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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 青铜古镜by泠芊雪(穿越 惊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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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有点没太明白,怎么这一下两人的态度就都变了?
  “他根本没机会接近这里,院子里转了两圈就被我踢回老家去了。”白狐狸淡淡地回答我。
  原来如此,难怪了,这恐怕是那老头这一生的奇耻大辱了。连他都是这两位的棋子,我的心里也就平衡多了,好歹我们也进来了不是?比他老人家强啊。不过他还是能从院子里那些画上找出指向西王母的线索,所以最后即使没有找到青铜古镜,他也还是去了塔木陀。
  “你们要汪藏海有什么用?”
  “唉……说来也不怪你,这些事情太复杂,难怪你脑容量不够反应慢。”端木寒雪叹息着摇摇头。
  妈的,你少不带脏字地骂我是白痴!
  “呵呵……”端木寒雪看我脸色不善,笑着说,“我们受人之托,也在调查这件事。不过自己查实在太麻烦了,而且当时早已有个战国时期的铁面生把这事零零散散地传出去了,很多人都在不遗余力地查。既然如此……那么布个局,引那些调查这长生不老秘法的人来,直接从他们那里取得情报,不是更省事?不过可惜,从古至今,也就来了你们和汪藏海这两拨人。”
  我简直无语!果然是封建统治阶级,懒得可以!“所以……你要的是我们知道的事情?”
  “差不多。”端木寒雪从棺床上跳下来,踱步到我面前,俯□来在我耳边小声说,“我要你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吴邪:兄弟啊!
令狐妖:同胞!
同时瞪向闷油瓶和端木寒雪,后两人像没事人一样调转视线。
令狐妖向寒雪:这次让我逮到你,一定要用捆仙索把你绑在房间里!
吴邪:这就是差距么?绑闷油瓶这种事,我想都不敢想……


出现了,正品狐狸和腹黑公主。以上,虐身部分结束,以下开始虐心了……

最近整理搬家后的废墟,那个……更的字数少了点。
我郁闷,本想10万字以内完结,眼看11万了,这才刚刚进入斗里的高潮……15万,我能完结你么?泪目……


呵呵……阴谋啊阴谋,我终于写到点子上了啊~~~~~~~~
小邪要忘了瓶子了,瓶子怎么办啊怎么办~~~~~~~~~~~~~~~~嘿嘿……叫你老玩失忆,叫小邪担心,这叫报应~~~~~~~~~~~~~~~
我开心地去磨“七夕特别篇”这块豆腐去了,争取今晚磨好~~~~~~吼吼~~~~~~~~~~~


36、七夕特供 番外 。。。 
 
 
  吴邪在原地转了个圈,一再确认,没错,眼前这个地方虽然怎么看怎么是最近他们下来的那个斗没错。可是……
  眼前张灯结彩,飘绫悬纱,人来人往,穿梭不停的是怎么回事?景致也都修理得错落有致,一点不见印象中的颓败之气,他还以为这是误闯了哪个剧组的外景地了!
  这到底是……
  “吴邪坏叔叔!”
  吴邪一下就放心了,天底下估计只有一个人这么叫他,有她在,就能问个清楚。
  果然,下一秒端木幽喜气洋洋地冲过来拽着他的胳膊就走。
  “等等!小幽,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小丫头回过头眨巴着大眼睛问。
  “这里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哦~今天是七夕哦~是我们惘生人形馆的大节日~一切事情都要给今天的庆典让道~!所以,今天是与主线情节无关的特别番外篇哦~”端木幽说着就将吴邪拖到那处有个湖的院子里。湖面上布置了圆形露天个大戏台,灯火通明,湖岸边摆满了河灯,想是一会儿要放的。然后就是一圈很舒适的观众席。在贵宾的客位上已经坐了一个人,正看向这边。
  “起灵?”吴邪跟着端木幽走过去,有些惊讶地叫他。张起灵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声。
  端木幽拉着吴邪坐在张起灵旁边,明目张胆地凑过去跟吴邪咬耳朵:“这个闷骚醋瓶子就是不坦诚,刚进来的时候到处抓人问你在哪儿,可凶呢!”
