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黑子成为神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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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死人的，一定会死人的。众人这时什么杂念也没有了，满脑子都是——
　　　　救——命——啊！！！
　　　　白音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急急忙忙地拉着跑了，而且每次被拉着跑都似乎是因为——觉得自己会因为什么事而说漏嘴？！
　　　　他看上去有那么不可靠吗？尤其是今天，他应对不认识的青色头发的男生和粉色头发的女生不是很顺利吗？
　　　　白音觉得相当委屈。
　　　　“白音，为什么说到赤司你那么坚决，你是不是，是不是……”在白音走神的时候，火神低沉地声音从前方传来。
　　　　白音抬起头，很自然地说道，“因为我认识赤司君啊，他最近经常和我在我常去的篮球场打篮球，他的学校就在你家附近，你不知道吗火神君？”
　　　　当然不知道啊，不，应该说果然如此吧。火神郁闷地想。
　　　　这街头篮球场离白音住的神社近、离他家近、还离赤司学校近，这也太巧了吧。
　　　　赤司现在的学校，那所叫什么青森的学校就在我家附近我自己都不知道啊，从来没有注意过，当初他得知赤司转学的学校篮球部相当之弱，往往预选赛第一第二场比赛就被刷下去，赤司本人也不参加篮球部后他就把这个学校抛之脑后了。
　　　　至于说什么这个学校也是东京的名门学校，升学率多么多么高，学风多么多么严谨，每年有多少学生考进东大，多少学生进哈佛耶鲁之类的国外名牌大学，和火神的生活简直就像是在两个次元一般。
　　　　他将来要进大学，十成十是靠体育特长的缘故。
　　　　扯远了，现在要考虑的是，赤司接近白音是真的巧合，还是有意图之，他想什么样，他知道多少关于黑子白音的真相？
　　　　坦白地说在这件事上赤司能助一臂之力的话应该是帮大忙了，但总觉得好不甘心啊。
　　　　火神觉得自己的头都要大了，他已经连自己内心的想法都搞不清楚了。
　　　　“只是自从我答应火神君你的请求后，就不能和赤司君一起打篮球了，因为赤司君周末是不会来学校附近的。”白音的声音听上去很平缓，似乎不带什么情绪，但火神还是敏锐地听出了其中的失落。
　　　　他是怕很久都见不到赤司了吗？火神心里一紧。
　　　　等等？
　　　　“白音，赤司他不会知道你现在装作黑子在城凜打球吧？”火神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白音沉默以对。
　　　　火神的心慢慢开始凉了。
　　　　被赤司知道了他会怎么做？他做什么事时会顾及到城凜的名誉和黑子的名誉吗，火神越想越不安。
　　　　都是我的错吗，果然让白音代替黑子这招还是太冒险了……
　　　　“火神君你是笨蛋吗，我当然是对赤司君说最近很忙才不能去街头篮球场的。”
　　　　……
　　　　“白音你真的不是故意吓我的吗，刚刚为什么要沉默那么久啊！！！”火神对着白音一通咆哮。
　　　　今天一天他实在是受够了。
　　　　“因为火神君的问题实在是太蠢了，我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真的回答这个问题，”白音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淡蓝色的手帕擦了擦脸，淡定地说，“还有火神君，说话的时候请不要把口水喷到我的脸上，我会很困扰的。”
　　　　火神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说正事吧火神君，”白音突然正色说道，“除了现在黑子君在城凜的事，尽快把黑子君其他方面认识的人和事告诉我知道吧，今天看到桃井桑和青峰君真是让我太紧张了。”
　　　　你哪里看得出紧张了啊，火神无语地想，双手托着后脑勺，闭着眼说，“我知道啦，那就现在开始说吧，嘛主要是他以前的中学和队友。”
　　　　青峰和桃井的意外出现，火神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警惕心。
　　　　“青峰君他也是黑子君从前的队友吗？”
　　　　“他的确是，你怎么知道的？”火神紧张地问。
　　　　“直觉。”
　　　　“啊？”
　　　　“直觉告诉我，”白音眨了眨眼睛，“青峰君一定和黑子君一起打过篮球。”
　　　　“以前一定合力，并肩作战过，青峰君的眼神是这么告诉我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白音的嘴角划出了一道不明显却非常温柔的笑容。
