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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秋风画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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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我的脑子彻底的卡住了,怎么也转不动了。眼见这一连串事情的谜底就快揭开了,我们离那个真相越来越近,我就对这个走半天也走不完的墓道更加不耐烦。
“怎么了?”闷油瓶似乎感觉到了我不太正常,转过来看着我,“吴邪。”
“呃……没,没。”我回答道,想了一下,“就是觉得特别烦。”
闷油瓶一顿,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吴邪,你不需要担心,有我在。知道吗?”
“……嗯。”
这、这算是闷油瓶式的甜言蜜语吗?这破瓶子啥时候还学别人讲这些了啊!他他他也说的出口,这个时候!!
……好吧,我承认,我被感动了。
听了闷油瓶的这句话,我体内不安分的因素突然全部平息了下来,对,天大的事又怕什么,反正小爷我又不是一个人!
胖子皱皱眉,啧一声,道:“我说你俩,够了啊。胖爷我心脏强健就算了,你们也不怕影响小姑娘健康成长。”
我正要回嘴,忽然听得鬼三道:“好像快走完了,前面又转弯。”
一听这,顾不上那点口舌之争,我们几个人都立刻加快脚步往前走去。果不其然,大概又走了二百米,墓道转了个方向。
现在这里大约三米宽,和刚才的墓道一样,都是石质墙面,只不过这里的墙上终于不再是单调的装饰花纹,而是嵌进了一幅幅油画。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我面前的吗,鎏金的画框里装着大尺寸的画布被整个的固定在墙体里,大概是因为放在这里太久了,上面蒙了一层灰。
我已经不是菜鸟了,当然不会用袖子把它擦干净再看。隔着灰,大致能看出这幅画画的是一只双耳花瓶,一束枯黄凋落的花散在花瓶周围。我在画布底下并没有找到日期和签名,不禁有些失望。
顺着看下去,发现后面的几幅净画了一些屏风、扇子跟烟嘴壶什么的,因为这些东西在封建社会后期已经很是普遍了,再加上是从画里看,所以连具体的年代也很难判断。
“嘿,我说,这画的该不会是随葬品吧?那咱们这趟可真没有白来,瞧瞧这宝石,个儿够大的呀。”胖子在一幅油画前面感叹道。
我走过去一看,胖子正看着的那一幅画着的是一只木箱,箱子盖子打开着,里面堆满了珠宝,乍一看就有戒指、项链跟头饰什么的。
胖子道:“来来,让胖爷把这些都给它记下来,免得一会儿少拿一件,可得悔死了。”
我懒得理他,虽说一般墓里是不可能把随葬品开个清单给你列出来的,但这个墓从一开始就集合了各种不可能,真列出清单来了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霍晴在几幅画前面走了一圈,见我过来,指着那些笑嘻嘻的对我说,“这些都是一个人的。”
我看她指着的那几幅画,画的都是欧式长裙,蓬蓬的,还有公主袖,用一支木架子撑着。大概是因为颜料选用的十分上乘的关系,那些裙子一看就觉得很华贵。
“为什么?”我不解道,就算是挂在一起,也不代表这些衣服都是同一个人的呀。没准画画的人是个裁缝,搞点艺术创作什么的。
霍晴摇摇头,道,“这些衣服很明显是穿旧了的,你看这里,”她指出袖口的一处让我看,“丝线的镂空花纹已经磨损了,原本的图案只剩下半个,不可能是新的。”她摇了摇头,又指指别的画,“这些,都是一样。在同一个地方有磨损,如果这是不同人的衣服,就太巧合了,从概率学上来说根本不可能。只能说是一个人的习惯导致。——她可能经常的做些什么,手腕会频繁的摩擦到桌面之类的地方,所以才使袖口受到磨损。”
见我有点不太相信,霍晴又道:“吴邪哥哥,衣服是有‘形’的。如果是你的衣服,你有经常穿,你就会给它一个‘形’。因为不同的人他们本身的‘形’就不一样,所以明明是同一件衣服,穿在两个人身上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你仔细看这些衣服,它们被赋予的‘形’都是一样的。”
她这么一说,我瞬间就扭头看一眼闷油瓶。他的那些个帽衫,呃,都有形了?……好吧,这不是重点。
反正我是看不出来霍晴说的“形”的,但仔细看看,那些衣服腰部都画着浅浅的勒痕,应该是长久的绑缎带束腰留下来的。我看着那些痕迹,觉得它们好像确实很相似。
那……如果这么说的话,这些衣服,甚至包括那些珠宝,都是属于一个女人的了?
