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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 青铜古镜by泠芊雪(穿越 惊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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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总觉得俩大老爷们做这种动作,就算动机再正常也很别扭,何况我根本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个人,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未免显得太熟络了。可是那么一听,人家还真就直接叫出我名字了,这……究竟怎么回事儿啊?我有点尴尬地看了他一眼,再次向潘子投去催促的目光,结果这哥们居然拿一脸状况之外的无辜样回复我!
  “吴邪?”瘦高的人又叫了我一声。
  实在绷不住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非常不好意思地问人家:“那个……对不起,请问您是……?”
  一边问一边在心里祈祷,但愿他别是我以前过目就忘了的大主顾。
  我一问出口,他抬起准备贴上我额头的那只手就颤了一下僵在了那里,我鼓起勇气偷看了一眼,他的眼神变得讶异而空茫,心里没来由地就有些紧张了起来。
  那个胖子在一旁惊呼道:“不是吧,小天真!?你烧糊涂啦?怎么会连小哥都认不出来了?”
  我又傻了,我该认识他么?还有你老哪位啊,就连外号都给我取上了?随口就问出一句:“啊?那个……你又是……?”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自己这态度有点差,连忙在后面又追加了一句装傻的话:“实在不好意思,我真的有点头晕……”
  潘子,小三爷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赶紧给我说明一下!
  这回潘子总算是有点悟性了,正要开口,却又收回去了,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一看就要急,还没等发作,那个被叫做小哥的高瘦的人就抬手拉起被子给我掖了掖,跟我说了句“那就好好休息,我们等会儿再来看你”就走了,潘子和那个胖子竟然像跟班一样,也这么出去了。
  除了我三叔之外,我还没见潘子听过谁的话……今天这情景,还真是令我这友邦人士莫名惊诧了啊……
  虽说不知道到底怎么搞的,但我的确感觉到自己大病了一场,病房里一安静下来倦意就强烈袭来,整个人与其说是睡过去,不如说是昏过去的。
  再睁开眼的时候,天都黑透了,病房里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三个人。那个胖子给我面前支了张小桌,端来一碗瘦肉粥给我喝。我是真的饿坏了,即使医院食堂是仅次于学校食堂的差,我还是觉着这粥香得不行。可是眼前有外人,我还真不好意思没了吃相。
  我边吃粥边偷偷观察那两个陌生人。那个胖子一看就是个不着四六的行里人,至于那个小哥嘛……我只看出来他透着股神秘劲儿。我其实很想找个机会问问潘子,这两位到底什么人啊,怎么会和他在一起的?我三叔的新伙计?
  正想着,就听那小哥犹如会读心术般的开口了:“我们是吴三省生意上的老朋友。本来是来找他谈生意的,结果听说他出去办事了,潘子就带我们来找你。是件好东西,谈成了都高兴,就出去喝了点酒。”
  喝酒就把我喝进特护病房里来了!?我太惊讶,想着的同时就说出来了。
  “不是。大家失足掉进西湖里了。你呛水严重,得了肺炎。”
  “我靠!我早就说嘛……西湖再浅也是个湖,连个篱笆都不围一下,这不是害人嘛!?”我早就觉得这是个安全隐患了,没想到到底让自己给摊上了。
  “大家认识不久,你又醉酒,又发烧,醒来不记得也正常。”他留下这么句勉强算是解答我疑问的话就立马抬腿走人了,动作虽不见一丝急迫,却让我产生了一种他是在逃命的错觉。我……做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吗?
  那个小哥走了之后我又和潘子还有那个胖子聊了会儿。原来那个胖子姓王,外号真就叫胖子。主要在北京潘家园混,和我三叔合作过几次,也算是行里有点名头的人物。说了几句我就发现这人是个自来熟,听见我叫吴邪就给我取外号叫天真,没说几句就把自己供了个底掉,多说几句就把当过命的兄弟似的。我看他也是个挺精的人,要不也混不到这个地步,可是说话这么没防备,难道真是和我一见如故,惦记着桃园结义呢?
