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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罗成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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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成突然道:“哎呀!刚才谁先到的城门来着?”

    秦琼一怔,继而哈哈大笑。

    肚子饿得咕咕叫,谁还会记得赛马的事情?

    但饿归饿;一顿饭却是吃得极是简短。匆匆扒完盘中最后一块酱牛肉,罗成嘴角一勾;摸了几枚铜钱往桌上一丢,拖着秦琼就往房间走。

    反手关上门,罗成便欺身上前,唇齿间还留着淡淡的酒香,连同多日来的思念一起,在舌尖辗转。

    身体紧紧贴着,手恨不得再多生出几只才好。

    直到口舌的纠缠开始阻碍彼此的呼吸,才稍稍放松。但还没等到缓过劲来,便又迫不及待地再吻上去。

    不安分的修长手指已经托着表哥的臀部,隔着衣裤,轻轻重重地揉捏。

    秦琼下意识地躲,前面便撞上前面,触电一般。

    一声闷哼自鼻腔发出,口舌纠缠得更甚。

    甘美的汁液,便是世间最香醇的美酒,饮之即醉,醉不自知。

    舌尖分明已经发麻,却有更美味的感知悄悄地挑拨着神经,像刚刚被大力拨弄过的琴弦一般,嗡鸣不止。

    衣带散开,外袍滑落,谁的发冠“当”得一声掉在地上,华美的宝石珠玉被摔得一阵颤动,却没有人愿意怜惜地将它拾起。

    空气中,氤氲蒸腾的,是逐渐升温的灼灼目光。

    耳朵边,徘徊荡漾的,是越发勾人的急促喘息。

    嘴角溢出的轻哼,是难忍的疼痛,还是至臻的享受?

    长驱直入的果决,是贪婪的索取,还是全心的给予?

    寒夜中,饱满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蜜色的肌肤染上斑斑的乳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像飞蛾扑火时生命燃烧的绚烂,像昙花绽放时悄然弥漫的幽香。

    但为君故,只为君顾。

    夜未央,长乐未央……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伤。

    宇文成都在瓦岗受了一顿窝囊气,弟弟成祥的死活还没有查到,如今又被迫与李元霸比力气,元气大伤吐了血,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躺在榻上越想越气。

    他也不知道为何就认定了罗成是个朋友,按理两个人见面也不过几回,还总是站在对立面,分明该是个敌人才是。

    或者,就算南阳关那次不算对立,那现在罗成上了瓦岗,怎么说也是同自己势不两立了。

    按说他该禀告皇上,拿幽州罗家问罪。

    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瞒了。

    这要让父亲或者是皇上知道,怕是命都不保。

    还有这个李元霸,好死不死要他天下第一的牌子,又好死不死地力气那么大。

    这便算了,他还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挠头半天还是喊一声“都”,那眼神,竟让人不忍心怪罪。

    宇文成都心乱如麻,但太医开的药似乎有助眠功效,想着想着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境中,银甲白马的美少年手持长枪,嘴角冷冷勾起,道:“宇文成都,隋帝暴虐,你还不快快回头是岸!”

    惊醒一头冷汗。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欣赏那少年的洒脱不羁。

    富贵可以丢,尊荣可以丢,礼教也可以丢,只有心不能丢。

    只按自己的规则做事情,管他天下人怎么看。

    罗成根本就是离经叛道的典范,而他对罗成的欣赏,又莫不是内心某个角落蠢蠢欲动的不安?

    “怎么了?”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

    宇文成都吓了一跳。

    这才发现,梦境太深,竟不知道皇上是何时进来与自己同塌而眠的。

    月光之下,皇上关切的表情清晰可见,而自己刚才的愣神失态,却不知是不是也这样被看了个清清楚楚?

    宇文成都连忙跪起身,不安道:“微臣叩见皇上。”

    杨广笑道:“冷月如钩,夜凉如水,被窝的温暖对宇文将军就没有丝毫的诱惑么?说你多少次了,床榻上面不用见礼。你好些没有?”

    宇文成都受的是内伤,哪儿有那么容易好?

    但被皇帝这么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也只能回答:“皇上放心,成都没事。”

    杨广拉他入被,热热的嘴唇贴上他冰凉的肩头,蓦地咬了一口,喃喃道:“说谎,没事出这么多汗?”

