂他们迈开步子？荆棘这是为了记忆放弃了现在，只知道去自责自己无能为力，却从没想过去改变。
自己教孩子们知识也是为了让他们有能力自保。孩子们在进步，可是自己还在原地呆着，十几年都是这样。
难道每次有危险不都是会化险为夷吗，就算没有自己……荆棘也相信在韦伯受
伤的情况下他也能阻止着孩子们把蒂救出来。他的注意一直放在“自己无能为力”上面，却忘记同伴们也拥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韦德的事……那的确无法挽回。说到底荆棘确实有责任在里面——但并不是事事都这样。
一直荆棘都是以这件事为开端而越发的憎恶自己，可是却从未想过积极的改变。能力的不可控制的确是个问题，但他总有解决或者是合理利用的办法啊。
想到蒂的笑脸，荆棘就有种力量在身的感觉。
对，他得前进。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现在的同伴。
回过神的荆棘抬起头，看到金刚狼隐约带笑的表情，也露出笑容：“在你面前丢人丢大了，我想毁尸灭迹怎么办啊洛根？”
作者有话要说： 8月23日 稍稍修改了一下顺便修错字，可能还是有点走形……我找不到昨晚的想法了……
都怪我刷围脖刷出那张图……
☆、意外丛生
荆棘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焦躁的几欲杀人是什么滋味了，就算是偷了洛根的钱包被他追了好几条街的运动量也没有让心生半点不满。但是现在那些即使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绕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甩开的尾巴头一次让觉得自己控制力良好的少年起了杀人的心思。
他不过是趁着双休日到市区买游戏盘而已，人还没进游戏店呢就被跟踪了，而且跟踪的人就像是盯着血淋淋的肉块绝不放弃的豺狗一样讨人厌。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不甘放弃的的诺曼的手下一直在盯稍，看来他是真想致自己于死地。本来被他打破计划荆棘多少就心有不甘，这下是连日子都不让他过了，肉块先生感到非常窝火。
现在是下午，街上的人非常的多。你来我往这么多回，荆棘知道他们不会在街头明目张胆的下手。但是学校离市区可不是稍微远一点的问题，这些杂碎总会找机会的——荆棘当然不会畏惧追杀，只是……他握紧口袋里成包的手术刀片，荆棘察觉到的跟踪者就有四个，他没察觉到的不知道有多少，至于枪械……几个星期前中弹的感觉他还没忘。
当一个身手也就中等偏上水准、能力在陆地基本上没什么攻击力还会拖累自己的变种人被手持枪械的敌人围攻该怎么办？荆棘认为如果能活着回学校第一件事就是强烈建议暴风女加上这么一堂课，自己绝对是教导孩子的最佳导师——就凭借类似的场景已经发生了无数回。
既然发觉了敌人的意图，荆棘就不会坐以待毙。他向来是个喜欢占据主动权的人。
这个城市荆棘刚到不久，他并不多么了解。但是从学校到市中心沿路的街区他还是清楚的。哪里人多，哪里人少，荆棘心中有数。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看艳阳高照的天空，把卫衣上的帽子拉过来扣在头上，双手插进口袋，大步跨入人群。
。
不，不止是四个。
看来自己得考虑下这条命到底有多么值钱了。荆棘不由得在心中哀叹，他故意引着敌人到自己记忆力的那条小巷走，人越少，荆棘察觉的越清楚。十二个人，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一个无名小卒值得军方这么注意？
不过情况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比起和洛根旅途时几乎被挤死的状况好得多。但是……这次可没有强悍的监护人给自己开路。
