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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罗成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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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心道:这满场子的人都知道天下第一被你赢去了,我还戴着,不是自己找臊吗?但李元霸不接,他就只得双手举着,两人竟是僵持不下。
李元霸不耐烦道:“让你戴你就戴着!要有人敢说,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杨广心道:这小子看着憨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真又是个大麻烦。当下也只能打圆场道:“宇文将军,既然是猛勇大将军让你戴着,你就戴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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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咿咿呀呀童鞋扔了个手榴弹!
59第五十八章
却说杨广急火火地摆了擂台;却没能除掉李元霸这个心腹大患;也不敢在太原久呆,吩咐宇文化及紧着催东都洛阳那边的进度。
听闻行宫已经修好,便着人速速起驾东巡。又命罗艺护驾。
正好又赶上靠山王捷报传来,说高丽已经退兵;边疆确保无事,杨广便传旨让他也赶来太原,一同东巡。
等到靠山王一到,杨广片刻不停;命人立即出发。走之前;召来李渊道:“你这次子世民朕看着喜欢的很,此次东巡就让他随驾吧。”
李渊心里也揣度这皇帝还是防备着他,要拿他儿子去做人质呢。但他此时万事不备,又哪儿敢不应?当即叫来李世民,吩咐伺候圣驾不提。
出发前有人来禀,说派去安抚瓦岗的李密被瓦岗推为首领,今日打算称帝。
杨广大怒,下令诛李密九族。却被告知这李密家中本没什么人了,并且一早就被接上了山。
杨广气没处撒,怒道:“他为什么要反?他们为什么都要反朕!朕兴科举、行均田,给他们人人有田,人人可做官的机会;朕修东都,控三河、固四塞,大力发展经济;朕开凿大运河,造福他们后世子孙万代!他们为什么都要反!”
众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靠山王杨林吩咐大军加强防范,小心沿途有叛军作乱。
杨广心情好像恢复地很快,车马辚辚中,竟作起画来。画轴中,繁华的街市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人人欢天喜地。河道之上,商船舳舻千里,首尾相接,艘艘满载而归。
一路上,宇文成都几次三番地试探,都被罗成以不变应万变地装傻充愣搪塞过去。
宇文成都道:“罗少保银枪可否借来一看?”
罗成大大方方递上,玩笑道:“小心了,银枪出手,可是要见血的!”
宇文成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是么?罗少保不曾输过?”
罗成却仍是一脸坚冰,道:“宇文将军不信可以找机会试试。不过,将军还真是好斗,跟李四公子没打够吗?”
宇文成都想到李元霸一脸傻气,无奈道:“李四公子的金锤,罗少保有机会倒是可以试试,确实比我的凤镗更高出一筹。不过此去东都,路途遥遥,罗少保的战马,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罗成心道你还真以为你一镗就能把我西方小白龙压死么?面上却还是惊讶道:“啧啧啧,宇文将军竟然慧眼不识宝马么?却不知你这宝贝坐骑是哪位帮着挑的?”
宇文成都咬牙切齿,当日在瓦岗,他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后来说的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一类的话,明显就是罗成没错。但现在,这人偏又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好像他所问的问题竟是一个比一个愚蠢似的。
他心里惦记弟弟,不再卖关子,压低声音问道:“罗成!我只问你,成祥怎么样了?”
罗成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才认真道:“我若说没见过,你信么?”
宇文成都黯然。其实他明知道不可能问出来,但还是揣了个侥幸心理来问。
罗成看着他难过,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既然已经站上了对立面,他也只能铁了心应付。
直到杨广掀帘子喊了声天宝将军,宇文成都调转马头的一刻,才恳求道:“他日若是见到,请务必留他一命。成都多谢!”
