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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著同人 玉菡.作者:兲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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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玉菡。》作者:天 喜喜【完结】
【文案】
全文高度概括:忠顺王X蒋玉菡。
北静王龙套。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四大名著 阴差阳错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延年,蒋玉菡 ┃ 配角:水溶,贾宝玉 ┃ 其它:
第一章。
清晨,天边刚露出一抹鱼肚白,后院的报晓鸡才刚鸣过一声,王府的奴才们就跟上了弦的箭一般,个个跑的飞快。
东院西院前厅后厨,一路灯火通明。训练有素的奴才们端着铜盆手巾鱼或是粥米面饭鱼贯而入,脚步贴地,行走如风,手上的东西却四平八稳。他们如走马灯一般的将一件件洗漱用的东西一件件递进去,在小间里伺候住人洗漱。又将各色佳肴按照主子的嗜好排列,斟茶布筷。服侍完毕,又毫无声息的消失在主子面前。
这王府里住的可不是一般人,是这天子眼前数一数二的大红人——忠顺王爷。
每天的忙碌是少不了的。可这忠顺王府单单有一条规矩跟别处不一样。这王府里的主子奴才可都得铭记于心:不能出声儿。
这规矩自然是不能拿上台面来说,不过自从王爷赶出去了四个丫头,打残了十个小厮之后,这规矩算是彻底铭刻在众人心中了。为什么?因为这东院里还住着一个人。此人无他,就是王爷的心头好,蒋玉菡蒋公子。此时此刻,他正在梦里睡的香甜。
就连王爷自己下床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了这人。又怕起身的动静搅了他的好梦,每天指派一人光着脚走进卧房,推醒自己,其余人一律在外面小间候着。这数九寒天的,堂堂王爷就穿着小衣睡眼朦胧的开始了新的一天,半梦半醒之间还惦记着,起身的动作要小,免得这雕花红木床之嘎作响。
这可苦了布菜的丫头们。王爷的早餐怎么也得有一二十道清粥小菜,每次布菜要是碗筷之间发出一点声响,下午就免不了一顿皮肉功夫。为啥不就地正法?还不是怕你瞎嚷嚷,吵醒了内间的蒋公子。
于是,忠顺王府上至王爷本人,下至最低贱的丫头老妈子,个个练就了一副身轻如燕,泰山崩于前而不叫唤的好本事。
伺候完了王爷洗漱,再伺候完了王爷早膳,又伺候完了更衣上轿,忙碌了一早上的奴才们才可以坐下来喘口气,不过还不能太大声。还得抓紧这时间喝口茶啃两口馒头,仔细着屋里的小主子醒了没有。
这蒋玉菡蒋公子,小名琪官儿。原是这金陵城里红头半边天的戏班子长生班的台柱子,唱的小旦。嗓音如雏凤初啼,婉转清凉,开口一句,便能直直的唱进人心坎里去了。那扮相更是天上无双人间难寻的清雅标致。难怪那王爷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脚步了。
这忠顺王爷不爱女子,酷爱男风早是金陵城人尽皆知的事儿了。刚把这蒋公子接回府的时候,奴才们都打赌,王爷这兴致能持续到几时。毕竟是堂堂的忠顺亲王,当今圣上的亲兄弟,权倾朝野又仪表堂堂。早年曾娶一房妻室,留下一子后便芳华早逝。此后,更是没有人能约束着忠顺王。
可这转眼都一年过去了,这两人的亲厚劲儿有如那雨后春笋,是一日高过一日。
这蒋公子倒是性子极好的一个人,平素不太说话,一开口必是礼数周全。对待奴才们也像是王爷般温声细语。每天起身后,必唱曲两段,那时候王府里所有的奴才丫头们全躲在墙根子下竖着耳朵听呢。
多好一玉人儿啊,就是耳朵忒灵便了点。
且说这一日,王爷下了早朝,急急的换了朝服奔进卧房。看见蒋公子仍卧在床上,一派钗横鬓乱的好景致。
忠顺王轻轻坐在床边,床上的人轻轻扭动身子,路出后背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面还有昨夜留下的星点紫痕。一时忍不住,便把禄山之爪贴了上去。
床上的人往里缩了一缩,扯起衣裳,睡眼惺忪的呢喃“不要了……”
忠顺王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更甚一份,道,“我的琪官儿平日装的这般高洁,没想到梦里就想着那事儿。想必为夫昨夜……”
床上的人猛的惊醒,看清了来人,才收了眼中那警觉的神色,只拿一双眼睛横道,“忠顺王爷不在为国效力,就知道来消遣我……”语气里竟含了几分委屈,想是昨夜被折腾惨了。
这眼波一横,红唇一撇,又是另一番风流态度,看的忠顺王痴了过去。良久方道,“人家只说这琪官儿长相俊秀举止温雅。只是万万想不到还有这般风情。看的为夫心痒难耐,不如今天就……”话语间,手上掬了一把青丝,一圈一圈绕在指尖。
琪官料想王爷脑子里一定又想到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情,忙想捂他的嘴,只听他道,“琪官儿,本王看到你,就像是这发丝,转眼成了绕指柔。恨不得一辈子都缠着你不放。”
琪官脸上扬起一抹绯红,伸手抽回发丝,道“王爷昨日睡得晚,可要再歇息一会儿?”