荆棘是不谦虚，但是他不自大。也许持枪的六个人对洛根来说都不够塞牙缝的——前提是他吃人的话——自己……可能还差的远。
荆棘从街角拐弯的地方停下，推开路边一家理发店门。从理发店中的镜子看，杂碎们……进来了一个，他抬起头稍稍撩开宽大的兜帽，对着迎上
来的理发师露出个灿烂的笑脸：“抱歉，卫生间借用一下好吗？”
通往卫生间的走廊连着后巷，荆棘不知道敌人是否清楚这里的地形，他必须尽快，抢占先机比什么都重要。
那杂碎竟然跟过来了。
蠢货。
荆棘走进卫生间，空间很狭小，除了隔间和洗手池几乎没有第二个人落脚的地方。这样最好了，荆棘快速的拉开洗手间的门踩着马桶借力跳到隔间的板子两脚分别落在两个拐角处，幸亏他体型还算瘦削，找到平衡后隔离板就不在摇晃。
十几秒后敌人推门进来，看到卫生间空无一物显然一愣，随即荆棘就朝着男人的头部跳下去——他还算理智的，最起码知道理发师看过自己的脸不能杀人，只是踩倒敌人重重的朝后脑勺给了一拳，然后拍拍身上的灰，从后门溜了出去。
说实在，荆棘的身手没什么特点，技术也不强，甚至比魔型女都差一些。但是他好歹是个小伙子，又很擅长用小聪明，对下三滥手段也不抵触，所以连算得上身经百战的魔型女也打不过他。合理利用地形算是荆棘的优点，他瞥了眼后巷的摆设，分布密度不小的窗户，排水管道，路边堆着的沙子，还有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低矮的后墙。
荆棘扒着窗户边轻松的跳到二楼人家自己改造后用来放花盆的水泥板上，捻出手术刀片夹在指间，等待着敌人到来。
他静静的听着越来越近的步伐。
不能杀人，理发师看见了自己的脸。
最后告诫了自己一声，荆棘深吸一口气跳到了走到后巷的敌人群中。
眼前就是敌人，荆棘抬起手朝着他鼻梁就是一拳，然后趁着杂碎们慌乱时、面前的敌人倒下的空当狠狠的踢向他的喉咙，紧接着扬起藏有刀片的手，又准又狠的刺破反应最快已经举起手枪的男人的手腕，蹲下发力利用惯性撞开站在自己计划路线上的男人，跌跌撞撞向尽头跑去。
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举枪的时候荆棘已经跑出去五六米远。他走向楼房一侧抓起一把沙子像后面跟的最快的人脸上一撒，手肘击中他手腕震掉了手中的枪然后提着男人的衣领挡了不少枪子，直到他眼角瞥到了附在墙上的排水管道，才把男人向他同伙那一扔，跳了上去，并借力跃上后墙打了个滚，从屋顶奔跑起来。
后面子弹咻咻的擦过荆棘的耳畔，搞得他胆战心惊的。他知道自己不能中弹，这么多敌人，一中弹绝对会被抓住。荆棘在屋顶之间跳跃的时候嘴角忍不住扬起，自己在城市头顶穿梭的时候，还没有跑酷这个概念呢——但是，当他看到前方路边停着的卡车上黑漆漆的大家伙后，就笑不出
来了。
狗娘养的畜生，我不就是个小老百姓，你们至于吗。
荆棘急忙低头打个滚藏在房顶的烟囱后，一连串射速夸张的子弹砰砰砰的钉进墙里，荆棘心有余悸的摸摸刚刚移动炮台瞄准的脑袋，不知道是被惊到还是因为运动流出的汗水滴滴答答落到卫衣上。
这该怎么办？荆棘手里就一把夺过来的枪，对面还有不知道多少人。
这可不是要活捉什么的，这就是在要自己的命。
没有他这么灵巧的敌人只能在建筑物下面的街上抬头瞄准，荆棘一藏起来他们也不再浪费枪子了。一时间几乎没有人烟的地区陷入了同往常一样的死寂。
……我他妈又不是柯尔·麦格雷斯，能放闪电炸弹炸死这些杂碎，老天爷你别给我这样的考验好吗。荆棘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是他没了主心骨，而是三点钟方向还有个大家伙等着自己呢，他又不是在战场上见识过真正大场面的人，碰见这类武器，他妈的他能怎么办？
炮台只能左右挪动三十度……离自己……荆棘又快速伸出头去瞥了一眼，换回来了不少子弹——离自己三十三米远，旋转速度……看刚刚的速度，五秒能转三十度。荆棘费力的估计了一下，也就是五秒能走四厘米。
