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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罗成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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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道:“表哥不是理直气壮么?怎么不敢看我?”
秦琼心里五味杂陈。
他受的教育,是传统的忠孝礼义廉。
他奉若神祗的,是家庭和睦,兄友弟恭。
他让母亲最期待的,就是早一点抱上孙子,为秦家继承香火。
他对罗成动了心,他当那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他私以为这情愫只要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暗暗地折磨自己就够了。
千万不要影响到表弟。他还是个孩子。
可是,罗成用行动告诉他:就连他这小小的念想,也是不行。
他不说话,罗成便又吻上来。
他没防备,待反应过来,罗成火热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
他想不明白,他未经人事的表弟怎么会有这么熟练的吻技?他强势地抢占他口腔中的每一寸,霸道地想夺走他的呼吸他的理智。
但是不行!
躲不开,便一口咬下。
舌尖疼得钻心,腥甜的味道溢满口腔,罗成还是不肯放手。你要咬便咬,遇到点困难就后退,岂是我罗成的作风?
寒面银枪俏罗成,战场上永远冷静永远战无不胜的罗成,此刻没有办法再理智。
秦琼指甲抠紧掌心,拼命防止自己沉沦。
表弟太美,那吻太美。
但这样的美,不属于自己,就绝不能贪心。爱花,绝不能折花。
罗成终于松手。
若你吻的人任你如何卖力,只是不回应不理睬,连挣扎都不挣扎,那吻得还有什么意思?
罗成目光灼灼地看着表哥,看着他眼中依然清冽,目光中全是自责,又心疼异常,还是逼紧了么?
他稍一松手,秦琼便不难挣脱。他一直在等。
于是罗成怔怔地看着表哥面无表情的从自己臂弯里挣脱,深呼吸了两次,语气平和道:“跪下。”
罗成当然不肯跪下。他可以为了表哥的面子,对瞧不上眼的单雄信下跪行礼。可以为了跟表哥在一起,对李密那样的垃圾下跪行礼。可是现在,跪下,就是认错。可他没错。
秦琼目光变得严厉,声音也大了几分,道:“跪下。你没有听到么?”
罗成咬牙道:“表哥你要打要罚都随你,做弟弟的绝不会吭一声。但是我没有错。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是么?”
秦琼道:“我当然喜欢你。我只有你一个弟弟。”
罗成道:“表哥不要偷换概念。”
秦琼语重心长道:“你还小,对感情的认知还少,我不怪你。但是表弟,人世间的感情有很多种,只有夫妻,才要用你刚才的方式来表达。”
罗成道:“表哥真觉得我不懂?我对表哥,就是刚才那样。我知道表哥对我,也是那样。自欺欺人有意思么?”
秦琼心下一震,不知是喜是愁。
表弟的表情很认真,话说得也很清楚。
他不是单相思。
但就可以不受相思之苦么?
自欺欺人没意思。
但是不自欺欺人又能如何?
且不论世人怎么看,且不论自己的信仰怎么办,只说含辛茹苦养大自己的母亲能接受么?只有表弟一个独子的姑父姑母能接受么?
依然是五味杂陈,心内一团乱麻,秦琼艰难开口道:“表弟你书读的也不少,该知道这样的感情是不容于世的。”
罗成冷笑,道:“表哥是怕被人耻笑?”
秦琼道:“如果是,你能放弃吗?”
罗成眼睛瞪得很大。他没想到。他也一个字都不信。
但是他不知道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如果是,自己能放弃吗?
他爱表哥,但是更尊重表哥。表哥的宽容和仁慈,表哥的智慧和气度,表哥泛滥的责任心,他都视若珍宝,不敢亵渎。
所以他服软。来日方长,表哥你没准备好,我便等着你。
他张了两次嘴,却说不出“如果是,我放弃”,索性两膝一弯,低着头跪下。
秦琼长吁一口气,弯腰扶起他道:“罢了,不是你的错。你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该好好找个女孩子才是,天天跟表哥厮混在一起,总是不合适。我明日便回山东。”
罗成一听急了,道:“表哥我知道错了!你别走!”
秦琼笑道:“父母在,不远游。我离家也有些时日了,母亲即使不说,必定也是思念得紧,总是该回去看看的。”
罗成道:“好!我陪你回去看看!”
