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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著同人 玉菡.作者:兲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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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疑惑是尚未消,又听得他唱,“霜染丹枫寒林瘦,江冷潮寒秋水薄,林深水长皆是愁……呀!侬这般苦楚,延郎可知?今日他将那娇娘引进门,眼见是好事睫眉。不由我心酸又是愁!延郎他果真将我负,将我负!”
  
  转眼,是阳光也不觉着和煦了,秋风也不觉着醉人了。只觉着他是神色凄厉,宛如与人拼命一般。唱的是声声力竭,嘶嘶带血,比那啼血的杜鹃,哀鸣的青猿还催人泪下几分。
  
  这唱的是哪一出?怎的就是没听过?
  
  忽的,又听他拉长了音,一气唱到,“现如今是江水未竭情已竭,秋色未变人心易变!可笑我举目四海无投处,一片深情付东流。真真是可笑!可笑!”末了,竟是放开了嗓子哈哈哈的一番大笑,口中直道,“何苦救我,何苦救我!!”
  
  说毕,那蒋玉菡也是力尽,不觉一阵头晕眼花,一屁股就跌坐在了门槛上,惊得那世子忙喊人来救。
  




第二十四章。

  等那世子叫了一干丫头小厮回来,这屋檐下哪儿还有他蒋公子的身影。这不叫还好,一叫便惊动了在堂前忙的不可开交的忠顺王。
  
  那忠顺王听闻,一拍大腿,直到一声“坏事了”,那蒋玉菡必是钻到牛角尖里去了!话也不多说,丢下了手中的笔墨就往外头跑。
  
  其实,这也不能怪那忠顺王。他的原意是这样的:等琪官儿醒来了,你把这个盒子给他。里边是他的卖身契,由他自己烧了撕了也好。
  
  可这王爷心下着急着婚事,竟把后半句给忘了,平添了蒋玉菡一番辛酸泪流。
  
  等他回了东院,就见着一群奴才们跟没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乱找。还有自己拿宝贝儿子,揭开了水缸盖子在里头捣腾,嘴里直嚷嚷着,“琪官儿,琪官儿,你在里里面吗?”气得他是晕头转向。他以为琪官儿是老鼠吗?没事儿就躲在水缸子里?自己怎么会有个这般愚蠢的儿子!
  
  要说这蒋玉菡本是大病初愈又受了惊吓,本身已是气血虚弱。这下一听那王爷要娶妻了,心中是如同煮了一锅沸水般翻江倒海,不觉是气得面色通红,直想咯出一口血来。
  
  就知道是假的!就知道是假的!
  
  那蒋玉菡脑子里就绷着这一个念头,早忘了自己先前答应过什么,一路飞奔的就出了王府。往哪儿去?往那喜玉斋去。
  
  这次是真真打算走了,把父母的灵位一并带走,永远不回这劳什子的金陵城来!再也不见那满口谎言的负心人!
  
  一头扎进那灵堂里,却是大吃一惊。
  
  师兄师弟的灵位倒是齐全,可独独少了他父母的那一块。连同背后的小坛子都不见了。
  
  蒋玉菡哗啦一下跪倒在地。莫不是给人发现了坛子里的钱财,整个偷走了?这,这,这,这可怎般是好。
  
  忽的,只听木门开启,那珠帘哗啦啦的一阵响动。屋外冲进来了一个人影,将那蒋玉菡牢牢的搂在怀里,“好好的你怎么又跑了?可是要急死本王?”
  
  蒋玉菡一见来人,心下顿时清明。必是眼前这人收了那些金银,拿了父母灵位!不由分说是拳头巴掌尽往那人背上招呼过去,“你把东西还给我!把我父母灵位还给我!”
  
  这忠顺王心底好笑,偏偏这固执的小家伙必是听了些有的没的钻进牛角尖里去了,真像只小猫。先前还粘人的很,这下便气炸了毛似地,挣扎个不停。
  
  哎呦!
  
  忽的,那王爷一身哼哼。这炸了毛的小猫可真不好玩,竟然膝盖一顶踢了他下身。疼的那王爷嘴里是哼哼不断,“琪官儿,你好狠的心……哎呦……你居然这么对为夫……”
  
  蒋玉菡看他额上直流汗,知道自己下手没轻重,莫不是踢坏了他。可嘴上有是不肯说,只道,“别说些有的没的,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灵位!”
  
  “你都没死呢,立什么灵位……多不吉利啊……”那王爷嘴上虽贫,可是捂着下身推开一丈,生怕那蒋玉菡再来一脚。
  
  “是不是你拿了!”
  