  吴邪一愣,心说这闷油瓶子居然这么关心自己,这可真是受宠若惊了。心下也有些喜滋滋的,被特殊关怀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端木幽说今天他们是客,让他们在这里等着,一会儿人到齐了就开席。然后就见一群莺莺燕燕将美食佳酿送了上来。不一会儿,以端木寒雪和令狐妖为首的一群华服主人走了进来,每个人都对他们微笑了一下,很自然地找到自己的位置落了座。
  端木寒雪拉着令狐妖坐在了吴邪他们旁边的木榻上,说:“今儿个是咱们小央的生辰,就把那上位让给小寿星未央坐吧。”
  然后吴邪就看见一个白发紫眸的男孩,和闷油瓶一样,顶着一张十分淡定的脸,荣宠不惊地坐上了主位。只是迟疑地问了一句:“那霏微姐……”
  “呵呵呵呵……”端木寒雪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虽说平日里都是她带着你,理当与你同坐。只是日前之事我还没罚她……你觉得……她敢吗?”
  那叫未央的男孩也不见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转过头去平静地回答:“当我没问。”
  这时,对面过来一队人,看样子应该是表演的,有上次吴邪在梦里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都装扮着,抱着乐器之类的。
  其中有两个男孩子上前来见礼,都长得十分秀气,水灵灵的,特别好看。
  吴邪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想:这世上居然还真有这种长得比女孩子还耐看的男人啊……突然,他觉得周围空气温度骤降,再一看闷油瓶,正冷着个脸喝茶。不觉有点奇怪,说起来人家也是盛情款待了,他这个脸色是干什么?就问他:“起灵,怎么了?”
  “没事。”
  不对吧……不过算了,他不想说,吴邪也没办法不是。
  向这一群主子行过礼,端木寒雪对两个男孩说道:“莫舞、锦瑟,咱们今日有贵客临门,你们可要好好表现,可别给咱们丢脸。”
  “这是自然。”两个男孩应着退回到戏台那边去了。
  首先上演的仍是那天小幽跳的那支舞,吴邪发现这个好像是他们的一种惯例了。
  接下来那个叫锦瑟的男孩拿了一只装满了竹简片的签筒递到端木寒雪面前,恭恭敬敬地说:“请小姐点曲。”
  端木寒雪看了看另一边坐着的一众主子,问道:“既然有贵客,咱们不如就为客人们来几曲……?”
  “这种事当然是你做主啦~”一个紫衣女子笑着说。另一边的红衣男子也微笑着说:“我没意见,看你了。”
  吴邪正在心里感慨这个端木寒雪在这馆里的地位果然很高,就听她嘟囔了一句:“就知道躲起来图省心!”当下他就无语了。
  端木寒雪在签筒里翻了翻,拣出几片竹简,依次递给锦瑟:“暂且……就这几曲吧……”
  “是。”锦瑟领了曲目就下去了。
  不一会儿,就看到那莫舞穿着一身华丽的舞衣出现在了台子的中央。
  然后音乐声起,用的是古典的乐器,旋律却是首现代的歌曲:
  每一寸目光交错成无言片断
  在心底里还有今生无解忧伤
  只因相遇匆忙将那时光随青春流放
  看城外水色山光都已被你笑忘
  那一次相遇的目光将我彻底变凉
  所谓地老天荒是一副少年模样
  魑魅魍魉的世间将你我蜚短流长
  到最后才看到彼此眼中的泪光
  两两相望
  不知道身边的高山变成了海洋
  只看见前生来世中你我不变的模样
  两两相望
  爱要怎么来收放
  每一寸目光交错成无言片断
  在心底里还有今生无解的忧伤
  只因相遇匆忙将那时光随青春流放
  看城外水色山光都已被你笑忘
  那一次相遇的目光将我彻底变凉
  所谓地老天荒是一副少年模样
  魑魅魍魉的世间将你我蜚短流长
  到最后才看到彼此眼中的泪光
  两两相望
  我不再飞翔折断了翅膀
  你眼中的泪光是我坠落下去的地方
  两两相望
  今生我们会怎样?
