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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秋风画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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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第一次下斗开始,七星鲁王宫、……西沙那回,到后来云顶天宫跟西王母宫,再加上前阵子走了趟陕西和宁夏,就这些了。”我淡淡说,故意省略了秦岭神树那段儿。那次毕竟只有我跟老痒两个人,又都是生手,应该引起不了啥注意。
  而且我总觉得,那个物质化的能力太玄了,少一个人知道总归是好的。
  看一下众人的表情,应该是我说的跟他们掌握的情况是一致的,都是没什么。
  霍晴想了一下,说:“西王母宫那回好玩吗?”
  一想到西王母宫我就忍不住来气,三叔的真实身份、文锦的问题、奇怪的录影带、阿宁的死和最后三叔势力的分崩离析,这些几乎全部都是从那一次冒出来的。里面有很多东西我好不容易不想再纠结了。以后会怎么样以后再说,现在就想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也不行吗?!
  “那有什么好玩的,一路都在逃命,我只记得跑得腿都要断了,还哪顾得上别的。”
  霍晴张口还想继续问,冷不防有人恶狠狠呸了一声。
  看去,却是独眼人旁边站着的一个刀疤脸。本来还算刚毅方正的一张脸自眉梢被人一刀划到嘴角,如今眉毛一竖更是显得狰狞:“嘛拉个逼!狗/日的你倒喊起断腿,操/你的我哥们儿真把腿断在里面了也没哼一句!狗屁小三爷,就是一拿钱塞人的怂货!我哥们儿给你们蹚雷开路的时候你们好话都没一个,有事儿了你们跑得到快,日的要不是有朋友救他出来,你们就真敢拿他去喂蛇!我/□是个毛爷!……”说着就端着面前的茶水朝我泼过来。
  一边坐着的独臂梁岿然不动,嘴角还挂着一丝冷笑。
  张明谦没听到似的仍旧兀自坐着,猫王身后站着的小男孩早跳到他怀里做出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好像那水是朝着他泼过去的一般。而刀疤脸身边的那两个人跟他同仇敌忾,没一块儿泼我就不错了,更不用说拦着。
  其他人要不坐得远一时没反应过来,要不作壁上观等着看好戏,一时竟也没人动作。
  因为坐得又紧又拘束,来不及站起来躲避,一碗热茶生生的泼到我面前。我只觉得闷油瓶跟朱明同时抓着我的领子把我猛力往后扯,但还是被泼到胸前的一块皮肤上,烫的我闷哼一声差点大叫出来,又因为距离不够,被抓着后颈的力向后带着,我整个人带着椅子一下就翻了过去。
  “梁爷,你这么做就太过分了吧!手下的人不好好看管着,还反了不成?!这都是欺负我们家大少爷年纪轻辈分低,敬你们都是长辈,没二爷的威压怎么着?!”
  趁着闷油瓶过来扶我,朱明立马站了出去严厉道。这时候如果态度不强硬,不拿出点血性来,才真是会被人压着打。
  “吴邪……”闷油瓶想看看我被烫到的地方,被我按下了。
  我站起来,索性把椅子踢到一边,沉了口气,正待开口就听独臂梁慢悠悠的道:“阿刀最铁的哥们儿废在西王母宫里了,如今裤管儿低下空荡荡的,看了难免让人伤心。说到底那也是你们三爷造的孽,他不打外人主意不就没这事儿了嘛?阿刀脾气冲,一是冒犯了你们家小三爷,是他的不对,我回头罚他。不过你们家小三爷下过那么多斗,都安安全全得出来了,这会儿竟然连杯茶水都躲不开,可见你们三爷也太惯着他了。换成是我侄儿,我可没有那么仁慈,早让他自生自灭去了。”
  我一听,甩手冷笑道:“好,梁爷现今儿这么说话,我倒是明白了。各位对我怨气还不小呢!我今儿个倒要听听,我吴邪究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劳动各位大驾一个个的出来唱这么一出地折腾我!”

  九堂会(四)

  第四章
  “话儿也不是这么说的,吴小子。”霍青荷沉吟了一下道,“也不是我们说,你自己心里有谱儿,你经历的那些斗,虽说是夹来的喇嘛各自生死有名,但人马折损得也太说不过去了。都是自家兄弟,做事也不能太绝。你好端端的一大学生,倒斗的事情能知道多少,你三叔也由着你胡来,为了保住你自然得损失好些人。你说你要不是靠这些人护着,能太平到现在么?”