  “是,是……是本王拿了!”
  
  一听这话,蒋玉菡的眼睛都红了。恁他退的再远,这手握的拳头也是不长眼的往他身上砸去,“你!你怎么这般欺负人!快还我!”
  
  见那王爷伸手往怀中去拿,还以为他将那灵位藏于怀中,便心急的伸手进去掏。可这怀中哪有东西。自己这一番急不可耐的样子倒是让那无赖王爷给白白笑话了去,“琪官儿今天好主动,别别别,别撕本王的衣服呀……本王还疼着呢!”
  
  “你!你卑鄙!”蒋玉菡揪着那人的衣襟恶狠狠的道,眼里都挂上了一串盈盈的泪水,“你要嫌弃我便罢了,何苦折腾我爹娘的灵位!你既然知道了,左右要了我蒋玉菡一条性命。想不到你竟连死人的灵位都不饶过!你怎么这般狠心对我,你叫我死了怎么去下边见他们……”
  
  看着这滚滚泪珠,忠顺王那嬉笑的脸不知不觉的放了下来,变得严肃而温柔。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好像是烙铁,烫的他心口狠狠一抽。不想再玩笑,不想再戏弄,只想将他抱在胸口好好疼一疼。
  
  “琪官儿,别哭了别哭了,你哭的本王的心都跟饺子馅儿似地了。……”那王爷七手八脚的去抹他的眼泪儿,边掏丝帕还边从袖筒里掏出一个明晃晃的卷轴。“看看,快看这是什么。”
  
  那蒋玉菡只顾着哭,一看递来的东西也不是那灵位,便是生气的一推手,道,“不才不看!”一甩手,那玩意儿便被丢出去好远,在那墙角转了几下,哗啦摊了黄澄澄的一块儿。
  
  “哎呦,我的小祖宗。”那王爷是紧张的不能再紧张,丢下蒋玉菡就去捡那卷轴,嘴里念叨着,“这可是皇上御笔所赐的圣旨,你怎么说丢就丢。为夫在那御书房里耗了三个时辰才求来的,你这小没良心的……”
  
  蒋玉菡是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那玩意儿一眼,只是扭着头吸着鼻子抽噎着。忠顺王没法,只得将那圣旨展开了举在他面前,道,“自己看看,上边写着什么?”说完,揪着他的小鼻子把那固执的脑袋给扳回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查,蒋灏谋反一案实属奸人陷害。今日得以昭雪,朕心甚慰。蒋卿为官克己奉公,朕之幸甚,民之幸甚,国之幸甚。今特追封蒋灏为定国公,其妻刘琪樟为安乐郡主,其后人发回原籍,赐金万两。钦此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角上那玉玺印子还泛着新鲜的油光,看的那蒋玉菡是瞠目结舌。
  
  “这……这……怎么会……”自打那膏粱梦碎,家破人亡后,他是从未想过还有沉冤得雪之日。声明显赫的江南蒋氏一日之间被抄了九族,相敬如宾的爹娘惨死与菜市口,高床软枕的小少爷变作了下九流的伶妓,自己心中纵使有再多不甘再多怨恨,也在这些年的摸爬滚打中一点一点的磨平了。这都十几年了,他竟是从没想过还能带着爹娘的灵位风风光光的回去那临安城去。
  
  “你爹娘那灵位我已经请回王府上了,就供在那香堂里。和本王的爹娘做个伴,在下边也不算是寂寞。你若喜欢,天天去看他们也无妨……”
  
  蒋玉菡心底高兴的是不知说什么才好,才收回去的眼泪儿这下子便又要滴了出来。“我……我我……”
  
  那王爷看他“我”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儿来,两只眼睛又是涨的红彤彤的,活像只被人欺负了的小兔子。忠顺王知道他心里高兴,只将他搂在怀里小心的哄着。可又听他闷闷的崩出一句,“我想回临安。”
  
  “什么!!!”那王爷差点一跳三丈高,想不到这小家伙居然还想走。当日下定了决心要还他一个自由身,可真要自个儿亲手送他走,心里怎么都是万万舍不得。嘴上连连叫苦道,“早知道不给你了,给了你原想叫你安心,没想到你还要离了我!”
  