　　　　黑子哲也，是个幸福的人呢。

☆、第17章　十七恋人

“下一周，就到了关键之战，”丽子环顾四周，见所有人都严肃地看着她，满意地点点头，“这几周经过大家的努力，我们成功打进了东京四强，而下周和秀德的作战非常重要，那才能检验我们这学期努力成果，大家一定要赢！”
　　　　“是！”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一年级的可以去影音室观摩一些秀德比赛的录像，其他人今天可以回去了，好好休息调整状态，大家就地解散，”丽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火神，“等等火神先留一下。”
　　　　“啊？”火神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丽子，“监督还有什么事吗？”
　　　　“我说火神啊，你不觉得最近城凜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吗？”丽子摸着下巴，一脸沉思状。
　　　　火神心里咯噔一下，不会白音被丽子察觉出什么了吧。
　　　　这很有可能，监督本来观察力就很好，就算只是察觉到有一点点的不对劲，但尽管没办法一下子想到真相，经过抽丝剥茧在城凜找到真相也没有那么难，怎么办监督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
　　　　“最近黄濑不怎么来城凜了呢。”
　　　　“啊？”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火神还没能反应过来。
　　　　“黄濑啊，”丽子耐心地说，“他去年不是经常跑过来找黑子嘛，这学期却来的次数却屈指可数，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啊。”
　　　　丽子这么一说，火神才发现貌似很久都没有见过黄濑了。
　　　　不，应该说最近不用看到黄濑自己只会谢天谢地，怎么会去关心黄濑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才不能来呢。
　　　　“黄濑不来了也就不来了，对我们城凜又没有什么影响，”火神奇怪地看着丽子，“而且监督你不觉得他来了就特别吵吗？”
　　　　“就是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吵闹这么一次，”丽子叹了口气，“所以那么长时间他没有来反而不习惯了啊。”
　　　　火神无语地看着丽子，习惯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监督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和黑子先走了啊。”
　　　　丽子无奈地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晚上记得早点睡啊。”
　　　　丽子凝视着火神离去的背影，摩挲着下巴，其实她最主要的目的是想看看，黄濑最近反常没有来城凜是不是和火神有什么关系的。
　　　　在她心里，行为不按常理的绝对不止黄濑一人。
　　　　也许，这几人之间的反常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
　　　　“火神君，监督找你有什么事？”白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杯香草奶昔，正边小口小口的喝着。
　　　　“没什么，不是因为你的事。”火神的脑中闪过黄濑的身影，皱了皱眉，随即抛之脑后。
　　　　黄濑是海常的王牌主力，还是业余模特，又特别受女孩子的欢迎，能够因为繁忙而不常来城凜的理由多到数不清，应该和白音没有关系。
　　　　不能总什么事都先想到白音身上，不然自己早晚得精神衰弱。
　　　　火神这么告诉自己。
　　　　“今天这么早就解散，要去我家吗，离你住的地方也近，你回去也方便，”火神打起精神邀请道，“我们可以看看录像，之前不是一直找不到时间去看吗，晚饭和香草奶昔我都给你准备着，怎么样？”
　　　　看着火神充满期待地眼神，白音有些犹豫。
　　　　他本来的想法是早点回去，毕竟自己这几周天天在这个时间点出去，其实很不应该。
　　　　诚然，如火神和绿间想的那样，在夜斗这儿工作虽然待遇差了点，但没有繁忙的工作，也没什么严谨的规矩，只是同样是没什么事做，年龄比他还小的雪音会打工、为夜斗规划未来的奋斗方向，全心全意的做好本职工作，反观自己……
　　　　他似乎从来没有为夜斗做过什么。
　　　　白音觉得有些羞愧，哪怕夜斗雪音包括日和从来没有指责过自己什么。
　　　　他们总是那么包容自己。
