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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花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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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茶花,武艺烹饪,无所不精。通身气度,风流不凡。如今看来,世人尽是夸大之语。”
“哦?这是怎么说的?”无花薄唇轻扬,无端生出一种艳丽之色,“你既没与我对弈,亦未与我品茶,刀枪剑戟不曾比试,各样菜品不曾入口,这样就下定论,未免可笑。莫非你是想极了我的素斋,故意说反话?”
“就算你千好万好,单只母亲死了却毫无悲色这一件事,我也不觉得你这人可交。”路小佳道,“人最基本的就是孝悌,若是没了敬善爱老之心,定是心中不存怜恤。”
“你这么说,是因为你从小父母疼爱,兄弟谦恭。”无花敛了笑,清亮的眸子中流露出几丝讥讽,“我却不是。我不知在我这样的母亲面前,要怎么做到敬爱。或许你讲得对,但别以己度人,我和你终究不同。”
父母疼爱?兄弟谦恭?以前或许是,可在这里……路小佳不自觉地想到了丁乘风和丁灵中,道:“为恶的总有恶报,我们讨论这个做什么?你在我们杀了石观音之后才出现,究竟有什么企图?”
“企图是没有的,我只是来给你们送行。”无花站起身来,抚平衣袍上的褶皱,“当年楚香帅坏了我的大事,今日便是报怨之时。你们在这屋子里站了这么久,也该歇歇了。蚀魂销骨的迷香,可曾令几位满意?”
“迷香?”胡铁花不禁惊疑,他身上中的杂七杂八的药已经够多,多了一种完全没有感觉。
“是迷香。”6小凤坐倒在地上,揉了揉腿,“这迷香不错,竟然瞒过了我的鼻子,看来今天这场我们只能坐在旁边观战了。也只有这时候我才会羡慕那老臭虫的鼻子。”
“我先前觉着鼻子什么都闻不见真是痛苦之极,如今想想,总比躺在地上任人鱼肉要好得多。”胡铁花赞同道。
“你们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无花微微蹙眉,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
“意思就是,无论是迷药还是花香还是其他的什么通过味道蛊惑人的东西,对于我这个鼻子有毛病的人全然没有用。”楚留香揉了揉鼻子。
无花的脸上漫过痛恨,表情扭曲了一下后才恢复原先的翩翩有礼:“哈哈,想不到堂堂楚香帅竟是个五感不全的残疾人,我这次栽得好生彻底。”
他说着,周身忽然腾起一片紫色的烟雾,那烟雾飘悠悠的弥散开,渐渐将无花白色的身影遮住。
“你又使这一招,难道我还会上当吗?”楚留香揉揉鼻子,从外围绕过烟雾就要去抓无花,却听得胡铁花一声闷哼。原来这烟雾竟真的是烟雾弹的作用,只为让楚留香失去无花的行踪。
“楚香帅聪明绝顶,若非事情紧急,我也不愿故技重施。”无花的声音在紫色的烟雾中传出来,“现在花蝴蝶在我的手上,就是不知楚香帅是要老友的性命呢,还是要我的性命?你知道,我的迎风一刀斩还是很快的。”
楚留香叹道:“若你放了小胡,我便不与你追究。”
有时候事实就是这样,明明你这边人多势众,却打不过人单势孤的对方,因为人越多越容易受挟制。楚留香不可能为了杀无花放弃胡铁花,更何况他从不伤人性命,就算无花落到了他的手上,他也不过会把无花送押官府罢了。
无花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决定兵行险招。他并不回答楚留香的话,而是借着紫色烟雾的遮掩绕到了楚留香附近,一刀劈头砍下!
