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黑子成为神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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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里看得出紧张了啊，火神无语地盯着黑子平静地不起一丝波澜的脸庞，不仅仅是表面上，就算是篮球状态也被监督和学长们称赞说是自开学以来最好的一次好吗。
　　　　明明担任主要工作的是白音，为什么他能那么快进入状态啊。
　　　　“是啊，你当事人都没什么问题，我瞎操什么心啊，再这样下去又会被监督臭骂一顿了。”火神自嘲地说。
　　　　“火神君，请不要再装好人了，要不是你千方百计引诱我的话，我怎么可能答应你一起做这种羞耻无道德的事呢，”黑子不解地看着火神，“所以火神君你现在表现的良心不安真的是很矫情。”
　　　　谁装好人了啊！火神简直快气的吐血了，怎么都变成我的错了。
　　　　我还每天赔了两杯大杯香草奶昔，结果坏人还都是我做吗。
　　　　N小时前
　　　　“什么，让白音代替黑子在城凜训练，甚至上场比赛？”火神震惊地看着绿间，“这种事我想也没有想过。”
　　　　“那是因为你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出来，你能记得找我商量已经算是脑容量增强的一种表现了。”绿间毫不犹豫地吐槽着火神的智商。
　　　　“但是，这是违反规定的吧，被发现就连比赛都没法参加了。”火神挣扎着说。
　　　　仔细想想，这确实是个奇妙的主意，火神也不是一点都不动心。
　　　　“发现，怎么发现，黑子上一届的表现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其他人怎么会想得到？”绿间冷笑一声，“再说，说黑子是假冒的，那假冒的黑子原本是什么人，在哪个学校读书，父母是谁，家庭地址是哪儿，为什么打球水准和黑子一样以前却鲜为人知，最重要的是，为什么黑子自己不打球了？”
　　　　绿间一声声的发问让火神无言以对，确实，被发现的可能性极低，但火神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曾经说过，黑子想退出篮球社，但没有加入其他社团的意思，所以放学后他直接离开了学校，不会有任何人在学校见到两个同样的黑子，这也是先决条件之一，这样就没问题了吧。”绿间继续说道，一步步地瓦解火神心里的抵抗。
　　　　“但是曾经听你说过白音身为神器，本身也是有职责的吧，和街头篮球场打球不一样，在城凜训练，参加夏季杯要花费更多的时间，也很劳累，那白音现在为之工作的神明肯定不会同意啊。”
　　　　虽然火神没有亲眼见过那位叫“夜斗”的神明，但是神明应该都是很威严、很可怕的存在吧。
　　　　会不会发现自己居然引诱白音，就施展法力一个雷劈死他？
　　　　火神打了个冷颤。
　　　　“这点你就安心吧，日本据说神明多达八百万，除却少数很有名、信徒很多的神明，大部分不过是整天无所事事的无名神明而已，”绿间一想到夜斗就特别庆幸自己不是神明厨，不然简直就是幻想破灭啊，“像夜斗就是和你想象中的神明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都是完全不一样，不用担心。”
　　　　绿间倒是没有想过，如果白音的神明是一个气势十足看一眼恨不得立刻下跪膜拜、名气强盛、对手下神器定下许许多多的规矩、本身严谨认真的神明，别说这个计划了，白音恐怕连周末打打篮球都不会被允许。
　　　　那样他们根本不会有相遇的机会，无论是火神，还是绿间。
　　　　“那白音会不会答应呢？”火神心里最担忧的就是这点，没有人愿意被人当做谁的替身，被他人认为是另外一个人。
　　　　“他不答应你就不会想尽办法劝他答应吗，火神，不想让城凜的前辈知道黑子退社的是你，不想城凜参加夏季杯没有黑子的还是你，你不会觉得什么都不需要做，结果就会自然变成皆大欢喜的局面吧，总之你不惜一切代价让白音答应！”
　　　　说道最后绿间已经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无论白音提什么条件，哪怕让你当牛做马你也要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感觉好可怕啊，火神擦了擦额上的汗，说起来为什么绿间那么上心一定要白音代替城凜比赛，就像绿间说的，不想让前辈知道黑子退社的是他，不想城凜参加夏季杯没有黑子的也是他，和绿间没有关系，多了白音反而让秀德多一个棘手的强敌，那么绿间到底在想什么呢？