也就是说……自己要在五秒之内跑差不多十二米才能躲开炮台的攻击——对于变种人来说这不算什么。跳到那边炮台后方他就不能攻击了，至于炮台周围的敌人……手枪比起炮台什么的弱爆了不是吗？！想好了立刻动手，荆棘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潜能专心跑步，震耳欲聋的枪声在自己身后响起，风带着他金色的长发在空中飞扬着——虽然他从这个屋顶跳到那个屋顶的动作看起来格外帅气，但是荆棘真的不想这么干。
跳到距离卡车最近的屋顶上荆棘连喘气的时间都没，他举起手枪砰砰砰连开五枪，这次他还算幸运，倒下了四个，还剩下一个控制炮台的敌人。荆棘跳到卡车上，在他举枪之前划破了他的颈动脉，他真的无暇顾及是否杀人了。
跃至地面，荆棘已经筋疲力尽，但是他不能放松。因为还有敌人跟着他。他直起腰板扒着窗户尽力向上一跃，从房顶迂回到敌人头上，举起手枪放空了子弹，打死了两个人。还剩下六个。
他跳下去，手肘砸在其中一人头上，然后转身伸出腿——糟糕！
刚刚眼花了瞬间，荆棘竟然计算错了距离，他本来是想这一脚踹在过来的人的膝盖上，但没想到只是擦着敌人的腿边过去，果然刚刚出全力奔跑让自己有些力不从心。算错一步那之后的计划全被打算，荆棘抬头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
——紧接着举枪的男人的血飞溅到自己脸上。
这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荆棘刚刚收回自己的脚踉跄几步正准备倒下，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迫使荆棘找回重心。然后寒光闪过，荆棘都已经感觉到枪管举到自己头上的男人的手腕被硬生生削断，荆棘这才来得及回头。
是金刚狼。
谁也没发现、突然闯入战斗的男人一脸的严峻，这是荆棘第二次看到洛根脸上出现这种表情——第一次还是在那个地下酒吧里，荆棘在认出他的脸的一刻连敌人也顾不上就松了口气，紧接着因为紧张而保持着的身体就立刻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他稍一摇晃就想倒下去，金刚狼松开他的手腕粗暴的将荆棘远远的推出敌人的视线范围。
他的力气太大，在贫民窟时就直接把荆棘打在墙上，这次也差不多。背后撞在墙板上的痛楚和由于剧烈运动导致的气管出血，还有氧气不够肺内不适交织在一起让荆棘有这么几秒几乎要休克。
不行，不能倒下。
凭借坚定的意志，荆棘还是将神智拉了回来。但是他现在也顾不得战况怎样，毕竟是洛根来了。
待他能顺畅呼吸的时候，金刚狼已经搞定了剩下的敌人。荆棘想站起来，可是他很悲哀的发现自己似乎没那个力气。他咳嗽了几声，口腔里粘稠的血的味道让他恶心：“你怎么来了？”
声音哑了。真是丢人。
金刚狼走到荆棘跟前，弯下腰拉他站直。随即他也发现荆棘好像经这么一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了。无奈地拉过他的手架起少年：“奥罗罗从设备里发现市中区有敌情，刚好你又出门，就把我派出来了。”
“……这可不是市区，你等等，让我把卫衣脱下来。”荆棘外面套着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粘在他身上，现在他热的要命。
金刚狼侧头看他想挣脱自己的手掌，可是松开的话这孩子连站都站不直，不由得扬起眉毛扫了他厚实的外套一眼，然后干脆利落的伸出手扯开荆棘卫衣上的拉链，拽下一只袖子后再换手扶住他，把外套扯下来挂在自己肩头自己向前走。