  “不是,不是!”蒋玉菡慌忙推开他,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过一会儿才酡红了脸,喏喏的道,“我想让临安城的人都知道,我爹他……他没有谋反……他是个好官……”
  
  王爷看着他那通红的小脸,摸摸他的头叹了一口气道,“本王是你肚子里的虫,你这点小心思本王怎能不知?传信去临安的人今早刚出发,估摸着几天后才能到……到时候,别说全临安,这全国上下没有人不知道你爹蒋灏是个好官。”
  
  原想再抱着好好亲热一番,忽的那蒋玉菡又想到了什么似地,躲得远远的。顶着那笑得无害的王爷,委委屈屈的道,“你都要娶妻了,还来招惹我做什么?你把我爹娘的灵位放在那王府里,是为了让我以后都不敢这般私自离府了嘛?”
  
  哎呦,哎呦!王爷心中是叫苦不迭,忙到,“本王是要娶亲了,哎,这不都让他们瞒着你嘛,那个多嘴的又给说了去了……”
  
  话才讲到这儿,那蒋玉菡柳眉一竖,恨不得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个负心恨性的人,居然将话说的这般轻巧。可喏喏的几下,又是不知道怎么去说。
  
  又听得那王爷说道,“好琪官儿,我这不就是怕你脸皮薄不答应嘛。你要是再跟我使性子一跑个十天半个月的,本王上哪儿去弄一个新娘子来。到时候那宫里的仪仗队都开过来了,你要不在,本王的面子往哪儿搁去啊……”
  
  蒋玉菡愣了半宿,只听得“新娘子”三字之后,愣是什么都没再听进去了。
  
  那王爷收了声,看蒋玉菡愣是没有反应。再看那哭的水汪汪的眼睛,雪白粉嫩的脸颊,还有微微张开的小嘴,忍不住“啾”的亲了一口。
  
  蒋玉菡心底虽是高兴的很,可脸上这委屈劲儿一下子也收不回去,只得举起拳头往哪王爷身上捶去。可着手还没伸直呢,就叫那人握在了手中拉进怀里去,紧紧抱着怎么都不撒手。
  
  “琪官儿,以后可别这样啦,你不知道本王多担心你。”
  
  蒋玉菡心下羞窘,道“你,你像什么样!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张H。。。估计又被和谐的很惨。




第二十五章。

  案前俯着一抹晃动的身影。手指紧紧抓着枣红色的贡台,光口的身子只剩脚上一双粉蓝小靴,踩在那麻草织就的蒲团上。雪白的身子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显得更加诱人。肩颈圆润,华肌生光,俊挺的后背渐渐收窄,变成一束柔软的纤腰,双股战战却被人单臂一横搂在身前。紫红的分口在其间口送着,带着滑腻的水声,显得无比口靡。
  
  “你这混蛋,这儿……怎么能在这儿……啊──”前头那人,虽是被弄得浑口酸软,可着嘴里可是嘟嘟囔囔的没听过。都是上气不接下气了,还非得装出一幅正儿八经的样子,看了都让人忍不住偷笑。这不,话还没出口呢,就被身后的人一口,变为小声的尖叫。
  
  滚烫的口口被他的火热摩擦,也不知是不是长久未经人事,这口道竟是分外紧口,分外敏感。身后那人只消一个动作,他便是全身颤抖。若不是那王爷在后头搂着,只怕他早就摊到在这灵堂案前。
  
  “延年……你别……别在这儿……延年……”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话语,撒娇般的叫着自己的名字,那王爷心中自是无比的受用。可又有心戏弄,偏要在这庄重的地方要了他,好好罚他那爱离家出走的坏毛病。“在这儿怎么了?叫你的师兄师弟看看,你这日子……过得,过得多舒坦……”
  
  下身深深浅浅的口动着,另一只手却伸去了前方,握住那人肿胀的口口。被握住的可怜口口一颤一颤的滴出泪来,胀大了几分,偏偏又是口不出,搅得那人的身子不停扭动,从头到脚都难受的缩了起来,白白让那王爷舒坦了一番。
  
  已经要到极限,眼角沁出泪水。那蒋玉菡讨好般的扭过了头,轻轻磨蹭那王爷凑过来的脸颊。涨红着脸,嘴里喃喃的道,“延年,好难受……让我去呀……”
  
  可那王爷偏偏不依,抱起了他的身子,一个翻转,将他放在那案台之上,将那人的玉腿往自己肩上一搁,让那桃红色的口口完完全全暴露在了自己眼前,愈发恶劣地狠狠口着。
  
  那蒋玉菡的身子本就是敏感至极,哪还经得起他这般大的动作。□又被死死捏紧了,差点没一翻白眼晕过去。嘴里只剩下,“唔……唔……”的呻吟声。
  
  忠顺王恶意地抚上他胸口的两点口口,早年行军打仗时留下的厚茧如今已是消去了十之八九,独留那么薄薄一层揉弄着那小小的凸起。卷滑如丝,柔嫩似水的触感从他的指尖一直传到了心尖上,叫他喜欢的只想狠狠掐上两把,可又怕弄痛了眼前的人。
  