秦琼道:“北平府公务繁忙,你还是留在这里帮姑父吧。”
罗成知道再多说也没有用,一边恨自己真把他逼走了,一边寻思着怎么样可以跟着他一起走。
二人讪讪回城,彼此都再没有多话。
秦琼罗成还了马,进得城内,暮色已经四合。
白天围场子卖艺的兄妹正在收拾行当。
那小姑娘从白天见到罗成就心心念念,大半个下午都在盯着城门口看。
此时终于远远看见一袭白衣,正要跑来,却被一个瘦小枯干,面黄肌瘦的公子哥儿拦住了去路。
小姑娘也不惧,施展小腾挪左躲右闪,没两下就到了那公子哥儿身后,继续往城门这边儿跑。
公子哥儿因为轻敌,被小姑娘轻松跑掉,面子上挂不住,反手大力一拉,小姑娘就是一个踉跄。
原来这公子哥儿,正是北平府新上任的大元帅武奎之子武安福,白天看见这小姑娘生的粉嫩,就生了调戏之心,却又忌惮北平府的巡逻兵,这才耐下性子等着。现在的时间,正是巡逻兵换班的时候。
小姑娘手腕被人攥在手里,虽说是奋力反抗,但那武安福行伍出身,她一个小丫头却哪里敌得过?
武安福已经把个小姑娘按在怀里,上下其手,阴恻恻笑道:“还真有点而武艺,本公子就喜欢刺儿菊!来,继续挣!”
那卖艺少年早扔了担子,抽了把刀就跑过来。
但自家妹子被人扣在怀里,武安福更是一副拿小姑娘挡刀子的架势,他又哪里砍得下去?只能站在一旁放狠话。
眼看武安福一口黄牙咬在小姑娘雪白的脖子上,少年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大刀一举就砍过去。
武安福好容易捡着个会武艺有野性的姑娘,哪儿会真的拿她挡刀子?只见他单手一拧,便把少年的大刀夺了过来,再反手一插,少年便瞪大了眼,胸口多出来的窟窿汩汩地往外冒着血。
小姑娘“哇”得一声哭了,想去看看哥哥,却被武安福死死拽着。她手动不了,便拿脚去踢。
武安福玩得高兴,却见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个金脸的汉子,也不拿武器,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几个仆从。
还没反应过来,那双拳便已经虎虎生风地招呼上他的面门。
武安福扔下手里的姑娘,大吼道:“哪里来的黄贼!敢坏爷爷的好事!”
秦琼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山东秦琼。”
武安福从身后抽出两头蛇,大笑道:“山东来的,也敢在爷爷地盘上撒野!待爷爷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枪头已经递过来。
秦琼在山东被人称为“神拳太保”,说的就是除开一对金锏,他的一双手也抓获嫌犯无数。
武安福枪头递来,他将身闪过,一个大擒拿,却不是攻武安福的头脸,而是顺势把枪杆抓在手里。
武安福武器被抓,自然是用力回拉。
秦琼想着这毕竟是幽州地界,有罗成在,自己也不方便管太多闲事。
一松手,却见那枪尖被武安福直直捅进了自己的胸口。
秦琼一惊。他没想到使双头枪的人竟会如此不小心。
武安福也一惊。他没想到对方力大无穷,却为何突然撒手撤了力。
但是他也没时间去想明白了。
心口的风呼呼灌,武安福双眼一瞪,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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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评论不够,小玉默默纠结~~
更还是不更?更?不更?更?不更?
13第十二章
却说秦琼在街上误杀了武安福,兄弟俩不敢隐瞒,回到王府便立即找罗艺商讨对策。
秦琼本来就心心念念着要回山东,当下跪在罗艺面前道:“此事都是侄儿鲁莽,姑父若是难做,把侄儿交给那武奎就是。若是不难做,侄儿这就打点行囊离开,绝不会给北平府惹上麻烦。”
罗成一听这怎么行?也“扑通”一声跪倒,道:“父王不可!这武奎武亮兄弟自头一天踏上幽州城土,就想给父王来个下马威。若不是孩儿偶遇,教训了一番,现下不知道有多无法无天。现在那武奎的儿子武安福又公然在大街上强抢民女,把我北平府当什么了!父王若是此番纵容了,以后幽州治安没便没办法管了!”
