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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著同人 玉菡.作者:兲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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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在凌烟下头做事的,便瞪了凌烟一眼不予搭理。又吩咐了一声,“菜赶快送了。”起身回房,打算小睡一会儿。
送那主子进了屋,凌烟才道,“不好好在柴房看着蒋公子,上这儿来做什么?”
那王喜子看似憨厚的搓搓手道,“我就是上来看看,还有没什么要送去的,免得劳烦姑娘跑一趟。”
凌烟笑道,“那来的赶巧,主子要送这些菜过去,等着我去拿食盒装了,你就送过去,也省得我跑这一趟。”
说完,便转身出去偏厅取那食盒。留的王喜子一人在外间守着。
这可是王喜子第一次到东院,免不了好奇走动。瞧着瞧着,就见着书桌上放着一块玉佩,那玉佩上分明雕着一朵并蒂莲。王喜子曾看过王爷带着这块玉佩,也听的后厨的丫头谈论过,说是那蒋玉菡送的,王爷可喜欢得紧,天天挂在一副外头,生怕别人瞧不见了。
看着看着,心下一乐,想:看来这蒋玉菡是真真失宠了,王爷连着玉佩都取下来了。手往那着上一抹,便将那玉佩藏在袖子下边。
等那凌烟进来,装了菜,便把那王喜子轰了出去。
王喜子右手领着食盒,左手攥着玉佩,心中是说不出的高兴,一路小跑回了后厨,直奔那柴房。
推了门,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蒋玉菡,冷笑道,“□的装什么死,爷爷给你送菜来了。”
蒋玉菡累了一晚,又挨了一顿棍子,腹中虽然饥饿,但也早已是动弹不得,只得趴着歪了头看着眼前的人。只见他打开食盒,递到自己面前。他伸手去接,又被那人收了回去,一会儿又递过来。戏弄似地来来回回几次,笑道,“想吃?行啊,爷给你加点料就让你吃。”说吧,呸呸将那每一盘菜都吐上了口水。
蒋玉菡勉励撑起的手落在了地上,这饭是吃不得了。他只是绝望的趴着,再也不去接那食盒。
王喜子见他嫌弃,便冷笑着把那食盒放在他面前,道,“主子说了,狗都不吃这菜才赏给你吃的。你爱吃不吃。”忽的,又想起了什么似地,从袖中掏出那枚玉佩,攥着绳子甩啊甩的,道,“还有这玩意儿,主子说不稀罕,就赏我了,你看是不是特眼熟?”
蒋玉菡抬眼一看,可不就是他那并蒂双头莲玉佩,心中悲痛。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撑起身子扑上来不要命似地争抢。那蒋玉菡性子温和,平素连说句话都不会大声,如今竟被激的更个疯汉般张牙舞爪。
可他这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的人,又何来的力气跟一个粗使奴才争抢,被那王喜子一把推倒在了柴垛子上。
蒋玉菡看着那玉佩在他指间飞转,急的扯着嗓子直喊,“还,还给我……你,还给我……”眼泪早已是流不出来了。只是后悔自己信错了人,明知他不稀罕,看不上,却还是把着玉佩送给了他。真是愚蠢透顶,真叫一个所托非人!