迎风一刀斩作为东洋创道之精华,就算面对面对峙时,楚留香都不敢小视,此时他在明敌在暗,更是添了一百二十分小心。
他听得一刀劈来的风声,便沉身拧腰,向侧边躲去,反手便要夺无花的刀。说到这里,不得不提起楚留香的武艺。楚留香少年成名,从那时起人们就在不断猜测楚留香的师承,然而众说纷纭,没有一个人可以盖棺定论。只怕这世上除了楚留香自己以及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胡铁花、姬冰雁,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他的功夫极为精妙,分寸总是拿捏得正好,最让人佩服的是,他这么多年行走江湖,从未在打斗中失手杀过一人。要知道,江湖人士惯常以死相拼,在对方拼死的情况下留下对方性命,是极难做到的。
无花手中宝刀光华爆闪,刀锋迸溅而出的杀气几乎让楚留香感到了寒意。他的刀随着楚留香的身形而动,一刀斩下的弧度优美动人。那一刀里蕴含着无数的变招,楚留香几乎找不到破绽。
幸好他先前已经见识过迎风一刀斩的威力,拼着被刀刺中的危险,等到无花招式使老了才拍出一掌,击到无花的手腕上。这时无花的刀已经划破了他的衣衫,进而割破了皮肉。
肉掌击上手腕,无花立刻握不住刀,楚留香趁机点过无花肘上的软麻穴,又接着一鼓作气封了无花全身的要穴,找东西把无花捆牢,才敢放开无花,把已然昏迷的胡铁花从紫色烟雾里拖出来。
那紫色烟雾也不知有没有毒,他们处在封闭的室内,烟雾并不能很快散开。楚留香揉了揉鼻子,去无花怀里找解药。
“唔……唔……”无花见楚留香把手伸进自己怀里,瞪着楚留香拼命支支吾吾。因为先前楚留香为了保险,连他的哑穴都点了。
路小佳看着无花碎得比他还彻底的手腕,不由得感慨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其实他并不讨厌无花,虽然无花阴险狡诈,有时候阴狠得让人齿寒,可他那通身的气质的确是超凡脱俗,令人倾倒的,不然楚留香也不会和他倾心论交。
“无花,你哼哼什么?”贵公子难得狼狈,路小佳好奇地问道。
楚留香四处摸索着,听路小佳要问话,便解了无花的哑穴。
“咳咳……楚留香你要干什么?”无花高声道,原本清朗的声音里竟然带了一丝惶急,“士可杀不可辱,即便我对女人向来随便,也不代表我能接受男人,你一代侠盗,做出此种行径,不嫌不齿吗?”
“你说什么?”楚留香呆住,手放在无花的内襟里都忘了拿出来。说实话,他若真的有龙阳之好,见到无花这么标致的人儿一定会心痒难耐。
美人被五花大绑着任自己鱼肉,美目流盼中带着一丝恐慌,无论哪一点都极为挑动一个喜好断袖分桃之人的□,奈何楚留香并不是。
“怎么,你还自以为没人知道吗?”无花冷笑一声,只觉楚留香摸在自己怀里的手就是铁证,“前些日江湖上忽然流传起楚香帅其实喜好男色的传闻,我还不信,不想你竟真的有这种嗜好。本来你左拥胡铁花,右抱姬冰雁,携手6小凤,撩拨中原一点红,这些都和我无关,我也无从置喙你的品位,但请你别把爪子放在我身上。”
“喜好男色?”楚留香依旧呆着。
“八成是先前和琵琶公主开的那个玩笑传到了中原。”姬冰雁提醒道。
“可是我已经和她解释清楚了,她还要招胡铁花当驸马呢。”楚留香道。
“知道什么叫流言吗?江湖人士不都最爱这种秘辛?若不是我们交情太好,我舍不得抹黑你们,我早就派些人去写些小段子卖了,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你都想不到江湖百晓生靠着写那些所谓的侠义故事赚了多少钱。”姬冰雁一副为了你们我放弃了多少银子真是心疼的表情。
“……”楚留香默默缩回自己的手,给无花整了整凌乱的衣襟,肃容道,“你想多了,我喜欢女人,真正喜欢男人的在那里。”
他一指姬冰雁,接着道:“你若不想他过来摸你,就告诉我你那紫雾的解药在哪里。”
“……”路小佳低头看看姬冰雁圈在自己腰上的两只手,觉得楚留香这个威胁还是挺有说服力的。
显然无花早就注意到了抱着路小佳的姬冰雁,他瞧了姬冰雁一眼,转过来对楚留香愤恨地说道:“解药就在我腰间的袋子里,你一直在我怀里摸来摸去做什么!”
“……”楚留香觉得他一定是鼻子不能呼吸导致头晕脑胀脑袋不灵光了。
47观音(七)
一行人将迷药解了个七七八八才开始寻找出去的路。
曲无容跟在他们后面;面上带着犹豫。她已经在这片石峰群里呆了很多年;虽然在这里备受折磨;却不能否认这是她唯一的归处。她想走出这片沙漠去看看,又怕走出去面临的一切。再怎么冷漠,她终究是个女子;总会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一想到出了沙漠便可能身若飘萍,无所依傍,更有甚者,还可能被别人嘲笑容貌;便失了出去的兴致。
她停下脚步,道:“你们这样乱走乱撞也不是办法,我给你们指了路,你们走吧。”
“你要留在这里?”胡铁花表示不理解。
“我的去向和你们无关。”曲无容冷着脸;她并未带着面纱,狰狞的伤痕在她的脸上蜿蜒出诡异的纹路,“你们要出去,便这样走。”
她三言两语讲清楚了,并不再多言,转身便走。
中原一点红道:“你不走?”