罗艺本来就对皇帝安排武奎武亮监视他甚为不满,却一直也找不到由头去触他们的晦气。现在秦琼失手杀了武安福,表面看是激化了矛盾,但实际上若是处理的得当,却不失为一个铲除异己的好机会。
他笑吟吟扶起秦琼道:“话说到哪里去了?你我姑侄一场,一家人怎么倒说两家话了?都说秦琼秦叔宝交友赛孟尝,孝母似专诸,威震山东半边天,自该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虽然当街杀人有失妥当,但那武安福作威作福在先,怪不得你。”
罗成心下一松,道:“其实无妨,咱们提前埋伏好了,那武奎武亮就算敢找上门来,想必也不敢在北平府怎样。他们吃了哑巴亏必定不肯作罢,父王再给个台阶,就说准备让表哥参加一年一度的校场阅军。那武奎武亮手底下有四名勇将,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若是知道表哥要上校场比武,定会派出来找机会报仇。咱们则是正好趁机挫一挫他们的锐气,一举两得。”
秦琼一听,对这表弟又是刮目相看了几分。
虽然这些日子他住在北平府,吃住都与表弟一处,但两人相处时,表弟表现出的更多的是少年的娇憨可爱和对表哥的依赖。
是以他还以为,罗成声名在外,一半是因为武艺超群,一半是因为北平王的荫蔽。
现在看来却是错了。罗成心思缜密绝不亚于自己,而且看起来,罗艺对他的意见也是一贯听取的。
罗艺胡子一翘一翘,这儿子虽然出去一趟又闯了祸,却总是把自己的心思揣摩的分毫不差,又总是能想到出其不意的点子帮自己解忧,真是越来越可心。
罗成偷眼一看,知道这个事儿成了,试探道:“若是父王允了,孩儿这就去安排埋伏,武奎死了儿子,怕是会来得很快。”
当下三个人各自准备应对不提。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过后,家丁来报,说武奎武亮两位大帅带了数十个亲兵,在门外求见北平王。
罗艺哈哈一笑便叫人快请。
那武奎一双眼血红,进门便要找罗艺理论,被武亮拉了一把,这才勉强镇定下来。
武亮道:“我兄弟深夜叨扰,还请王爷恕罪。”
罗艺一边吩咐丫鬟看茶,一边笑道:“武副帅哪里的话,北平府的大门,随时向两位敞开。却不知两位今日驾临,所为何事?”
武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听说王爷最近姑侄相认,我兄弟特地前来道喜。”
罗艺哈哈笑道:“副帅有心了!本王确实是前些日子巧逢内侄,甚是欢喜。多谢多谢!成儿,快去喊你表哥出来拜见两位大帅。”
罗成应了一声便入了后堂,武奎盯着他的背影,直恨不得跟了去。
不一刻秦琼出来,见了武奎武亮,罗成彼此一介绍,秦琼便上前见了个礼。
这时就见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从武亮身后跳出来道:“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少爷!”
武亮叱道:“住嘴!不长眼的东西!这里是北平王府,岂轮得到你个奴才出来说话?”
武奎却是满眼充血,恨不得现在就把秦琼的脖子拧下来为儿子报仇,他咬牙切齿道:“王爷,你看这件事儿怎么处理?”
罗成轻轻一咳,道:“武元帅,口说无凭,我父王总不能因为今天跳出来个人说我表哥杀了人,就拿我表哥来问罪,明天又跳出来个人说我杀了人,就拿我问罪不是?这样一来,还要王法做什么?”
他口中说着王法,眼睛却往外面看着。
武奎道:“你放屁!秦琼小贼还不纳命来!”
武亮一把拉住他,贴在他耳边道:“哥哥冷静,留得命在才能为侄儿报仇!你看那院子里!”
两人顺着罗成目光看出去,就见院子里影影绰绰都是人,自己这几十个人竟是被死死包围在里面。
武奎大怒道:“废什么话!为儿子报仇都不能,我还当什么大帅领什么兵!王爷!你可是要袒护徇私么?”说着还是要拔刀。
武亮连忙手脚并用地拦下,小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哥哥你若是今天死在这里,侄儿的仇谁来报!”