  “他?”刀疤脸咧嘴一笑,“他能倒得了斗?还不是靠了自家叔叔的关系!哼,现今儿他叔叔垮了,”他的眼神猛然一转,上下看了眼闷油瓶,“就靠他大少爷那细皮嫩肉的屁/股去讨好他男人吧!”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操/他亲娘!一瞬间我都要冲上去揍他了,朱明跟闷油瓶两人却一左一右按住我,朱明低声道,“大少爷,动了手就先落了下乘了。”我只好硬生生忍住。
  刀疤脸的这一番话显然作用不小,一时间从一直没怎么出声儿的齐正行一直到霍青荷,甚至解子敬跟张明谦,都露出微微嫌恶的表情来。只有黑眼镜、猫王跟陈皮阿四没有什么反应。
  我定了定神,长出一口气道:“这位兄弟既然这么了解,想必也深谙其中滋味吧?不过看你脸上的疤,啧,是你金主喜欢玩激烈点的还是他对你的屁/股不满意啊,否则怎么保护得这么不尽职呢?”娘的,不就是比粗俗、看谁能恶心人吗,小爷还不信比不过你了!
  “狗屁!你爷爷我这疤是拿命换的!哪像你个狗/日的龟孙子,见事儿就跑,舍了别人的两条腿不说,连自己后面的洞也舍了!怎么样,被/插很爽吗?护着你下一次斗要给人插多少次?我怀疑你能行吗?该不会你和你三叔那老狐狸一块儿上吧?!”
  “啧啧,我看你三叔那老家伙年纪大了皮肤倒是不错,别是给男人那东西滋养出来的吧?哟,看这哑巴张儿对你寸步不离的,你还挺会勾人啊?喂、哑巴张,他们叔侄儿俩滋味儿有啥不一样啊?”
  说这话的是那个独眼人。
  闷油瓶只抬了下眸子,就没反应了,只用力握着我的手。
  却是首位的张明谦听不下去一般的,皱着眉推开椅子出门去了。走前还深深地看了眼闷油瓶。
  房子里静了一静,紧跟着出去的是陈皮阿四。这老人家不知在想什么,从头到尾一字儿也没说,这就走了。
  齐正行也站起来道,“我家明着说早不在老九门之列,今天来只是依照家训罢了。九门事务跟我们并没有牵扯,我也先走了。”
  等三个人退场完毕,我仍旧是站在原地,对着独臂梁的方向道:“何必呢,你们要是怨我跟我三叔没拉你哥们儿一把,先前就该跟我说,也不用费这周章。我兴许能找个好点儿的金主护着他,只消他把人家伺候得舒服了,大家皆大欢喜不是么?现今儿你们跟我这儿撒波我也没办法了,连两条腿儿都没了这也忒难找主儿了,毕竟残废的吃喝拉撒都是个问题,谁会对连扑腾都不能的人的屁/股有兴趣啊?啧,要不干脆你们自产自销算了,我看你们不是跟那个残废很合得来嘛,反正他又挣扎不了,你们3/P想怎么玩怎么玩,难道还用我教你们?”
  “欠狗/日的,你再说一句试试!老子妈/的非找人轮/奸你!操!”刀疤脸作势要扑过来,被隔了一个位置的黑眼镜笑眯眯地按下了。
  “操/你妈黑瞎子!你是不是也他娘的看上他的屁/股了,放开老子,老子非打死他不可!”
  “唷、小刀,你就这么点劲儿连我都挣不开还想扑过去啊?你不也认清了他旁边跟着的是他男人嘛,那可是胜我一筹的高手,你这么放话说要打死人家,他男人能甘心嘛?”
  “滚开!老子跟那只会被男人/操的孬货不一样,老子不怕死!”