忠顺王爷听他这么说,连忙脱了鞋袜,连外衣都不脱就钻进被子里去。嘴里直到,“要,要!琪官儿都这么说了,为夫哪有不应之理。”
却见那琪官和衣向里,一副疲乏欲眠的样子,便放下了念头打算安心睡个回笼觉。他从身后抱住了眼前的玉人儿,雪白的相颈散发出缕缕温暖甜腻的香味。
天气正值隆冬,屋外大雪。忠顺王一番奔波,体温自然不比那躺在被窝里的琪官。琪官将他环在胸前的胳膊,往怀里拢了拢,温暖的胸口在忠顺王眼里,转眼变成了滚烫滚烫。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的文,没分章节。。。
第二章。
八月十五,月满中秋,恰巧也是那忠顺王爷的生辰。
王府里早已是上上下下修缮一新,该摆的该挂的,提前三天都上了门。该发的帖子,也早早的散去了各个府上。前院,丫头小厮忙着搬花除草,光是那三百二十盆红牡丹,就够让人忙活个一整天的了。后厨,吃的喝的一应俱全,碗碟叮咚,磨刀霍霍。和着昨日,皇上又赏下三十坛寿喜延年酒,表示与之同乐。
说道这寿喜延年酒,可是大有来头。
据说,这二十四年前的中秋之夜,先帝赐宴与群臣同乐。已是怀胎十月的惠妃,也就是当今的太后,也在那酒席之上。刚喝下一杯先帝御赐的寿喜延年酒,就觉得腹中一阵绞痛。却又怕搅了官家的性子,便一个人悄悄回了自己的永安宫。才刚走到御花园,这痛就忍不住了,忙差了宫女去传太医。这一传,变惊动了宴上的先皇。先皇听说惠妃临盆,丢了酒盏就往永安宫跑,那脚步,快的连大内高手都看不见影儿。守门的公公远远就看到一个明黄色的人影飞奔而来,连忙扯了嗓子大叫:皇上驾到。
这声尖叫,吓得惠妃一个激灵,小阿哥就这么生下来了。也就是如今的忠顺王爷。皇帝抱着儿子,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又听说是自己拿一杯琼酿,将这儿子给引出世的,便赐名延年,取义寿喜延年,福禄安康。
王爷一大早便巴巴的往宫里去,先是上朝,接着又往太后那儿请个安,领个赏。适逢皇上下朝来,母子三人坐着,吃了会儿茶点果子,也算是享了一回天伦之乐。
正说这话,却见门外一阵响动,惊了屋内。宫人来报,王府管家在外急候。忠顺王心想:坏了,准是那小东西出了什么岔子。
眉宇间不觉路出一丝不快。
太后知他心思,挥手道:去吧去吧,今个儿都回吧,我这张老脸也是越来越留不住儿子的心咯。
皇上,忠顺王爷二人笑着告退。
出了这慈宁宫,忠顺王原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却不想被皇上一把拽住了辫子,道:延年,跑这么快作甚?陪为兄好好走走。
看着皇上嘴角那一丝老奸巨猾的笑容,也只好恭敬的道一声:喳。
等那忠顺王喘吁吁的跑回王府,屋内哪儿还有半个人影。问遍了丫头小厮,却都跟吃了哑药似地,只会摇头。这一贯贪床的蒋公子,今日也难得起了个大早,一个人偷偷摸摸的,不知做什么去了。只在那杯盏之下压着一张字条,上书六字正楷:天机不可泄漏。
要说这琪官儿本是个戏子,唱腔身段名冠金陵。原想大约只是一副空皮囊,唯独一手唱念做打还拿得出手,不料这人可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主儿。一手正楷,写的四平八稳,不狂不骄,分寸拿捏得十分妥当。光看字,变知是个蕙质兰心的人。