　　　　火神若有所思地看着绿间，难道说他想……
　　　　火神不由咽了口口水。
　　　　“我知道了，”火神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面前的可乐一饮而尽，深吸一口气，“我去找白音了，绿间。”
　　　　“火神，”绿间叫住起身想要离开的火神，他的眼镜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光，“让白音成功答应以后，白音就是你正式的搭档了，那么，你要好好保护他啊。”
　　　　火神愣了一下，随即露齿一笑，“那是当然了，还用你说，我可是他的光啊。”
　　　　Ｎ个小时后，当火神一开始向白音提出这个要求时，不出意料白音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当火神说到在正式的比赛上和全国最好的队伍打比赛，也许他只有那么一次机会时，白音有动摇的迹象了；
　　　　当火神说到每天提供一大杯香草奶昔时，他的动摇已经很明显了，连拒绝的口气都变了；
　　　　最后火神使出了杀手锏：虽然黑子退出了篮球部，但二号他却没有立刻带走的意思，也就是说，只要白音加入城凜，就能天天和二号一起玩了。
　　　　白音的蓝色的圆眼睛彻底发亮了。
　　　　……
　　　　接下来就顺利多了。
　　　　经过一系列的讨价还价，每天提供一大杯香草奶昔变更为每天提供二大杯香草奶昔，敲定了下来。
　　　　火神放下了心，好歹离他的底线“天天为白音当牛做马”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皆大欢喜。
　　　　回忆到底结束。
　　　　“火神君，”火神还没有回过神来，白音就开问了，“为什么火神君只告诉了我城凜二、三年级队员的信息，像今年新生的信息告诉我的很少，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几个啊？”
　　　　“那，那当然是怕你一下子记那么多人记不住啊，所以先让你把最重要的人先记住，新生今年很少能上正式比赛，所以可以让你慢慢记住。”说这话的时候，火神却没有直视着白音的眼睛，反而东张西望地看向别处。
　　　　“原来是这样啊，火神君真是有心了。”白音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
　　　　火神不由心里暗自庆幸，总算是混过去了，其实主要是大部分的新生他连名字都没搞清楚，当然这点就不必让白音知道了。
　　　　毕竟开学也没有多久嘛，火神给自己找着理由。
　　　　“那么火神君，既然我已经搞清楚了二三年级的同辈和前辈，那么现在正是慢慢了解一年级生的时候，你先简单介绍一下吧。”白音慢条斯理地说。
　　　　“啊，那个坐队长身边的新生是叫高桥，算是一年级生当中比较不错的一个了，他再旁边那个就不怎么样了，身体太胖，我就不多介绍了，再旁边那个，那个……他啊……”
　　　　哨声响起，“休息时间结束，大家继续训练。”
　　　　“真是太好……太可惜了，下次吧，下次给你介绍一年级生，总会有机会的，先去训练吧，哈哈。”火神快步离开了白音的身边，在白音眼里火神的身影就像是落荒而逃一样。
　　　　白音眨了眨眼睛，轻声说着没有人能听得见的话，“火神君真是笨蛋啊，连一年级的名字都没有记住。”
　　　　“虽然是个笨蛋，但确确实实是我心目中最佳搭档的形象呢。”
　　　　“笨一点也就笨一点了，笨搭档好养活。”

☆、第15章　十五应对

训练结束，火神的状态在众人眼中还是没有恢复到最佳。
　　　　他一直都在分心注意着白音，深怕白音因为过大的训练量而晕倒。
　　　　因为临近夏季杯，城凜的训练量比往常还要大，对于有记忆以来只在街头篮球场玩过篮球的白音而言，到底撑不撑得住呢，火神很担心。
　　　　好在，虽然体力看上去还是不怎么样，总是气喘吁吁的让人异常担心，白音还是全程都坚持了下来。
　　　　火神没有意识到，那一刻他的心里比赢得和奇迹的世代之间的比赛还要高兴欣慰。
　　　　只要第一天安然度过，就顺利走出了计划的第一步……
　　　　“哲君~哲君~，这里，这里，我带慰问品来看你啦。”站在城凜校门口高兴地挥着手的桃井瞬间引起了累成狗的篮球部众人的注意。
　　　　火神心里咯噔一声，坏了。
　　　　白音还不认识桃井啊。
　　　　本来是想在与桐皇、秀德等队伍比赛前再通过DVD观看与他们的比赛，继而让白音认识他们，大致掌握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桃井的出现让火神措手不及。