我正想着,杨映突然叫我,“吴邪,你来看这里。”
杨映跟鬼三停留的那幅画上,画的是一顶王冠,它有点像童话故事里公主戴的那种,上面镶着密密的小颗钻石,最中间是一个鸽蛋大的海蓝色宝石。
“哎呀,真好看。”
胖子听见声儿也溜溜达达的过来,一看是这,当即瞪圆了眼睛,“我操,娘喂!原来重头儿的在这儿呢!小吴,小吴,你快说说,这值多少钱啊,肯定不少吧!”
鬼三瞪了他一眼,看着我道:“看这儿。”
我顺着他指的那处看去,王冠的下面压了一张纸,上面用极细的黑色墨水笔写了一行花体字母,我努力辨认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看出来。
House Of Braxxxxx·Caxxxx。
我只能看出少部分的字母,剩下的一些实在认不出来。
……这是什么?一个叫Braxxxxx的人的房子,他还给房子取名叫做Caxxxx?
呃……这怎么了吗?我看了看鬼三,他道,“我们看过了,只有这一幅画上有字。”
我点点头,又看。奈何是在看不清,只得放弃了。找了这么半天,好不容易有一条线索,居然还这么难以辨认,我不免有点沮丧。左右望了望,闷油瓶从刚才开始就又不出声儿了,一个人站在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举着手电看一幅画。
“起灵。”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这儿有什么?”
其实我觉得我看了之前那么多,神经已经足够强韧了,就是这儿挂着的是一幅春/宫/图;都不会令我像现在这么吃惊。
紫色的仙鹤图案,腰间还坠有紫金鱼袋,这居然是一品文官赐宰相的朝服!
如果说我知道有这么个人,那一定是纳兰明珠无疑了。
我愣了一下,如蒙雷击。
对啊,肯定是这个样子的!纳兰明珠的虚棺里出现西洋油画,指引我们来到这里,而现在这里又出现了画着纳兰明珠朝服的油画,再加上刚才霍晴的推断,那么、这个墓的主人,很有可能是我们最早见到的油画上那个身穿欧洲宫装的女人,她必然跟纳兰明珠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因为纳兰明珠晚年被康熙查办,不再受重用,所以关于他的记载多数都在那个时候失传了,只知道他一生大概是怎样的,至于细节就完全空白。
我们很有可能正在触及一段无人知晓的、纳兰明珠的私人往事【俗称八卦— —】。
我看着闷油瓶,闷油瓶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完全陷在了这个惊人的发现里。
“不对!”霍晴突然在另一头大叫起来,发现了什么一样立刻打开了背包,急急火火的翻找着,“我一直在想我们忽略了什么,总是觉得有哪块不对劲。——不是这些画,而是油画本身,”她表情严肃的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面对着我们,“油画是有毒的!”
——是防毒面具。
中毒
第二十章
一听到霍晴这么说,先不管真假,大家都纷纷找出防毒面具给自己戴上。
胖子边戴边骂娘,说什么油画居然也有毒,美术学院年年得死不少人吧,这些学生真是为艺术献/身,卖颜料的不厚道云云。
见到大家都戴上了防毒面具,霍晴松了口气,这才解释道:“刚才看那些油画时,我就觉得它们的颜色鲜艳得不对劲。可是一直想不起来,刚才突然觉得头有点晕,这才想到。十二、三世纪的时候,画家是自己调配颜料的,为了使画作颜色艳丽,他们经常把铅、铬扽有害重金属加入颜料中。像我们到的这个斗,封闭了多少年,油画中的毒素挥发、密布在这里。而且这种毒气比空气重,即使通风也不容易让它们飘散,不带上防毒面具太危险了。”
我仔细一琢磨,以前看DDTV10的时候还真看过类似的事情。大致上就是说某个人继承了一座古堡,几天后被发现死在古堡的地窖中,周围也没发现有什么凶手的痕迹。警察就破案嘛,结果害死了几个警察。最后相关科学家一调查,说地窖密封太久,里面又存放了大量古老的油画,这些人才死的。
好在我们及时发现了,而且一有症状就戴上了防毒面具,问题应该不大。
霍晴说完之后,想了一下又补充道:“虽然我只有中毒初期的症状,发现得又早,现在还戴上了防毒面具。但指不定这油画的颜料中还掺了很多东西。接下来的路大家还是小心点吧。”