忠顺王爷拿着纸条,心道:这琪官儿倒是有心,一年前八月十五他才进府不久,还要死要活的时候,想不到已把本王的生日偷偷记下了。想着想着,嘴角不觉就勾出一抹笑容,又将那纸条对折了两下,贴身藏好了。
另一头,蒋玉菡蒋公子正头戴一顶乌纱帽,穿一件单色流云月白长褂,腰里紧紧束着一条如意结子长穗墨色宫绦;外罩灰色团织锦薄纱,越显的纤腰窄背,鹤势螂形。
要说这蒋玉菡进了王府一年有余,一个人出府的次数可是双手十指掰得过来,少不得东张西望一会儿。可这脚下又不敢耽搁,就怕家里那祖宗心急了,满城的派人搜他。
这不,走的正急,冷不丁撞到一人。隔着纱帽,面容自是看不真切,却也见来人乌发银冠,碧玉红带,想必是为年轻的公子哥。
那人还没说话,就听几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呵斥道,“走路不长眼,赶着去投胎啊?”
蒋玉菡自知理亏,忙赔礼道歉,“在下失礼,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恕罪……”
“那就恕你无罪。”声音倒是清如朗月,只不过这语调真真让人不舒服得很。不过也没时间多想,琪官只顾抬起步子,离开了那是非之地。
只见他压低帽檐,穿过几条弄堂,又走进一家糕饼店,跟店里的掌柜寒暄过几句,直接走进了后堂。
后堂是一个小小的天井,那蒋公子顺着青石子路走进了左手第一件厢房。这不明不白的一家店铺,不明不白的一间厢房,难免要人猜测其中的缘由。只是没一会儿,那蒋公子又从厢房中走了出来,面上带着笑,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布包。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其实之前已经写好了。。。
有错别字欢迎更正。
第三章。
这蒋公子前脚小心翼翼的踏进房门,后脚门就被人“砰”的关上了。
只听一个声音冷冰冰的从屋内传来,“大胆琪官儿,本王寿辰你居然到处乱跑,还把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琪官儿听了这声音,心方才定下来。先是轻手轻脚摸到柜边,把前番从厢房里拿来的布包藏好,然后整整衣服,走进里间。
只看那王爷衣冠不整,懒懒的躺在床上。便道,“王爷,今个儿可是您的寿辰,您怎么还在这儿躺着呢?”
王爷挥挥手,示意他到床边,猛不丁的又把他拉进床上,急的蒋玉菡唉唉直叫。“琪官儿,没有你,本王可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你说这每年生辰都这么吃吃喝喝,有什么意思,不如今年就你我两人,在这房里耗一整天,怎么样?”
蒋玉菡面色一红,道,“又没正经了,快起来,我替你更衣。”
这忠顺王好不容易是半推半就的起了身,却又懒洋洋的半挂在蒋玉菡身上,扰的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趁着他背过身去替他拿腰带时,忠顺王又是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琪官儿,你出去了这么久,可是被我置办贺礼去了?”
“贺礼?我何时有那份闲钱替王爷办贺礼了。”蒋玉菡背对着忠顺王爷,看不清表情。
忠顺王的手不规矩的顺着他的衣襟上下滑动,道“那我就从你这身上随便解下一件,当做贺礼,可好?”