  我又想起我们是喝醉了掉下湖的……我自己不提,潘子的酒量我是清楚的,这胖子看着也是个能喝的主,那个小哥应该多少也能喝一点,我们要醉得掉进西湖……那,那家饭店不会被我们喝空了吧?其实我真正想问的是,这顿饭是谁请客,但是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
  没聊多久我的精神头就又没了,开始哈欠连连。潘子见我累了,就拉着那个胖子回他们的普通病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医生进来给我一通检查之后,宣布我没大事了,转入普通病房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而我转入的那个病房,就是潘子和那两个人住的那间,医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这是放我回归友谊大部队了,让我有点无语。不过说来总比到都是陌生人的病房里要舒服些,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我搬病房的时候是潘子和胖子来接的我。高烧刚退烧的人,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软,走路像云中漫步的感觉,特别不踏实。潘子总是担心我走不稳再从楼梯滚下去,那他就真没法向我三叔交代了。
  在那间病房里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小哥。我进去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抬头仰望着医院惨白的天花板。他听到动静,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我以为他至少会和我打个招呼,没想到他连眼都没眨一下就又扭过头去看天花板了。
  我一下就愣了。因为刚醒来的时候他对我的态度怎么都让我觉得他对我应该还是挺关心的,没想到看到我转病房了,居然连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说……天花板上有什么让他尤其在意的东西?
  想着,我就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也抬头去看那天花板——很普通啊。
  结果马上就听到了旁边两位没憋住的笑声。
  我被他们笑得有点莫名其妙,老羞成怒地看着他们。潘子忍着笑,小声告诉我:“小三爷,小哥就是喜欢那样发呆,屋顶什么也没有。”
  我当下就尴尬地岔开话题,问我是哪张床。
  其实也没什可安排的,没一会就弄好了。
  胖子和潘子也要做最后一次检查,大夫来的时候就没空理我了。我自己呆着无聊,转头看到那个小哥还在看着天花板发呆,这才觉得我们好像有点冷落了人家了,就让他一个人呆在那儿,也没人上去搭个话。他的床在角落里,一个人坐在那里默不出声的感觉就像是全世界都把他孤立了,舍弃了一样,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萧索落寞感。
  于是我笑着走过去跟他打招呼:“那个……小哥……昨天,谢谢你还特地过来看我。”
  我想着这是最好的搭话方式了,同时也是一种礼貌,人家来看我,怎么也该表达一下感谢。
  谁知,我说完这话,只见他眼神闪了一闪,视线从天花板移到了自己的手上,愣是让我的话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我当时就有点蒙了。想我吴邪纵横商场多年,不说交际手腕有多高明,但好歹也算能给陌生人和善亲近感的人,笑容还是很有亲和力的才对,内向的人我也见得多了,我本身也不算外向,但是这么闷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我脑海里当下就浮现出一个外号送给他——闷油瓶!
  就在我大脑从犯愣到腹诽的这段过程中,我的眼睛条件反射地跟着他的视线看向他的手。本来只是很随意地看过去,没想到还真有料。我注意到他的右手很特别,有两根手指特别的长。这种长不是畸形的感觉,而像是一种故意形成的,例如南方有个民族,以长颈为美,就想方设法把脖子拉长,他这手指也像是这种为了某种目的而故意让它长得比较长的情况。当然,不会是为了好看。想起他说是我三叔的熟人,那不是做古董生意的,就是倒斗的手艺人啊。
  “小哥,你这右手很特别啊,也是手艺人?”我家也是做这个的老底子,在行里也有名头,我说的又是黑话,他应该也没什么可避讳的。
  这次他终于抬头来看我了,但问题是他一直看我,连眼都不眨的那种,眼神深邃的像是黑夜里的湖泊,深不见底的,又像X光,能把我看个透似的,完全看不懂那里面含着的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我被他看得直发毛,连忙装着咳嗽了两声说:“那个……不好意思,小哥,我有点累了,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就逃回了自己的床上。我感觉的得到,他的视线一直到我躺下,才从我身上转开。
  午饭的时候胖子还买回了一堆水果,就拉着我和潘子边吃边聊。我因为手上还是欠点劲儿,拿东西有点抖,他们没敢让我动手削水果,都是他们在弄。
  胖子削了个苹果递给我,又和潘子一人削了一个吃了起来。我很奇怪,他们明明好像很听那个被叫做小哥的闷油瓶子的,为什么这种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起他来?