听了霍晴的话,胖子得意地眯着眼睛笑,还问我“怎么样,带这姑娘来没错吧”,那笑得,隔着防毒面具的护目镜,我依然能将胖子眯成缝儿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看胖子得意地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我笑道:“胖子,你也太喜新厌旧了,荆小官人还想着你呢。”
胖子像个被钉子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泄了气。霍晴笑着问胖子:“荆晚儿怎么了,你只给我说过她【?】的尸身保存完好,别的可都没提啊。”
胖子不愿意讲,霍晴便来问我。我看这一路胖子对她挺上心,搞不好是带了点儿认真劲儿的,就把胖子和荆晚儿的那点儿破事儿挑着说了,还特意提到荆晚儿是个男的,把这事儿当成个笑话给霍晴讲。
笑话讲完了,胖子松了口气,给我使了个眼色,感谢我没揭他老底,又乐呵呵地向前走。
往前再走了一段距离,墓道变窄了。我们几个还好,胖子最可怜,他走在墓道的中间,两边的幕墙跟他的身子之间只有一拳半的空隙,走得他真想直接团成个球滚过去。
正走得憋屈,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胖子想转过身还不成,只得两只后举的高高的,这才转了过来。而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竟然是一群甲壳虫。
我心说着甲壳虫从哪儿冒出来的,等那虫靠近了,我仔细一看,他娘的怎么跟《木乃伊一》里的圣甲虫长得那么像呢?
手枪打这些虫子肯定是打不完的,现在距离太近用炸药也容易误伤。我也不管这甲壳虫到底跟那圣甲虫是不是一样,喊道:“快跑,裤脚、手腕、领口扎紧了,戴上手套,不要给它钻到你身体里的机会!”
就这样边跑边遮住身上暴露的部分跑了一段,眼见前面的路也没个尽头,我们心想,再这样跑下去,等体力消耗光了以后我们照样得沦为虫子的晚饭。杨映想着这墓道比较窄,干脆撑一下;悬在墓道中间等那群虫子过去好了。即使它们有智慧,懂得返回来,到时我们也早就准备好炸药招呼他们了。
闷油瓶和鬼三自然没什么问题,杨映靠着一把匕首也攀了上来。闷油瓶拉了我一把,我再靠着闷油瓶给的那一对儿匕首□墙里,也没问题。胖子本来就比墓墙窄不了多少,侧着身子往上蹭了两下更是直接卡在了两道墓墙间。
过了一会儿,这群甲壳虫完全冲过去了,胖子便掏出雷管准备着。但仔细听了好久,也没听到什么响动,只剩墓道中的寂静。
胖子松了口气,直接从墙间掉下来,嘴里骂道:“丫见过不厚道的,没见过这么不厚道的。这毒气就已经够狠了,现在这玩意儿也来了!”我就是跟胖子说减肥的事,胖子摆摆手道:“想胖爷我减肥,怎么可能。没看见胖爷刚怎么上去的吗?要胖爷我没这身神膘,能上得去吗?”我心说胖子永远歪理不断,霍晴在旁边捂着嘴笑。闷油瓶道了句“走了”,我们便背好装备,再次出发。
往前再走了一段,我们眼前出现了一间石室。我没顾得上想为什么墓道就这样到了尽头,倒是先被正对面墓墙上的文字吸引住了。
那还上面写的不是什么难懂的古代文字,也不是这一路引我们来的云娘小调,竟是一些阿拉伯数字和数学符号。
我顿时被墙上这些东西雷得外焦里嫩,可以直接端上桌给闷油瓶吃了。再仔细看了一会儿,我的脑袋终于转过弯来。这就是一道高等数学题,但我太久没跟高数打交道了,当年大学里教的高数也没学得多好,这才反应过来。而题目下方有一个类似保险柜上的密码转盘的东西,估计算出答案再拧动这个才能开启墓墙的机关。
霍晴皱着眉看了一会儿墙面,转过头对我道:“吴邪哥哥,这墙上的,是高数题吧。我学纯文科的,看这个怪陌生的。”我点头称是,但又说时间过得太久,这题目看这又挺难的,自己也不会算。
在我们这队人里,胖子是个肚子里没墨水儿的,高中就知道掀人姑娘裙子了,大学肯定是没上过的;闷油瓶,职业失忆人士,就算想起来以前的事儿了,高数这问题交给他也悬。再说鬼三,被解家培养出来的倒斗高手,他那腿上功夫,没个十年八年也练不出来,高数的事儿他估计也没辙。霍晴是个文科生,不学高数,就算学,也学不到那么难的。我只好问杨映道:“杨映,你学过高数没有?”