  那锦瑟边弹边唱,声音是中性的,有点豪迈的意思又不失温婉,很是动情。那莫舞的舞跳得很好看,张弛有度,身边伴舞的人将水袖舞得华丽无比,舞姿与曲调配合得益。
  吴邪看得有些痴了,直到端木寒雪问他“小三爷,这锦瑟、莫舞可都是我们当家的角儿,这歌舞可还看得?”才猛地回神,连连点头说:“呃……很好。”
  端木寒雪又举杯,敬吴邪:“小三爷,尝尝您桌上的百香泉,也算是我们这里自酿的名酒了。”
  吴邪赶紧端起一杯来喝了,很香,有点泉水样的淡淡的甜,倒没觉得辛辣上头,挺合口的,就自斟自饮起来。
  这一转头才发现,闷油瓶盯着台上看得出神。这倒奇了,吴邪心说这闷油瓶子也会看这歌舞看得入迷?再看看台上,那莫舞长得虽然不如白狐狸,但是也是个可称之为妖孽的人物,就连吴邪自己都觉得他实在很好看,莫名地就有些生气,和桌上的美酒佳肴火拼起来。
  台上一段舞完,已换了一曲:
  如果让我遇见你而你正当年轻
  用最真的心换你最深的情
  如果让你遇见我而我依然年轻
  也相信永恒是不变的曾经
  如果让我离开你而你已能平静
  只愿你放心也不要你担心
  如果让你离开我假装我也平静
  就算是伤心也当作是无心
  时空阻隔岂止长路迢迢
  情丝缠绕岂是长发飘飘
  那红尘俗世的人为什么
  总是多情惹烦恼
  本是云该化作雨投入海的胸襟
  却含着泪水任孤独的飘零
  本是属于我的你同把人生看尽
  却无缘再聚怨苍天变了心
  如果让我离开你而你已能平静
  只愿你放心也不要你担心
  如果让你离开我假装我也平静
  就算是伤心也当作是无心
  无缘再聚怨苍天变了心
  不知为什么,这个的曲调不算哀戚,节奏也算欢快,可能只因这歌词,让吴邪听了心里说不出的憋闷。忍不住又想多喝几杯,手却被眼前的张起灵按住了:“少喝一点。”
  吴邪和张起灵对视了好久,最终摇摇头,说:“没事,这是甜酒,不上头的。”想了想,又说:“起灵你别光看,都没怎么吃东西……很好吃的。”
  张起灵也看了吴邪好久,最后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又拿过吴邪的杯子,将吴邪刚刚倒的酒喝了下去:“嗯,确实。”说完,也就不再拦着吴邪喝酒,只是一直拿着吴邪的杯子没放手。
  吴邪等了一会儿,赌气地拿起了张起灵的杯子用。
  眼前的舞又换过了一出:
  你说吧要我等多久
  把一生给你够不够
  背离了冥冥中的所有
  离乱中日月依旧
  告诉我你要去多久
  用一生等你够不够
  驱散了征尘已是深秋
  吹落山风叹千秋梦
  前世天注定悲与喜风雨里奔波着
  如今已苍桑的你
  那去了的断了的碎了的何止是一段儿女情
  所以生命的传说里
  因为你已变得如此的美丽
  就让我知道他知道天知道地知道你的心
  当我再次看到你
  在古老的梦里
  落满山黄花朝露映彩衣
  我再次看到你
  在爱的故事里
  起阵阵烟波你往那里去*
  你说吧要我等多久
  把一生给你够不够
  告诉我你要去多久
  用一生等你够不够
  吴邪听着听着,就觉得胸口憋闷得已经不能忍受了,头也开始晕起来。周围围过来一群人,他听到端木寒雪含着关切地轻声唤他:“小三爷?怎么了?”
  “是不是醉了?”
  “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先去客房休息一下吧……”
  很多人关切的话语,吴邪现在都没办法回答。今天是人家的庆典,不好意思搅了人家的兴致,下意识地想向那个闷不吭声的瓶子求助,抬头却没有看到人。目光越过人群,在远处一片系满了许愿红丝带的竹林边,一个女孩子正在和他说话。真是稀奇呢……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人能那样和那个闷油瓶说话。站在那里,看起来好像情侣一样呢……吴邪想笑,可惜头晕令他只能趴倒在桌上干皱眉。
  “吴邪?”吴邪听到了张起灵的声音,“他怎么了?”
  “醉了。这酒后劲儿大,他可喝了不少呢。”令狐妖说着给张起灵指了个方向,“那边是刚收拾好的客房,舒服也僻静,你带他去休息一下吧。所有日常的药物都放在床头的矮柜里,帮他解了酒再回来一起热闹吧。”
  张起灵架起了吴邪向客房走去了。
  端木寒雪窝在榻上,看着杯中的酒,长叹了一声,喃喃道:“竟仍未开悟,真是痴人……枉费我特此上演这怀金悼玉的……”再转眼一看,这几个当家的就剩下她和令狐妖了。“咦?人呢?”