蒋玉菡认定了这是他拿来的消遣话,心底不悦,转过身来,狠狠推他一把,推的那没正经的王爷跌坐在床沿上,道“王爷何事看得上我这儿的便宜货了?想要,尽管拿去便是了。反正……反正我这全身上下也都是王爷给的,你要当我是件玩物,那今个儿我就是贺礼,好歹你全都拿去了,我也不喊一声不愿意……”越说便越觉得委屈起来,不觉得眼泪都涌了上来,讲到后面已是口不择言。
忠顺王一见这阵仗,便知自己又触痛了这小祖宗心里那道坎儿,慌忙拉回来,紧紧抱在怀里,先是赔礼道歉,又是巴巴的哄着,“好琪官儿,我的好琪官儿,本王错了还不成。蒋公子记得我的生辰已是我天大的福气了,怎还敢向蒋公子讨要贺礼……来来来,今日这第一杯酒,我先敬你……就祝咱两,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呸,又没个正经。这话留着跟王妃说去。”
“嗯,王妃泉下有知,定会体谅你这做妹妹的。”
“你!”蒋玉菡气结,涨红着一张小脸,不知道说什么,只得让那嬉皮笑脸的王爷抱在怀里,不知不觉有又躺到一块儿去了。
耳鬓厮磨间,只听那人小声道,“琪官儿,本王从没图过什么,就想跟你以心换心,你肯是不肯?”
说完,见他不做声,却是红了耳朵,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见他不做声也不动作,便不依不饶的问着,“肯不肯?肯不肯?琪官儿倒是搭个话啊。”边说,两只手沿着他那褂子的袖口,一点一点往上爬,从腕子到胳膊,不一会儿就把一截雪白的玉臂给捧在了怀里。
怀里的人半推半就着,“我刚回来,累得慌,一会儿还要……”
那忠顺王正努力解他的衣扣呢,听了这话手上倒是停下了,“一会儿还要什么?告诉我。”
却见眼前这人儿紧紧的捂着嘴,“不……不能告诉你。哎,你别……”出口的话已是断断续续,不成章节。一张小小的脸,更是布满了羞红,堪比春桃要艳三分。
忠顺王见着可爱,故意伸手在他那雪白的胸膛上掐上一把,笑道“你不说,为夫可就不客气了。”
“你……你倒是轻些……嗯,啊……”
第四章。
夕阳西下,这忠顺王府里可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早在里屋酒足饭饱的忠顺王也梳洗一新在院子里迎客呢。头戴簪缨王帽,身着五爪坐龙红蟒袍,好一个风流俊秀的寿星翁的打扮。
宾客临门,必先找王爷作揖祝寿,但凡带着孩子的,必叫孩子跪下给王爷磕个头。这王爷的身子还在院子里乐呵着,可谁不知道他的心思早就飞回里间了。
可这里间,哪儿还有半个人影。
庭院里宾客陆续坐定,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丫头小厮来回穿梭,倒酒的倒酒,布菜的布菜。戏台子上,是最近正当红的戏班子,正唱着一出龙虎斗,好一副欢腾景象。
————北静王到————
小厮一声通传,令热闹的庭院里霎时安静了下来。
之间大门处隐隐约约走来一个人影,冠金帽着紫蟒,系碧玉红鞓带,眉似新柳,目如点漆。光看这张脸,要放在市井之中,保不定被哪家的二世祖抢了去,可来人却是堂堂的北静王水溶。
朝廷上下,谁不知道这北静王和忠顺王素来不和,想必今日也是不请自来。上上下下都瞪大了眼睛,打算看好戏呢。
倒是那两位主子,跟没事儿人似的,相互寒暄了起来。
“北静王大驾光临,本王好生荣幸。”
“皇兄今日过寿,本王这做弟弟的岂有不到之礼?倒是王兄今日设宴宴请全金陵的大小官员,独独不给我送一份来,倒叫本王心里难受的紧。”
“咦?没有送到你府上?必是下边的奴才们疏忽了,贤弟莫怪。”连眼色都不用使,忠顺王府的大管家已经拜倒在一边,连连高呼,奴才该死。
“可不,我就知道王兄不会不待见本王,于是自己就来了,也不知道这席间有没有本王的位置。”
“有,怎么没有。”忠顺王一边笑着应承,另一边早在心里磨了一百遍的牙。心道,你丫的北静王,今日本王生辰,你是故意来找晦气的吧?