  “是是、你不怕。可是我不能让你去送死啊。”黑眼镜还是笑眯眯的,只是手上一用力,刀疤脸顿时一声惨叫,对着独臂梁阴鸷的眼神,黑眼镜拍了拍手,如常地道:“没什么,先卸了他两个肩关节保保命,一会儿梁爷你要觉得这样带回去玩得不刺激,我再给他安回去。”说罢冲我一笑。
  我心道,闹了这么半天,黑眼镜好歹是站在我这边的。哼,他要是敢站错立场,回头非叫程子跟他拆伙不可。
  解子敬看了一出热闹,这会儿开口道,“现下别的都不提了,吴邪,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谈。”
  这家伙着实不是个好东西,虽然吴、解两家交情不错,但看他今天这架势,没有不帮吴家的意思,却也不主动伸手。等着别人出头从吴家身上榨出些利益分了再来装好人,或者干脆是跟吴家谈条件。总之就是利字当头,坐享吴家的成。
  我又看一眼霍青荷,更加笃定了霍家也是这想法。
  “别,不坐了,站着我有些底气,坐着就不行了。就事论事,该怎么的,说来大家都听听。”
  “好,吴小子,姨也不跟你多绕了,这几年你活跃起来,带进斗里的不少,出来的可没几个。虽说那些人是单干的,但想必你也知道,咱们这行儿,哪有那么多单干的,多半都是各家培养出来的。虽是反出了门,兄弟情分却还是有的。都跟你那儿出了事儿,我们也不好交待是不是,下面人难免的心里面生出点儿什么。”
  霍青荷放缓了语气继续对我说道,“吴小子,姨知道你难,但当这个家的都有难处,再说老九门不比从前了,人心都不稳了,这次再闹大了各家都不好看。你只当卖老九门个人情,先担下这事儿,给底下人认个错赔点东西,到时候你的损失各家再补给你。委屈一下顾全大局,吴小子,行不?”

  九堂会(五)

  第五章
  我可以低调地问候她母亲好吗、可以更加低调地邀请她母亲再赴黄泉吗?我/日!这群人真当我是傻子好欺负、我他娘的脑子难不成让狗给吃了吗?!
  一个个儿的以为小爷脖子上面顶得是西红柿啊这么玩儿爷!
  且不说折了这么多人不是小爷的过失,就算是,那也是一百个不能认的,更别说道歉了,还赔偿?!我呸!
  说什么有损失过后各家再补给我,净扯淡吧!我要是真这么做了损失的是老吴家的脸面,能补回来个屁!老吴家一旦到那份儿上这几个王八糕子不迅速瓜分了重组势力才怪,不摁我去黑市卖掉器官就不错了,还谈屁的补偿。
  我越往深处想越觉得几分现代人的悲哀,当年跟在解子敬身后丢沙包、盼着过年去霍家老宅串门子的那种心情现在回味起来更觉悲凉。不禁气得有些克制不住:“霍姨,我敬各位是长辈,又有二叔交待,所以自打进这个门起,就不敢有一点儿不恭敬,如今您也不能欺负我是小辈、是生手就这么对我。”
  霍青荷脸色一沉,露出不悦来。
  我继续道,“我吴邪平素不管事儿,但二叔既然把事儿交给我,我也不是担不起来。当喇嘛夹来的那些兄弟别跟我谈什么道义,当初明码标价拿钱办事儿那是死理,怕死的惜命的完全可以不应承我,我家也不做那强买强卖的事儿!等下去了跟不好队伍,或者是贪心图个什么丢了性命,那是该的!凭什么到头来这些人都是我吴邪的责任?跟着我下去的是死了不少,但我今儿说了,我吴邪的手里,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干净。”
  说完之后觉得舒畅了不少,回闷油瓶一个眼神示意没事,却听得独臂梁开口对霍青荷道,“早跟你说了年轻人主意大,说不听,你侄子大了管教不住,叫你声姨估计也是勉强,你不给他看看真章儿他就学不乖。怎么样,要我帮你吗?”
  “哼,”霍青荷继续一脸酱色,“他果然是吴家人的脾气,往死里犟,说也不听的。你要是有办法就来吧,我不管了,谁愿意出力不讨好呢!”说罢瞪了我一眼,似乎在怨恨我的不识好歹。
  我正咬着牙看霍青荷跟独臂梁之间的互动,一边脑子飞快地计算着这两家是不是已经谈好了什么条件结成了什么利益共同体之类的,冷不防听到猫王的声音,他道:“那些人的确不是你的责任,但是,吴邪,为了老九门,你就不能委屈一下?”
  我一下子火就噌噌噌地冒了上来,声音猛得上扬了一截儿,要不是闷油瓶还拉着我,我非要上前一步揪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不可。
  “老九门,又是老九门!老九门算什么?!我吴邪长这么大,吃穿用度一分一毫,都不欠老九门的!在我们吴家落魄、爷爷突然过世、三叔蒙难、二叔焦头烂额的时候老九门在哪呢?在他娘的挖空心思怎么样落井下石彻底分解消化我们家的势力!在想方设法地算计我让我去背一个莫须有的黑锅平息众怒!说得倒好听啊你们,什么兄弟情谊同僚道义,他娘的全是狗屁!你们干得那些事儿有情谊吗?还说我不顾底下人死活,你们要是念及同门情分,当年反出南派的那些人的格杀令如今怎么还没取下来!”