罗艺道:“两位此行,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武亮道:“是末将考虑不周,夜已深,我兄弟不敢多打扰王爷,这便告辞了。”说着拉着还待理论的武奎便往出走。
罗艺冷哼一声,道:“不送。”
行至门口,罗艺突然道:“对了,武元帅可知北平府每年一度的校场阅军?”
武亮住脚道:“王爷为举贤才,每年阅军之时都举行校场比武,胜者可到王爷帐中任职,末将自然清楚。”
罗艺道:“好,本王这内侄倒也有些功夫,只是本王帐下目前没有空职,便斗胆想在两位军中替他找份差事。到时候校场阅军,还请两位大驾光临,查验查验他的本事。”
武亮眼睛一亮,道:“末将一定到!”
武奎武亮走后,罗成把那四名勇将的特点一一说与秦琼听。
小后羿陈平,箭法过人,百步穿杨,还兼使一杆银枪。
赛展雄杨望,力气大速度快,使一口锯齿飞镰大砍刀。
铁棍将蒋英,自然是使一根铁棍,性烈如火不足为惧。
似典韦贾尚,身高丈一,勇猛无比,使一对短把画杆双戟。
秦琼听完道:“这四将各有特点,看样子这些日子要勤加练功才是。尤其是射箭,我只知皮毛,却不精通。”
罗成听他不再提要走的事,又想起白天草丛里那只受伤乱窜的山鸡,不由得一笑。
他不知道,清冷的月光下,他一张脸皓若霜雪,一双眼灿若星辰,鼻梁挺直,唇如激丹,此刻展颜一笑,看在秦琼眼里,是多大的煎熬。
自此以后,秦琼把更多的时间花在练功上面,日日除了吃饭睡觉的时候,他人一定是在后花园里。
罗成每天办理完公务从殿上回来,便跟他比划比划,或者陪着他练习射箭。
秦琼臂力本不弱,只是不曾系统地学习过射箭,一直以来都是靠着自己揣摩乱射,准头当然是不够。
罗成便从纠正动作开始,站位角度,脚开多少,沉臂,旋肘,一步一步耐心教。期间少不得身体接触,好在两人都是心无旁骛,并没有再发生什么尴尬的事。
秦琼有时候躺在床上,听着身边罗成均匀的呼吸,总是会怀疑那天在城外是不是不小心睡着了,做了一场滑稽的梦。
14第十三章
阅兵这日,罗成早早起来,给表哥预备好了一套盔铠甲胄,又把他的瓦面金装锏和黄骠马预备停妥。
罗艺坐殿训示了一番,便带着罗成、秦琼和张公瑾、史大奈一干人出了南门,直奔校场而来。
这边武奎武亮兄弟叫来手下四将,武奎悲愤道:“各位名义上是我的偏将,但情分上却是手足一般,都是我的心腹近人,有些话我也没必要避讳。自从咱们奉旨来幽州监视罗艺,罗家父子就屡屡跟咱们过不去,完全不把皇上亲封的大帅府放在眼里。眼下那秦琼又打死我儿,罗艺却极是护短。各位今日一定要帮本帅报仇!也为各位自己争口气!”
四将原本就自负非常,被武奎话语一激,信誓旦旦为少帅报仇不提。
到了校场,两边分开坐了,罗艺并没有罗里啰嗦说些场面话,简短几句过后就让秦琼上了场。
只见那贾尚上前见礼,道:“王爷,秦琼乃配军带罪之身,末将等于其比试武艺,情愿是生死决战!”
罗艺摸摸胡子,犹豫道:“校场比武乃为选才,往年的比试都是点到为止,今日将军要求生死决战,却是不合规矩。”
武奎道:“王爷,刀枪无眼,这秦琼身份特殊,若是不立个生死状,怕是大家也使不出真功夫,还请王爷应允。”
罗成心道:“还真是夜郎自大,这不是自己找死么?若只是比试,表哥必不会伤人性命。但若是签了生死状,对方招招杀手,表哥自然也不会妇人之仁。”当下也回身道:“父王,武元帅说的有理。既是要验真功夫,签个生死状也省的日后麻烦。”
当下秦琼与四将签了生死状,长身站在校台上,道:“不知哪位先来指教?”