王喜子也是惊奇,这么一个看上去只有半条命在的人居然还能扑上来抢这玉佩,看来还真是件宝贝,自己可得回去收好了。
正想着,那玉佩的红绳一松,整块的飞了出去,砸上了墙又弹进柴堆里,只留的一朵莲花落到了那蒋玉菡身边。
蒋玉菡看着这一幕在瞬间发生,突然疯了般扑过去将那半块玉佩攥在手心里。
王喜子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忙过去找那剩下半块。可那柴堆堆了足有两人高,怎么找的到。一时怒起,一脚踹翻了蒋玉菡,将他手上那半块玉佩抢来。也不顾那碎玉的尖角往那蒋玉菡手掌里剌开几条血痕。
王喜子出了柴房,闩上了门。将那剩下的半块碎玉佩随手一扔,扔进了院子里的深井之中。
只听得屋里那人扯着沙哑的嗓子拼命的拍门,喊道,“那是我的,你还给我——你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可就喊了这么几声,就没再喊了。安安静静的,连个声儿都没了。
蒋玉菡就那么静静的在地上躺着,身上的力气在刚刚的叫喊声中已经耗尽。不知怎的,他就想起了小时候爹跟他说过的一句话: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小时候不懂,爹娘枉死,虽然难受也未觉得这般了无生趣。现如今,他才是真真体会到了个中苦楚。
第十五章。
是夜。
忠顺王一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三更天,突然睁开眼,想给身边的人掖掖被子,可这身边哪儿还有别人。伸出手去,却捞了个空,只得闭了眼假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一个人,少了点什么事儿,连被窝都是冷的。
等再次睁眼,已经是天明。品蓝光着脚丫子溜进里间,打着哈欠推醒王爷。那忠顺王也是朦胧着睡眼,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起了身还不忘将那被角往里塞好。
梳洗完毕,正想瞄一眼床上睡着的人儿,却看见一床空荡荡的被褥。主仆两这才意识到,今个儿屋里已没有了那蒋公子。
早朝,照例是不用去了。那忠顺王胡乱用了些早点,正准备回房继续歇会儿,就听得圣旨到。等那王爷出去,传旨的大太监已是在前厅等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九月十九观音诞辰,特招群臣入宫聆听佛法,明心慧志,共庆佛诞,钦赐。
太监扯着尖利的假声对着满屋子的人嘶吼。
佛法有那劳什子意思,不是要禁本王的足嘛?本王不去!
虽是心底抱怨,但也只能恭顺的接了旨,更了衣巴巴的王宫里去。
说是参禅悟道,可眼前这景象分明是一场溜须拍马的盛宴。只要是张口,必然有那趋炎附势之徒前来阿谀奉承。他堂堂的忠顺王爷,自认是红尘间的大俗人一个,一辈子离不了□酒色,没有什么佛缘,慧根也不高。竟也能被他们夸的如灵童在世一般,天上没有地上无双。
那忠顺王跪在明晃晃的蒲团子上,冷笑一声。这全场最开心的恐怕就是那上座的官家。这不,右手搂着今年刚满八岁的大皇子,左手扶着新封的贾姓贵妃。皇子是聪明伶俐,贵妃是蕙心兰质,好一派和莺俦燕侣乐融融的景象。
听禅大会,又不是自家府里的小酒席?竟连老婆孩子都带上了!
忠顺王心中气不过,又是冷哼一声。只是那贵妃倒是个温柔贤淑的人,臻首娥眉,明眸善睐,娇笑无声,仪态不凡。只是那容貌过于端庄了些,不似寻常后妃那般娇媚,反倒叫人有些不敢亲近。
这放眼天下,唯有自家的琪官儿才数的上是闭花羞月,成鱼落雁之姿。只怕是那杨玉环在世,也被他蒋玉菡给生生的比了下去。
忠顺王此刻人虽然还在大殿里跪着,可心早已长了翅膀飞回了那琪官儿身边。凭那活佛在高台上讲的是高深莫测,他忠顺王此刻心中却全叫那蒋玉菡一人占满了。一边暗恨自己不争气,一边只叹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什么业因业果,也得痛痛快快的过完了这辈子再说。管他是如来还是观音,横竖不如那蒋玉菡来的可怜可爱。
