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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 青铜古镜by泠芊雪(穿越 惊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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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就是曼陀罗花!”传说释迦摩尼悟道的时候有天女散花,其中就有这种,说是寓意很美好的花。但是这花实际上是很强的麻醉剂和致幻剂,有的毒品中就含有这种花的成分,要不是潘子提醒这一句,由着胖子开了棺,我们真的就全交代了。
  这种花用于墓葬并不奇怪,不过要照潘子那说法,这公主该不会是被迷晕了,才一直睡在里面的吧?我的猜测随即被自己打翻了,开什么玩笑,要是活的那她怎么喘气啊。
  不过小小的花香还是难不倒我们的,说到下斗,防毒面具也是必备工具之一啊。我们全副武装,就预备动手开棺。
  我和闷油瓶伤得重,就由胖子和潘子两个人充当主力,我在旁边搭把手,闷油瓶则被我推到旁边去休息了。
  那水晶的棺盖很厚,抬起来非常沉重,一下子我们还真没抬起来。胖子说潘家园每周末会有珠宝市场,他和那些按日子租地方的流动商贩不同,是有铺面的常住户,一来二去的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他说这种水晶好像还挺值钱的,论克卖,这么大个棺材,要是敲碎了带回去加工一下,又是一笔钱。
  我一听就急了,忍不住疾言厉色地警告他说:“我还指望这公主心情好,能给起灵把手治好呢,你要敢把人家棺材砸了,我就跟你没完!”
  “成了成了,你那点小心思咱兄弟还能不明白,为了小哥,这钱胖爷我不赚了还不成吗。”胖子冲我嬉皮笑脸地说。
  我白了他一眼,和潘子喊着一二三,三个人合力将棺盖抬了起来顺在一边。
  我刚想喘口气,身后的闷油瓶就突然拉了我一把,我向后一个踉跄撞进他怀里。正纳闷他这是干什么,却发觉他的手握得很紧,整个人都进入了戒备状态。我再一抬头,就看见潘子拿着一把手枪正对着胖子,脑子瞬间嗡了一声。
  对于潘子的背叛,我一直是消极接受的态度,这对于我来说是太大的冲击。他说有苦衷,我也相信。那之后状况频发,我们又进入了那种同生共死的关系,对于他的背叛,就更加没有了意识。直到这一刻,我才清楚地认识到,潘子,真的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许,是所有感觉达到一个程度后,反而麻木了。身后的闷油瓶一直扶着我,让我靠着,让人觉得很安心,也有一点温暖。好歹,此刻还有他在。
  胖子气得破口大骂,潘子也懒得和他继续抬杠斗嘴,只是用枪指着他,逼他退到一边,自己站到那棺材边去。
  “小三爷,别怨我。拿不到东西我也不好交代。”
  我眼见着他是要对那公主下手,急出一脑门子汗:“你要什么都给你,别随便动她,我只要保证她愿意治好起灵的手就成。那之后你要什么随便你。”
  潘子听我这么说就笑:“吴邪,你还真是够天真的。照你那么说,到时候小哥的手好了,这公主也醒了,我还能拿什么东西出去?”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刚才情急之下没来得及细想,现在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要是我,我也觉得不可行。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仰天长啸之后倒地不起,长叹曰:终于回来了……
这一趟折腾的真叫累。

乱入:躺在长途车上看盗墓同人,看到小哥进了青铜门,小无邪回来之后想念他,盼着他的消息。这时,就听见客运汽车的电视上唱: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
我瞬间被震了……这配乐太适时机了,太给力了……
话说返回老家之前下了很多盗墓的文,结果不小心有了一篇暗黑系的……读罢严重影响写文心情……


在老家的时候,很是记挂,回来一看,好多亲留了言,而且点击居然破了万点,不枉我一路扛着笔记本更文。
现在就一次性发上来,当做庆贺~~~~~~~~~~
时间比较紧,字数不是太多,请多包涵啦~~~~~~~~~


34、鬼公主 。。。 
 
 
  眼看潘子下手就要去掏棺材,我几乎想扑上去,无奈闷油瓶在后面死死地拽住我,一寸都不让我动。
  就在这时,对面的屏风后面噌地窜出一道影子直冲着潘子的胳膊就去了,当它死命地咬住潘子的胳膊,我们才看清,那是一只全身是血的白狐,也就是……那个白狐狸。潘子一把掐住狐狸的脖子,使它吃痛松开嘴,然后随手一甩,将本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白狐狸丢进了花丛里。
  霎时,原本雪白的彼岸花以白狐狸落下去的地方为中心,全部化成了血红色,怒放着,仿佛地狱的业火一般。
  他娘的!忘了这儿的植物都有问题了!