  蒋玉菡抖得已是无法挺直要背,一番折腾后几乎是侧躺在那一尺多宽的案台上,双口大开接受着来人的口犯。熟红的口口被巨大的利器撑得绷紧,所有花瓣儿都像是绽开了一样,□见还带出一股股乳白色的口口,这场面着实香艳。
  
  又是一阵快意袭来,蒋玉菡实在无法再和他抵抗,发出一串甜腻的呻吟来:“延年……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放,放开……啊!”
  
  那忠顺王也是到了极限,松了他前端的桎梏,又在后边极重地口了几下,将口口一刺到底,埋在那蒋玉菡的最深处,跳动着喷出了滚烫的液体。打那王爷一松手,蒋玉菡的口口也是一泄如注,那口口深处又被这滚烫的液体一淋,竟是浇的他的狠狠缩成了一团了,连脚趾头都蜷到了一起,咬的那王爷的□不得出来。
  
  蒋玉菡口了身,全身酸软的难以动弹,若没有那忠顺王扶着,只怕他都能从那案台上软软的滑下来。
  
  好容易回了神,一张小脸长得是紫红紫红,举着软绵绵的巴掌就往那人身上招呼,“你,你你……太不像话了,师兄师弟都看着……”他望了一眼那层层叠叠的灵位,好是一阵心虚。竟在这地方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儿来,真真是不知羞耻。
  
  一动身子才发觉,那王爷的口口虽是软了下来,可仿佛贪恋他体内的温暖一般,死赖着不肯出来。偏偏那王爷抱着他笑得又是一脸的满足,偏偏那充实满盈的感觉实在太好,惹得他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教条,只是伸手让眼前这人搂了。
  
  先是大悲,又是大喜,现下又是一番鱼水交欢。这云雨方歇,这瞌睡虫便像是得了号令一般铺天盖地的飞了出来。
  
  正是昏昏欲睡呢,忽听得外面有脚步身接近,惊得他噌的一下清醒了过来,嘴里急道,“有人,有人!”
  
  那忠顺王是什么耳朵,远远的一听脚步,便到,“是品蓝。”
  
  可那蒋玉菡也是不好意思,现下这幅糜烂的景色要让他们看了去,自己以后这脸怕是搁地沟里都不够了。挣扎着就要推开那王爷往地上跳。
  
  忠顺王松开手,往后一退。那口口软软的从蒋玉菡身子里滑了出来。只听得“啵”的一声,一阵空虚的凉意从他的口口蹿了上来,口口一张一合竟是收不住口,蠕动着又从那熟透的花蕾里吐出几丝口白。这场面,看的那王爷才歇了一会儿的□就是一个激灵的站了起来,想都未想便先用手指填满了那一抽一抽的口口。惹得蒋玉菡一身浅吟。
  
  “东西放门口,有多远滚多远!”这话自然是对那门口的品蓝说的。
  
  品蓝是多激灵的人啊,一听主子这声音便猜了个十有八九。幸灾乐祸般的嚎了一身“喳。”,便把那一匹绢布搁在门口,远远的退到了小院外头。
  
  忽又听那房里吩咐,“滚回来!把隔壁房间的门给本王开了!”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喳”,那品蓝拿着钥匙屁颠屁颠的去开了隔壁的小厢房。只见的没一会儿,那王爷便从灵堂里抱出了一个大布包。那布包是裹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儿都看不见,可偏偏它还缩成一团直往那王爷怀里拱,好一副害羞的模样。
  
  闭着眼睛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里头躲是谁。
  




第二十六章。

  初冬的金陵城,太阳欲说还羞的漏了半张脸。稀薄的阳光洒在清晨的街道上,竟让人是说不出的舒坦。街边小摊上的烧饼新出的炉,正热乎乎的冒着热气。那小摊贩手脚麻利的从桶中捞起一勺浆子,哗啦啦的送进碗里去,溅出了一小圈奶白色的痕迹。滋啦啦的,一条条金灿灿的油条出了锅。
  
  早点铺里,大家伙讨论的无非是两个。“哎,听说了嘛,咱这金陵城啊又要出一桩百年不遇的奇事儿了。”
  
  多面那人啃了一口烧饼,唾沫横飞的说道,“啥事儿啊?”
  
