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花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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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粉衣女子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便刺到了曲无容胸前。曲无容堪堪躲开，一掌抬起就要拍上粉衣女子的手腕，粉衣女子立刻变招，匕首一划直刺向曲无容的小腹，曲无容见状沉掌相迎，仍是对着粉衣女子的手腕拍下。

“无容，你在犹豫什么？她们两个不死，死的就是你。”石观音冷声道，脚尖一点便将脚边的黄衣少女踢到了曲无容背后。

那黄衣少女虽然吃痛，却知道机不可失，急急扬爪抓向曲无容的后颈，曲无容腹背受敌，冰冷的眼波动了动，抬手一推粉衣女子的手肘，滴溜溜转到了粉衣女子的背后，粉衣女子收招不及，一匕首捅进了扑来的黄衣少女的心窝，同时曲无容一拍她的后背，将她拍出七丈远，狠狠砸在了墙上。

“真是干净利落。”石观音击掌，“这两年你武功倒是精进了不少，难怪敢背着我偷男人了。”

“弟子不敢。”曲无容眼光扫过中原一点红，垂下眼睑。

“你真的不敢？”石观音放开路小佳走向曲无容，“我倒要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敢。”

曲无容面色微变，突然自袖中抽出一把银刀，对着自己的右腕切了下去。

“不行！”路小佳大叫，拼着命扔了一枚花生出去。他隐约记得曲无容从这里断了右腕，中原一点红也因为种种原因受了伤残，后来两人结伴离开，最终死于非命。他钦佩这女子，亦把中原一点红当做朋友，实在不忍眼睁睁看着曲无容自伤。也许恋爱中的人都格外心软，巴不得别人也跟自己一样幸福美满，反正路小佳就是脑子一热，在石观音这头老虎口边拔虎须，将花生扔了出去。

花生撞上银刀，竟生生将银刀撞飞了，余劲震伤了曲无容的虎口。曲无容呆呆看着自己已空的左手，脸上挂着自她出现以来最为生动的表情。

石观音也愣了一下，目光森寒地瞧了瞧路小佳，捡起了滚落到地上的花生。

姬冰雁顿感不妙，挪过去抱住了身边的路小佳。他知道路小佳那花生有多么的奇异，万一惹得石观音心生疑窦，那他拼死也要护住路小佳。他不能暴露他仍有武功，因为那会连累楚留香和6小凤，可他能以身为盾，好歹护得路小佳一时周全。石观音的实力太过强横，一旦她认真起来，他们几个一个也逃不了。
44观音（四）
“这是……花生？”石观音捡起地上的花生；那花生连外面的红色包衣都没破损。她又走到远处捡起那柄银刀；发现银刀上面开了个豁口。

“这是什么花生？这柄银刀可是陨铁做的。”她蹙起眉尖；手指用力揉捻花生。花生应力而碎，子叶里的油脂沾在她葱段般纤长白皙的手指上。由此看来，花生本身并不坚硬。

石观音的一双美目看向路小佳；盯了半天，倏然一笑：“看来我刚刚废错了手，你的一身本事都在左手上呢。我倒真没看出你有这等功力。”

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向路小佳；明明姿态美极，却带着极大的威压，让路小佳不由冒出汗来。

如此局面，当真令人不知该如何扭转。路小佳自暴自弃地想；先前姬冰雁装瘸子他都没嫌弃，若他两只手都断了，大概姬冰雁也能接受吧……当然前提条件是这尊观音足够仁慈，只对捏碎他的手这件事感兴趣。

“观音婆婆，功力我是没有的，只不过有些准头。比如说，我要打你的鼻子，就不会打你的下巴。”路小佳自觉没有任何逃过此劫的方法，心存侥幸希望系统的金手指能比铁观音的大腿粗，从兜里掏了花生就对着石观音砸过去。

系统君反应如何路小佳是不知道，石观音的反应如何却是十分明白。只见石观音不慌不忙，花生到了近前才伸出手指捏住，似乎妄图就此留住这枚花生，那花生倒是机灵得很，绕过她的手指就往鼻梁上砸。石观音一惊，面上也不再那么从容，向后急退竖掌去拍那花生，花生带着劲风与掌风相撞，撞得石观音退了一步，接着弹跳而起，砸上了石观音的鼻梁。