“我自己能脱。”连脱衣服都被代劳了，显然荆棘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很丢人，低着头小声嘀咕。他被金刚狼架着，距离这么近英雄先生当然听的一清二楚，他看着基本上就是挂在自己身上的荆棘，也懒得回他逞强的话：“你当入学时的检查是闹着玩吗，你们的信息都登陆在学校里，随时随地能查看。”
“这么神奇？”
“野兽模仿X教授的能力制作的仪器的功劳，你平日训练的那个只是附属产品。”金刚狼随意解释道，“没想到诺曼这个人对付
起来也不比史崔克轻松，以后你们出门都得——”
话硬生生的停在半截，荆棘听不到下文诧异的想抬头，在目光还未抬起的时候就感觉金刚狼高大的身躯就整个压了过来，自己几乎是被他塞进了怀里，随即——荆棘顺着他背朝的方向看去，瞳孔放大这个动作还未完成，几乎不停顿的枪响就从对面敌人的冲锋枪那里响起。
十几发子弹落在金刚狼背部，本来就已经被溅了一身血的荆棘再次嗅到了血液的味道。危急时刻荆棘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这下他不仅站稳了还用肩膀撑起金刚狼几欲倒下的身体，他抬头看到自己监护人满脸痛苦的神情，即使知道他的自愈能力强大的可怕，也终于控制不住胸腔内孕育很久的怒火。
荆棘扶着金刚狼，眼神落在意外出现的敌人身上，被派遣过来的士兵看到刚刚还满脸疲惫的少年碧绿色的眼中无尽的怒火和冰冷冷的杀意，身经百战的他们竟然感到了畏惧。
不，怎么能被一个孩子吓到！
隐藏了身份的军人们刚想再次扣动扳机，就听到少年沙哑了的喉咙中传来的咆哮——
“——人类！！他妈的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这个场面绝对称得上可怕。
全副武装的敌人还未来得及开枪，就感到体内一阵异样。紧接着就几乎是一个个碎在了地上——却没有半滴血液流出，澄清的水在荆棘头顶拼命的聚集，足足形成了一个球、对面的人已经没有一个还保留着人形的时候，愤怒到极点的荆棘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他抬头看看头顶上的水球，下一秒水分子就接受地心引力的邀请像地面落去，正好站在水球下方的两个人被淋个湿透。
荆棘抱着的金刚狼打了个寒战，他当然没事，不过是几颗子弹而已。听到丁零当啷打进皮肉里的子弹完好的落在地上，他反而被落下的水呛的不轻，咳嗽了几声抹了把脸，把荆棘从自己怀里推开，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荆棘，你刚才干了什么？”
回答他的是荆棘因为沾了水而起了变化的脸上茫然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动作戏码起来很痛快，稍微参考了游戏《InFamous2》和动画《Under the Red Hood》。
荆棘一怒之下发挥了控水的能力，就这样。跟老万发火时周围的金属制品都发飙一个状况。
8月24日，修错字。
8月25日 修错。
☆、正被保护着
荆棘瞪大没有眼白的碧绿色双眼，他的双臂被金刚狼抓着动弹不得，可是现在他也没什么心思去挣开洛根像钳子似的手——少年的目光从洛根的脸上挪到他高大身形后那一堆干瘪破碎的……尸体上，过半刻又挪回来。
水从上面坠落，基本上都洒在两个人的头上。幸亏双腿没有沾染太多的水迹，不然荆棘现在连直立都没法办到。
“我……我也不知道，”荆棘努力克制着双腿不让自己因为疲惫跌倒在地，一面摇头表示自己也毫不知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荆棘话说到一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僵硬在原地。金刚狼看到他脸上的茫然瞬间消失不见，然后他皱紧了眉头。
“不，最好别是我想到的那样……”