去把琪官儿接回来吧,没了他这日子过得都没有滋味。
不行,得给他点教训,竟然这般糟蹋本王的真心。
接回来吧,柴房那地方,浊气熏天,要是把琪官儿熏出个好歹可怎么是好。
不行,才一天,说好要三天的。
接回来吧,已经一天了,已经惩罚过了。
正是争执不下,忽听一个青稚的童声讲到:能观心者,究竟解脱;不能观心,永处缠缚。
说话的是当今的大皇子博彦,一番话说的是满座皆惊,连那活佛也是面露愧色。官家在那高坐上笑得开心,殊不知这番话也说的那忠顺王如当头棒喝,敲的他是茅塞顿开。
一骨碌从那蒲团上爬了起来,借口内急便匆匆出了宫奔回王府去。
心中怎想,便怎般去做。人活一世,何必苦了自己。
莫说那琪官儿未错,便是他错了,本王也是断断舍不得弃他而去。就算他蒋玉菡是片无涯苦海,他也只能作舟苦泛了。
这就回去放了他,让他认个错服个软。哦,不,是自己认个错服个软。然后跟以前那样,好好过日子……
王爷正计划的美呢。可急急赶到后厨一看,柴房里哪儿还有半个蒋玉菡的人影,就连那看守柴房的王喜子也是不知去向。唯独地上一件染血的外衣,和一枚万佛寺所求的护身符。
外衣是蒋玉菡常穿的,护身符是那驭儿常带的。
不用说,定是那小魔星放走了蒋玉菡,只是那忠顺王不明白,那蒋玉菡的外衣上怎么会沾上了血污。
原来今个儿一早,那小世子听说宫里安排了佛会,必知众人无心看他,心中又想念那王府里的“贵妃”,便偷偷留出宫来,找那蒋玉菡。
进了东院,没找到人,只见着往日带他的小厮普蓝。
一问之下才知,那“贵妃”竟被自己的爹爹关起来了。
磕磕绊绊摸索到柴房,却见着那人满脸血污的躺着,一动不动。还以为是死了,急的差点落泪。又想喊人,又怕见着爹爹。还好那人见着亮光,动了动,扯开干裂的嘴唇便是苦苦哀求,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
小世子见得蒋玉菡如此这般,跟着眼泪便掉了下来。竟把这般好的玉人儿给折磨成了这副惨样,心中对那忠顺王的怨恨便更上了一份。
那世子虽小,却也是磨砺的如同人精一般。先是引开了王喜子,再拿来了两碗米粥让他吃下,又偷摸到东院替他拿了件衣裳,收拾了一袋细软。临了,还摘下脖子上套着的长命锁往他颈子上咔嚓一套,小眼含着泪,哭道一声保重。
待王喜子回来,柴房里早已是人去屋空,心道一声坏事了。忙收拾了包袱,翻墙溜出了王府。
于是,一切便如几个时辰后王爷看到的这般。
忠顺王那个震怒,一脚踹破了柴房的烂门便要出府寻人。行至那朱漆大门前方才被人拦下,完全忘了自己禁令在身。
万般无奈,只得派了府里上上下下的奴才出去寻找。却又怕那北静王知道消息,不敢明找,连张告示都不敢贴。只道是府里后厨的奴才手脚不干净,偷了东西要寻回来。
这金陵城的百姓也是奇怪,那来忠顺王府派来的人手上分明拿着是两张画像:一张五大三粗,写着名字叫王喜;另一张却是个清眉朗目的年轻公子,秀气的如同女子一般。
说是偷东西,莫不是偷了人吧?
说来也奇怪,这王喜子第二天就在淮河边的破仓库里被揪出来了。可那蒋玉菡却是迟迟不见踪影。
忠顺王原以为是他拐走了蒋玉菡,对他是万般拷打,十八班酷刑轮番上了个遍。听他将这一天里所做的“好事”招了个事无巨细,可偏偏对那蒋玉菡的行踪是一无所知。
气得王爷恨不得抄起厅杖亲手了结了眼前这人。
眼下这希望全落在了他那宝贝儿子驭儿身上。
可那驭儿也是个天生耗爹娘的小祖宗。白日他放走了蒋玉菡,便知爹爹晚上定会怪罪。急急的跑回了宫随口扯了个谎,只道自己观音诞辰得佛祖托梦,要火速前往普陀山与观音大士参悟佛法,不然便会小命不保。说的是天花乱坠信口雌黄,唬的年事已高的太后一愣一愣的,忙让人八百里加急的送他去了。
他爹忠顺王不知内情,还以为蒋玉菡与他在一块儿,忙叫人追。等追上了,已是半月有余。这是后话,此处不表。
第十六章。
再说那蒋玉菡逃出了王府,站在那人来人往的金陵大街上,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滋味儿。只觉得这茫茫人海大千世界竟没有自己容身之处。