说完,便差了小厮领着北静王入座。
这边还未入座,就听到戏台上一阵清脆的鼓声,一位“贵妃”手执描金折扇,缓步走来。一个亮相已是引得众人目不转睛。在座的几个老戏迷看了左瞧瞧右瞧瞧,不禁生疑:这人,不是当初那长生班的……他不是在这……
来不及多想,只听他唱到,“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这声音忽高忽低,清明婉转,才一开口在座的人便连连叫好。
忠顺王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可不是他那宝贝蒋玉菡。
“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啊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广寒宫。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丝鲤鱼在水面朝。啊!水面朝。”
这忠顺王本就是个爱戏之人,自从带了这蒋玉菡进门,就舍不得他在别人面前再唱一出。今日看他这份扮相,心里不觉的喜欢,嘴上也跟着哼哼。
再说那蒋玉菡的声音高时清亮,低时浑厚,咬字清晰,每一处拖腔都韵味十足,令人回味。看着台上台下如痴如醉。看着他那步伐摇曳,好一个醉酒的贵妃,看的众人都忍不住想上去搀扶一把,亲厚一番。
又听他唱到,“杨玉环今宵如梦里。想当初你进宫之时,万岁是何等待你,是何等爱你;到如今一旦无情,明夸暗弃,难道说从今后两分离!去也,去也,回宫去也!”翠翘金雀玉搔头,眼前这分明是那大唐的贵妃,袅袅娜娜,娇怯无力“恼恨李三郎,竟自把奴撇,撇得奴挨长夜。只落得冷清清回宫去也!”
听到这里,忠顺王又忍不住偷偷扯开了一个笑容,心想,“现下唱的这出,莫不是怪我今日留他一个人在屋里,冷落了他?”再回神,台上的人已是站定谢场。众宾客,丫头,小厮竟然都看痴了过去,没有一点响动。
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白璧无瑕,桃羞而柳让。影里池里,花落衫中。镂薄窄衫袖,穿珠帖领巾。
恨不能此生只为一人去了。
忽而,听得一人双手用力一拍,高呼一声:赏!
下面的小厮忙报:北静王打赏,金银裸子各三十定,和田羊脂佩一双。
随后又是各家各类的打赏,均无人敢超过北静王的赏。
忠顺王气结,这宝贝蒋玉菡,竟然让一个外人拿大,先行赏去了,自己还有什么面子。一气之下,招呼管家吩咐了两句。只见管家一瞬间不见了踪影,再回来时手上竟多了个托盘。
可怜那管家深呼吸,提起,迸出一声:赏!忠顺王打赏,蓝缎凤彩绣蟒袍一件,金翅嵌宝紫玉冠一顶,青缎流云粉底朝靴一双。
此赏一出,众人皆惊。
这凤彩蟒袍,粉底朝靴,可是诰命夫人的打扮。自从先王妃逝去之后,还无人有缘穿上这身行头。现如今竟赏给了一小小戏子。
眼见着管家举着托盘,巴巴的跑上台去。蒋玉菡尴尬的站着,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却听那老管家悄悄道了一句,“蒋公子,收了吧,这可是王爷的一番心意。”
第五章。
答了赏,台上的人摆摆水袖,徐徐退入幕后。见众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自己个儿躲在镜边更衣卸妆。银质的蓝彩凤冠,看上去精致,拿在手里可沉的很。
忽然,背后伸来一双大手接过了凤冠,又仔细的将那缠在钿头上的发丝解开,指尖满是温柔小心,生怕扯痛了坐着的人儿。
蒋玉菡打那铜镜中一看,道“王爷怎么不在席间坐着,跑来我这后台来。”
忠顺王放下了凤冠,以手做梳,一下一下顺着的长发,从模糊的铜镜里也能看到他嘴角挂着一丝笑容,“本王这不是急着来看我的贵妃嘛?”
王爷站着,奴才们哪儿敢坐着。穿衣的停手,勾脸的搁笔,哗啦啦的跪了一屋子,唯独那蒋玉菡一人背对着他坐在镜前。蒋玉菡脸薄,一见这架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隔着一层胭脂都能看到他脸上的羞色。忠顺王挥挥手,示意下边的人各忙各的,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先前的热络。
“品蓝,给你主子打盆水去,要温的。”忠顺王吩咐自己的小厮道,“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都干什么去了?”
蒋玉菡小心翼翼的卸下云篦,至于盒中,道“还不是为了给你祝寿。管家说了,甭管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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