    宇文成都心头一紧,道:“皇上,成都有话说。”

    杨广手指已经探进他的里衣,在光滑紧实的腰畔辗转,少年将军漂亮的腹肌便在指尖突突跳动。

    指腹或轻或重地揉搓最敏感的腰际,引得少年一阵战栗。

    宇文成都咬咬牙,一把抓了那作祟的手,喘息道:“皇上,成都,有话说。”

    杨广不满,手往出抽。宇文成都只好放开。

    却见他顺着腰际直往上攀,直到找着那半软的红果,轻轻一掐,嗔道:“有什么话,都等天亮再说。”

    手指继续游走,宇文成都的敏感地带几乎被摸了个遍,他试图躲了两回,却无法躲开那带火的魔爪,只好闭上眼睛,予取予求。

    杨广看他老大不愿意的样子,心中有些气恼。但想起他适才从梦中醒来,一脸的惊恐,只好无奈道:“算了,你病着,依你一回。要说什么?”

    宇文成都谨慎措辞,道:“皇上也看见了,咱们一路走来,百姓过的,并不太好。”

    杨广目光一凛,道:“你何时也关心这些了?”

    宇文成都知道他不高兴了,但还是咬牙道:“皇上的功绩是可以传千秋万世的,但眼下,多少狼子野心的所谓‘反王’,利用百姓的不安和不满,揭竿而起,祸乱大隋……”

    杨广看他今日一反常态,冷冷道:“好了,朕知道了。朕会让李密考虑下劳工的体力,适当放慢进度。还有别的吗?”

    这若是换做别人,杨广早就暴跳如雷,说一些“反一个朕杀一个”云云,但今天却出奇地平静。

    他是有脑子的,他知道平日里只要自己一不高兴,宇文成都便会立刻闭口不言。但今日却喋喋不休地一直说,那只是因为,他是真的在担心。

    这样的宇文成都,虽然是他意料之外的,但却依然让他感觉无比贴心。就像他平时的绝对服从一样贴心。

    宇文成都看皇帝没什么反应,直恨自己不够伶牙俐齿,想了几日的事情,说出来却毫无感染力,只好讷讷道:“没有了。”

    杨广揽他入怀,道:“瓦岗山迅速崛起,确实不容小觑。但朕没想到,是哪个混蛋,竟能打得了你?”

    宇文成都这才把当日瓦岗寨使出车轮战消耗他的体力,裴元庆又将之前隐藏的锤法拿出来暗算之事一一说明。只隐去罗成不说。

    杨广道:“没事,他们毕竟刚起,影响力虽不小,但破坏力还是有限。朕已经命北平王罗艺来太原见驾,商讨平叛之事了。高丽那边也频频告捷,靠山王杨林不日便会得胜回朝。再加上丁延平和你,朕就不信拿不下他们。不仅要拿下他们,朕还要把十多路反王一网打尽。”

    罗艺?!罗成造反,罗艺难道还脱得了关系?

    即使他现在不知道,到时候上了阵,面对自己儿子,他又能不能做到六亲不认?

    宇文成都一阵胆寒,道:“皇上,北平王拥兵自重,若万一也有异心……”

    杨广道:“这个不用担心。朕观察多年,罗艺是小富即安的人,他只在意自己的王妃、儿子、手下的将士和辖下的子民,根本就无意争夺天下。现在的北平府之于大隋,基本上可以算是个诸侯国。他若现在不帮朕,到时候天下大乱,他北平府也躲不过去。唇亡齿寒,他不会不懂。不过是那个李元霸,你有把握赢吗?”

    宇文成都垂眼道:“此人力大无穷,几乎超出人类界限,要比力气,成都确实没有把握。但若上战场,他却不一定能赢过我凤翅镏金镋。”

    杨广道:“那就好。过些日子,等你身体养好,还是跟他上擂台打一架,若是有机会,杀了他。”

    宇文成都一怔。

    这傻小子虽然让他当众下不来台,但毕竟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没有犯过错,甚至也没有什么危害性,记不住自己的名字,便人前人后地叫“都”,也算得上可爱。却为何要杀?