两道艳红的血流立刻从石观音的脸上蜿蜒而下。

石观音万万料不到路小佳的花生能够如此神勇，一时怔愣，路小佳见扔花生行之有效，立刻一颗接一颗地扔出去，可是例不虚发·铁花生总共只有十枚，扔完了也就没有了，路小佳忘记了这一点，情急之中摸到什么扔什么，结果把那一小匣柔嫩如初·菊花霜也扔了出去。

石观音见花生来势凶猛，又都好似不打到目标誓不罢休的样子，也改变了策略，花生来了就用巧劲接到手里然后捏碎，所以除了第一枚花生结结实实地砸到了鼻梁上，其余花生只是撞破了石观音的手心，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一个扔花生，一个接花生，两个人都形成了惯性，所以到后来路小佳扔出柔嫩如初·菊花霜的时候，石观音下意识地就接到了手里，用力一捏。

她的功力毫不夸张地说已经登峰造极，仅这么一捏就把那个小匣子捏得粉碎，晶莹的膏体流了满手，等石观音发觉不对时已经晚了。她厌恶地皱起眉头，甩了甩手，而此时路小佳终于扔无可扔。

“都说6小凤的灵犀一指是天下一绝，我还没有领略到，但是你这小东西的指力腕力和控制技巧倒当真是不俗。”石观音又甩了甩手，膏体流过手心伤口的黏腻感让她很不高兴，“不知道我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捏碎，你还能不能有这么高超的准头。”

她笑着，本应是极为艳丽的笑容，加了两道鼻血却显得十分滑稽。至少胡铁花看着就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石观音听到胡铁花的闷笑声，转目去瞧胡铁花，眸子里的杀意满满的透出来。然而她一提气，就觉得下腹燥热，有一股痒意从□蔓延开，脸上不自觉地漫上嫣红。

这种症状，怎么感觉都是……石观音一怔，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路小佳，随后便觉得思维身体就要不受控制，飞身上前拎了6小凤和楚留香就走。6小凤和楚留香都不明所以，但见她不再为难路小佳了，不免松了一口气。

石观音功法极快，很快就带着6小凤和楚留香不见了踪影，路小佳心知被抓走的这两位都是作者的亲儿子，而姬冰雁知道楚留香一定会没事，两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路小佳精神一放松，就觉得手腕钻心的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

“夫人，我只带了普通的金疮药，用来止血尚可，止疼或者接骨却是不行。你且忍忍，我们回去找名好大夫。”姬冰雁口中说着金疮药并不对症这个事实，手上却已经动手帮路小佳包扎了。极为珍贵的金疮药不要钱似的倒在路小佳已经紫黑的手腕上，然后扯了自己的内襟给路小佳细致地裹好。

路小佳倚在姬冰雁身上，瞧着自己已然残废的右手，叹道：“幸好她没动我的左手，不然我就成残废了。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我其实是左手比较厉害，就像我师父一样……哎，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我师父早年断臂，我果然很好地继承了他的衣钵。”

中原一点红听到路小佳这番话，看了路小佳一眼，似是没想到路小佳会有此种觉悟，眼神中多了一丝欣赏。

胡铁花虽然大大咧咧，这时候也不敢造次了，他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闭嘴不出声还是能做到的。他找了个床角做好，摆出了一副听从组织安排的样子。

“你右手废了，我倒是更放心了，到时候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给我算账，再也别想重操旧业，打打杀杀了。”姬冰雁搂紧路小佳，将路小佳的右手小心地放在床上，“不过我还是有一点信心治好你的，天下名医这么多，总要试试才知道。”

“嗯。”路小佳笑笑，好让姬冰雁宽心，又对曲无容道，“曲姑娘，虽然我们相识不久，相知不深，但经历的种种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我能冒昧再问一次吗？姑娘可否喜欢我们的中原一点红？”

曲无容那张狰狞的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声音仍很清冷：“你这个人……自己变成了这样，还想着别人的闲事做什么？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要救我？”

“我跟你没关系，中原一点红和你有关系。如今我成了一个废人，还仗着中原一点红从头教起呢，自是不能让他媳妇受到伤害。何况……我已经废了，你还来跟什么风？女孩子要自怜自爱，怎能如此轻贱自己？你的容貌被石观音毁了，不代表你真的不好看了，至少在中原一点红看来，你很好。我也觉得你比石观音好多了。”

曲无容静默了一会儿，才道：“无论如何，你刚刚帮了我，我不愿欠你的情，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直说吧，此番之后，两不相欠。”