罗成点头答应,也只能在心里说声抱歉。
再说王君可带着齐国远和李如珪和两百军士等到潞州去救二贤庄的家眷。一行人日夜兼程,几乎连片刻都不敢停留,却还是晚了一步,一进潞州地界便听说二贤庄被抄,一家老小于前一天午时被问斩,死状如何如何凄惨。
齐国远一声大吼,就要去端了当地衙门,被王君可好说歹说才算是劝住。说当务之急还是要赶回瓦岗,发动山寨的力量找寻单雄信的下落。毕竟他那火爆的性子,若听说了家中惨案,谁也不保他不会单枪匹马去报仇。
然而单雄信当日出走连句话都没有留,要找寻,还真是全无头绪。
瓦岗这边,李密如期登基,众人拜见,分封官爵,众反王前来朝贺,如此等等,不再细说。总之热闹之后,瓦岗就变成了大魏。
次日朝堂议事,徐懋功道:“柴绍和罗成信中都提到杨广不日将巡视东都洛阳,微臣以为,趁着众反王齐聚瓦岗,手下兵马一百万也不止,我们可以在杨广此行必经之路进行拦截,一举推翻隋帝。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魏征道:“军事所言甚是。微臣还知道洛阳附近有座四平山,方圆有四十里开外,东西南北各一个山口,却只有北口地势平坦。整个山易进难出,最是适合屯兵的。此时天时地利人和俱全,确是难得的机会。”
李密巴不得早点儿当上真皇帝,一脸喜色询问众人意见。
十八路反王自然是极力赞同,很快便达成一致。
有心眼多的,把大家拉到一起,道:“诸位,反隋是一定要反的,却不知诸位此次出来,带了多少粮草?”
众反王这才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他们此行本是祝贺,兵马也是现从自家地盘往过调,哪儿有时间准备出这许多粮草?
于是众人一商议,在第二天大魏早朝上,一致推选魏王李密为此次围剿隋帝的都盟主,他们都愿在帐下听令。
李密假做推辞了一番,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过得几日,各家兵马到齐,果然有一百零八万之众。
各家扯了“都”字旗,被推为都元帅的秦琼对战事做了安排,便分头出发。
此番出兵,不同于往常的大张旗鼓,而是兵分多路,夜行晓宿,不鸣金鼓,低调而行。到了四平山,分别在四个山口扎了营。
杨广这边带着文官武官,为了讲排场,自然就牺牲了速度。
待进了四平山地界,护驾队伍最前面的探马来报,说前方发现了连营。
话刚落音,就听对面金鼓齐鸣,炮响连天。正是十八国的前部人马冲出山口。
为首的三员战将,一个白银盔铠,一个紫金盔铠,一个乌油盔铠,均是威风凛凛。
杨林道:“这几个人,都不曾见过,却不知是什么来路。”
宇文成都道:“王爷,中间那个我倒是看着眼熟。您先观战,我出去会一会。”
说着便打马往前撞。
鼓响三通,对面的银甲将官也踹镫出阵。果然是伍云召。
宇文成都道:“好一个伍云召!若不是看在你父亲乃忠孝一生的贤臣,当初又怎会放过你?却不想你竟敢来拦截圣驾!”
伍云召冷笑道:“你也知我父忠孝一生!怎不知他惨死当庭?!这昏君的命我今天是要定了!废话少说,亮招吧!”说罢催马上前,摔杆就是一枪。
宇文成都侧身闪过,趁着二马错镫,举起凤翅镏金镋,冲伍云召后脑扎去。
正在此时,一直不紧不慢跟在伍云召身后的紫甲将官举刀迎了上来。
宇文成都眼前一眩,心道打仗向来单打独斗,一将对一将,怎么这厢两将一齐上?一边心念四转,一边忙抽镋回防,道:“来将通名!”
那紫甲将官哈哈大笑道:“伍天锡!伍云召是我兄弟,忠孝王是我大伯,休走看刀!”说话间大刀力劈华山之势砍下。
宇文成都横镋迎刀,但刚把大刀磕了出去,丈八蛇矛又险险刺来,原来是伍云召已经回马过来。
宇文成都金镋挥动,刚打了五、六个回合,那边的乌盔将官也催马上前。
只见他手握一条镔铁棍,面黑如炭,宇文成都只觉得眼熟,几招过后才想起来正是当年正月十五京城集市上卖弓的熊阔海。
原来秦琼考虑到宇文成都武艺过人,裴元庆又被安排回瓦岗押运粮草,这才特地让这三人在此轮战宇文成都。
一看熊阔海上来,伍云召主动撤出。过一会儿又上来换伍天锡去休息。
观战的杨林看他们故技重施,却也是毫无办法。他前番进攻瓦岗,损兵折将严重,眼下帐中竟无人可用。而他自己,又肩负保护皇帝的使命,出战不得。
纵观军中,竟只余两个人可用。一个是聪明果决,却不知道战场上行不行的李世民;还有一个是名声倒是不小,却碍着罗艺在场,他也不好调遣的罗成。
可恶的是,北平王罗艺观战一旁,竟也不安排儿子相助,只频频点头道:“天宝大将军果然非同凡响,此三将各个骁勇善战,他却能从容应对,阵脚丝毫不乱。”
罗成看杨林往这边看了几回,自己一直站在这儿难免让人起疑,大声道:“父王,此时对方三将围攻一将,天宝将军重伤未愈,孩儿请求前去相助!”