曲无容背对着中原一点红,犹豫了一下,道:“走到何处?”
“走到薛家啊。”路小佳已经在手上夹好了夹板,用布条将胳膊吊在了脖子上。虽然知道右手复原无望,该做的尝试也还是做做为好。
他说过薛家,偷偷瞟了一眼中原一点红的脸色,见他并无不虞,接着道:“中原一点红在薛家有房子,做杀手这么多年也有点积蓄,你们两个人过日子总也不会亏待了你。”
路小佳现在对于保媒拉线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感冒,但一想到这个情感任务失败将会扣除姬冰雁的生命值,他就不得不努力一番。
“走吧。”中原一点红颔首,继而发出邀请。
“你这是默认了他的话?”曲无容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嗯。”中原一点红给予肯定。
曲无容默然半晌,从怀里掏出面纱遮上面容,走到前面去领路。
石峰群的条条道路都弯弯绕绕,转了几圈,几个人就晕了头。姬冰雁半扶半抱着路小佳,楚留香拉着胡铁花,6小凤像拖行李一样拖着无花,再加上每个人脸上身上的风尘,就好像一群逃难的人。
一路上不时遇到石观音的女弟子,她们见曲无容在前面带路,大多不会多嘴来询问,偶尔有两个察觉不对的,也被及时点了穴藏在了角落里。
转眼就来到了先前的那片花海,甜腻诱人的花香从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然而那醉人的香气中,还添了很浓的东西烧焦的味道。一行人走近了,才发现花海边上站了两个人,几丛细弱的火苗正从花海之中腾起。
“石驼?”楚留香眯了眯眼睛,从那两人中认出了黝黑高瘦的石驼。
石驼旁边的那人闻声回头,英俊的脸上带着几道灰。他警惕地看着楚留香等人,毫不掩饰他的敌意。
“你是‘神龙小剑客’柳烟飞?这么说来,石驼是华山门下。”姬冰雁知道上辈子石观音和石驼的纠葛,便出言搭讪,以免造成的误会。
石驼这时候也见到了姬冰雁,拍了拍柳烟飞的肩,表示这人可以信任。
姬冰雁走上前,拉住石驼的手和石驼“手谈”,柳烟飞在一旁看着,不禁暗自赞叹姬冰雁聪明。他找到石驼之后,完全无法和石驼交流。石驼又聋又哑,他不能和石驼讲话,只能写字给石驼看,几句话写下来就能耗去大半个时辰。
其他人俱都瞪大了眼睛瞧着姬冰雁和石驼的动静,过了半刻才见姬冰雁点点头站了起来,此时花海里的火苗已经蹿高。
姬冰雁道:“柳侠士,你为了寻找石驼历经千辛万苦,石驼感到感激却也愧疚。他不愿重拾以前的身份,只想过一些平静的日子,让我转告你。现下我们要从石峰群里出去,你跟着我们吧。出了沙漠你就自由了,不必再为华山的名头和石驼的旧谊所累。”
“大师兄是这样说的吗?”柳烟飞神色黯然,又看了看石驼,道,“却不知大师兄是否和阁下说了今后的打算?”