杨映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笑着对我道:“我大半年都没去上学了,忙着倒斗,书也没翻过几页,这高数题……我试试吧。”说完就翻出纸笔开始算。
胖子见杨映拿着个纸在那儿算,问我道:“小吴,高中数学根本用不着那么大一叠纸算嘛,胖爷我高中可是全班第一,那玩意儿,小case。”
我心说胖爷您也会整洋文了,可您那全班第一估计是倒数的吧。想到这些我就乐,对胖子道:“您那成绩先放下不谈,这高数是高等数学的简称,不是高中数学的简称,难着呐,等杨映慢慢算吧。”
被贬低过的胖子很无奈,偏着头瞄了一眼霍晴,见她神色没什么大变化,又放下心来。这次倒斗的由头是黑眼镜家族内部的事儿,不方便夹喇嘛、招伙计;一路上还有霍晴这么个姑娘,胖子一路上的黄色笑话、“英雄事迹”没人听,还得顾及着自己在人姑娘心目中的形象。这会儿胖子又没人能扯皮,等得他每过一会儿就站起来问一句“好了没”。
幻觉
第二十一章
杨映算了有两三页纸却也没算出个结果,我心说丫高数你害人不浅,小爷我这都毕业了你还在斗里跟我瞎掺和,铁了心跟我过不去是吧!信不信小爷从胖子那儿掏两根雷管废了你!
想归想,真行动起来肯定不是这样的。我想着这机关也不是一整块大石头,那个转盘后面肯定连接了一串机簧什么的,既然有机关,就一定有破绽,我指着墓墙对闷油瓶道:“起灵,不然你摸摸那面墙,说不定可以找出机关的薄弱部分破坏掉。”
闷油瓶点点头,把那面墙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连带着把它两边的两面墙也摸了一遍,道:“这堵墙是一整块完整的石头,正面刻上字、凿了孔,连接转盘的是水流推动的机簧,没办法破坏。”
靠!又是水流推动的!小爷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汪汪叫”一个沉船海底墓不够,纳兰大人您也不示弱啊!您“汪汪叫”科技先进怎么了,小爷今儿一定要破了你的机关!我气愤地背对着墓墙一屁股坐在地上冥思苦想。要真是把墙炸了,怕是又炸到了承重墙,这承重墙一塌,上面的沙子就会冲破砖石砌成的天顶一下子全部倾下来,躲得慢就得被捂死。本来斗里的墓道就不只一条,这个倒好,就给一条路,还得算高数题。
我脑中还在围绕这个事不断思索,突然闷油瓶拽了我一把,把我拉到一边的墓墙处。紧接着就有个什么东西飞快地窜了过来,连带着几声大象的长啸。
正感叹着这都怎么了,我定睛一看那窜过来的东西:老鼠的样子,爪子上还拿个松果。霍晴惊讶地道:“这不是《冰河世纪》里吃松子未遂的那只么。”我又跑回墓道变窄的地方,一直猛犸象卡在墓墙间,刚刚的长啸一定是它发出来的。
但仔细一想,这事情又非常不合理。斗都是封闭的,经历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有一只活的猛犸象存在呢。就算他是猛犸象粽子,我们来的那一路根本就没有猛犸象的踪影,连允许猛犸象出来的机关都没有。如果它不是从我们走过的路上被放出来的,那就是被黑眼镜他们那一队人放出来的,可放出这么大个东西他们不可能不做出反应,以高加索人和宁瓦全用枪的技术来说,这么大的目标不可能一颗子弹都射不中。眼前的猛犸象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简直就是凭空冒出来的。
退一万步讲,这清朝的斗里也不该有现代动画《冰河世纪》里的动物啊!