却在此时,只见歇在一旁的熊阔海自宇文成都马后赶来,举棍就是一击。
宇文成都正在挥镗架开伍云召长枪,回手间用凤镗挂上伍天锡大刀,哪里还有力招架背后的偷袭?只得在铁棍挨肩之时,勉力向前俯身,稍稍卸去一部分力,却还是差点落到马下。
三人还待再攻,宇文成都回马败走。
三人得胜回营,禀明情况,秦琼笑道:“宇文成都果然好逞强斗狠,正好中计。”
魏征却道:“二弟先不要高兴,依我看,你这计虽说给了杨林一个下马威,但若是打草惊蛇,不能把杨广引到四明山来,咱们怎么好截杀他?”
秦琼道:“大哥所言极是。不过,先听我说完后计。”
原来秦琼之前已经查探过,穿过四平山山坳,便是孤云峰。孤云峰下的十八盘,较之四平山山坳,更容易隐藏军队行迹。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先前的打草惊蛇正是要惊得隋兵战意燃起,继而草木皆兵,待他们放松警惕,再一网打尽。
济南王、湖广襄阳王、金堤王早就听命潜伏在十八盘。
这厢秦琼实际上是苦心给罗成送了个信儿,罗成自然也看得明白。
他当时去信告知杨广行程,便知瓦岗必有行动。而十八路反王入伙瓦岗之事,秦琼之前也曾说给他听。此时又见车轮战,罗成心道:表哥你又成长了。
当晚,罗艺禀明杨广,说叛军实力不容小觑,他带来的兵此时正屯于河北边界,愿留下罗成在这里护驾,他这便起身去带兵勤王。
杨广也听说了叛军的厉害,欣然应允,又吩咐靠山王多派几路探马前去勘察敌情。
宇文成都虽不放心罗艺,但他近日来连连战败,皇帝脸色难看的很,便也不敢多言。
60【广都番外】南阳关后(伪更)
天寒地冻。
一弯清冷的新月悬在上空;虽只有细窄的一牙;却也映得院子里一片明亮。
院中的雪不停地有人清扫,但刚刚扫过;便又落下白白一层。
宇文成都跪在御书房外已经有两个多时辰。
青石板泛起的凉意从膝盖一丝一丝往进钻;饶是他功夫再好,忍耐力再强,也几乎要撑不住了。
但宇文成都依然跪得笔直。就好像;那两条腿根本不是自己的一样。
往来的宫女太监们低头匆匆走过,不知道皇上最宠的天宝大将军是犯了什么错。数九的日子里;这么跪着;只怕是会落下病根。若是伤了这两条腿;大隋岂不是又少了一员英姿勃发的虎将?