　　　　糟糕，该怎么样防止白音露陷，被桃井怀疑？
　　　　“火神前辈，那个萝莉色长发的美女是谁啊，哲君叫的是黑子前辈吗，她是黑子前辈的女友吗？”高桥君扯了扯火神的衣服，一脸羡慕的小声问道。
　　　　Good　job，这位一年级君，问我你就问对人了！
　　　　火神简直想给这位可爱的小天使来个大大的拥抱。
　　　　“她啊，她叫做桃井五月，初中是帝光篮球部的一军经理，情报收集很厉害；高中时和她的青梅竹马青峰大辉进了桐皇，同样在篮球部担当经理；她总是表现出很喜欢黑子的样子，但是黑子对她没有什么感觉，对她的态度也不特殊，还有……”
　　　　火神说的是要多详细有多详细，深怕白音不能好好了解桃井和黑子以及城凜之间的关系。
　　　　听火神絮絮叨叨的说着有关桃井的事，众人一脸傻眼样，火神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啰嗦了。
　　　　丽子看看桃井，又看看火神，难以置信地想：他该不会是想借此告诫一年级的新生别中了什么美人计吧。
　　　　虽然火神一向表现出不喜欢桃井的意思，但这种做法也不符合火神的性格啊。
　　　　今天的火神表现地太奇怪了。
　　　　唯独高桥两眼发亮地看着火神：火神前辈是看出我的心意了吗，呜呜，居然把美女的资料都告诉了我我真是太感动了，还说黑子前辈对这位美女没有那个意思，是在鼓励我追求真爱吗？
　　　　我以前竟然认为火神前辈很不好相处真是太过分了，我会努力的，火神前辈，绝不辜负你的一片苦心！
　　　　桃井神色闪烁地打量着火神，似乎不把火神的目的看个究竟就誓不罢休。
　　　　幸好，这时黑子一句话立刻转移了桃井的注意力。
　　　　“桃井桑，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
　　　　“哲君~，最近一直没见到你怎么会好到哪去去呢，”桃井见到黑子和她说话，立马周身小花朵朵，把火神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亲密地搂上黑子的左手，语声甜蜜地说，“人家想和哲君单独相处嘛，我们去M记坐会吧。”
　　　　火神想都没想，坚决说，“不行，我和你们一起去。”
　　　　桃井愣了愣，她虽然知道火神一定不怎么情愿她和黑子单独呆在一起，但也没有想到火神反应那么大。
　　　　她只好故作委屈地说，“小火火好过分啊，很多我想对哲君说的话有你在我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嘛，人家可是脸皮薄的女孩子啊。”
　　　　城凜众人面面相觑后，不管家里地址是不是和M记顺路，都非常识相的说要走另一条路，几个面露不舍的新生也被前辈硬拉走了。
　　　　反正和他们没有关系，这时候礼貌退场才是体现城凜男生风度的时候。
　　　　才怪！
　　　　众人都偷偷摸摸藏在围墙后面，兴奋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都做好打算一旦他们去了M记也要偷偷跟上去。
　　　　单有风度早已过时，人不八卦枉少年嘛。
　　　　“不好意思，桃井桑，我还有急事必须立刻回去了，恐怕没有时间和你去M记了。”出乎众人意料，一向最有礼貌和绅士风度的黑子居然直接拒绝了桃井。
　　　　火神愣了愣，随即放下心来，他以为是白音害怕在和桃井的长时间相处过程中被桃井看出什么不对劲来，索性干脆了当的拒绝了桃井。
　　　　桃井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失落，随即依旧满脸笑容，摇了摇头说，“没关系，哲君有要紧事就先走吧，我没什么关系的，能够见到哲君一面就很高兴，就很满足了。”
　　　　她不是说自己脸皮薄吗，脸皮薄的女生是这样说话的吗？火神很怀疑。
　　　　黑子点点头，突然说道，“桃井桑，漂亮的女孩子独自一人很危险的，要时刻注意，”转而看向桃井后面那根电线杆，认真地说，“后面那个人，跟踪女生的行为是不对的，希望你能够诚恳和桃井桑道歉，不然的话，请和我决斗吧，如果输了的话，就必须和桃井桑道歉，并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做跟踪女性这种事。”
　　　　那一刻桃井第一反应不是立刻回头看究竟是谁在跟踪自己，而是眼冒星星，双手祈祷状，“哲君好帅，我最喜欢哲君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火神神色复杂地看着电线杆后面走出，一脸无所谓的人，“青峰，你也来了。”
　　　　“阿哲你是故意的吧，”青峰错误理解了黑子的意思，挠了挠头黑线地说，“不过确实是有个跟踪狂最近一直在跟踪五月，所以我才特地请假来保护她。”