年幼时也曾享受过一段安逸闲适的日子,后来家破人亡流落戏班,跟着戏班子的人走南闯北也算是有了一番阅历。可自打进了忠顺王府,终日被宠着护着,凡事都不用操心,弄得是连日子也不会过了。
想到此处,蒋玉菡心中对那人是又怨又恨,可又偏偏是忘不掉。
蒋玉菡一路跌跌撞撞跑至城郊。金陵城,天子脚下,来往行商自是川流不息。又值午时,城门外禁军把守,逐一盘问着每一个进出金陵城的人。蒋玉菡苦笑,自己现下这般模样,是断断不敢往那城门走的。虽是绫罗满身,却是蓬头垢面血呼啦差,叫人不起疑都难。
眼下这城中唯独还有几分交情的便是那喜玉斋的掌柜的,也就是以前长生班的老板。
蒋玉菡带着细软,慌慌张张的就进了喜玉斋。那掌柜了见他这般,心中已经猜了个大半,怜他命苦,就开了后院一间厢房容他几日。
可这蒋玉菡心中也是清明。先前北静王在此欲图谋不轨,这掌柜的竟然只字未提,想必是收了些好处,便认钱不认人了,只怕是心中也不似表面上这般好心。但此刻,他蒋玉菡已是身心俱疲,再也无力奔走,也无处可走。
进了厢房胡乱吃了几块糕饼,将那满身的伤口稍作清洗便倒头睡下。
这睡着,却也是不得好梦。睡的甚浅,只要院里有一丁点响动,他必会从梦中惊醒。又怕那忠顺王带人来找,也怕那北静王得了消息派人来捉,更怕那黑心的掌柜将自己出卖。醒醒睡睡,反复几次,竟是比未睡得还要疲累。
第二天清早,那蒋玉菡便梳洗得当,起身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昨日一日都是慌慌张张,竟从未打开包袱看过。今个儿一早打开包袱,真真是哭笑不得。
包袱里装着一对琉璃玫瑰簪,一只紫金长青冠,一双彩金麒麟吊坠,几串红麋串,各色汗巾玉饰十余件。
那世子再精明,也不过是个娃娃。拾掇的东西虽然精贵,却也不能当钱使。唯有那角落里的两定大金裸子还算是有些用处。只是这么大两个,寻常店铺怎么收的起,拿在手里空叫贼惦记着。
放眼望去,这一包细软,除那两定金裸子并一方红汗巾,皆是情浓之时那忠顺王爷所赠之物。如今这么金光闪闪的摆在眼前,好一个物似人非事事休,看的他真真是一个欲语泪先流。再看身上,这世子偷来的衣服,便是当日王爷生辰他给特别定做的描金秀红衫。色泽鲜艳,造价不菲,听说是那波斯国的扎染手法,不晕不染,百洗不退,拿来做喜服保证是恩似酴朱情比金坚。如今看来真真是红的扎眼,红的讽刺。
他心中一咬牙。当日他是孤身进府,今日出府便不想欠那王爷一分一厘,只求走的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心中想着,便出门找掌柜的要了一身布衣。取出金裸子和红汗巾,将剩下之物用那红衫一裹,悄悄溜进隔壁的灵堂。
这灵堂原是那掌柜的设来安葬那些无人送终的戏子用的。做戏子的,统统是被戏班子买断了的,没有父母没有后人。命好的,被人赎走了,也算是有个安身之所。也有的被折腾个半死再丢回来的,就当是让戏班子白白赚了笔赎身钱。戏子死后,无人会来祭拜,戏班子也没钱修棺造坟,只得烧了,留下一抔焦灰,藏于坛中。再在坛子前竖块牌子,写个名字,就算是得以善终了。每逢冬至清明,能有一个人来上柱香,已是天大的福气了。
蒋玉菡当初全当自己会老死于此,便为那枉死的父母买了一口坛,做了一块灵位,供奉于此。牌位后便竟是把自己的名字也刻了上去。只道将来死了,将那名字一描,也算是一家团聚了。
蒋玉菡父母均是被判斩刑,尸身不得入殓,那牌子后头的骨灰罐里应是空无一物。早先那蒋玉菡也算是有几分知觉,自打第一次登台起便偷偷藏了一笔银钱在那空坛之中。指望着有一日攒够了能将自己赎出去,过上一段清贫日子也好。
蒋玉菡将坛子里的一包银票银锭取出,粗略一点,也是足够过上一段时间。又将那衣服裹了的细软放进里面,将封土拍实,再撒上一层香灰,做出一副无人问津的样子。
待收拾完毕,天色已是大亮。蒋玉菡乘着喜玉斋还未开门迎客,悄悄的在那掌柜桌上留下一吊铜板,算是清了房钱衣钱。
正跪在那灵堂前向父母做最后的告别。
从前是水里良缘镜里恩情,不觉韶华去之何迅。现如今是再休提那红帐鸳鸯衾,恁凭他戴朱冠披凤袍,也抵不了反复无常性命。想着日后是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留不住霜染丹枫寒林瘦,睡不稳西风黄昏秋雨后,忘不了的新愁与旧愁,捱不明的长夜更漏。想着想着,不觉的就落下两行清泪来。叹今生谁恋谁收?真真是去路难修。