但他们也只是偷偷想想,头都不敢抬一下,更不会有人胆敢议论。
宇文成都盯着御书房的房门,背上的火辣辣的鞭伤早就已经习惯,他在努力地忽略着腿部传来的不适。
然而另外一处传来的不适却更加让他如百蚁啃噬。
他收紧臀|部,肩膀微沉,跪得更加笔直。
脸部如刀刻一般的线条,在忍耐中显得越发刚毅。
从南阳关回来,宇文成都不出意料地在父亲那里挨了一顿bian子之后,便匆匆进宫领罪。
但皇帝却连见都不见他,只命人送来一只薰以桂椒、缀以珠玉的华丽锦盒。锦盒中,碧绿的玉器隐隐地挑拨着他的耻辱心。然而,他也只能找个无人的地方,解开衣裤,将其缓缓推入身体。
玉器冰凉硕大,宇文成都闭着眼,单手扶墙,半晌,才勉强适应那不堪的xiu'ru。
系好衣带,他抬头挺胸地来了御书房,一路走过,迎面碰上或身后路过的人,都绝对不会发觉这威风凛凛的天宝大将军与往常想必有什么异常。
却在到了书房门口,宇文成都也不请人通传,笔直地跪下。
天色从微微擦黑到霍然全黑,远处寒鸦的叫声也渐渐变弱,直至停下。
匆匆来去的宫女太监们也只剩下了两个值夜的,在一旁窃窃私语说着闲话。
宇文成都感觉自己似乎跪了一辈子那么久,眼前的房门终于打开。
他伏地行礼,前额贴地,道:“罪臣叩见皇上。”
说完了,便安静等待发落。
然而,皇帝只是说了句:“抬头。”
宇文成都依言抬头,便看到一袭紫袍的皇帝,脸色铁青,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他的目光永远都如雄鹰一般锐利,但多日来几乎不眠不休带来的疲惫还是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宇文成都突然觉得内心的某个角落似乎被狠狠地一抽,慌忙垂下了眼帘。
杨广看着他,依然坚毅的脸庞,因久跪而显得更加苍白,长长的睫毛垂下,像黑蝴蝶的翅膀,在眼窝打下一小片阴影。
真是让人几乎就要忍不住把他拉进怀里狠狠地零瘧的,禁玉的美。
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他这次犯的错,太错。
杨广盯着眼前雕像一般的宇文成都看了半天,一把捏上他的下巴,满意地看那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沉声道:“天宝大将军,你可知罪?”
杨广行伍出身,征战无数,手中劲道自是不小。宇文成都感觉自己被三根手指死死钳着的下巴火烧火燎一般,几乎要被捏碎。但他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道:“成都知罪,请皇上责罚。”
但杨广并不满意,他手上加力,道:“看着朕。天宝将军可知罪在何处?”
宇文成都不得不抬起眼睛,四目相对,皇帝幽黑的眸子似乎要把他吸进去一般,有威慑,却也隐隐藏着怜惜。
他拼命压抑怦怦加速的心跳,道:“成都无能,没能抓到叛臣伍云召。”
他话音未落,便“啪”得一声,吃到一个耳光。
杨广下手并不留情,宇文成都一整天水米未进,又跪了两个多时辰,早就难以支撑,随着左脸颊的烧起,身体也向右倒去。
但他迅速以右手撑地,瞬间又跪直了身体。像一个崭新的弹簧。
若不是苍白的脸颊上还留着五个通红的指印,就好象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杨广重新捏上那下巴,道:“朕的天宝大将军,没有人可以说你无能。你自己也不行!”
宇文成都听着,只感觉身体中的力量迅速地散去,他眼眶湿润,喃喃道:“是,皇上。”
杨广感觉得到面前的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了,却依然没有宽恕的意思,语声严厉继续问:“为什么伍云召能逃走?”
宇文成都下巴被迫抬高,膝盖几乎离了地面,浑身的重量好像都压在那一点上,要张嘴都是困难。但还是勉力答道:“成都该死!”
杨广满眼怒火,“啪”得又是一巴掌,没等到宇文成都跪起来,便揪了他衣领道:“宇文成都!朕再问你一次,伍云召为什么能逃走?”
宇文成都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知道,聪明如皇上,他又怎能瞒得过?闭了眼睛答道:“是微臣放他走的。”
果不其然,又一个巴掌落下。
他的左脸颊已经高高肿起,棱角分明的脸庞变得粉红圆润,杨广看得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哑着嗓音道:“进屋!”
宇文成都勉力站起,努力控制好微微发颤的膝盖,跟着往前走。
却无奈,即使他功夫再好,跪了这么久,血液不畅,两腿早就如木头一般。一抬腿,便要摔倒。
杨广不着痕迹的在他腋下撑了一把,不耐烦道:“别磨蹭!”
宇文成都偷偷松了一口气,这皇帝,至少没有问那关公是谁。如若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招还是不招。
皇帝扶他到椅子上坐下。他条件反射般要站起来,却被按了肩头。抬眼看,皇帝的眼神,是不容置疑。
其实他早该习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杨广从来不要求什么君臣之礼。但他又怎能习惯?