　　　　跟踪狂个头啊，真有这样的人你早就直接暴打那个人一顿了，还会有耐心等到现在啊，就会用我做借口！
　　　　心里抱怨青峰的口不应心，桃井嘴上还是为青峰作证，“最近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我，我心里害怕就像青峰君求助，看来青峰君还是很重视的。”
　　　　“原来是这样啊，”黑子点点头，恍然大悟地说，“那真是错怪青峰君了。”
　　　　桃井和青峰才不相信黑子是没有认出青峰，这绝对是在故意捉弄青峰。
　　　　青峰的身影，黑子怎么可能真的认不出来。
　　　　火神不出声异常沉默。
　　　　简直没有比现在再糟糕的局面了好吗！火神在内心大吼。
　　　　为什么这个时候人都已经走光了啊，要是再有哪个新生懵懵懂懂地问他“这个人是谁啊感觉好可怕啊”就好了。
　　　　快来个人啊，快有个新生因为忘记拿东西再回来一次啊。
　　　　现在该怎么办，白音会一时说错话露陷吗，青峰会怀疑上白音吗？
　　　　为什么今天那么倒霉啊，简直是出师不利！火神无语问苍天。
　　　　“总之，你看上去很有信心嘛，阿哲，”青峰耸了耸肩，“那至少不能在和桐皇比赛前就输了啊，我在球场等你。”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输给绿间的秀德啊。
　　　　更不用说正邦和泉真馆了。
　　　　青峰不知道除了这个他还能说些什么，这段时间每次见到阿哲，不是桃井就是火神在旁边虎视眈眈，他根本没有和阿哲单独相处的时候，当着这两人的面青峰还有什么话好说。
　　　　火神甚至从看见他那刻脸色就变得铁青，有没有那么小气啊，他难道认为自己是因为想念阿哲才来的吗，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他是因为担心桃井才跟过来的啊。
　　　　“不会输的，”黑子沉默了几秒钟，回答说，“我是不会输的。”
　　　　他只有这次机会了，所以他的信念和觉悟绝对不会比别人差！
　　　　青峰闻言挑了挑眉，笑着说道，“你不会因为赤司不再打篮球了就松了口气，以为这次城凜赢面大了很多吧，赢不了桐皇，赢不了我有没有赤司都一样。”
　　　　火神抽了抽嘴角，怎么又说到赤司身上去了，接下来不会黄濑紫原要一个个说过去吧。
　　　　他深深吸了口气，做好准备，一旦白音他说的话露出一点点破绽就立刻出声提示白音之前所说的“有急事要立刻离开”。
　　　　先躲过这次再说。
　　　　“不，不是这样的，”出乎火神意料，白音没有用某种万金油回答回复青峰，他反而异常坚定地说，“赤司君只是不打比赛了而已，他并没有放弃篮球，他还是一直在打着篮球！”
　　　　此言一出，青峰满不在乎的表情立刻僵住了，气氛变得古怪异常。

☆、第16章　十六搜集情报

为什么要提到赤司，青峰自己也说不清楚。
　　　　也许，潜意识里他想知道阿哲是怎么看待赤司离开篮球界这件事的。
　　　　他知不知道、赞不赞同，有没有为赤司离开篮球界而难过。
　　　　如果，哪天是他青峰离开了篮球界，阿哲会不会更加难过？
　　　　他会来劝说自己吗，会想尽办法把自己留在篮球界吗？
　　　　应该会吧，毕竟阿哲比谁都在意自己对篮球的态度不是吗？
　　　　目前为止，阿哲的反应也在青峰的意料之中，只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性，他的心里还是有些阴沉。
　　　　他貌似平静地看着黑子，“看来还是阿哲你了解赤司啊，你是知道他为什么离开篮球界的理由是吗？”
　　　　黑子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在青峰和桃井眼中，就是黑子承认和赤司的关系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亲密。
　　　　还有谁知道，紫原、绿间、黄濑，或者他们其实都知道，还是——只有阿哲一人赤司足够信任，所以只有他知道。
　　　　青峰打从心里希望是自己被奇迹的世代众人排挤所以只有他不知道，也不希望这是个赤司和阿哲之间的秘密。
　　　　和阿哲之间有只属于两人的秘密，有约定，原来现在又多了个赤司。
　　　　青峰的嘴里微微发苦。
　　　　赤司，青峰最忌惮的人，没有之一。
　　　　“既然这样那就太好了，”还是桃井先打破了几人周围间古怪的氛围，表情愉快地说，“我和阿大知道赤司君退出了篮球部又转学后都很担心他，但是赤司君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他这么做有什么苦衷和理由，现在知道哲君你原来知道事情的始末我们就放心多了。”