　　　　当然，火神君说的也有道理，那些火神君收藏的录像自己早就想看看但一直没有时间看，而且火神君亲手做的饭菜和香草奶昔确实很好吃。
　　　　要是去火神君家的话，不如给夜斗他们带份便当？
　　　　要是夜斗他们喜欢，能慢慢像接纳日和一样接受火神君就好了。
　　　　打定主意，白音非常干脆地回答，“那就麻烦火神君了。”
　　　　“才不麻烦呢，”火神欣喜地说，“是我把你扯进这件事里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啊，还有奇迹的世代一些事有时间我也可以和你说的更详细点。”
　　　　“说到这个火神君，”白音正色说，“你说青峰君脑子笨、一脸凶相、不会照顾人，和黑子君分道扬镳；黄濑君外热内冷，初中时曾经很看不起黑子君；紫原君对吃的最感兴趣，和黑子君理念完全相反，顶多在甜食上有那么微微一点的共同点，我虽然不了解他们，听上去似乎我和他们现在关系很差啊。”
　　　　“但看青峰君和我见面的那次，明显不像火神君你说的那样啊。”
　　　　被白音这么明晃晃的怀疑，火神不由涨红了脸，“你和奇迹的世代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啦，只是前队友的关系，你对他们的态度一向很平淡的，你就像平时那样用面瘫的表情对他们绝对没错的！”
　　　　反正那么久没见面了，态度平淡、淡定点也很正常，不会让人怀疑的。
　　　　火神有些不确定地想。
　　　　白音扬起头看着火神，淡蓝色的大眼睛眨啊眨，无辜地说，“我知道了，火神君不必解释这么多，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你那是随便问问的语气吗！”
　　　　“是的，火神君，只是随便问问。”白音坚定地回答。
　　　　第N次，火神举白旗投降。
　　　　“黄濑，明天我们没有比赛，东京那边城凜和秀德的比赛你去不去看，其他正选队员都去。”
　　　　海常现任队长中村真也换好服，推着眼镜对黄濑说。
　　　　“不去了，我明天有其他的事，队长你们去吧，我只要知道最后的比分就行了。”黄濑拿出手机，出人意料地表现出一付兴趣缺缺的样子。
　　　　“哦，你不去……什么，你有事不去？！”中村真也提高了声音。
　　　　真的假的啊，去年黄濑可是恨不得城凜的比赛场场都到，总是抱怨着从海常到城凜路途遥远，没有秀德和桐皇去城凜方便（话说这和秀德桐皇有毛关系），和笠松队长回来后还总是兴奋地说着比赛的状况，完了最后总以一句“果然小黑子好厉害啊，我也要抓把劲努力了，不能配不上小黑子~”结尾。
　　　　看在最后一句听上去还算励志的份上，众人也不和他多计较什么了。
　　　　不过估计是已经习惯了这个时间他总是那么咶噪了。
　　　　这样的黄濑，在现在的城凜打败洛山成为全国冠军、名声大噪时反而对城凜兴趣消退了？
　　　　什么情况？
　　　　毕竟，看黄濑的神情，说不去明显不是因为什么紧要的事。
　　　　“城凜和秀德、桐皇三队之间的比赛可以说是全国大赛前最有看点的比赛，你真的不去？”中村真也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黄濑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有些阴沉，随后快速恢复了原样，“城凜已经不是去年的城凜了，队长你们去一看就知道了。”
　　　　不是原来的城凜，什么意思？
　　　　他们缺少了木吉这个主力队员？
　　　　哪队不是这样，每年都要换新血。
　　　　他们骄傲自大了，不认真训练？
　　　　应该不会啊，城凜的队员都不是这样的人。
　　　　还是他们学校出了什么变故，比如更换一个不适合城凜风格的教练什么的。
　　　　中村越想越不明白，关键是黄濑说的也有些含糊其辞。
　　　　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清楚点吗，打什么哑谜啊。
　　　　他心里不免有些不满。
　　　　他看向黄濑——他正兴致勃勃地发着短信，好奇地问，“明天你要做什么啊。”
　　　　“这个啊，”黄濑抬起头看向中村，眉眼弯弯，“我要去约会啊~”
　　　　约会两字还作死的拉了长音。
　　　　顿时每个听到这句话的队友都恨不得朝黄濑比个地球人都知道的手势。
　　　　尼玛全队训练艰苦到没人有时间交女朋友陪女朋友知道吗！
　　　　当然黄濑这小子想约会时绝对不会缺少人选。众人酸溜溜地想。
　　　　中村嘴角一抽，试探地问，“是学校里的女生，还是工作认识的模特？”
　　　　如果是学校的女生一定会有打他一顿的冲动；如果是工作时认识的模特，单单打一顿一定是不够的。
　　　　“都不是，”黄濑的眼神中出现了一抹明显的温柔，“是我最爱的、正在交往的恋人哦。”
　　　　“是交往中的女友啊，是谁啊，来过我们海常篮球部吗？”。