他说到这里，即使是金刚狼也猜出了他的意思——这很有可能是荆棘尚未发现的能力，由于愤怒，第一次爆发出来。这不是没可能，能力失控往往是在情绪波动大时才会发生，这就是为什么变异大多数是在青春期孩子身上发生的原因。金刚狼早就觉得荆棘太过于擅长压制自己的情绪，没有高昂的心情，能力当然不会表现出来。
金刚狼再次回头看看不远处的惨状，有些头疼的闭上了眼。
荆棘当然明白他在头疼什么，监护人只觉得抓着他双臂的手一沉，睁开眼，看到的是荆棘反扣住自己的肩膀，皱着眉头略带焦急的表情。可等他开口，金刚狼就知道他那双现在自己读不懂的双眼里蕴含着的一定是冷静，该死的冷静。
“诺曼想杀了我，杀不了我更好。他一定会拿现在的情况要挟学校，我不能回——”
“你想在外面？疯了吗？！你敢保证下次来杀你的人比现在还少？”金刚狼怒吼着打断了荆棘的话，他的火一下子上来了：“你当我是什么人？还怕你是个拖累不成？”
……应该是我们不是我，金刚狼火了，荆棘可冷静着呢。不过他也不傻，不会再这个情景下纠正愤怒中战士的语法错误。但他真不能回去，有人看见过自己的脸，这些人又在追杀自己时死了，傻瓜也知道是谁行的凶。他要是诺曼，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X战警几乎是整个变种人的希望，也是人类与变种人和平共处的希望，不能因为自己抹黑了学校的形象。这不是荆棘圣母，大局摆在这里谁都知道怎么选择，而且他也承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整个局势，荆棘要比金刚狼看的清楚：“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实就摆在这儿，诺曼巴不得我能杀了他们，这样死的就不仅仅是我而是整个学校了——洛根，你得明白！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破坏了所有的优势！”
“妈的我才
不管什么优势不优势！你名字在我户籍下面！我不管你还要让你自生自灭吗？！”
就算是金刚狼平日里也很少气成这样，最起码荆棘和他认识半年多从来没见他用这个语气对着自己吼。
少年松开扣着金刚狼肩膀的手，他咬了咬牙，底下了头。刚刚环绕在孩子身上坚定的气势猛的散开，速度之快就像是刚才的反驳都是洛根的幻觉。荆棘没说话，只是单单避开的金刚狼的注视。
“……谢谢。”
几不可闻的声音传入金刚狼的耳朵里，得，这下是什么气也生不起来了。金刚狼眼底的愤怒转到无奈上，能让自己快速发火又快速降火的人，在他剩下的记忆里也就荆棘这么一个。
金刚狼也没再纠结下去，把搭在肩膀上的卫衣重新披在荆棘身上，拉过兜帽把他表现出来的性状全部盖起来——他不得不庆幸荆棘今天出门穿的衣服带帽子，开来的车还停在市中心，虽然现在就算是蓝魔人平时上街也不会被围观，但……
监护人先生又把盖在孩子头上的兜帽向下拉低。他不想让荆棘这幅模样被别人见到。
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金刚狼不仅是认为自家小孩妖冶的脸蛋很容易招致危险，还觉得要是荆棘现在的面容被别人看到，他心里不舒服。
“还能走吗？”
看他恢复的还算快，起码现在能站稳了，金刚狼可没细心到去观察荆棘身体情况具体怎样，直截了当的问出来。
荆棘也算懂事，他抬头看了看金刚狼，没再逞强，干脆的摇摇头：“得等会。”
等也不能在这儿等，万一来了人那真是被抓现行了。金刚狼再次看了眼身后的凶杀现场，又是一阵头疼：“我背你走。”
。
荆棘趴在金刚狼的背上，心里十分复杂。刚刚金刚狼朝着自己吼的时候荆棘别说生气了，感动都来不及呢。这么多年来总是他站在保护别人的位置去战斗，自己的“识大局”招惹来愤怒还是头一次。就算是韦伯，碰到这种事，也会赞成荆棘离开的决定——因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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