　　　　“如果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哲君请一定不要客气务必告诉我和阿大哦。”桃井强调说。
　　　　“黑子，该走了，你不是说还有什么急事吗？”
　　　　场面看似已经被白音控制住了，但白音有关赤司的回答反而更让火神更加紧张和焦躁。
　　　　他已经无法控制局面了，一点点都无法做到。
　　　　现在，快速结束掉这场碰面才是头等大事，至于青峰和桃井突然来城凜的真正理由，火神没那么大的好奇心，也顾不上了。
　　　　为了防止桃井再说些什么不好拒绝的话想留下白音，火神一言不发直接拉起白音的手迅速跑掉了。
　　　　速度快的仿佛后面有猛兽在追着他们一样。
　　　　跑掉了。
　　　　掉了。
　　　　了。
　　　　……
　　　　桃井呆呆地看了半晌，才不确定地说，“小火火这是在干嘛？”
　　　　青峰微眯了眯眼睛，“反正是在做某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傻事吧，火神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其他人，而是肯定和阿哲有关，对了，五月，你不是说阿哲的短信感觉很奇怪吗，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其实在见到哲君半小时前，我就发过电邮告诉哲君我会来，并不是对哲君搞突然袭击哦，”桃井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对青峰实话实说，“但是随后哲君却回复了我说他今天有事没有参加社团，已经离开学校了让我不要白过来一趟，阿大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到城凜附近了，所以虽然觉得自己很不走运但还是打算来城凜一趟，结果我却看到了和城凜的队员走在一起的哲君……”
　　　　桃井意味深长地说，“阿大，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哲君是不会说这种谎话的，那么就是……
　　　　“阿哲手机被偷了他自己还没有发现？”
　　　　你见过哪个小偷偷到手机不马上把手机关机的？
　　　　……
　　　　“阿大，有没有靠谱点的，能把一连串奇怪的事都能联系在一起的？”桃井黑线地说。
　　　　“你以为我在秀推理能力啊，”青峰翻了个白眼，“就算是要秀推理能力，现在情报严重不足知不知道，情报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还不去搜集情报去。”
　　　　“阿大就会差使人，我是女孩子诶。”
　　　　桃井嘟囔地说，“那我先去搜集情报了，阿大你也早点回家，顺便和我父母说一声我社团工作没有做完，要晚点回家。”
　　　　“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睡觉去了。”青峰有意无意地朝城凜众人躲藏的地方看了一眼，随即懒懒散散地边走边说，“晚饭前记得回家啊，不然我妈又要说我怎么能让女孩子夜里一个人回家了。”
　　　　桃井扯了扯嘴角，“你真关心我不如把我书包带回去，真是的，为什么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不是哲君呢，那样我该多幸福啊。”
　　　　抱怨了一会儿，桃井打算先乘坐电车去秀德，看看同在东京的绿间是否知道什么。
　　　　两人离开五分钟后，后面的墙角慢慢开始稀稀落落的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我为什么完全看不懂啊。”
　　　　“是挑衅吧，还是挑衅啊，青峰那黑着脸的样子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可能性了。”
　　　　“感觉几人中间的中心人物是黑子前辈诶。”
　　　　“当然是黑子咯，奇迹的世代会来城凜哪次不是为了黑子的？”
　　　　“我比较想知道为什么黑子力挺赤司让青峰那么不高兴，青峰和赤司关系很差吗，我都不知道诶。”
　　　　……
　　　　“我说啊，你们精神还真是好呢，想来明天训练加倍没有问题吧，”丽子皮笑肉不笑地从后面阴影处冒了出来，“青峰有一句话说的很好，打不倒桐皇还谈什么蝉联日本第一，黑子和火神也一样，明天一个都逃不掉！”
　　　　会死人的，一定会死人的。众人这时什么杂念也没有了，满脑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