只见一个白脸膛儿的将领背着两张弓上了校台。他头戴着亮银打造的狮子盔,身披天河寒江甲,里面衬着一件素征袍,煞是威风。
正是那小后羿陈平。
陈平抬手一礼道:“末将先来讨教。只是上阵杀敌,不但需要精湛的马上和脚下武艺,箭法也是必不可少的,秦琼,你可会射?”
秦琼道:“陈将军号称小后羿,箭法必然是精奇。我当初也练过几天,将军要比,秦琼奉陪。”
武奎本是想让这四将在校场上杀了秦琼,却没想到那三人都没上场,却跳上来个陈平比什么射箭,心下不满,冷冷地看了一眼余下三人。
那神棍将蒋英本来刚才就想第一个上,却被陈平拦住。他们四人中,平日里算陈平最有智计,他便也没坚持。此时被武奎一个冷眼看来,只恨不得立马就提棍上场。
罗成冷冷瞟了三人一眼,将目光回到比武场上。
只见几个兵丁在校军场的南边栽了个木桩,绑好了横管,下面坠了一个外圆内方的大金钱。金鼓也已备好。
陈平道:“马上的战将,自然是要比马上骑射。咱们走马三箭,箭射钱孔,还要连中三元。如有一箭不中,那就是箭法不高,就得服输。你可有异议?”
秦琼道:“如此甚好。将军先请。”
陈平纵马绕过了旗竿,又往西南放马,左手抽弓,右手拔箭,弓开如满月,对准了金钱,飕的一声发出箭去,就听一阵金鼓齐鸣,箭中了金钱孔。跟着放马又绕过了旗竿,第二圈、第三圈都是这样儿,连中三元。金鼓大震,两边人等齐声喝彩。
武亮心道这陈平果然是个有脑子的,这是先在心理上给秦琼来一个下马威,后面再动起手来自然更占优势。想到此,贴在武奎耳边如此说了,武奎也是大喜。
秦琼面上并无波澜。
但罗成知道秦琼对弓箭并不及双锏那么自信,想了想抬眼向表哥望去。
秦琼回了个稳操胜券的眼神,弯了嘴角笑笑。对着陈平,他早有对策,又怎么会怕输?
念及此,秦琼马鞭一挥,黄骠马走鸾铃响,在校场里奔驰如飞。金盔金甲,红衣彩靴,映着他淡金的脸色,当真是宛若天兵下凡,好不威风。
他平日里虽然交朋友慷慨大气,但待人却是温和有礼,就连张公瑾也没有见过他马上英姿,当即瞪大了眼睛。
罗艺捋着胡须,两眼弯弯。
只有罗成一脸镇定。战场上的秦琼,他原本就再熟悉不过。
或者应该说,每一面的秦琼,他都熟悉不过。
再去看,就见秦琼打马绕着刁斗旗竿转了好几圈,往北一撒马,两手认扣填弦,弓拉的全满,待黄骠马到了校场中间,反背回身一箭,就见箭穿钱孔,金鼓大震。竟是飞将军李广的一手“回头射月”。
罗成心里暗笑,难怪前些日子陪着表哥练射箭,他跟自己讨要几招看起来唬人的架势,说是好看就行,实不实用没关系。当时还心下纳罕,一板一眼的一个人,学这些个做什么?
现在看来,表哥就是表哥,遇着不是太擅长的事儿,也知道拿着花哨的招式来抢眼。当下带头喝彩叫好。
秦琼催马再奔,又是一招“折腰赶日”、一招“卧看牵牛”,都精准射中了钱孔,场中喝彩不断,掌声如雷。
陈平也是各中高手,自然也看出来秦琼箭法虽也不弱,却难免也有讨巧之嫌,当下拱手道:“果然箭法高强,陈平佩服!不知是否愿意撒马一战?”
鼓声大震,两个人齐撒坐马,各抖丝缰,一东一西,各自圈马回场。
秦琼双手持锏,陈平则摘下黑缨枪握在手中。
陈平仗着兵器长,一碰面,摔杆就是一枪。
秦琼双锏一合,搭起个十字,在往右一挂,便把枪挂了出去。
不容的陈平抽枪换式,左手的单锏在枪杆上一兜,“当”的一声响,陈平只觉得两腕发麻,还没反应过来,黑缨枪已经落在地上。
三将一看陈平落败,俱是不忿,赛展雄杨望大吼一声,催马上前。
他速度奇快,一眨眼便人到、马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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