椅子冰冷坚硬,此刻坐上去,更是迫的休齿之处一阵难以言喻的难过。他甚至可以想象,那碧绿的物事正滑溜溜地往身体里面同。而这想象,又让他感觉难堪非常,不觉间红了脸。
杨广却似乎并没有发觉宇文成都的难堪,他拉过另一张椅子坐下,把宇文成都两条腿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地帮他揉膝盖。
面对皇帝瞬间的转变,宇文成都任命地闭了眼睛。
然而那双手,却渐渐地,从膝盖往上爬,一寸一寸地揉捏他民感的大腿。
宇文成都一直不明白,长期马背上厮磨,大腿內侧早生了一层薄薄的茧子,却为何还是如此民感?
他咬紧了嘴唇,拼命地分散注意力。他知道,皇帝绝对不会允许他先事放,所以他此时绝对不可以先动情。
杨广抬头,看着他因忍耐而憋得通红的脸,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俯身去吻他薄薄的唇。
宇文成都顺从地松开齿关,迎接皇帝长驱直入的舌头。
那舌头,一如皇帝的性格,霸道地扫过他的牙龈、上鄂,强势带上他的舌头疯狂地角动。
口水泛滥,宇文成都被迫抬着头,那津叶便直入喉咙。
身体本能地开始有所反应,一阵阵发热,他已经无法再分散注意力。
终于,皇帝离开他的唇,道:“膝盖好一些了没有?”
宇文成都心猛地一沉。他知道皇帝最喜欢的,便是让他跪啪在床上,以最虔诚的姿势接受他。即使他是皇上,那像野兽一般的姿势也还是让宇文成都感觉到耻汝。
但明知躲不过,也只好回答:“已经没事了。”
“好,宽衣,跪到床上去。惩罚还没有结束。”杨广语声冰冷,看着宇文成都迅速地脱去衣袍,后背青紫嫣红的道道边痕入目,就像开到极盛的花朵,美,却又让人怜惜。他看着,瞳孔一阵收缩,暗想:必须让宇文化及停止对儿子的瘧待。这权利,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宇文成都迅速把自己拖了个干净,用目光去询问是否要服侍皇帝宽衣。
待接到否定的眼神之后,迅速跪到了床沿。
被褥松软,似乎比往常厚了几层,宇文成都晃晃身子跪稳,不知道该感激皇帝照顾他的膝盖,还是该发愁这松软让他跪不稳。
“啪!”囤部被戒尺打到,宇文成都下意识地一缩,却感觉那玉器又深入几分。他连忙收敛心神,等待皇帝的指示。
杨广冷冷道:“朕说过,惩罚还没有结束。撅起来。”
宇文成都俯□,以肘撑床,囤部便高高翘起。
杨广看着他。
紧俏的囤部线条,是长期练武之人才能拥有的专权;而那触眼一片雪白,是他宇文家族血液的馈赠。
而那休齿处若隐若现的碧绿,却是自己的杰作。
他想象着倔强坚忍的宇文成都,用执镗的手,将那碧绿一寸寸推入,便觉浑身噪热。
手中两指宽的戒尺,毫不留情打下去。
“啪!这是打你自作主张!”杨广边打边说,他要宇文成都知道,他的惩罚,并不是借题发挥。
宇文成都吃痛,肌肉不自觉地收缩,那碧绿物事便又钉向深处,他强忍着难受,答道:“是!”
“啪!”
“这是打你妇人之仁!”
“是!”
“啪!”
“这是打你不老实回答问题!”
“是!”
每一尺下去,都引得宇文成都一阵战粟,囤部的疼痛还是其次,无法控制的肌肉收锁才最是要命。
杨广在他身后,看那一道道戒尺印子,早就口干舌燥。
三尺打完,他手中戒尺一丢,便捏上宇文成都红肿的囤部。
刚才的疼痛还可以勉强忍受,但现在这难以言喻的感觉却让宇文成都咬紧了嘴唇。
杨广毫不怜惜地一阵柔捏,那三道红肿便悄然晕开,散播到整个囤部。
与腰间腿侧的雪白相得益彰,像一颗熟透了的蟠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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