“他一直在沙漠中替商旅引路,想要接着做下去。他很厉害,这沙漠之中,再没有比他熟悉路途的人。”姬冰雁对石驼赞赏地笑了笑。
“那……我能不能和师兄一起?”柳烟飞斟酌着措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四处找寻师兄的踪迹,如今找到了他,却不知接下来该当如何了。总归华山派还剩下我们两个人,我跟着师兄,既算照拂也是依靠。”
“柳侠士想来姬某的商队,姬某自然荣幸之至,那么便请跟上吧。”姬冰雁说完,又对石驼点了点头,回到了路小佳身边。
此时花海之中已经冒起了浓烟,曲无容赶忙带路继续向石峰群之外走,以防浓烟中有什么毒物被他们吸进去。
“石驼是怎么回事?”路小佳小声问道。
“石驼原是‘华山七剑’之首、侠义之名传遍八州的‘仁义剑客’皇甫高。”姬冰雁叹息一声,道,“昔年华山剑派和黄山世家鏖战一场,华山剑派灭了黄山世家满门,只有石观音逃了出来,她为了躲避仇杀,不远万里东渡扶桑,在那里习得了扶桑秘术。不久之后,她回到中原,第一件事便是找上华山报仇。她杀得华山上下鸡犬不留,偏偏没对一个人下毒手。”
“那个人就是石驼?”路小佳猜测道。
“不错。只因石驼无论如何都看不上石观音,便被石观音带回了这石峰群折磨,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被我救下。”
“这样啊。”路小佳不禁也跟着叹息一声,“是非善恶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分得清的。石观音也是个苦命的人,任谁正值韶华却背负了血海深仇,也不能不怨怼。石观音的心狠手辣,是华山派自己种下的因果。”
“说的不错,但也有人即使被辜负了,也愿意以德报怨,宽宥他人,就像是你。”姬冰雁摸摸路小佳的头发,黑亮的眼睛里面有情意在静静流淌。路小佳能够不以简单的标准划分善恶,说出的这番话真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世人总是以表面的是非来论善恶,自我标榜自身多么义薄云天,却不知恶人也有恶人的苦处。姬冰雁自认并非正道人士,亦非邪魔歪道,与其给自己打个江湖人的标签,他更喜欢称自己为商人。虽然这个时期商人是一个地位卑贱的职业,但姬冰雁的心里从不这样认为。
“我哪里宽宥别人了?”路小佳苦笑了一下,眼睛扫视着远处仍在扫地的那群人,原来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走回了之前进入石峰群的地方,“若我真的这么好,就该救了丁灵中,让他吃好喝好玩好。”
“你要是这样的人,我就不喜欢你了。”姬冰雁勾起唇角,捏了捏路小佳的鼻子,“你不报复他们,是为宽宥。你要是救了丁灵中,就是烂好心。姬冰雁不是滥好人,不需要一个滥好人当夫人。”
“说得不错。”路小佳点点头,“你娶个滥好人,定要天天和他吵架,毕竟你是铁公鸡。”
两个人说着话,就见到了送他们来时的那条大船,一行人6续登上了船,驱使老鹰飞起来,向着沙漠之外行进。
“我们似乎忘记了什么。”路小佳舒服地倚靠着姬冰雁坐在船舱里,摸着下巴道。
6小凤眼珠子转了转,忽然一拍大腿:“花疯子的公主还没娶!”
已经完全忘记这回事的胡铁花:“……”
于是大船改道,去找龟兹国的帐篷。
从姬冰雁和中原一点红打斗着离开帐篷到消灭石观音回归旧地,这一番争斗不过也就用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琵琶公主并没有等得多么焦急。
他们到达那一片小绿洲的时候,琵琶公主正在弹琵琶。
所谓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琵琶公主虽为外族人,一曲琵琶行却弹得比许多中原女子还要好。
众人给了胡铁花一个揶揄的眼神,纷纷鼓起掌来。
琵琶公主嫣然一笑,大方地迎上前来,一面挽住了楚留香的胳膊一面说道:“你们去哪儿了?我等你们等得好生着急。”
她挽住楚留香的动作极为自然,好似他们本就是一对,说着话的时候也只看着楚留香一人。
路小佳可知道胡铁花将要娶的是琵琶公主的姐姐,并不是琵琶公主,但他并不想提醒胡铁花。不珍惜别人真心的人,活该被摆一道。
楚留香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颇为僵硬地将自己的胳膊从琵琶公主怀里抽出来,道:“别急别急,我们这不是把新郎官送回来了么。”
说着,状似无意地推了琵琶公主一下,将琵琶公主推到了胡铁花怀里。
琵琶公主嗔怪地看了楚留香一眼,拢了拢鬓角,道:“既是如此,那就快些举行婚礼吧,今晚就洞房。”
“……”众人俱被外族女子的豪放震惊了。
48观音(八)
外族成亲的礼节和中原人本不一样;可琵琶公主说为了对胡铁花表示尊重;应该按照中原习俗来办婚礼;于是吉时一到,新娘穿着大红的嫁衣盖着红盖头拜了堂,就被扶进了婚礼用的那个帐篷;留下新郎在外面敬酒。
帐篷里面灯火通明,每两个人面前都放着一张矮几,矮几上摆放着各种吃食和美酒。新郎倌坐在老丈人对面,姬冰雁和路小佳、楚留香和6小凤各坐一桌。中原一点红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又和胡铁花不熟,留在休息用的帐篷里没有来,顺带看着被捆成了粽子的无花。
龟兹王手拿金杯,大笑道:“今天小女出嫁;真是喜事一桩,几位侠士可要开怀畅饮,不醉不归。来,我们边吃边喝!”