  我想他也和我们一起落水了,听说还还昏迷过,怎么说也算个病人,不管他无论如何都有点不合适,就回过身,把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他,说:“小哥,吃个苹果吧,补充点营养。”
  这回他没有盯着我看了,而是盯着那个苹果,也不见有接过去的意思。等了半天,等得我手都在哆嗦,苹果表面都有些变色了,他才不带任何情绪地说了句:“你自己吃吧。”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病房。
  闷油瓶这一去时间还挺长,等他回来了我们才知道,他这是去办出院手续去了。
  我有点纳闷他怎么这么突然就办出院,但是潘子他们好像都不在意,拉着我天南海北地聊。
  他躺了一会儿,听到护士进来说手续没问题了,就开始收拾东西。他的东西比我的更少,除了一套衣服,就只剩下一个像是乐器的东西和一把旅游纪念品的刀了。理所当然的,收拾这些东西,连几分钟都用不着,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病房门口了。自始至终,连句招呼都没给我们打,更别提说声“再见”了。
  我突然间觉得心里很不痛快,就问潘子他们:“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让他讨厌了?”讨厌到不愿意跟我住在同一家医院里的地步。
  “怎么会呢!小吴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小哥……他那是有急事。要是连你他都讨厌了……那估计这世上就没他能看顺眼的人了。”胖子的话越说越小声,到最后我是很勉强才听清的。
  “是啊,小三爷,要是你这么好的人小哥都讨厌了,那这不靠谱的死胖子还不早被小哥给砍死了。你别往心里去,小哥这人就是这样,独来独往的。这还好呢,是咱看着他走的,以往突然失踪的时候多了,我们都习惯了。”潘子拍着我的肩膀说。
  胖子一听就急了,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抬起杠来。
  既然他们都这么说,我做人也不好太多心,慢慢地也就释怀了。
  我发现我这几天的睡眠状况很奇怪,或者说是做的梦很奇怪。我总梦见我在一片黑暗之中,好像很可怕。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明明什么都没有,单单只是黑暗就能令人从心底里感到恐惧。这样的梦总会在前半夜纠缠着我,睡不实,也醒不了。而往往后半夜的时候,就会感到身边出现了一个人。以这种情形,应该更可怕才对,但是我却反而觉得安心了,后半夜总是能睡得格外的踏实。这人莫非是保镖不成?那为啥总是只有后半夜才出现?这保镖也太不称职了吧?
  没用几天我们就出院了。
  一连在医院里呆了好几天,也不知道王盟这小子有没有好好看店,还是一有空就偷懒?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我没有理会潘子和胖子的劝阻,执意要先回店里去查岗。他们两个也拗不过我,只好说陪我一起去。
  我一进门就让王盟给他们上茶,然后贡出账本供本老板查阅。这一查,还就真查出问题来了。倒不是账目的事情,而是……我怎么觉得,这上面写的近两年的东西,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不……不对。不止是这上面写的,上面上显示的年份和我记忆中的也差了两年。别的事情我可能记不得,但这两年的春节我在哪里过的,怎么过的都一点也想不起来就太奇怪了!还有店里有几件东西,账上明写着是我收进来的,我对它们却连眼熟的感觉也没有!
  这么说来……我靠,爷不是那么好运,遇上传说中的失去记忆了吧?这……这也太……可是大夫说没查出什么问题来啊……
  我抱着头窝进 
 41、失忆 。。。 
 
 
  店里的躺椅,潘子和胖子都有些担心地凑过来询问我怎么了。
  “Cao!小爷我貌似这是失忆了啊……这他妈都是什么庸医啊,这样居然告诉我说没事了!”
  潘子他们听了脸色都有点变。胖子就说:“不会吧?失忆这种事咱也就是听说,哪儿那么容易遇上的。小吴,别是这两年都没什么特别的事,所以你不记得了,现在想太多了吧?”