    杨广看透他的心思,道:“均田制推行以来,各地官员纷纷上表说人民多么欢天喜地,多么感恩戴德,但一路走来,却也只有河东地区算得平和安宁,是朕想象中的样子。李渊韬光养晦却野心能力都不小,就算他再极尽低调,也瞒不过朕的眼去。你再看三月建行宫之事,材料、人工、费用统统都不说,光说这建宫的速度,需要何等高效的工程排期和何等高效的执行能力?他那二儿子,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宇文成都继续听,见皇帝就此打住,才试探道:“所以皇上担心李家忠君不够,要提前剪去其羽翼?”

    杨广赞道:“不愧是朕的天宝大将军,一点就透……”

    宇文成都还待说话,薄唇已经被堵上。

    火热的物事抵在腰间,带火的手指又开始游走。

    窗外天已泛白,看来今晚,是没觉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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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要什么肉嘛~~周末了,清清肠胃。清粥小菜也是菜~~扭~~~


 58第五十七章

    同行几日;到了双阳路口,秦琼因要赶在李密登基仪式之前回去,二人恋恋不舍分手。

    罗成等到父亲,将大军安排在临近的城郊,仅带着五百轻骑进了山西。

    这一日,临近潞州地界,突然看到一行轻甲兵士疾行在官道上;马蹄激得黄土层层飞扬;远看就像是一队从画中闯出来的远古军士。

    罗艺吩咐大家暂停让路。却见为首的金甲将官突然回马奔来。十步外便滚身下马,小跑上前道:“世民拜见王爷!”

    罗艺这才看出来,来人正是唐公李渊的次子李世民;想来是因为看到了他们的“罗”字旗,才跑来见礼。忙道:“二公子快请起。”

    寒暄过后;才知皇帝已经住在晋阳宫多日,住得兴起,还打算去巡视东都洛阳。

    而李世民此行,是奉旨查抄反贼单雄信在潞州的窝点二贤庄。

    罗成一惊,道:“可是十三省绿林总瓢把子单雄信?”

    李世民叹道:“正是。听说这位总瓢把子义薄云天,在绿林中名望颇高,虽是山匪响马,干的却是劫富济贫的侠义之事。但无奈如今皇命在身,也只能违心而行。两位还请先行,咱们太原再聚,恕世民实在是不能久陪了。”

    罗成心道:如此一来,五哥和大唐的仇岂不是又结下了?

    他对单雄信其实没什么兄弟感情可言,但日后五哥若与大唐势不两立,表哥岂不是还要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再者说,上一世,算命的说因为斩了五哥,才又折寿十年,他总不想这辈子还是活到二十三。

    但李世民怀揣皇命,又能有什么办法阻止?

    “做什么白日梦呢?”父亲的马鞭在眼前晃了一下,罗成才缓或神来。

    罗艺道:“这单雄信是你朋友?”

    罗成道:“倒也不算是。他是瓦岗的人,表哥的过命兄弟。”

    罗艺叹道:“儿子,你要做什么,你爹不拦你。但切记,日后做事,量力而行。谁也不是救世主,想成大事,先把命保住。比如说,要地动山摇,要山洪暴发,即使再有心,也是人力所阻止不了的。所以说,不要被不可抗拒之事困扰。”

    罗成顿悟,之前费劲拦下程咬金称王,但李密不是依然入主了瓦岗么?若是天命如此,就算今日想出来办法,日后该结仇的也还是会结。不如好好想想到时候怎么样才能避免亲自监斩他。

    当晚,罗成写了封信差人送去瓦岗,好歹也不能让表哥怪他知情不报。

    秦琼前脚刚进寨门,后脚便有柴绍派来报信的人。紧接着又有罗成的信到。

    徐懋功道:“如此紧急之事,五弟却不在,哪位兄弟带人去救?”

    秦琼这才知道自那晚大家商量推李密为王之后,单雄信便一直都没有出现。

    李密本就不满他的倨傲,冷冷道:“再过几日便是朕登基之日,现下已经有反王陆陆续续来到瓦岗,派兵出去,不合适吧?”