“你若是这么说，我就不愿意求你了，人情这种东西，还是欠着的好。”路小佳勾起嘴角。

曲无容无言以对。她总不能逼迫路小佳说出让她帮忙的话来。但她本心里的确是想帮一帮路小佳他们，

“你带我们去找石观音，算我欠你情。”中原一点红忽然道。

“你要欠曲姑娘情，想好用什么还没有？”路小佳揶揄道。

“……”中原一点红保持沉默。

“我带你们去找石观音。”曲无容沉吟了一下，道，“这也不算你们欠我情，本来我也想摆脱这样的日子。”

于是四个人商定好，本想就此去往石观音的卧室，奈何胡铁花全身酸软无力，并不能同行。原来胡铁花先前不会看姬冰雁的眼色，在船上的时候就中了散功的药物，后来又在花海里着了道，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路小佳奇道：“我也在花海中昏倒了，为何并无不适？那花是什么花？”

曲无容道：“你若是先前并未闭气，如今却毫不受影响，那就是真奇了。那花叫做罂粟，任你武功再高强，吸入了那花的花粉，不消片刻也会晕倒，之后醒来必定酸软无力，如在云端。且这东西能使人上瘾，闻得多了就会在白日出现幻象，让人意志消沉，日渐消瘦，十分可怕。当初石观音并无如今这般厉害，可还是有很多侠客栽在了她的手上，除了因为她的美貌，还因为他们俱都迷上了这罂粟花，整日欲｜仙｜欲｜死，荒废了功力。”

“原来那就是罂粟花！”路小佳向来只听闻过鸦片的威名，从未见过罂粟花真正的样子。遥想当年苦背鸦片战争的起因经过结果，真是一把辛酸泪。

“你知道这种东西？”曲无容不禁疑惑，“这据说是石观音从一个蕞尔小国带回来的，中原并不曾见。”

“唔，我听说过。”路小佳含混道，“至于我为什么还这么活蹦乱跳的，大概我的身体素质太好了。”

路小佳真心觉得这是身体素质的问题。古人好山好水好风光，哪里知道21世纪的广大人民过的是什么日子？从小喝着x鹿奶粉吃着地沟油长大，出个门必定要戴口罩，整天的雾霾天气连太阳都看不见，体内各种抗体对各种有毒物质都完全扛得住。

身体素质不好的胡铁花比量了一下自己和路小佳的身板：“……”
45观音（五）
最后大家仍是拖了胡铁花一起去找石观音；因为这里的女人大多猛如虎豹；把胡铁花扔到这里不太安全；况且楚留香和6小凤拥有主角金手指，跟着那两个人才能平安无虞。

石观音的屋子十分简洁大方，与一般人想的不同。绫罗绸缎或是锦帐流苏完全找不见；简简单单的桌椅板凳就让人觉得十分悦目，十分舒适。

几个人悄悄潜到门边，偷偷扒门缝。毕竟刚刚石观音行为诡异，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为了不拖楚留香和6小凤的后腿，他们需要探查情况。

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路小佳这几个人就是来得巧的。他们来的时候；石观音正压住楚留香意图不轨。

对，意图不轨。因为石观音自己早就脱得精光，裸着白花花的身子扒着楚留香的衣服。

路小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虽然看过不少岛国爱情教育片，可那都是他自己一个人一边码着代码一边开着小窗口看的，如今猝不及防地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撞进现场版，可真是……意外之喜。

『还意外之喜呢，我都要心疼死了。』系统君忽然出声了。

心疼什么？路小佳紧密关注着屋里发生的一切，稍微分神向系统君提问。

『心疼柔嫩如初·菊花霜啊。你知道那一小匣子东西有多难整么？我费了半天心思才让系统发给你最好的，结果你就这么浪费了。』系统君恨铁不成钢。

最好的……这玩意儿还分什么层级不成？

『当然了。这菊花霜有多个版本，有的里面含有薄荷油，让你感到火辣辣的快感；有的里面含有创伤药，让你一夜七次菊花照样笑秋风；有的里面含有催情成分，让你化身折磨人的小妖精。』