  包括潘子在内,我们所有人都为这一甩恨得牙痒痒,却也于事无补了。此刻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草木皆兵”,而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大家都僵在原地不敢动,盯着这些花儿,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些什么。
  然而这时,我却觉得背后有一阵阴风袭来,僵硬地扭过头去,就看见那原本躺着的公主千岁已经站了起来,竟然还半浮在空中。和我印象中的柔弱小姑娘完全不同,她一双眼睛没有瞳孔,眼黑的部分是一片莹莹的绿色,透着十二万分的怨毒。原本掩在长袖中的手上,指甲暴长,正毫不留情地向潘子天灵盖抓去,下手之凌厉让我一点都不怀疑潘子的防毒面具和头骨会一起碎在这一击之下。
  我操!九阴白骨爪!当时我脑子里就只剩这么个词了。
  我们全都以为花会有问题,竟忽略了这个地界的正主儿才是最大麻烦的事实,结果谁也没有防范。
  还好潘子反应得快,向前一扑,避开了要害,但是那公主的指甲还是在他背上一划而下,血立马涌了出来。紧接着,这公主一兜袖子再一甩手,潘子便不知被什么力量带得高高飞起,撞在嵌满镜子的墓墙上,掉落在水里。
  几乎是与此同时的,她又转身一把挠向胖子。胖子一矮身躲了过去。谁知她借着这一抓的惯性旋身给了胖子一脚,正踢在颈侧。也合着是胖子这体型太像球了,这一脚把他踢得一歪,直接滚进了花丛里,没了声息,生死不知。
  那公主把头一转,绿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和闷油瓶。
  闷油瓶只有一只手能用,不像往常那么从容自若。他不动声色地后撤了一步,松开了原本拉着我的左手,偷偷握住了玄曜,并扯了扯我,示意我到后面去。
  那个公主并没有停顿很久,一跃而起就杀将过来。我被闷油瓶向后一别,整个人就有点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地滚进了火红的花丛。随即耳边沙沙地一阵响,我还没回过味来就被闷油瓶一把拎起来。“快跑!”这个时候我没法判断形势,第一反应就是听他的话,掉头向着墓门狂奔。
  说是狂奔,其实狂的仅仅是我的心情而已,脚下的泥土湿滑无比,还有一堆密密麻麻的植物拌腿,这里又是个下坡,没跑两步就改成滚了。闷油瓶是面对着那个公主退着走的,我这么一摔,把他也绊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瞬间,我们就失了反抗的机会。我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可是,过了好几秒,我既没感到疼痛,也没听见闷油瓶的声音,甚至没有任何打斗的迹象。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的景象让我一下子愣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公主粽子的鬼爪就在我和闷油瓶面前不足半米处,以她之前的攻击速度来看,这点距离,最多不过半秒的时间就能到达我们头上,但是却硬生生地在半空之中停住了。她的身后,水晶棺的旁边,一道长长的血迹的尽头,一只全身湿红的白狐狸正死死咬住她的裙角,制止了她的攻势。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白狐狸这是在救我们?我完全不相信。那么,他是不想这个公主杀了我们。原因当然不会是因为我们,大约是因为,他不愿意这个公主变成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对那公主本身不好。我忽然就想起那个在我店门口用团扇掩着脸,轻声细语地回答我问题的女孩,想起壁画上的公主,没有一个人会愿意看到他爱的人变成眼前这样的厉鬼的。这样迷失了本性,只有怨恨和杀戮的厉鬼就算有思想和感情,又与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粽子有什么区别?无论谁都不愿看到自己的亲人变成这样。
  那公主怔住了,无视了我和闷油瓶,她缓缓转过身,在看到白狐狸的刹那间,表情变作了惊讶和动容。她飘回棺材边,俯□去把白狐狸抱了起来,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到是什么表情。
  我突然觉得,我们好像打死了梁山伯的那群打手。一直以来,我们倒的斗里虽然不说都是死人,但是也是些贪婪或者工于心计之辈,比如鲁王宫里那只,比如那个什么汪藏海,还有一些就根本不是人,比如那十二之手的粽子和那个什么西王母。所以我似乎还未曾对盗墓这档子事产生什么罪恶感,反正发的是死人和妖怪的财,我们也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然而此时此刻,我才猛然醒悟,强盗就是强盗,闯入人家安息之地掠夺财物,寻找线索,还杀了人家的恋人,这跟入室抢劫杀人有什么分别?