再顺着这个想下去,就有更多的不对劲了。刚才有油画的那段墓道长且笔直,我远远望去也没看到墓道变窄的地方。流沙墓是完全被沙子包裹住的,为了建造方便和结构稳定,这个斗一定是个完美的立方体,所以墓的高度是一个固定的数字而不会有变动。因此这个斗里不可能有海底墓里的那种“电梯”,那么变窄的这段墓道以及刻着高数题的墙、吃松子未遂的那什么和猛犸象都不应该存在。也就是说我们自墓道变窄开始遇到的东西都是幻觉。
闷油瓶见我杵在猛犸象前半天没动,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捏了捏,道:“怎么了?”我把这个发现一说,胖子又问霍晴那些油画有没有可能会制造幻觉。霍晴想了一下年代,还问我们有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我跟他说了耶律楚材墓的事儿,杨映也说了自己下过的斗里的事儿,霍晴脸色一变:“难道真有能制造这么真实的幻觉的气体?”
虽说在斗里出现啥都见怪不怪了,但要真来了这么一系列真实到不行的幻觉也够惹人怀疑的。但对出现在这里的猛犸象什么的就只有幻觉这一种解释。胖子想了半天,不耐烦道:“要真是幻觉,咱就想办法回到现实里;要不是幻觉,前面走不通,咱把这象分尸了让它别挡着咱的道儿,再到黑眼睛那里看看他们那边儿怎么样了。”
想想也是,可行的方法就这两种还纠结个什么劲。我点点头同意了;闷油瓶和鬼三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霍晴笑咪咪的看着胖子,也同意了。
杨映正思索着什么,胖子见他没表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他意见。杨映抓了抓脑袋道:“以前看小说,说痛感可以让人从幻觉中恢复过来,要不咱试试?”
在没别的办法可行的情况下,杨映这个方法还看似有点道理。见大家都同意了,杨映道:“那成,既然都同意了,这方法是我提出来的,我先试试。”说完,就用匕首在自己掌心划了一刀。那架势,跟闷油瓶放血驱虫有一拼了。
我心下犯嘀咕,杨映这小子是想超越闷油瓶成为倒斗界的泰山北斗?但转头看看闷油瓶的脸,又不禁为杨映叹一句:你小子就算被埋到南山公墓了我家瓶子怕还是倒斗界的中流砥柱。
就这么想着,杨映一下子从我们面前消失了。
胖子觉得这事儿有门儿,拿出小刀也划了一下,无奈他肥肉太厚,又补了一下才流出血来。不多时,胖子也从我们眼前消失了。
这下,我们才有些醒悟过来,纷纷举起手中的锐器。
回归现实
第二十二章
闷油瓶估计是怕我下手不知轻重划伤自己,见我举起匕首,便伸出手一个巧劲握住我的手腕制止了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手心一凉,一道血痕就出现在我掌心。
我心说没想到闷油瓶放血放出经验来了,割手心都是技巧性的,啧,怪不得人说熟能生巧,真是难为他了。
正想着我眼前一花,有一瞬间所有的景物都是模糊的,过了没多久,一切就又清晰起来,我又回到了那段有油画的墓道。胖子和杨映忙着裹伤,闷油瓶因为毒气的关系靠墙坐着,而我坐在闷油瓶旁边。
闷油瓶双眼紧闭着,我侧过脸看他怎么了。岂料这死瓶子猛地睁开眼,吓得我就往后倒去,闷油瓶立刻伸出手把我紧紧环抱住。
……我说、死瓶子你也不看看场合,上次倒斗都是男的不要紧,霍晴人小姑娘要一睁眼你可别把这一幕深深刻在人家纯洁的心灵里啊!
虽然被抱得紧,但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霍晴动了动,然后苏醒过来。霍晴醒来见我和闷油瓶那样子,眨巴眨巴大眼睛问胖子道:“他俩是不是太夸张了?”我被闷油瓶抱得死紧还没反应过来,胖子便道:“可不是,胖爷每次下斗都得看场倒斗生死恋。啧,比琼瑶剧都倒牙。”霍晴被胖子逗得咯咯直笑,我心说你丫死胖子我好歹也帮你转手过那么多明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么挤兑我讨好人家小姑娘是吧!
想着再这么下去肯定全都乱套了,我在闷油瓶怀里挣扎了几下道:“起灵、你,嗯……做恶梦了?”
闷油瓶没有理会,头在我颈窝蹭了蹭,在我耳边轻轻笑出声,许久才道:“……你突然不见了,我还以为又回到以前……”
我点点头,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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