=口=！怎么听起来没一个正常的……路小佳默默流下两滴冷汗，忍不住问系统，你给我的是哪一种？

『我给你的当然是……嗯？』

嗯什么嗯？路小佳没好气地斥道，如果系统有实体的话，他一定要拍两下系统的脑袋。

『咳咳……我就是突然发现我给你发错了，手抖了一下，把另一种东西当成菊花霜发出去了。』

那种东西是……路小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情如烈火·眼儿媚。俗称春｜药，最好的夫妻情趣用品，从某种程度来说和菊花霜有异曲同工之妙。』

果然。路小佳扶额，瞧着屋内玩起抢衣服大战的石观音和楚留香。石观音平日里为了尽兴，料想没少给她那些男宠下春｜药，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她情热难忍了，不知道她是何感想。

“楚香帅，你是瞎子么？”石观音微微喘着气，眼睛里波光潋滟，看向楚留香的目光含着脉脉的情意。这句话明明是她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听在别人耳里却好像是在撒娇发嗔。

“我不是瞎子。”楚留香叹了口气，不去看石观音起了一层细汗的身体。那身体正因为情动泛起诱人的粉红，白嫩的大腿微敞，隐约露出里面藏着的风景。面对此种尤物，是男人就忍不住，楚留香是男人，所以他忍得很辛苦。

“那你就是疯子？”石观音撑起发软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向楚留香，“你是第一个推开我的男人，我不好看么？”

“好看是好看，前提是我们有福消受得起。”6小凤的声音从墙角传来。他刚刚没忍住和石观音动了手，结果就是被那疯女人打晕了。石观音确实有强横的资本。

“哼，一群胆小鬼，”石观音红唇微撅，本是一副小女儿娇嗔的情态，到了她这里却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她扭动腰臀，纤细的腰肢好似不盈一握，“你们当我没有你们就不行吗？”

话音落下，就见她猝然发难，一掌打向楚留香。楚留香和很多人打过架，但他从没有如此心惊过，石观音的速度太快，已经超越了他所知的快的极限。不知道西门吹雪和这女人比速度谁会赢。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然后他就再也没有闲情想别的什么了。石观音虽是中了春｜药，可每一招的变式之多之快，已经让楚留香暗暗叫苦。

他们两个以极快的速度拆着招，根本没有第三个人插入的余地。6小凤站在一边干着急，想帮忙又帮不上。眼下的情势十分明显，楚留香打不过石观音，落到石观音手里，不死也要半残。

楚留香已经鼻尖冒汗，他左思右想之下全无结果，干脆兜着圈子耍无赖。他运起轻功，拉着石观音满屋子乱转，虽然打不到石观音，好歹石观音也抓不到他了，就看石观音能忍受春｜药的折磨忍多久。

石观音跟着楚留香跑了两圈，心思一转，就猛地调换方向扑向了6小凤，6小凤大惊之下立刻学着楚留香四处逃窜，一时挺大的卧房里鸡飞狗跳，没有半点安宁。

楚留香逃着逃着，脚下被哪里的布巾一绊，侧歪了两下就被石观音抓到了手里，他意图挣脱，就见正前方出现了一个神色惶急的自己。

这是镜子？楚留香愣了一下，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镜子。那镜子长两米，宽将近有一米，牢牢地竖在那里，映出房中的一片狼藉。先前遮挡镜子的布巾已经被楚留香拉扯到了地上。

石观音对着镜子也愣住了，她看了半天镜子中的自己，竟然放开楚留香，向那镜子贴过去。她将她那雪白的身体贴到镜子上轻轻磨蹭，就好像是在和情人厮磨。6小凤和楚留香看着石观音，一时都呆在当场。

“嗯……”石观音撩人地呻｜吟了一声，转过头看向楚留香和6小凤，眼中依稀带着些媚色，又添了令人胆颤的杀机，“你们……是不是都看见她了？”

她说着话，明明是清冷的调子，配上那轻微的喘息却显得十分腻人。6小凤和楚留香交换了一个眼色，没有答话。

“看到她的人……都要死。”石观音又在镜子上蹭了几下，毫不在意镜子的冰冷与坚硬，“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这世上只有我才配得上她，只有她才配得上我。”

她说完，扶着镜子缓缓站起身来，再度攻向楚留香和6小凤。

路小佳在门边看得心焦，一把撸下姬冰雁手上的指环，扔给姬冰雁，道：“老姬，快砸那面镜子。”