  “不会。再怎么着重要的日子还应该有印象啊,我收来的东西也不能跟没见过似的啊!我这溺水窒息,脑缺氧那么长时间,谁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啊!哎,对了!胖子,杭州这边的大夫不行,太废了,北京有没有好的专家啊?”我一想到这个,一下子坐起来看着他。
  胖子像是有点犹豫,撇撇嘴说:“专家是有,不过我劝你也别抱太大期望。根据以往的经验,北京的专家也不一定有用到哪儿去。”
  以前的经验?“以前也有你认识的人失忆过?”
  胖子一愣,然后有点不耐烦似的说了句“没有……不是!说别的病呢”就掏出手机向店外走,告诉我他联系一下那边的朋友看看。
  我和潘子等着他的时候,潘子又问了我几句,大概就是忘了多久的东西,忘到什么程度之类的。
  一会儿胖子回来说联系上了,可以过去看看。我就立马开始订机票,打包什么的。
  潘子说要去趟南方,就不跟我们一起了,估计是去找我三叔。他威胁胖子一定要照顾好我,不然他就死定了什么的。
  老实说这突然发现自己没了记忆,还真不是一般的心慌,那种缺点什么的感觉让人很没安全感。所以照我的要求,我们一下飞机就直奔了医院。
  我直接把在杭州的医疗病历给北京的专家看了,免得他又给我开出一大堆重复的检查,花钱又受罪。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得不做了几项重复的检查。这样来来去去,折腾了一整天,大夫也没能说出是哪儿的问题。还有一些检查结果要第二天再取,只好翌日再跑一趟医院。
  好容易检查了个够本,大夫给我的回答居然和在杭州时的一样!他妈的真给胖子说着了,这边的医院也没强到哪里去!不过专家到底是专家,说是既然没查出身体有问题,那就可能不是身体的事,而是因为溺水的恐惧感导致潜意识里主动失忆,可以试试柔和的催眠疗法。
  刚好当天有一个临时空出来的预约,我就去了。
  开始我有点紧张,但在催眠师的带领下很快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依稀记得那过程是温馨而搞笑的,有一小点紧张,但是结局却是猝不及防的悲伤。有什么,很重要的,很珍惜的,在我的面前,在我的手里,悄然破灭,瞬间化作烟尘,离我而去……
  猛地睁开眼睛,我大口地呼吸着,却觉得胸口闷痛得一口气都吸不进来,窒息般的痛苦。我看着周围的事物,想从那里找出什么来,可惜徒劳无功,心里只有徘徊在梦境和现实之间的茫然……
  胖子脸色很差地叫了我好几声我才渐渐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他问我:“小天真,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下意识地抬手捂脸,这才发现我脸上都是眼泪,一片洪水泛滥。
  催眠师递给我一杯水,我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过了十多分钟才慢慢冷静下来。
  催眠师看我情况稳定了,才对我说:“我给你做的其实已经是一种比较深度的催眠了,可是在催眠状态下启发你的问题,你还是无法作出什么有效回答。不过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完全没效果。怎么样?是不是做梦了?能记起梦到什么来么?”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依旧只能记得梦里的感觉,记得最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做,然后在最后关头,有什么在我轻轻地触碰之下,瞬间化作了尘埃……那好像,是一个人……
  我想看清那个人的样子,我觉得有什么关键的东西就在这个里面,可是头突然像要裂开一样的疼,又好像里面有根细线正被人拉来拉去,疼得我受不了,只好用头一下一下去撞墙。
  胖子显然被我吓坏了,扑上来抱住我往后拖。那个催眠师就有经验得多,拿了一针镇定剂就给我扎上了。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在胖子家里了。