  也许是我的脸色变得很不好,闷油瓶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拍着我的背安慰我:“这不是你的错。”
  怎么会不是我的错呢?可能人就是这么自私的动物,我明明觉得对不起他们,但只要一想到闷油瓶……“就算是错,我也不后悔。”我轻声说着,看向白狐狸那边。
  这一看不要紧,我整个当场僵住了。闷油瓶发现我的不对劲,也转头看了过去。
  那边的情况,有点让我不知道怎么去说。
  一个全身黑色蕾丝长裙,头发披散,赤着脚,和那公主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正将双手伸到公主的头发中,捧着她的脸,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当然不是令我和闷油瓶吃惊的地方,诡异的是,那女孩全身都是半透明的,悬浮在空气当中,透过她还可以看到后面的棺床和水晶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学名叫幽灵,俗称叫做鬼的……
  下一刻,更令我们惊诧莫名的事上演了,那公主缓缓将白狐狸的尸体放在地上,站了起来,透明的幽灵就忽悠悠地飘近她,双手捧着她的脸,和她额头抵额头。一瞬间,墓室里卷起了一阵以她们为中心向四周发散的风,两个女孩的长发随风扬起,在空中舞动。
  不知道她们这是在干什么,我和闷油瓶也不能贸然采取行动,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画面其实还挺好看的,可惜我有了禁婆的阴影,欣赏不来。
  无意间,我注意到那个透明的女孩在这个过程中从脚开始,正在一点点地发光消失。这是怎么回事?
  “这也许……是灵魂附体的过程。”闷油瓶似乎看透了我的疑问,很难得地主动帮我解惑。
  “你是说,刚才那个黑衣服的是灵魂?”
  闷油瓶点点头,低声嘱咐我:“如果有危险就马上跑。”
  “好,我会跑。”但是别指望我会丢下你一个人对付她。我在心中补齐后半句,现在是非常时期,没必要非得明着反驳他。
  重新把注意力掉转回公主那边,透明的魂魄已经不见了,只剩身着华丽古装的身影立在那里。
  她看了看地上白狐狸的尸体,闭上眼睛叹息了一声:“你这又是何苦?”
  


35、阴谋 。。。 
 
 
  这时,另一个让我们觉得熟悉又惊诧的身影从那边的屏风后面闪了出来,站到公主的背后,似笑非笑地说:“你说呢?”
  公主全身明显一颤,猛地转身连退两步,盯着那白狐狸一脸的惊惧之色。
  除了她,其实我也肯定是一脸惊惧之色,因为连闷油瓶都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惊讶。
  眼前的白狐狸身穿一身很华丽的白色云纹锦缎长袍,挂着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很是悠闲自得的样子,哪里像是受过重伤的。
  我再看看地上的狐尸,伤的位置正好是前后心口,肯定是被我们刺伤的无疑……但是……这只狐狸只有一条尾巴。妈的!被骗了!