  这是真事儿,我那时候还小,是后来解连环有一次喝多了说漏给我听的。
  说是十多年前,南派北派争得厉害,又赶上当时局势不好,学生动/乱什么的频发,社会就更不太平了。政府那时对这些事儿查得紧,大家日子过得都不舒坦。但相对南派来说,北派的规矩多,不闹腾,所以那时几乎所有的力量都集中镇压南派了,北派在那个时候迅速壮大,而相比之下,南派就非常惨淡了。
  这时,自然有不少高手愿意去北派发展,一来北派有邀请,二来南派也实在不景气。不管为了什么,去北派在当时来说,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群人里面有单干的,但大多都是家族培养出来的。按理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想走想留的全凭各人意愿,师徒名份啥的说起来更像一种附加条件,没有那么大的约束力量。
  这群人说定了要走,反正再留下去也没有好日子过。但也不知当中是谁走漏了风声,当夜老九门就连夜聚集,也不只说了什么,但第二天清早,原本的那群人中的绝大多数都连家带口的一起消失了,少数高手狼狈逃跑,从老九门发出的格杀令却一直挂到了现在也没有取下来。
  那晚我爷爷也参加了,他没说自己对这件事是赞同还是反对了,不过打那之后,他就好像突然对所有道儿上的事情失去兴趣了一般,权利都交给了二叔,自己在老宅里颐养天年。
  用解连环的话来说,就是,“在当时那个局势下,不管他是赞同还是反对,那群人都不能放过。他们一跑整个南派就全乱了,这样的局面使他或者他们不得不做出了某个决定。就是这个决定,让他意识到,老九门已经不是早先共叙兄弟情谊的地方,它的运转使它变得开始吃人了。”
  如今我再想起来,越发得觉得这话有理。
  十多年前的这件事也算是老九门的伤疤,毕竟亲手杀了跟自己并肩的兄弟说出来不是什么光彩事,猫王、独臂梁、霍青荷跟解子敬是知情人,听了都不免觉得几分讪讪的,但黑眼镜先前不知道,听得还津津有味,看他的表情,似乎真一副“还有没,再说一个给我听听”的八卦模样。
  最后,却是猫王先叹了一声,道:“吴邪,老九门对你来说是不算什么,但再怎么样,它也是你爷爷守了一辈子的东西。”
  “混账!你别拿我爷爷出来说事儿!”我几步冲过去就想揍他一拳,但生生被闷油瓶拦住了。
  朱明赶紧站出来道,“二先生,我家老爷既已过世,现在站在这里拿事儿的又是大少爷,您何必非抬这个杠呢?况且依我家老爷对大少爷的疼爱跟信任,我想大少爷想做的,老爷都会支持的。”
  “所以我就是随便说说。”他玩着小男孩柔软的头发,含笑道。
  “你个猫王!操!我告诉你,少跟我说那些个,老九门压不住我!我跟爷爷不一样,我没那么讲道义也不念旧,你他娘的就是今儿把爷爷从坟里请来了,我吴邪也敢说,让老九门见它的鬼去吧,小爷不在乎!”

  九堂会(六)

  第六章
  我越说越激动,闷油瓶揽着我肩膀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要把我的上半身嵌进他的胸膛里才能止住我乱扑腾。
  我怎么会不知道,爷爷把老九门守了一辈子,老吴家从长沙淘土村子里出来,全靠我爷爷一个人,经历了多少才搏到这个位子。可实际上这个位置这么艰难、老九门这么肮脏,我不知道当年爷爷站在这里时会怎么想,但作为我,真的非常不愿意承认,那个教我认字给我做新奇玩意儿的老人拼搏了一辈子,到头来却是守护着这么不堪的东西。
  我宁愿它毁了好了,老九门散了不好吗?
  独臂梁哼一声道:“吴家小子,既然你这么不爱这个位子,今天还在这儿争什么?按霍家说的办了,大不了我们各家给你双倍补偿。”
  我冷笑,从闷油瓶怀里挣扎出来,看了一眼朱明道:“我是不爱这个位子,说白了老九门是生是死与我何干?就算是丢脸也不是往我这种小辈脸上抽。但我爱我们老吴家的脸面,让我去给你们底下的人道歉,你也不让他们自个儿掂量掂量,我老吴家少当家的折了身子他们倒是哪个受得起!”