　　　　校园白马王子黄濑凉太有了正式的女友，不知道多少少女的玻璃心要碎了一地了。
　　　　“有来过一次哦，”黄濑神秘一笑，“至于是谁，等时机成熟一定会让队长和大家知道的，毕竟以后结婚了也想请大家一起来见证我们的幸福啊。”
　　　　这么说的黄濑，不顾中村惊讶地眼镜都快掉下来了的表情，再次把目光看向手机，眼中再次露出无限温柔。

☆、第18章　十八交锋

“就是这里，这个叫高尾的要特别注意，单纯的misdireaction对他不起作用，这点很重要，还有就是……”
　　　　超大高清的电视屏幕上正放着秀德和城凜的比赛录像，火神耐心地和白音说着应该注意的事项和他所能记起的全部细节。
　　　　这时火神的想法已经不只是为了不让白音被人发现，而且单纯地希望能够为城凜多加一份胜算。
　　　　这场假扮事件随着比赛的日益临近已经逐渐被他抛之脑后。
　　　　白音认真地盯着屏幕，时不时指着场上某个队员问火神一些常识性的问题。
　　　　至于看到屏幕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正在挥汗如雨，而自己对这种场景只觉得陌生这份微妙的心理，白音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火神。
　　　　火神，也没有察觉到。
　　　　“经过之前几场比赛的磨合，你和我……还有和前辈们的配合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火神清咳了一声，脸上有些微红，“我们明天一起努力吧，就与街头篮球场一样，这次是正式的打败绿间！”
　　　　那个时候你一定会觉得能够喜欢篮球真是太好了，能够加入城凜真是太好了，能够和我相遇真是太好了，会答应我的请求真是太好了。
　　　　就像是从前黑子曾经感受过的那样。
　　　　偷偷瞄了一眼白音，他淡蓝的圆眼睛正凝视着自己，嘴角有着明显的弧度。
　　　　火神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正当他想要再说些什么时，一阵在火神听来刺耳至极的声音响起。
　　　　火神真不想去理会它。
　　　　“火神君，门铃响了，”白音好心提醒道，“也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火神君快去开门吧。”
　　　　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最有可能的就是推销保险的！
　　　　火神阴着一张脸重重的朝着门口走去，没好气地打开门，准备用自己最大的声音直接把人吓走。
　　　　然后……
　　　　他揉揉眼，再揉揉眼，最后甩甩头，又瞪大了眼，压低了声音说道，“赤司？”
　　　　真的假的？
　　　　赤司一身火神从未见过的白色校服，应该就是那所“青森高校”的校服吧，他淡然优雅地朝火神微微颔首，红色的双眸中却透露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火神，白音应该在这儿吧。”
　　　　你怎么知道白音在这儿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火神很想先问问这两个问题。
　　　　可惜，赤司没有理会火神的意思，他友善而温柔地朝火神后面笑笑，“白音，我来找你了。”
　　　　别那么自说自话啊，这是我家诶。
　　　　火神回头一看，白音正一脸惊讶地看着赤司，眼神中带着一抹无法忽视的惊喜，“赤司君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即使是在换鞋子的时候，赤司的视线也没有离开过白音一秒，“毕竟明天你就要和真太郎比赛了，你现在一定很紧张吧。”
　　　　……
　　　　赤司知道他是白音，赤司知道他明天要以“黑子”的名义出场比赛。
　　　　即使是粗神经的火神，都立马领悟了赤司话的涵义，更不用提白音了。
　　　　两人僵着身体，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赤司一眼看出两人在想些什么，温言安慰白音说，“我不认为你们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相反，我认为你们，哦，还有真太郎很有先见之明。”
　　　　火神一凜，赤司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做错事情什么的，赤司关于这件事到底知道多少？
　　　　还故意提到了绿间，是想告诉我们我们所有自认为隐秘的行动其实他都了若指掌吗混蛋！
　　　　火神的嘴角有些苦涩，也许，不用他多说什么，赤司从头到尾本来知道的就比他们多的多。
　　　　而就像他关于黑子白音的事没有告诉赤司黄濑他们一样，赤司先前就这件事也没有告诉他或者绿间青峰的想法。