  不过,公主不应该看不出来啊。
  我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公主的反应,结果万分郁闷地看到了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狐狸又帅又妩媚,帅的是气势,妩媚的是态度。公主很精致很轻灵,精致的是外貌身段,轻灵的是气质。这么两个不比任何当红明星差的人站在一起就很有杀伤力了,何况还是白狐狸左手揽过公主小蛮腰,右手捏着她的下巴向上轻抬的这么个状态。
  “明知道只是一条尾巴而已,也这么心疼么?那怎么就舍得把我这个本尊丢下动不动就闹蒸发,让我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最后,竟然还给我玩诈死?”白狐狸的声音婉转动听,很是柔媚,却越发地咬牙切齿起来。
  我听他这话突然就有种心有戚戚焉的感觉——我非常知道,这找个人间蒸发的家伙出来真是不容易啊。何况他的搜索范围远不止人间。要不是时候不对,我都想冲上去抓住他的手大喊一声“兄弟啊”了。
  心里正感慨着,就觉得有一双手捂上了我的眼睛:“当心。”
  我这才注意到,我们两个的防毒面具都在刚才的混乱中滚掉了,好在这墓室通风很好,花的味道只是淡淡地散在空气中,对我们并没造成太严重的影响。
  我一把拉下闷油瓶的手,瞪着他这个每次都害我不踏实的万年职业失踪人士。听听,听听,知道你的这种行为有多令人气愤了吗?再说了,人家小情侣久别重逢都不避人了,我有什么可当心的?
  闷油瓶被我瞪得一愣,满脸的无辜,然后就想到什么似的很严肃地看着我:“吴邪?”
  我长叹一声,总是会忘了这家伙又失忆了,以前那些不良的失踪记录人家一概不记得了,我瞪他也白搭,人家还是能一脸的无辜,八成还以为我中邪了。“算了,我没事。”
  扭过头不再理闷油瓶,我重新把注意力调回公主那边。
  说是久别重逢,但我总觉得他们俩之间这气氛实在是怪异啊,一点不像情侣。公主冷着一张脸看着白狐狸,表情扭曲了一下,同样咬牙切齿地说:“切条尾巴下来,谁疼谁知道!是不是诈死你心里也清楚,少跟我这儿整这里格儿楞(京口土话,生活中用得比较乱,大约是小诡计、小心眼之类的意思)!”
  我一听就惊了。之前听见小幽说话的时候还以为她那口音是跟胖子学的,毕竟连蛇都能学出长沙口音来,她一个修成人形的,还有啥不能的。现在才知道,敢情这公主的京口比胖子还正啊!
  公主很不爽地一把拉掉狐狸爪子,推开他,道:“我回来取这个壳子是有正事要做,你少来闹我。”
  “你以为要不是为了正事儿,西王母那边能那么容易就找到借口放我回来?”白狐狸冷笑了一下。
  “我真是……越来越讨厌他们了。”公主说着一挥手将棺盖盖好,转身倚着水晶棺坐在了棺床上。还真带出了几分公主的派头。“正事要紧,其余的,之后再说。”
  白狐狸似乎也没意见,很自然地退到公主身侧默默地站着去了。
  “你们到底还是找来了啊……”公主叹息般地微笑起来,说,“欢迎光临,吴家小老板~如你们所见,我就是这里的墓主,你们可以叫我端木寒雪。这只狐狸嘛……你们已经见过他的身外化身了~可以叫他令狐妖,简称妖。”
  我……靠!敢情这狐狸是西王母派来公干的!?干什么,来查上次是谁私闯了她们家的民宅?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脸部的肌肉在抽搐。
  还有这个什么端木寒雪,我看着她从容地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檀香扇刷地打开,遮住半张脸冲我们笑得无比诡异。妈的,还欢迎光临?就冲你这笑,小爷我就知道你这是家黑店!
  我看她现在神智非常清醒,与正常人没啥区别了,就无奈地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说:“公主,既然是您自己把我们引进来的,那草民我就直说了吧。我想求您治好这个小哥的手。”
  端木寒雪扬扬眉,看着地上白狐狸的尸体,眼都不抬地问我:“就这一件事?”
  她的语气不急不缓,平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我一看这还是一深藏不露的谈判高手啊!转念一想也是,虽说在狐仙崇拜盛行的唐代,她能降服这么个九尾银狐在身边,几乎可说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了,但是要能维持住那么大的一个组织,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看小幽提到她时的态度就知道,她绝不是最初留在我印象里的那种柔柔弱弱的小家碧玉。
  不过我好歹也是个在商道里混迹多年的小老板,论到语言功底还真不是我吹,闷油瓶也不一定是对手,咱不惧她!