    齐国远骂道:“你算老几?我们要去救二贤庄一家老小,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那登基,不参加也罢!”一时众人纷纷附和。

    王伯当一看李密又犯了众怒,忙道:“诸位兄弟冷静!若是见死不救,瓦岗还称什么正义之师?魏王的意思,也只是说派军多少的问题,绝没有不管的意思。”

    李如珪道:“什么派兵多少?自然是全力救!这里面,有谁没得过单五哥的好?二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秦琼道:“全力以赴是必然的。不过据信中所言,李二公子不过带了个百人队去潞州。君可贤弟,你带两百兄弟去,尽量赶在开刀问斩之前把人救下来。李二公子是个贤德之人,勿伤他性命。”

    李密大怒。这秦琼也是自确定推他为王之日起,便借故离开瓦岗,到日子临近才赶回来。如今刚到山寨,一路风尘都还没有洗去,却又自作主张安排众人营救单家老小,完全没有把他这个准魏王看在眼里。

    王伯当看到他眼中怒气,正要拦,却哪里拦得住?

    只听李密道:“秦元帅!这里究竟谁说了算!”

    秦琼这才想起来,如今的瓦岗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瓦岗,忙赔礼道:“魏王恕罪!微臣一时心急。”

    齐国远急了,大吼道:“秦二哥!那咱们是去还是不去?救命如救火!晚一刻也许单家上下就全都被狗官杀了!”

    秦琼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连劝带慑,道:“魏王,自家兄弟,若是不救,难以服众!更何况,单将军在军中素有威望,若是因为他有事不在而放弃解救,恐怕还没等推翻隋帝,瓦岗已经散了!还请魏王速速定夺!”

    徐懋功和王伯当也紧着劝,李密却还是咬死了不准,道:“先不说大礼之前出兵,合不合礼法。就之说大魏刚刚成立,若是众反王有异心,借着观礼来扰乱瓦岗,那少一员大将就多一份危险。还请大家以大局为重!”

    他的想法是,既然要当这皇帝,就要把威望立起来。若由着这帮响马胡来,自己岂不就是个傀儡?

    齐国远哈哈大笑,道:“我说李密狗官!给你穿身龙袍,你就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别说还没登基,就是登了,爷爷要走,你也拦不住!也不看看这瓦岗是谁的!八哥!你要跟着这个混蛋你自己跟,弟弟我先去山西了!”

    他话一说完,抬脚儿就走,李如珪等人自然是紧紧跟着。

    瞬间聚英堂一阵大乱。

    李密怒道:“来人!把这群乱臣贼子给我拿下!”

    却喊了好几遍没有人应声。

    秦琼飞身出门,拦在前往校场点兵的众人身前,道:“各位贤弟冷静!”

    齐国远道:“二哥,你也要听那狗官的?”

    秦琼道:“瓦岗现在是国家不是山寨!若不是看在你救人心切,如此胡闹,就应该军法处置!君可贤弟!还是你领兵,带齐国远李如珪,并两百名轻骑,迅速前往二贤庄救人!”

    王君可得令,带人点兵奔赴潞州不提。

    这边李密也被刚才的阵势吓到,屏退了众人,对王伯当和徐懋功一顿抱怨。

    徐懋功道:“魏王息怒。瓦岗众人本就多为绿林出身,重感情讲义气,但只要能让他们认定了您,必都是忠心耿耿之臣。”

    李密道:“认同我?军师你没听到他们刚刚说什么吗?瓦岗船大,我这小渔夫撑不起,我还是早早知难而退的好。”

    王伯当道:“魏王玩笑了!如今天下都知道您是我大魏的皇帝,还说什么知难而退?伯当如此不会做人的性子,在瓦岗尚能兄友弟恭,何况魏王文韬武略?等他们从潞州回来,小施惩戒便是。”

    就在瓦岗乱糟糟一片之时,罗成已经跟着父亲到了太原。

    说巧不巧,正好赶上宇文成都伤养得差不多了,杨广便急着让人安排李元霸同宇文成都比武。去洛阳之前,这个心腹大患,务必要除。

    这天一大早,所有人都聚在太原南大门外的教军场。

    杨广居中,左右是李渊和罗艺,宇文化及连同其他文武官员在两侧站了,就听杨广道:“宇文成都,李元霸,你二人都是我大隋数一数二的勇士。今日谁赢了,这天下第一的金牌就归谁所有,两位马上为赢、马下为输,点到为止,不要伤了和气。”

    李元霸咧嘴一笑,道:“老皇你放心,我不会伤了他性命!你说是吧?都?”