  “你说呢?”令狐妖自斟了一杯,小呷了一口,“这么淡的酒,怎么就醉了呢?”
  “呵呵……交杯盏都吃过了,岂有不上头的?”端木寒雪笑得那叫一个风月无边。
  “就知道是你干的。”
  “我才没这么无聊。只不过我听说……叶莲带着霏微去过厨房,这师徒俩嘛……”
  “原来如此~”令狐妖笑道,“我说她们怎么知道有热闹可看,都躲着追过去了。”
  “呵呵呵……毕竟是咱们一年一度的庆典,怎么能不弄点余兴节目来呢~不过……以那小哥的本事,恐怕她们连广播剧都没得听。”
  “那你呢?不跟过去不是更没娱乐?”令狐妖坏笑着问。
  只见端木寒雪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很华美的水晶圆环,将酒倒在中空的地方,立刻就散成了一个镜面——水镜。“我早有准备,才不傻得追过去蹲点干守着。”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会有这种情况?”
  “我只是太清楚自家人的秉性而已……”说着,端木寒雪就边吃吃喝喝,边看起戏来。
  究竟那边是个什么状况嘛……让咱们从镜面钻过去~
  ……………………………………我是倒霉镜子的分割线………………………………………
  吴邪被张起灵搀扶着向客房走去,头很晕,迷迷糊糊的。
  想到刚才张起灵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席去和个十几二十岁的姑娘家密谈,还好像蛮熟的样子,心里就止不住地疑惑:“那个……刚才和你说话的女孩……你认识?”结果就不小心把这疑惑宣诸于口了。
  张起灵愣了一下,脚步也随之滞住了。他歪着头看着吴邪因醉酒而泛红的脸颊,淡然地道:“嗯,你也认识。”
  “你骗人……我哪认识……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这种口齿不清的反驳,不易察觉地弯了弯嘴角,张起灵很肯定地道:“你的确认识。她是‘霏微’。”
  “什么?”吴邪的酒在这几秒之间醒了大半,“她就是霏微!?”可惜随即就是一阵天旋地转,酒劲持续发挥作用,令他不由地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了张起灵身上。
  张起灵“嗯”了一声,两手都用来扶着他,只好抬脚踢开一间客房——一片飞灰……再踢开一间,又是一片飞灰……一直到最后一间,才终于看见一间光鲜亮洁的。好吧,只来了两个人,人家也没必要收拾太多地方出来不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这只醉猫安顿好。
  为什么是吴邪会是猫?因为张起灵好像在哪里听过一句话叫做“好奇心害死猫”,总觉得说的就是吴邪。
  想扶着吴邪在床上躺下,谁知这家伙却拽着他的衣服不撒手,结果一个重心不稳两个人都摔在了床上。张起灵刚欲起身坐稳,就发现眼前吴邪的状态很不对劲。
  “起灵……起灵……”怀里一遍遍叫着自己的人是吴邪没错,叫法也正确,可是那个神态,还有那个语气,实在是……太嗲了!简直就像个在撒娇的两三岁孩子!
  吴邪……喝醉了是这样的?好像……不应该啊……
  “起灵……抱……”吴邪小朋友嘟囔着就张开双臂直接就把某人柔韧性很好的腰身揽进了怀里,还不忘在人家胸口蹭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张起灵有些……嗯……堪称震惊地看着粘在身上的吴邪。这个状态明显有问题,可是又想不出除了喝醉还有哪里不对。只好尽力在不惊动吴邪的同时伸手去把床头边的矮柜打开,翻找解酒药。
  好在这药并不难找,最大的白瓷瓶就是。
  张起灵拔开塞子闻了闻:“醋?”然而名签上写得的确是“醒酒药”没错,好像醋是能醒酒。
  “什么醋味……?我才没吃醋……”怀里的吴邪呓语着。
  这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还是单 
 36、七夕特供 番外 。。。 
 
 
  纯的胡话?
  不管怎么样,总是要让他把酒解了的。张起灵只好拿出奥斯卡影帝的职业素质来哄着怀里的神志不清的人喝药:“乖,来,把解酒药喝了。”
  “唔……”吴邪抬起头来闻了闻,眉头一皱,大声宣言,“不要!”