  “呸!一个被男人/操/的烂/货!”独眼人骂了一半,就被黑眼镜干脆的卸了颔骨,立马啊啊地说不了话了。
  独臂梁一狠瞪,厉声道:“黑瞎子!”
  黑眼镜拍拍手笑道:“别叫我,我往后还指着吴邪呢。你这伙计也太不会看眼色了,骂人也不挑个时候,没见我搭档的脸阴的都能出墨了吗?”说着还特意一瞥闷油瓶越来越难看的脸,对独臂梁竖了两根指头:“两条人命,梁爷您记清楚了,改天可得还我。”
  “吴邪,”从刚才开始一直没出声的解子敬突然说道,“算了,你既不多管家里的事儿,如今跟你说了这些个也是没有用的。我们改天再约二爷谈,你不如先回去吧。”
  他这话里头有一些“与你说了也不懂”的意思,我本想驳几句,但想今天确实逞能逞得有些过头了,便思量着应了,反正今儿我就这态度,他们也没捞着什么便宜,也不算我吃亏,便道:“那好,我先回。今天的事儿我也会原原本本的转给二叔听,没准儿他老人家也想约你们再谈谈。”
  我转了身,也懒得再和霍青荷、猫王二人客套,跟在朱明和闷油瓶身后走。
  这包间儿不小,路过解子敬身边时正看见他身后站的直挺挺的鬼三,心想今儿从头到尾怎么没见他张口,才想着却见他神色忽的大变,一双手猛地朝我抓了过来。
  我只觉得一个猛力,自己被扑倒隔间门廊的柱子上,五脏六腑都给撞得变了形,耳朵旁边嗡嗡的响。隐约听得朱明跟解子敬都在喊什么,还有独臂梁的一声怒吼跟霍青荷的斥责,但又听不分明。
  眼前景色也是恍恍惚惚的,过了一会儿,觉得稍好了一点儿,就有一双手伸过来扶我。我半倚着闷油瓶,小声问:“怎么了?”
  “……刚才那个独眼人想偷袭你,被鬼三扯开了。”
  我喘了口气看了看,现下房里一片狼藉,凳子翻得翻、倒得倒,独臂梁站在一边,旁边跟着刀疤脸跟另外一人,而独眼人则是被黑眼镜踩在脚下,黑眼睛手里拿着一个小弩,来回掂量着,身边的霍晴看了一眼,啧声道:“好精巧。”
  霍青荷却仍是一脸难看,不做反应。
  黑眼镜四下里偷着打量一番,冲独臂梁笑笑摊开手里的小型机关弩,“梁爷,您怎么看?”
  独臂梁瞟一眼,道:“是个希奇玩意儿,不过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不值得大惊小怪?!”朱明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了,瞬间爆发:“梁爷,你的人用这个意图伤害我家大少爷,您倒说不值得大惊小怪?!梁爷,您要是不希望咱们两家的情谊就此断了,最好能够有个像模像样的交待出来!想必您也知道,我家二爷发起狠来,那可不是好相与的,您比起来估计也得差一招呢!”
  “你家大少爷受伤了吗?既没伤着,又有什么关系。他寒了底下人的心,底下人气不过自有办法办他,你问我要交待有什么用?我梁十二再能耐,也没长着千手千眼时刻关注你家大少爷的安危去!”
  朱明被气得不轻,仍梗着脖子道:“那么,我知道意思了。”
  看这局面今天和独臂梁闹翻已成定居,我面上冷笑了一下,按下闷油瓶让他松开,几步走到桌子前面,与独臂梁隔着一张桌子对视。
  这种时候,绝不能输了气势,反正都已经崩了,何必介意再崩一点。
  “梁叔,”我说,“到现在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你容不下我们老吴家也罢,眼馋我家手里掌握的资源也罢,打从今儿起,咱们两家就不可能有看对眼的时候了,不过我还是多句嘴,我吴邪不是狠心的人,但要是狠下心来还不见得比谁差了。”说到这里故意压低了声音,但依在场人的耳力,不会听不见。
  “你们随便闹腾吧,尽情的打压老吴家吧!不妨给你透个底儿,老吴家现在海生五个地区十三个堂口跟七间铺子,每消失两处堂口、一间铺子,我管你们是谁做的、又是哪家得利了,就随机抽一份老九门家族档案寄到那上头挂着国徽的地方去,我铺子也不要了,附上个什么战国金缕缠丝羽衣的一直袖子惊动一下电视台,咱都好好儿光宗耀祖一回。”
  “反正你们也知道,我对老九门没兴趣,对百年家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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