    宇文成都一脸无奈,道:“启禀皇上,刀兵无眼,虽然微臣与猛勇大将军均无意伤及彼此,但校场之上恐难免有所伤及。臣以为,还是立个生死状的好。”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毕竟山西是李家的地盘,若是不提前讲好,在这里杀了李元霸,怕是不好收场。宇文成都这一点想得还是清楚。

    这本来就是杨广授意,他假惺惺问过李渊和宇文化及的意思,欣然应允。

    不一会儿,内侍呈来生死状,两人签了,这才下了将台,一个出西辕门,一个出东辕门。三通鼓响之后,二人齐撒坐骑,冲上校场。

    一看李元霸手里一对足有四百斤重的大锤,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如此重锤,当真是见都不曾见过。但被他拿在手里,却依然是面不改色,游刃有余。

    罗艺道:“传言李家四公子力大无穷,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罗成道:“可不吗?看他憨憨傻傻的,用锤还真是最好的选择。”

    宇文成都却在心中冷笑,果真就是个力气大而已,马上打斗变化无穷,想你也赢不过我的凤翅金镗!

    正想着,便见李元霸走马如飞,道:“都!留神啦!我可来了!”

    宇文成都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还用你说?当我看不见呢?

    不一刻,二马碰面,宇文成都手握凤翅金镗,李元霸摆着双锤,便战在一处。

    宇文成都金镗一挥,扑砸盖一气呵成。李元霸举锤一挡,喊道:“哎呦!好厉害!”

    罗艺道:“好一招冲天问势锤。成儿,这少年不简单啊。”

    罗成心道,当然不简单,这可是能把宇文成都打下马的人物。

    说话间,只见李元霸身体微一倾斜,闪开镗尖,趁着凤翅打横,将右手锤往上一立,“啪”得一声,就搭在了凤翅后面。

    他臂力过人,往旁边一拽,道:“都,撒手!”

    宇文成都自然不想撒手,但金镗凤翅被挂住,无论他怎么拽都是纹丝不动。

    李元霸道:“你不撒手,我拽了啊!”说罢当真用力一拽,就见宇文成都金镗“嗖”得一声脱了手,金镗尾端的三愣爪从手心划过,鲜血汩汩直冒。

    如今成都赤手空拳了,李元霸双锤平举,奔成都的左右额角扫去。

    众人都道宇文成都小命休矣!

    宇文化及倾身向前,单手成爪,仿佛要抓住什么。

    杨广则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忙作势起立,作出一副看热闹看兴奋了的样子。

    却见李元霸双锤一合,巨响过后,马上的宇文成都却安然无恙,只有耳中一阵嗡嗡作响。下意识催马败走,只听李元霸在身后喊着“别跑”,却没有追来的马蹄声。

    回头一看,那黑瘦的小子坐在马上冲他直乐,双锤之间,一口白牙闪闪发亮。

    众人都道:“好一个金锤夺镗!这李家四公子还算仁厚,给宇文成都留着后路呢!”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不等宇文成都退回西辕门,只见十二匹战马呼啦啦鱼贯而上,奔着李元霸冲来。

    原来杨广今日是下决心要让李元霸死,特意吩咐手下死士,若是宇文将军惜败,他们便一拥而上,取李元霸首级。

    李元霸一看来了一群,怒道:“站住!来一个我杀一个!”

    但既然是死士,又有谁会受他威胁?十二路兵器一同袭来,李元霸也不看来人,只挥动一双大锤往上迎。

    一阵“当当”之声过后,校场上落地的银枪、金鞭和倒下的死士、战马堆做一堆,遍地狼藉。

    剩下的最后一个,举着大刀的手抖如筛糠,胯|下战马也似带了怯意,停步不前。

    这死士死死盯着李元霸,却听身后宇文成都怒道:“回头!”

    下意识回头,便看到金镗刺来,胸口一紧,没了直觉。

    二人下马上了帅台。

    李元霸跪道:“老皇,你倒是评评理,我可没舍得把你的天宝将军打死,但这十二个人是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杨广哈哈笑道:“宇文将军,还不摘牌子?”

    宇文成都道声“是”,自脖颈上把“天下第一”的金牌摘下,双手奉上,道:“猛勇大将军,成都心服口服!”

    李元霸哈哈笑道:“你服了就成了,这牌子既是老皇赏你的,你还戴着吧!我不夺人所爱!”

    宇文成都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心道:这满场子的人都知道天下第一被你赢去了,我还戴着,不是自己找臊吗?但李元霸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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