  话说回来,人家也是聪明人,上来就只跟我打了招呼,早看出谈判这种事闷油瓶这个语言上的张扒皮是要靠边站的。这种前所未有的重视和使命感让我小小地自我膨胀了一下。
  “当然,如果方便的话,还有一些事情想请您指点迷津。至于那面青铜古镜……我们只是需要它提供的一些线索,并不一定要拿走它。我们也希望知道,您特地把我们引来这里,是为什么?”我看她心情似乎不错,就干脆实话实说。所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反正说谎估计也是没用的。
  端木寒雪听了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我,微笑着说:“我也就是赌一把,看看你们能不能找到这儿。不过既然来了,吴老板,我想和你做笔生意。”
  和我做生意?我不由得愣住了。几百年前的公主拐弯抹角地把我引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我做生意!?我靠,把我的店卖了也不一定有她这儿一件东西值钱,她会和我“做生意”,我再天真无邪也不会相信这种事情啊。
  只是她既然这么说了,我们身上必定有什么是她所图的,不过是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而已。
  想不到就要问,就像有人进了我的店,王盟会问一句“您想看点什么”一样。要真说交易,就是这么回事。
  于是我问她:“别开玩笑了,我有什么是能值得入您公主千岁的眼的啊?”
  “自然是有的,而且是只有你才有的。是你本身所具有的一部分。”端木寒雪笑着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把我从头扫到脚,再从脚扫到头,看得我全身不自在,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就这一下,让我没来得及注意身边的那个人。
  闷油瓶一个纵身从我身边冲了出去,左手持刀,几步赶到了那个公主面前,挥刀就砍。我的心紧紧一揪,这一系列动作快得不像话,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这样攻击那两个妖怪,根本就是拼死一搏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只看见一道白影夹着蓝光一闪,闷油瓶整个人就被白狐狸甩了出去,朝着满是镜子的墓墙上撞过去。
  “起灵!”
  我想向他跑过去却直接摔了个狗啃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脚竟被那些花茎缠住了。
  慌忙抬头去看闷油瓶,他在半空翻了个身,本应该是双脚踏在墓墙上的姿势,却因为太过勉强而没能吃住劲,还是摔进了水里。还没来得及让他稳住身形,身后那些镜子的空隙之间突然伸出了无数藤条一样的东西将他紧紧地勒在了墙上。那是……竹子的根!
  我操!!!这里的植物都他妈的是什么东西!?
  我回身掏出匕首去割那些花,居然没什么效果!
  “听我句劝,省省吧……还有那边的也是,就算用缩骨功也只是让你自己的处境更加糟糕而已。”我正努力着,就听见公主殿下用今天天气真好的语气说着这种让人血压上升的话,“那么容易就让你们逃脱了的话,我这局,岂不是白布了。”
  我心说大爷的,怎么老子就这么倒霉!?打从下斗开始就净被些古人设计!汪藏海、西王母、长公主……小爷我是彻彻底底地领略到古人的智慧是多么伟大了!
  我气到极点反而冷静了,索性也不瞎挣扎了。从我们进来的那一刻起,其实已经注定了我们砧板上的鱼的历史地位了。所以刚才闷油瓶才会有那种拼尽全力一搏的行为,如果不这样,我们就只能任人宰割。可惜连他都失败了。
  事到如今,人家还肯跟我们“交易”,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说明我们还有所依恃,可以谈条件。那就不妨看看她怎么说。
  而且他们不是人,又跟西王母搭得上线,又说她布了一个局,那么有没有可能,她才是那个“它”呢?
  打定主意要套她的话,我就问:“这么说,那些线索都是你留下的了?”
  “嗯……”端木寒雪用扇子支着下巴,“我其实并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直接的线索,那不是我的风格呢……我也很好奇,你们是从哪里找到了什么线索,才会那么明确地叫出惘生人形馆来的?是从有关汪藏海那里得来的?”
  “是,我们得到了一些他的东西。他果然也来过这里!可是,为什么他的墓里却没有这方面的线索呢?”听她回答得还算实诚,我也直来直去。
  “那个老匹夫!”端木寒雪突然冷笑了一声。旁边的白狐狸突然接道:“要不是留着他还有用,我让他死在门口!”
  “啊?”我有点没太明白,怎么这一下两人的态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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