  “咱们那忠顺王要成亲了!”
  
  “这有啥好奇的啊,也该到年纪了。”
  
  忽的边上有多了一人儿,手上端着一碗喝了一半的豆浆,嘴上说道,“奇就奇在这新娘子还是个男人!”
  
  此话一出,摊子上的人都围了过来,惊道,“哎呦,那可了不得!这皇上和太后能……”
  
  “你还别说,是太后亲自赐的婚。虽是没有张扬,可那懿旨都颁了,人也接进宫去啦!和着这几天就得八抬大轿的送去王府上了!”
  
  一人摇摇头,神色可惜道,“你说这忠顺王爷是怎么了,好好的怎叫个兔儿爷迷了去了。”
  
  “嗨,那是你没见过!这兔儿爷长得这是天仙一半的相貌,地上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众人“切”了一声哄笑道,“说的好像你见过一半,瞎吹吧你!”
  
  那人急迫,站起身来粗着脖子吼道,“谁说你大爷我没见过,爷我不仅见过,还听过他唱曲儿呢!嗨!都给我回来!告诉你们……”
  
  ——啪——
  
  一只破瓷碗狠狠摔在了桌上,来人嘴里恶狠狠的道,“妈的,让不让本……本大爷吃饭了?”
  
  再一看去,碗前坐着两名男子。一名身着藏蓝布衣,正端着碗,处变不惊;另一名却是锦衣玉冠,一张玉脸上写满了怒容,分明就是他丢的碗。
  
  众人一看来者不善,纷纷咽了嘴里的吃食四散开去。
  
  可那玉面公子仍是喋喋不休,“他奶奶的,爷就知道那蒋玉菡没死,亏得本大爷还心疼了好一阵子……”
  
  “溶儿。”
  
  正是说在兴头上,只听边上那布衣男子森冷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可怜那北静王小嘴一瘪,立马乖乖的收了声儿。嘴上是乖觉了,可那两条柳眉又是不服气的纠成一团,心下嘀咕着,“哼哼,就你厉害,看本王将来怎么收拾你!”可这面上又是不敢露出来,只拿一双美目狠狠的剜着身边那人。
  
  “不服气?”
  
  又是冰冷冷的一句,冻的那北静王好似在寒冬腊月里被浇了一头的冷水,一个激灵的窜了起来。嘴里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哼”的一声,坐回长凳上扭过头去不看他。
  
  “乖。”
  
  只见那蓝衣飘飘,兜头盖脸的就覆上来一张俊脸,在北静王那新出炉的白面馍馍般光卷可爱的脸上轻轻啃了一口。那北静王瞬间炸了毛。
  




第二十七章。

  太后赐婚,新娘子必须是从宫里送出去的,于是蒋玉菡提前三天被送进了宫。
  
  要说这蒋玉菡一进宫,那忠顺王的魂儿好似都不在自己身上了一般。宫里那些个太监奴才们,各个都磨砺的跟精儿似地,他家那宝贝啊也就看着聪明,其实啊是个小榆木疙瘩小软柿子。又不会来事儿,吃了暗亏也是不会吭一声的。若要叫个没眼的奴才欺负了去,那可怎么是好。
  
  急的那忠顺王是日日往宫里跑,就是三天,也过得更三个春秋似地漫长。
  
  偏偏那太后又有新捉弄,将蒋玉菡藏得跟个宝贝似地好。好容易叫他打听到了,门外又守着几个丫头,嘴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婚前三日见着新娘子可是大不吉利,忠顺王请自重。”
  
  一句大不吉利,逼得他倒退三步,头上恍如被雷狠狠的劈了一道。心想:早知道不让那太后赐什么婚了,搞得这般麻烦。不让家里自己拿个红头巾盖了,再一揭也就成了……
  
  可一想到这儿,又是不住的摇头。这可这怎么行,琪官儿那个小顽固,还得名正言顺的给他个名分才好,让他跑不了也躲不了。
  
  这边,他忠顺王是急的原地打转,那蒋玉菡可是贴在门背后偷偷捂着嘴笑,身边别人没有,小魔星倒是跟了一个。
  
  要说这宫里啊,他也是第一次来,人人都知道这位主子可是将来的忠顺王妃,哪儿还有人敢对他不敬。心里好奇的人纵是多,也只敢巴在外头偷偷瞧上一眼。这大风大浪都过来了,难道叫人瞧了这么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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