  胖子买了饭回来,我没有什么胃口,只囫囵吃了点,吃完了就和胖子就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我眼睛盯着电视机,脑子里却不禁回想起那个梦来,到底是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人……没梦见过还好,一旦见到了,就再也放不下了。然而这一切比雾里看花还费劲,完全找不到头绪。想着想着,头又开始疼,胖子就急忙叫我打住,不能再想了。
  说来也巧,我的手机很适时地响了起来,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还真就不那么疼了。我一看,原来是王盟这小子,当即心情就变得很不好,不知道他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谁知接起来一听,不但不是坏消息,还算得上是件好事。他说有个客户送了把古兵器来,是一把通体乌黑的古刀,这玩意儿很罕见,他不敢乱收,特地请人家多留两天,等我回去了再谈。古兵器这东西要是遇见好货,能买上不错的价钱。这事情办得不错,我夸奖了这小子两句,告诉他我会安排尽快回去的。
  挂了电话我就把这事和胖子说了,他一听是一把黑色的古刀,把饮料喷了一地,大张着嘴巴万分吃惊地看着我。看来这种好东西他这种上过山下过海的人也不常见。
  商量了一下,反正我在这边的治疗也算是被医生宣判失败了,留下也没什么用,就决定尽快动身返回杭州。
  胖子负责打电话订机票什么的,我就以病号为由闷头睡觉去了。
  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把刀,这要真是好货,抢的人可多得是,随时可能会被别人收走了,所以返回杭州的当天下午我就叫王盟约了那来出刀的客人见面。
  之前在电话里听王盟说是个女人,看起来气质还挺不错,我以为会是个很有文化的中年贵妇,谁知道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看来也就十八九岁,用青檀木发簪半盘着长发,穿着绿色长裙的年轻女孩。她胳膊上挎着一个绣花的手袋,把一柄用布包着的长条形的东西抱在怀里,站在店门口,向我们微笑着倾了倾身,算是行礼。
  我这人看见美女就有点不着调,更何况眼前这个姑娘可谓是脂粉未施便已唇红肤白,气质颇有谪仙之风了。虽然那年纪我是不会动什么歪脑筋,但总不妨碍我更客气一些。
  我连忙命令王盟上好茶,然后很绅士地请她进来坐。一回头,看见胖子看人家看得眼睛都直了,亏人家姑娘有大家风范,不和他计较这些,不然我这小店得给人留下什么印象啊,这生意指不定就黄了。我只好一边招呼客人一边退到他身边去踩了他一脚,小声提醒他:“这是客人,你别给我一脸色相!吓跑了客人你赔我?”
  “我Cao,天真,就这位,你送我我都不要。倒是你……可别被色相蒙了心。”胖子也压低声音回我。
  我一听脸就黑了,这话什么时候轮到他这个老色狼来提醒我了?别看相处时间不长,这家伙的色相我可没少看见。“当谁都跟你似的!我用不着你担心~管好你自己就得了啊。”
  说完我就不再理他,坐到主位上去接待客人去了。
  她将抱着的布包放在了桌子上,听那一声,这东西应该不轻。然后她也很大方地落座,接过王盟递过来的盖碗,轻轻用盖子抹了抹茶叶沫子,品了一口,笑着说:“真是好茶。”那行动间,真是过去大家闺秀的范儿。
  我见那边王盟在胖子的指挥下已经掩上了店门,就急着想看看那把刀,于是指着那布包裹带着疑问的说:“那个,这位小姐,这个是……?”
  那女孩放下手里的盖碗,说道:“我姓端木,名寒雪。吴老板比我大,叫我寒雪就行了。这个就是我要出的东西,老板不妨自行开包验货,我抱着它这一路过来,胳膊还真有点酸了。”
  我得到卖家的允许自然就不客气了,可这一上手才知道,她竟然能把这东西抱过来,还只是胳膊酸疼就已经很厉害了,连我这大老爷们也得使双手咬牙卯足了劲才拿得动这玩意啊。
  然而当我把布全部拆开,露出了里面的黝黑的古刀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震住了,心里有什么急速地跳动着,像要从喉咙里冲出来一样。怎么,就像见到了失踪已久的故人一样的,有种怀念和激动的感觉……“这、这……这是……”
  “原本的名字没法考证到了,可以根据材质简称为‘黑金古刀’吧。”寒雪微笑着仰头看我,如此说。
   

作者有话要说:天真视角果然比小哥视角好写多了……这主角单纯果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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