　　　　“对不起，赤司君，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的。”白音弯下腰双手贴在大腿上老老实实地道歉，“是火神君再三嘱咐我说千万不能告诉你的。”
　　　　所以这是我的错吗！火神腹诽着。
　　　　“我知道的，我没有怪过你的意思，白音，”赤司继续用他那温柔似水的声音说道，“我了解你，这肯定不是你的原意，是被他人教唆的可能性很大。”
　　　　“赤司君……”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赤司来了后自己一秒从体贴入微的好队友好朋友和最佳搭档变成了炮灰的节奏？
　　　　火神认真思考究竟有几分可能能把赤司轰出自己的家，然后继续和白音过两人世界。
　　　　火神臭着脸去厨房给赤司倒了杯牛奶用来待客，而自己原先的工作——分析秀德队员的工作被赤司自然而然的接手了，最重要的是，赤司的说法明显比火神要专业。
　　　　看白音不时点点头，眼中有意无意露出的崇拜更让火神差点化身喷火龙。
　　　　两人之间气氛融洽的仿佛插不进第三人，直到白音忽然想起什么来了，转头看向火神，“火神君，你说你自己做的香草奶昔现在可以喝了吗？”
　　　　火神这才想起早已被他遗忘在角落的香草奶昔，他急急忙忙地从冰箱里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香草奶昔递给两眼星星的白音，故意说道，“你想不想知道香草奶昔是怎么做出来的，和M记买的又有什么区别？”
　　　　白音小口小口地喝着香草奶昔，狠狠地点了点头。
　　　　火神得意地望了赤司一眼，继而说起了香草奶昔需要的材料和步骤，以及自己这一年来依靠黑子的N次建议改良了无数遍香草奶昔口味的心酸史。
　　　　他这么一说才惊觉真的很不可思议：自己怎么会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在香草奶昔上面。
　　　　明明自己的晚餐都会因为嫌麻烦而用汉堡解决的。
　　　　他果然受自己的搭档影响特别严重。
　　　　赤司并不在意火神的挑衅，微笑着喝了一口牛奶：香草奶昔而已，哪家的厨师不会做，也值得火神这么炫耀？
　　　　火神滔滔不绝地说着，直到被赤司打断，严肃地说，“时间差不多了，白音你应该回去了，太晚就不好了。”
　　　　回去？火神望了一眼墙上的闹钟，以往这个时间城凜还在训练呢，赤司就那么不想白音再继续留在自己家里？
　　　　白音倒是一点都不意外：每次和赤司打篮球，总是以赤司催促着自己快点回去作为结尾的。
　　　　仿佛，赤司在害怕回去晚了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当然，这些只是白音自己的猜测，并没有一点真凭实据。
　　　　所以，纵然白音心中也觉得有些早，还是打算听从赤司的建议早点回去。
　　　　“那么火神君，非常感谢你的招待，我先告辞了。”
　　　　见白音这么说，火神那句“至少早点吃晚饭之后再走”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我的话和赤司的话之间，你会听赤司的话吧。火神郁闷地想。
　　　　“那至少让我送你回去吧，赤司不是说太晚回去不安全吗，”火神坚持说，还反过来抛出赤司的话作为依仗，深深瞥了一眼赤司，“赤司你呢？”
　　　　赤司笑的意味深长，“我就先回去了，由你来送白音，我很放心。”
　　　　赤司这句颇具赞美的话反而让火神一时有些难以适应，“那当然了，我一定会全力保护白音的。”
　　　　一旁的白音立即挽起袖子闷闷地反驳道，“真遇到什么危险我也可以自己应对的，你们看我也是有肌肉的。”
　　　　火神和赤司一致飘忽着眼神不去看那只据说有肌肉的手臂。
　　　　白音只好郁闷地与赤司道别，在火神的陪伴下沿着街道慢慢走回去了。
　　　　深深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两人的身影，赤司才拿出手机，告知了司机现在所处的位置。
　　　　上车后，赤司先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汤豆腐，才慢条斯理地问司机，“福田，你说，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但总有一些不相干的人会企图插手其中呢。”
　　　　司机想了一会儿才慎重地说，“想来一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才会主动去插手和自己无关的事吧。”
　　　　“想要的东西啊，”赤司摩挲着自己的右脸，“我从未小瞧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