  “听话……乖……”可惜这时的吴邪出乎意料的执拗,拼命躲着张起灵手里的药瓶子。理所当然的,喂进去的还没洒在身上的多。张起灵皱了皱眉,吴邪怎么说也不应该这么不听话才是,还有这周围似乎有不少奇异的视线……
  张起灵暂时放下药瓶,推开吴邪,最快的速度将屋里屋外房上房下都检查了个透彻,把窗户都关死,还不忘拉上帘子,然后回到床边,正好被吴邪一把抓住。“起灵!别走……别进去……”
  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张起灵叹了口气,说:“好,我哪儿也不去。不过你要乖乖喝药。”眼见吴邪又要耍赖,不给他机会,抄过瓷瓶含了一大口醋对着吴邪的嘴就封了上去。吃醋就吃醋吧……遇到这个天真无邪也不算坏……
  “唔……嗯……”总算是乖乖把药咽了下去。只不过……“起灵……还要……亲亲……”
  张起灵觉得自己太阳穴有点胀痛,忍不住用手指按了按。要说小孩子或者姑娘家,又或者长得秀丽点的男孩子这么撒撒娇还说得上令人怦然心动的可爱,但是吴邪虽然长得也不差,却明显不属于以上范畴,所以这样撒娇的效果……其实很恐怖……
  最终,张起灵忍不住一指点中吴邪的睡穴,世界瞬间安静了。张起灵松口气般地看着吴邪的睡脸,还是这样比较顺眼。不过这身沾满醋味的衣服,最好还是换掉。
  张起灵开始在客房的衣柜里翻找起来……
  果然有两身古装,一身月白浅金掐边的,一身深色水墨纹的……张起灵怎么都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把自己料理好,转身去解吴邪的衣服。给昏睡过去的人换衣服是件比较麻烦的事情,张起灵将吴邪扶起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将他的上衣脱了下来。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了吴邪背后的伤疤,不由得顿住了。虽然没有了记忆,想来也知道是在斗里留下的。
  这件事情的答案,两个人都如此固执地寻找着,假如有一天,其中有一个人死了呢……?死也想死得明白,并没什么可抱怨的,那么为什么,心里却并不舒服呢?
  怀里的人动了动,似乎是冷了。
  张起灵回过神来,赶紧把脏衣服给他脱了下来,披上干净的,却并没有穿好。就这么披着,把他抱进怀里,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衣服下摩挲着这一身的伤痕,竟然想长长地叹息。
  有一些东西……在两人之间,究竟,怎么办才好呢?
  抱着吴邪躺好,拉过被子,轻轻吻在他的唇上,现在,姑且,就这样好好睡上一觉吧。
  只是……外面那些家伙不打算离开了吗?那就让他们干等着去好了。张起灵才不会让别人听到不该听的东西呢。
  ……………………………………我是里里外外的分割线………………………………………
  “那个……”屋外的草丛里,粉衫女孩问旁边的紫衣女子,“师父,你到底下的什么药啊?怎么没动静了啊?这里蚊子好多啊……”
  旁边白发紫眸的未央不耐烦地赶着蚊子,顺便无视了她们俩。
  紫衣女子皱眉沉思着,半晌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什么!?师父你不是耍我吧……”粉衣女孩叫了出来。
  “嘘!霏微姐你声音太大了!”未央皱着眉头警告。
  端木霏微一把捂住嘴,哀怨地看着自己的师父端木叶莲。
  “我也是顺手牵羊牵来的!”端木叶莲解释着。
  “从哪儿?”霏微、未央一起发问。
  “从令狐妖那只死狐狸那儿……”端木叶莲清了清嗓子,“我发现他在他们那桌的酒里下药来着,于是就把药顺手牵来了,又多下了一点,然后把酒壶调换了一下……仅此而已。”
  “你的意思是……这药本来是……”端木霏微脸色有点青。
  “没错!那只死狐狸居然敢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正说着,未央白了端木叶莲一眼,“你有资格说别人么?”
  ……………………………………我是倒霉镜子的分割线………………………………………
  端木寒雪盯着水镜镜面,忍俊不禁:“还真是杜绝得够彻底的。也亏他能这般不动如山。”
  令狐妖在一旁听了皱皱眉道:“这算什么?怎么说还有的亲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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