姬冰雁诧异地看着路小佳，他重生而来，知道问题在于镜子情有可原，路小佳是怎么知道的？莫非路小佳也是重生一世的？可就算他是重生的，也不该知道石观音的这个秘密，当初楚留香只讲给了他们几个听，而上辈子他们并没有人和路小佳交好。

“你看着我干什么？快砸啊。”路小佳急了，眼见着6小凤已经被石观音拍了一下了。

“你怎么知道石观音的弱点在镜子？”姬冰雁压不下心头的疑惑。

“啊？你看她对着镜子恋慕不已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自恋狂啊，这还用想吗？砸了镜子她会疯掉就像杀了你我会心疼一样的道理啊，快快，把那破镜子砸了。”路小佳催促道。

“杀了你我会心疼”这句话神奇地治愈了姬冰雁，他觉得路小佳说得有理，运力于指要将指环扔出去，回过神来又住了手，默默摘了腰间的玉佩砸过去。

“你怎么砸玉佩？指环那么小一点翡翠比玉佩便宜多了。”这下轮到路小佳诧异了。面不改色扔玉佩的姬冰雁有哪点像铁公鸡啊？

“这枚指环是你当初买的那个，你忘啦？”姬冰雁带上指环，揉了揉路小佳的头发，在镜子破碎声响起的一瞬护着路小佳进到屋子里。

镜子破碎的声音在大大的卧房里十分响亮，石观音在听到镜子碎裂声的那一瞬间就静止了，好像被突然定了身。她一点一点的扭过头，就看到了满地的碎片。

6小凤未料到石观音会突然静止，一指已经戳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戳到了石观音的身上。这一指本未用太大的力气，石观音却像受到了重击一样，飘悠悠被击飞了出去，直落到那一堆碎掉的镜片上。

白皙的皮肤登时被割出道道血痕，随着血液的流出，石观音的美丽与高贵似乎也流走了，她的皮肤迅速地干枯皱起，丰满的血肉就像平白蒸发了一样，不一会儿就只剩了包着外皮的骨架。石观音似乎还未接受这个事实，大大的眼珠子在楚留香和6小凤身上扫了两圈，又转到姬冰雁身上。她似乎想说些什么，那早已干瘪的血肉之躯却不能满足她，她只能就这样瞪着眼睛，直到那眼睛失掉最后一丝光彩。

“她死了？”曲无容一时动容。她觉得一直那么强势的人就这样死去实在是太过戏剧化了。

“她死了。”一个人拍了拍手，“你们竟然能找到她的弱点，真是厉害。”

那人的声音极为温柔清爽，令人如沐春风；那人的长相更是丰神俊朗，令人见之忘俗。

那人明明唇红齿白，面目姣好，却没有一丝阴柔之气，让人不禁赞叹风流潇洒。他穿着一身白衣，干净无尘，和着他清俊的眉眼，温和的声音，倒似修真的仙人。
46观音（六）
『叮！主线任务“沙漠观音”完成；奖励开启武功级别经验条！

杀死石观音；奖励经验1oooo点！

请于一个月内触发主线任务四；过期将受到严厉惩罚！』

系统提示音响起，不过路小佳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只想知道那个白衣人是谁。

“无花！”楚留香认出了那人。

他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想来任谁遇到一个已死之人，脸上的表情也是无法自然的。

“楚香帅。”无花微微一笑，“一别三秋，楚香帅风采更胜当初。”

“我早该想到；以你的脾性，定是不会那么早死的。”楚留香揉揉鼻子，“只是我从未想到你是石观音的后人。”

“若是能选，我也不乐意的。”无花悠闲地在桌边坐下。

“你坐在这里……是不让我们走了吗？”楚留香整理了一□上乱七八糟的衣物。若你的敌人衣冠楚楚；你却衣不蔽体，那滋味是相当不好受的。

“我要想不让你们走，也要有相应的本事才行。”无花看向镜子碎片上的那一架骷髅，“不然我岂不是要和母亲一样，被你们残忍地弄死？”

他的眸光从每一个人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路小佳身上。

“这位小友面生得很，不知可否通报名讳？刚刚小友一眼识破镜中玄机，着实令人钦佩。”

“说了你也不认得，又何苦劳累我的嘴和你的耳？”路小佳道，“‘妙僧’无花的名讳倒是连我这乡野村夫也识得。早先听闻无花惊才绝艳，琴棋书画，诗酒茶花，武艺烹饪，无所不精。通身气度，风流不凡。如今看来，世人尽是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