忽又听得身边有丝响动,睁眼一看,竟是下了一大跳。
身边跪着的,可不就是那荣国府上的宝二爷。正双手合十,贴着自己跪下,嘴里不知叨念着什么,大约是求平安之类的话语。
贾宝玉见他反应过来,便看着他。见他眼中有泪,又是面带难死,再看着桌前整整齐齐的收拾了一个包袱,心下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蒋玉菡怕是从那忠顺王府逃了出来。再看他身着粗布麻衣,额头嘴角还有青肿的血迹,心中一惊。想到:那忠顺王爷竟对如此玉人儿下此毒手,真真是个畜生。想问事情原由,可看着那蒋玉菡一副泪容,竟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只是喃喃的道,“琪官儿,莫太难过……”
这话一出,反倒惹得蒋玉菡是泪如雨下。
那贾宝玉也不知怎生安慰,只是连到几句,“莫哭,莫哭……”
这一方只是哭不说话,另一方想问又不敢问,灵堂里的气氛尴尬的很。就这样僵持了一阵,那蒋玉菡方才开口,“蒋玉菡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二爷可否帮忙?”
贾宝玉心中对这琪官儿可是喜欢得紧,他都开口了,自己何有不帮之理,忙道,“什么请不请的,琪官儿只管开口。”
“可否请二爷为我找一处安身之所,哪儿都行,只要出了这金陵城……”顿了一顿,又道,“别让那忠顺王府的人知道。”凭一己之力怕事难以逃脱那忠顺王府的麾障,光是要出这金陵城已是不易。如今见了这贾宝玉,不如请他帮忙。
贾宝玉心中暗叹一声果然,忙又道,“这不难,只是需些时日。你的事儿我也有些耳闻,你现下怕是也不能再街上走了。不如你先跟我回府,待我找好了地方,再送你出城。”
蒋玉菡经此一段,心下多了些防备。虽知这贾宝玉不似一般纨绔子弟,可心中也有几分放心不下。深怕这刚出虎穴,又如狼口的。但一听说自己这事儿已经传开了,心中不由的更是害怕。只得跟了那贾宝玉回府。
第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走游戏桥段,不走不行啊。
说这蒋玉菡进了大观园,总算是暂时找到了个安身之处。
这大观园中男子甚少,蒋玉菡长得这般好看又来路不明,自是分外惹眼。连着被人问了几番之后,那贾宝玉也是无奈,只得将他迁至凹晶馆后边的小屋,又让他做女子打扮,方才不那么惹人注意。
要做女子打扮,那蒋玉菡虽是不愿,但也是装的十成十的相似。那凹晶馆无人居住,甚是冷清。唯有那贾宝玉会常来走动,倒也不觉得分外寂寞。来的次数多了,那二爷身边的贴身丫头自然起疑,这不,眼前这位叫袭人的就寻了来。
花气袭人知昼暖。
说的可不是眼前这位。蒋玉菡心中笑道,可这位姑娘竟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还姐姐妹妹的叫上了。
平日里与那贾宝玉品茶闲谈,又教那袭人操弦弄管,日子过得竟跟往日一般快活。只是那午夜梦回之时,仍觉得衾薄枕寒,往日好梦竟是无处可寻。
数数日子,也是过了大半个月。却也不曾听闻有人来找,也不知那外边是怎生样子。
那人莫不是这么快便把我忘了?
贾宝玉是公子哥儿的习性,忙了,便几日不来;兴起了,清早便来拜访,常扰的他不得好眠。心中自是不悦,却也不能表现出来。如今可是寄人篱下,由不得自己挑三拣四。这日子已是入冬,这凹晶馆临水,又是潮湿又是寒凉。那蒋玉菡睡相不好,膝上又有小时练功烙下的病根。往日都有哪忠顺王半夜醒来替他掖被子,屋里也是有那地龙烧的暖烘烘的,从不觉得难受。而如今,常常是白天起了,却见被子都被踢开了去,冻的他全身疼痛,一天不得好坐。还是那袭人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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