他说着,拍手让下人抬上了一只烤骆驼。那骆驼比马大上好几圈,被烤的金黄焦脆,一见就让人很有食欲。
龟兹王从矮几上拿了银刀,走到烤骆驼跟前,剖开了骆驼肚子。只见骆驼肚子中藏了一只烤羊。下人把烤羊拿出来,将烤骆驼的肉拿给众人分食。龟兹王又剖开了烤羊的肚子,羊肚子里藏着一只烤鸡。下人把羊肉也分给宾客,龟兹王又下了刀子,剖出了鸡腹中的蛋。那蛋大概是枚鸵鸟蛋,大得银刀都要戳不住,胡铁花自觉地递上自己的碗,龟兹王将烤蛋放进碗里,向前走了两步,将碗放到了楚留香的桌上。他笑眯眯地道:“这蛋又叫吉祥蛋,向来都是最尊贵的客人才能吃到。今天正值嫁娶,更是非同寻常,吃了这蛋,很快就能做新郎。”
楚留香看着碗大的蛋,额角悄悄滴下一滴冷汗。新郎倌?他才不想当呢。他揉了揉鼻子,左右瞄了瞄姬冰雁和6小凤,见路小佳很专注地看着他的碗,立刻陪着笑道:“承王爷的情,若这蛋真是如此贵重,那我可要给真正该吃的人吃。我这小兄弟打坏人受了伤,该借这蛋补一补,况且他一直恋情顺遂,当新郎倌也是保准的事。我浪迹天涯,要是哪家的姑娘嫁了我,当真是大大的不好。”
他说着,用手轻轻一托那只碗,那碗就飘向了路小佳和姬冰雁的矮几,稳稳落在了矮几上。
姬冰雁似笑非笑地看着楚留香,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路小佳虽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但见楚留香并不愿意承这龟兹王的情,便拿过碗来,拿起桌上的餐刀将烤蛋切了,意有所指地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吃了。王爷的一片心意,楚留香已经领了,将来王爷或者琵琶公主有什么请求,楚留香不会推脱的。”
龟兹王被说中心事,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路小佳将烤蛋切成四瓣,问道:“6小鸡,你不来一块么?兴许吃了以后,你的薛冰姑娘就能嫁给你了。”
6小凤仰头喝了一杯酒,干笑道:“我不急,还是都归你吧。”
路小佳撇撇嘴,用刀子插了一块蛋递到姬冰雁嘴边,道:“花疯子都结婚了,你和楚留香还想浪荡多久?到时候寂寞难耐了又去撩拨花满楼,活该你成天被西门剑神追杀。”
6小凤被戳到痛处,讷讷喝酒去了。姬冰雁张口将那块烤蛋吃了,道:“夫人,你也不必理会他们,天下美人他们都爱,为了哪一个放弃其他都舍不得。”
那意思就是,你看看还有谁像我一样,为了你这一棵小草放弃了大片的花田?
路小佳瞧着姬冰雁,见他把烤蛋咽下去了,嘿嘿一笑,扭过姬冰雁的脸亲了上去。他舌头很快地在姬冰雁嘴里扫了一圈,退出来舔了舔姬冰雁润泽的嘴唇,又佯作无事地转回去,拿起刀子戳着剩下的烤蛋吃。
众人的目光俱都放在楚留香和6小凤身上,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姬冰雁和路小佳的这个角落,只有站在他们身后的金甲武士嘶了一声。
姬冰雁虽然一下子被亲蒙了,还是注意到了那金甲武士的反应,他扭头看了两眼那个金甲武士,精明的眸子扫过金甲武士的上中下三路,忽然扬唇一笑,笑得那金甲武士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姬冰雁凑近路小佳耳边,道:“夫人,你刚刚亲我,被一个嘴巴很不牢靠的人看去了。”
“谁?”路小佳咽下口中的烤蛋,喝口酒润了润喉,问道。
“死猴精司空摘星。”姬冰雁轻轻咬了一下路小佳的耳廓。既然刚刚路小佳敢调戏他,就要做好被他调戏回来的准备。
路小佳抖了一下,耳尖泛起红晕。他转了转眼珠,道:“司空摘星?他在哪儿呢?前一阵子6小鸡不是说他们打赌司空摘星赌输了,跑去地里捉蚯蚓了吗?”
“他就在我们后面。”姬冰雁示意了一□后的金甲武士。
“真的?司空摘星能长得这么高这么壮?”路小佳表示怀疑。
“死猴精最擅长易容,在他易容过后还能认出他的人很少。”姬冰雁解释道。
“那你很了解他喽?竟然能认出来。”路小佳挑了挑眉,一副管家婆质问出轨丈夫的神色。
姬冰雁失笑,道:“我不了解他,只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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